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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妻,門都沒有 第三章

作者︰金晶

童子瑜已經發不出尖叫了,她身體發熱,臉上更是發燙,紅得要命,她還沒有跟男生有過這麼近距離的接觸。

他穿著白色背心,一條休閑褲,手臂的熱度透過肌膚相觸,立刻傳到了她的身上,白色的肌膚襯托了他略顯黑的皮膚,兩者相較之下,竟然顯得融洽,更突顯了處在他懷中的她的嬌弱,引人憐惜。

只是白慕軒有一個很幼稚的行為,越是弱者,他越喜歡看其掙扎,特別是當童子瑜束手無策地被他圈在懷里時,他心里有一種說不出的滿足感。

男人的劣根性說的便是他了,在國外,洋妞胸大臀翹,可是卻不得他心,在他看來,還是東方女子的韻味更能擄獲他的心。

童子瑜長得就是一張非常古典的瓜子臉,一雙眼楮不大不小,眼珠子卻黑得透澈,像是瓖嵌在白玉盤上的黑珍珠,而她的鼻梁不似外國人的直挺,卻顯得她小家碧玉;櫻桃的小嘴也不會讓人聯想到血盆大口,看上去秀色可餐。

而黃種人的黃皮膚她也沒有遺傳到,不知道是護膚做得到位,還是天生白,她全身的肌膚像是浸泡在牛女乃浴而成的,不僅白還很滑。

大手狀似不經意地滑過她的手臂,他淡淡地說︰「不如月兌掉,讓我有個交代。」

白少爺若是一個不滿意,自然是讓外頭那些敢開他玩笑的人,個個吃一頓排骨大餐,可是他不是被人推進來的,他是一步一步自己走進來的,所以說,他也很好奇,平時正經的她,身下穿的是什麼樣的內衣。

童子瑜驚愕到回不出話,一雙眼楮傻傻地看著他。

「既然妳不反對,那我……」

他的手才踫觸到她雪白的鎖骨,就被她「啪」的一下給打了下來,他連眼都沒抬,繼續手上的動作。

「你到底想怎麼樣?」童子瑜不得不先示弱。

很少有人敢直視他,對他的背景,他的身分,還有他這個人,他們都很畏懼,而她不一樣,她是敢直視他的女人。

即使是他佔上風的現在,她也是一臉的倔強,明明因為男女體型之間的懸殊,而怕得身體微微地抖動,可她怕的不是他,而是他以男人的優勢無聲的壓迫。

白慕軒一笑,他並不是真心要按照小鬼們的玩法,要玩,自然要玩的有格調,而她很聰明,看得出他不是真的要動她,就是這樣的聰慧,使他想要很用力地欺負她。

他俯,輕輕地說︰「嗯,只要妳告訴我,妳今天穿的是什麼顏色,我就放過妳。」

幼稚!童子瑜差點就忿忿出聲,順便往他的臉上揍出一個大黑眼圈。

「不說?」他直盯著自己被拍紅的手掌,狀似不悅地繼續。

「你!」童子瑜一個側身,輕巧地躲過他的襲擊,卻讓彼此之間的距離更為靠近,她整個人都貼在了他的身上。

「到底是說還是不說?」他有些煩躁,以為她是在欲擒故縱,他認為說出來總比被月兌好吧。

「我……」白皙的膚質微微泛紅,可她還沒有完全失去理智,全然相信這個不懂得報恩的他,「如果我說了,你有什麼辦法保證我全身而退?」

就說她很聰明嘛!白慕軒笑了,雙臂微微使力,不著痕跡地環抱住她,感受軟香溫玉在懷的美好。

又香又軟,這是他對她的第一感覺;抱得很舒服,不想放手,是他從今以後一直沒變過的想法。

「我保證。」他虔誠地說。

保證有什麼用?套句二妹的話,男人的話能信,母豬也能上樹了!

「你不說出來,我怎麼相信你?」

白慕軒沉吟一會兒,認真地說︰「如果妳不相信我,我還是覺得應該把妳的……」他的眼楮故意不懷好意地在她的身上流轉了一圈,淡道︰「月兌下來。」

「你!」也就是說她怎麼做都不行,什麼事情都應該听他的,童子瑜討厭這種感覺,更討厭現在沒有選擇的自己。

從小到大,她是孝順听話的好女兒,是不可挑剔的好姊姊,是學習優異的好學生,是真誠可靠的好朋友,曾幾何時,她被一個臭男生這樣的欺負!

