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塑造夫君 第四章

作者︰悠悠

哀著熟悉的臉蛋,雷鳴的神情有著無限的愛憐,相隔十多年對她的愛因思念而有增無減,雖說長年征戰一顆心仍始終系在她身上,但為了確保她的安全,就算思念成疾也不敢將她接到邊疆,這些年來只能憑借著書信連系兩人的情感。

他愛她的方式雖然殘忍,但為了確保她的安全,不讓她受苦,他不得不如此選擇這樣的方式對待她。

秀眉微蹙,長長的睫毛不停地顫動,林心月緩緩睜開雙眼,人眼的是那張令她又愛又恨的臉龐,粗糙大手傳來的熱度,讓記憶涌進腦海里,眼前的人不再只是幻影、不再只是夢境中的影像,而是真正的雷鳴,那個讓她受困思念十多年的男人——

翦水雙瞳泛著濕氣,林心月轉身背對著他,嬌弱的臂膀不停顫動,壓抑十多年的眼淚如洪水奪眶而出。

「月兒……」雷鳴深情地喚著愛妻,輕輕地將她從床鋪抱起擁人懷中,「邊疆有雷龍、雷虎兄弟守著,我不會再回去了。」

背中的人兒像個孩子似的嚎啕大哭,縴細小手不停往寬廣的胸膛捶打,滿月復的委屈全數爆發,林心月心有不甘狠狠地在他的胸口用力咬下,當古銅色胸膛泛著淡淡的血痕後,她這才拉回失控的情緒停止舉動。

「別再哄我了。」她伸出雙手奮力地想掙月兌他的擁抱,無奈她用盡全身的力氣仍是敵不過他的臂力,雷鳴輕輕使力便將她嬌弱的身子圈住。

心里十分明白他對她的用心,也了解這些年來並不是只有自己深陷思念的泥沼,他對她的愛絕對不輸給自己,但她仍舊氣不過……氣不過他不了解她多麼想與他同甘共苦,多麼希望能守在他的身側,而不是一味以保護她為由,將她困在京城,以思念的繩子綁了她十多年……

「你……你這個可恨的男人……」林心月心有不甘的怒道。

「請你了解,我全是為了保護你才不敢將你留在身側,你是我的生命,若是你受到分毫的傷害,我可承受不起啁,請你原諒我好嗎?」剛毅的臉龐有著無盡的恐慌,生怕愛妻不肯原諒他,拒他于千里之外,雷鳴一顆心糾得好疼。

林心月別過頭強迫自己別如此輕易原諒他,拭去眼淚冷然詢問,「那為何這麼多年來不曾回來看看我?」

整整十七年,他從不曾回來,這叫她怎麼肯如此輕易就原諒他對自己長年的冷落?

「我受傷了。」生死邊緣的拼斗,雷鳴一語淡淡帶過。

當年身重數刀,毒箭幾乎穿心,骨骼斷裂……身受重傷的他幾乎成了一塊破布,存活的機率渺茫,他能大難不死全是憑著對愛妻的思念,撐著最後一口氣不斷地爭扎與死神搏斗。

逃離生死的邊緣後他面臨更艱難的挑戰,四肢癱瘓的他花了好長的時間才能自行進食、握筆寫字、跨步行走……不斷地復健,反覆練習,重新習武,耗盡多年的時間終于成為有能力保護她的雷鳴,實現安然歸來的承諾出現在她的身前。

林心月猛然回頭迅速將他身上半敞開的外衣月兌去,古銅色胸膛除了淡淡的血痕之外還有數不清的傷痕。

多年不見,他身上的傷痕不但增多,而且有數道傷及要害的傷痕,這才想起昨夜見他時,他走路的姿勢有點跛,林心月趕緊掙月兌他的懷抱檢查他的腳踝,腳上丑陋的疤痕狠狠地刺痛她的心。

