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來拐心 第十章
必到童昱萱的住處,嚴皓寒將她放在椅上,找出醫藥箱為她消毒被捆扎過緊的勒痕。
「何老大還真狠,將你的手臂都勒傷了!」看著上頭一條條鮮紅的血痕,他忍不住咒罵。
碘酒輕輕擦過那些傷口,她痛得咬緊牙關,眼底尚留著淚說︰「你實在沒必要對我那麼好。」
「喜歡上一個人就是這麼沒得選擇。」揚起眉對上她的眸子,嚴皓寒撇唇笑了。
「你不用安慰我,我知道你是在演戲。」她沒辦法再相信他。
他可拿她的心交換兩百萬美金,不知道現在她身上又有哪個器官能得此天價?
「我知道你恨我。」
「我不恨了,不,應該說我不屑恨了。」這已是舊時傷,她又豈能再一次深陷在這種不可能的戀情中。
「你當真不願意再信我一次?’眯起眸子,他英挺的臉龐倏然冷肅。
「我很感激你來救我,但我猜是向仁又一次出錢請你賣命的是不是?」好不容易熬到他為她涂抹好傷口,她趕緊收回手臂。
嚴皓寒重重的將醫藥箱一擱,一雙銳眼楮也不瞬的盯著她,「對向仁你仍舊情難忘?」
「這不關你的事。」她撇過頭。
「那我可不可以問,好不容易從你這兒拐來的心,是不是又被向仁拿去?」他伸出食指點著她的心。
「你別踫我!」用力揮開他的手,童昱萱皺著眉,「你要怎麼想就怎麼吧,現在你責任已了,到底還要怎麼做才肯放開我?」
「我明明感受得到你對我仍有感情。」深深對視她的眼,他想從中找到答案。
「才沒有。」她低下頭。
「是嗎?若沒有,當我被何老大圍困時你不會為我哭、為我叫喊、為我流淚。」他俯,不讓她蓄意躲開他探究的眸光。
「那……那算什麼?任何來救我的人我都會為他哭喊。」倉皇之下,她一心只想表現出自己無心于他。
「哦,這麼說,是我一廂情願了?」他俊挺的臉龐陡轉冷然。
「我……不懂你在說什麼。」說到最後她有些支支吾吾了。
「你是跟定向仁,但自從你被逮之後,他可是連人在哪兒都不知道啊。」嚴皓寒的臉部表情變得僵硬。
「誰說的,我就在這兒。」向仁不知何時出現在門口。
嚴皓寒猛然口頭看著他,「你……你終于來了,是等著撿現成的嗎?」
「嚴皓寒,我不許你這麼說他。」
她其實早已無意于向仁,應該說自始至終她對向仁有的只是依賴不是愛,可她現在只想激怒嚴皓寒,讓他離開,給她冷靜的空間。
深深吸了口氣,嚴皓寒凝起嘴角,「童昱萱,別自欺欺人了,你愛的人是我、只有我,你知不知道?」
「哼,不知道自欺欺人的是誰?」向仁對他說︰「昱萱要回到我身邊,你就拿著該得的酬勞趕緊離開吧。」
「向仁!」
禁不住滿腔怒焰,嚴皓寒重重的對他咆哮出聲,他的舉動嚇得向仁往後一退,臉色瞬變慘綠,但為了得到昱萱營他仍強裝鎮定。
「你……你別凶,有昱萱的愛,我才不會怕你。」
「你不怕我是嗎?那你說,要怎樣才肯自動放棄,免得到時候輸得難看。」嚴皓寒走近他,一雙炯利的眼與他對視。
「我……我才不放棄!」對上嚴皓寒幽黑的雙瞳,向仁雙腿不自覺發軟。
「不放棄也成,那咱們來比一比。」
「比!比什麼?」
「什麼都行,槍法、拳術都可以。」嚴皓寒扯著笑臉,幾乎將他逼到死角。