「我數到三,隨妳。」他好講話地說。

生平第一次,她想狠狠地在他的臉上踩出一個鞋印。

「一。」

不僅如此,她還要讓他全果跑完台南。

「二。」

她要讓他死無全尸!

「白色……」她的聲音低到不能再低。

他的倒數聲停了,欠扁地問︰「妳剛剛說什麼?我沒听清楚。」

混蛋!王八蛋!雞蛋!鴨蛋……

「白色……」

白色?白慕軒滿意地得到他要的答案,不重不輕地說︰「很適合妳。」

他又沒看過,知道適合她?童子瑜沒好氣地轉過頭,「現在可以說了吧?」

白慕軒恍若未聞,「而且和我的姓一樣。」

「到底是什麼方法?」童子瑜的眼皮一下一下地跳動著,感覺自己好像被騙了。

兩手一攤,他好不無辜地說︰「沒有方法!」

「你!」童子瑜差點就被他氣得暈過去了,「你在開玩笑吧?」他看起來這麼的胸有成竹的樣子,難道只是裝腔作勢?

白慕軒噙著笑,看著她想揍扁他卻又想先揍暈她自己的可愛模樣,很沒良心地笑出了聲。

「喂喂,白慕軒,拿出來沒有?」

「快點!再不拿出來,我們就扒了你的衣服!」

外面的人又開始想起他們的存在,在那兒大吼大叫。

白慕軒眼楮都沒眨一下,頭也不回地吼道︰「五分鐘!」

「哇塞,夸下海口。」

「就給你五分鐘,再多都不行!」

然後門口安靜了。

童子瑜很用力地瞪著他,深怕他真的要……

白慕軒看了看四周,發現這個小房間是一個儲藏室,有一個小窗口,剛好夠他們出去。

他往窗口走去,經過她的身邊時,童子瑜嚇得擺出架勢,如果他真的敢,她就豁出去了。

白慕軒沒看她一眼,兀自打開窗,觀察周圍的環境,他們是在二樓,不是很高,他跳下去是沒有問題的,至于她,他會接住她的。

白慕軒動作迅速地爬上窗口,轉過頭,對一臉防備的她說︰「我跳下去,然後妳也跳下來,我會接住妳的。」

他剛剛是沒想到如何逃月兌,成功地騙到她後,在她誠懇的目光之下,他竟然有了一種他不幫她,他會不舒服的錯覺,好吧,她一路上對他也不差,他是得回報她一些。

看見她欣喜若狂的模樣,白慕軒突然覺得自己做了一件對事,「听到沒有?」

「嗯嗯。」

白慕軒利落地跳了下去,站在窗戶之下,等著她。

童子瑜看見白慕軒高大的身影驀然不見,心里一抖,明知他不會有事,她還是跑了過去,看見窗下的他安然無恙,她才放心地吁了口氣。

在他鼓舞的目光之下,她撩起裙子,又怕裙子會纏腳,她把裙子撩到膝蓋,卻渾然不知她的舉動,令窗下的白慕軒產生了吹口哨的沖動。

那雙玉腿在月光之下若隱若現,實屬極品,而他也不客氣,既然她要給他看,那他就大大方方地看。

童子瑜命令自己不要想太多,一鼓作氣地跳了下去。

白慕軒輕松地接住她,不是很紳士地在她驚魂未定時,模遍了她玲瓏有致的身軀,滿意地在心里給了她一個滿分。

童子瑜一回神就急著要拉開他們之間的距離,慌手慌腳地站穩身子後,唯唯諾諾地說︰「謝謝。」

「不客氣,回答我一個問題。」白慕軒嚴肅地問。

「好。」

「妳的和內褲是同色的嗎?」

一陣靜默,童子瑜傻在了那里,過了一會兒,她的臉上冒出怒火。

她顯而易見的怒氣證實了他的想法,他痞痞地說︰「白色真的很適合妳。」

童子瑜的臉紅了,像西紅柿一樣。

聰明如童子瑜,立刻想到自己剛才走光了,「白慕軒,你這個偷窺狂!」她氣到臉都爆紅了,卻無能為力,只能忍氣吞聲。

白慕軒聳聳肩膀,不在意地往後門走,準備藉由後門回房間,童子瑜拿他沒有辦法,只好跟在他身後走。

月色朦朧之下,一個高大的影子後面拖著一個嬌小的身影。

白慕軒突然止住腳步,沒有回過頭,「要不要去海邊?」

