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賺到奶娃娶到妻 第九章

作者︰綠風箏

透過荊幼美的軟性問話,姜睿明總算間接明白,為何之前他會覺得戴沂純看起來有些眼熟。

時間回溯到二00九年,當時他剛加入理約,她是那里的工讀生,盡管他們之間沒有太多交集,他也不知道她的名字,但數面之緣多少累積了一點印象,加上她很清楚的說出,案發那晚正是他贏了東和專利訴訟的慶功宴,就能證明她絕對沒有說謊。

雖然為何會發生一夜,他的疑惑是解開了,但驚詫卻依舊存在。

不敢相信,比小白兔還小白免的戴沂純,居然就是那個和他共度一夜、之後在床頭留下羞辱性的千元大鈔、重挫他男性尊嚴的可惡女人。

不敢相信,就是那一晚,毫無感情基礎的兩人竟弄出了人命,而她連禮貌性的告知一聲都沒有,就背著他這個精子貢獻者,擅自決定生下孩子。

更不敢相信的是,兒子今年已經三歲了,打從他出生以來,這八百多個日子,身為父親的他,連一秒鐘都沒有抱過自己的兒于,因為,他從頭到尾都不知道他的存在!

長指緊緊按著太陽穴,姜睿明覺得額頭正在大爆青筋,連血管也不安分的跑來湊熱鬧,一副隨時要破皮而出的態勢。

再不冷靜,搞不好下一秒就要自燃了!

冷靜冷靜冷靜冷靜……他在心里用力的叮囑自己。

好,基于法律不溯及既往的原則,過去那些茉謬事情他就大發慈悲一筆勾消、不跟她計較了,但是一

她來事務所工作的這三個月,他們幾乎每天都見面,甚至三天兩頭共進午餐,難道她就沒有想過要告訴他孩子的存在嗎?

哪怕這念頭只是琳的一閃而過。

還是說,對于他的一無所知,她其實覺得有趣極了,包括他那樣認真的對她提出交往的要求,該不會在她眼中都只是淪為笑話一則吧!

想到這,姜睿明不得不說,如果殺人無罪,他真的真的會宰了她。

而且是一刀斃命那種。

因為這個戴沂純真是太有才了,特別的可惡、特別的心狠、特別的……哎唷,他不知道啦!

愛面子的人就是有一種好處,即便心里已經波濤洶涌氣到快要爆炸,臉上還是很冷靜,姜睿明就是這種人。

當然,這得歸功于他與生俱來極佳的忍功,才沒在尚未建立父子感情的兒子面前,全面性的撲殺他媽咪。

瞧,就連殷若昂都飛車趕回來了,可見這女人搞出來的事情有多夸張。

他沒有听他們在說些什麼,事實上他拒絕去听,因為怕好不容易控制住的怒火會被瞬間點燃。

他故意讓自己置身事外,冷漠的坐在靠窗的沙發上,兩只眼楮死死盯著窗外的藍夭一

嗯,不錯,荊幼美家里的景觀挺不賴的,不像他那間,藍天只有一半,待在這個客廳,十次有九次心情會變好。

「姜睿明?姜睿明?」

听見荊幼美的叫喚,姜睿明緩緩回頭過,思緒像是才剛從很遠很遠的彼端被召喚回來,表情呈現一種木然,須臾,才淡揚嗓音說︰「口渴,喝水。」

無視于擺在他正前方的那杯果汁,他冷凝著臉色,站起身,像是在走伸展台似的悠然走向廚房,替自己倒了一杯夏日特調涼白開。

咕嚕咕嚕的灌下一大杯,降火。

重回客廳,眼楮逐一掃過在場眾人,卻不忘故意跳過戴沂純。

他小心眼?他愛記仇?哼,他就是,怎樣?

