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位丈夫 第十七章
仔細想想,他後來也見她穿過一次,真是越來越搞不懂女人了,美麗永遠都是放在舒適前頭的嗎?
「我只是……以為,你喜歡……」沈蔚藍垂眸,臉頰迅速飛過兩抹艷紅。
她只穿過兩次高跟鞋,但那兩次,于培武都要她要得很野……她合理地懷疑他正義感過剩的老板其實是個的高跟鞋控……但是她願意裝扮成任何他喜歡的樣子。
于培武楞了會兒,看著她艷紅的頰色,仔細推敲出她以為他喜歡看她穿高跟鞋的理由,不禁大笑出聲。
「好吧!我想我的確是滿喜歡的。」他踢掉自己的鞋子,走進房內,將沈蔚藍連人帶鞋抱到床上,令她坐在床沿,然後蹲在他迷戀不己的小腿肚前,俯身親吻。
「培武——」沈蔚藍在于培武舌尖滑過她足踝肌膚時的那一刻出聲喚他。
他過分灼熱的目光,與隱含著太多邀請的親吻,她怎麼會不知道他想做什麼。
其實,他們已經好一陣子沒有了,就連她的身體都因為對他有著太多的渴望而感到躁動不安。
她的老板一直是個英俊的男人,而她知道他總是穿著敞領襯衫之下的那具身體有多強悍迷人。他的胸膛精瘦結實,有著時常勞動的男人才會具備的肌肉線條,而他的雙腿強健有力,會猛烈持續地在她腿間不住需索,直到她再也無法承受時,他才萬般愛憐地喊停。
她的之地早就被他深深開發,並且被他教得放蕩順從,在他每一次靠近時便懂得為他汨流汁液。
但是,她明明有更重要的事情想與他談的……
「培武——」沈蔚藍輕推了推他肩頭,又喚了一聲。
「嗯?」于培武敷衍地淺應了聲,唇舌尖的逗弄絲毫未停,眷戀纏人的親吻,由足踝開始,緩慢地沿上游走至她光滑白皙的大腿,將她的裙擺推至腰際,褪去那件礙事的底褲。
「蔚藍,把腿張開。」于培武唇邊噙著笑,抬眸仰視那張感到羞郝困窘的美顏,低沉語音曖昧撩人。
「培武,大家都在樓下等你……」這已經不是沈蔚藍原本想和于培武說的事了,但她發傻的腦子現在已經想不起來她原本想對他說些什麼。
「讓他們等。」于培武的大掌探入她緊閉的雙膝,又說了一次。「蔚藍,听話,乖,把腿張開。」
他其實可以自己把她毫無抵抗能力的雙腿分開,但他喜歡她每一個既生澀羞郝,卻又主動熱情的反應。
于是,當沈蔚藍听話地將並攏雙腿打開的那一刻,他的雙唇便毫不憐惜地吻進她腿間柔濕谷地。
于培武將她修長的雙腿掛在他肩上。
沈蔚藍只能難為情地嗚咽呻.吟……她有些不知道該拿這個蹲在她身下的男人怎麼辦?沒有力氣推開他,也不是很想推開他,她的身體好喜歡,卻又隱約覺得這個舉動實在太……
「培武——」她無助地喚他,但她身下的男人卻連一點停手的意願也沒有,她甚至還听覺到他悄悄地探入了手指,與他的舌尖一同在她當中抽撤流連。
她只能將自己丟進幾乎達到頂點的感官享受里,然後就在快要達到高潮時,錯愕地感覺到于培武硬生生停下了所有的動作。
沈蔚藍緊咬住下唇,腿間那股強烈卻又不被滿足的空虛感難受到幾乎令她哭出聲來。
于培武慢條斯理地起身,假裝沒看見她臉上的挫敗,伸出大掌,褪去她剩余的衣物,令她完全赤果之後,再在她眼前一件一件除去自己的,躺坐到床上,背靠著牆,遞給他看來楚楚可憐的女孩一個四方形包裝。
「想要嗎?蔚藍……自己上來,嗯?」