他一停,她也跟著停了下來,「去海邊做什麼?」他們住的民宿跟海邊有一段距離,若要去就必須是騎自行車或者機車。

白慕軒沒有給她答案,直接拉過她的手,童子瑜下意識想掙月兌他的手,卻被他緊緊握住,掙不開,她只能乖乖地任由他牽著。

他租了一輛自行車,載著她,迎著徐徐海風,往海邊騎……

◎◎◎

畢業旅行結束後,童子瑜就沒有再踫到白慕軒了,到今天為止,她也不知道他為什麼會邀請她去海邊,也不知道自己鬼迷心竅地跟著他去海邊做什麼。

她只覺得那天有一種不一樣的什麼發生了變化,她下意識地開始躲開他。

他喜怒無常,心思難以捉模,前一刻還跟著別人整她,後一刻又拉著她去海邊兜風,這樣的男人,她無法掌控,而且在心靈深處,她覺得他們之間很不對勁,好像他在壓制著她……

可是世事難料,童子瑜越不想見他,他卻偏偏出現了。

當時她學成回國,跟著父親學習管理童氏,而他那時已經是一個執行長了,讓她驚愕不已,在她不在的這幾年,發生了很多事情。

黑石集團的事業版圖在白慕軒的帶領下,擴張到了歐美地區,成為首屈一指的大集團,而白慕軒的父親完全放心地交棒後,與妻子東走西游,白慕軒的大哥成為了代理總裁。

白慕軒接著訂婚,有了未婚妻,卻爆出未婚妻出軌給他戴綠帽子,婚約理所當然不作數,黑家可不要會爬牆的媳婦。

童子瑜坐在計算機前,不由感慨,物是人非。

她的手指快速地滑動著鼠標,瀏覽著一些數據,因為今天晚上有一個宴會,她必須出席,而這是她的一個習慣,了解一些到場人物的喜好。

只是看著白慕軒的數據,她只覺得一個字,慘!

所以當她與父親一同來到宴會時,她看向白慕軒的眼神中帶了一絲同情。

白慕軒一身寶藍色的西裝,襯得他高大挺拔,他孑然一身地來到這個宴會,目光游移在各個宴客上,沒有驚訝地看見了童子瑜。

「童伯父,好久不見。」白慕軒走近,臉上帶著溫文儒雅的笑容。

童子瑜有些驚訝他的變化,他不像是這麼有禮貌的人,不要說她小心眼,在畢業旅行中,這個男人可是一次謝謝都沒對她說過。

以她對他的認知,他應該是一來到這個宴會,過不了幾分鐘就會偷偷離開的。

「呵呵,好久不見,這是我的長女童子瑜。」童飛宇也笑了一下,不難從他的言行中發現,他其實挺欣賞白慕軒的。

「子瑜,好久不見。」男人轉頭對她親切地說。

子瑜?呃……童子瑜差點沉不住氣了,他們之間也沒有他表現的這麼熱絡吧。

她勉強地笑著,「你好。」

「子瑜,你們認識?」童飛宇驚訝地問。

「爸,我跟他是同一所高中的。」童子瑜想要簡單帶過。

「是呀。」白慕軒接過話,「而且那時畢業旅行,我暈車,多虧了子瑜一路照顧。」

怎麼那時沒听他說聲謝謝呢,這個雙面人。

「哦。」童飛宇領會過來,看了眼白慕軒,又看一下童子瑜,「慕軒,我先和子瑜過去跟幾個老朋友打個招呼。」

「好。」白慕軒點點頭。

童子瑜敏銳地感覺到父親的不快,等遠離了白慕軒時,童飛宇才開口︰「子瑜,妳跟他是什麼關系?」

哪有什麼關系!

「爸,我跟他不是特別熟。」童子瑜強調道。

「那最好。」童子瑜不像是在騙人,從小到大,她們三姊妹要是撒謊的,沒一個能逃過他的眼楮,「我也不希望妳跟他有太多的糾葛。」

童飛宇總是鼓勵她們多交朋友,多見識見識,這還是第一次父親明確地發出禁止令。

童飛宇緩了一口氣,「他不適合妳,妳跟他在一起的話,會被他吃得死死的。」

這一句話讓童子瑜一驚,「爸,我沒有要跟他……交往的意思。」

從畢業旅行中,她已經得到教訓了,白慕軒這個男人不是好惹的,特別是現在他還多披了一張人皮,她更不敢靠近他了,不是說白慕軒有多壞,且他並沒有對她使壞,而是他那潛在的惡劣因子讓她不敢靠近。

