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打罵要忍得 第二章
饗宴歐式庭園餐廳位于陽明山上,這片私有土地擁有最美的景觀,不論是人工造景或是自然景色都堪稱絕美佳境。
報園里的露天咖啡座椅看似隨意擺設,其實格局全都經過特別設計,客人能悠然享受恬靜而不被打擾。另外還有一幢幢別具風格的小木屋,在這里享用佳肴可眺望遠處風景,感受徐徐微風帶來的清涼,傾听優美弦律,再多的煩惱都能消散。
不過呢,李鎬隆與梁詠詩成了例外,待在小木屋里愈久愈是難耐。
原本這是兩個家庭的聚會,然而當他們到達時才接獲通知,雙方父母臨時決定參加古董拍賣會,而李書燁巧遇同學跑到別桌用餐,小木屋里就只剩下他們倆干瞪眼。
他們找話題卻聊不上三句,不找話題又悶得要死,想提早離開又不能如願,這頓飯吃得好辛苦,尤其一旁的小提琴手還演奏抒情樂曲,這更令人感到尷尬。
拉小提琴的家伙還真該死的熱情,不想接受這份特別禮遇都不行。梁詠詩捺著性子吃飯,心里默念忍忍忍,只因她很怕會失控踹走小提琴手。
天氣涼爽,小木屋的空調也良好,但李鎬隆仍是汗流浹背,很顯然與她相處很不好受,這是精神層面的煎熬而非厭惡,過分的小心翼翼,很怕一個不注意就傷了她的心。
時間分秒流逝,氣氛悶到最高點,小提琴手演奏的音樂不知不覺也變悶了。這兩人真是夫妻嗎?女方看起來比男方老很多,兩人用餐的情形像是在守喪,難道他們想談判離婚?
一定是,否則經理不會再三叮嚀要營造浪漫氣氛。思及此,小提琴手驚覺音律偏離,連忙恢復情歌該有的感覺。
演奏的歌曲驟然一變,梁詠詩差點失態噴飯。媽啊!居然是那一首IWillAlwaysLoveYou。
真的受不了了!她勉強扯著微笑,「對不起,我去一下洗手間。」
「好。」李鎬隆點頭,望著她離去時的眼神很是懊惱。
憊記得她少女時期天真爛漫,而年少輕狂的他竟毀了一切,這份內疚一直存在他心里,不斷的努力補償。她不再排斥與他見面,但這些年來她變得沉靜憂郁,他十分清楚不論將來如何,都要對她負起一輩子的責任。
餐廳某一隱密處,方淑華連連打哈欠,只因監視屏幕播放的內容非常無趣。
「好悶,情況比想象中還慘。」
她是梁詠詩的母親,天生麗質,後天又保養得當,至今風韻猶存,有著雍容華貴的氣質,而坐在一旁插花的葉怡蓉則是李鎬隆的母親。
她無聊到把插好的花又重新再插一次,「怎麼辦?-說有沒有的救啊?」
「鎬隆是個難得的好男人,我說什麼也要讓他繼續當我的女婿。」方淑華瞪著屏幕,努力絞盡腦汁想法子。
「我也很喜歡詠詩,而且她是書燁的母親,他們一家三口理當在一起。」在她心里,詠詩不只是掛名媳婦,她還當她是女兒看待。
李鎬隆與梁詠詩早過了決定同居、離婚的年紀,偏偏他們不重視,也沒有另尋情人的打算,長輩們非常著急,擔心他們就這樣僵持一輩子,于是分工合作制造機會讓兩人相處。
「是啊,就算沒得救,也要創造奇跡讓他們相愛。」
「對對對!只是該用什麼方法?」
「唉,一把年紀了,要想出年輕人的浪漫,還真是難倒我了。」方淑華的嘆息聲沒間斷。經過觀察可以知道,並不是制雜誒處就能讓他們相愛,還必須有點燃熱情的要素。
葉怡蓉也是愁眉不展,突然她笑了,「要不然,我們把連續劇那幾套拿出來用好不好?」
「-是指長輩裝病哀求,灌醉兩人送入洞房,還是找第三者刺激?」方淑華的臉頓時出現黑線。