目光落在好友身上,「幼美、阿昂,可不可以麻煩你們先帶恩恩離開,我想跟這位戴小姐單獨談談。」他很用力的強調了一下「戴小姐」這個稱呼。

意識到他刻意在他們之間架起藩籬,戴沂純有說不出的難受,可又能怎樣?是她咎由自取,只是,想到要獨自面對他,她的胃就忍不住一陣劇烈翻攪。

「姜睿明……」

在他方才放空的時候,已經主動跟戴沂純建立發誼的荊幼美原本還想說點什麼,但殷若昂卻制止了她。

她只好暗吁了一口氣,「那好吧,我們帶恩恩出去散步,這里留給兩位慢慢談。」說完,便牽起恩恩的小手,準備出門。

「媽咪,你不去嗎?」恩恩一直回頭看著媽咪,小小年紀的他,也感受到氣氛不太對。

戴沂純僵硬的臉龐勉強擠出笑容,柔聲說︰「你跟姨姨去,媽咪會在這里等你。」

雖然心中小小的失望,還是乖巧的應允了。「喔」敏感的他看看媽昧,又看看睿叔叔,「睿叔叔,你不可以欺負我媽咪喔,不然恩恩就不要喜歡你了。」

如果是今天以前,還在喝女乃的小家伙這樣恐嚇他,姜睿明肯定會用他最邪惡的手法,竭盡所能的呵他癢,非得教他女乃聲女乃氣的求饒才罷手,只是……唉,他可憐的兒子,好不容易有爹叫,卻喊錯了人,白讓殷若昂佔了便宜。

揉揉恩恩軟軟的頭發,姜睿明心中五昧雜陳。

「恩恩,走喔。」荊幼美很有效率的和殷若昂一起把恩恩帶出門。

大門關上的瞬間,門板觸踫門框發出砰的一聲,戴沂純跟著顫了一下。

她的心跳得好快好快,手心冷汗直冒。

荊幼美那個浪漫的家伙肯定以為他們有很多話要說,事實上,姜睿明並沒有打算過度浪費唇舌。

他少爺此刻心情很不優,沒陪笑的興致,誰惹誰倒媚。

舍棄舒適的沙發不坐,為了跟她面對面,他一坐在客廳里那張矮長桌上,拽拽的踉起二郎腿,對著幾乎要把小腦袋垂到兩腿間的人說︰「現在是要用發心跟我說話?」

被這麼冷冷的刮了一下,早已是心驚膽跳的戴沂純趕緊抬頭,像是犯錯的小學生,在他面前正襟危坐,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黑眸閃了一下,「真的是我的小孩?」

「對。」他是她唯一有過的男人,恩恩的身世再肯定不過。

「我要驗DNA。」他是法律人,習慣一切看證據說話。

雙眉微燮,臉色一陣青白交加,被質疑的不信任感令她很不舒服,她不由自主的捏緊粉拳,凝聲說︰「可以,可是我有條件一」

條件?!

姜睿明將銳利眼眸眯成一條細線,頓覺亮爾。她似乎搞錯情況了,現在可不是她有資格開條件,不過,听听無妨,于是他點點頭。

「驗過DNA後,只要證明恩恩是你的兒子,就請你像個男人,負起一個父親該有的責任」她瞪著他,像是在扦衛什麼似的。

戴沂純從來就不是撂狠話的料,但這次她是真的被他激到了。

很好,亮出利爪了。姜睿明挑了挑眉,彎起唇線欣然允諾,「當然,我一定會爭取孩子的監護權。」

她楞住,好像他說的是什麼復雜的程序語言,以至于她一時翻譯不過來。

「你、你說什麼?」她顫聲問。

「有這麼驚訝嗎?身為父親,我主動爭取兒子的監護權,這不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嗎?」他似笑非笑的瞅著她。

