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壞老婆要調教 第二章
「為什麼能臨時休假?台中那邊……」妍佳半蹲著幫她補唇膏,杜蕬蕬微嘟著豐潤的唇讓她描繪唇形。
「台中發表會因為場地問題要延後舉行,所以我們今天不用趕過去,等照片拍完後,便可以收工回家,明天再去花蓮就好。」杜蕬蕬休假,她這個經紀人也撈到休息時間。「打起精神,趕快把照片拍完,越早收工你就有更多休息時間。」
拍拍杜蕬蕬的肩,艾咪給她加油打氣。
杜蕬蕬整個精神來了。她很配合的讓化妝師和發型師整理妝容,接著換上下一組將拍攝的衣褲,穿上高跟鞋。
攝影棚里,燈光師和其他工作人員都忙碌著,攝影機也準備就緒,杜蕬蕬走進拍攝現場,站定位,在攝影師的指示下以純熟的經驗,對著移動的鏡頭展現性感姿態,做著高難度的優雅動作,骨架縴細勻稱的她非常適合穿緊身牛仔褲,充分表現出名家設計的剪裁之美。
燈光鏡頭下,她的明艷動人不僅擄獲了攝影師,也讓眾多工作人員為之傾倒,更深獲牛仔褲品牌總監的贊賞——
條件一等一的亞洲區品牌總監早有意追求佳人,今天特地抽空探班,在攝影空檔對杜蕬蕬提出單獨晚餐的邀請,不過被她毫不猶疑的婉拒了。
晚上六點半收工,杜蕬蕬一分鐘都不想耽擱。
她飛快卸了妝,頂著一張素顏,將一頭波浪長發松松盤起,換上寬松的米色毛衣,搭配剛剛拍照穿的牛仔褲,戴上大墨鏡,將她的隨身大包包拽到肩頭上,一手抓著艾咪頭也不回的沖出攝影棚,跳上艾咪的車子。
「快,送我回家。」
「別急好嗎?現在是塞車時間,再怎麼快都沒用。」現在可是尖峰時間哪,能快到哪兒去?
「不如這樣吧,送我去捷運站,我搭捷運較快。」分秒必爭,她巴不得能有一雙翅膀,立刻飛回家里。
「杜大名模,你是想造成捷運站的騷動嗎?萬一被認出來,你很難月兌身的。」艾咪發動車子,將車子開出地下停車場,駛出大樓的回轉車道,加入車陣中。
果然,才動身沒多久就遇上下班車潮,十字路口大家搶快擠成一團,就算換了燈志也無法通行。
「給我一頂帽子和口罩。」連換兩次號志燈都還無法動彈,杜蕬蕬不想再耗下去。「我走路去捷運站。」
不管了!只好靠偽裝。
「也好,要不這樣塞下去,不曉得會塞到何年何月。」艾咪早有預備,馬上從包包里掏出一頂深灰色毛線帽和圍巾。
「還是我的艾咪最貼心了。」她戴上毛帽,墨鏡幾乎遮去半張臉,薄料圍巾則隱約遮住尖美的下巴和迷人的俏唇。
「祝你好運,真遇上麻煩,要盡快跟我聯絡。喔,對了,記得明天早上十一點直接到機場集合。」
「知道了,我會小心行事。」杜蕬蕬說著,邊抓起自己的真皮大包包下車。
曼妙身影在細雨紛飛的街頭疾走,幾分鐘後步入捷運站內。
一路上有不少路人被她勻稱曼妙的身材和天生發光的魅力所吸引,見她包得密不透風,更引發不少好奇心,頻頻投來驚艷目光。
杜蕬蕬早司空見慣,她相當淡定,自在的穿過人群,將那些探測目光拋諸腦後,唯有如此才能展現平凡。
她站在車廂角落,戴著耳機低頭垂著眼簾听音樂,一等抵達目的地,旋即快步下車,離開捷運站。
踏出捷運站,雨勢忽而變大了。
她抓起包包放在頭上,一鼓作氣沖入雨幕,渾身淋濕了仍不以為意,開心地朝甜蜜的家前進。
有一個多月沒跟老公相聚了,杜蕬蕬心里閃過愧疚,同時又泛起一絲甜,對于即將到來的聚首,她充滿期待,雪顏漫上兩抹粉酡。
每回返家,她跟蔣國法總是把握時間共度兩人世界。
呵,別看她老公在外一副正義凜然,絕對不受誘惑的剛毅形象,一旦遇上她,他會突然變身為放肆大魔頭……