「你的腳……」林心月咬緊顫動的唇瓣幾乎痛哭出聲。

「雖然有些跛,但已經不礙事,我的行動依舊來去自如。」雷鳴笑得輕松。

輕輕撫著舊傷痕不難想像當時怵目驚心的情形,望著安然無恙的他,眼里仍是有無盡的恐慌,心里更有道不盡的痛,林心月眼淚不禁奪眶而出,「天啊!為什麼你不肯讓我知道?」

「我們倆是生命的共同體,我愛全部的你,不論你變得如何我都愛你,為什麼你總是這麼霸道,一味剝奪我愛你的權利?我不想只做個讓你保護的女圭女圭……」她哽咽地抗議,想讓雷鳴明白她對他的情,讓他知曉她也有一顆想保護所愛的心。

「因為我愛你!舍不得讓你陪我受煎熬。」捧著嬌顏輕輕地吻去淚水,見她如此難受,他的心也跟著疼了。

「若是你無法歸來觀?是不是也要用瞞天過海的方式誰騙我?」林心月激動得幾乎無法言語。

想必他一定早將遺書寫好,甚至有可能連道平安的書信都已經寫了數十年份,因為這十多年來他寫給她的信從沒有間斷過,他總是這樣每件事情早已安排妥善。

「原諒我的做法,我只想讓你無憂無慮平安的過活。」擁緊激動的人兒,雷鳴不停地在她耳邊呢喃,安撫她失控的情緒。

她曾說不能同年同日生,但願同年同日死,萬一他真的不幸死了,外柔內剛、性情貞烈的愛妻一定會隨他而去,他怎麼能如此自私?剝奪她活下去的意念。

「別再丟下我好嗎?讓我守著你。」懇求的言語有著堅定的語氣,林心月決心再也不與他分離。

辦唇像翩翩蝴蝶不停地落在他寬廣的胸膛上,她細吻著每一道傷痕,想讓所有的思念全數化為熱情傳達到他的心里。

「月兒吾愛,我絕對不會再與你分開。」雷鳴俯身吻住闊別十多年的紅唇,激情狂熱吻著她想要證明這一切不是夢境,不再只是午夜夢回出現的幻影。

炙熱的氣氛蔓延四周,同時透過水鏡傳達到雷仲遠與翩翩的眼里,眼見爹娘愈來愈親密,雷仲遠趕緊伸手攪亂平靜的水面。

「哎呀!怎麼可以壞了人家的法術?」翩翩噘起紅唇抗議。

「已經知道爹沒有為難娘,我們就不該再繼續窺伺。」剛剛親密的畫面讓他看得臉紅心跳,雷仲遠顯得不自在。

「可是人家想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嘛!」沒能瞧到最後一幕,翩翩心有不甘的跺腳嬌嗔。

「偷窺是不道德的行為。」天啁!翩翩怎麼一點仙女的矜持都沒有?他不禁替她臉紅不好意思。

生怕魁梧的爹會因他而為難娘親,才答應翩翩利用水鏡窺伺,一探究竟後才知道自己錯得有多離譜,原來面目凶惡的爹有一顆溫柔體貼的心,爹娘深厚的情感超乎他所想像。

「可是人家真的很好奇嘛!」好奇心不能被滿足,一顆心萬分難耐,翩翩皺著小臉望著雷仲遠。

她知道表達情感的方式不單單只有用言語,還可以運用肢體來傳達,就像當泥女圭女圭讓她開心時她便會擁住他,甚至輕輕的在他臉頰親一下,原以為這就是全部了,但當她見到雷氏夫婦擁吻時她好震驚,原來這才是真正的親吻,因此她深信表達情感的方式不只這些,一定還有她未曾觸及過的方式。

