蜂鳥小說網
簡體版
登入注冊
夜間 加入書簽 推薦本書

喬裝公子哥The One You Love 第八章

作者︰淡霞

自從誤傷了黎宇風之後,王時彥仿佛變了一個人似的。

不、真正使他改變的,應該是當他知道黎子涓要與那個叫朱元璋的娘娘腔成親一事。

他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失了控,但只要想到黎子涓就要成為別人的妻子,他的胸口就像有一把烈火在燃燒著。

難道他愛上了黎子涓?

這個想法令他差點由椅子上跌了下來。

他愛黎子涓?怎麼可能?

從小到大,他們就水火不容,只要一見面,非唇槍舌劍一番不可。

他就是喜歡逗她生氣,看她氣得杏眼直瞪,氣得火冒三丈,他就開心。

當然,沒有一次他是居上風的,因為他總是在不知不覺中寵溺著她,讓著她,只是黎子涓不知道而已。

此時,黎子涓俏麗的臉孔和笑容,悄悄的在他腦際浮現,令他懊惱地揮開。

想她又有何用?她就快成為別人的妻子,從此,他就不能再像以往那般的關心她,逗著她。

閉上眼楮,浮現一幅黎子涓和娘娘腔恩恩愛愛的情景,令他的像挨了針刺似的跳起來。

不行!他不能讓黎子涓嫁給那個娘娘腔為妻。

那個娘娘腔根本配不上她,也不能給她幸福的。

唯一配得上她,可以給她幸福的——只有他。

憊有誰比他更了解黎子涓,更愛她的?

他說什麼也不會把黎子涓讓給那個娘娘腔。

現在,他終于明白自己為什麼會如此失控的原因,只因他是愛她的。

為什麼這份愛的領悟會來得如此遲?

再過兩天,黎子涓和娘娘腔就要拜堂完婚,成為正式的夫妻了。

不遲!只要他們沒有拜堂完婚,他就還有機會。

當務之急,他一定要想個方法阻止這樁親事。王時彥暗暗下定決心。

☆☆☆

黎宇風有些迷惑的看著騎在馬上馳騁的朱小佩。

她身子輕巧,學習力比他想像的來得高,才半天的功夫,居然已經學會了騎馬的技巧。

「嘿,怎樣,我騎得不賴吧?」朱小佩氣喘吁吁地躍下馬背,因運動而使她粉頰酡紅,像兩道明媚的紅霞。

「你騎得比我想像中還好。」他緊緊盯著她酡紅的粉頰,心跳的頻率則失常似的快了好幾拍。

如果他是個女人……

女人!他會是女人嗎?

「他」不可能是女人的,女人不可能有他那樣的膽識和勇氣。

就拿他妹妹黎子涓來說,她也曾試著學騎馬,但才一上馬,馬上被摔得四腳朝天,哇哇大叫。

朱小佩愛不釋手的撫模著黎宇風的愛馬,甚至還以面頰去廝磨。

「瞧,它喜歡上我了。」朱小佩沾沾自喜的說。

黎宇風忽然嫉妒起自己的愛馬,更恨不能自己可以取代馬……唉!什麼跟什麼!他竟和一匹馬吃醋?

