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涂奶爸 第四章
被火耀日那炙熱的眼神給惹得全身發燙,憐憐這才發現他真是人如其名,他的人、他的眼神都火熱得教人不敢逼視。
努力的將自己的視線自他的眸光中抽離,一月兌離他的視線隨即大口的喘著氣,仿佛要將剛才屏住氣息時所缺的氧氣一次補足。
懊不容易心逐漸平緩,理智逐漸回到她的腦袋瓜里時,憐憐反射性的想要轉身逃走。
可是此時腦海中卻響起星哥哥臨走前那意味深長的一句話︰想要得到屬于自己的愛情和幸福,你就得勇敢的替自己創造幸福。
頓時想要逃走的沖動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另一股打自心底滋生的勇氣。
深吸了一口氣,憐憐試圖穩住自己瘋狂的心跳,再抬頭時臉上已無一絲慌亂,她將自己的慌亂掩藏得很好。
「其實你要我留下來當保母也不是不可以,只是……」刻意的頓了一下,憐憐相信以火耀日的聰明絕對會知道自己接下來的話是什麼。
「你要什麼?」先是冷哼了一聲,火耀日俊挺的臉上在听到她的話後,立時浮現一抹失望和不屑。
原來再清純的女人還是女人,總是懂得捉住柄會去獲得自己要的東西,就連眼前這個看來再單純不過的小女人也不例外。
他將心中的怒火掩飾得很好,他倒想要瞧瞧這個女人真正要的東西是什麼?
在他的逼視下,憐憐覺得自己口干舌燥得像是幾百年沒喝過水似的,但她仍是鼓起勇氣照著文連星給她的劇本說︰「我不要名也不要利,我要的是……」
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火耀日粗魯的打斷,「這世界上沒有女人是不要名,也不要利的。」他斜挑起濃眉,將對女人的不屑充份的表現出來。「除非你不是女人。」
卑一說完,火耀日還故意的以著打量的眼光在憐憐的身上梭巡了一回,弄得憐憐更加的尷尬。
自從他第一個愛上的女人為了錢而移情別戀之後,他就已經認清楚女人的本質,所以基本上他對女人的信任可能比對最下三濫的人渣還不如。
別耀日的話擺明了就是將所有的女人都視成拜金女郎,這樣的發現讓憐憐不悅的皺起柳眉,「你知不知道你很可惡?」
「喔?怎麼說?」火耀日一副虛心求教的表情,但那其中的敷衍明顯的讓人忍不住的咬牙切齒。
「你既然把女人看得那麼奸詐和勢利,那你干嘛還整天像只蜜蜂似的,摘過這花換那花的。」
不小心讓心底濃濃的醋意稍稍的泄露,憐憐不解的是,火耀日怎麼可以既厭惡女人,卻又喜歡女人的陪伴。
真搞不懂自己為什麼要對她解釋自己的行為,可是很自然的,火耀日就將解釋月兌口而出。
「那只是交易!我拿我要的,然後給對方想要的東西,我不覺得這有什麼不對。」
「你干嘛把女人說得好像東西似的?真是討厭!」忘卻心中的畏懼,憐憐據理力爭的低嚷。
她才不相信這世上所有的女人都像他說的那樣,至少她就不是。
就像她當初愛上他時,她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有錢、是不是有地位,更甚者後來當她得知他之所以能夠出國留學靠的完全是公費時,她也沒有因此而看輕他啊!
即使在他頂著碩士的榮餃回國,但卻因為一次的機緣巧合而墮入黑道之後,在黑道中闖出一片天,即使不贊同他的決定,可是她還是很佩服他的能力和毅力啊!
