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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夫專寵澀娘子 第六章

作者︰七季

入夜,無人的大街深處隱約出現一道白色身影,步履悠閑,他的身旁還有道青色的細小身影,兩人背對月光向著宇聞府走著,地面上拉出的一長一短兩條人影交錯。

宇聞青嵐除了坐車坐轎絕不出府,今天自元大人家出來後倒是雅性大起,見月色太好,就叫駕車的家丁先行了一步,自己步行回去。

朱星涵踢著地上的小石子,顯得很無聊,自從她到了宇聞府,像這樣跟宇聞青嵐兩人在夜里一字無語,這還是第一次,總覺得有些別扭。

「喂,你不是說與其花時間在走路上,不如多補充睡眠對身體有益嗎?」總之他就是個懶鬼,愛美、不要臉又小心眼,從里到外找不出一點優點。

勇因為我想跟你一起並肩散步,你不覺得今晚的月色是花多少銀子都買下來的嗎?」早料到她會這麼問一樣,宇聞青嵐側過臉對她一笑,答得好快好自然。

可朱星涵卻不能確定他話中的真假,當她明白宇聞青嵐跟所有女人說話都是這樣的沒正經後,就在不斷提高著自己的修養,讓自己不要每次都沒他要得團團轉。不然每次都只有她一個人把這些話當真,然後記在心里,煩惱好些天,這樣不是太傻了嗎?

「當然了,如果你願意跟我一起睡的話,那趕快回去補充睡眠也不失為一種相媲美的情調。」這下,他的話馬上就轉到這種不正經的地方了。

「你總是這樣子,說話真真假假,連自己都搞不清楚,總有一天會把人逼瘋,然後大家都不再听你的話,離得你遠遠的!」很自然地說出這些話來,說完後朱星涵自己也有點愣,不明白這話是在咒他,還是在關心他。

幸好,宇聞青嵐並沒有太計較,「你的意思是,我會孤獨終老嗎?」他笑問。

「對啦,就是那個意思!」她馬上順著他,忘掉自己心中那乍起的錯愕,「怎麼樣,怕了吧?別看現在那麼多姑娘願意圍著你轉,到最後沒有一個是你的。」

「我才不要呢。」他沒跟之前一樣與她斗起嘴來,似乎是真把她的挑釁當成了一件事情回答,然後他停下來,稍微看了她一眼,「也許你說得對,大概是沒有一個姑娘受得了我吧。」

被他難得的認真態度震到,朱星涵實在搞不清這是不是一種最新的逗弄她的方式。

「那、那還用說!你這個人乍看好相處,實際跟你在一起久了,任誰也受不了!」

那麼她呢?是不是也會因為受不了他而離開他?那一瞬間,望著朱星涵那雙好似無時不在生氣的眼,他好想這麼問。

但仔細一想,她從一開始就是受不了他的,她與其他那些起初被他外表所騙的人不一樣,是一開始就非常討厭他的人,所以她應該也不會像那些人一樣,有所謂「發現他並非什麼完人而失望地離他而去」的情況了。

是的,她是不會因為那種無聊的理由就離開他的,所以他不需要問,並不是害怕听到她的答案。

正奇怪他的沉默,前面轉彎的巷子內突然竄出三道黑影,排成一排擋住了他們的去路,朱星涵一看,是三個身著黑衣的蒙面人,心中即刻就是一涼。

宇聞青嵐當然也看到了那三人,「閣下幾位也是出來賞月的嗎?」

朱星涵心中猛吐口水,原來宇聞青嵐是真的想法有問題,跟半夜見到的每個黑衣人都是這麼寒喧的!

「大哥,這個人不是宇聞青嵐嗎?」左邊的黑衣人問中間那個。

「沒錯,在城里穿得這麼招搖的,除了宇聞家的少主還能有誰?」右邊那個笑了聲,「大哥,看來咱們是踫到肥羊了。」听他們這話,可見不是有意來找他們,只是偶爾踫見,這樣多少叫人安心,如果這只是巧遇,對方求的便無非是財了。

「我還當是什麼人物了,原來只是趁夜尋食的幾個毛賊!」

「什麼!」三人被她話激怒,均亮出刀來,不過朱星涵一點也不害怕,就知道這幾人不是什麼了不得的人物,今天若只是踫到了宇聞青嵐那的確是一單大生意,可踫到了她,那就是他們自認倒霉了。