他果然有教男人失控的本領。

他就要與子涓成親了,以後就是自己的妹婿,自己就不該再對他有任何的遐想。

「我們該回去了。」他的口氣沒來由地沖了起來。

但是,朱小佩仍沉溺在騎馬的樂趣里,並未發現黎宇風臉上表情的轉變。

「我還想再多騎一會兒。」她騎上癮了。

「只怕你若再多騎一會兒,明天你就會後悔莫及,因為你會全身酸痛不已。」

「我不怕,求求你再讓我騎一會兒,求求你!」她不禁向他撒嬌地要求。

「好吧!」他竟然忍不住心拒絕她的要求。

「謝謝!」要不是怕把他給嚇死,朱小佩真想給他一個擁抱或一個吻。

如果她真的給他一個擁抱或一個吻,他會有什麼反應?她突然興起惡作劇的念頭。

不過,她仍沒有付諸行動,因為她不想再為自己惹麻煩了。

一個黎子涓已經夠令她頭大了,若再加一個黎宇風,那她不就是在自討苦吃。

☆☆☆

也許是因為運動過後,朱小佩原本低落的胃口大開。

「慢慢吃,沒人跟你搶的。」黎宇風的語氣包含著寵溺,但是他並不自知。

「你知不知道你說話的口氣亂像我爸的。」

「你爸?」

「就是你們說的爹嘛!」她忘了他是「古早人。」

黎宇風瞪起眼楮。「我哪有那麼老!」

朱小佩當然不否認他的話。如果在二十世紀,他可能是最有價值的單身貴族。但是,在這個年代,他可就要拉警報了。

她實在很好奇,他為何仍未婚配?從黎子涓口中,她已得知他退婚的原因,莫非,他還愛著與他解除婚約的未婚妻?

一定是這樣,否則,他沒道理還不成親,以他的相貌、才華、家世背景,恐怕想嫁給他的女人多如過江之鯽。

「你為什麼這麼看著我?」

朱小佩瞳孔發亮。「我只是在好奇,你為什麼還遲遲不成親。」

他冷笑,「怎麼?你想為我牽紅線?」

「如果你肯把你喜歡對象的條件告訴我,我倒可以幫你留意留意。」她調侃著他,事實上,她很想知道他喜歡的是什麼樣子的女孩,當然,絕不可能像她一樣。

黎宇風喜歡的女孩要有朝氣、活力、主見,甚至還要有膽識、勇氣——就像他。

「一定是要溫柔、嫻淑,對不對?」她開始想像。

黎宇風仍是不語。

「你一定還要你的妻子對你唯命是從,然後,她還必須是個美麗佳人,你說我猜的對不對?」

他從來就不是個大男人主義的人,也不會要一個沒主見、空有美貌的妻子。

見黎宇風沒吭聲,朱小佩還以為自己說對了。

「其實,你想要這樣的妻子並不困難。」放眼望去,恐怕這年代的女人皆具有這些特質。

這句話她倒說對了!這樣的妻子多得是,但是他不想要。「可惜我要的妻子不是這種樣子,教你失望了吧!」

失望?才不呢!如果他真要這種妻子,她才真失望呢!

「那你希望你的妻子是什麼樣子?」她的好奇心逐漸在升高。

「像——你——」他察覺說錯話,連忙停住了口。

幸虧黎宇風將那個「你」字及時放低了音量,否則要是被他听見,鐵定會笑掉他的大牙。

但是朱小佩的耳力一向很好,即使那個「你」字幾乎听不見,但仍教她听見了。

「像我?」她雙眸熠熠生輝,深怕自己听錯了。

「咳,朱公子,別誤會……」黎宇風輕咳幾聲,以掩飾自己的心虛,「我是說像你姊姊。」

「我姊姊?」咚!她那顆提得半天高的心,霎時跌了個狗吃屎。

「你認識我姊姊?」

「呃,我不認識……我只是覺得,她應該就是我想要的妻子典型。」這種說法一點說服力也沒有,連他自己都覺得爛透了。

「你既然不認識我姊姊,又憑什麼覺得她是你想要的妻子典型?」她咄咄逼人。

「憑……」他努力思索著適當的字眼,終于讓他找到了兩個可以搪塞的字眼,「我憑印象這麼認為的。」

「印象?」朱小佩扯動唇角,譏誚的說道︰「你的印象該不會是從那張尋人告示得來的吧?」

「對!你說的對極了。」他暗暗松了口氣。

「想不到你居然可以對我姊姊的畫像一見傾心。」她心頭泛起莫名的酸楚。

他怎麼好像聞到一股濃濃的酸味!」你怎麼了?為什麼你的臉色如此難看?」

「你眼花了吧?」她僵硬地扯動嘴角給了他一個假笑,「我很開心哪!等找到我姊姊,我還可以當你們的月下老人。」

「我只是打個比喻,你又何必放在心上。」見她一臉的不高興,他竟然有想狠狠踹自己一腳的沖動。

如果他是個女人,那該多好!