「你知道接下來他們會做什麼嗎?」她飄到雷仲遠身前纏著他的手問道。

「嚇!我怎麼會知道?」他就算再怎麼無知,也能想像接下來的事一定是兒童不宜的親密畫面,雷仲遠被她驚人的問題嚇到,臉上的紅暈再次浮現。

「那你的臉為什麼這麼紅?」盯著他不尋常的臉色,翩翩質疑。

「我……」如此親密的行為還是第一次見識,會臉紅心跳是因為他想起翩翩親他臉頰時的感覺,雷仲遠不知該如何解釋她帶給自己的震撼。

「看來你也不知道接下來他們會有什麼舉動。」看著他偏頭思考這麼久,很顯然泥女圭女圭也不是很懂,翩翩低頭顯得失望。

「呼!」見她不再窮追不舍,雷仲遠終于松口氣安心的開始繼續繡衣。

「啊炳!咱們試一次不就知道了嗎?」翩翩靈機一動整個人興奮地跳起來。

「嚇!你可別……開玩笑了。」雷仲遠險些從椅子上跌下來,幸好反應快才沒有被針刺傷。

「呵,開玩笑的啦!」知道他一定不會自願配合她滿足「求知」的,翩翩賊賊地奸笑。

見他松口氣放松心情後,翩翩迅速飄坐在他的腿上,藕臂環住他的頸,紅唇毫不猶豫貼上他,輕輕的踫觸竟造成她心中無限的震撼,她撫著劇烈跳動的心,瞠目望進他如秋波的雙眸,霎時整個人覺得暈眩,蠢蠢欲動的心無法平息,好奇心被引發得愈來愈強,更渴望想知道親吻後會有什麼後果,翩翩抬頭再次封住他的唇。

被驚嚇震飛的魂魄好不容易才招回來,翩翩竟然又再次送上紅唇,雷仲遠這回不再震驚,反倒陷入迷情之中迎合她的吻,兩唇相接總覺得不夠,他出于本能伸出舌探進她的櫻桃小嘴里,雙手擁緊嬌弱的軀體,激動的想把她揉捏進心里成為自己的一部份。

輕輕的一個吻演變得愈來愈熱烈,如洪水將兩人的理智給淹沒,雷仲遠毫無自覺地將手探進她的衣衫「三少爺?三少爺!」連連呼喚仍是得不到回應,阿德扯著喉嚨大喊,敲門的力道也跟著加大。

