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小姐不害臊 第六章
打鐵自然要趁熱,為免夜長夢多,花家二老硬是趕在一個月內讓矜矜和柴驀成了婚,婚禮就選在大年初一,喜上加喜。
這一日,婚禮進行得相當順利,拜完堂後矜矜由兩名丫鬢攙回了新房,柴驀則是留在大廳里敬酒,直到快接近子時才與花家二老送走最後一名賓客。
眼看婚禮圓滿完成,賓主盡歡,花家二老笑得合不攏嘴,連忙搬出好幾盤的紅包賞銀搞賞府里奴僕連日來的辛苦。
原本柴驀還想留下幫忙,卻在二老的連聲催促下,離開大廳回到新房。
也許是喝了些酒,一路上他總覺得身邊的一切都不像是真的,走了十五年的長廊,看了十五年的庭園,全都美好得像場夢。
但他清楚知道這不是夢,他確實和矜矜成婚了,他身上的紅袍,以及沿路的大紅蘸字就是最好的證明。
從今日起他們便是夫妻。
名正言順的夫妻。
站在點墨閣的大門外,他就像是站在夢寐以求的寶庫入口,仿佛盼了千年、尋了千年、等了千年,心緒激越難抑,卻又害怕美夢易醒而如履薄冰。
他甚至連呼吸都顯得小心翼翼,不敢輕易推開眼前的門扇,只能靜默佇立在門廊上,凝視著自茜紗門窗透出的熹亮燈火,傾听屋內翻閱書冊的細微聲響,不停在腦中描繪她趴在兔毛地毯上的模樣。
自小她就喜歡趴在毛毯上讀書寫字,隨心所欲、自由奔放,而被她強帶回來的他,自然也得被迫與她趴在一塊兒,一筆一畫的習字讀書。
她是個嚴格又刁鑽的師傅,總愛故意出難題,他若是學不會、答不好就等著吃苦頭,但凡她會的、懂的、通的、有的,她統統不藏私,一律傾囊相授。
她給了他太多太多他從來不敢奢望的東西,他感激,她卻視為理所當然,隨著歲月增長,他才終于明白當年的賭約不過是個借口,甚至明白她的殘忍全是為了他。
唯有殘忍斬斷他的希望,他才不會失望。
如此,他才不會-魯限,才不會傻傻的死在那場風雪之中。
縱然她再跋雇強勢,仍遮掩不了一顆善良慈悲的心,不知不覺間,他對她不再只有感激,而是漸漸多了敬慕、眷戀、心動、渴愛、……
他以為自己永遠都不可能得到她。
可如今,美夢竟成真了。
「怎麼每一頁都有花草,重點都用花草遮住了,這分明是偷工減料!」
屋里,忽然傳出氣呼呼的埋怨聲,他嘴角微揚,知道定是矜矜抱著新到手的男男圖在大發牢騷。
知己知彼百戰百勝,這是她教會他的事,因此為了讓她有求于他,他處處推拖吊盡她的胃口,就是不願那冊圖太早交給她,直到她肯乖乖拜堂一一
這種做法相當卑鄙,但是兵不厭詐也是她教會他的另一門功課。
凡是她教給他的,他從來不敢忘記,也永遠不會忘記。
「不過,這花招還真不錯…埋怨聲一掃,屋里緊接著傳出一串串可愛的賊笑聲。
听著她宛如銀鈴般的笑聲,心中清潮頓時一陣洶涌,讓他再也壓抑不住滿腔激越,伸手將門扇推了開來。
口戛的一聲,屋里燈火無聲向外流泄,將他偉岸健碩的身影長長拖曳在銀白色的雪地上。
