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尚總監風流假象! 第十九章
瞳眸狠狠驟縮,藍誼靜立刻臉色大變的沖出車外。
「你不要這樣!」她伸手試著將他拉起,只覺得自己的一顆心幾乎就要被他擰碎了,被他眼底的卑微懺悔擰碎。他可以不愛她,但是她絕不要他如此的委屈。
所有人都在看,所有的鏡頭都在拍,他是天之驕子,是國際名人,他不該這樣子的。
這一幕落在所有記者眼里卻讓所有人瞬間爆出驚叫,原本停歇的閃光燈再次瘋狂閃爍,捕捉這百年難得一見的鏡頭。
閻上格,揚名國際的「V」雜志時尚總監,叱吒國際時尚界的敏銳才子,多少時裝秀在他抵達之前不敢開場,沒有參詳他的意見,多少設計師連發表作品的膽子也沒有,這樣的男人卻為了一個女人拋棄尊嚴,當眾跪到了地上。
而且照他的說法兩人竟然還是前緣未了,這次他回到台灣,是為了追回這份愛!
「上格你快起來,你不要這樣子……」淚水沖上眼眶,她含淚拉著他的手,卻怎麼也拉不動堅決的他。
「對于這十年的一切,對于雜志上的一切我都可以解釋,我只求你相信我。」他堅定不移的仰頭看她,始終沒有放開她的手,一點也不在乎那些鏡頭閃光將他此刻狼狽的模樣拍了下來。
他負了她是事實,傷了她也是事實,彌補也無法抹煞她受過的痛,但至少他可以讓她再次相信他。
「我相信你,我相信你……」滾燙的淚水迅速自眼眶潰堤,拉不起他,她只好迅速張開雙臂將他擁抱,一如十年前那無怨無悔、堅定不移的姿態,彎腰將他緊緊擁抱,用自己的身軀替他抵擋所有的鏡頭和閃光燈。
她不要他這麼的卑微,不要他再因為她這麼的低聲下氣、忍讓難堪!「我求你起來,我什麼都相信你……」
听到她的允諾,他喉頭緊縮,知道自己又再一次的得到她的原諒,他激動得指尖顫抖,接著迅速站起身,張開雙手用力的回抱她,回抱眼前總是無怨無悔、溫柔寬容他一切的她。
他將她的小臉按到自己的心窩,感覺里頭的空缺終于被填滿,那殘缺十年的遺憾終于出現圓滿的希望。
十年,他整整錯過了十年,這次他不能再錯過了!
啪!啪!啪!啪!啪!
記者們還在瘋狂的拍攝,但閻上格一點也不在乎,他只感謝上蒼終究沒有給他絕望,他擋下所有的麥克風和攝影機,摟著哭成淚人兒的小女人大大方方、理所當然的拋下車子,帶著她走向大樓,走向他的住所。
他打算花一整晚的時間,向她解釋他的「風流」,但關于他的愛,他決定用一輩子去說。
在他堅決拒絕采訪的情況下,記者們也只能亦步亦趨的追到大樓門外,目送兩人走向電梯,而直到記者們試著闖入大門的那一瞬間,始終都沒有出面幫忙解圍護駕的保全才姍姍來遲的現身,張開雙手將所有人擋在門外,而同時他擱在口袋里的手機也突然響起,但他卻決定漠視這通電話,並將電源直接切掉。
閻上格知道這通電話是誰打來的,也知道這些媒體是誰引來的,更心知肚明大樓保全並不是見死不救、怠蚌職守,只是遵從Jarvis的指令視而不見。
在外國美人告狀之下,Jarvis必定已經得知伎倆失敗的事,才會打電話來,但從今天開始那都已經不關他的事。
這些年來關于他的風流假象,從這刻開始正式宣告結束。
直到回到住所,直到他帶著她坐到沙發上,坐在她身邊用自己的臂彎圈攏她的傷心,她的淚水依舊落個不停。
她無聲淌淚,卻不是因為那些八卦媒體和那突然竄出的外國女友,而是因為他公開下跪的舉動,所有的媒體記者都在看,他卻當眾開口說愛她,並為十年前離開台灣的事懺悔。
他怎麼可以……怎麼可以這麼做……
「你瘋了。」她揪著他的衣袖,心疼不舍的對著他搖搖頭。
「我沒瘋。」他為她拭去臉上的淚。
她才不相信他。「你瘋了。」她還是搖頭,一串淚又落了下來,知道明天的報章雜志上將會出現他下跪的照片,讓他的形象大受影響。
「好,我瘋了。」他順從她。「但我認為非常值得。」因為她相信了他,並願意給他一個解釋的機會。
她哽咽無語,只能仰頭含淚的看著他,看著被淚水模糊的他。
被了,一切都夠了。
在他做了這麼多後,她怎能還去懷疑他所說的每一句話?
