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情惡魔 第七章
上野菁啜泣地穿上衣物,顫抖的手卻怎麼也無法把那梅花扣給攏上。
她羞愧、她自責、她覺得沒臉見大哥。剛才她是如此的投入,一反她原有的堅持.她真是個不折不扣的壞女人。
「你這是干嘛?像剛被凌辱過似的。」
浦衛雲走近她,蹲在她面前露出魔魅的笑;伸手的同時,卻被上野菁驚愕地打掉他的手。
「你怕什麼?已經連續干了好幾回,若還想,我也欲振乏力了。」他不懷好意地對她眨眨眼,「或是你要等,我保證不需要太久」
「你往口!」她眼含薄怒,氣他仍能如此優閑。難道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不同?太不公平了!
他的目光直勾勾瞟向她敞開的領口,「你是打算再勾引我嗎?」
她立刻抓緊前襟,抖著唇指著門,「出……出去……」
「別怕我啊!我只是好心想幫你忙而已。」不待她反應,他已扯下她護胸的雙手,為她扣上她剛剛一直處理不好的鈕扣。
上野喬怔仲地看向他,難得看見他如此輕柔的動作,此時此刻,她居然想哭……
看著她鼻頭泛紅,他挑眉笑問︰「又怎麼了?」
她能說什麼?說自己一失足掉進了煉獄中,才會認識他這個地獄狂魔,他不僅要毀她的身子,還要毀她的心?
她害怕他的侵犯,卻也發現自己似乎……愛上了這個她生命中的第一個男人!
上帝,她該如何是好?
「我想問你,你要怎麼處置我?」她哽著聲問。
浦衛雲臉上的柔意瞬又斂去,眼底閃過一道魔性冷光,「你說呢?你希望我怎麼處置你?」
「放我回我哥身邊。」她睜亮瑩燦水眸,像是祈求。
「你就這麼怕我?剛剛不是還緊緊抱著我,要我別走?」他性感誘人的勾起一朵淡淡的笑花。
「你別再說了!」她捂住耳朵,快又迷蒙了雙目。她害怕听見他那冷誚挖苦的話,像是指責她是個蕩婦,任他予取予求。
「你該知道,上野韞並不是個好人;姑且不論我與他的私人恩怨,他的心狠手辣就足以危害中國廣大土地上的無數老百姓︰」他恨意滿滿地說。
「你告訴我這些做什麼?」
「如果我拿你去交換名單,你哥哥也不會提供真名單給我,所以我希望你能幫我一個忙。」他目光灼灼地逼視著她。
「什——什麼忙?」上野蕎覺得他此刻的眼神好可怕!
「竊取真名單給我。」他開門見山道。
「什麼?」她像被人點了穴似地,身子僵亙,心口倏然狂跳不已。
「不願意?」他皺著眉反問。
上野蕎被他這抹惡劣的目光激怒了,大聲駁斥,[你憑什麼在對我做了……這些以後,還要我听命于你?你以為我會答應嗎?別作夢!」她激動得雙肩抖動個不停,連胸部也晃動得厲害。
浦衛雲將她猛地拉進懷,一手大膽地覆上她顫抖不已的胸脯,眼中帶著譏誚,「小女人,你這是干嘛?哭解決不了問題的。」
「你別踫我!」她用手肘撞開他,急忙問到門邊,火冒三丈。
他舉起雙手,性感的唇噙著一抹暖味詭笑,悠哉地點點頭,[好,不踫,不過下回你可別又求我踫你。」
「住口!」她簡百是羞愧到家了,想不到方才自己的意亂情迷、情不自禁竟會引來如此大的嘲弄與侮辱。明明是……是他勾引她的!