矜矜原本正趴在雪白兔毛地毯上看著圖,聞聲不禁迅速抬起頭,就見到他沉默不語的站在門外,因為看圖看得正入迷,一時間她竟忘了不久之前兩人才拜過堂,反倒習以為常的朝他綻開一抹甜笑,以為他是有事過來找她。
「你來啦,有事嗎?」
她的笑是那樣的美麗,一瞬間幾乎奪走他所有的呼吸。
他室息失神,好一會兒才能跨過門坎,站在門邊月兌下厚靴。
見他沉默不語,她也不以為意,聳了聳肩便繼續埋頭于圖中,打定主意要將里頭的姿勢花招統統記下。
朝夕相處十五年,他們之問從來沒有所謂的男女分際,他進出點墨閣就像是家常便飯,她早就見怪不怪,卻從來沒發現他隱藏起來的克制神情。
月兌下厚靴後,柴驀赤腳踏上鋪滿一室的兔毛地毯,感覺滿室暖和。
為了呵護愛女,點墨閣建造之初,花連城特地要人在屋子底下鑿了個大炕,一入冬,炕里炭火日夜不滅,始終將點墨閣維持在最適宜的溫度,即便赤腳套著單薄衣裳,也讓人覺得溫暖。
顯然回房之後,她便主動卸下厚重的鳳冠嫁衣,如今只著一襲粉紫絲衫繡羅趴在兔毛地毯上,一雙小腿往後曲抬,活潑好動的來回踢著,那對雪白無瑕的赤果玉足,讓他的下月復邃然一陣緊縮。
他完全移不開目光,角落燻爐無聲熒焚,挾著和她同樣香甜的芬芳,蠱惑著他的心智,熾熱黑眸瞬間灼亮,仿佛就要嘖出火來。
他暗暗握拳訓誡自己非禮勿視,卻怎樣也克制不了勃發的,將目光緩緩往上游移。
他看著那輕薄繡裙掩不住的渾圓柔翹、紅緞腰帶下不盈一握的腰膚、絲衫輕裹而更顯縴柔優美的腰背,以及不施粉黛卻如朝霞映雪般的晶瑩容顏,而她黑發如緞鋪散,在雪白地毯上熠閃出不可思議的暗暗流光。
倘若美麗是種武器,那幸日夕巳麼此時此刻他早己死過上百回。
然而他心知肚明,就算他倆己成為夫妻,他也絕對不能觸踫她的美麗,因為她始終認為這樁婚事是他的報恩,也一直將他當作是忠心耿耿的親信,倘若他貿然輕舉妄動,不只會嚇到她,更會破壞她對他的信任!
雖然他確實該死的渴望得到她,但他更不想失去她的信任!
在她愛上這樁婚姻、愛上他之前,他絕對得忍耐,絕不能輕舉妄動。
「該睡了。」燭火映得滿室生輝,他刻意站在離她最遠的角落,始終不敢靠近她一分一毫。
「不要,我書還沒看完呢!」她揮揮小手,頭抬也不抬。
「己經子時了。」他又道,語音卻是稍嫌緊繃粗啞。
「不要!」這次她連借口都省了,索性抱著圖翻身背對他。
見她像個孩子般賴皮,他也不動氣,但也不再堅持非要她準時就寢不可,只是動手解開身上的紅袍。
見他久久沒有過來逮人,矜矜還暗自竊喜,沒想到下一瞬間卻忽然听見念念寨寨的月兌衣聲,以為自己听錯,她好奇的又翻過身,只見他將月兌下的紅袍披在身邊的屏風上。
「你干嘛月兌衣裳?」她驚訝道,看著他身上只剩一套單衣。
「睡覺。」他答得理所當然,接著便直接背對著她,側身在地毯上躺下。
矜矜一愣,不禁眨了眨眼,這才後知後覺想起今晚的婚禮。
對了,他們己經拜過堂了,自然得同房,爹娘好不容易才逮到他這個女婿,倘若他不與她同房,兩人鐵定又要羅里羅嗦,鬧得天翻地覆。
可是……可是他真的要睡在這兒?他真的要和她同房?