朱星涵二話不說,袖中短刀一甩,一瞬間那左邊人手中的長刀落地,是因為受不了突然的沖擊而飛了出去。

「小丫頭,找死!」那三人哪吃過虧,一見對方只是個女人,並沒被剛才那一下嚇到,打算給她些厲害瞧瞧。

朱星涵等的就是這個,大步邁上去就要與對方過招,完全已經把宇聞青嵐忘在了腦袋後,可宇聞青嵐是從頭看到尾的,這回他竟然找不到插話的機會,只有在這時,他才能出聲喝止。

「星涵,不要沖動!」這個傻丫頭,雖然有點武功底子但對方是三個男人,她這樣出風頭是為了什麼?在任何情況下拿自己犯險都是不明智的。

「幫不上忙的人站一邊看著就可以了!」這次朱星涵很有氣勢,轉頭嘲他大吼一聲︰「你不是視財如命嗎?就抱著自己滿是油水的肚子在一旁看著!」

竟然這樣說他?但令人惱火的是,他作不了任何反抗,被她一句話噎住,宇聞青嵐可是難得體會到有苦說不出是個什麼滋味。的確自己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只會添麻煩而已,可她也沒必要如此逞強,有他這頭肥羊,人家要劫要搶都未必是對著她來,她大可以站在一旁看他出丑,這不也正好可以解了她心頭一直以來對自己的怨氣。

為了得到平楓堡的內幕,一直以來她都忍耐著被自己要得團團轉,他壞心地以此為樂。而今她大可以當作局外人看戲,卻為何做出這樣不計後果的事來!

「星涵,小心!」說明已晚,朱星涵月復部被人一腳踢中,整個人飛了出去,那人真被她激怒,此時完全沒有停手的打算,抄起刀子就要砍,宇聞青嵐哪里會讓他得逞,手中彈出一顆小石,電光火石般直朝那人小腿上的穴道。

那人大叫一聲,痛得僵在了那,而朱星涵就在對方僵住的時候翻身而起,提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老大被擒,其他二人都不敢動彈,「我給你們兩條路走,滾和跟我去衙門。」朱星涵的氣息有些紊亂,看來月復上那一踢並不是無事。

那三人當然選擇了第一條,頭也不回的跑掉了。

朱星涵瞧著地上丟著的兩把刀,在表彰著她的成果一樣,心中喜孜孜的,正要像宇聞青嵐大肆炫耀一番,再一看他的臉,她嚇得舌頭打結。

「你、你那麼凶瞪著我做什麼?」

要不是他穿的還是那件衣服,她定是會認為眼前的男子換了一個人,剛與他視線對上的瞬間,她心中升起的涼意比遇到那三個黑衣人更甚,那是由心底向外的恐懼,全然是人的本能。

「誰叫你去跟那三個惡人硬踫硬了?」他想把話說得像自己一點,可開口才發現那生硬的語氣不是自己所能控制的。

剛才那千鈞一發,他差點忘了自己其實是會武功的,差點就真的眼睜睜看著她身上挨上一刀。

這難道是在指責?「宇聞青嵐,你要搞清楚,我可是為了幫你!」朱星涵上一刻還自豪不已的心情轉瞬間便變作了臘月的寒凍,跌入了谷底。

他不是一向嘻嘻哈哈沒個正經嗎?這時候擺出一張夫子的臉是做什麼?她連自己都不顧了不是嗎?為什麼他卻像是在指責她一樣,是指責她根本就不應該多管閑事嗎?真的,她干嘛要幫他?有這個必要嗎?她為什麼要做這種多余的事。

她同樣陰下了臉,已是滿肚子的氣、滿肚子的委屈,眼眶內熱熱的,有什麼酸楚的液體刺得她眼楮好痛。對,一定是因為太氣了,氣他的不識好歹,所以才會這樣,她才不怕被他罵,反正他也從來沒對自己好過,為什麼要在乎,她才不在乎呢……

「我……你的事我再也不管了!」她好氣!自己心中竟是受傷多過于怒火,扭頭就走,就當她的心是被狗咬了一口。

宇聞青嵐沒打算這麼看著她離開,唉,是他說得太過分了。

一把拉過她的胳膊,一個轉身已將她雙腳提起,橫抱在懷中,她月復上被踢了一腳不是嗎?也不想想自己的狀況就急著跟他賭氣,只會叫他更加的生氣而已。

「放開我,你放開我!」她在他懷中拳打腳踢,極力掙扎,好像他是什麼髒東西一樣。

「我怎麼可能放開你,你不是剛剛才為了我被那人踢了一腳嗎?我怎麼能對自己的大恩人恩將仇報?」他的語氣恢復成了正常,半真半假。

忽然又感謝起她,誰會信啊!