她覺得心好痛,一股快窒息的痛楚令她臉色發青。
「你怎麼了?」他察覺她神色有異,一個箭步來到她面前,扶她至椅上坐下。
有一瞬間,她似乎看見他眼底掠過」絲關心的顏色,但很快便悄逸不見。
棒吸漸順暢後,她才道︰「我要見我哥哥。」
浦衛雲瞼色一凜,她身上一股說不出的憂郁已經擾亂了他的情緒。「好,我會讓你們見面,至于我剛才所提的事,你考慮考慮;畢竟這是救人之事,更可化解你哥的業障,你好好想想。」
上野蕎抬頭看他,欲語還休。
他面無表情的凝娣了她一會兒,赫然轉身,以鑰匙打開房門。上野蕎壓抑住仍有的暈眩,快步跟上,隨他來到「紅慶妓院」三樓的一間廂房。
門一開啟,她即看見上野韞心焦地坐在椅上吞雲吐霧。
「哥!」上野蕎呼喚了聲。
上野韞聞言轉首,看見她便興奮地疾步走來,卻被捕衛雲隔絕在三步之遙處。
「你讓開!好小子,你竟然敢玩我妹妹?說,你的目的到底是什麼?」上野韞目光陰狠,話聲凍涼。
「不過是以牙還牙而已。」浦衛雲冷冷一笑。
這句話听在上野蕎耳中,惹得她又是一陣昏眩;她倚在牆上,動彈不得。
她明明知道在他心里,她只是個償債的對象,明明知道他恨她,一點也不會珍惜她給了他最寶貴的貞操,可是當她親耳听見他說出這些話,那種傷痛仍是刺骨。
上野韞動手扯著他的衣領,「你怎麼可以——」
「有何不可?浦衛瑩不也一樣是讓你這麼玩到死的嗎?」浦衛雲握住他的手腕俐落地一轉。他冷冷地又說︰「听說你已娶妻了,可惜你沒把她帶在身邊—否則我一樣不會放過她。」
上野蕎終于銷不住淚了,她無聲低泣,不停輕顫。
眼中的淚繼續流,心中的痛無止盡……
提起妻子,上野錫臉色乍變,「你敢?」
浦衛雲憂郁的眼中帶著殺氣,緊抿的唇顯示他的固執與強勢。「咱們可以試試」
突來的一聲巨響讓他住了口,面對門口的上野韞首先喊道.「小蕎,你怎麼了?小蕎……」
浦衛雲立即回首,臉色驟變,抱起她二話不說便沖出廂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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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野蓄再次清醒時已是隔天正午,她發現自己回到了浦衛雲的家中,而此刻她躺著的正是他的房間,他的床。
原來他還記得她害怕待在原來那間房,答應讓她暫時搬來他房里的事。
她本以為晚上得與這惡魔同床共枕,但過了數天,他非但未進房門,就連來看她一眼也沒。她忍不住自憐自艾地想,她真的什麼也不是,只是他泄欲與報仇的對象,是個不能有感情、真心的可憐償債物品而己。
就算死,也是她自找的,絕不可能獲得他一絲憐憫。
不過她也該感謝他的「仁慈」,因為他並未如原先所言,將她送進妓院接客。但當個專用妓女和普通妓女又有何不同?
她心傷的閉上眼,獨自飲泣……
房門這時被打開,她倏張星眸,以為是他,但在看見李嫂進屋後,原有的喜悅又降至冰點。
「上野小姐,吃午餐了。」她手中端著晚膳,語氣冷硬。
上野蕎盯著她擱在桌上的食物,卻一點兒食欲也沒。他為何不出現?他說過會放她走的,難道是後悔了?
「李嫂,浦衛——」被她的雙眼一瞪,上野善立即改了口,「浦爺呢?為何這陣子都不曾看見他?」
「上野小姐,你不過是客人,別以為住進主人房就可以管起咱們少爺的一切,你還不夠資格。」李嫂頭一次不顧禮節地訓了她一頓。
上野蕎可以從她含恨帶怒的眼神中察覺到她對自己的不滿,更可感覺到她嘲諷如軟刀的聲音愈磨愈犀利。
「我……我沒有這個意思。」
「沒有嗎?你就和你哥一樣,淨做些傷害咱們中國人的事情,否則少爺這幾天也不用為了他傷神費力,連續幾日不寢不食。」
上野蕎為她話中的冷意瑟縮了下,覺得被人污篾了,想說什麼,卻又說不出口。
「他……他為了什麼?」她痛苦的申吟。
「還不是——」
「李嫂,你出去。」不知何時房門再度被開啟,站在門邊的正是浦衛雲。
李嫂登時嚇得呆站在一旁,手足無措地說︰「少爺……我……」
「你先下去!」他刻意壓低的聲音如低音鼓直敲人心坎。
「是。」李嫂臨去前依然不忘狠狠地瞪上野蕎一眼,令她不禁打了個冷顫。
浦衛雲立即將門反鎖,瞬也不瞬地盯著上野蕎,「她對你說了些什麼?」
「她沒說什麼。」上野蕎不想再惹是生半了。
「別听她胡說八道。她是衛瑩的女乃娘,也是看著我前妻長大的,所以……」
「所以她就把我視為眼中釘、肉中刺,恨不得我代她們去死?」她徹底心死也心碎了,「你不也報了仇嗎?唯一的差別是我沒有想不開去上吊自盡,對不對?」
「你亂說什麼?以後不準你再說死不死的!」不知怎地,听她提起這個字,竟令他心驚膽跳。
「我沒亂說。你明明答應放我走,現在又反悔,為什麼?」她淚盈于睫,掄起拳頭不停捶著他的胸。
她本不愛哭的,為什麼遇上他後,她有那麼多淚可流?