今晚,可是他們的洞房花燭夜呢……
矜矜小臉一熱,仿佛在一瞬間意識到了什麼。
縱然他倆青梅竹馬一同長大,可從來就沒有睡在一塊兒,他突如其來就睡在她身邊,實在讓人難以適應,尤其他身材健碩,側臥在雪白的兔毛地毯上,就像一頭沉睡中的巨大猛獸,更是讓人覺得震懾壓迫、難以忽視。
開闊寬敞的點墨閣,因為多了他,頓時顯得擁擠了起來。
她有些不自在的坐起身,手里明明還捧著最心愛的圖,明明不久之前才決定要將書上的花招姿勢統統記下,可此時此刻,她怎樣也無法將目光自他的背影上移開。
「柴驀,你真的要睡在這兒?」她頗為在意地問道。
「嗯。」
「每天都要?」她睜大眼,實在難以想象每天晚上都得與他共處一室,更懷疑自己是否能夠習慣。
這代表她得看著他入睡,也許還能听見他的呼吸聲,而他也能輕而易舉察覺她差勁的睡相,甚至發現她經常從床上摔下來。
「我不會靠近床榻。」他話中有話的說道,暗示她完全不需要擔心。縱然他們成了親,他也不再尊稱她小姐,依舊不會輕易冒犯她。
小臉更熱,她本能嘟噥道:「我當然知道你不會亂來……」
她清楚他的為人,可不知道為什麼,見他如此克己復禮,甚至自始至終都刻意背對著她,她反倒覺得更不自在。
握著手中的書冊,她就像是為了轉移注意力,故意把視線移回書冊,可翻不到三頁,又不禁將目光溜回到他的身上。
唔,不過就是睡在同個屋檐下,有什麼好在意的?
彼此都還是孩子的時候,她不也經常強迫他趴在身邊讀書寫字,只要他出錯,她就會拿著紙扇敲他的頭,那時他們可是靠得更近呢,小時候都可以,為何現在就不行?
她試著說服自己,不料心中卻有另一道聲音悄悄的提醒她,他們彼此都不再是個孩子了,他也不再是當年那瘦弱矮小、自卑無助的小男孩。
他己經長大了。
瞧瞧他寬闊的肩、厚實的背、削勁的腰、結實修長的腿以及斂藏的氣息,他是個男人。
極為出眾挺拔的男人!
圖上任何一個男人都比不上他出色,光是那窄勁結實的臀,就足以令冰清玉潔的姑娘家芳心大動,她該看的壓根兒不是書冊上那華而不實的男人,她該看的應該是……應該是……
撲通撲通,撲通撲通……
在劇烈急促的心跳聲中,矜矜只覺得自己受到了蠱惑,一雙水眸竟無法自他窄勁結實的臀部上移開。
老實說,他的臀不只窄勁結實,還充滿了彈性,光是用看的就讓人覺得觸感極佳,要是用模的話……
燭光下,她忽然探出小舌舌忝了下干燥的唇瓣,覺得體內莫名的忽然燥熱,連呼吸都急促了起來。
唔,一定是炕里柴火添得太多了,回頭她得提醒下人減些炭火才行……
她心不在焉的想著,一雙眼卻還是緊緊膠著在那性感誘人的臀部上,整個人想入非非。話說回來,當初她可是因為他苦苦相逼才勉強答應這樁婚事,這些日子以來她全憑他和爹娘擺布,看在她乖乖順從的分上,就算討些回報也不為過吧?