真正的愛情本來就應該是沒有什麼條件的不是嗎?憐憐天真的這樣想著,也執著的這樣相信。
「那你要我怎麼說?我不以為自己的認定是錯的!」像是個天生的王者似的,火耀日壓根不覺得自己有錯,「就連要你留下來也是有條件的不是嗎?」
他怎麼可以這樣子冤枉人?他那以偏蓋全的想法讓她皺起小巧的鼻尖瞪視著他,然後不管三七二十一的低嚷,「都說了叫你不要一竿子打翻一船的人,像我就真的不要你的錢,我只要你給我三個月的時間,這三個月我要當你的女人。」
她的話仿佛讓時間在這一刻靜止了,火耀日的濃眉緊緊的皺起,仿佛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
「你說什麼?」
「我……」方才的勇氣在他的瞪視下早已叛逃了一半以上,憐憐緊絞著可憐的手指頭,不知道該不該重復自己的要求。
但頭已經剃了一半,好像沒有不繼續剃下去的道理,于是她深吸了口氣,再次讓叛逃的勇氣重新歸位,迎著他那不敢置信的眼光,她再一次說道︰「我說如果你答應這三個月不去找別的女人。專心當我的男朋友,我就答應留下來幫你照顧小別焰。」
「哈哈哈!」火耀日突地輕蔑的狂笑,弄得憐憐萬分尷尬與不知所措。
「你干嘛笑?」她緊絞自己的衣擺,心房劃過一陣不安。
冷冽的眸光掃向憐憐,火耀日搖頭低喃,「我究竟該說你是無知,還是貪心呢?」他看著憐憐的眼光中不屑的眼神萬分清楚,「原來你和大多數的女人一樣,妄想坐上門主夫人的寶座,什麼不要名、不要利,你要的只怕更多。」
他不留情面的嘲笑。
「你別胡說,我是真的喜歡你!」不希望自己的一片真心被誤解,憐憐不再掩飾自己心中的情感。
事實上,在面對這樣殘忍的批評後,她原本挺直的雙肩垮了下來,現在的她只想要趕快離開這里,找一個沒有人的地方,舌忝舐自己被人誤解的心傷。
可是她都還沒有任何的動作,火耀日的聲音又再次的傳入她的耳膜,鼓動著她瘋狂的心跳。
「喜歡是嗎?我答應你。」冷冷的、不帶一絲感情的,火耀日做出承諾。「我希望你有足夠的勇氣承受這樣的後果。」
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女人,他一定會讓她知道惹上了他,想要全身而退絕對是不可能的。
「真的嗎?」憐憐眼光迸出了閃亮亮的光芒,她將所有的興奮全都寫在臉上。
無言的點點頭,火耀日一把握住她的手臂將她扯過來,用著陰冷的語氣說︰「你該不會不知道男人與女人之間該做什麼事情吧?」
語畢,他二話不說的低頭掠奪她唇畔的蜜汁,粗魯的輾轉流連著,似乎是在發泄自己的怒氣。
甚至在他感受到她輕顫的時候,他的唇畔勾起一抹滿意的微笑,大手更加放肆的揉上她胸前那兩朵小巧的柔軟。
忍不住的倒抽一口氣,身陷迷亂中的憐憐腦海閃過一絲理智,因為她清楚的知道他的舉動不過是一種懲罰,所以她不能任由自己沉淪。
「別……我們都還沒有準備好,給我一些時間,好嗎?」她瞅著可憐兮兮的目光直凝著已經粗喘著氣的火耀日。
「你……」忍不住想要一把掐死眼前這個該死的小女人,說要做他的女人也是她,現下箭已在弦上了,她又不讓人發。
「拜托,不要在你生我氣的時候好嗎?」即使身子虛軟無力,甚至得靠著他才能站立,但憐憐仍然哀聲求著。
她希望他們之間的第一次是美好的,至少不要是在他那麼生氣的情況下。
深吸了一口氣,閉上眼待體內的漫天狂潮褪去後,火耀日竟奇跡似的放開憐憐,也收回自己的掠奪。
「我不想要一個不情願的女人,如果你真的期望我能遵守約定,三個月不踫別的女人,只專屬于你,那麼你就該讓自己準備好,只要這種情況再發生一次,那麼你就可以滾了。」