氣溫低,加上下著大雨,沒有穿外套也沒撐傘的杜蕬蕬被雨淋得半濕,卻渾然不覺冷意。
她身子發燙的快步跑過雨幕,一路沖回她和蔣國法的愛巢。
他們的公寓位于環境清幽的住宅區巷弄內,一整排七樓高的中古公寓安靜矗立著。
杜蕬蕬停在最後一棟的一樓,站在屋檐下,輕輕拍掉身上的雨珠,拿下包包伸手撈了撈,撈出一把鑰匙。
打開門,窈窕身影穿越過加裝了玻璃采光罩的小庭院,雨絲打落在采光罩上。
這方庭院里種植著不少香草,另外還種了辣椒、九層塔以及小西紅柿,每一盆都被照顧得很好。
這全是蔣國法的杰作,她從來不曾為這方庭院付出半點心力,想想真是汗顏。
這間中古公寓是蔣國法辛苦攢錢買下的房子,他們婚後第三年搬來這里,之前都是租屋而居。
盡避雙親不認同她嫁給蔣國法,但她執意跟著他,疼愛她的雙親也沒轍。
畢竟是自己的孩子,為人父母即使不贊同,也只能接受。婚後,杜群峰和楊湜替兩人添購了一間百坪豪華公寓當新婚禮物,還請來大師設計裝潢,購買進口家具,並聘請管家和佣人。
可蔣國法性子剛強,不願仰賴富有的妻子,他娶她是因為彼此相愛,從來不曾貪圖杜家的一分一毫。避免落人口實,婚後他更是負責任的扛起一切。
遇上一個剛強的丈夫,杜蕬蕬沒有任何怨懟,她願意陪他過著平凡的生活,至于那間豪華公寓,自然一點也不受青睞,直到現在都還擺著養蚊子。
嬌滴滴的千金大小姐婚後改變甚大,搬出杜家跟他一起生活。
雖然跟過去有著天壤之別,但她不曾喊過苦。因為愛,讓她的個性有所轉變,逐漸拋開奢華的生活和消費習慣,歸于樸實,開始懂得付出的真諦。
這兩年她竄紅後收入大增,她也曾提過想分擔家計和房貸,但每次都被蔣國法婉拒,他自認有能力扛起這個家的經濟責任。
她自立自強的工作攢錢,即便蔣國法一肩扛下所有負擔,但她還是盡力存錢,為的就是成就他的律師夢。
這一切付出,她心甘情願,毫無怨言。
逮回游離的心思,帶著幸福的輕笑,杜蕬蕬進入主臥室里,她放下包包,一件件褪去身上的衣物,果著身子進入浴室,洗去一身黏膩。
她心忖,待洗好澡之後,再打給蔣國法。
他呀,這時間鐵定還埋首在工作中呢。
蔣國法去完案發現場後,又返回地檢署整理資料,審閱案卷。
邱大山半小時前已經先行下班了。
蔣國法原本還想再待晚一點,但肚子卻咕嚕咕嚕抗議著,讓他不得不提早結束工作,開車返家。
他從小養成節儉的習慣,除非必要,否則不外是,早晚餐都是自己動手料理,中午則吃外賣便當。
他住的地方離辦公室不遠,車程只有十幾分鐘。
把車停在離住家不遠的一處私人停車場,他撐著黑傘,拎著公文包信步走回家。
這個家,是他三年前前扛著房貸買下的。
婚後,剛考上檢察官的他舍不得讓老婆跟嚴苛的父親同住,因此沒有要求杜蕬蕬搬到眷村。
小夫妻先是在外租屋,後來才存錢買下這間中古公寓。
跟杜蕬蕬結婚,他從沒想過要少奮斗三十年,他要靠著自己出人頭地,絕不仰賴任何人。
多年的辛苦努力,雖然無法提供富裕的生活,但起碼他能給蕬蕬一個遮風避雨的小窩。
他實現承諾,給了杜蕬蕬一個家,自己在工作上也更加穩定,他一步步走著,比別人付出更多心力,讓他成為最有前途的檢察官。
如今,他已經成功了一半,只是為了杜蕬蕬的模特兒工作,婚姻無法曝光。
他們的婚姻低調且隱秘,除了熟識的親友、岳父的特助霍向鵬以及杜蕬蕬的經紀人、造型師外、沒人知曉。
一聲暗嘆,他捕捉回游離的思緒,掏出鑰匙打開門,進門前先抖了抖傘。