何況既然成婚了,他就是她的人,讓她模個幾下也是理所當然、天經地義。
心念才定,她立刻扔下手中的圖,手腳並用的爬到他身邊,然後探出縴縴玉指,輕輕推了下他寬闊硬實的厚背。「柴驀,你睡了嗎?」
健碩身軀幾不可察的微微一震,在她看不見的陰影處,炯炯有神的黑眸始終清醒睜著,與她相同,全身感官都在意著對方的存在。
「怎麼了?」他啞著聲嗓問著。
「我覺得這冊圖一點也不實用。」她坐在他的背後你聲埋怨,不著痕跡的替自己接下來想做的事鋪路。
「哪里不實用?」他依舊動也不動,仍然背對著她。
「重點都用花草故意遮住了,分明是偷工減料,要我怎麼研究?」她又舌忝了舌忝紅唇,一瞬間覺得自己似乎變得太過敏感,仿佛不只听見自己的心跳聲,也清楚听見他的。「這書是你給我的,所以你得負責。」
屋里,頓時陷入一陣沉默。
「你說話啊!」她嘶著紅唇,又推了推他的背,不高興他避重就輕。「你不要以為不說話就可以蒙棍過去。」
「…你要我怎麼負責?」許久後,他才又發出聲音,只是聲音變得更加粗啞了。
「當然是你把衣裳月兌了讓我模幾下,好讓我研究個明白。」她說得理所當然,話還沒說完,一雙小手己迫不及待朝著他的俏臀偷襲而去。
千釣一發間,他火速翻身坐起,及時捉住她大膽妄為的小手。
黑眸熾亮,剛毅臉龐依舊波瀾不興,但那古銅色的耳廓卻染著可疑的暗紅。
「那是男人和男人之間的圖。」他試圖點出重點。
「而你就是男人啊。」她不懷好意地笑看著他,竟一點也不知道羞愧,反倒試圖扭著手腕,擺明還想再偷襲。
「但你不是。」他將她捉得更緊,萬萬沒料到她竟是如此大膽。
為了避免失控,他連她的臉都不敢看,沒想到她卻主動靠了過來,甚至興致勃勃的要求模他一一
該死,除了聰明絕頂,她更有讓人崩潰的天賦。
「那又怎樣。」她不以為然的哼了一聲。「就算我不是男人,只要我模你,你的反應像個男人就行啦!」她理所當然的反駁。
她當然知道男人與女人不同,也知道哪里不同,但是除了不同,她更想「親自觀摩研究」男人在興奮時的所有細微變化,包括神情反應、大小長短、外觀觸感,還有受到刺激時會如何的活躍……
以往她看的那些圖總是男人對女人上下其手,如今她偏要反其道而行。
他是正常的男人,是最好的研究對象,重要的是他們成親了,她諒他也不敢反抗。
他錯愕地瞪大眼。「事情沒有這麼簡單,你不懂一一」
「誰說我不懂了!」她打斷他。「我看過上百冊的圖,什麼都懂,不過是讓我模幾下,又不會少塊肉。」她慎瞪著他,簡直不敢相信他會如此吝音。
「你听我說一一」該死,她的腳在做什麼?!
瞳眸驟縮,他連忙騰出一只手捉住她攻其不備的小腳。
只差一點……真的只差那麼一點她的果足就要踫到他的——…他的男望……
要命,她真的會逼瘋他!
點墨閣里溫度不變,可短短時間內柴驀卻己是汗流俠背,若不是珍惜她的想法遠遠勝過勃發的,恐怕他早己將她撲倒。
「誰準你反抗我的!」見偷襲失敗,她立刻低咒了一聲。「你給我放手,快給我放手!」她大叫著,只能眼睜睜看著他單手圈住自己的雙腕,另一只手也壓著自己的雙踩,像是捉小豬似的,將她箔制在雪白地毯上。
「柴驀,你竟敢這樣對我?造反了是不是?」她繼續大叫,整個人不斷掙扎。
「我拜托你……l他重重的粗喘,連額角都淌下了汗水,壓根兒不敢放開她,但又害怕自己會把她弄傷,放與不放都令他煎熬,讓他幾乎想出手點住她的穴道。「我拜托你千萬別亂來……」話是這麼說,他卻無法不注意她那雙雪白無瑕的小腿。
因為踢腿掙扎,她的裙據愈撩愈高,連大腿都露出了大半一一
「你捉著我還敢對我說拜托,有種你再說一遍!」可惡,他這分明是作賊的喊捉賊!