「假的,都是假的!你放我下去啦,我自己會走!」

「那可不行。」宇聞青嵐全當她是在要脾氣的丫頭,任她在自己身上亂捶,就是穩穩地抱著她,一路向府中走去。

進了府,他也沒將人放下,也沒驚動任何的下人,直接將她抱去了客房,這次是他踹開她的房門,直接將人抱去了床邊,放在了床上,這才算將她放了下來。

已經掙扎了一路的朱星涵這會兒已經是一點力氣都沒有了,背一沾到床板,她做的第一件事不是繼續吵架,而是狠狠地大口吸著空氣。

就見宇聞青嵐去關好了房門,燃上了蠟燭又折了回來,站在床前,居高臨下地望著她。她也不示弱,一雙眼楮瞪得好大,直盯著他看,只不過相比她,他可是輕松得多,氣息一點都沒有紊亂,很難想象他真的有力氣一路將她抱了回來。

宇聞青嵐按上她腕上的脈門,「哪里覺得不舒服嗎?」他問。

「突然問這個做什麼?」見他不理,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朱星涵無趣地撇了撇嘴,「沒有啦,只有肚子那邊,不過是皮外傷沒什麼了不起的。」

「好像是真的。」宇聞青嵐收回手。

就像她自己說的,好在沒受什麼內傷的樣子,皮外傷,她竟然說得這樣輕描淡寫,真是一點也不體諒旁人的心情。

「你當我是你,說十句話有八句是假的……呃,你在做什麼?」可惜床就是這麼點的空間,她躲到哪也躲不到他手臂的範圍,那個登徒子上一刻還很正經地為她把脈,下一刻竟開始解她的腰帶!

「別緊張,我是關心你,皮外傷也是傷不是嗎?讓我看看。」

「怎麼可能讓你看!」那可是在她的小月復上,虧他月兌她的衣服如此理直氣壯的,「就算是要看,也該找個姑娘看。」

「府里沒有姑娘了,你不覺得剩下的人里面我是最適合嗎?快別鬧脾氣了,全城郎中的藥還是從我這買的,你該相信我才是。」宇聞青嵐說得臉不紅心不跳,正常得不得了。

她拒絕一個男人扒她的衣服算是在鬧脾氣嗎?朱星涵都氣糊涂了,想生他的氣,最後都會變成氣自己,她不明白為什麼在宇聞青嵐面前她就永遠這麼被動。

「你……啊!」她想罵一句,結果眉毛皺成了個八字。

低頭一看自己都嚇了一跳,他什麼時候將她的衣帶扔在地上,什麼時候將她的衣裳敞開的?此時已是露出肚兜,而他的手正隔著肚兜按在她的小月復處!

她這一叫,宇聞青嵐也皺了下眉,二話不說掀開她肚兜下面的角向上折去。朱星涵倒吸口冷氣,趕忙要用手去擋住,可被宇聞青嵐輕易地牽制,在半空就不能動了。

她平坦的小月復上,此時染上了片不小的青紫,隨著她有些急促的呼吸,那片青紫也在他眼前晃出礙眼的起伏。

看來那麼輕易地放過那三個人是錯的,宇聞青嵐這麼想著,以食指在那青紫的中間掃過。

她全身一顫,他的動作尤如瘙癢,「不要踫,好難過……」

「你也會知道難過?看你下次還會不會如此的莽撞。」

「有什麼關系,不過是些皮外傷……」宇聞青嵐皮笑肉不笑,被她無所謂的態度再次激怒,難道說像這樣的事之後還會發生嗎?那他可真的必須讓她記住,完全沒有這個必要。

「瞧這里,都瘀青了,一定很痛吧,真是可憐。」他突然彎下腰,臉在她的小月復上方,離得好近,「我來幫你吹吹吧。」

還沒理解他的意思,宇聞青嵐伸出長舌,舌尖正好踫到她的皮肉,那濕潤的,蜻蜒點水般搔癢更甚于用手。他並不止于此,由起先的輕點變成了舌忝弄,在她的小月復上又吸又咬,在她的肚臍周圍劃小圈圈。