收起傘,踏進庭院里,將傘放在角落的傘桶里。
反手關上門,他大步穿過庭院,意外看見屋內亮著溫暖的光源。
黑色深邃的眸子閃過一絲驚訝,嘴唇驀地躍上一抹笑。
推開沒上鎖的門,蔣國法將公文包放在玄關的矮櫃上,並月兌去西裝外套,低頭看著隨意擺在鞋櫃前的女鞋。
出于習慣動作,他彎將自己的皮鞋和那雙女鞋一並放進鞋櫃內,讓玄關淨空。
長腿難掩雀躍,大步筆直走向門扉半掩的主臥房里,他站在門框下望著空的房間和大床,下一瞬間視線落在地板上的女用衣褲上。
唇畔笑意加深,他走過去順手撿起半濕的衣褲,推開浴室門,看著被霧氣沾染的淋浴間玻璃,瞅著後方那被水汽圍繞的模糊身影。
陡然攀升,他渾身肌肉緊繃,眸子轉為晦暗。
將剛剛撿拾起的衣物丟進洗衣籃力,他雙手飛快剝除身上所有的遮蔽物。
他推開玻璃門走進淋浴間,張開一雙鐵臂從後面密實抱住杜蕬蕬。
她的腰肢如水蛇般性感誘人,將這性感嬌軀圈在懷里,感受著她的體溫,讓他微微嘆出一口滿足,體內的一把火燃燒起來。
「啊~~」杜蕬蕬嬌軀僵了一瞬,但旋即露出甜滋滋的笑意。
「矮油,進來怎麼不出點聲?」
她伸手關掉水龍頭,轉身嬌羞的瞅著丈夫。
小手擰了下他壁壘分明的古銅色胸膛,以示懲戒。
可小手這一擰就黏在結實胸肌上。
呵呵,不是她自夸,她老公身材有夠壯,膚色還是最健康的古銅色,這跟他長年晨跑,勤于登山健行有關,完全不必花錢上健身房就能練出一身好體魄。
「休假嗎?這次休多久?」他欺下唇,舌忝吮著她的瑩白耳垂及敏感的玉頸。
……
浴室里充斥著水珠的沖擊和撞擊聲,但那些聲音全被彼此的喘息申吟所淹沒。
一頭長發用鯊魚夾松松夾起,杜蕬蕬穿著蔣國法的藍色細條紋襯衫,托腮坐在吧台前,美目著迷的睇著站在爐台前,正利落泛著鍋鏟做晚餐的親親老公,他穿著無袖背心和黑色短褲,充滿力與美,她將這副陽剛健軀一寸也不放過的烙進眼底珍藏。
「今晚吃什麼?」蔣國法的廚藝真不是蓋的,一般家常料理全都難不倒他,倘若不當檢察官,以他的手藝絕對可以開一間小餐館,保證生意興隆。
不過當廚師是在太埋沒這位正義凜然的檢察官,她的親親老公未來可是前途無量呢。
「姜絲燒肉,炒蘆筍,三色烘蛋和山藥排骨湯。」
蔣國法已經將排骨湯放進快鍋里,白米也放進電鍋里煮,湯和白飯大約十五分鐘後就可以上桌,趁著這段時間,正好足夠做三道菜。
「肚子好餓。」流口水嘍,全都是她愛吃的菜色。
「忍著點,晚餐很快就好。」他不忍嬌妻挨餓,每次下廚總是很有效率,好喂飽胃口不小的嬌妻。
「蕬蕬,你想不想喝酒?前些天我去賣場買了幾支白酒,你去酒櫃挑一支。」
「遵命,蔣檢察官。」她頑皮的舉手敬禮,跳下高腳椅,曼妙身影轉身走出廚房。
蔣國法不想錯過美景,扭頭露骨的欣賞襯衫下那雙修長迷人的白皙美腿。
他老婆真是天生尤物,渾身上下完美無瑕。
杜蕬蕬冷不防轉身。
「吼,你偷看!」她沾沾自喜逮到老公盯著她的美腿猛瞧。
不是她自夸,她全身上下最性感的就是這雙美腿,比例修長,絕對比「少女時代」還正。
「我是光明正大的看。」一道濃眉挑起,他臉不紅氣不喘的微笑反駁。
「你是我老婆,全身上下都是我的。」
「哼,大男人,誰說我是你的。我可是全亞洲男人的性感女神。」艾咪拿了一本男性雜志給她,近期她又多了一個女神封號。
「就算你是全世界男人的性感女神,他們永遠只能對你流口水。」他不迂腐,對妻子的工作一點意見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