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姻緣米 第十章

作者︰悠悠

「他還活得好好的,只是,我把他藏起來了。」思及狗官現在與豬同籠,心情總算爽坑つ了,仇子風挑眉輕笑。

「藏?」龍芯薔不解的望著他。

「沒錯!我將他偷走並藏起來,以便取代他來赴美人宴。」他伸手撫模她的光滑香肩,很慶幸自己作了明智的決定。

「這怎麼可能?」龍芯薔紅唇吐出的語氣仍是帶著狐疑。

「對天下弟一名盜來說,沒有什麼偷不到的東西。」自信傲氣浮現,此時的他像是換了個人似的。

他散發出的氣魄懾人心魂,龍芯薔瞪大一雙水靈美眸,「嚇!你、你……就是……」

「沒錯!就是盜走龍泉山莊五百餘斗米的去如風。」他的俊臉揚起慵懶的笑意,表明那浩大的行動對他宛如家常便飯。

原來這男人深藏不露,她一直被他無辜純真的外表給騙了,然而她迫不及待想了結蘇維的性命,這帳就先記下。

「快告訴我!你把他藏在哪?我非殺了他不可。」怨恨隨之取代震撼,龍芯薔追問。

惱怒她心中只有恨,仇子風立刻阻斷她的念頭,「我不可能泄漏他的下落,明日我會讓真正的蘇維回官邸……」

龍芯薔一窒,嚇得趕緊勸阻,「不!你不能這麼做,要是讓他回官邸,以後想殺他更難了。」

「不管蘇維對你做了什麼,我絕不可能讓你殺了他。」他的語氣堅決再次表明,絕不可能讓她美麗雙手染上惡人的血。

「不!求你!快告訴我,我爹娘在黃泉等著我替他們報仇啊。」龍芯薔低聲下氣的哀求。

「相信你爹娘只想看你過著幸福的生活,而不是受困于仇恨之中。」忿恨折煞她的美麗,仇子風苦口婆心的勸阻。

「別將事情說的這麼簡單,蘇維一定要死,無論如何我一定要將他碎尸萬段。」哭紅的眼漾著忿怒,陷入瘋狂的她像個索命厲鬼。

「放心,我準備……」

「讓我殺了他。」不想听任何敷衍的話語,龍芯薔再次打斷他的話。

「看著我!難道你心中只有恨嗎?這麼不顧一切?」仇子風捧住容顏讓她與自己對視,期望她能因愛而減輕恨意。

「你根本了明白我有多麼恨!」她的杏眼仍是映著濃濃殺意。

足足等待了八年,終于等到這大好機會,此時她腦海里只有恨,無法體會他對自己的用心。

顯然此刻千言萬語,她全部听不見,仇子風只能道︰「放棄殺人的念頭。」

苦苦哀求仍得不到狗官的下落,龍芯薔惱怒的口不擇言,「你頻頻勸阻我殺狗官,你是不是已經被他收買了?」

他眼中的熠熠怒芒掃視著她,「你……」

「被我猜對了?仇子風你……」

大手點住她身上幾處穴道,嬌軀軟弱癱軟在他懷里,他拒絕怒言相向,破壞兩人之間的感情,仇子風命令道︰「冷靜下來,好好思考。」

龍芯薔不能言、不能動,美眸燃燒熊熊烈火怒瞪著他。

心里狂吼著,要她思考什麼?他不就一直維護著狗官嗎?

「唉……」終于等到可以說明計劃的時候,可見她氣得脹紅臉,仇子風打消解釋的意願,決宋讓她心急如焚,好好懲罰一番。

吱!居然這樣污蔑他的人格。

「離天亮還有一段時間,乖乖睡吧。」

讓她柔軟的軀體躺在床鋪上後,仇子風也跟著躺在她身側,見美眸仍閃爍怒光,他索性伸手撫弄雪膚,嘴角揚起不懷好意的笑容,「如果你還不想睡,那麼就陪我做運動。」

曖昧行為表明話中含意,龍芯薔瞠圓美眸直瞪著他。

他、他、他……居然會有這樣壞壞的表情?!