近一個月來,三少爺變得外向勤于習武,但整個人也變得很奇怪,常常喃喃自語,魂不守舍鮮少與人接觸,若三少爺再繼續失常,他應該向夫人稟報才是。

阿德的喊叫聲終于拉回雷仲遠的理智,望著懷中的人兒嬌喘連連、衣衫不整的模樣,雷仲遠這才驚覺自己竟然失了分寸毀壞她的清白,不但吻了她,甚至還對她毛手毛腳。

「天啊!」他竟然如此失禮。

「啊!」冷空氣拂過敞開的衣衫,翩翩倏地回神,這才發現事情竟演變得超乎她所能想像,拉緊衣衫嬌羞的消失在他的身前。

眼見懷中的可人兒將要消失,雷仲遠反射性地伸手想要留住她,然而她就像是不曾存在過的幻影,留給他的只剩隨時會散去的淡淡香氣。

倏地,發現自己的心意,他早已愛上她,愛上她這個隨時會離他而去的小仙女……雷仲遠的臉色逐漸泛白。

「三少爺……」連喊了數十聲仍是得不到回應,十分膽心主子是否出事了,與雷仲遠同年齡的阿德急得幾乎哭出來。

阿德的呼喚打斷他的思緒,雷仲遠整好衣裳來到門邊,因身上炙熱的感覺尚未退去,他只好隔著房門問︰「阿德……有什麼事?」

「三少爺……您可安好?」主子的語氣不平穩顯得驚慌,阿德擔憂急急地問。

「我很好,你找我有事?」雷仲遠深呼吸一口氣才開口回應。

「回三少爺,老爺請你黃昏時刻到書房見他。」縱使覺得主子不對勁,身為奴才的阿德也不敢多問。

嚇!竟然這麼快,雷仲遠整個人僵硬如石,許久之後才回應,「我會過去。」

爹果然已經發現他是男的,想必昨日他就已經知曉,卻礙于娘昏迷不醒才沒有馬上揭發真相。

完了,他該如何解釋男扮女裝不合世俗的行為?尚未想出好理由的雷仲遠不禁心慌。

***

雷鳴瞠目結舌一臉錯愕,不時掏掏耳朵、捏著臉頰來證明自己是否听錯或產生幻听,望著唯唯諾諾始終低著頭沒有勇氣面對他的愛妻,雷鳴不得不相信這一切都是事實。

「天啊!太荒謬,這……這……怎麼可能?」昨日那匆匆的一眼,他還以為是自己眼花看錯了,想不到竟然是真的,雷鳴無奈地翻著白眼,無法接受事實的真相。

「唉!」望著腳上「嬡嬡」縫制的靴子,雷鳴豁然明白。

難怪十七年來收過無數家書,信中從不曾提及「寶貝女兒」的事情,總是只有口頭上的報告,每回他只要听見「嬡嬡」琴藝高超,廚藝可比神廚,同時精通兵法謀略,看見繡工精湛的衣物還有那栩栩如生的畫,他不禁贊嘆不已,且以德才兼備的「嬡嬡」而引以為傲。

萬萬沒有想到認定十七年的寶貝女兒竟然是男兒身,而且還是個手無縛雞之力整天只會刺繡插花、烹飪畫畫的美艷少年,外貌是天生的,他還能接受……呃,仲遠的外表,但性格是後天培養出來,兒子這樣的性情他根本無法想像,更別說能接受了,雷鳴心髒顯得無力,激動的情緒讓雙手顫動不已,有點癱瘓的感覺。

「月兒,你應該試著與我談談,不該這樣刻意隱瞞我。」他無奈連連嘆息。

「一開始我只是為了遠兒的名字才隱瞞你,可是隨著時間流逝,我愈來愈害怕,害怕遠兒長大後也會和你們一樣離我而去,所以……我……我……才……一直……不敢跟你說明。」滿月復委屈全涌出來,林心月哽咽得幾乎說不出話來。

「月兒你別哭,不怪你,全是我不好,是我不好。」雷鳴擁住顫抖的嬌軀,趕緊低頭認錯想要平息她激動的情緒。

月兒基于孤獨寂寞,將所有寵愛全放在仲遠身上,而造成今日的局面雖有錯,但也情有可原,其實仲遠會有這樣的性情,自己也應該負極大的責任,該怪自己忽略月兒的感受。

「嗚,遠兒雖然沒有男兒的剛毅勇武,但性情溫和體貼孝順,這些年來多虧有他陪伴,否則我哪能熬得過思念的折磨。」林心月拭淚悄悄抬頭,見他臉色放柔這才繼續撒嬌開口,「等回見到他,就別為昨日的事生氣而為難地好嗎?」