戴沂純瞬間腦袋一片空白,表情怔然的望向他,老半天都說不出話來。

她不是沒有假設過這個可能性,而且還不只一次,可真的听他親口說出,還是覺得驚詫萬分。

原來,惡夢成真的感覺是冷,一種從骨子里散發出的寒冷。

戴沂純臉色慘白,身子更是搖搖欲墜,雙手不自覺的環抱住自己,希望能給自己一點支撐的力量。

「你、你不可以這樣做。」兩片粉喇的唇瓣吐出一縷微顫的聲音。

「為什麼?」

這還需要問嗎?「恩恩是我的孩子。」她快哭了。

「別忘了,他也是我的孩子。」姜睿明非常好心的提醒她,不過從語氣听得出來,他正在咬牙切齒。

「可是,這些年來一直都是我們母子倆相依為命的。」

是啊,這些一年來一直是他們母子相依為命的生活著,但是她有沒有想過,造成這一切的始作俑者是她,不是他。

她的話,點燃了姜睿明身體里的怒火,他伸手揪住她上衣領口,蠻橫的將她一把扯到面前。

「那是因為你從來沒有讓我知道我有一個兒子,是你剝奪了我當父親的天職,剝奪了我兒子享受父愛的權利。」盡管他將聲音壓得極低,卻壓制不住潛藏其中的憤怒。

她被徹底駭住,膛瞪著兩只大眼楮,無言。

陰沉的臉色、意怒的眼神、瀕臨失控的舉措……這些都是她不曾見過的姜睿明,他在生氣,非常非常的生氣。

被他的憤怒駭住的同時,伴隨而來的是對他濃濃的歉疚。

「對、對不起。」無法為自己辯駁的她硬咽道歉,「可是,可不可以不要把恩恩從我身邊帶走,我拜托你,拜托你……」淚水奪眶而出。

姜睿明沒有回答,松手放開她,別過頭,逼自己不去在意她的淚眼婆娑。

可惡的女人,現在是想要用眼淚博取他的同情嗎?她該不會以為只要流幾滴眼淚,就可以隨便把人玩弄于股掌之間吧?

她錯了,只有傻瓜才會為女人心疼。

他不看她。

他拒絕看她。

他打死都不會承認,自己的心正因為她的眼淚而方寸大亂。

他們之間再無對話,偌大的空間,就只剩下戴沂純一個人的低泣聲。

姜睿明可以閉起眼楮,也可以關上耳朵,卻始終無法趕走那不斷在心口縈繞盤旋的窒息感,這讓他越來越煩躁。

忍無可忍,他最終轉頭瞪向她,凝聲警告,「再不收起眼淚,我就讓你永遠都看不到孩子。」

聞言,戴沂純憋住情緒,瞬間停止嚼泣,來不及收起的眼淚懸在眼眶邊緣,眼楮一眨,馬上滾落臉頰留下淚痕,她火速抹去,湮滅證據。

這一連串可憐兮兮的舉動,差點瓦解了姜睿明刻意築起的憤怒表情。

他索性起身,走向面對一大片藍天的窗前,背對她。

該死!即便是這種時候,他還是覺得心動,對這個拆散他們父子的可惡女人,無法克制的心動著。

她哭泣的樣子,美得楚楚可憐……

垂在身體兩側的手緊緊的握住,似乎非得這樣,才能克制住想要對她心軟的念頭。

他們就這樣一直各自安靜著,直到外出散步的三人回來。

生性熱情的荊幼美除了提議一起吃頓飯外,席間,她甚至要戴沂純搬來和她一起同住,理由是因為這些日子的相處,讓她徹底喜歡上恩恩這個孩子,她想要時時刻刻都能看到恩恩。

哼,有沒有搞錯啊,恩恩可是他的兒子,最好他會讓兒子去住別人家啦,就算是隔壁也不行。

姜睿明的兒子當然要住姜睿明的家,至于姜睿明兒子的媽咪……能怎麼辦,當然還是住他姜睿明的家。

吃過飯後,他親自開車送戴沂純回住處收抬東西,當天晚上,姜睿明的單身漢之家不只多了一個三歲的兒子,還多了一個一兒子的媽。

這就是所謂的一家三口吧?

他們這樣算是一家團圓了嗎?