她氣呼呼的叫罵,卻沒往意到胸前衣襟也敞了開來,飽滿的胸脯就在肚兜底下呼之欲出,讓他原就熾亮的黑眸變得更加灼熱,仿佛兩座盛滿岩漿的火山。
此時此刻的她小臉酡紅、眸光晶亮,惹火又性感,在燭火照映下,暴露在衣裳外的肌膚就像是最細致上等的白瓷,薄透光潤、粉質晶瑩,每一道邊都瓖嵌著一圈淡金色的光芒,誘惑著人去親吻觸模。
他是個再正常不過的男人,更是個渴望她許多年的男人,縱然他不斷告誡自己絕對不能失控,卻怎樣也無法抵抗她如火焰般的美麗。
她若是火焰,那他便是飛蛾,即便注定滅亡也要飛向她。
黑眸黝暗,他粗喘得更加劇烈,腦中有一道聲音不斷提醒他不能失控,同時又有另一道那惡的聲音鼓吹他松手。只要他松手,讓一切順理成章地發生,他就能徹底得到她,再也不用處處如履薄冰,擔心有一天會失去她。
他甚至能借著肌膚之親勾引她、佔有她、迷惑她,讓她永遠都離不開他……
那惡的聲音在腦中回蕩,不斷蠱惑著他,甚至鯨吞蠶食瓦解他的意志。
天人交戰間,滾燙汗水迅速染濕了他的衣裳一一
「柴驀,放開我!」
矜矜猶在掙扎,忽然間,他意外瞥見她裙底風光。
呼吸一室,剎那問他只覺得腦中一片空白,竟動搖的松開了雙手。
就是這一瞬間的動搖,讓矜矜覷得反擊的空間。
驀地,她竟毫不留情端上他的胸膛,將他整個人狠狠的往後瑞倒,為了防止他反撲,她甚至奮力一躍,惡狠狠的跨坐在他的腰月復上,反過來將他壓制到了身下。
「哈哈哈,我贏了吧!」她就像是大戰勝利的強盜,跨坐在他身上大笑,卻渾然不知自己也壓上了他的男望,將自己推向了危險。
「該死!」他低叫一聲,語氣像極了亢奮的咆哮,卻又像極了痛苦哀鳴,始終波瀾不興的臉龐因為她的「大軍壓境」,頓時浮現痛苦、喜悅、壓抑、享受、難忍、痛快等等極端矛盾的情緒。
「你再反抗啊,我就不相信贏不了你。」她得意洋洋的耀武揚威,一雙小手更是迫不及待鑽入他的衣襟,企圖扒開他身上的單衣。
而他,自然是再次迅速地捉住她。
「矜矜,快住手……」他的語氣,簡直像極了求饒。
這輩子他最不想做的事就是傷害她,然而她卻讓他完全沒有選擇的余地。
「閉嘴,給我乖乖的不準動!」她輕哼一聲,用力甩開了他的大掌,接著兩手一扯,終于將他的衣襟徹底扯開。
就在她惡行得逞的同時,他的喉間也迸出了一聲嘶鳴。
他能清楚感覺到,她的渾圓翹臀是如何擠壓他的根部,甚至能夠清楚感覺到她腿間的女性柔軟,因為她的「暴行」,更加摩擦貼抵他的。
他們之間不留縫隙,是那樣的緊密契合,即便隔著衣裳,他也能清楚感受到她的濕熱與柔軟、你小與重量一一
他的一瀉千里,理智兵敗如山倒,徹底崩潰了。
「柴驀……」矜矜完全穿受注意到他的崩潰,反倒發出一聲驚嘆,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眼前所看到的。「你的身子,跟圖上的男人完全不同耶……」她不可思議的繼續贊嘆,青蔥般的玉指就像是膜拜什麼稀奇寶物似的,輕輕撫模那一塊塊責猛緊繃的肌肉。
同樣是男人,圖上的男人身前總是毫無看頭,哪像他有這麼多性感迷人的肌肉,不但剛健勻稱,還透著一股難以言喻的陽剛美感。
為什麼她看過那麼多的圖,卻從沒看過像他這般性感的身子,難道那些畫師全都故意偷斤減兩、還是,只有他是特別的?