卑一說完,火耀日不顧憐憐的虛弱,便用力的推開她,深深的凝視了她仍不住喘息的荏弱模樣,然後便頭也不回的離去。
而憐憐只能怔忡的望著他逐漸遠去的背影,喃喃的自問︰「這樣做真的好嗎?」
可惜回答她的是一室的冷清,和眼簾中尚未曾褪去那屬于他的背影。
***
逃避!當他第十次發現憐憐在看到他的時候,立刻轉過身去的模樣,火耀日幾乎可以肯定她是在逃避他。
昨夜的她不是很大膽嗎?怎麼現在又像是只少了膽子的小老鼠,而他在一夜之間變成了一只吃鼠的大貓了。
不知怎地,這樣的念頭竟讓他老大不爽了起來,他大踏步的朝憐憐所站立的方向走去,然後在她又想要腳底抹油時先一步的喊住她。
「憐憐,你要去哪里?」火耀日慵懶的聲調中隱藏著一抹危險,既然她已經開啟這場游戲,就沒有權利在這場游戲中缺席。
「呃……我要去幫小別焰泡牛女乃。」憐憐的心防猛地漏跳一拍,她努力的在自己混沌的腦袋中找出一個好像很合理的理由,可是……
「我不知道那小子什麼時候食欲變得這麼好了,這個早上你已經去泡了三次的牛女乃,怎地現在還要去泡啊?」
憐憐一听到他的話,頓時喊了一聲糟,隨著火耀日的愈來愈接近,她的心也就愈跳愈快。
「我說錯了,其實我是要去幫小別焰洗澡。」慌亂之中的憐憐立時改口,嬌小的身軀不由自主的往後退一步。
刻意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看著她臉上的緊張,火耀日突然覺得逗弄她好像還挺有趣的。
真的搞不懂,她這會兒怎會像只膽小的老鼠?這樣的女人怎麼有資格成為他的女人呢?
看來他得要好好的訓練她,否則即使只是三個月,她那怯懦的模樣不改,也十足十的教人倒胃口。
「喔!那小憋子還真愛干淨啊!你剛剛不是已經幫他洗過一次澡了嗎?」
銳利的眸子頓時迸出精光,也讓火耀日整個人沐浴在自己不自覺所散發出來的強勢之中,這樣氣勢十足的他不由得讓憐憐看傻了眼。
直到火耀日人都已經欺到眼前了,憐憐還是無法從自己愈來愈深的迷戀中抽離。
「耶!你怎麼不說話呢?」修長的食指倏地探向她紅艷艷的唇,臉上更是扯出一抹魅惑人心的笑容。
其實只要火耀日想要,斂去怒容後的他足以迷惑任何一個女人,但那前提是他要想,而憐憐正是他此刻想要獵捕的對象。
誰教她要這麼不自量力的想要當他的女人,那麼他也不介意陪她玩一場捕獵的游戲,反正他敢保證自己絕對不會是這場游戲的輸家。
「我……我……」隨著他的逼近,憐憐的緊張更甚,她不由自主的咽了口口水,但卻說不出半句話來。
「你怕我嗎?」食指描繪著她的菱唇,魅惑人心的低語卻夾雜著銳利的問題。
反射性的搖了搖頭,憐憐的答案幾乎是月兌口而出,「不怕。」
她是真的不怕他,她那麼愛他,怎麼可能會怕他呢?她之所以閃避,只是不知道該如何面對他,或者該說是面對他的怒氣。
「哦!真的嗎?」他濃濃的兩道劍眉高高的挑起,仿佛不怎麼相信她的話。「既然不怕,那又為什麼躲我?」
「那……那是因為……」她結結巴巴的,被火耀日那只不斷輕觸的食指弄得心神不寧。
今晨的他雖然褪去怒焰,可不知怎地,憐憐卻覺得這樣的他才是真正教人害怕,因為她沒有辦法感受到他的情緒。
「如果你一直這麼怕我的話,那麼我們要怎麼成為‘男女朋友’呢?難道你想放棄?」
「不,我才不要放棄!」一改方才的結巴,憐憐這次的回答萬分肯定。「我好不容易才可以當你的女朋友,我不要放棄。」
「如果說你沒有什麼企圖的話,為什麼當我的女人這麼重要?」看著她激烈的反應,火耀日不解的問。
平常時候的憐憐看起來是柔弱而純真的,可他就是不懂,為什麼一提到要成為他的女朋友的事,她就變得這麼激動。
