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情大丈夫 第十一章
世上不分國度、人種,所有的爭執都一樣,只要沒有任何一方退讓,下場就是無止盡的延燒下去,直到其中一方投降為止,駱夙洋那對新婚夫妻誰先洗澡的僵持也不例外。
說真的,駱夙洋實在不懂老婆白緯昕到底在堅持什麼。
沒錯,他們十年前只是純純的愛,是有牽牽小手,最多最多也只到親親小嘴,雖然沖動在所難免,但因當年他們都太青澀、太害羞,所以誰也沒敢跨出那大人口中所言,禁忌的第一步。
可是十年對是不算短的歲月。
他相信這十年來她跟自己一樣經歷許多人事物,他們都不再是青澀的少年,而是成熟的大人了,應該用更成熟的態度來看待每件事。
既然結了婚就是夫妻,夫妻之間總不能還像少年時期只牽牽小手、親親小嘴吧?就算她想那樣,他也不肯。
婚姻不是扮家家酒,老婆更不是娶回家里當擺飾的,而且在這世上他一個有血緣關系的親人都沒有,老婆是他最親的家屬,將來他還要多生幾個孩子,讓他們的小家庭熱熱鬧鬧、甜甜蜜蜜的,所以兩人的關系不可能一直停留在扮家家酒的階段。
不過既然她堅持不跟他一起洗澡,那就讓她先洗,畢竟他體力比較好,而且她實在是累壞了,先洗完澡也能快點休息,這點體貼他還做得到。
可他那老婆怎麼進去那麼久還沒洗好?都已經一個小時了,就算刷掉一層皮也該好了啊!他越想越不妥,索性走到浴室外敲門。
「緯昕?緯昕?」
沒想到那門敲了又敲,浴室里半點反應都沒有。
「開門,緯昕!」
不妙!她不會在浴室里睡著了吧?!
想到婚宴結束後,抱著她能清楚的察覺到她身體的顫抖,一抹不妙的預威沖上腦袋,他趕緊從西裝外套口袋里模出一枚硬幣,硬是用硬幣轉開浴室的喇叭鎖。
轉動門把輕易推門而入,果不其然白緯昕已經泡在浴白里睡著了,白皙柔女敕的肩膀在水面之上,水面下隱約可見那曼妙的身段。
他不由自主的吞咽了下口水,懊惱自己光是看到她這毫無防備的模樣,身體就不容控制的產生沖動了。
該死!都經過十年了,她對他的影響力還是這麼大,真是太不可思議了!
「起來,緯昕,不可以睡在浴白里,會著涼的!」刻意忽略自己的身體反應,他上前輕拍白緯昕的臉,要她醒來。
「嗯……」
白緯昕確實是累壞了,駱夙洋叫了好幾聲,她才總算有一點點反應,茫然的睜開沉重的眼皮。
「喝!你怎麼會進來了?!」
「你還好意思問我?我才要問你干麼好好的床不去睡,難道睡在浴白里會比較舒服嗎?」還好,還沒累到搞不清楚她現在仍在浴室里;駱夙洋莫可奈何的暗忖。
「呃……」她這才發現自己竟然坐在浴白里睡著,實在糗斃了!但她還在浴白里就表示她還在洗澡,那……她直覺低頭往下一看,差點沒尖叫出聲。
「別叫。」在她尖叫之前,駱夙洋已先行出聲阻止。「我是你丈夫,你身上沒什麼地方是我不能看的。」
「……」她脹紅小臉,羞惱的瞪他。
這個男人講話一定要這麼直白嗎?說這種話要她怎麼回應才好?
「來,起來。」他攤開手上的大毛巾,示意她由浴白里爬起。
「你……浴巾給我就好。」羞死人了!她才不要呢!
「我再說一次,起來。」駱夙洋沒得商量的重申一次,並語帶威脅的警告。「你再這樣拖拖拉拉的,我就直接跳進去把你抱出來。」
天啊!她才不要呢!在他壞心的威脅下,她只好遼遮掩掩的站起,卻仍出大片難以遮掩的春光。
駱夙洋的喉結緊繃地滾動了下,待她的腳一踏出浴白,他飛快的用大浴巾將她裹住。
「快回房去,換我洗了。」他倏地粗聲粗氣的趕她。
白緯昕咬了咬唇,委屈的走出浴室,才剛離開,身後的門就砰地一聲關上。
什麼跟什麼嘛!她又不會偷看他洗澡,門關那麼快做什麼?
她氣惱的思忖著,回房後拭干身體,穿上飯店的浴衣,才坐在化妝台前將發吹干,駱夙洋已然洗好澡走出浴室。
「你怎麼洗那麼快?」白緯昕從化妝台的鏡子看到他只用大毛巾圍住腰間,驚羞得差點沒甩開手上的吹風機。
「不然你要我連浴室都刷干淨嗎?」他沒好氣的白她一眼,大步朝她走去。
他又不是她,可沒在浴白里睡覺的「嗜好」,哼!