他並未阻止!任她在他身上發泄,直到她累了,埋在他胸前大哭。
他舉起手,原要撫上她後腦的動作突然頓住,故作鎮定道︰「哭夠了沒?打夠了沒?如果沒問題的話,我現在送你回去。」
「什麼?」她猛地抬起頭,唇正好與他的輕踫;浦衛雲一陣心猿意馬,立即攫住她的唇,深深吸吮親吻著,熨貼的四片唇熾熱又膠著,直到她幾乎暈厥,他才放開。
「你……」上野喬撫著自己發腫發燙的唇瓣,支吾道︰「我沒听錯?你要放我回我哥身邊?」
「沒錯,我已經和他談好條件了,拿你去換回名單。」他眸光幽沉,凝視著她那雙水澄大眼,口氣矜冷。
上野蕎垂下臉,頓覺胸口陣陣刺痛。她不是一心想走嗎?怎麼現在如了願她卻不如預先期望的歡喜,反倒有絲絲難舍?
這就是愛上一個不愛自己之人的可悲之處嗎?
在他眼里,她不過是個被利用的角色,償債的籌碼,泄欲的工具,其它的全不是。不知她離開後,他會不會有點兒思念她……算了,「紅塵技院」不知有多少姑娘任他使喚,多少女人對他投懷送抱,她又算什麼?
[你確定我哥會拿真名單給你嗎?」她想起了他那天曾說的話。
「確定不會。」他沉冷地笑說。
「那你這次不是肯定輸了?」話一出口,她便恨不得咬斷自己的**。她說的是什麼話!懊象不願意走似的。
「就如你所說,我已從你身上得到我要的報償,留你已無用處。」
他挑高眉盯著出眾的她;這小女人有股讓他抗拒不了的魅惑力,以及見鬼的吸引力。吸引著他將她壓上床,瘋狂地要她,對她于取予求!
上野善听了,心口赫然一動,臉蛋轉白,「已無用處?清白取被了你的恨意,所以留我已無用?」
[這我可沒說,是你自己說的。」他雙手環抱于胸前,看著她蒼白的容顏,冷冷一笑。
這丫頭在搞什麼?不讓她走,她哭爹喊娘的,好不容易他說服自己讓她離開,她卻要死不活的,女人就當真這麼難搞?
不過她當真以為他會這麼讓她走嗎?他可沒那麼偉大。
只因名單在上野韞手上,為免他狗急跳牆將名單送出,他才不得不暫時放她走。這段期間,他定要想盡辦法把東西弄到手不可。「那你不管名單了?」她雖傷心,但也無法容許自己的大哥再做出傷天害理之事。
「你在替上野韞套我話?」灼爍的朗目陰沉了下來。
「不……不是,我只是……」
「別狡辯了,我知道你舍不得離開我,眷戀我的身體所帶給你的滿足。我可以到樓下和你哥商量看看讓你多留幾天,如何?」他古怪的笑容夾雜著淡淡的嘲弄,凝注她的眼神掩斂深沉。
出其不意地,他伸出大拇指撫弄她的菱唇,手肘有意無意揉踫她圓潤的酥胸,那柔軟的觸感又再次激起他鼠蹊處陣陣騷動。
「你……你說我哥在樓下?」她顫著聲說。
「也就是因為他在,否則我早就將你壓上床了,還有間工夫在這兒听你叨叨不休嗎?」他索性將手探進她次擺內,松月兌她的胸衣,悠意揉捏。
「別……我要去見他。」
「等等,算是我送你個道別禮。」
他隨之掀高她的上衣,托高她的酥胸,兩唇輕觸她的蓓蕾!揉捻慢弄到它在他眼底輕顫,這才含住它,吸吮著她的香甜與馨郁。
看著它腫脹發紅,他才不舍地離開她,眼瞳中卻已燃上火苗,聲音低嘎地說︰「希望這道別禮能讓你永生難忘。若還嫌不夠,改天我會完成它。」
「你」她無措地別過臉。
「走吧!」
他不再看她那憨柔的模樣,轉身就走。就在他開門之際,她卻說了句連自己也嚇了一跳的話
「我會盡量想辦法替你偷到真名單。」
浦衛雲煞住步伐,沒有多說,又邁步離開。
上野蕎快步跟上,看見上野韞正在客廳中。
「大哥!」她向他飛奔而去,這回浦衛雲沒再阻止。
「小喬,你還好吧?他有沒有**你?哥已好久沒見著你了,真是想你呀!」上野韞將她拉開一段距離,關心地審視她身上有無被虐痕跡。