「喔?默許嘍。」他渾厚嗓音揶揄著,伸出大掌,有一下、沒一下的,拂過她凹凸細致的曲線。

酥麻的感覺如急流遍布全身,雪膚泛紅,在身軀動彈不得的情況下,暈陶陶的觸感讓人難以忍耐,同時也感到羞憤,龍芯薔立刻緊閉雙眼。

不斷在心里暗忖,待她能動彈時一定要他好看!

見她屈服,仇子風的俊臉揚起無邪笑意,拉攏被單掩蓋住春光,「這才乖。」

曙光乍現,仇子風又恢復蘇維的裝扮,生怕美人睡醒之後會壞事,又點了睡穴讓她昏睡,俯身在她耳邊安撫,「再忍耐幾日,蘇維的人頭就會落地。」

溫柔的替她穿肚兜一套上薄紗,見她胴體春光仍一覽無遺,他立刻翻箱倒櫃,找出衣衫為她穿上,隨後又拉攏被單,這才滿意的點頭。

倏地!房門外傳來刀劍相擊的打斗聲,仇子風立刻步出門外一探究竟。

原來是龍芯薔的忠心部屬與蘇維的走狗起了干戈,蘇府人馬眾多,很快的駱總管等人全被制伏。

仇子風佯裝蘇維的聲音怒喝道︰「放肆!竟然與山莊家僕動手。」

「回稟大人,他們手執刀劍想入內襲擊您,所以……」

「該死的狗官,快放了我們家小姐。」沉不住氣的易護衛率先怒罵,一出口便換得蘇府保鏢狠狠的一擊。

「大人請您大發慈悲放過小姐。」駱總管低聲哀求著。

他們雖被龍芯薔遣離山莊,但憂心她的安危,他們全守在山莊不遠處等著接應,等待多時仍不見她離開,恐懼計劃失敗,她已經被蘇維擒拿,眾人決定不顧一切的闖入救援。

「哈哈……你們都安心,薔兒仍在熟睡。」仇子風揚起笑容道。見他們臉色鐵青,他立刻補充,「等薔兒醒來,替我轉告她,我會請媒人來說親事。」

「嚇!什麼?親事?」小蓮聞言急得淚眼汪汪,臉色瞬間刷白。

「還不趕快謝大人的恩賜。」蘇府護衛怒瞪他們不知好歹。

「謝大人恩典……」駱總管咽下震驚,趕緊叩首迎合。

「蘇維……」血氣方剛的易護衛氣得額冒青筋,若不是被制伏,他早已動刀殺了狗官。

見易護衛欲惡言相向,蘇府護衛拔刀欲教訓,恐于節外生枝,仇子風領著人馬離去,「住手!啟程回府。」

急促的腳步聲傳遍整個龍泉山莊,見到龍芯薔的單薄身影獨坐在湖畔邊,小蓮與易護衛飛奔向前。

「小姐……天大的喜事啊。」小蓮忍不住大聲嚷叫。

龍芯薔充耳不聞,幽怨的大眼仍直直望著湖畔深思,復仇計劃全被仇子風打亂,「唉……該如何是好?」

其財力瀕臨瓦解邊緣,想要以錢財接近蘇維是不可能,而蘇維歷經一次劫難,想必府邸防衛會更加森嚴,想刺殺他更是妄想。

膠著的現況讓她無所適從,而刻劃在心版上的容顏又不時出現擾亂她,仇子風、去如風,兩種身分的性格差別甚大。

他的柔情與霸道讓她暈眩,自那日起已經分別五日,苦于他沒捎來任何消息,思念已經快磨碎她的心,同時也讓她驚覺自己對他一無所知。

仇子風是來自河處?該如何尋他?天下第一名盜的身分如謎,除了他主動現身,想尋他別無他法,要是他一輩子不來看她,那……驚恐猶如狂濤駭浪襲擊而來。

不!他會要她的……思及他的怒氣,她內心的嘶喊漸漸無力。

她傻呵!為了恨失去太多,最後竟然連最愛的人都犧牲放棄,真是愚蠢至極!