「嗯……不要……」她試圖推開他,卻只有抱著他的頭輕喘的份。

那里本來就很痛,現在是痛上加癢,又癢又痛得足以叫人發瘋,他的技巧太高超了,以牙咬引出一絲刺痛後又以口吸吮,火舌在口中舌忝著她的女敕肉。

小月復受著雙重的刺激,而身體更是因他的挑逗熱成一片,一個火球隔著皮肉滋生起來,正在燒掉她所有的力氣,在她四肢百骸亂竄。

「我、我又不是小孩子,不需要……」說什麼給她吹吹,他分明心術不正,這一說,宇聞青嵐抬起頭來,勾起一笑。

「是啊,小孩子才不會像你一樣不听話,也不會被我一踫就有反應。」

「你亂說,我才沒有……」他不理她,整個人爬上床覆在她身上,小心地不壓到她,同時以一手抵住她的雙手手腕,將她的兩臂固定在頭頂上。

她外衣大敞散在床上,上身的肚兜被掀至一半,的白色褻褲因與床的摩擦而皺皺巴巴,他與她臉對臉、眼對眼,離得好近。

「真的沒有嗎?」

「啊!」她本能地支起腿,卻因被他的腿擋著而不能成功,手腳都被牽制著,她成了一副任人魚肉。

「怎麼,是不是想起那晚的事了?」他壞心地問。

她羞到不知怎麼回答,將臉撇向一邊,他以齒咬開她脖子後面肚兜的帶子,隨著身子的下移將那肚兜一點一點向下拉,然後含住她的雪頸,忘情地吻。

「不要……你為什麼……」要說他這是在戲弄他,但感覺明顯和上次不一樣,他似乎是用了力,似乎是動了氣,被他踫到了每一寸肌膚都能感受到他掛笑的面具下那沸騰血液的溫度,她都快被燒傷了。

「沒看出來嗎?我正在對你用美人計啊。」他坐起身,干脆將她胸前那件已是凌亂不堪的肚兜一把扯掉,朱星涵頓時感到胸前一陣清涼,但她的身體可是羞得通紅一片,上次是在深夜,可這會屋中亮著燈,他的視線太過露骨。

「不要擋,讓我好好看看你。」宇聞青嵐制止了她欲做的事,他的視線完全無法移開,她嬌羞的樣子像是等著他的憐愛,下月復一陣緊繃,馬上被逼出了一層薄汗。

「你這個樣子,只有我一個人能看。」

「你……不要說了啦,你到底還要戲弄我到什麼時候?」他就像是在說她一樣,剛才極力忍住的淚水這會兒又有決堤之勢。

「你覺得我這是在戲弄你嗎?那還真是抱歉了,怪我表現得不夠認真。」他呢,可是連一點戲弄她的意思都沒有,反倒是覺得自己被戲弄了,讓他這樣失去控制,可是次次都因為她。

宇聞青嵐挺直了腰背,在她面前解開自己的外衣,月兌下內里的襯衫,再到內衫,然後將那件貼身的金絲軟甲也扔到了地上,從頭到尾他臉上都保持著從容的笑容,筆直的視線也在威脅著朱星涵不準將視線移開,要她把這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

朱星涵真的完全沒想到他會這麼做,尤其當他露出自己那蓄勢待發,充滿力量的上半身,她完全被他的強勢震懾得不能動彈。

他手臂的肌膚如形狀優美的小山包般起伏上下,身前的胸肌月復肌更是如刀刻尺量般,隆起的角度恰到好處,即不會讓人感到不舒服,也不會讓人覺得不夠火候,那白白的肌膚有意在向她展現自己的力量,一層薄汗像涂了一層油。

「真不好意思,我天生就是這個討厭的膚色,不過已經很努力地在向你展現誠意了,怎麼樣,還滿意嗎?」他所謂誠意,就是由那赤果的身體所傳達出的侵略性。

如果是那個的話,她確實很深刻地感受到了。

「你……你到底想怎樣?」奇怪,男人果上身是很平常的事,她只是看著而已,為什麼身體會比之前更熱,月復中的火球在燒,卻無比空虛瘙癢。

「我只是想讓你切身地體會到我的力量而已。」沒想到自己起初給她營造的弱公子形象,現在反倒成了他的煩惱,如果總被她認為是無力無為的人,總要讓她不顧自己地出面保護,那他可是會很困擾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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