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誘教父 第八章
洋房里有一群身穿白色實驗服的人正透過監視器監看庭院的一切。
「該死的臭小子,居然敢破壞我精心設計的機關。」機關設計者——艾特怒不可遏的咒罵。
「哇,真厲害。」惟一的女組員思琪不禁佩服起敵人來。
「哼,他頂多只能走過庭院,若進到屋里,就只有死路一條。」這次開口的是組員中個性最陰沉的大衛。
「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艾特揪著大衛的領口,氣沖沖的問。
大衛沒有說話,冷冷的看著火冒三丈的艾特。
艾特氣得要揍大衛,卻被另一個組員塔克給擋了下來。
「別拉著我,我非教訓他不可。」
「艾特,你冷靜點,大家都是自己人,別因為一點小事就傷了和氣。」他們現在應該同心協力一起對付敵人才是。
重哼一聲;艾特坐回自己的椅子上。
「他們已經走到廳門口了。」組長懷特一邊盯著電視螢幕,一邊將入侵者的情形告訴組員們。
聞言,眾組員全都集中到電視前。
「現在怎麼辦?」恩琪問。
「先看他們有何企圖再說。」懷特相當冷靜的回應。
「還看什麼啊?下去殺了他們不就得了。」艾特火爆地怒吼。
「不行,太冒……」塔克話說到一半,電視螢幕忽然變成黑漆漆的一片。
「糟了,萬一他們闖到地下室怎麼辦?」恩琪緊張急間。他們的心血結晶可全都在地下室啊!
意識到事態嚴重,懷特率先離開房間,其他人也紛紛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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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開廳門密碼鎖,耿克揚和奎又順利的闖過一關。
一進到屋里,耿克揚隨即發現了監視器。更正確的說,他早在庭院時就查覺了,可他卻沒有去破壞它,沒別的原因,就因為他不想,但為何他剛才又要摧毀屋里的監視器呢,原因很簡單,因為他高興。
「耿先生,請問我們現在是要……」
「不用急,他們就快出現了。」耿克揚信心滿滿的打斷奎的話。
「是。」奎沒有懷疑,他相信老板會這麼認為,一定有他的理由。
而事實也果真如耿克揚所說的。
「王八蛋,滾出去!」艾特搶先出來趕人。
「打擾了,我是耿克揚,他是我的特助——奎。」不顧艾特猶如火山爆發的怒氣,耿克揚仍然如往常般的笑著。
「耿克揚?鎖情帝國的耿克揚?」恩琪大吃一驚,想更確定他的身份。
雹克揚微笑默認。
「那麼你想做什麼?」一得知對手的真正身份,懷特開始有些恐懼,但仍強裝出很冷靜的樣子。
其他人亦然!畢竟耿克揚不是一般的小嘍。
「我要你們停止研制生化武器,並將它們全數銷毀。」耿克揚不愛拖泥帶水,直接道出來這兒的目的。
「你說什麼?」艾特又驚又怒。
雹克揚好心的又重復了一次。
「你憑什麼要求我們這麼做?」艾特忿忿不平的問。
「因為我不喜歡有人做那些東西。」生化武器不比一般的武器,它的攻擊規模可大可小,讓人防不勝防,萬一有人大肆使用生化武器,使人類感染病毒,後果鐵定不堪設想。
「別以為你是耿克揚就可以管起我們的事來。」耿克揚的答案讓原本沉默不語的大衛出言反抗。
「這麼說…你們是不願意羅?」耿克揚沒有任何情緒波動的問。
「廢話,只要我殺了你們,你們就不能拿我們怎樣。」大衛的手段向來是組員里頭最凶狠的。
「哦,是嗎?」沒有一絲畏懼,耿克揚的笑意更深了。
「大衛,他可不是一般人,你……」
「怕什麼,大不了大家一起同歸于盡。」大衛大吼打斷恩琪的話。要他銷毀他的心血結晶,不如一刀殺了他,不過,他就算死,也要拉害他的人一起陪葬。
「大衛說得對,他們只有兩個人,我們有五個人,還怕打不贏他們嗎?」艾特跟大衛有同樣的想法。