如果他要說謊,他不必當眾下跪,如果他不是真心的,他不必拋棄尊嚴,如果他只是抱持著玩玩的心態,他不必這麼的卑微懇求,他不必為了留下她做到這個地步,事到如今她還能再去懷疑什麼?
抹去臉上的淚水,她看著他堅定不移的目光,看著他珍愛保護自己的姿態,接著她毅然決然的拋棄一切顧忌,張手抱住他的身軀主動偎入他的懷里,貼近他的心窩,結束十年來的空等待,結束十年來橫亙在彼此間的遙遠距離。
彬許現實上他們依然是兩個世界的人,但是她可以努力走進他的世界,再次勇敢去愛。她願意相信他的愛,並永遠不放棄這份愛。
當她主動投入懷里的剎那,閻上格身體重重一震,不禁收攏臂彎將她圈抱得更緊,卻听見她的聲音從胸前傳了出來。
「我愛你,一直愛著你,這份愛從來就不曾改變過。」她輕聲說著,即使聲音有些模糊,卻宛如一塊隕石擊中他的心坎,讓他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連靈魂都要掀起滔天巨浪。
他倏地拉開她,迫切想要證實自己沒有听錯。
她愛他,這十年來一直愛著他?那她為什麼要表現得那麼冷漠?為什麼總是一次又一次的拉開距離?為什麼還說和李軒倫是男女朋友?他想開口,她卻輕輕伸手點住他所有的疑問,對他搖了搖頭。
這次換她來說,將所有的心情秘密通通告訴他。
「當年,當我開口說愛就沒奢望你能回應,我只是希望你知道我愛你,希望你開心一點,或是希望你不要離開我的世界,但你走了,一聲不響的徹底消失,而我卻無法遺忘你,甚至無法放棄愛你。」
她含淚看著他,看著他震懾地睜大眼,臉上浮現濃濃的悔恨。
「無論我和誰交往,我的心里永遠只有你,你卻突然出現在我的面前,我不知道該怎麼辦,只能極力隱藏一切,只能把握這半年的時間在你心中留下點什麼,我從不敢奢望你愛我,卻並非不渴望,但你是那麼遙不可及,我怕會受到傷害,更怕在有了希望之後又會墜入絕望……」
「誼靜!」他用力將她抱回懷里,再也忍不住心頭的悔恨,將她緊緊的抱回懷里,止住她所有讓他痛徹心腑的表白。
直到這一刻,他才終于明白她是用什麼樣的心情愛著他,又是用什麼樣的心情回避著他,原來關于他的一切竟帶給她這麼多的傷,但他卻只想到自己,想到該怎麼挽回她的愛。
他想把自己揍扁,但在那之前,他必須解釋一切。
「該死的,我真的非常抱歉,但是那些緋聞都不是真的,無論是雜志上的一切還是剛剛那個陌生女人,全是一時的權宜之計,我壓根兒不認識那些女人,只是幫著Jarvis作戲,這十年來在我心中的一直是你!」他急迫地解釋著,恨不得用最快的速度抹去她心頭的傷,讓她不要再出現那麼哀傷的表情。
「我知道口說無憑,但我願意以生命起誓我沒有說謊,我愛你,並深深後悔傷害了你,當年的情況讓我無從選擇,但我會彌補一切,只要你肯給我機會,我願意花一輩子的時間彌補你。」
「我不要任何彌補。」她在他的懷里搖搖頭。
「為什麼?」他一愣,不禁恐慌地迅速問。
「因為我從來沒有怪過你。」她揪緊他的衣角,感覺到他的身軀重重一震。「愛上你是我的選擇,我從來沒有後悔,所以你根本不必給我任何彌補,我只希望你不要騙我,不要對我只是玩玩,不要……不要再一聲不響的離開……」她哽咽地說著,淚水再次落下。「如果有一天你要走,請你一定要告訴我……」
他的心因為她語氣里的恐慌而更痛了,原來比起他的風流緋聞,他的不告而別才是她心中最沉痛、最痛楚的結。
她愛了他十年,卻也傷痛了十年。該死的,他虧欠她的實在太多了!