「嚴皓寒,誰要跟你比槍比拳,他是斯文人,不是你這個莽漢!」童昱萱不喜歡他老是以拳頭、槍口對付人。
「你!」嚴皓寒恨得咬牙切齒,「這是我們男人間的事,不需要你插嘴。」接著,他便抓住向仁的領子,「走,我們去外面談,等有了結果再回來告訴她。」
「喂!」童昱萱想追去瞧瞧,可已心力交瘁的她實在不想再管他們之間的事了。
算了,隨他們去吧,她不要再成為他們之間任何一個比試的籌碼。
**********
「你到底要做什麼?放開我!」一走出屋外,向仁立刻甩開他的手。
「我問你,你是真心愛昱萱嗎?」嚴皓寒雙手環胸,笑容不減地看著他。
「當然,我始終愛著她。」向仁說得毫不猶豫。
「那麼麗麗呢?」挑起兩道濃眉,他帶笑的眼看似無害,實則充滿了危險。
「她……」向仁一愣。
「其實你愛的女人是麗麗對吧?」嚴皓寒沉斂厲色地問。
‘我喜歡她有什麼用,她愛的是你,你不是釣上她了?該得意才是吧?」說起麗麗的移情別戀,向位忍不住心痛。
「是她自己來找我的,我從沒看上她。」
「你的意思是……你根本不愛她?」向仁心底又燃起一絲希望。
「我喜歡的女孩子很多,但真正談得上愛的就只有童昱萱一個。」嚴皓寒以不變的腔調、誠實的眼神強調這句話。
「我不相信你會不喜歡麗麗。」向仁遲疑著,像她這麼嫵媚的女人他真會看不上眼嗎?
「你愛的我未必愛,尤其是像麗麗這種女人。」
嚴皓寒老實說出心底的感覺,卻沒想到這句話竟落在早就待在一旁注意著他倆動靜的麗麗耳中。
她渾身顫抖的走近他們,恨恨的對嚴皓寒嚷著,「嚴皓寒,你竟然這麼說我?」
嚴皓寒猛一回頭,見到的就是麗麗那雙充滿恨意的眼神,「你……你怎麼會在這里?」
「當我得知童昱萱那丫頭被抓的時候我好開心,以為可以完完全全的擁有你,在我听說你劫走了她之後,我又不服氣,既然我得不到你,我也不會讓任何女人得到你,」她的眸子冒出怒火,十分不平。
「你這又是何苦?」
「我何苦?」她笑得深沉,直搖頭道︰‘你從我這兒挖走不少童肆襄與何老大的秘密,我還有機會活命嗎?」
「我們惡人窟可以派出人手保護你的安全。」嚴皓寒立即道。
「不,我不要什麼保護,我只想跟你回惡人窟,這樣我就安全了。」她一心想嫁給他。
「不可能!」他一口回絕了。
這簡直是笑話,誰也知道他們八邪是不會隨便帶女人回島,她以為這樣就可以一輩子賴定他,簡直是異想天開!
「你說什麼?」她目露凶光。
「麗麗,向仁才是愛你的男人,跟他回去吧。」事到如今,嚴皓寒只能進一步說服她。
「可是我愛的人是你不是他!」過于激動的麗麗失去理智的吼道。
「你不要執迷不悔。」
「你怎麼可以……好,既然如此我也不想再說什麼。」麗麗的眸中閃出一道詭異光芒。
「你想干什麼?」
「只有她死了,你才會完完全全的屬于我。」她笑著從外套口袋中掏出一顆手榴彈。
「該死,你不可以亂來!」
嚴皓寒沖上前打算搶下時,麗麗將安全栓一拉,猛力朝童昱萱住的那棟樓擲過去。
一聲巨響後,頓時燃燒了起來,居民尖叫聲四起,逃的逃、求救的求救,巷弄內已亂成一團,看著這副情景,麗麗卻像傻了似的站在那兒,動也不動。
「你還不快打—一九?快呀!」
嚴皓寒對著嚇傻的向仁吼了聲,便沖進火窟中。
向仁回過神,看見的就是這一幕。
天!別勢這麼大,他怎麼敢進去救人?