「既然你們兩個這麼說,那我們就和他們拼拼看,說不定贏的會是我們,到時候咱們就把東西賣掉,大賺一筆,好好享受去。」懷特抱著僥幸的心態,心想說不定幸運女神會眷顧他們。
飽看一眼,原本還有所顧慮的塔克和恩琪也同意他們的決定。
「請問各位討論好了嗎?」耿克揚相當客氣的問。
「到庭院去,如果你能打得過我們五個,我們就照你的話做。」
他們看他一臉斯文,想說他的拳腳功夫一定不怎麼樣,才會向他提出這種挑戰;而他們之所以沒有直接用身上的佩槍殺他,是因為懼于他百發百中、彈無虛發的射擊能力,另外他們還听說他掏槍速度之快是誰也比不上的。
「可以,但我只和四個男人打,因為我不打女人。」
「好,就四個。還有,只能你一個人上場,你的特助不許幫忙。」耿克揚的特助一看就知道是個功夫了得的狠角色。
「奎,不管我怎麼樣!都別出手。」依他的身手,還需要別人幫忙嗎?等會兒看了就知道。
奎領命頷首。
「請吧,各位。」
禮多必詐,懷特提高警覺的說︰「你先出去。」
無所謂的聳了聳肩後,耿克揚率先走出房子。
艾特和大衛原本打算趁耿克揚背對他們時結束他的生命,無奈奎一直盯著他們,讓他們連掏槍的機會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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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會兒,全部的人都到了庭院。
「為了節省時間,四個一起上吧!」耿克揚笑得好狂傲、好自負。
「該死的,我要把你揍成殘廢。」艾特第一個沖了上去。
雹克揚輕松閃過艾特的攻擊,然後狠狠的揍上他的臉。
見艾特不敵耿克揚,懷特、大衛、塔克紛紛上前。
被四人圍攻,耿克揚仍舊一派輕松,他的拳腳功夫雖不及從小學習各種武術的極風,但要對付這幾個小角色,仍是易如反掌。
意識到自己打不過耿克揚,懷特決定耍詐。
可惜他還來不及把放在外套暗袋的手槍取出,懷特就已被耿克揚開槍貫穿月復部。
背特中槍,所有的人都停下了動作。
「懷特,你振作點。」塔克扶住不支倒地的懷特。
「耿克揚,你這個卑鄙小人。」艾特忍無可忍的怒罵。
「卑鄙的是他,不是我。」耿克揚一邊轉動手上的槍,一邊若無其事的說。
如此事不關己的態度讓艾特等人更加氣憤。
「你們既然知道了我的能耐,怎麼樣?決定停手了嗎?」除非萬不得已否則,他不會殺了他們;倘若他真要他們的命,剛才那槍就不是打在懷特的肚子上,而是直接穿過他的心髒。
「不,我們要繼續,等東西完成後,我第一個殺的人就是你,還有你的親人、朋友。」大衛面目猙獰的吼道。
「是嗎?那就別怪我心狠手辣。」淺淺的微笑仍然掛在耿克揚溫文爾雅的臉上,可他的身上卻多了和表情不搭軋的濃烈殺氣。
來不及把話講出口,大衛就已斃命,不用說,他當然是死在耿克揚的槍下。
艾特欲掏槍,然卻沒有成功,因為他的速度永遠不可能快過耿克揚。
解決完大衛和艾特後,耿克揚笑著將槍口指向塔克。
知道自己逃不了,塔克索性閉上眼楮等死。
「要怪就怪你的同伴,他的話讓我非常的不開心。」假使大衛剛才沒有說那番話,他或許會考慮放他們一條生路,可是現在……不可能了。
銀色子彈貫穿胸膛,紅色液體隨之噴濺,半晌後,塔克也魂歸西天。
「不,不要殺我,不要,我不要死,不要……」看見三人一一死去,就連懷特也命不久矣,恩琪更害怕了,死命的向他求饒。
沒有絲毫同情,耿克揚將槍口轉移目標。他雖不打女人,可沒說過不殺女人。
「小姐,救我,救救我……」
恩琪的話讓耿克揚反射性的轉身,而站在門口的人居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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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怎麼會在這里?」糟糕!