「如果我要走,也一定會帶著你一塊兒走,無論天涯海角,這輩子我再也不會離開你。」他將她摟抱得更緊,像是宣誓般的低頭吻上她。
而她沒有抗拒。
包沒有絲毫猶豫。
從他為她單膝跪下的那一刻開始,無論他們將來的結局如何,她都無怨無悔。
她輕輕的閉上眼,柔順的任由他吻著,並感覺到他的吻從溫柔到熾烈,從淺嘗到深入,從撫慰到動情,一點一滴的讓她心跳加速,燥熱騷亂,並迅速想起十年前的那個吻。
壓抑十年的愛情在這一瞬間爆發,形成巨大的渴望,讓他們都無法抗拒彼此。
他深深地熾烈地吻著她,品嘗她每一分甜美,也感受著她每一寸美好,原本只是圈抱著她的手臂上下游移,以最真實的觸踫體會她的曼妙柔軟,卻無法滿足體內的渴望,反倒渴望得到更多更多。
于是他將她壓倒在沙發上,以最快的速度扯開領帶和衣領,並將手探入了她的衣擺內,技巧高明的解開她的內衣——
鈴∼∼鈴∼∼鈴∼∼
就在迅速蔓延的同時,桌上的室內電話竟驀地響起,驚嚇了被吻意亂情迷的小女人,她迅速睜開眼,面河邡赤的輕輕掙扎。
「有電話……」她隔著衣服迅速的阻止了他的手繼續游移,卻阻止不了他在她身上制造出的和燥熱。
「別理它。」他咕噥一聲,接著迅速低頭吻上她,粗糙大掌堅決的掙月兌她的執握,覆上她胸前的渾圓,那塞滿掌心的柔軟令他忍不住發出贊嘆,更讓他的月復下倏地一緊,在瞬間更為勃發。
他在她芬芳的體香中呼吸急促,從來不曾有過這麼強大的,更從來不曾這麼難以控制自己,該死,他簡直就像個毛頭小子!
他一邊告訴自己別太過急躁,卻一邊迫不及待以指月復摩挲她胸前那含羞帶怯的花苞,感覺她勾人的柔女敕,感覺她輕輕一個震顫,感覺花苞為了他逐漸硬實堅挺,終于緩緩綻放。
「啊……」她難忍的咬唇嬌吟,吐出來的呼吸與他一樣急促燥熱。
電話鈴聲依舊擾人的響著,卻再也無法讓她分心,他滿意的勾起嘴角,大概猜得出這通電話是誰打來的,卻一點也不想理會,只想和她一起共享這磨人卻又勾人神魂的美好時光。
在閻上格的漠視之下,電話終于被轉入電話答錄機,Jarvis氣急敗壞的指責也迅速在兩人間響起,再一次讓藍誼靜分了神。
「Sagar,為什麼你沒有配合演戲?我和維多利亞出游時不慎遇到羅蘭的那些姊妹,所以才會緊急安排維多利亞到你那兒去,你怎麼卻在媒體前發飆,現在沒了那些記者的‘證據’,你要我怎麼跟羅蘭解釋?」
維多利亞.羅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