三爺請入贅 第七章
第四章
羅帳內,春意盎然。
嬌軟的聲音自帳內傳了出來,充滿著羞人的旖旎氣息。
兩具交迭在一起的軀體,咖張嘴互相喂探著彼此的津液,凌雲熙的軟舌勾挑著馬小茜小嘴里的粉舌。
他靠近她的嬌顏,嗅到她身上好聞的氣味,不是女人家身上的香粉氣味,而是一種屬于她的干淨味道。
……
第五章
……
第六章
歡愛過後的腥甜氣息在室內彌漫開來,馬小茜就是因為這股味道而清醒過來,睜開雙眼。
她吃痛的撐著酸痛的柳腰,不只全身傳來陣陣抽痛,就連雙腿之間也有著不曾有過的酸麻。
雙腿微微一動,就痛得讓她忍不住緊蹙好看的秀眉。
昨晚,她好像作了好長的夢。
那個夢,可以說是羞于啟齒,因為還有一個對像--
凌雲熙。
對!夢中與她翻雲覆雨的男人竟是她平日視為死對頭的男人凌雲熙。在夢里,他與她做了許多臉紅心跳的事情。
她還記得自己是如何哭著求他放過她,然而平口溫文濡雅的他卻像是化身為一頭野獸,將她全身上下啃得體無完膚。
她雖然有些頭昏,但是昨天的記憶零零碎碎的正被她拼湊起來,接拼成一幅幅令她臉紅心跳的畫面。
「唔……」她低吟一聲,咬了咬唇,低下頭,發現自己真的是全身赤luo,胸前還有不少的暗紅色印記。
「醒了?」一道好听又溫柔的聲音自她的前方傳來。
馬小茜先是一愣,剛剛忙著回想昨晚的事情,倒是沒注意到房內還有其他人的存在,接著急忙掩住赤luo的身子,臉上流露出掩不住的惱意。
「該死!你怎麼會出現在這兒?」
「那你期待是誰出現?」凌雲熙充滿興味的反問,此時他只穿著簡單的中衣站在畫架前,手上還拿著沾染朱砂的畫筆,育瞅著她。
「你……」她一時之間啞口無言,見到他正站在畫架前涂涂畫畫,立刻不滿的低吼,「你在畫什麼?」
他笑了兩聲,「我是宮廷御畫師凌雲熙,你覺得我擅長畫什麼呢?」
頓時,她的臉色泛綠。
眾人皆知名滿京城的畫師凌雲熙最擅長的就是人物畫,最厲害的就是透過一個人的動作,畫出對方獨特的神韻。
如今她成為他作畫的對象,這不是擺明他正在畫她的……**?!
她小臉一紅,焦急的拿起一旁的衣物,迅速穿上,下床之後,也顧不得穿上繡鞋,直接沖向他。
當她來到他的面前時,果不其然,那張白紙上已有一名長發披散在床上,側躺熟睡的姑娘的半luo畫像。
「凌雲熙,你敢?!」她雖然平日跋扈開放,但是還不能接受自己的luo身被一個男人用畫筆清楚的描繪出來。
他只是淡淡的勾起嘴角,以稀松平常的語氣回答,「你的身體昨晚被我模過一遍又一遍,我又有何不敢的呢?」
「你……」她氣得直接將畫架上的畫紙搶過來,想也不想的就用力將畫紙撕成碎片,然後丟到地上。
「不準你提起昨晚的一切……」
「為何不能提起?」他嘴里發出嘖嘖的聲響。
「昨晚我還真是無辜,只不過到館里想找個小倌當對像畫畫,沒想到經過你的廂房,就被你拽了進去,接下來啊……哎呀呀,我一個大男人都羞于啟齒了……好好一個童子身被你奪去了,教我該如何是好?」
听著他輕薄又露骨的話語,單純的她真想挖一個小洞鑽進去,並努力回想昨晚的一切……
所有的記憶都停留在她將墨離遣走之後,混沌的腦袋根本無法發揮作用。
剩下的,就是她與他在床上不斷翻雲覆雨的畫面……
轟的一聲,她的臉頰通紅、發燙。
「這件事……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只要你不說、我不說,不會有人知道的……」
人們都說喝酒誤事,平時她的酒量也不算差,昨晚喝了幾杯暖身,竟然就鬧出這麼令人羞恥的事。
她雖然懷疑酒里下了藥,昨晚見墨離的表情不像是他所為,但是好友蘇淺淺沒道理這麼做呀!
