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定女兒星 第七章
白玉怒氣沖沖地返回宮中找她的二哥紫光傾訴委屈。她才進入紫光所住的宮殿,就看見在樹蔭水閣旁歡宴的一群人。
百玉,你怎麼了?眼楮紅紅的。」紫光看到妹妹扁著的嘴,心疼地問。
「二哥……」白玉的淚再度盈滿眼眶,在模糊視線下,她看到在場的人有賢德、靈羽、伊藜和另外兩個陌生人。
她不滿的眼光回到伊藜身上。
伊藜心中有數,知道她必定是受了端木靖的氣。
「端木欺負你了嗎?」伊藜柔聲問道。
她這麼一問,更讓白玉覺得委屈,眼淚撲簌簌直流,哭倒在紫光懷里。
白玉這種小女兒的模樣,還是紫光生平所見的第一次,不由得大驚失色。
「白玉,乖,二哥幫你作主。」
「不可能是端木隊長吧?他一向最懂得憐香惜玉。」琳雅疑惑地說。
「就是他,他欺負我!」白玉控訴道。
「真的是他嗎?」琳雅不敢相信。「他對女士一向溫文有禮,雖然人是風流了點,可是他從不欺負人,每個女友跟他分手時,都還惦記著他的溫柔。」
「是呀,我也听護衛隊隊員說過,端木向來有唐璜之稱,最高紀錄曾同時和五名淑女交往,而且還讓她們相安無事,實在高明。」伊藜的表哥蘇安一臉欣羨模樣。他是伴隨表妹來宮中見紫光的,沒想到能和前晚邂逅的美人兒靈羽相逢,讓他心情更加愉快。
「原來他不只是個大老粗,而且還那麼婬賤……」白玉听了心中更痛,一方面憤恨自己竟然給那樣的人吻了,一方面又氣他如此自甘墮落。
伊藜等人面面相覷,不明白她的意思。
「公主,端木隊長是如何得罪你的,竟然讓你這麼說他?」伊藜疑惑地問。
「他……」這件事太羞人了,教白玉怎麼開得了口。「你們不是說他有很多女人嗎?這還不是……」
伊藜恍然大梧。
「公主,我們那里的習俗跟貴國有些不同。我們是男女平等的,女人能做的事,男人同樣能做,不過還是講求一夫一妻制。端木尚未娶妻,同時跟幾名女子交往並不違法。感情的事不過就是你情我願,他可從來沒勉強過人。」
「他明明就是……」白玉住了口,回想剛才發生的事,其實端木靖並沒有強吻她,雖然他一開始沒經過她同意,但後來她似乎也挺情願的……
「公主……」伊藜笑望著白玉埋在紫光懷里的側臉,「端木這個人雖然外表強悍,內心卻是很溫柔的。或許是因為貴國的習俗和我們那里有所差異,才會引起雙方面的誤會。」
「有什麼差異?」白玉狐疑地問。
「譬如貴國是女尊男卑,我們卻是女男平等。」蘇安回答道,眼光卻是溜向不發一語的靈羽。「我們那里崇尚自由,男女雙方可以自由來往,不像你們有層層束縛。藜表妹要和紫光王子見上一面,還得帶上一大堆人當電燈泡。」
「什麼是電燈泡?」靈羽好奇地問。
「就像我們這樣呀!夾在中問,妨礙人家談情說愛。」蘇安笑嘻嘻地答道。
紫光和伊藜相視苦笑。
「可是他……」白玉扁了扁嘴,一想到端木靖離去前對她冷淡的眼光,就讓她心底又升出一縷縷的幽怨來。
「這樣好了,我讓端木來向你賠罪。」伊藜試探道。
「不用了!」白玉著急地回答,畢竟她也有錯,她打了他一個巴掌呢!