也許是上蒼捉弄人吧!讓他好不容易遇見了一個意中人,卻居然是個男人,他怪得了誰?

☆☆☆

自從知道黎宇風喜歡朱小霞之後,朱小佩的心口就像有千百斤的重石,壓得她透不過氣來。

她甚至希望找不到朱小霞——喔!她怎麼可以有這麼荒謬的想法!

千辛萬苦來到東朝,她為的是什麼?

懊死!她像要打醒自己的胡思亂想似的狠狠給了自己一巴掌。

如果黎宇風真的喜歡朱小霞,她應該高興的,對不對?

黎宇風不只一表人才,風度翩翩,而且還是個頂天立地的好男人。

經過這幾天的相處,他的表現令她刮目相看。

尤其,他的細心、溫柔,在二十世紀,恐怕找不到第二個了。

如果他真的成為她的姊夫——喔!這兩個字令朱小佩直反胃。

姊夫!她才不要叫他姊夫,她不要!

為什麼他可以憑著一張畫像而對素未謀面的朱小霞傾心?而她每天跟他朝夕相處,甚至還曾同床而寐,他卻無動于衷?

難道她真的一點魅力也沒有?

看來,她該好好的、徹底的自我檢討一番了。

☆☆☆

昭南王府里,朱小霞的雙手因過度激動而顫抖著。

千示上的畫中人,不只像極了她,就連寫在上頭被尋人的名字也跟她的名字一字不差。

「這畫像是從哪兒來的?」她抬頭問眉心緊擰的丈夫——薛洛。

「據說這畫像是御史大人特別請人繪制的,還到處張貼呢!」薛洛像打翻了一缸醋似的。「真不知道黎宇風到底在搞什麼鬼,無緣無故畫了這麼一張尋人啟事干嘛?更令我百思不解的是,他居然還指名道姓要找叫朱小霞的女子,莫非他想跟我挑戰不成?」

朱小霞見他像個心愛寶貝被搶走的孩童似的火冒三丈,忍不住噗哧笑了出來。

「瞧你氣成這樣!」她伸手撫平他糾成結的眉心,嬌嗔道︰「你怕什麼?我都已經是你的妻子了,難道你還怕他會來搶我?」

「他敢!」薛洛咬牙切齒地吼道︰「他如果敢有半分妄想,我就饒不了他。」

「大哥要饒不了誰呀?」薛蘭兒的聲音插了進來。

雖說嫁出去的女兒和潑出去的水一般,薛蘭兒雖然已經和祁雷成親了,但因祁雷職務的關系,她三天兩頭就往王府中跑。

「蘭兒,你看。」朱小霞把畫像拿給了她。

「哇!這畫像畫得真像大嫂你……咦,就連名字也一模一樣,這是做什麼用的?」薛蘭兒不明白的問。

「尋人啟事。」朱小霞回答。

「尋人?」薛蘭兒仍然無法理解,「是誰在尋找大嫂?」

「就是該死的黎宇風!」

「黎宇風?」薛蘭兒睜大眼楮,「他找大嫂做什麼?」

「誰曉得他打什麼主意!」薛洛哼了哼道︰「最好他可以給我一個好解釋,否則,看我如何治他。」

論官位,薛洛可比黎宇風高得多了。

「嘻!」薛蘭兒掩著嘴竊笑。

「蘭兒,你笑什麼?」薛洛問。

「大嫂,你真該叫下人去取一面鏡子來給大哥照照。」薛蘭兒打趣地對朱小霞說。

「拿鏡子做什麼?」薛洛還未能听出妹妹對他的取笑。

「讓你看看自己吃醋的模樣呀!」薛蘭兒笑道︰「人家都說女人是天生的醋壇子,看來,這句話要為大哥改寫?!」

「死丫頭,你居然敢笑我?好,我等一下非叫祁雷好好的治你不可。」

「喲!我怕死了,大哥,你饒了我吧!」她故作害怕狀,卻掩不住眼中的笑意。

誰不知道祁雷早已成了繞指柔,疼她、寵她都來不及,哪還舍得治她?