「別找了,我可沒凌虐她,你頂多可以在她身上找到我的吻痕與指印罷了。」浦衛雩點了支煙,噴了幾個完美無瑕的煙圈。
「浦衛雲,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一而再、再而三的玩弄我妹妹!」上野韞氣憤地沖上前揪住他衣領。
浦衛雲扯開他,以冷冽無情地嗓音說道︰「你別亂來,這里是我的地盤,外面全是我的人,別想以卵擊石。再說我是玩了她又如何?偏偏她臉皮厚到不敢去上吊,任我怎麼玩她都樂在其中。對付她這種女人大無趣,不如還給你。」
「你怎麼可以?我妹妹可是清清白白的,你竟毀了她!」上野親氣上心肺,沖過去打算送浦衛雲一拳。
「哥,不要!不要動手——」上野蕎急急拉住大哥。
浦衛雲的說詞讓她听了也心傷,貓似電鑽般不停在她心上打洞,就快成為血淋淋的碎片。但她無怨無悔,自願替兄還債,更因為自己已深愛著他,這些傷痛,全是她自找的。
「他這麼侮辱你,你還幫他?」上野韞恨恨地說。
「我……」她看向浦衛雲,卻來不及捕捉到他臉上瞬間掠過的痛楚。「我跟他再也不會有關系了,你自己做錯了事為何不懂反省?」
「我沒做錯什麼︰他老婆不愛他,妹妹迷戀我!這並不是我能控制的。浦衛瑩見我與陸凱雯相愛,自己跑去上吊又能怪誰?」
「你這個王八蛋!」浦衛雲一拳擊向他的下顎,他噴出了一口血,倒在沙發上。
「哥——」上野蕎看著這一幕,驚愣在一旁不知該如何是好。
「把名單留下,你們就滾!」浦衛雲撂下話。
[你有種!」上野韞讓妹妹扶起,嘴角掀起陰冷的笑,「你難道不怕我回去率大軍來剿滅你們「風起雲涌]?」
「你不會,至少目前不會。」
「你那麼篤定?」
「你不敢在才到任不久就毀了支撐上海市整個繁華與經濟的六大紅慶事業,如果你貿然去做,所產生的後果絕不是你所能承擔的。畢竟日本目前靠上海的利益茁壯的大官不少,你雖身為幕佐,但也得有下面的人撐腰,這點道理你該了解才是。」浦衛雲挑高眉,壓低嗓音,顯露出他的自信。
「好,算你狠!」上野韞從衣襟內抽出一個信封扔在他面前![
這就是名單,若非上頭寫著亂七八糟的字,我早就不讓你們有翻身的余地︰」
[這是真名單?」他看著茶幾上的信封。
「當……當然。」由上野韞咕噥不清的說詞,浦衛雲自然明白了答案。
「希望你說的是真的。後會有期。」
上野韞拉住上野蕎的手,啐了聲後,快步離去。臨去前,上野蕎依依不舍的眼仍掛在浦衛雲身上,良久良久……
浦衛雲撿起信封,看也沒看就將它揉成一團。
暗御的嘴撇成一副怪樣,加上那抖動的雙肩、漲紅的臉蛋,不知情者定會以為他得了羊癲瘋之類的病癥。
「行了,風流,小心你的模樣會刺激了惡魔。」夏侯秦關善意的提醒,省得他這漂亮的臉蛋挨上兩拳,那可就破壞整體美觀了。
暗御仍保持著他那奇怪的表情說︰「是你說我不用再憋的,那我就不客氣了。哈哈——太好笑了,簡直是天大的笑話,哈——」
般了半天,原來他是在憋笑啊!
「王八蛋,」浦衛雲抽出槍,連打個招呼也省了,直接對準傅御那張漂亮的俊臉扣下扳機。
「你——」傅御往右一側身躲過了子彈,臉色也一反原本的吊兒郎當,彌漫著風暴。
他怎麼也沒想到,「惡魔」的脾氣會這般大,連家伙也用上了;當然他也知道浦衛雲略移了槍口,算是對他手下留情了。
「收起你那礙眼的德行,現在這劍拔弩張的模樣讓人看來順眼多了。」浦衛雲從鼻腔哼出不雅的嗤聲。
暗御聞言掩斂起怒意,以優雅的姿態揮了撢衣袍。
「算了,有人在[
辦慶妓院」開炮玩女人,結果沒幾天就把這女人給玩丟了,自然氣悶,所以我對他這種危險行為寬宏大量的不予計較。」他還不怕死的淨往惡魔的禁忌鑽。
「你口下留情吧!