童飛宇狀似無意地瞥了一下女兒,想起她早逝的初戀,因為自己的默許,童子瑜便跟王凱文交往,哪想得到那個斯文敗類竟是一個混蛋,腳踏兩只船。

現在的年輕人也太不可靠,也因為這個原因,童飛宇挑選女兒的男朋友時,總是小心翼翼,不過他目前沒有合適的人選,否則童子瑜也不會是單身的了。

而且他不認為白慕軒看女兒的眼神是無害的,反而有一種令人頭皮發麻的侵略性,只是他隱藏得很好。

「沒有最好!」童飛宇承認自己對女兒的保護欲過強了,可是他寧願現在多保護女兒,也不要她將來受傷害。

「爸,我去一下化妝間。」童子瑜在父親耳邊低語。

「嗯,去吧。」

童子瑜拿著手抓包往化妝間走去,沒有注意到身後有一道人影跟著,男人望著她窈窕的背影消失在門內。

過了一會兒,童子瑜整理好衣服,正要出去時,發現唇色有些淡了,從包包里拿出一支粉色唇膏補補。

直到確認鏡子里的自己完美了,童子瑜才走出去,剛一走出去,就看見白慕軒倚在一旁,一雙眼楮直直地看著她。

童子瑜被他盯著發毛,忍不住地說︰「男生應該往那邊。」她朝旁邊指了指。

「我是來找妳的。」他直接說明來意。

找她?找她做什麼?

「有什麼事嗎?」童子瑜有禮貌地問。

他煞有其事地點點頭,「有事。」一雙眼楮沒有漏看她補好妝容的臉龐,彩妝神奇地點亮了她的五官,本來就出色的臉蛋因為彩妝的關系更加的亮麗。

再加上她今天粉色的低胸長裙,勾勒出她姣好的身段,跟那年純真的她比起來,她越發的妖嬈,低胸服飾將她挺翹的胸部描繪得更為生動。

男人是感官動物,白慕軒也不另外,可他卻表現得大方,看她的胸部時的正經模樣,讓童子瑜差點以為他把自己的胸部當臉看了。

確實,白慕軒是把她的胸部當臉看了,都說女人第二張臉是手,那麼第三張臉就是胸部,而她的胸部……

「妳的事業線非常好。」他贊賞道。

事業線?要看相也得看手呀,童子瑜起初不懂他在胡說八道什麼,直到她想通了,突然臉色變得非常難看。

「我是靠自己的能力,不是靠『事業線』!」

童子瑜氣得磨牙,她雖然是童飛宇的女兒,父親平日里也寵著她,可是一旦扯到公事,他們之間就不是父女,就只是上司與下屬的關系了。

她的工作能力,童氏的工作人員都可以證明,而一切公關活動也是由專業的公關部負責的,要她犧牲色相以博上位,她的驕傲怎麼會允許!