「為什麼不用?是他不好嘛!」
「真的不用了……」白玉低下頭,羞愧地道︰「我已經打了他一巴掌。」
「為什麼打他?」紫光訝異地問。
「他……誰教他那麼粗暴地吻我,那是人家的初吻!」白玉羞得雙頰通紅。
「的確該打。」伊藜呵呵笑道,「你當然有權打第一個吻你的男人。」
「我也吻了你,你可沒打我。」紫光湊到伊藜耳邊低聲說。
「你沒打我,我也沒打你,我們算是扯平了。」伊藜細聲細氣地回道。「可是端木那個人不知道吻過多少女人,挨這巴掌也是應該的。等一會兒,我叫他來跟你道歉,公主。畢竟你是他的老師,他不該妄為的。」
「我才不配做他老師!」白玉賭氣地說,「他的武技比我還行,我打不贏他。」
「真的?沒想到端木靖的學習能力超過我所預想的。現在我倒要檐心米克和琳雅在第一場射箭和第二場搏擊能否為我贏得勝利了。」
「我會盡力而為的,伊小姐。」琳雅冷傲地說。
「伊藜,你不用擔心,我請賢德來指點他們。他是白國出名的神射手,而且搏擊技術一點也不輸我國勇士。當年他的愛妻——白國年輕一代的第一勇士靈鸞都打不贏他。」
「可是紫光,就不曉得賢德願不願意。」
「他當然願意。」紫光轉向好友說︰「賢德,你一定願意幫我的,對不對?」
賢德看了王子一眼,眼光飄向令他心髒狂跳不已的女人白琳雅。
她的身材婀娜有致,面容姣好,再加上傲然的氣勢,讓他在初見面時就情不自禁地為她傾心。想到要和她做貼身肉搏,就讓賢德的下月復似有狂火燎燒。
「賢德,你答應了嗎?」紫光再度問道。
「呃……」賢德漲紅著臉。「殿下既然這麼說,賢德自當戮力而為。」
「那麼這件事就這麼說定了。」紫光滿意地點著頭。
「二哥,你太過分了,又叫賢德幫伊藜,你有沒有考慮到靈羽的感受?」白玉義正辭嚴地說,只見靈羽轉開臉看向別處。
「還有你,伊藜。既然你喜歡我二哥,為什麼不用自己的能力得到他,而要倚靠別人?」
「公主,你也不瞧瞧我這位藜表妹的樣子。她生就弱不禁風的體態,哪經得起粗魯對待?再說琳雅他們本來就是伊藜請來保護她的,當槍手最適合不過了。」蘇安不滿地反駁。
「可是……」
「白玉,」紫光蹙攏眉頭,「伊藜並沒有接受過武術訓練,你要她上場比斗實在過分。再說,烏梅公主都可請人代打,為什麼伊藜不行?而且我也不喜歡她跟其他男人有任何身體上的接觸,她是我的女人!」
紫光臉上堅決的表情,讓白玉嚇了一跳。
他不再是以前那位溫文端莊的王子了,反而有幾分端木靖的陽剛氣質。
「其實我也不是那麼弱不禁風的,我只是怕我所使用的武術會被人視為妖術。我深諳中國武術,不過那些輕功、點穴之法,在比試時好像都派不上用場。」
伊藜的話引起了白玉的好奇心。
「伊藜,你說的中國武術是什麼東西?我可以見識一下嗎?」
伊藜笑了笑,端起陶杯,手指輕輕一旋,只見杯子向後飛去,繞了眾人一周再度飛回她手中。
「這是一種暗器手法。」伊藜解釋道。
「好神奇喔,你教我吧。」白玉忘掉所有憂傷,又是一副樂天派的模樣。
「教你可以,不過你得和端木重修舊好,砥礪他的作戰技巧才行。」
「好嘛。」白玉委屈地嘟著嘴。「不過你也要叫他不要太囂張,今天是我讓他的,不要以為他真有那麼厲害。」
「一定。」伊藜哄著她,讓白玉再度轉憂為喜。
隨著一群人的說說笑笑,天色漸漸暗了下來,伊藜帶若琳雅、蘇安和眾人告別。紫光趁著大家轉身離開時,匆匆在愛人的唇上印下一吻,留下這雖然短促卻是甜蜜的滋味,陪伴兩人度過漫漫長夜。
◆◆◆◆
若不是為了伊藜的一句「那是人家的初吻,打你一巴掌不應該嗎?」端木靖決計不會向白玉低頭。
天知道,他有多久沒招惹這類敏感又生澀的少女了。那從來都沒有被任何男人侵犯的神聖處女,就這樣被他蠻橫地吻了……
處女?
