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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王鼻前的牡丹香 第十一章

作者︰若小歡

「你就這麼想要逃離我?」堯岳的臉色沉了下來,聲音陡然變得冷硬。

「沒錯!」夜牡丹想也不想回答道,她看到堯岳的目光變得冷冽,下巴抽緊,薄利雙唇緊抿。

看來,這次真的將他惹毛了!

夜牡丹有些害怕地咽了口口水,伸出粉色小舌尖舌忝著干澀唇瓣。

這個小動作,讓男人眼眸微黯,緩和口氣繼續勸道︰「這里不是你該待的地方,只要你願意,我馬上帶你離開這里。」

夜牡丹看著他,嫣然一笑。「謝謝你的關心,我待在這里很好。」話落,強烈的黑暗瞬間吞沒她。

「你真該死!」堯岳低吼,氣惱她的倔強,看到她坐在髒兮兮又冰冷的地板上,胸口的煩躁不安愈發明顯,

舉起拳頭重重擊向鐵框,隨著鏗鏘有力的撞擊聲響起,夜牡丹的身體像凋零的花瓣,緩緩倒下。

這時,堯岳才注意到她臉頰上有不正常的緋紅,他原以為她是因為怒氣才會染紅雙頰,但看來似乎不是這麼回事。

他焦急地上前扶住夜牡丹,看著她呼吸急促,胸口激烈上下起伏,模著汗濕的額頭,發現她的體溫變得滾燙。堯岳惱怒地將她打橫抱起,長腿一踢把牢門踹開,一股作氣的往外頭沖。

其實只要仔細觀察,就會發現牢門根本沒有上鎖。

他以為她會發覺,甚至自己走出來,可是不知道她是沒有發覺到,還是在賭氣,等到半夜堯岳才親自來到地牢里探視她。

「倔強的小妮子,不舒服也不會吭一聲。」堯岳緊盯著她柔美臉龐,眼中閃過一抹詭譎的光芒。

背里的小女人嚶嚅一聲,往他懷里縮去,堯岳忍不住發出輕笑。

「你只有這個時候才可愛。」

平時的她讓人惱、讓人氣,讓人想要用子諑住她的紅唇,免得她再說出讓他生氣的話,可是偏偏他就是喜歡她的倔強。

「你是我從西王手上接過來的寶貝,你要我放手,除非我死。」堯岳在她耳邊低語。他是不可能把她交給任何男人,這輩子她只能屬于他。

辮迷不醒的小女人下意識地蹙起眉頭,似乎听到男人的喃喃低語聲。

堯岳抱著她回到自己的廂房,派手下去請大夫過來。

當堯岳的兩名愛妾听到夜牡丹已經從地牢里出來,還住進堯岳的房間時,她們臉上露出明顯地惶恐與不安。

「姊姊,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

「我們一定要除掉她才行。」鳳仙惡狠狠道,听到夜牡丹住進堯岳的房間,所有的理智都被妒意吞噬。

她與妹妹從來沒有進過堯岳的房間,夜牡丹卻是由堯岳抱著,大大方方地進駐,這叫她們姊妹倆怎麼咽得下這口氣,更何況才一天不到的時間,堯岳就把她抱出來,這顯示堯岳有多在意她。

「可是要怎麼除掉她呢?」金花蹙著眉頭,堯岳這麼重視夜牡丹,她們根本沒有機會靠近她,更別說除掉她了。

鳳仙眸光一閃,附在她的耳邊低語幾句。

「這真的行嗎?」聞言,金花頓時感到不妥。

「你放心,我買來的毒藥要等三柱香的時間才會發生作用,所以不會有人發覺是我們干的好事,趁她現在患病,我們把毒藥放進湯藥里,不會有人查出來的。」

「好吧。」金花點頭答應,為了她們的未來,夜牡丹非死不可。

她真是沒用。

夜牡丹一臉郁悶,才待在地牢里不到一天的時間,竟然就犯了風寒,還讓那個該死的男人給抱進了屬于他的房間。

「小姐,喝藥了。」小瞳端著湯藥,坐在她身旁輕哄。

「不喝。」夜牡丹賭氣地把棉被抓到頭頂上。與其繼續受到他的羞辱,她不如病死算了。

「小姐,你的燒還沒退,若不把藥喝了,病是不會好的。」

「我說不喝就是不喝,而且我不是你的小姐,你的主子是堯岳那名大無賴才是。」

棉被里傳來夜牡丹不悅的聲音,小瞳臉上出現難過的神情,輕泣聲隨之響起。

「小姐,奴婢知道錯了,是奴婢對不起你,你從小就待奴婢如姊妹,有什麼好吃、好玩的都會與奴婢分享,可是我竟背叛了你……小姐,對不起……小瞳知道錯了,求你原諒小瞳,好嗎?」

夜牡丹悄悄地把棉被拉下一角,看到小瞳哀哀欲絕的模樣,她有些心軟了。

只是,一想到她投奔敵人背叛自己,她是可以原諒她的背叛,但她還能再信任小瞳嗎?

