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後拉她上床 第二章
新娘子公然說要走,這詞引來更大的回響,這下子,賓客們更加好奇這對引起這事的男女,到底是誰。
田蜜兒也察覺到因為自己與丁震,掀起了多大的風波,她歉疚地看向好友,然後開始掙扎。
誰知道,她才掙扎不過那麼一下,丁震卻冷不防將她攔腰抱起,她驚呼出聲,雙手忙不迭的環上他的頸項,以免自己不小心會摔到地上去。
「丁震!」文清穗眼見他這麼大膽,再也忍不住地撩起裙襬,沖向他,準備解救自己的好友。
邵志揚在她行動時,也學著丁震,一把將暴走中的女人攔腰抱起,先使了個眼色要丁震先離開,再由他自己來殿後,解決他們引起的事端。
「各位,我先安撫一下新娘子,各位不用客氣,今晚就盡興點吧!」
丁震抱著田蜜兒,一步一步地離開宴會場地,搭著電梯來到飯店里的一間房間。
這一天,他布署了很久,房間也是他一早預訂好的。
今晚,是他們分別多年後的重聚,而他,並不打算就這麼輕易地就放過她。
這是她要他等了那麼多年的代價。
一進了房間,丁震一放田蜜兒下地,還沒有說上半句的話,就吻住她了。
他的吻,與他給人的感覺完全不一樣,他的吻,霸道得很,沒有半點試探地就直驅侵入,勾住她的小舌,使勁的吸吮。
他吻得很用力,吻得她的唇兒也泛著隱隱的疼,田蜜兒瞪大了眼,無法相信眼前發生的事。
怎麼可能?丁震,怎麼可能會吻她?
可她唇上傳來的陣陣麻意,卻無法解釋代表著什麼。
「蜜兒,專心點,嗯?」察覺她的遲疑,他輕咬了下她的小舌,逼著她將所有的心思全都放在他的身上,不準她想其他的人,包括男人或女人。
「嗯……」微疼引來一陣的酥麻,她忍不住地輕吟出聲,下一刻,她漲紅了臉,想也沒想過自己居然會在這個時候,發出這麼曖昧的聲音。
他輕笑出聲,「我差點就忘了,妳這身子,極為敏感。」
不知怎地,她總覺得他這句話,有點危險的意味,就好像,她有什麼要害或把柄被他捉住了似的。
「你……丁震,你放開我。」那抵住她的男性軀體太過炙熱,而那未曾體驗過的感覺,教她感到不自在,還有更多的是……害羞。
她的心,跳得很快,跳得好像要從她的喉間蹦出來似的。
「到這個時候,妳怎麼還天真的以為,我會放開妳?」他們進房間,他並沒有打開燈,房間里只有著幾盞暗黃的牆燈亮著。
在昏暗的光線下,那張斯文的俊臉,竟然染上了幾分的邪氣。
她呼吸一滯,心跳更快了,「你……你不要這樣,你這樣很奇怪。」她還很鴕鳥的,不想去細想現在的狀況。
或許是她天真,因為她還真的想要他放開她。
「哪里奇怪?蜜兒,我早就應該這樣做了,不是嗎?」寵愛地在嫣紅的唇上,吻了一遍又一遍,低柔的嗓子一遍又一遍地喚著她的名,丁震忍不住收緊了手臂的力道,也一並收窄了彼此的距離。
「我不懂你在說什麼……」她別過臉,躲開他的唇、他的吻。
「別想逃。」唇,游走在她的耳邊,「妳不懂不要緊,我把話說明白,就可以了?」
「我不要听,你放開我。」下意識地,她的心抗拒著他即將說出口的話,因為她不信,也不敢相信。
小手抵在他的胸前,使勁地推著,奈何她的力量在他眼中,猶如螳臂擋車,他根本就不放在眼里,別遑論動搖他半分。
「為什麼不要听?」他的舌,舌忝上小巧的耳珠,極纏人地吸吮著。
「啊,不……」她耳珠上的神經末梢極為敏感,平日被人不小心踫了一下,就已經受不了,更何況是像他這樣地吸吮?