「都可以啊,效果好像都不錯耶!」葉怡蓉是標準的連續劇迷。
「不好,如果第三者假戲真做就完了;裝病哀求,這感覺很不吉利。」方淑華揉揉隱隱作痛的頭部,陷入苦惱狀態。
「也對喔。」這下,葉怡蓉完全沒信心了。「唉,我一直在想,當初不該管他們管得太嚴,應該讓他們當真正的夫妻才對,也許現在我們還會多出幾個孫子。」
「這很難說,當時詠詩根本不理鎬隆,就算合好了,也只怕不懂事,貪的是激情,孩子生了一堆,最後兩人還是鬧分離,這樣問題更多。」
「噢!就當我沒說那些廢話。」真是自討苦吃,才會扯一堆沒有辦法改變的事自尋煩惱。葉怡蓉後悔的咬了咬唇瓣。
「女乃女乃,-們忘了討論灌醉他們送入洞房這一招。」
她們回頭雙雙嚇了一跳,異口同聲問道︰「嚇!你什麼時候來的?」
「我在這里站很久了。」李書燁拉開椅子坐下,拿起點心悠閑吃著。
「哎呀,我的乖孫子,剛剛那些胡扯的話,你听過就算。」冷汗直冒的方淑華,拿起手帕頻頻拭汗。
「是啊是啊,你喜歡吃這里的蛋糕啊,那我要他們再送來。」葉怡蓉緊張的轉移話題。
「-們不是說大家要合作?既然這樣,沒有什麼事情我不能听的。」李書燁收起笑容瞅著她們瞧。
「呃?兒童不宜的事,你就別听啦!」灌醉兩人送入洞房這事很限制級,方淑華真怕帶壞孩子。
「別老是把年紀掛在嘴邊,我夠聰明、成熟,能比大人還像大人;還有,-們談的是我的父母親,我有權利知道任何事。」他氣勢十足的說。
「嗄?」不得了啊,這孩子愈來愈會說話了,她們簡直被堵得啞口無言。
李書燁思緒動得快,又道︰「找個借口辦派對,大家輪流將他們灌醉,時間就定在明天晚上。對了!最好讓隆扮吃威而鋼。」
這話從十四歲的孩子口里說出,感覺很恐怖耶。
方淑華瞪大雙眼,「哇!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書燁……」真驚人!葉怡蓉不知該如何形容現在的心情。
他垮下肩膀喃喃低語,「不管-們糾正多少次,我還是不肯乖乖喊他們爸媽,這是因為我在抗議,也是期望,希望有一天我能擁有完完整整的家,轉身隨時就可以看見父母親,我一直等、一直在等,可是……」
「噢!我可憐的寶貝孫子。」葉怡蓉听得心都揉成一團,眼淚紛紛落下。
「嗚嗚……真是委屈你了。」方淑華也忍不住抱著他哭泣。
「無論關心的話、微笑,甚至責罵都好,只要能常常見到他們,不必透過電話聯絡,這樣我就很幸福了……」說著說著,他的眼眶泛紅,聲音沙啞了。
「別難過,為了你,女乃女乃一定會盡力撮合他們。」
「對對對,明天就用灌醉他們送入洞房的方法,如果這一招沒有用,那就再下猛藥。」
「女乃女乃,有-們心疼我真好……」李書燁展開雙臂抱住她們,聲音更加低沉,肩膀顫動得厲害,不過呢,他是在笑。
沒錯!他只是裝裝可憐樣就達成詭計,瞧,這招多有用啊。
葉怡蓉輕撫他的臉,「書燁啊,以後有什麼心事就要說出來,女乃女乃不要你獨自受苦。」
「是啊,有話就說、想哭就哭;心事悶太久是會生病的,一定要記住我們隨時在身邊支持你。」想到之前老是罵他不夠尊重父母,她很自責沒有更進一步了解原因。
「真的嗎?什麼都可以說,-們都會支持?」李書燁用非常憂郁的眼神望著她們。
「當然,你是我們的心肝寶貝啊。」
「嗚嗚!我好愛-們。」
這一次李書燁真的掉眼淚了,祖孫三人擁抱痛哭久久,一直到他成功拐到零用錢為止。對啦,如果不是為了A錢,他堂堂男子漢怎麼會輕易掉眼淚?!