他雙腿發軟地跪下來,直到麗麗被警方帶走,仍無力站起。
原來自己對昱萱的感情根本不及嚴皓寒的萬分之一,他已輸得徹底……
***********
嚴皓寒一沖進去便直往六樓奔去,不顧猛烈火勢,用跳躍的方式快速登上六樓。
一推開房門,只見前方煙霧迷霧漫、熱氣襲人,他不停大喊著,「萱萱……萱萱……咳……」
但房間里除了煙霧還是煙霧,他只能掩著鼻嘴模索前進,好不容易終于看見倒臥在窗邊的童昱萱。
「振作點……」他抱起她,不停呼喚著她。
「咳……我……我……好難受……」她勉強擠出話。
「別怕,有我,我們走。」
眼看來時路已滿是火焰,他趕緊抓來被子、床單,撕成條狀扎成一根繩子綁在她身上。
「我送你下去。」
「那你呢?」她淚眼迷蒙。
「我沒關系。」嚴皓寒將她扶至窗邊,迅速將她送下樓。
「不要,你……你不走,我也不走。」她掉下淚,眼看他離自己愈來愈遠。
「放心,我隨後就到,呃——」此時屋頂掉下一塊天花板剛好壓在他的大腿上。
「寒,你怎麼了?」她看見了,急得大喊。
「我沒事……」他強忍腿上的疼,仍抓著布繩慢慢放下。
當他看見她平安到達地面,他渾身無力,最後整個人昏厥在窗口。
而身後的火舌已逐漸朝他爬近……
*************
影像跑馬燈般一幕幕閃過嚴皓寒的腦海,有過去、有現在,甚至還有二十年前的幼時片段。
難道這就是所謂彌留時的不正常幻象嗎?
蚌地,腦海里出現了熊熊火焰,幾乎要吞噬他,可他告訴自己不能死,絕不能死,他要救她月兌離險境。
可她人呢?她在哪里?他明明抓住她的手往外飛奔,可從上面砸下不少火燙的碎片直阻礙著他們,最後……
他腦子好沉,為什麼想不起來了?
不、不行!他要想起來,一定要想起來!
「啊!」
嚴皓寒大叫了聲,猛然坐起,這才發現自己躺在床上,這里的環境好熟悉……咦!這不是他在惡人窟的房間嗎?
難道他已經回來了?那麼昱萱呢?她在哪兒?
翻開被子正要下床,他卻發現自己的腰部像被某種東西壓著,一低頭,他竟看見童昱萱就躺在他身側,雙手還抱著他的腰!
「昱萱!」他漾出笑容,輕喊著。
睡夢中的童昱萱听見有人喊她的名字,腦中的畫面又開始干擾著她。
別光四射的情景不時侵擾著,煙與火在四處彌漫,她看不清楚方向,只听見有人不停喊著她的名字。
「皓寒……皓寒……你在哪兒?別丟下我!」她的小手四處飛舞,眼底有著驚悚的淚水。
嚴皓寒一雙大手緊緊裹住她的,在她耳邊輕喃,「別怕,我在這兒,你把眼楮張開就看見我了。」
童昱萱停止動作,緩緩張開緊閉的眸,當她一對上他多情深幽的瞳眸時,激動得說不出話來。
「謝天謝地,你終于沒事了。」嚴皓寒徹底松了口氣,將她的身子緊縛在懷里,「對了,你可有哪兒受傷了?快告訴我。」
他緊張不已地審視著她,卻意外地看見她淌下了淚水。
「是你救了我,冒著生命危險沖進屋里救了我!」她抽噎了下,心中涌現的是又深又強烈的悸動。
「嗯……我只是……」他聳聳肩,「我沒盡到責任,當時火勢太大,我無法確定你是否已平安,是我的錯,你可以怪我。」
「笨蛋,如果真要怪你,我只想罵你笨蛋!」她忍不住大哭出聲,「當時火勢那麼大,你為什麼要沖進來救我?為什麼?」
「我笨蛋、你傻瓜,難道你看不出我對你的愛?」他寵溺地笑了笑,手指輕拂過她的臉龐,「還好你沒事。」