兒子都三歲了,照理說他們應該是關系親密的兩個人,但實際上他們連戀愛都還沒談過。

姜睿明是有說過要交往,可才剛萌芽的感情被這麼一攬和,順序錯亂,即便不畸形也變形了。

現在兩人雖然同住在一個屋檐下,關系卻處在一個很尷尬的狀態,不算陌生卻又稱不上熟穩,加上怒氣未解的姜睿明下意識的避開戴沂純,距離真正的團圓,他們顯然還有很大的努力空間。

幸好,給恩恩一個溫暖的家庭這個共識是有的。

星期五的晚上,戴沂純終于在客廳堵到了姜睿明。

姜睿明眸底閃過一抹意外,他以為,她現在應該在房里講故事給恩恩听才對,而不是這樣直挺挺的站在他面前,讓他退無可退。

「恩恩已經睡著了。」

他收起意外神色,佯裝鎮定,「有事?」

用力的點點頭,然後,她童出一紙信封,以著一種恭敬到不行的態度送到他面前。

挑了挑眉,視線睞去的時候,短暫的停留在她手中的信封上,接著直接落在她粉女敕的秀氣手指上。

邪惡的念頭涌起,真想抓來咬一口,讓她可憐兮兮的吃記疼,好縴解他心里的郁悶,但,終究只是想想而已……

「這是什麼?」

「這個月的房租。」仰起掛看大眼鏡的小臉,誠懇的說︰「我知道你是因為恩恩才答應讓我住在這里的,我很謝謝你,可我總不能白住,以後我每個月會付你房租,請你收下。」

姜睿明動也不動,垂視著身前的她,一股前所未有的恆怒倏地涌上心頭,力持鎮定的俊逸面容起了變化。

好你個戴沂純,現在是怎樣,沒把他氣死,今天晚上就會睡不著,是不是?

混帳!都還沒跟她算當年那筆他男性拿嚴被踐踏的帳,她今天又拿房租來惹惱他,他這輩子從沒被這樣羞辱過,而且還是被同一個女人接二連三的羞辱。

難道在她眼中,他是那種窩囊到需要跟女人伸手要錢的家伙嗎?

怒極,他猛地伸出手一

不過腦中最後一道理智及時拉住他,他沒拍上她線條漂亮的頸子,而是用飽合怒意的食指指著她,「收回去、馬上!要是這種情況再發生一次,你就死定了」

這次,他說到做到,否則他姜睿明三個字就倒過來寫。

「我……」她隔著磨損嚴重的鏡片,瑟縮著肩膀,很無辜的看著他。

發生什麼事了?好端端,他的臉怎麼突然變得這麼黑?她傻氣的抬頭看看頂上燈光柔和的最燈,晴付,這玩意兒會把人瞬間曬黑嗎?

「讓開。」

戴沂純一時沒反應過來,方才指著她鼻尖的食指無預警的往她肩膀一戳,她駭了一跳,往旁邊閃開,他越過她,忿忿的走向玄關,抓起車鑰匙,走人。

這拂袖而去的舉動,讓她很受傷。

他就這麼討厭她,連她的誠心誠意都一起討厭嗎?

視線被陡升的一霧氣籠罩,戴沂純的心情蕩到了谷底……

同樣心情蕩到谷底的,還有姜睿明。

他坐在吧台前,線條僵硬的臉龐又陰又黑,渾身散發出一種生人勿近的黑暗氣息,他抓起酒杯,猛地一口喝盡。

這已經是第三杯威士忌了,而他顯然還打算繼續喝下去。

在連續幾個辣妹都被他的無敵臭臉逼得敗陣下來後,終于來個模樣斯文的死士,勇氣可嘉的往他身旁的空位坐下,「一杯馬丁尼。」

姜睿明朝聲音的方向睞去一眼,「自以為是007?」

「所以你是包青天?」臉這麼黑,黑人都沒你黑!