她以後就算跟在自己身邊,她還是會防著小瞳,這樣子就算原諒又有什麼用?

「在你準備背叛時,就應該想到後果,我可以原諒你,可是我不會再將你留在我的身邊。」夜牡丹拉下棉被,一臉嚴肅道。

只見小瞳眼中泛著霧氣,眼瞼一眨,斗大淚珠如斷線的珍珠不停滾落。

「小姐……」小瞳輕泣,「我除了留在你身邊,我還能上哪去?」

「我想東王會幫你做更好的安排。」夜牡丹翻轉身子,不想看那張讓她心煩的哭臉,她很怕自己會心軟。

「小姐……」小瞳坐在一旁,任淚水模糊小臉。

就在這時堯岳進入屋內,看到小瞳端著要給夜牡丹喝的藥在哭泣,而床上的小女人好像一只蟲,整個人蜷縮在被窩里。

他無聲無息接過小瞳手里的藥,揮手打發她下去,小瞳戀戀不舍地看了床上的人兒一眼,抹去眼淚黯然離去。

「喝藥了。」堯岳懶洋洋道,卻听到棉被底下傳來她賭氣的聲音。

「不喝!」

他濃眉微挑,「難不成要我喂你嗎?」

「我說不喝就不喝,就算你喂我,我還是不喝。」她把棉被拉得更緊,就是不想再看到那張令她又愛又恨的俊臉。

堯岳伸出手,毫無預警的扯下覆蓋在她身上的棉被,一張泛紅的嬌顏乍然映入他的眼中。

「你不怕悶死嗎?」

「不論我是病死或悶死,都不關你的事!」話一出口,連夜牡丹都覺得自己很孩子氣,不自覺地咬著鮮紅朱唇,懊惱這男人對自己的影響。

「怎麼不關我的事?你可是我的女人。」

夜牡丹臉兒紅了,听到他的話心頭涌起一股莫名其妙的甜與酸。

「誰是你的女人,我只不過是你的階下囚。」

「階下囚可以住進我的房間、睡在我的床上嗎?」堯岳在她耳邊輕吐著氣。「這種權利,唯有我的女人才能享有。」

夜牡丹的身子輕顫了一下,眼睫低垂。

「你的兩名愛妾不也是擁有相同的權利,這有什麼好大不了的,我才不稀氨躺在別的女人睡過的床。」她露出厭惡的神情,卻听到身旁傳來堯岳的輕笑聲,心情相當愉悅。

「你在吃醋。」他下了這個結論,讓夜牡丹的臉兒如火燒。

「誰說我在吃醋!?」她氣惱地幾乎整個人從床上跳了起來,一陣天旋地轉,又虛軟地倒下。

堯岳眼捷手快,一只手端著湯藥,另一只手則是摟著她的腰,讓她跌進他的懷里,小臉緊貼著他的胸口。

「這是你第一次投懷送抱。」淡淡的語氣多了一絲促狹,也讓夜牡丹露出懊惱又害羞的神情。

堯岳發現她害羞的模樣可愛極了,他倒是想多瞧幾次,嘴角露出神秘笑容,覺得這場交易並不是完全吃虧……

「放開我!」她命令道,在他懷中掙扎,但他有力的手臂依舊緊緊纏繞著她的柳腰。

「要我放開可以,先把藥給喝了。」

「我已經好了,不需要再喝藥。」

「好不好不是你能決定的,大夫要你至少再喝二帖藥才行,再說你的身子還有些燙。乖,听話。」堯岳的語氣說是哄小阿,還不如說他是故意逗著她玩,尤其是看她怒火中燒的眼眸,美麗且熾熱,充滿性感的紅唇微嘟起來,讓人想要品嘗。