「可是……你有事。」童昱萱看著他的兩條腿被包裹得像象腿一樣。
嚴皓寒順著她的視線,雙眼突地暴睜,「我……我的腿怎麼了?」
他想捶它,卻被童昱萱阻止,「你別亂來,要是傷到它怎麼辦?」
「傷!它早就傷了,如果我以後得靠輪椅過日子,我還要這兩條腿做什麼?干脆廢了他們。」他激動不已,拿到東西就往腿上砸,簡直就像瘋了。
「王八蛋,誰說你廢了?再這麼砸下去,我保證立刻廢掉。」昝晃適時進了屋,阻止他這種自殘的舉動。
「別安慰我,都變成這樣,還說不是廢了!」他瞪大了眼,肩膀頻頻顫抖著。
「那你動動看啊。」昝晃搖搖頭,真想拿榔頭敲醒他的死腦筋。
「對,你就動動看嘛。」童昱萱也在一邊著急道。
望了眼昝晃那副幸災樂禍的笑臉,他一氣之下用力將兩腿往上一抬,哇,這一抬,可抬得還真高啊。
「我沒騙你吧,腿部機能都健康,只是外表有燙傷,這只是做燙傷治療,你少在那兒自編自導,什麼坐輪椅,輪椅還不屑讓你這種人的去玷污呢?」好不容易逮到機會昝晃當然得報報私仇。
「王八蛋,你的就是香的!」嚴皓寒瞪著他。
「至少是我從火場救你出去的,再怎麼臭也是你的大恩人。」昝晃好整以暇地說著,隨即轉向童昱萱,「這臭屁小子就交給你了。」
「我會好好照顧他的。」她掩嘴笑說。
昝晃離去後,嚴皓寒忍不住吃味的說︰「跟他說話有什麼好笑的?你老公都不能動了,你還笑得出口?」
「誰是我老公啊!」童昱萱裝出一副仰慕的模樣,「我倒覺得剛剛那位帥哥挺不錯的,雖然那張臉美得有些不像話,但體格棒、身材魁梧,應該是眾多女人心目中的老公第一人選。」
「他……你喜歡那個男不男女不女的昝晃?」
嚴皓寒氣得胸臆不斷顫動,頸上青筋浮現。
「不可以嗎?」她在心底竊笑。
「當然不行!」一股股強烈的怒火爆發出來。
「人家說帥帥俊男、淑女好逑,我當然也不例外了。」漂亮的眼珠子轉了轉,見他怒火飛揚,她可玩得開心。
「我也不差啊!」他氣得忘記自己的腳被裹得像飯團,用力一蹬下差點摔下去。
「喂,你小心。都已經變成這樣了,還不知道節制。」童昱萱嘟起嘴。
「我如果再節制,老婆就要被那個賊人騙走了。」他不服氣地坐在床畔,「快拿拐杖給我,我現在就去找他算賬。」
「你怎麼算賬?又打算決斗?」她氣得鼓起腮幫子。
「未嘗不可。」
「你怎麼可以這麼不愛惜自己?」她拉住他的手,擋在他面前,「你現在這樣連走路都有問題還要找人決斗!」
「反正你又不關心我,我去決斗你也不會擔心。」他俊挺的臉龐揚起怒潮。
這副傲慢的態度、睥睨的神情看在童昱萱眼底,還真是種令人痴迷的引誘。
她又怎會不關心這個願意拿生命去救她,將她擺在他心底最重要部分的男人呢?
「反正你就是不準去。」她張開雙臂,不肯讓他走。
「你以為……以為我這樣就怕了你,我偏要——」
他剛要起身,她嬌柔的身子便直撲面來,雙雙倒臥在大床上。
她用身子霸住他,「我就是不讓你走,要打就來呀,我跟你決斗。」
「你!媽的,你居然為了昝晃那小子敢這麼對我!懊!要斗就來!」可他雙腿發疼,上身又被她壓得好緊,他根本就——
咦,這樣好像也不錯,她那對柔軟的壓著自己,還這麼磨蹭個兩下,簡直就是在試驗他的強不強嘛。
「你打算怎麼斗?」
她笑吟吟地說,下月復抵在他的亢奮故意搖擺,天,他從不知道這小女人也會用這招對付他!