矜矜忘情的膜拜著、贊嘆著,忽然感覺到腿問有某樣東西在迅速茁壯,甚至一躍一躍的脈跳。
她一愣,不禁本能的往下察看,然而聰明的腦袋卻更快的猜出答案。
噢,老天,她知道那是什麼,那是男人的一一男人的一一
「夠了!」就在矜矜恍然大悟的同時,柴驀也碎不及防的翻過身,將她壓到了身下。
燭光輝映,將彼此重迭的身影映在東邊的牆面上。他的魁梧,她的你小;他的剛硬,她的柔美……他和她之間,竟是如此的截然不同。
「柴驀,你……」矜矜臉紅了,尤其當她望進他充滿的眼里後,全身更是激起一陣顫栗,讓她月復間竄出了一股難以言喻的熱流。
然而柴驀並沒有給她更多的機會去思考體會,下一瞬間,他竟二話不說封住了她的唇。
她房住了,看著他近在咫尺的臉龐,仿佛听見腦袋里發出了一聲巨響。
他吻了她——…他竟然吻了她?
老天,這是什麼感覺?他讓她覺得……覺得好熱、好暈、好奇怪,但一點也不討厭惡心,月復中難以言喻的熱流因為他的親吻,瞬間流竄得更激烈,卻又像是在她月復中拉扯著什麼,令她月復部微微緊縮。
這教人難以忍受卻又感到興奮的反應,讓她緊張得想推開他,他卻強硬的將她的雙手扣到頭頂上。
然後她感覺到他的吻變得激烈,幾乎就要弄疼了她,她覺得更加興奮,月復間熱流也因此更洶涌翻騰,一股莫名的渴望,讓她忍不住閉上雙眼拱向他,主動張開唇瓣熱情響應。
當丁香小舌刷過他的薄唇時,他全身重重一震,仿佛遭受雷擊。
瞬間他停下所有動作,她卻抗議的扭動身子,任性的要他再繼續。
她的熱情與主動,是他最料想不到的結果,因為錯愕,憐惜她的念頭反倒瞬間戰勝,強制他松開她的雙手,拉開彼此的距離一一
「別走……」她迅速睜開眼,埋怨的拉住了他。
他雙眸熾亮,看著她又埋怨又你羞、又無辜又撩媚的你顏。
「我喜歡你吻我,別走……」仿佛眷戀著他帶給她的快感,她竟探出小舌舌忝了下唇瓣,一雙水眸濕潤迷蒙,蕩漾著顯而易見的春情。
她也想要他!