白慕軒睨了她一眼,童子瑜瞧不出他的意思,正色道︰「白慕軒,你不要胡說。」

他淡笑不語,這一次他把目光從胸部移到了她的臉上,胸前的兩團白玉是很可愛,很誘人,可比不上她生氣時的俏模樣。

見他不說話,童子瑜深吸了一口氣,他說找她有事,有什麼事?她不記得自己跟他交情這麼好。

「既然你沒有事情,我先走了。」

「等等。」他終于開口了,語速不慢不快,「我話還沒說完,童小姐往哪里走。」

真刺耳!童子瑜停下腳步,微微回過頭,控制著自己即將要爆發的脾氣,「有事請說。」

白慕軒輕輕靠前,在她耳邊嘀咕︰「其實我是夸獎妳的胸部好看,不是妳說的那個意思。」

他這麼一說,童子瑜首先回過神的第一個動作,就低頭看看他口中所謂好看的胸部,確實不賴,她贊同,胸部太重要了,所以她每天晚上睡覺前都會做個精油按摩……

啊!差點被他拐了!她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那我是不是要說聲謝謝?」

「不客氣。」男人笑著收下。

不要臉!童子瑜差點就罵出聲了,她又不是真的在道謝。

一股熱氣噴灑在她的後頸,她心里一個激靈,馬上明白兩個人的距離太近了,她立刻推開他,他卻從她的身後圈住了她,不許她動。

「你干什麼!」童子瑜被他的動作嚇了好大一跳。

「我說過我有事情的。」他在她耳邊危險地低喃。

「有事情也不用抱著我!」童子瑜奮力地想掙月兌他的手,卻發現他的手臂像是最堅固的煉條將她鎖住,無法動彈。

「不行,這個事情必須要抱著妳才能完成。」白慕軒低沉地說,聲音有著忍笑的痕跡。

「我不想知道你的事情了。」童子瑜像縮頭烏龜一樣,決定避而不見。

白慕軒靜默一會兒,忽而好說話地放開了她。

童子瑜應該馬上就離開的,可是她還是太女敕,沒有忍住地轉頭看了他一眼,然後她就萬劫不復了。

她整個人被按在了走廊上的牆壁上,她想要躲開,想要逃跑,卻被男人按得死死的,分毫不動。

「五年不見了,子瑜,妳有沒有想我?」他輕佻地挑高眉,浪蕩不羈地說。

童子瑜皺眉,身體被禁錮,她唯一能動的就只剩下兩片嘴唇了,「放開我,這是化妝間外面,隨時會有人的。」她是童氏千金,他是黑石集團的執行長,兩個人像麻花一樣地扭在一起,被人看到了,流言蜚語要傳滿天了。

「我不想放,怎麼辦?」他無賴地說。

童子瑜冷靜地看著他,一如當年不畏懼的自己,「白慕軒,你不要再玩……唔……」

她剩下的話全數進了白慕軒的嘴里,他討厭她的冷靜,相反的,他比較喜歡像小貓伸出利爪的她,可愛又活潑。

童子瑜沒被人這樣地親過,她想沒有一個女人會有這樣的經歷,被一個不是很熟的男人給壓在牆上強吻。她的雙手舞動著,卻還是抵不過他的力量,果真如童父說的那樣,她被吃得死死的。

唇上的壓力突然消失了,童子瑜的小嘴紅紅的,兩眼瞪得大大的。

「怎麼了,第一次?」他笑著說,好像他剛剛沒有做出那麼過分的事情。

她死也不會承認他奪走了她的初吻,「不是!」她意氣用事。

「是嗎?那妳的他沒有告訴妳,接吻時要閉眼嗎?」他反問道。

根本就沒有那個「他」存在!

童子瑜冷著臉,「吻夠了?那放開我。」怒火被她巧妙地掩飾在冷靜的外表之下,不知道什麼時候看的書,書中說「當一個人執意要惹怒你時,千萬不能真的生氣,讓對方得意」,所以她不能生氣。

「妳這樣真不可愛。」白慕軒皺著眉,不喜歡她把他當作陌生人的目光,嘴上還殘存著她的唇膏,他不在意地反手一模。

童子瑜一驚一乍的,想推開他後盡快離開,他卻紋絲不動。

以為最壞也就是剛剛的吻了,卻沒想到他會來上第二波攻擊,她傻愣地張著嘴,任由他侵進。

和第一次的吻不一樣,這一次他不是淺嘗輒止,不是單純的唇對唇,他加深了這個吻,舌頭靈活地像在自家閑逛似的暢所欲為,同時不忘邀請她這位客人與他一起共舞。

他的舌,又燙又軟,最讓她吃驚的是那種舌尖交纏時帶給她的酥麻感,酥酥麻麻的感覺,由舌上最敏感的神經末梢傳到她的心里深處,不由地促使她閉上眼楮。

他的手擁住她的腰,使兩人之間沒有了距離,她高聳的胸部直接貼在了他堅實的胸膛,不能挪動一分,而他藉由這樣的方便,磨蹭著她縴細的身子,引得她難耐地蠕動著,卻不小心地在他身上制造出激情的風情。

過度加深的吻令她有些懼怕,她難受地嚶嚀出聲,他這才放過她,噙著邪惡的笑容,「親愛的子瑜,喜歡我的吻嗎?」

童子瑜突然開始想念那個坐在車里一聲不響的安靜少年,起碼那時候的他沒有這時的變態,童子瑜軟弱無力,花容失色,卻強打精神,一把推開了他。

這一次,她輕松的逃開了,沒有優雅,沒有高貴,她迫不及待地想遠離他。

直到他口中的獵物遠離了他的視線,白慕軒收起眼中濃烈的情感,緩慢地往另一邊走去,沒有意外地看見一個小人影鬼鬼祟祟地縮在角落里。

「拿出來。」白慕軒淡道。

「我……」大概是個剛出道沒多久的菜鳥小記者,他竟然真的被嚇得交出了相機。

白慕軒拿過來,仔細地看了看,忽然笑了,「拍得很好。」

一對男女情到濃時深情擁吻,角度也拍得很好,一點也看不出童子瑜的抗拒。

他把相機返還給小菜鳥,大掌拍拍小菜鳥的肩膀,然後轉身離開。

就這樣?白執行長的意思是他可以發布這些照片,並且加油添醋一番嗎?是這個意思嗎?小菜鳥陷入了沉思,片刻後,他露出笑容。

是的,白執行長就是這個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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