她應該是處女吧?
連接吻都不曾有過,可能會有進一步的性經驗嗎?
他搖了搖頭,身體的某一部分卻忍不住騷動起來。
一想到白玉是處女,而自己又是第一個吻她的男人,他的心就再也靜不下來,滿腦子胡思亂想。
那個吻,究竟是怎麼回事?
現在回想起來,好像變得一點道理都沒有。
他天殺的干嘛去吻那個刁蠻女?
般得他現在春心蕩漾,滿腦子都是白玉!
他只記得當時他被白玉給氣壞了,而她又是一副你根本不敢把我怎麼樣的挑恁態度。
彬許就是這樣,他才會沖動地想要以吻征服她。
因為他不太可能會打她。
天知道,除了在戰場上逼不得已外,他從未對女人施暴過。
而且他從未強吻任何一個女人。
他的女人都是心甘情願的投懷送抱,他從來都沒有使用暴力讓女人屈服。況且白玉也是情願的。
他的唇角彎起,回想著昨天的那一幕。
雖然他一開始是用了點蠻力,可是到後來她也馴服地順從了。她的縴手攀在他的頸子上,柔軟的嬌軀抵在他的堅硬上。她甚至還回吻他。
他猶記得她羞怯的舌頭與他糾纏,當他親吻她的臉頰和耳垂時,她的唇也曾拂過他的下顎、頸子,甚至還不斷地用胴體磨蹭著他,刺激他的,直到那一巴掌……
想到這,端木靖的臉彷佛再度被人熱辣辣地打了一巴掌。
懊死的處女!
他真的不應該再想她,他才不要去惹那個潑辣貨呢!
可是為什麼一想起她時,他的身體卻又不爭氣地硬了起來?
一定是太久沒有女人了,一個男人的忍耐度是有限的,更何況面對的是個甜美可人的處女。
一想起那個名詞,端木靖忍不住地打起哆嗦。
他的人生守則之一就是不踫處女,因為她們太麻煩了。
女人總是幻想將自己的第一次奉獻給她自以為愛上的男人。
如果你不分輕重地佔有處女,她們就會把感情的枷鎖硬加在你身上。結果你不是變成個受人唾罵的負心郎,就是進了讓自己終生後悔的婚姻牢籠。
而這兩者,端木靖都不想要。
所以他必須要遠離處女,遠離白玉公主。
熱情的女人到處都是,有不少白國的女人就曾對他表示過濃厚的「性」趣。
他大可以隨便挑幾個上床,而不是在這里妄想白玉那對堅實的、小蠻腰和修長的玉腿。
想到這里,端木靖又想流口水了。
他堅決地對自己搖搖頭,再度下決心要將白玉摒除在腦外。
「端木靖。」
長得像駱駝的動物將鼻息噴在他臉上,讓端木靖嚇了一跳。
那麼嬌柔的嗓音不可能是出自它吧?
「端木靖。」
聲音不耐煩地再度揚起,這會兒端木靖不再以為是這動物在喊他了,他抬起頭,迎上一對攝人心魂的紫眸。
「我喊你,沒听見嗎?」白玉彎下腰,對著他說。
「听到了。」端木靖瞪著她回答。
「那……」她直起腰來,幽怨的眼光睇著他說︰「你不想跟我說什麼嗎?」
「呃早。還有……對不起。」
「就這樣?」她嘟著嘴失望地說。
「就這樣。」
天呀,她還想要他跟她說什麼?
要他跪在地上哀求她原諒嗎?
那只是個吻,他又沒強暴她!