「呃……」
隨著他腳步越來越近,她的心跳就越來越快,快得她都來不及數了。她微顫的伸出手,將吹風機遞給他。
「你也把頭發吹一吹吧!」
駱夙洋睞了眼吹風機,並沒有伸手去接,只是用若有所思的眼盯著她。
「怎麼了?你不吹頭發嗎?」她連聲音都發抖了。
「你在怕什麼?」他以臂環胸,以高姿態由上往下緊鎖她的容顏。
「我沒有啊!」她不覺得自己在害怕,一點都沒有!
若真要說她的情緒上有些什麼不同,最多……最多也只是緊張和害羞,如此而已。
「沒有就過來我這里。」他伸出一只手臂,邀請的意圖相當明顯。
他這是在試探她嗎?試探她有沒有說實話,是不是真的沒在害怕?看穿他的企圖,白緯昕顫巍巍的放下吹風機,起身朝他走了過去。
「啊!」就在她接近他到手臂構得到的距離,他突然一個抓握,輕易的將她拽進懷里,教她錯愕的輕嚷了聲。
「既然不害怕干麼叫?」他嘲諷的損她一句。
「我只是沒想到你會突然拉住我,我嚇一跳而已!」她羞惱的白他一眼,雙方肢體的踫觸,讓她全身都緊繃起來。
「你是我老婆,我怎麼可能不踫你?」他低頭聞噢她頸間、耳後的馨香,沙啞的嗓音透出藏都藏不住的,而他根本也沒想隱藏。
「呃……」
她渾身發燙,頭皮跟著發麻,雙腿都要軟了。這回可不是因為疲累,她很清楚是因為害羞和緊張。
「今天我們都很累,能不能……」
「不能。」他知道她想說什麼,但逃得了一時,逃不了一輩子。「沒有人在新婚之夜什麼都不做的,我可不想成為破例的第一人。」
真的嗎?真的沒有人光睡覺就度過新婚之夜嗎?白緯昕的腦子混沌了起來,清楚的感受他的鼻息噴拂在自己頰側,讓她不由自主的微微顫抖。
沒給她任何抗議的機會,他直接將她打橫抱起,邁開大步就往房間中央那張大床走去。
白緯昕想逃、想尖叫,但太過緊張讓她什麼都做不了,況且還被他抱在懷里,她認命的閉上雙眼。
說她沒想過和他做親密的那檔事是騙人的,但想象歸想象,真要化為實際行動,還真叫人緊張到不行呢!
「冷嗎?」將她放在大床上,他壯碩的身體壓上她,感受著她的顫抖後輕問。
「不,不會。」她只是緊張啦!
「別表現得像個清純的小處女,我的字典里沒有憐香惜玉四個字。」他譏誚的嘲諷道。
十年的歲月能發生的事多得不勝枚舉,包括他由一個年輕氣盛的大男孩變成成熟的男人,而她也不可能沒有任何改變。
白緯昕僵了僵,沒有試圖開口辯解,閉上眼無聲的允許他對自己為所欲為。
是啊,他真的改變了,和她印象里那個溫柔體貼的駱夙洋大不相同;以前的他不會句句帶刺,不會給人憤世嫉俗的感覺,但現在的他卻經常讓她不知遒該怎麼和他相處,即使他的外表一點都沒變,甚至比十年前更為吸引人。
就像是一個軀體被換了一個靈魂似的,她莫名的有那樣的感覺。即使如此,她仍不後悔自己作出嫁他為妻的決定。
不提他對自家做了哪些貢獻,光她對他不曾忘卻的那份感情,就足夠讓她決定和他相守。
她將盡己所能的讓他感受到她的愛,用耐心和愛來尋回被他遺忘的體貼和溫柔,而當那天來臨的時候,她相信那會是自己真正幸福的開端……
她緊閉著雙眼,卻讓駱夙洋誤會她連看他一眼都受不了,他緊蹙眉心,慍惱的低頭吮上她的唇,大掌粗魯的采向她浴衣襟前的開口——
「唔……」
縱然他的吻一點都不溫柔,他的動作也太粗魯了點,卻仍成功的讓白緯昕融化,不自覺的輕吟出聲。
她的唇不曾被別的男人觸踫過,更別提她的身體了,到現在她才明白,原來這一切全為了保留給他。
罷了,橫豎這身體早就注定是他的,她再如何閃躲也終將成為事實,那麼她又何須多此一舉的故作姿態?