這個發現,讓他幾乎發出嘶吼,仿佛求偶的猛獸在打敗其他所有競爭者時,那宣示為王的本能。
理智來得太快,去得也太快,當紅艷小舌再次輕輕舌忝過唇瓣,他連多說一句話的余力也沒有,只能再次低下頭,如她所願的深深吻住她。
他的太過猛烈,導致親吻也變得更加激烈,他吻著她的唇、吻著她的頸、吻著她的耳、吻著她的眉,然後回到她的唇瓣上,往她的唇腔深入進攻。
親吻的同時,他的雙手也!「有閑下,迅速鑽入她的裙鋸之內,一把握住她渾圓柔翹的臀,讓她的下半身更加貼近自己。
「唔……」她仰首發出了申吟,仿佛感覺到他的巨大摩擦到了某個最敏感的頂點,讓她全身一陣酥麻戰栗,連腳趾都蜷縮了起來,而她腿間卻是又酸又溫,仿佛有一道熱燙的水潤,自她的體內流淌了出來。
不,好奇怪,她變得好奇怪,但是……但是……
瞬間,她想推開他,卻又強烈的渴望他,想要他靠近,但又害怕他靠近。
他就像火,一團熊熊燃燒的烈火,幾乎將她融化,連意識都要融化。
迷蒙暈然間,她忘了圖,忘了要他負責,更忘了自己的「研究」,只能在他的下不住款擺輕吟。
她能感覺到他壯大的,感覺到他帶給她不可思議的快感。
他的呼吸聲不再平穩,劇烈的心跳與她同樣急促,全身滾燙得就像是要將她一塊兒燃燒,而他的大掌,遠比他的身子還要燙人,每一寸他撫模過的肌膚,都像是被大火焚燒過的雪地,緩緩融化成汗。
汗水浸濕了她的衣裳,讓她覺得私膩難受,可很快的,他便迅速為她解開了所有衣裳,甚至體貼的連肚兜都摘掉了。
乍來的清爽,讓她不禁舒服地叮了口氣,可下一瞬間,他又再次挾著烈火覆上她的身子,不但低頭含住她早己挺立綻放的花蕊,更將大手探入了她的腿問。
「不……」軟軟申吟瞬間拔高,她睜大眼揪著他的衣裳,狠狠倒抽了口氣。
她蜷曲著腳趾,無助瑟縮,粗糙指月復開始來回搓揉她的濕潤,甚至擠壓她的你女敕。那感覺前所未有,是圖從來就無法帶給她的想象,更是婬靡小說中從未描寫過的劇烈,直到這一瞬間,她才終于明白,她所寫過的那些文章、描繪過的那些圖,從來就不曾點到精萃,真正的男女之間,遠比她所能想象的還要讓人銷魂蝕骨,甚至不可思議。
她難耐輕喊,不由得用力夾緊了雙腿,然而他卻不容許她這麼做。
「別怕,讓我再好好的幸日夕巳感受你。」他用膝蓋迅速分開了她的雙腿,將手指探得更深,同時撩撥她最敏感的頂端,勾引出更多的水潤。
「不……不要……」她閉眼A!擰,宛如你泣,因為過多的羞澀與快感,整個人不住顫抖。
看出她的驚慌,他卻再也無法退讓,只能用更輕柔、更-冷借的力道,親吻她的全身,辛肖餌她的不安。
縱然她有些害怕,但他知道她是有感覺的。
她喜歡他這麼做,因為她濕了。
好濕……好濕……
遠比書冊上所形容的,還要滑潤濕熱。
他還擔心自己是否哪里做錯,但在她動情的你喘申吟中,獲得了自信與肯定。
她是他唯一深愛的女人,也是他第一個女人,他只想讓她快樂。
因此他竭盡所能壓抑翻騰的,繼續親吻著她,從頭到腳,從腳尖再緩緩回到雙腿之間,尋找每一處令她更加歡愉的敏感,反復測試最令她迷醉的方式。
他不知自己究竟流了多少汗,只知道當她一次又一次的仰首泣吟,整個人宛如崩潰似的忽然抽緊大叫,他刻意壓抑的也盡數潰堤了。
他幾乎是猛地站起身,習最快的速度解開早己濕透的衣裳,不再讓衣裳囚禁自身的,甚至阻擋對她的渴望。
他要她,一輩子都要她!