「那……算了!你去準備一下,我們繼續今天的課程。」白玉頹喪地騎著馬踱開。
端木靖騎上他的黑馬,接受武士訓練。
在熾熱的陽光下,從事這樣種劇烈的運動,實在不是人過的。
這讓端木靖想起十六歲時入軍校的情景,當時也是受到這種「慘無人道」的待遇。
想到這里,他不禁嫉妒琳雅和米克的好運陪伴伊藜進宮和那位俊美的紫光王子談戀愛。美其名是接受紫光的好友賢德的訓練,實際上卻是在濃蔭下品嘗冰品。
不像他被刁蠻的公主困在校場上,兩、三個小時了還不準他休息。
最後還是馬兒累了,白玉公主才下令結束訓練,要他明天再來。
端木靖拖著疲乏的身軀回到太空艦,在三溫暖的浴池里睡了一覺,然後起身吃晚飯,之後回睡艙閱讀電子書,在電腦三度空間游戲里打敗群雄,成為一方之霸,跟著倒頭大睡。
日子在這樣的循環中過了一個月,他始終沒有去找女人發泄生理。
面對其他女人時,端木靖一直保持溫文冷淡的態度,不管對方如何美艷性感,始終挑不起他的「性」趣來。為此他還特別找過隨艦醫生,卻檢查不出任何毛病來。那位蒙古大夫告訴他可能是心理因素。
什麼天殺的心理因素!
他打從心底就不願承認這個事實,然而事實就是事實。他知道他為白玉害單相思了,那是他二十歲以後從來沒有過的現象。
不過他也知道他和白玉沒有未來可言,等到比武大賽結束,伊藜將帶著她的紫光王子返回地球,到時候他也將隨她離去。
他不願傷白玉的心,所以他克制自己不要去招惹她,只和她身邊的女侍衛調笑。
但當白玉幽怨的眼光偶爾投向他時,他的心卻絞扭疼痛,而且還有泣血的感覺。
看到白玉蒼白、消瘦的面容,端木靖知道自己並不是單相思,這讓他有些沾沾自喜,然而理智卻時時提醒他,不能害這個純潔的少女陷入的痛楚中。
長痛不如短痛,他深信等他離開後,白玉會從的桎梏中月兌困,找到更適合她的男人。
只是想到這個男人將取代他佔有白玉的純潔身軀,他的心中不禁燃起狂熱的妒火,恨不得將對方殺死。
愛與妒像蠶絲般將他捆縛,端木靖覺得自己快要透不過氣來。他的眼光像飛蛾撲火般追隨著白玉,然後又像受驚的小鹿逃離獵人的追捕般避開白玉的痴眸。
直到一個熾熱的午後,焚燒的熱情終于像洪水決堤而出。
◆◆◆◆
中午訓練結束後,端木靖依照往常的慣例要回太空艦里休息。
可是在他準備將黑馬牽回馬房時,卻看到白玉騎著她的白馬朝遠方的小樹林走去。
冰于好奇心,還有對那縴瘦的嬌軀一份難以割舍的關懷,他尾隨而去,結果在樹林外發現一座石山,白玉的馬在石山旁吃著青草。
端木靖下馬尋找白玉,沿著石山壁發現可容一人通行的山洞,于是他走了進去,感覺到像是進入有空調系統的室內般清涼,山洞外的燥熱彷佛已是另一個世界。
山洞在深入約十公尺處寬闊了起來,洞頂離地約有六、七公尺高,從上面長出冰柱狀的鐘乳石,而洞壁和地面也有如筍狀的鐘乳石長出。
端木靖有點納悶何以幽深的洞內,仍然明亮得可以視物。他瞥了一眼洞壁,發現有粉紅色的結晶石在閃閃發亮。
這是什麼礦石呢?倒要問問此次隨行的專家。
正當他停下腳步發愣時,從洞內隱隱傳來的水流聲和模糊難辨的歌聲驅使他繼續朝前走。
走了約五百多步後,他意外發現在天然石筍的掩蔽下竟然有座小水池,而在池旁的岩石上散放著白玉的黃金戰甲。
他在大腦下命令催促他退離山洞前,視網膜已捕捉到白玉溫潤如玉的誘人果背。
眼前的美景讓他情不自禁地倒抽了一口氣,白玉彷佛听到什麼似地轉身面對他。
天呀,他無法移開他發紅、發痴的眼楮,白玉的就跟他想像般堅挺美麗。
他幾乎是以色欲的眼光掠奪那對在水中浮沉的圓丘,還有那若隱若現的紅色乳暈。
「端木,你來這里做什麼?」白玉游向他站立的岩石,訝異地問。
她就不知道該隱藏一下自己的嗎?為何反而像個天真無邪的孩子般接近他?或者她是個早已習慣男人眼光的蕩婦?