說蔚藍望著那個從容英俊、兩腿之間赭紅欲.望高高揚起的男人,再望望手里那個他遞來的,突然之間,想起來她想對于培武說些什麼了。
她爬到于培武眼前,完全不知道她此時顛晃不已的在于培武眼中有多豐滿誘人,她天真地吻過他唇,將那枚放到床旁矮幾上。
「以後,都不要用這個……」她跨坐在于培武大腿上,柔軟的胸部輕抵他胸膛,與他正面相對,柔荑牢牢捧住他男性,令他渾身發燙。
「為什麼?」于培武黑眸危險地一眯。
他听人家說,避孕藥對身體不好,所以,當她說,她還不想有孩子時,他就時時刻刻提醒自己,無論再怎麼忘情,也得做好安全措施保護她的身體。
「我想過了,有小阿,其實也挺好的……」
于培武大掌揉上她飽滿的胸,指月復掐住她頂端艷蕾,听不出是好笑還是不滿地低問道︰「你這麼時麾?不嫁我,寧願先有小阿?」
「沒有時麾……」沈蔚藍微頓,咽了咽口水,沉定定地望進他眼。「我要嫁給你。」
于培武她的動作一僵,以為自己听錯了。
「我想清楚了,我欠你的錢,我不要還你了。」沈蔚藍有一下沒一下地撫著她掌中的灼熱硬挺,搔惹得于培武一陣顫栗難耐。
這女孩,是故意報復他嗎?他現在應該要好好地听她得來不易的決定好,還是先不管三七二十一地進入她好?
「轉性了?」于培武懲罰似地輕咬了咬她唇,手指探入她腿間裂谷,擰揉她稚女敕蕊蒂,強迫自己延緩欲.望,熟練輕巧地以指月復玩弄。
沈蔚藍吞回一聲嬌吟,試圖開口導回正題。「我還是要工作,然後,剩下來的那些錢,沒有還完的那些錢,就當作是你給我的家用……」
「嗯哼?」于培武花了幾秒鐘才听懂,而後低笑出聲。
家用?真虧她想得出來?所以,她打算當他的妻子,然後自給自足不讓他養,不讓他花任何一毛錢養家,反正家用早就預支過了,她依然會好努力工作,好努力賺錢養她自己,甚至養他們的小阿?
說到底,她的便利商店奴性依舊沒改嘛,但是她又已經願意讓他走到丈夫那個位置,這樣到底算不算有進步?他還真是看不明白。
「培武,你到底有沒有在听?」沈蔚藍撒嬌似地在他耳邊抱怨。
于培武回答得好敷衍。他真的有听懂嗎?她想了很久,才終于決定的。他們之間不能再這樣一個想還錢,一個不想對方還錢下去了。
她不想再愛得卑微,也令他愛得更卑微。
于培武突然重重地吻了她唇一口,扶起她嬌女敕,令她措手不及地坐進他的勃發欲.望,挺入深處。
「我有在听。」于培武撫開她胸前黑發,沉入她濕熱緊.窒的兩道,卻不再動作,只是緊緊地擁著她,與她額抵著額,胸膛貼胸膛,心跳貼心跳,全身上下無一處不緊緊密合。
「家用嗎?我一個月給你三萬的話,你得嫁給我多久?」他好笑地問。
「接近十年吧?」沈蔚藍認真地想了想,努力忽略那份充盈在他體內,不自禁地令她想要索求更多的熾熱男體。
她竟然真的算得出確實金額與年數?沈蔚藍擰眉思索的認真神態,惹來于培武深深的一陣無奈與不滿。
令他心疼又煩惱的女孩啊……
「要重新改寫一張借據嗎?」他不安分的大手又揉.捏起她的柔麗酥胸,煞有其事地問。
「可以啊。」沈蔚藍點頭,答允得天真。
「……」于培武扶住她腰際,突然猛烈律.動起的狂野節奏不知道是欣喜她終于願意嫁他的獎勵,還是不滿她還是一直想著欠他的錢的懲罰。
他重重地穩住她,每一次沖挺都深沉有力,令她的身體柔若無骨地在他眼前放蕩顫晃。
于培武欣賞著她為他綻放的艷情風景,大掌盈握住她一只嬌軟雪乳,迷戀瘋狂地抽挺.進入她,汲取深鑿她的同時,也毫不保留地奉獻自己。