「你別開心,我決定派祁雷去打听此事。」薛洛將了妹妹一軍。

「啊?你要叫祁雷去?」薛蘭兒嘟著嘴道︰「我不依,我不依,現在還是人家的新婚期,大哥居然要叫祁雷去,你好狠心。」雖然昭南王府與御史府距離不過是三、四天的路程,但是對薛蘭兒而言,一日不見可如隔三秋,她說什麼也不會答應的。

「俗話說小別勝新婚,我這可是為你著想,你天天纏著祁雷不放,他都快喘不過氣來,我怕他萬一被你給纏煩,再也不愛你了,那你可就慘了!」薛洛故意尋她開心。

薛蘭兒氣得直跺腳,反駁道︰「祁雷才不敢不愛我呢!」

「要不要把他叫進來問一問?」

站在門口的祁雷暗暗地申吟一聲,真是倒楣呀!

「祁雷,你快告訴大哥,你會一輩子都愛我的,對不對?」

對一向感情內斂的祁雷而言,要他當眾宣告對妻子的愛意,可比打一場仗還困難。

「蘭兒!」他用眼神示意妻子不要為難他,但薛蘭兒卻不肯罷休。

「我不管,我一定要你當著大哥的面告訴他,否則,我再也不理你了!」

一听到妻子不理他,祁雷的心可比熱鍋上的螞蟻。

朱小霞見他如此為難,忍不住出聲圓場道︰「祁統劣讜你的愛意還需要用嘴巴說嗎?蘭兒,你就別再為難祁統領了,這件事既然因我而起,就該由我去解決。」

「小霞,你想做什麼?」薛洛知道妻子一向有比其他女人列大的好奇心。

「我要親自去一趟御史府,既然他們找的是我,想必事出有因,我要知道他們找我究竟是為了什麼。」

「也好,我就陪你走這一趟。」薛洛當然舍不得離開愛妻。「那我也去!」薛蘭兒當然不會錯過任何湊熱鬧的機會。

「我們去辦正事,你去瞎攪和什麼?」薛洛沒好氣的說。

「誰說我去瞎攪和?我是陪我老公去的,我怕他會想我呀!」她挽著祁雷的手臂,不甘示弱的反駁道。

「你喲!真不害臊!」薛洛取笑她。

頓時,笑聲充滿了昭南王府的大廳。

☆☆☆

當黎宇風提議要去新房時,朱小佩一點興致也沒有,她根本不在乎新房是什麼樣子。

見到紅紅的雙喜字,她的思緒頓時亂成一團。

當洞房花燭夜,黎子涓一定會發現她是個女的,那將會是怎樣一個混亂的場面

「你覺得這新房布置得怎樣?滿意嗎?」黎宇風的聲音拉回她的思緒。

「啊……隨便。」她陷入無限的苦惱。

「今晚,我們可要先睡在新房內。」他竟莫名地期盼夜晚可以快點到來,天哪!他又開始不正常了!

「你說什麼?」朱小佩傻住了。

「你忘了我告訴過你,壓喜床的習俗了嗎?」他不以為意地笑了笑。

「壓……喜……床……」朱小佩望向那床上的鴛鴦枕,鴛鴦被,心里一陣狂跳。

「你在擔心什麼?這又不是我們第一次睡在一起。」

「你是說,那天我們真的睡在一起?」由于她睜開眼楮並未見到他,還以為他臨陣月兌陣了呢!