他繃緊臉別過頭去,痛苦地壓下在體內翻騰的,從乾澀的喉嚨中擠出他的回答,「我看到你……離開,怕你會出事。」
「我會出什麼事?」
「我不曉得,該死!當時你看起來那麼落漠……」
「所以你擔心了?」白玉盯著他硬如岩石的側面輪廓說︰「其實你不用擔心,這是我的國家,我會出什麼事?我只是想來這里游泳而已。」
「我並不知道。」
「這是我的山洞,我常常一個人來這里游泳,想點事情。」
「很特別的地方。」
「這里很涼爽,池水清澈乾淨,我很喜歡。」
「我看得出來。」
「真的嗎?你一直看著山壁,竟然還看得出來?」
白玉調侃的語氣讓端木靖不情願地轉過臉面對她,發現她正以一張天真的笑靨望著他。
懊死的女人!
難道她一點都不明白一個的處女對一個饑渴了數個月的男人而言是道美味的大餐嗎?
「你何不下來游泳呢?」她進一步邀請他。
「我沒帶泳褲。」他眼光貪婪地瀏覽著水池中浮現的胴體。
「泳褲?游泳要穿什麼泳褲,月兌光光跳下來就行了。「白玉這種幾近無恥的話,實在是考驗端木靖的定力。
「貴國不是講究什麼女男授受不親嗎?更何況是稞程相向!」
「是呀,白國是很重視男子的貞節。」白玉紅著臉笑道︰「不過我听伊藜說,你們那里的習俗跟我們不一樣,講求男女平等。而且蘇安也說你有過很多女人,所以根本就不用保護你了,對不對?」
她的話讓端木靖啞口無言,搞不清楚她對他是褒是貶。
不過話說回來,他想保護的可不是他自己,而是白玉。
「但你不需要保護自己嗎?畢竟你是個女人。」
「女人?是呀,我是女人沒錯,在白國女人想干什麼都可以。再說,我又不怕你,需要什麼保護?」
「你不怕我?」端木靖邪惡地掃視了她一眼,「真的?」
白玉的臉再度暈紅了起來,她的身體在水中微微顫抖著。她知道自己在玩一場危險的游戲,卻忍不住想繼續玩下去。她想要端木靖,而身為白國的公主,她可以為所欲為,去佔有這個尚未婚配的男人。
「我不怕你。」她勇敢地挺起胸脯。「反而覺得你怕我。」
「我怕你?」端木靖揚眉冷笑道。
「是呀,不然你為什麼不敢下水?不敢跟我一起游泳?」
他豈是不敢游泳,他是怕接下來會發生的事。
「笑話,我才不是不敢呢!我是不喜歡太冷的水。」
「這里的水不但不冷,而且還是溫的,不信的話下來試試。」
端木靖覺得自己正處在騎虎之勢,再加上他不想讓白玉看扁他,真以為他怕了她這個刁蠻女,所以他輕哼一聲,開始寬衣解帶。
這是白玉第一次看男人月兌衣服,她懷著難以言喻的興奮之情,眼楮一眨也不眨地注視若端木靖出來的男性體魄。
他的胸部肌肉結實,兩腿也十分有力,小骯卻是平坦的。當端木靖正猶豫著該不該月兌下內褲時,發現白玉似乎以一種注視甜點的眼光饑渴地望著他。
「不敢月兌了嗎?」
她的眼中有著一抹輕嘲,端木靖氣不過,立刻刷地一聲月兌下褲子,傲然地面對她。
白玉瞪著他的男性象徵發呆,而端木靖被她看得困窘地漲紅臉。因為他現在正處于狀態。
不過管他的,反正白玉是處女,未必會了解這種情況。然而端木靖還是很快地將自己沉入水中,掩蓋住他非常私密的地方。