「男扮女裝這荒唐的行為,叫我怎麼能夠諒解?」雷鳴倏地嚴厲,凶惡的臉更加猙獰。

「嗚……嗚……你分明就是不原諒我……」林心月淚如雨下撲倒在他懷里哭訴。

「月兒,你別哭啊,我沒有怪罪你的意思,而是仲遠的行為太過于荒唐,所以我才生氣。」見她淚流不止,雷鳴顯得慌亂,語氣極為溫柔小心翼翼哄著她,生怕自己又惹她傷心落淚。

「遠兒……是我一手帶大的,他會有這樣的性格……與我有極大的關系,你不原諒他就等于不原諒我嘛,嗚……嗚……」滿臉委屈望著丈夫,林心月不斷哽咽啜泣。

「唉!好,我答應你不再追究昨日的事情,但從今天起仲遠得要勤于習武借此改善柔弱的性格,我管教孩子很嚴,希望到時候你別再替他求情好嗎?」雷鳴苦惱再次嘆息。

罷了,事到如今追究以往的過錯已經無濟于事,還是想辦法改善仲遠的性情,雷鳴靈機一動用條件交換,以防愛妻太過寵愛孩子而阻礙他訓練仲遠。

「嗯。我答應你。」林心月見好就收停止哭泣,不再替雷仲遠說話,將臉蛋埋在他懷里,以防他瞧見她竊笑的神情。

扒……雷鳴果然如她所料屈服在眼淚攻勢下,答應不再追究遠兒男扮女裝的行為,至于遠兒將會有一場嚴厲的訓練,到時候她再斟酌暗中幫忙,以防柔弱的遠兒承受不了雷鳴嚴厲的管教。

佇立在書房門外許久的雷仲遠終于鼓起勇氣敲門,敲門的聲響遠不及他的心跳聲,一顆心狂跳不已幾乎進出胸口,雷仲遠深呼吸一口氣,試圖讓自己平靜,無奈顫動的手泄露他的慌張,「爹,孩兒可以進來嗎?」

「進來。」簡單兩個字就足以說明聲音的主人是多麼威武嚴肅。

輕輕推開房門後見娘正坐在爹的大腿上,娘不理會爹的暗示仍是大大方方窩在他的懷里撒嬌,想必娘已經想辦法安撫爹,雷仲遠見狀松了一口氣,不再為男扮女裝的事驚惶失措,「孩兒向爹娘請安。」

「嗯。」幸好黝黑膚色掩去滿臉通紅的神情,但愛妻親密的行為已經讓他無法擺出威嚴的氣勢,雷鳴一時驚慌不知該如何回應,只好悶悶的應聲。

唉!老天真捉弄人啊!身著男裝的仲遠倒像極了女扮男裝的俏佳人,他的美比月兒還出色,氣質月兌俗美得不可方物,不得不承認他很惋惜仲遠不是女兒身。

在爹的打量下,雷仲遠感到不自在,仍是咬緊牙關逼著自己與他對視,從爹的眼神中感覺到的不是厭惡而是贊嘆、惋惜,而因還有一份親情在,他豁然明白爹對自己有一份無法割舍的親情,縱然他們分隔多年從未見面,雷仲遠頓時不再驚慌。

「遠兒,你爹爹希望你能勤于習武改善柔弱的缺點,今後他會親自教你習武,你可要好好跟爹爹學習知道嗎?」見父子倆相望許久仍是不發一語,悶死人了,林心月打破沉寂愉悅開口。

「是,孩兒知曉,孩兒定會用心練武。」自從翩翩出現後習武對他不再是煎熬,甚至有些喜歡武術。

「嗯,很好。鳴,你有什麼話想要和遠兒說嗎?」林心月回頭望著夫君同時暗地里對他毛手毛腳,直到見他耳根子燒紅這才滿意地停止。

「沒有。」想不到愛妻竟然使出美人計,雷鳴趕緊開口阻止她驚人的舉動,否則尚未下馬威之前他就已經陣亡了。

「喔!」林心月一臉無辜望著雷鳴,心里卻是竊笑不已,隨後轉向雷仲遠說道︰「遠兒,那你先下去。」

「是,孩兒先回房。」彪形大漢栽在嬌弱的美人手里,雷仲遠忍住笑意趕緊退出書房。

待雷仲遠離去,雷鳴狠狠的狂吻林心月,直到她癱軟在他的懷里這才甘心,

「月兒,你擺明是在袒護兒子。」

「咦,哪有?我只是不希望你的嚴厲讓父子之間隔了一道無形的牆上被吻的暈眩的林心月趕緊開口反駁,雙手不停扯著他扎人的胡須抗議。

「再說遠兒天資聰穎學習能力極強,只要他肯用心,絕對不會讓你失望,我何須袒護他呢?」林心月驕傲保證。

「真的嗎?那我拭自以待。」雷鳴挑眉,很難相信雷仲遠能輕易地通過他的訓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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