「小姐……你怎麼哭了?」連喚幾聲仍得不到主子的注意,小蓮奔至她身前,才發現她竟然落淚。

「哭?」龍芯薔的眼里映著水氣,小蓮的身影有些模糊,她這才發現自己在仇子風以外的人面前落淚,曾幾河時她脆弱的像個陶瓷女圭女圭?!

「小姐難道你已經知道蘇維在午門問斬?喜極而泣啊。」小蓮的嘴圍得跟雞蛋一樣大,臉上寫著小姐真是神通廣大。

「什麼?你說什麼?」龍芯薔緊抓著小蓮再次問道。

「從京城傳來的消息,蘇維這貪官被判以極刑處死了。」向來嚴肅的易護衛臉上也現出笑容。

「真的嗎?太突然……」突如其來的消息讓她無法消化,龍芯薔愣愣的環視眾人。

「是真的。」得到消息大興書田,老陳連掃把部來不及放下,也沖過來湊熱鬧。

駱總管隨後趕至,補充說明,「據聞,俠盜去如風偷得他作奸犯科的證據,呈獻在御書房,皇上過目後勃然大怒連日徹查,證實事事屬實,昨日已經將蘇維問斬。」

老孫也出現附和,「去如風真是干得好啊!」

去如風三個字讓她懸高的心踏實了些,原來這是他不讓她殺蘇維的原因,他竟默默為自己付出這麼多!

難以言喻的喜忱充斥在心底,淚水滾滾滑落,紅唇微張又闔終于喊出聲,「爹娘……您們在天之靈可以安息了,孩兒終于可以拿回你們的尸骨了,嗚……」

「屬下這就啟程到蘇府祠堂。」易護衛拱手稟報,即後不見人影。

「恭賀小姐能有雪恨的一天。」小蓮上前替她拭去淚水,提醒她這是喜事,別太過激動哭壞身子。

「這喜事該歸功去如風的幫忙,假使有一天他又回來偷米,咱們該謝謝他。」老孫咧嘴大聲笑道。

「可惜!去如風這次擅闖皇宮,皇上已昭告天下,對他下了追緝令,去如風是寸步難行嘍。」駱總管幽幽嘆息。

「他成了通緝犯?」這樣的消息讓她感到窒息,龍芯薔緊抓著駱總管追問。

「是的!」

心被螫的好疼,可思及他那張無邪稚氣的女圭女圭臉,龍芯薔忍不住噗哧笑出聲,「沒關系,他不會有事。」

有那張稚氣的臉及文弱的外表當護身符,任誰也無法想像他們是同一個人。

「嗄?」龍芯薔臉上甜蜜的笑,讓眾人一頭霧水。

仇家別莊傳出陣陣咆哮聲,而沈浩就是咆哮聲轟炸下的炮灰……

沈浩依在門口隨時準備逃跑,他再次硬著頭皮道︰「二少爺,我真的是盡力了。」

「怎麼可能?以一百萬兩的天價還是買不下那一塊荒地?!」仇子風不敢相信,竟然有人視錢如糞土。

「是的,我苦口婆心交涉多日,地主就是不願意賣地。」沈浩這話說得有些心虛。

當初以為主子會反悔買地,于是他就拖延了三日,沒料到那塊地竟被買走。

仇子風氣急敗壞的狂吼,「該死的!那人死守那塊荒地有什麼好處嗎?」

「據聞,地主想開墾山地種田。」沈浩咽了咽口水稟報。

老天爺啊!誰來救救他?二少爺凶起來竟像惡煞狂徒。

「種田?!耙情是瘋了不成,那塊荒地種得出水稻養家活口嗎?」仇子風怒瞪著沈浩。

「呃……二少爺您不是也要種田嗎?」聲如蚊蚋的提醒他,沈浩忍不住在心底偷笑。

他俊臉微微一窒,慢慢浮現紅暈,冷哼掩飾道︰「我只是挑戰而已。」

見沈浩欲開口探他內心事,仇子風連忙道︰「我親自走一躺,用盡千方百計也要買到地。」

從開墾到收成至少得花上半載,已經讓他無法忍受,沒想到竟又被阻撓而拖延時間,若是真買不下那塊地,屆時他拿什麼去感動那個心里只有恨的笨女人?