可惜,他得逞快意只維持到隔天早晨,便因一通電話打亂了撮合計劃--
梁詠詩提早離開台灣了。
此刻,他的心情跌落了谷底。昨夜演的可憐戲碼,可全都是他的真心話,他確實一直在等父母親給予他一個完整的家。
決定了!他一定要繼續A錢,存錢飛到巴黎去!
夜店彌漫華麗色調,格局配色、裝飾擺設皆是復古式設計,俊男覬女、名流時尚玩家處處可見,慵懶偎在沙發里談笑訴情,或在昏暗燈光下摟抱纏綿,在這里待久了,不自覺會神魂飄蕩,以為身處于後宮享樂。
突然,服務生的臉色改變,全身細胞繃緊,「您好,請問先生您有什麼需要服務?」
李鎬隆面無表情,頭發一絲不苟的服貼著,他身穿正經八百的三件式西服,散發出的氣勢凌人,像極了政府機關派來的稽察員。
他環視四周,緩緩開口,「我是李鎬隆,歐陽誠旭是在哪一個包廂?」
原來是貴賓等待的客人,服務生松了好大一口氣,「李先生請您跟我來。」
癟得可以進入的允許,服務生開啟房門領著他入內,VIP室里嬉鬧聲不斷,春色無邊,歐陽誠旭光果上身,身旁有兩位美女依附,他懷里還摟著妖艷女子。
「嘖!我是約你出來放縱,你卻搞得像參加葬禮。」
李鎬隆不為所動,交代服務生送礦泉水,吩咐得非常仔細,礦泉水必須用大茶壺裝,還要放置大量冰塊、加上鹽巴。
「喝白開水多沒意思。」歐陽誠旭使眼色要身旁的艷麗女子莉莉去陪他,還為他倒杯烈酒。
然而,在她還沒靠近之前,李鎬隆冷聲警告,「對不起,我有性病。」
「嚇!」莉莉整個人僵直住。
「哈哈!」歐陽誠旭大聲朗笑,「如果你這個聖人有性病,那全世界的男人都死光啦。」
莉莉嬌媚的笑了,「喔哦,原來是開玩笑啊,歐陽你的朋友真幽默。」
「他不只是幽默,還比我優秀,-們通通過去陪他。」他故意打賞小費,想看看這死板板的家伙如何一次應付三個女人。
「我是擺明了找借口拒絕,別靠近我!」李鎬隆以嚴厲眼神橫掃過去。
女人們個個發寒,不過嘻皮笑臉的歐陽誠旭給予勇氣,她們又擺臀扭腰的向前撒嬌,「哎唷,酷哥既然來了,就放松心情玩玩嘛。」
「就是啊……哇!」
咻一聲,李鎬隆口袋里的瑞士刀嵌入桌面,「滾!」
氣氛遽然降至冰點,女人全跑光了,唯獨歐陽誠旭還揚著笑容,「你吃炸藥了啊?比平常還恐怖。」
「你究竟還要墮落多久?」不廢話,他直接導入正題。
原以為誠旭在去了法國後,風流生涯會結束,豈料竟是變本加厲,他無法眼睜睜看好友毀了自己,決定插手管事。
「我一直是這副德性,你別瞎緊張。」遞給他的烈酒被推回來,歐陽誠旭又推過去。
「她是不在巴黎,不跟你回來,還是她有情人?」李鎬隆對付他嘴硬的方法,就是瞎猜。
聞言,歐陽誠旭的面具碎裂,「不許提她!」
「喔,原來她有情人。」他故意激怒他。
歐陽誠旭猛然站起並揪住他的衣領,「住口!別在我的傷口灑鹽,別以為你是我的死黨,我就不會揍你。」
「你該照照鏡子,看看自己有多脆弱,如果當年你肯坦承愛她,說不定現在婚姻美滿、兒女成群。」
「婚姻美滿、兒女成群根本是神話。」其實鎬隆說出的話,他曾想過千百次。
「你應該很清楚,只要還有愛存在,幸福不是神話。」李鎬隆憊記得好友尋得芳蹤時的喜悅。
兩個男人僵持許久,最後歐陽誠旭垂喪的癱在沙發里,「我永遠忘不了,在教堂里等不到新娘,還有……她狠心拿掉孩子的恨!」
他深深嘆息,「沒想到你是以這樣的心情去找她,難怪事情會鬧得更僵。既然你決定還要相守,就應該把恨忘掉。」
「總要把恨化解,才有機會再談情。」他不覺得自己有做錯。
李鎬隆打量這像暴龍似的家伙,「我能想象你質問犯人的畫面,她是不是嚇死了?」
「我在恨與愛中煎熬多年,她卻逍遙自在,一見到我就逃,我質詢的口氣當然差!」愈說愈氣,歐陽誠旭一口干掉烈酒。
「你們分開好多年了,你怎麼知道她過得逍遙自在?」
他恨恨的冷笑,「她在巴黎服裝界頗有名氣,當然逍遙自在。」
「那你過得更逍遙自在,不僅事業有成,女人還一個換過一個。」李鎬隆也學著他的口吻冷笑。
「你明知道那只是表面……」歐陽誠旭停止怒吼。她是否也是表面上過得好,心里一直受苦?