左思右想,她都想不透徹,若追根究柢,怕又是將事情鬧大,所以她現下只能認為是自己不勝酒力。
如果昨晚的對象是凌雲熙以外的男人,這件事倒也沒有那麼嚴重,直接一拍即合,她就將人帶回莊里,拍案決定為招贅的對象。
然而,天要整她是不是?誰不好惹,偏偏惹上凌府的三少爺……
對她而言,凌雲熙的身份是尷尬的。
除去他是個官,還是她好姊妹的未婚夫啊!若是這件事傳了出去,她要怎麼跟淺淺交代呢?她又有何顏面出現在姊妹的面前呢?
還不如讓她一頭撞死吧!
馬小茜哭喪著小險,一醉誤事,竟然闖出這麼大的丑事。
「紙終究是包不住火的。」他淡淡的開口,反應與她是天差地別,淡定得就像置身事外。
他的一句話雖然顯得很淡漠,侶語氣透露著一絲威脅,似乎在告知她嘴巴長在他的臉上。
「你意思是說,你想燃起這把火?」她挑起眉頭,咬牙切齒的問,「你不怕淺淺知道嗎?」
「我該怕嗎?」他的態度一派輕松,擺明不受她的威脅。
她愣住了。
確實,像凌雲熙這種浪蕩子,向來任意妄為,完全不在意他人的眼光,又豈會害怕這種小事呢?
她氣憤的咬著袖子一角,實在很不喜歡被抓住把柄的感覺,像是被無形的繩子困縛住,無法隨心所欲。
最讓她不高興的是縛住她的那個人,竟還是自己視為死對頭的凌雲熙。
他上前,勾起她倔強的下顎,唇瓣揚起好看的弧度。
「你以為把我的畫紙撕碎,就能當做什麼事都沒有發生嗎?你似乎忘了,我這人向來過目不忘,你昨晚妖嬈的模樣早已深深的刻劃在我的腦袋中,更別說你的每寸肌膚都讓我難以忘懷,尤其你左胸上還有顆朱砂痣,右tun則有……」
「閉嘴!閉嘴!」她氣得拍掉他的大手,大聲斥責,「我認識你十幾年,自知也不是什麼善類,不如你開個口,要怎樣才肯與我罷休?」
她向來快人快語,只想把這件丑事處理干淨,就怕傳到蘇淺淺的耳里,她與好友的姊妹感情就此決裂。
為了一個男人結束姊妹之情,她覺得十分不值得。
「你覺得我缺什麼?一他對她的反彈不覺得驚訝,如果她沒反應,他才覺得其中有詐呢!
「良心。」她不屑的撇了撇唇。他缺的就是一顆良心。
「你要多少錢,才肯讓這件事石沉大海?」
這小妮子想拿錢息事寧人?他挑起眉頭,「在你的眼里,我的地位就如同館里的小倌?」以為只要拿錢就能處理掉?
她沒想到他突然收斂笑顏,以冷肅的目光瞪著她,害她不禁有些心虛,不過向來傲骨的她挺直了身子,直視著他。
「你是官,不是倌。」她先是放緩語氣,接著又像是挖苦的說︰「但是官與倌發音相同,只不過官是讓人伺候的,倌卻是伺候人的。我拿錢孝敬官爺,有錯嗎?」
她的伶牙俐齒教他的嘴角微微一勾,這種辯白虧得她想得出來,可惜他凌雲熙向來視錢財如浮雲。
「你這是在暗示本爺昨晚伺候得你通體舒暢,你想賞我,是嗎?」
「你……」她的小臉閃過一陣紅潮,微微羞憤的跺腳。迢男人怎麼老是要扭曲她的意思呢?
「別說我不給你後路走。」他的俊顏移到她的面前。
「反正咱們生米都煮成熟飯了,名義上我也算是你未來的姊夫,姊夫和小姨子有染,這種事若是傳出去,你我名聲打壞不要緊,可是你想想,淺淺會怎麼看你呢?」
他只要一提到蘇淺淺,她的心又慌亂不已。
是,她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淺淺不理她,這是她的竅門、她的死穴,誰教娘去世之後,淺淺就把她當成自家妹子照顧,加上過去她惹上多少事情,都是淺淺私下打通收拾,對于這份恩情,她如今卻是與淺淺的未婚夫有染,便是恩將仇報了。
「我知道你在盤算些什麼。」他就是故意抓住她對蘇淺淺的虧欠,還有不斷浮現的心虛。
「不就是要我閉緊嘴巴,不讓淺淺發現我們之間的曖昧情事嗎?」
「你知道就好,不必每次都掛在嘴上。」她瞪著他,又不是多麼光明正大的事情,沒必要一直拿來說嘴。
「淺淺是我好姊妹,別忘了你自己的身份,身為淺淺的未婚夫,你的行為也沒檢點到哪里去!」
「你覺得東窗事發後,是你說一句有用,還是我裝無辜說是你勾引我,你我之間的可信度誰高?」他就像一只獵豹,不知不覺已經咬住她的頸子,就算她不斷的掙扎,也只是浪費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