想通了自己的渴望,她尋求著他的愛,主動伸出舌尖,挑逗般的輕舌忝他的嘴角。而她的主動挑起男人壓抑的,兩個渴愛的人擦撞出激情的火花,一發不可收拾。
他急切的餃住她紅潤的櫻唇,輾轉挑逗著她的唇瓣,並用火熱的舌舌忝弄她甜蜜的檀口,熱烈與她的丁香糾纏,兩人不斷熱切的相互舌忝吮。
「唔……」她在看清自己早已無法自拔的愛戀後,身體在他充滿佔有的擁抱與高明的調情技巧下逐漸放松。
她的眼神迷離,呼吸轉為急促,渴望被填滿的空虛左右她的心智,這一刻,她的世界少了對家族企業惱人的責任負擔,有的只有他真實的存在。
在她毫不保留的主動配合下,駱夙洋再難以忍受身體幾欲月兌韁的熱切喬求,他一手扶住她細軟的腰肢,另一手大膽的撥開她半遮半掩的浴袍領口,溫熱的大掌刻不容緩的肆意的擠壓、揉搓,感受著她每一寸細致如瓷的完美觸感。
「啊……」白緯昕急促的喘著氣,他的撫觸帶給她未曾體驗過的興奮快感。
「老婆,你的身體又Q又軟的……為我張開腿,讓我愛你。」他狀似滿足卻又似不足的輕嘆,沙啞的要求她為自己敞開。
就在她混沌的听從他的指令微微敞開雙腿,他立即擠身在她的雙腿之間,他的眼滲入焚紅的……
「呃!」
她不由自主的拱起上身。
「別……你頂得我好難受……」一雙小腿毫無意識的勾起,磨蹭著他的腿。
「等會兒你就會巴著我不放,求我多愛你一點。」
「嗅不……不要……」生女敕的她怎承受得了他這般挑逗?她猛地抽氣輕嚷,一股尖的快感瞬間傳遍體內深處。
不曾體驗過的歡愉和刺激,讓她的身體緊繃且忘我的扭動,十指失控的掐緊他結實寬厚的臂膀,留下彎月般指甲的痕跡。
「老婆,我現在才知道你這麼熱情。」他輕嘆,隱約有種錯失她十年之久的遺膩。
不過那些都已經無關緊要了,反正她現在是他的妻,此刻就躺在他身下,等待著他甘露的滋潤,而過往的遺憾他將永遠不會讓它再度發生。
「別說了……啊!不!不要——」她急促的喘息抽氣,強烈的快感令她的下月復抖顫不停且語不成句。
「別說什麼?」佯裝不懂她的意思,挑弄著她最極致的敏感。
「啊……啊……再深一點……」他的動作無疑稍稍平撫了她體內的空虛感,她不由自主的擺動腰肢。
……
「啊!」尖的撕裂感令她難耐的尖嚷出聲,眼角立即逼出滴滴水花。
「該死!」怎麼可能?!這十年來她不曾有過別的男人?他咬牙低咒,卻忽略不了突然竄上心頭的狂喜。
她是為他而保留這身體的嗎?不管是不是,他都當作事實就是如此。
難怪她不讓他踫,難怪她不肯跟他一起洗澡,難怪她想逃過這新婚之夜……一切的一切不是因為她討厭自己的踫觸,完全是因為女性的矜持及害羞,這個發現讓他早已亢奮不已的身體更加興奮,在她體內越形茁壯。
「你?!」清楚的感受到他的分身在自己體內的變化,她驚訝且痛苦的攬起秀眉,感覺自己就要被他撐壞了。
「為什麼不告訴我你還是處女?」害他自以為是的以為她有過許多體驗,才會這麼粗魯的佔有她。
但他卻無法欺騙自己沒有半點被取悅的歡愉,事實上他萬分喜悅自己竟是她的第一個男人——也終將是她最後且唯一的男人,只要他還沒死,其他男人休想踫她一根汗毛!
可他若早知道她像一張白紙那般脆弱,他一定會放慢腳步,雖然或許疼痛在所難免,但至少不會害她這麼難受。
「嗯……」她搖頭,反正女人初次疼痛無法避免,說了還是會痛,那有沒有說不都一樣?
「傻瓜。」他的伸手撥開她覆在額前的發,俯身在她耳邊沙啞低語。「你里面又濕又熱,更緊得讓我發狂……」
「放輕松,你夾得太用力,我怕我還來不及滿足你就爆炸了。」為了讓她留下美好的初夜回憶,他斷不可能讓自己還沒令她滿足就泄欲,他額頭冒汗,極力克制自己超想沖鋒陷陣的。
「呃……我不知道……」原本尖的痛楚逐漸緩和下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酥麻中帶有微刺感的異樣感受,加上看見他臉上痛苦的線條,和足以令自己渾身發軟的性感嗓音,她的身體不自覺的慢慢放松。
「沒關系,你只要記得男人那里跟女人一樣,都很脆弱。」尤其男人是彰顯于外的,更是脆弱中的脆弱。
「我知道了。」她的小臉聞言更添艷色,體內開始泛起恐怖的搔癢感,她不由自主的在他身下不安扭動。
「你這熱情的小東西。」察覺她的渴求,他抬起上身,將她雙手壓制在她的頭頂上方,強悍地佔領她初被發掘開挖的處女地。
「啊……」他霸道的攻擊令她深陷在強烈的快感之中,她擺動頭,不由自主的拱起身子迎合他越來越激烈的動作。
「不……不行,我……我不行了……」承受他沉重而快速的律動,白緯昕的嬌胴泛起暈紅色澤,歡愉地頻頻申吟。
「再忍忍,我就快到了。」持續累積的快感不斷瓤高當一陣酥麻由背脊竄至後腦,他不覺低咆出聲。「天啊……啊——」
兩具相擁的軀體各自控制不住地抖顫,享受著彼此帶給自己的極致歡愉,直到顫栗感漸次逸去,男人才退出女人體外,緊摟著女人相擁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