「你一定要控制住脾氣。好好的跟她談,這樣才能把事情弄清楚,衡量該不該再續前緣。」李鎬隆在好友的酒杯里倒進礦泉水。
歐陽誠旭一臉挫敗的喃喃低語,「我有給她時間,而她居然連夜逃走,我足足空等一個星期仍見不到人。」
「她一定會回去,你為什麼不繼續等?還是該說逃走的人是你,害怕得到負面的回答,害怕會更恨她。」
「我……」五年都等了,一個星期算什麼,該死的!他確實害怕。歐陽誠旭無力反駁。
「既然不想恨,就把過去全忘掉,重新考慮全心去愛或者另尋新感情。」不論好友選擇什麼,李鎬隆衷心希望他能跳月兌苦海。
「你說的真容易。」
「事情本來就很簡單,是你把它復雜化。」
他又想借酒澆愁,「我不要礦泉水,快給我酒!」
「看來你還不夠清醒。」李鎬隆猛然站起將整壺冰水往他頭上淋下,加鹽的冰水溫度十分低,冰塊更凍得他發冷。
「你搞什麼!」歐陽誠旭揮開身上的冰塊。
李鎬隆露出今晚的第一個笑容,笑他像個傻瓜,「要你清醒,再逃避下去,你只會看到她成為別人的妻子。」
這話讓他听得發狂,手中的冰塊為之碎裂,;「我下允許,她只能是我的!」
「很好,你終于作出決定了。一
「我……」歐陽誠旭錯愕不已。
李鎬隆坐下,修長手指在桌上的一只信封上敲了敲,「飛往法國的機票,行李我已經要人幫你準備好,至于公事我會全權處理,下必擔心我會累倒,只要你把今年度的紅利都給我就可以了。」
他說得輕松,一開口就是上億!歐陽誠旭笑了,「獅子大開口,你好樣的。」
「還有,你一定要帶著幸福回來。」
此時怒意、酒意全退去,歐陽誠旭沉默一會,然後搭上好友的肩膀,「多虧一直有你在。」
「哦?別到時候有了老婆就忘了兄弟。」
歐陽誠旭咧嘴笑道︰「不敢,往後只要你看上哪位美女,我一定會想辦法幫忙牽紅線。」
李鎬隆皺起眉頭,「省省吧,我對女人有恐懼癥。」
「要試著交往才能治好,還是你一直愛著掛名妻子?」
他愣了一會,搖頭失笑,「如果你沒提起,我根本沒有想到自己還有個妻子。」
現在換歐陽誠旭管起他的感情事,「是嗎?我以為她對你的意義是不同的,畢竟她是你孩子的母親。」
「她像家人,但絕對不是妻子。」李鎬隆憶超前幾天相處的情形,並不認為他與梁詠詩會有恩愛的未來。
「那為什麼還沒離婚?守著空洞的婚姻不是很痛苦嗎?」歐陽誠旭無法理解好友的想法。
「我不覺得被婚姻綁住,而且這是照顧她最好的借口。」
如果詠詩一天沒有找到幸福,他是絕對不會先開口離婚的,就算她另嫁他人,她依然會是自己的責任。
「哈哈,還說你不在乎她。對了,她不是也在巴黎?要不要把她的住址給我,順道去幫你說說好話?」歐陽誠旭萬萬沒想到他早已見過神秘的李太太。
「你想太多了,梁詠詩等于責任與內疚。」這是別人所無法代替的啊!