當下,她雙腿一陣的無力,如果不是有他撐著、抱著,她早就滑到地上去了。
「原來,這是妳的敏感點之一,真可憐,現在就已經忍耐不住了,那待會,妳該怎麼辦?」他口中雖然說著可憐,但他的神情卻半點可憐她的意思也沒有,相反地,他似乎很滿意她敏感的反應,更似乎蠢蠢欲動地,想挖出她身上其他的敏感點在哪里。
大掌緩緩地撫上她胸前的柔軟,長指在的肌膚上來回游走,像是眷戀萬分。
「蜜兒,妳這樣穿是很美不錯,但……」大掌突地撕開她身上的小禮服,真絲的質料,讓他極為容易地就將小禮服變成破布。
她驚呼出聲,被他的舉動嚇得驚慌失措,連忙伸手想摀住自己,只剩下內衣褲的身子,可是他人抵在那,她根本連遮都不能遮。
整張小臉像打翻了紅色顏料似的紅,她很想抓起地上的破布遮住身子,輕薄的內衣褲,什麼都遮不住,她身上的軟肉全都被他看在眼里,可是他握住她的手,始終不讓她如願以償。
她急得紅了眼眶,太過專注于自己身上的肉會被人看到,倒是忘了自己有被拆吞進月復的危機。
只用單手就將她兩只想反抗的小手,握在她的頭頂,看著她無助的小臉,他一字一句,一字一吻地輕語︰「不準妳在別的男人面前穿成這樣子,否則我會懲罰妳,知道了嗎?」
這樣的情況下,即使她再天真、再蠢,也不會不清楚他口中的「懲罰」,是怎麼樣的懲罰。
背後抵著,是冰冷的門板,身前卻是他炙熾的身軀,屬于他的體溫,透過他的衣衫,染上她的身子。
看著他,田蜜兒的身子因為驚慌而輕顫著,她有預感,接下來會發生一件教他們倆都無法回頭的事。
可是,縱使這樣,她的心,卻隱隱地浮起期待。
她的身子,在等著他似的發熱、發燙。
老天,眼前的男人明明就不愛她,但她居然還期待著跟他發生點什麼事。而且,眼前的男人也不太像是她記憶中的他。
眼前的男人太過陌生,如果不是那張教她念念不忘的臉,她會以為眼前的他是另一個人,而不是她記憶中那個溫柔的大男生。
想起了記憶中的大男生,一直深埋在她大腦深處的記憶,就好像被潘多拉打開了盒子似的,一一地浮現在眼前……
偷偷地躲在書架後方,田蜜兒那雙瞇瞇眼,一再的小心翼翼地、不著痕跡地瞧向那端坐在座位上,專心看著書本的高大少年。
他,五官俊秀,白斯文的臉上總是掛著一抹淺淺的淡笑;一身濃濃的書卷味兒,一副文弱書生的樣子,實在令人很難想象,他在籃球場上的爆炸力是如此地驚人。
就是因為如此奇特的組合,讓她從起初的不以為然,變成如此的偷偷愛戀。
她永遠都忘記不了,這個高大的少年,唇角勾著一抹淡淡淺淺的溫文笑容,將她不小心掉落在地的書本交還給她。
「學妹,妳自己一個人拿這麼多的東西?」他一邊拿過比她高過一整個頭的世界大地圖,一邊疑惑地問︰「為什麼不找班上的男生幫妳?」
那時,她被他的笑容迷住了,好半晌後才吶吶地回答︰「我是地理課的小老師,所以借還教材都是由我自己做的。」
「下次要找班上的男生幫忙,不然一不小心就會發生意外的。」他不像班上那些男生一樣怕跟她走在一起,會被其他人嘲笑他們在交往,徑自輕松而自在地告訴她。
自那天開始,她就不知不覺地探查著有關他的事,才發現,原來斯文好看的他,是學校籃球隊的後衛。在他不知情下,她時常偷偷地去看他比賽,在無人發現的角落里,替他加油打氣,看著他與長相不一的爆炸力。
不過,她也知道,身為籃球隊後衛的他,受歡迎的程度,絕對不亞于他們的隊長。
一想到自己根本就沒有「本錢」跟其他喜歡他的女生比較,一陣無法忽視的自卑感,又徐徐冒上心頭,讓微瞇的眼兒染上失落。
「蜜兒,妳躲在這里做什麼?」見好朋友鬼鬼祟祟地躲在一角,不知在偷看什麼,自問對校內的事情了如指掌的文清穗,重重地往她肩膀上拍去。
「啊!」毫無心理準備卻被人狠狠一嚇的田蜜兒驚呼出聲,在靜悄悄的圖書館里格外響亮,引來為數不少的人注視,也包括了,原來那個專心看書的少年。
他總是平淡的眼中,此刻有著淺淺的笑意,那是嘲笑還是什麼?