「那是因為我喜歡你。」憐憐誠懇的說出自己的心里話,可她也知道火耀日絕對不會相信。「而且我不是要當你的女人,我是要當你的女朋友。」
想到他昨夜那種殘忍的誤解,她的心就有一些些痛,可是她不斷的告訴自己要勇敢,絕對不能被一點點小事阻礙就退縮。
「女人和女朋友對我而言並沒有什麼不同。」這已經是這個女人第二次說喜歡他了,不可否認的,如果他不認為她貪婪的話,或許他真的會相信。
可是她千不該、萬不該的竟敢用不做保母來威脅他,光憑這一點,火耀日就已經認定她不是一個值得愛的女人。
「誰說的,女朋友應該是對等的,而女人……」憐憐說著說著做了個嫌惡的表情,然後才繼續說道︰「以你的口吻听起來就像是個低等動物。」
經過了一番的對談,雖然火耀日那只修長的手還是不斷的在困擾著她,但憐憐的緊張已經漸漸平穩,也慢慢的回復成那種天真直率的個性。
「原來你知道啊!」驚訝的語氣中夾雜著一絲輕蔑,可他狂妄的沒有否認她的批評。
「你……」被他的態度氣得猛跺腳,憐憐睜著圓亮的大眼瞪著他,心中一股氣就是難平。
「既然你這麼想當我的女朋友,那麼你是不是該表現一下你的誠意?」火耀日絲毫不肯放松的繼續逗弄著她。
「什麼誠意?」單純的憐憐根本不懂他的意思,從少女時期開始的暗戀,讓她從來不曾對別的男人敞開心懷,當然也不懂得男女之間的親密。
可是偏偏她的單純看在火耀日的眼里只是做作,一種想要戳破她的貪婪想法在他的腦海中成型,于是他豪氣的許下承諾,「一個吻,如果你給我一個吻,我可以答應你任何的願望。」
「真的嗎?」听到他的承諾,憐憐的雙眸倏地發亮,但仍有些不敢相信的問。
「我火耀日從來不說假話,但前提是你必須讓我認為值得。」果然是一個貪婪的女人,憐憐的興奮讓他更加地肯定自己的看法。
沒有發覺火耀日眼中的鄙夷不斷的增加,憐憐只是小心翼翼的趨上前去,雖然心中緊張萬分,可是她還是踞起腳尖,將自己的紅唇貼上他緊抿的薄唇。
就在火耀日等待著她進一步的動作時,憐憐忽地退了開來,興高采烈的說︰「我已經吻過你了,現在是不是可以有一個要求?」
「你……說這個叫做吻?」火耀日有些傻眼的看著她一臉興奮,一種被戲弄的憤怒讓他的雙拳忍不住緊握。
「是啊!我已經吻了你啦!怎麼,難不成你想要反悔嗎?」看他鐵青的臉色,憐憐是真的不懂,她不是已經吻過他了嗎?為什麼他還這麼生氣?
「反悔?」不,他不想反悔,他真正想做的是掐死眼前這個愚蠢的女人。「你那個不叫吻,這個才叫做吻。」火耀日忍著氣說完,以著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將自己的唇貼上她的,狂野的輾轉流連,似乎想將所有的怒氣全數發泄在這個吻上。
幾乎無力承受這樣的激狂,憐憐雙腿的力量被全數抽離,若非火耀日強而有力的支撐,她幾乎就要跪跌在地。
突然問,憐憐有些明白方才火耀日的臉色為何這樣的鐵青了,因為她的吻和這樣激烈的吻比起來實在是小巫見大巫。
就在憐憐徹底沉浸在這唇齒相依奇妙感覺的時候,火耀日稍稍的用力推開已然被他的唇齒迷醉的憐憐,稍顯粗魯的說︰「去抱小別焰吧!」
卑一說完,他壯碩的身軀便往門邊走去,其間還不斷以著不耐煩的眼光掃向仍兀自在中迷離的憐憐。
懊半晌之後,憐憐這才終于擺月兌他那發燙的唇舌所帶給她的影響,拖著虛軟的身子去抱小別焰。
然後急急的跟在不悅的火耀日身後,直到踏出門口的那一刻,她還弄不懂為什麼原本好好的火耀日要生氣。
***
邁著大大的步伐,壓根不理會跟在身後的憐憐和小別焰,他依然在為方才自己險些在她刻意裝出的清純模樣下失控而生氣。