「你可以再幽默一點。」咬牙切齒的晚了殷若昂一眼。

「怎麼突然想到找我喝酒?這種時候你這個把拔不是應該在家陪恩恩說床邊故事嗎?」

「有人說得好極了,不到三秒鐘就把我兒子催眠撂倒了。」根本沒他上場救援的機會,一想到這,心情不禁微酸。

興味挑眉,「喔,那她怎麼沒有順便也把你這頭噴火龍催眠撂倒?」

「殷若昂,你現在是想當人肉串燒嗎?」他不介意噴火成全他。

殷若昂笑了,接過酒保遞來的馬丁尼,廢了一口。「到底發生什麼事了?我以為你們兩個應該喝完大和解咖啡,和平共處了。

悻悻然的吐了一口氣,「那女人居然說要付我房租。」

「你收了?」

激動反駁,「當然沒有,我從不跟女人伸手要錢的!我叫她收回去,而且還警告她,要是再來一次,她就死定了。」

「姜律師,你的行為已經涉及恐嚇。」

「打電話叫警察把我抓走啊。」他無賴的說完,又喝了一口酒。

「奇怪,沂純付房租你就生氣,那我請你吃飯你怎麼都不會生氣?不只不生氣,還常常主動要求。」

「祈純?你跟她很熟啊,叫那麼親密干麼?還有,你是女人嗎?」沒好氣的睨他一眼,「你賺那麼多,反正錢擺在銀行不過就只能生利息,還不如請朋友吃頓好吃的,你開心、我開心,大家都開心。」

「女人也有賺很多錢的。」

「當然有,但絕對不是戴沂純,姑且不說那副眼鏡,款式舊得連我爺爺都嫌棄,鏡片都已經刮損得那麼厲害,她也沒打算要換,克難的一戴再戴,也不怕哪天眼楮瞎掉。幼美再怎麼男孩子氣,也知道打扮自己,時間到了,該去周年慶朝聖就去朝聖,反觀這位戴小姐,衣服永遠是藍白灰黑不說,就連一個百來塊的小發飾都舍不得買,一個花樣年紀的女孩,吃穿用度卻省到不能再省,這像是有錢人的行為嗎?」

「確實不是。」

「既然不是,干麼逞強說要付我房租?」

「所以你現在是在替她心疼?」

心疼?!

殷若昂的說法,讓姜睿明突地覺得面子掛不住,好像有什麼秘密冷不防的被人一把揭開似的,他很困窘,覺得渾身不自在。

「最、最好是……」

拜托,他又不是吃飽撐著,真有那麼多余的精神,還不如拿來心疼自己被她踐踏又踐踏的男人尊嚴還實際些。

「不然呢?」

「殷若昂,我才沒有心疼她,她充其量就只是我兒子他媽而已。」怪叫否認。

「那你大可開開心心的把錢收下來啊則

「你是耳垢積太深,沒听到我剛剛說的話嗎?我從不跟女人伸手要錢的。」

「阿睿,承認自己的真心有那麼難嗎?我知道你氣她隱瞞你恩恩的事情,可是你怎麼不換個角度想,選擇隱瞞的同時,代表她必須不顧世人眼光,獨力扶養恩恩,你想,這對一個才二十歲的女孩來說,得要有多大的勇氣?

「我一直以為養小孩沒什麼難的,給吃給睡給玩就好了,可是當了幾天的單親爸爸後,我才明白,我把養育這件事想得太簡單了,所以,我其實還滿佩服她的,你看,她把恩恩教得多好。」

這次,姜睿明沒有任何反駁,只是默默的喝酒。

「生氣歸生氣,氣過了就一筆勾消吧。自尊是重要,但拿自尊換一個人的真心是很值得的,大不了要她一輩死心塌地的補償你。你這麼精明,不會不知道哪個劃算吧?」

「你什麼時候看牙看到兼做心理治療了?」

「特別服務,友情招待。」

「唉。」

端起酒杯互踫,各自飲盡杯中物。

喝完了這杯酒,他們決定離開這喧鬧的酒吧回家去。

「唉,付錢。」

「為什麼又是我?」殷若昂抗議。

手一攤,「我剛剛剛出門的時候太生氣,忘了帶皮夾。」

「姜大律師,你也太掉漆了吧」

「要不然你以為我干麼打電話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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