田蜜兒漲紅了一張圓圓的臉,白女敕女敕的臉兒染上嫣紅,彷佛一個香甜可口的紅豆麻糬。
「蜜兒,妳的臉好紅喔!」文清穗掐了掐充滿彈性的麻糬臉,一時忘了將聲浪收小的大聲發問。
田蜜兒咬了咬唇,被好友的大嗓子弄得又羞又無措,不敢貪戀再看少年一眼,連忙將這個遲鈍的好友給拖出圖書館。
「慢……慢點,蜜……蜜兒。」被拖得一頭霧水的文清穗,一邊要好友走慢點,一邊跟遇到的朋友打招呼。
田蜜兒將她拉至校園里的後花園,那兒平常都沒什麼人去,所以一直以來,都是她們談心的秘密地方。
「小穗,剛才妳害人家好糗!」氣呼呼地坐到綠油油的草地上,田蜜兒瞪著她,指控地道。
文清穗眨眨眼,瞧了瞧好友那張一點怒氣也沒看見的圓圓臉,以及那永遠都瞇起來彷佛笑得很甜的彎彎眼,不禁輕輕地嘆了口氣,「蜜兒,妳這樣令人很難相信妳在生氣。」她無奈地告訴這個好友。
唔,這應該是她第一百零九回這樣對她講了吧?
「我……我很生氣耶!」紅潤潤的唇兒一嘟,外加同樣是圓圓的小腳,重重地往地上一跺,她這樣跟一個三歲小孩兒耍賴時的神情一模一樣。
很有良心地將到了嘴邊的大笑聲壓回喉頭,文清穗輕咳幾聲後,才討好地靠在她的身旁坐下,將頭靠在她的肩頭上,友好地撒著嬌,也笑得好甜好甜地哄道︰「蜜兒,是我錯了,不要生氣好不好?」
「好。」沒啥脾氣的人,很快就因這句沒什麼誠意的道歉而消氣。
「妳剛剛在看什麼?」好了,麻糬消氣了,她就開始進行逼供大會,非要那張紅艷艷的小嘴吐出原因不可。
「我……那個……」支支吾吾地說了半天,田蜜兒好半晌後緩緩地撒了個小謊︰「我剛剛在找國文參考書。」
老天會原諒她撒謊的,是吧?
「我不信!」沒有像她一樣支支吾吾個半天,文清穗很快就否定了好友的借口︰「那個架子明明是擺西洋歷史的參考書,怎麼可能找到國文參考書?蜜兒,妳撒謊!妳撒謊!」她大聲地反駁兼指控著,生氣得就連青蔥的長指,也忍不住地掐了掐麻糬臉好幾下,狠狠地蹂躪她。
「別掐,別掐了。」痛意跟心虛同時襲上她,田蜜兒急急地求饒,在魔掌下救回自己可憐的臉。
「還不快從實招來,妳剛才在看什麼?」瞧她一副心虛的樣子,可疑,實在可疑得很。
「我……」一個「我」字含在口中良久,久到文清穗也快要忍不住吼她時,才吶吶地道出自己方才的怪異行為︰「我剛剛在看丁震。」
「丁震,那個籃球隊的後衛?」文清穗瞪大雙眼,不敢置信地盯著好友,「蜜兒,妳呷意他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