男人的眼神變得微黯,手指好整以暇輕撫她柔女敕臉龐。

夜牡丹眼睫垂下,回避他火熱的眼眸。

她的心跳變快,擔心被那雙炯亮眼眸所吸引,會像跳進黑色深淵里再也無法抽身。

「乖,把藥喝了。」他在她耳邊吹著熱氣喃喃低語,一邊把裝著藥汁的碗端到她面前。

灼熱的氣息讓夜牡丹的小腦袋發昏,呼吸變得急促。

看到漆黑的藥汁,她腦袋清醒過來,輕哼一聲,把頭轉過去卻遮掩不了雙頰升起的赤紅。

「我說不喝就不喝。」

「真的不喝?」淡漠的語氣中夾帶一絲詭譎的味道,「那麼我來喂你好了。」

堯岳才喝了一口,夜牡丹立刻轉過頭,知道他的喂一定是子讜嘴逼自己喝下去,不等他把碗拿開,她馬上搶過他手中的碗。

「不用你喂,我自己喝。」

堯岳笑看著她把碗搶過去,一些湯藥還撒出來濺在被子上,突然間他的笑容消失,猛然抬起頭看到她要喝下藥的那一刻,手一揮,把湯藥給打翻。

「你在做什麼?!」看著藥全灑在被子上,夜牡丹怒氣沖沖道。可是,隨著堯岳沉重的身子倒向她,她不禁露出憂心的神色。

「不要喝,藥里有毒。」

「什麼?!」夜牡丹臉色微變,想起他已經喝了一口。「我馬上去請大夫。」她想也不想地從床上爬起,卻因為高燒的原故,四肢無力,整個人又重重摔進他的懷里,把他壓在下面。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話還沒說完,卻看到堯岳臉上可惡的笑容,臉色頓時一僵。

「原來你這麼憂心我的生死安危。」

「你……你騙我!」夜牡丹氣得臉紅脖子粗,只見男人臉色變得嚴肅,搖搖頭。

「藥里有毒是真的,」

「可是你不是喝了一口?」

她臉上布滿驚慌,焦急的眼神凝視著他,深怕他有什麼萬一。

「是呀,我是喝了一口。」他從善如流道,看到夜牡丹臉上寫滿擔憂,眼中閃過一抹異彩。「你擔心嗎?」

夜牡丹看到他臉上露出的淡笑,她忙不迭地想抽身,卻被他抱得好緊,柔女敕小臉貼著他的胸口,听著有力的心跳聲,臉頰慢慢變熱。

「放開我,誰擔心你了,你是生是死都不關我的事。」

沒錯!她為什麼要替他擔心?

「真的嗎?」他的聲音在她耳畔邊低喃,「那你剛剛為什麼要驚慌失措地去找大夫?」

「你這個無賴,根本在看我的笑話,你剛才一定沒喝下去,根本是在騙我!」夜牡丹舉起小拳頭,要敲下去時,卻看到堯岳的臉色變得蒼白,心一慟,聲音有些微顫。

「你是真的喝下去了!?」她臉上布滿驚慌,想也不想推開他,想起身叫大夫,卻被男人阻止。

「沒事,我只是喝了一小口,這種毒需要點時間發作,我用內力暫時把毒性給壓下去。」

堯岳扣住她的小手腕,看著她情不自禁流露出對自己的關懷,這個可愛的小女人,似乎都忘了她與他之間的矛盾。

「你怎麼知道這碗藥里有毒?」

看著他發白的臉色,她的心糾結成一團,就算再怎麼不願承認,她的心確實已經沉淪了。

知道他中毒時,她為他心慌、為他擔心的感覺,讓夜牡丹徹底領悟到她愛上了他!

「你以為我是誰,毒我早就嘗過上百次,只要舌頭嘗到一點就能發覺。」

「你既然能發覺為什麼還要喝下去?」夜牡丹瞪著他,露出氣急敗壞的神情,似乎在擔心又像在掩飾自己的心情。

「我沒想到會有人想陷害你,所以一時之間才沒有察覺到。」

「你沒事吧?」她聲音緊繃,不自覺流露出緊張的神情。

堯岳撫模她的小臉,眼眸閃過一抹自信。

「沒事,我的身體早就對毒習慣了,更何況只是喝一小口,只要多喝點水就不會有事,頂多有些月復疼而已。」

听到他說沒事,她頓時松了一口氣,但也注意到自己整個人親膩地依偎在男人懷里,臉頰一紅,忙不迭地推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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