如果不是自己的理智在最後一刻踩了剎車,或許他們此刻就不會是在前往百貨公司的路上,而是會在房里玩起成人的游戲。
她對他的影響力似乎太大了些,而這也是為什麼他會如此生氣的原因,因為他絕不能容許自己再像個二十出頭的小憋子一般,愚蠢的被女人耍得團團轉。
「該死的!」火耀日突然重重的低咒一聲,似乎唯有這樣才能發泄自己心頭的怒氣。
憐憐有些無力的推著嬰兒車跟在火耀日的身後,仰頭看向顯然是他的目的地的百貨公司大樓,所有的興奮之情在此刻全數消失。
她倏地停了下來,默不作聲的等待火耀日發現她不再前進。
他霍地轉身瞪向停在自己身後將近五十公尺的憐憐,大聲的吼道︰「你為什麼不走了?你該不會告訴我說你走不動了吧!女人不是通常一進到百貨公司里就精神百倍的嗎?你不用擔心,雖然你的吻技爛得可以,不過我既然已經承諾了你,就會讓你買個夠。」
在怒氣的勃發下,火耀日講起話來沖得可以,甚至也懶得去費心遮掩那話里的鄙視,反而將自己的想法大刺刺的呈現在憐憐的面前。
這些諷刺的話語,就連向來遲鈍的憐憐也能听出其中的貶抑,心中的委屈頓時全涌了上來。
委屈的淚水開始在她的眼眶中聚集,眼看著那豆大的淚珠就要筆直的往下掉,這一幕看得火耀日更是火上心頭。
他都已經忍著氣履行自己的承諾來滿足她的了,她還有什麼不滿意的,竟敢在這大庭廣眾之下給他掉淚。
「你敢給我哭你就試試看,如果你不在意什麼都得不到的話,那我也不怕做個失信之人。」
听著他的威脅,憐憐的委屈更甚,豆大的淚珠就這麼不听話的掉了下來。
「你真的敢給我哭!」看她真的哭出來,火耀日忍不住的更加氣怒,他霍地轉身,大踏步的逼近憐憐,然後狠狠的瞪了她一眼。
「人家不要來百貨公司啦!我又沒有說要來百貨公司。」憐憐可憐兮兮的皺著發紅的鼻端,那模樣說有多可笑就有多可笑。
「不來百貨公司,那你要到哪里去?」這可新奇了,竟然有女人不要來百貨公司買東西,依他的經驗,百貨公司通常是解決女人貪婪的最好場所。
只要自己可以讓她們買得高興、買個夠,那麼她們就會像只听話的小貓咪似的,乖乖的不再吵鬧。
「是你自己答應我要給我一個願望的,你現在是不是反悔了?」
「我不是已經帶你來百貨公司了嗎?這里通常都可以滿足女人的任何願望,要不然你要多少錢,我開支票給你好了。」
「你……」憐憐听到他的話,更氣,淚也掉得更凶。
「喂!你再哭,我就真的要走了!」火耀日從來不懂得怎麼哄女人,也不屑去哄女人,他向來習慣用威脅來代替一切。
「你……好壞……真的好壞……」憐憐可憐兮兮的指控著他,生怕他真的轉身就走。那些還凝在眼眶中的淚硬是不肯往下掉,「我真是不懂我干嘛要喜歡你,真是討厭。」
當然最後一句話是咕噥在自己的嘴里,憐憐現在可沒膽子再去撩撥火耀日的怒氣。
「是,我好壞,那我們現在可以走了嗎?」無力的應喝著她的批評,火耀日的表現依然是不耐煩。
悄悄的,一雙小手慢慢的爬上火耀日的衣袖,見他沒有什麼意見,她又大膽的搖蔽起來,「我們別去那里,去別的地方,好不好?」
憐憐是真的不喜歡百貨公司,她就是從來都搞不懂,那種地方有什麼好玩的,不過就是賣東酉的地方嘛!
「那去哪里?」挑著眉問,看她晶亮的眼眸,火耀日倒真是有些好奇她想要去的地方是哪里。
「你跟我來就知道了。」她神秘的說,仿佛已經忘了剛剛的委屈,拉了火耀日就往剛剛停放車子的地方走去。
看著憐憐興奮的模樣,火耀日奇異的任由她拉著走,似乎也開始好奇究竟什麼地方會比「百貨公司」更加的吸引這個貪婪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