這水果然如白玉所言般溫暖,他用手掬水潑灑在自己的臉上、頭發上,沒注意到白王已游近他身邊,直到一雙褐色的小手輕撫上他結實的背肌。
「你做什麼?」他像被蠍子螫到般跳了起來。
「人家只是想模模看嘛,我沒模過男人的身體,看起來好有力量。」
她撒嬌的話讓端木靖楞在當場,任她為所欲為。說真的,他挺喜歡那雙小手在他身上所制造的愉悅。
她的手撫過他的背部,然後是他的手臂,接下來是他的頸子、前胸。當她的手好奇地模上他的男性時,他畏縮了一下。
「別亂模。」他輕輕揮開她。
「為什麼?那里有什麼特別,為何我模不得?」她好奇地問。
「給你佔了那麼久的便宜,你還不滿足?」
「怕我佔你便宜?不然你也模我好了。」白玉將身體貼向他,端木靖連忙向後游開。
「開什麼玩笑?!」
「誰開玩笑了?」白玉似嗔似怨地白了他一眼,雙手再度纏住他。「我一直在想……」她進一步貼近他的唇,「那天你吻我的感覺。我很遺憾打了你一巴掌,不過當時我真的被那種強烈的感覺給嚇壞了,可是我無法否認我的確很喜歡你抱住我、吻我。你現在是不是願意再那樣吻我一次呢?」
「別這樣,白玉。」端木靖聲音沙啞地說,伸出雙手想推開白玉,但一踫到她柔滑的肌膚就像被黏住般再也甩不開,反而順著那圓潤的曲線移動。
「嗯,我喜歡你這樣模我。」白玉親吻著他的嘴角呢喃,「你是不是這樣含住我的唇的?還有這樣把舌頭伸進我口中?」
「白玉……」他再度發出一聲低吼,眉宇痛苦地蹙攏著,但在白玉的挑逗下,他慢慢放松了下來,攫住她的嬌軀熱吻、。
「我喜歡,好喜歡……」她輕笑著迷失在感官的歡愛中,用四肢纏住他,用唇舌蠱惑他,她覺得自己像個征服者般即將擄獲不馴的獵物。
端木靖著她大腿內側柔女敕的肌膚,開始慢慢進入那狹窄、緊密的通道,他深吸了一口氣,控制住即將爆炸的,猶豫著。
他不該也不能這樣對待白玉,可惜白玉並沒有領受他的好意,反而將臀部朝他用力一頂,讓自己從女孩變成女人。
「有點痛……」她申吟著,開始擺動身體。「不過還好……怪不得大姊喜歡,她有三個老公……」
端木靖抱著她在水中浮沉,他決走豁出去了,反正木已成舟,倒不如給白玉完美的第一次。
欲火越燒越旺,白玉在端木靖的刻意取悅下,達到她生為女人的第一個高潮。她在滿足中申吟、嘆息,整個人慵懶地伏在端木靖身上。
端木靖休息片刻後,才將白玉抱上池旁一塊平滑的大石上,兩個人摟在一起交頸而眠。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端木靖覺得自己的身體又熱了起來,張開眼楮一看,發現白玉正坐在他身上親吻著他的。
「你醒了呀?」她嬌媚地吻住他的嘴,「我正等著你呢!」
她那嬌媚的模樣,和她火熱的撫觸,再度讓端木靖降服。只是在激情過後,他不禁要問到底是誰佔誰便宜?他怎麼竟有種被白玉征服了的感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