他放躺她,沒有撤離便直接換個姿勢要她。
娶嗎?怎麼不娶呢?他早就太喜愛她,無法也不願放手。既然她都已經松口答應嫁他了,他們的金錢與感情關系就一輩子這樣糾糾纏纏,算也算不清好了。
債務、家用,以後可能還有育嬰費等等有的沒的亂七八糟的支出,管它是什麼呢?樣樣都用錢算的話,窮其一生都算不清楚。
正好,如他所願。
他本來很怕沈蔚藍錢還完就跑了,這下,別說是十年了,接下來的二十年、三十年,沈蔚藍會知道,她既然作了嫁給他這個決定,這輩子都別想後悔了。
她想當個分毫不欠他的小八股,卻沒想到,他們之間從相遇之初,不論是無形的情感,或是有形的金錢,早就緊緊交纏糾葛在一塊兒,分不清也劃不開。
連嘉莉真是不敢相信,當于培武與沈蔚藍直到十二道菜上了一半,兩人才慢吞吞地一起走入用餐包廂時,居然整間包廂的員工們都沒有人懷疑他們是一對。
瞧沈蔚藍那雙眸明媚水潤、兩頰嫣紅的嬌羞模樣,與于培武已經出現些許折痕的襯衫,這兩人分明是做過什麼事才來的,為什麼都沒有人覺得他們很可疑啊?
一定是因為沈蔚藍平時一副只想賺錢、與戀愛絕繞的形象太根深抵固,而于培武那副親切隨和、滿腦子卻只有拓點跟新菜單的老板形象又太深植人心,大家才會完全連聯想都沒把這兩人聯想在一起。
臂察力真差,CielBleu前景真是堪慮……連嘉莉好笑地想。
「吃飯還要唱歌啊?看來CielBleu以後聚餐是沒辦法舉辦在不能唱歌的場所了。」于培武拉開了連嘉莉身旁的位子,望著包廂小舞台上時不時有人跑上去,拿麥克風唱歌唱得不亦樂乎的景象,感到好笑及荒謬地入席。
菜還在上呢!他們就已經玩成這樣了……他的員工們鬧翻天,他遠遠地就听見包廂內傳出來的喧囂歡樂氣息。每次員工聚餐都是這樣,不過今天氣氛好像特別開心?
于培武望著沈蔚藍走到屬于領班們的那一桌坐下之後,才放心地低頭拿碗筷準備吃飯,而與他同桌的一干店經理們因為他方才說的話同時笑出聲來,紛紛為于培武挾菜。
連嘉莉沒好氣地白了于培武一眼。
「還不都是你,說要為CielBleu慶功,還辦了抽獎,今天根本就是尾牙!High翻天了好不好?」明明就是白天,已經有人喝茫了。
「怎麼?餐廳生意好,慶功不行啊?老板抽獎虧待你們了?」于培武打趣道。
他的好員工們又幫他打了一場漂亮的仗,不拿點盈余出來回饋戰友們怎麼行?
「沒有,你怎麼會虧待我們呢?你快點吃飯,我還等著抽獎呢!我女兒下個月就要生了,尿布錢就靠這一筆了。」電漿電視!摩托車!現金!禮券!
炳哈哈!于培武大笑出聲。
才吃沒幾口飯,于培武眼角余光卻又看見沈蔚藍被半年前向她告白的那位方姓大廚興沖沖地拉往舞台去。
他突然有些後悔沒有及早昭告天下自己與沈蔚藍的情人關系了。
最開始,他與沈蔚藍交往之初,他只是單純地覺得老板與領班談戀愛似乎不太妙,沒什麼特別需要公開說明的必要。後來,真正令他感到不快的,卻是沈蔚藍在這方面的完全低調。
她與他住在一起,卻堅持不與他一道上下班。她說路程近,她自己走就好,不想要他還得特地接送她,為了她耽誤或改變行程。
這是實話,是她對常常需要到處跑的他的體貼,他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