澳門魅力無限,是融合中西文化的獨特城市,它像個色彩繽紛的萬花筒,隨時隨地都可以發掘迷人之處。
新馬路是市區的主要街道,路面有碎石子鋪成的美麗圖案,路旁豎立著古色古香的街燈,沿路可見古典風格的建築。
夜里,橙色燈光將議事亭前襯得更耀眼美麗,這里常常聚集來自各國的游客,而李鎬隆也在其中。
安亞保險集團為亞洲前五大壽險集團,擁有堅實雄厚的財務實力,優質的企業聲望,事業版圖遍及台灣、日本、韓國、馬來西亞……香港、澳門等處。
而由于公司合伙人兼總經理歐陽誠旭遠赴法國,因此李鎬隆扛下屬于好友的工作,代表集團出席澳門一年一度的體育及文化嘉年華盛會,別以為這是富有娛樂性的澳門游,這幾天他忙著應酬商界大亨、政治人物,已經累得疲憊不堪。
然而,即使身心皆為疲憊,卻睡意全無,于是他悄悄離開飯店出來透氣,獨自坐在露天咖啡座,靜靜看著周遭動靜,人們談笑、情人們親密依偎……
明天是嘉年華盛會的重頭戲,身為特別貴賓,能預料又是要忙著交際。
他在心情放松之後,即邁開腳步回飯店歇息。
在時針繞了半圈後,旭日東升,朗朗天際,是舉辦任何盛事的好兆頭。
澳門格蘭披治大賽,國際汽聯三級方程式洲際杯公認為F1巨星搖籃,是世界頂級車手爭相參與的車壇盛事。
東望洋賽道為環繞東望山的市區賽道,全長6.2Km,沿途多彎、起伏、狹窄,這賽道對賽車性能和車手技術是極嚴格的考驗。
經過一連串練習、排位選拔賽後,比賽進入最精彩刺激的時刻,來自世界各國頂尖三級方程式好手將一決勝負。
第二回十五圈的決賽即將展開,賽況播報員再一次介紹參賽者,其中Freya是唯一的女性賽車手,且她在第一回合十圈的賽程,拿下排名第三位的漂亮成績,自然是眾人注目的焦點。
這場比賽相當的艱巨,每一輛賽車飛似的往前沖,高速行駛激烈較勁,Freya起跑相當迅速出色,順利取得領先。
發夾彎是整條賽道中最難應付的一個彎角,Freya在賽程進入第五圈時偏離線道,被其它賽車好手追趕過去。
Freya在下一個彎道又再度超前,速度直逼第一位,就在賽車即將經過起、終點站時,第一位領先的賽車手竟失誤撞上圍欄,車子被反彈回賽道中央,Freya閃避不及,車子也硬生生翻覆。
大批工作人員連忙將Freya拖離駕駛座,撞毀車輛起火燃燒,轟隆聲作響,幸而火勢很快被撲滅,Freya的頭部、手部受傷,醫護人員連忙取下安全帽,馬上護送她就醫。
李鎬隆在嘉賓看台觀賞賽況,將突發意外全看得一清二楚,整個人陷入極度震驚之中,那名為Freya的女賽車手……
不!一定是他眼花看錯了,詠詩現在人在巴黎。冷汗從額間落下,李鎬隆靶到非常不安,隨即透過關系取得拍攝現場的錄像帶。
「Freya來自法國的千里車隊,她擁有七年的賽車經驗,歷年來的成績優異,還被稱為賽車天後……」負責接待他的經理,在一旁細數Freya的輝煌事績。
杯面片段一次又一次的重復,焦點全放在Freya身上而且還特別放大。
李鎬隆直盯著屏幕畫面,嚴俊臉龐愈來愈黯沉,「立刻安排我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