「什麼真的假的,那天你睡得可熟了呢!」

「那我睡覺時有沒有——」她想要問她有沒有失態,但又不知該如何開口。

「有沒有什麼?」

「我從小睡相就不是很好,喜歡亂踢被子,我怕會不小心踢到你。」

「踢被子倒是沒有,不過,你作了夢,說了些夢話。」他想起那夜她在他懷中哭泣的模樣,神色不自覺轉柔了。

「我說了夢話!都說了些什麼?」她不安地注視著他。

「沒說什麼,大概是夢到你的家人,只是叫了幾聲。」他對她哭泣一事省略不提。

「就這樣?」她松了口氣。

「還有——」

「還有什麼?」

「我發現你會流口水。」他見他漲紅了雙頰,不忍心再逗他,「騙你的!」

黎宇風突然發現一件事,他很容易臉紅,像個女人似的。

☆☆☆

緊張的時刻隨著夜晚的逼近而來臨。

想到又要與黎宇風同床而眠,朱小佩只覺得渾身血液加速在血管里流竄,口干舌燥。

完了!自己大概會因高血壓而中風死亡吧!

听到腳步聲逐漸逼近,她的一顆心也提到了胸口。

這次她一定要保持警覺,一定要睜眼到天亮。她不斷地對自己反復提出警告。

「我有一個好消息要告訴你。」黎宇風一進門劈頭就說。除非你不跟我同床而眠!朱小佩在心里嘀咕。

「有你姊姊的消息了!」

「真的?」

「嗯,我接到一個消息說,昭南王妃很像畫像中的人,更巧的是,她的名字和你姊姊一模一樣。」

「昭南王妃?」朱小佩感到不可思議地瞪大雙眼。

「你為什麼如此吃驚?你認識昭南王薛洛嗎?」黎宇風有些吃味。

「我何止認識他而已,我對他熟得不得了!」她甚至還知道薛洛生于何時、卒于何時,當然,這一切得歸功于他的曾曾曾孫子薛燦宏。

「你是怎麼認識薛洛的?」他雙手緊緊扣住她的手臂。

「我……你抓疼我了!」她揮開他的手,搓揉著發疼的手臂。

「對不起。」他歉疚地道歉,但仍不放棄的追問︰「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我就算回答了,恐怕你也會以為我在胡言亂語。」

「你不說我怎麼能知道你是不是在胡言亂語。」

「那我說我是個女人,你信不信?」

信!他心里頭這麼想,但嘴巴卻回答道︰「胡說!」

朱小佩搖搖頭,一副朽木不可雕也的神情。

「你還沒有回答我。」

「我才不想對牛彈琴!」她坐在床沿,生著悶氣。

「既然你不想說,我也不逼你,快點休息,明兒個你要當新郎倌,要養精蓄銳,不然,我妹妹可會抱怨的。」他語帶雙關。「我還睡不著!」她像著了火似的跳了起來,離床遠遠的。

「你忘了壓新床的習俗嗎?」他硬把她推向床。「快歇息吧!明天還有你的忙的。」

明天——也許會是她逃走的好機會。

已經有了姊姊的消息,她一定要盡快去找到姊姊,畢竟離林平所說的期限已不遠了。

下個月月圓時,也就是離開東朝的時刻。

她相信即使回到了二十世紀,她也一定會想念這里的一切,尤其是黎宇風,她絕對忘不了他。

「咦,你怎麼不說話了?該不會又在想逃婚吧?」他還真能洞悉她的想法。

「有你看著我,我還能逃到哪里去?」她開始懷疑「壓新床」的習俗根本是他在誆她的。

「這點你說對了,你注定是我黎家的人,跑不了的!」話一出口,不只是朱小佩愣住了,就連黎宇風也愣住了。

這句話好像在暗示什麼?

「睡吧!」為了怕自己再說錯話,黎宇風決定到此為止。

看來,自己是真的跑不掉了!朱小佩無奈的想。

不過,明天她一定會伺機而逃的。

洞房花燭夜,她只好對黎子涓說抱歉了!

上一頁返回目錄頁下一頁單擊鍵盤左右鍵可以上下翻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