唉……那笨女人可安好?很想見她啊。

不行!憊不能見她,若是又沒骨氣去見她,她永遠也無法體會思念的煎熬,永遠也不知道愛比很來得重要。

龍泉高山地勢層層疊疊,高低錯落,小路蜿蜒從山腳盤繞到山頂,仇子風一路走來頻頻搖頭嘆息,要與山爭地種稻,光是引水灌溉的工程就足以耗費許多時間。

頭好疼啊!他竟給自己出難題,不!他言出必行。

「二少爺,前方小木屋就是地主的屋舍。」沈浩指著雅致的木屋說道。

「嗯,對方如何稱呼?」仇子風一臉冷峻,盤算著要如何談判。

「地主名為程雨,很神秘,只知道她是個女人。與我接洽的男子年約三十,不知是程雨的什麼人?」沈浩報告僅有的線索。

「女人?有意思。」敢情是與他一樣情路不順,跑到深山種田?仇子風很期待與地主會面。

沈浩步到才屋前,正要伸手敲門,倏地,銀亮劍影襲擊而來,幸而他手腳俐落躲過攻擊。

「喂!這位壯士有話好說。」沈浩輕言細語求和氣。

「該說的都說了,而你還來打擾,分明是討打。」易護衛已經無法容忍他再三擾亂。

利劍如雨,招招凌厲,沈浩像個過街老鼠被追著打,仇子風縱身躍向前阻止,「易護衛請手下留情。」

抓狂的易護衛哪里听得進勸,閃耀劍芒如流雲疾風,仇子風身形掠間穿梭在劍海中,赤手空拳奪下他手上的劍。

「你……仇公子?」看清楚與他對打的是何人之後,易護衛震驚的下巴幾乎月兌落。

想不到這文弱的男人,武功竟如此了得!