糟,這感覺熱得他……
「你是故意的?」看見她的笑臉,他才後知後覺的發現。
「是又怎麼樣?」
這條命既是他救的,她也早已豁出去了。她下了床,將房門上鎖,而後解開襯衫上的兩顆鈕扣,又褪下長褲,使襯衫剛好遮到半個臀,看來更是嬌媚動人。
「你!」他眼底著了火。
「我還想……」她笑意盎然地重新爬上床坐在他身上,那俯低的姿勢正好將她胸前優美的弧度展現出來。
「媽的!」嚴皓寒深吸了好幾口氣。
「喂,可別口出穢言,你這毛病得改。」她干脆俯在他胸前,玩著他上衣的鈕扣,小手還似有若無地在他的胸前撫弄。
「拜托你住手!」他呼吸明顯的急促,一抹暖與熱交融的氣息充滿了,「再不住手,你會後侮的!」
嚴皓寒從沒想到自己也會有栽在女人手里的一天,他得弄清楚究竟是誰將他一雙腿包成這樣。
君子報仇三年不晚,他一定要那個人和他一樣好看!
‘你少嚇唬人了,我才不怕你呢。」她抿唇一笑,「瞧你這雙腿……變成了這樣,還能做什麼呢?」
柔柔軟軟的手從他的「飯團腿」往上模去,直到兩個飯團間夾著的「熱狗」上。
「童昱萱!」他忍不住大叫了一聲。
「怎麼樣?看你緊張的。」她對他眨眨眼,「人家還沒玩夠呢。」
「滾……你給我滾出去……」
別大了,他不但火氣大了,欲火也旺了,更氣人的是他這個調戲女人的個中高手居然會淪落到被一個青澀小女人戲弄的慘境。
天理何在?公道何在?
她堆起了滿臉的笑意,櫻後微啟,柔聲細語,「你凶啊,現在你除了能像只惡狗亂吠外,還會什麼?」
說著她的手居然伸進他的褲襠,玩起他的寶貝。
「王八蛋!」他咬牙申吟。
突然他眼楮往下一瞧,這才發現包著他右腳的繃帶居然松開了,里面的皮膚完好如初,他……他根本沒事!
懊個昝晃,居然耍弄他!而這自以為聰明的小女人加入戲弄他的行列,哈哈,她卻不知道他已經發現了一個連她都不知道的大秘密。
「怎麼樣?舒不舒服啊?」她學他的調調問道。
「嗯……舒服。」
他一改方才憤恨的表情,索性雙手枕在腦後,享受著她青澀又迷死人的。
「可不可以再快點?」他閉上眼指揮著她的動作。
童昱萱剛開始不太了解,還傻得照做,可是當發現他臉上流露出邪惡的笑容時,才驚覺這事實在太詭譎。
「我……我不想玩了。」她想抽回手,可嚴皓寒卻搶先一步抓住她的嬌軀用力一個翻轉,成了主攻者。
「啊!」她尖叫一聲,面露驚惶,「你怎麼可以亂來?你的腿還受傷,不可以亂動的。」
「為了你就算廢了我也願意。」他氤氳的眼直盯著她紅如晚霞的雙頰。
「可我不要!」
「我就偏要。」嚴皓寒的手禁錮住她亂動的身子,「別動,這樣會傷了我的腿,你願意嗎?」
「可……啊!」
「你呢?舒服嗎?」他笑得恣意又曖昧,眼眸膠著在她柔軟白女敕的誘人胴體上。
「啊……你不是——」一陣銷魂嘶喊,她半啟星眸望著他。
「我們都被騙了,不過這樣也好,是不是更刺激呢?」壓抑不了滿腔欲熱,「明天,我們回去,我跟你去伯母墳上。」
「你說什麼?」她沒弄明白他話里的意思。
「我要告訴她老人家我對你的感情,還有,我要娶你這只母老虎。」
「我才不是母——啊……」
再一次剽悍挺進,強勢的攻進將她折磨得癱在他身下。
原來對付母老虎這招最管用了。
「你說愛……愛我是真的嗎?」她的嗓音細如蚊蚋。
「當然,我長那麼大只對一個女孩子說這樣的話。」溫柔的埋在她體內,他深情地看著她。
「那我也要告訴你,長那麼大,我也只告訴過一個男人這句話,我更愛你。」窩在他懷中,她害羞極了。
「連向仁也沒有?」他詫異地問。
她笑著搖頭。
「好,那我就送你一個超越顛峰快感的大禮。」滿心得意的嚴皓寒緊抓住她的腰,一次又一次展現他的愛,也給了她所有的深情與滿足。
想必惡人窟不久之後又要舉辦一場盛大的婚禮了。
一本書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