當燭光照亮他赤果雄健的體魄,矜矜猶在失神。
她目光迷蒙、全身癱軟,只能氣喘叮叮的躺在雪白地毯上,意識仿佛還飄蕩在高高的雲層間,晶瑩無瑕的胴體染滿粉艷,宛如一朵盛開的花朵。
而他實在無法忍受離開她太久。
很決的,他便再次回到她身上,將胯下昂揚的驚人,精準抵在她潮濕泛濫的花徑幽口。
「矜矜,矜矜……」他連聲呼喚她的名字,直到她終于回神望向他。
「告訴我,說你要我。」他的聲音粗嘎,眼底仿佛有火焰在跳躍。
她的眼神更加迷離,一半的意識仿佛還留在絢麗的高處,只能茫茫然的看著他。
「快說……l他用力咬緊牙關,一半的腦袋因為她的嫵媚赤果而瘋狂,另一半的腦袋卻狠狠詛咒著自己的執著。他己經等得夠久,也忍得夠久了,他應該要馬上進入她的體內,讓她徹底變成他的。
但該死的,他就是想得到她的響應!
他想親耳听見她開口同意、開口順服、開口允諾將她的一切都奉獻給他。
「矜矜,我該死的拜托你」就在他即將無法忍耐之際,眼前的小女人終于眨了眨眼,對著他臉紅了起來。
「柴驀……」她你羞喚著他的名,終于響應了他的呼喚。
豆大汗珠不斷自他緊繃的下顎緩緩滴落,就散落在她柔軟的酥胸間,他全身肌肉緊繃得幾欲斷裂,還是堅持得到那句話。
「你要我嗎?」
「嗯……」她臉更紅了,幾乎沒有遲疑,只有濃濃的你羞。
「說出來,我要你親口說出來。」他重重粗喘,幾乎想直接貫穿她的身子。
水眸更加迷離,她輕咬著下唇,看著他布滿的臉,覺得整個人既空虛又燥熱,他的眼神令她興奮,他的一舉一動更是。
她喜歡和他在一起的感覺,非常非常喜歡……
「我要你……」沒有猶豫的,她終于如他所願的吐出那句話。
得到答案,他大吼一聲,終于不再壓抑,狠狠地進入了她。
「o阿!」他來得太快太猛,又是那樣的巨大,她不禁皺眉喊叫了一聲,感覺體內仿佛有某種東西被瞬間搗碎。
因為她的喊叫,他驟然停下了動作,眼里浮現出擔心,表情卻是痛苦扭曲。
疼痛間,她和他都說不出話。
為了遏止沖刺的,他連喘息都艱困,她則是緊咬著下唇,因為他的巨大而被撐到極致,室息難受,可體內早己泛濫的濕潤,卻逐漸緩和那抹疼痛。
她記得他帶給她的快感,記得他對她施展的溫柔疼寵,這股疼只是短暫的,是所有女人都要承受的過程,她知道接下來他會讓她再度快樂。
是他讓她明白身為女人的快樂和幸福,而她想和他一一
更快樂……
對于男女之間的知識,使她開始細細呼吸,甚至主動分開雙腿,讓彼此有更大的空間。
他瞪大眼,看著她雙眸凝淚,卻又主動伸長了小手,勾下他的頸。
「柴驀,我要你。」她氣吐幽蘭,在他耳邊說出他最夢寐以求的那句話。
瞳眸驟縮,他無法抑止的在她體內劇烈脈動,不禁往深處又推進了一些。
「那你要我嗎?」她悄聲問著,然後輕輕的吻上他。一瞬間,他仿佛听見理智徹底粉碎的聲音,更听見自己發出野獸般的嘶口孔。
他幾乎是瘋狂的退出她的身子,然後再狠狠的進入。
撤退再進入,撤退再進入,他不斷重復男人與生俱來的本能,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猛,感受她的花徑愈縮愈緊,愈縮愈濕潤。
然後他听見,她也開口吟叫了起來。
每當他深深埋入她的體內,她就會發出美妙的申吟,偶爾摻著快樂的喘息,偶爾摻著難忍的低泣,卻同樣令人癲狂。
理智不復存在,只剩下濃濃的渴望,今凶涌的興奮快感。
她和他都是。
都是。
屋外,風雪賤慶呼嘯,偌大的點墨閣內也是翻雲覆雨,激烈欲狂。
這個洞房花燭,他們終于成了真正的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