否則個地方遲早會變成槍靶子。」這富麗堂皇的大廳里留了個凹痕,還真是難看。戈瀟站起身,模了模「風起雲涌」匾額下的彈孔,搖頭嘆息。再這麼下去,這兒不變成蜂窩都難。
「不過他真是英勇啊!把那女人搞得唉唉叫,整個紅塵技院已傳為佳話了。」傅御不听勸,還在嚼舌根。
「你也真是的,怎麼不搖蚌電話過來,我好過去偷听啊!」變色龍方湖眼看浦衛雲臉色大變,也興起戲諂的念頭。
「如此我終于可以證明你能力超強。」傅御狎笑了兩聲。
「我的能力還需要證明嗎?撒旦,你告訴他們。」浦衛雲氣得拍案起身,只差沒再度拔槍。這些人簡直把他給看扁了!
听他這麼說,眾人無不把目光轉向幫主戈瀟。
「他的房事干嘛由我說?有本事你們去叫他本人告訴你們。」戈瀟有意吊大家冑口。
罷運馭展卻在這時候開口,「他的能力我是不明白,但是他的過去我和幫主、副幫主是清楚的。」
「冷獅,你知道?」傅御大叫,[
這麼說只有我和方溯被蒙在鼓里了?你們算什麼兄弟嘛!快說快說,他究竟有什麼難以啟口的事?」
「他早在五年前就結過婚了,你卻老把他視為……」赫連馭展哼哈一笑,
「你別驢了好不好?」
只見傅御和方溯瞠目結舌,張著嘴宛如吞了個生雞蛋,模樣滑稽逗人。
「真的假的?」傅御一臉的不敢置信。
「沒錯,我早在小時候就認識了一個女孩兒,一直以來我們感情融洽,自然而然,長大後我第一個想娶的女孩兒就是她。」
浦衛雲的眼神變得迷惘,彷若掉進了時空的黑洞中。他繼續說道︰「五年前我娶了她,才過了三個月甜蜜的時光,上野韞就來找我——他是我在日本念書時的同窗,卻趁我為事業忙碌之際拐騙了我妻子,誘奸了我妹妹,使我妹為他上吊,我妻為他投河……」
「這個該下地獄、切掉命根子的家伙!」變色龍方溯冷冷一哼。
「赫連,那你怎麼知道這事的?」傅御頗不服氣竟會獨漏這條新聞!
「是幫主命我去查的,因為惡魔他老爸是市長,和我老頭多少有些交情,這事是我從我老頭口中套出來的。」他微微勾起一抹淡不見影的笑。
「衛雲,你這麼憎恨那丫頭的原因我了解,不過你這做法也不對,玩了人家就隨手扔了,太缺德了吧!」夏侯秦關開始指責浦衛雲。
「哈,咱們玩女人從不怕有報應的狂徒會說出這種話?天要下紅雨了!
版訴你,對于你遺棄女人的豐功偉業,我還難望其項背呢︰」浦衛雲嗤冷怪笑。
在上海灘!誰不知道狂徒夏侯秦關以玩女人、傷女人為樂;他總是以能讓女人哭到心碎為最高玩弄指標。
問題是那女孩兒是衛雲拿去換回名單的,又不是他自願遺棄人家。搞不好他已對人家動了情,否則哪還會跑去紅慶酒樓買醉。」心思縝密的方溯早已看出惡魔的不對勁,也唯有失戀之人才會出現他這種怪異的舉止。
「他去我那兒買醉,我怎不知?」夏侯秦關揚聲問。
「你泡妞泡得不知去向,真不知道紅慶酒樓還能維系多久?」向來寡言的冷獅也對狂徒開了炮。
「你別管我如何經營它,反正我還沒讓它倒啊!問題是衛雲明知是假名單—干嘛還交換啊!」
「是我指示他這麼做的。上野韞的個性首忌施壓,否則他會狗急跳牆。現在我們得趁他要回了妹妹心情松懈之際,上門竊取。」戈瀟說出了計畫。
「我也覺得這是上上策。但事不宜遲,得在他們研究出密碼前把東西拿到手,更得預防他們找出密碼差異的細微處,抄錄成功。」方溯啜了口香片,思索著計策。
「問題是,誰當偷兒?」傅御不懷好意地看著悶不作聲的浦衛雲。
「我去。」浦衛雲冷聲說。他桶的樓子,由他去善後。
包重要的是,他要去看看她,即使一眼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