「易護衛,你怎麼在這里?」仇子風終于有機會間出疑問。

「小姐說要在這里種田,仇公子,方才失禮了。」易護衛露出友善笑容致歉。

「哇!原來你們認識啊,早說嘛!我就不必這麼辛苦了。」沈浩拭去冷汗,坐在一旁看戲。

小姐?喔喔……二少爺該不會就是為了程雨種田吧?事情愈來愈有意思。

「程雨就是薔兒。」真沒料到與他爭地的人,竟是他時時掛念的美人兒。

「是的,小姐人在後山勘查地勢。」看見仇子風驚喜的表情,易護衛很期待有情人能夠終成眷屬。

「謝了。」語未畢,仇子風已經騰空飛躍離去。

在坡地上築水壩,將土地修成上下相接、形如半月田塊,引接水源便可以灌溉水稻,這田地若開墾成功,最大的田不過一畝,搞不好青蛙可以一次跳躍過三塊田地。

田地如梯層層疊疊,初時綠波蕩漾,收成時金黃閃耀,形成的美景定是山水中的絕色,最重要的是這美麗的梯田可以喚回她的愛人。

想著想著,龍芯薔的臉上展露明艷動人的微笑,面對這片荒野之地,她可是具備信心與期望。

「想要我仇子風重新愛你,除非龍泉高山變為田地,嘻……」她忍不住自言自語笑逐顏開,她絕對要糾纏他一輩子。

「別拿我說過的話挖苦我。」仇子風從她身後將嬌軀攬進懷里。

標牽夢縈的嗓音從背後響起,她身軀微微一震,以為是思念過度產生的幻覺,她伸手撫著溫熱的臂膀,這才相信他出現了,轉身緊緊抱住他的腰際,「你怎會在這?」

連日沒有他的消息,她真以為要等到田地種植成功才能見到他。

「我是來買地的。」她那欣喜與熱情的表情,讓仇子風滿心歡喜。

分別多日醞釀出的思念,果真拉近兩人的感情,連日相思之苦很值得。

「啊?你就是那個想以百萬銀兩買地的傻子?」她紅唇微張,一臉驚訝的望著他。

「對!我就是那個傻子,為情受苦的傻子。」仇子風俯身掠奪芳香美味,這女人竟然笑他的用心。

蜻蜓點水般的吻點點落下,磨蹈的觸感搔得她的肌膚好癢,身軀窩在他懷里閃躲著,「呵呵……好癢,饒了我啊。」

「看你還敢不敢取笑我?」他雙手緊緊摟著她的柳腰,讓她的身軀貼近自己,隨時都有「用刑」的準備。

「我沒有突你,只是很訝異你會想要在這種田。」美眸與黑眸相對,從他眼里見到自己的影像,龍芯薔更覺得自己好幸福。

他終于肯回到她身邊……

「不必訝異,因為我想要愛你。」仇子風道出他的來意,潤潤喉又道︰「倒是你會出現在這里才讓我驚訝。」

「不必驚訝,因為我想要糾纏你一輩子。」她縴縴玉指插入黑發中,讓他俊秀的臉龐貼近自己,將吻烙在他唇上。

如此誘惑讓他無法克制思念如潮水般涌出,唇舌糾纏傾訴對她的思念……

綿軟迷炫的吻直到她嬌喘連連才停止,趁著一絲絲空隙,龍芯薔喘息著連忙問道︰「你是何方人士,家住哪里?你到底幾歲啊?除了兄長與妹妹還有什麼親人?我要如河才能聯系你?」

一連串的疑問全部涌出,像怕他隨時會消失似的,在沒有得到答案之前,一雙小手將他摟得好緊好緊。

「嘿嘿……你終于問了。」仇子風咧嘴愉悅笑道。

「快告訴我。」龍芯薔像個孩子似的黏在他身上,沒有得到滿意回答前絕不離開。

「我家往杭州,生產天下第一茗茶的是我兄長,被封為天下第一名廚的是吾妹。」雖是簡單幾句話,卻將他家世交代得很清楚。

「啊?听聞仇家茶莊、樓外樓全是仇家老二在掌管經營,才有如此大的局面,真沒有想到你就是那個仇子風,傳聞他善于與人打交道,生意手腕很厲害。」龍芯薔不禁狐疑的瞪著他。

「不!我只是沒有自己事業的無業游民。」仇子風嬉皮笑臉道。

嗯哼!這男人果真滿會偽裝的。

「才不是呢,別打岔,我還沒問完呢?你這些日子不吃龍泉米如何過活?」

「吃雞鴨魚肉、青菜豆類過活。」唉……談到他的飲食,就很嘔,痛苦啊!

「唉!人家受困思念食不下咽,而你居然這麼享受,害我日日擔心。」龍芯薔大叫不公平。

「大夫說我病了。」仇子風不禁搖頭苦笑。

「嗄?生病了?你怎麼了?」她雙手捧著俊臉審視,關心問道。

「唉……得了相思病,嘗不出任何味道,所以吃什麼都不會反胃。」他舌忝著她的紅唇感受他唯一嘗得出的甜美。

那一夜偷了幾個吻之後,原以為能治愈他的心病,誰知他的情況還是一樣糟糕,恐怕他此生的飲食都要受制于她了。

「啊?這樣的情形是好是壞啊?」難怪那一夜他喝得下陳年老酒。

「不好!一點也不好,我需要解藥,我要你像以前一樣,喂一口飯、獻一個吻。」仇子風可憐兮兮的望著她。

「呵呵……你別像個孩子耍賴了,解藥是什麼?」

一抹賊笑在他黑眸流轉,「解藥就在你口里,我只嘗得出你的甜美,你得陪伴我一輩子。」

仇子風輕輕吻住她的朱唇,加深舌間的糾纏,香香甜甜的味道充斥在口舌之間,果真!有了她,他便能嘗到人間美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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