親眼目賭耿克揚殺人,莉蒂西雅震驚到連聲音都發不出來。
「雅。」耿克揚憂心不已的奔向她。
為了防止恩琪使詐!奎迅速地將她敲昏。
雹克揚輕輕的抓住莉蒂西雅的香肩。「雅,你別這樣,和我說說話。」
她小嘴微啟,臉上堆滿恐懼。
「莎莎,你們不是和你家夫人一起去教堂嗎,怎麼會到這里來?」耿克揚轉頭詢問站在一旁的莎莎。
「我、我……」莎莎跟她家小姐莉蒂西雅一樣,都被嚇到了。
「耿先生,你看那邊。」
雹克揚抬頭往奎所指的方向看去,那里有一座教堂。
「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據他所知,她們原先要令的教堂應該在家附近,可這里距離英爾斯宅邸至少有五公里遠。
「因為夫人她、她臨時改變主意,所以我們才會到這里來;然後,小姐說要隨便逛逛,我們就……就……」莎莎顫著聲音解釋。
「好了,不用說了。」既然雅都已經看到,就無法再隱瞞,現在就重要的就是安撫她的情緒。
「雅,我是克揚,你乖,別怕,和我說說話。」
莉蒂西雅依舊不語,身子因害怕而顫抖得好厲害。
他滿心不舍的將她擁人懷中,輕聲安撫︰「乖,別怕,沒事了,不說話沒關系,我先送你回去。」
「不!不要……」聲如蚊嗚,她的嘴唇不住發抖。
「雅,你說什麼?」她的聲音太模糊,他沒听清楚。
她掙開他的擁抱,逃到離他有五步之遙的地方。
「雅,你怎麼了?乖,過來我這里。」他伸出手,柔語誘哄著。
「不,你、你是誰?」她又往後退了一步,眸底的恐懼更濃了。
她的問題讓他不安的眉頭深鎖。「雅,我是克揚啊,你不記得我了嗎?」
「不,你不是,你不是克揚,我的克揚是好人,好人是不會殺人的;你是壞人,你是殺人凶手,你是惡魔,是惡魔……」倒臥地上的尸體讓她變得歇斯底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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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蒂西雅的指控宛如一把銳利的刀,狠狠的砍在耿克揚的心上。
他受傷了,被最心愛的人所傷;可他不怪她,畢竟這一切都是他造成的。
「雅,乖,我們先回家再說。」他走到她面前,想踫她,卻……
模著自己被摑耳光的右臉頰,他不敢置信的看著她。
「你別踫我,惡魔,別踫我。」莉蒂西雅又怒又懼的瞪著他。
「小姐,你別這樣,他是耿少爺,不是什麼惡魔啊!」莎莎挺身為耿克揚說話,但她這麼做卻是為了自家小姐,因為她不想她將來後悔。
「騙人,他不是克揚,他是殺人凶……」她忽然感到一陣暈眩。
來不及把話說完,莉蒂西雅便因支撐不住而昏了過去,險些摔在地上,幸好耿克揚眼明手快地扶住了她。
「奎,車子借我。」他必須馬上把她帶到醫院去。
聞之,奎將一大串鑰匙遞給耿克揚。
「奎,我要到醫院去,這里交給你處理。」
交代完之後,耿克揚抱起昏厥的莉蒂西雅快步離去,不一會兒後,他們就已經消失在奎和莎莎的視線範圍。
「奎先生!耿少爺他……」莎莎又慌又亂,不知該怎麼辦才好。
「麻煩你請你家夫人到‘鎖情醫院’。」奎沉著告知。
「哦,我馬上去。」說了聲謝謝後,莎莎用跑的離開。
瞥了地上的尸體一眼後,奎拿起手機,要手下來幫忙善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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雹克揚以將近破表的時速將莉蒂西雅送到鎖情醫院西班牙分院。
「醫生、醫生……」耿克揚心急如焚的叫喊。
堡士跑了過來。「耿少爺,發生什麼事了?」
「她昏倒了,你快把醫生找來。」
「是。」護士依言離去。
雹克揚把莉蒂西雅放在一旁的推床上。
敗快的,護士將醫生帶了過來。
「耿少爺。」醫生恭敬叫喚。
「快替她檢查。」耿克揚焦急催促。
醫生趕忙掛上听診器。「是,我馬上看。」
「怎麼樣?」笑意不再,耿克揚俊美的臉上只剩擔憂之色。
「這位小姐的身體並沒有太大的問題。耿少爺,請問她是怎麼昏倒的?」醫生以職業性的口吻問,對癥下藥才能得到好的治療成果。
「受刺激。」耿克揚簡潔有力的回道。
「那我們就必須等她醒過來之後,才能決定給她什麼樣的治療。」
雹克揚面色凝重的點頭。
「MISS梅,麻煩你把耿少爺的朋友送到病房去。」
「不用了,我自己抱她上去。」語落,耿克揚抱起莉蒂西雅,往索魂成員的專用電梯走去。
頃刻後,電梯到達十一樓,這里有索魂成員專屬的特別病房。
進入病房,他小心翼翼的將她放上床。
拉了張椅子坐在床邊,他心疼的握住她冰冷的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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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多小時後,英爾斯夫婦聞訊趕至醫院探視愛女。
「克揚,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莎莎說莉兒看見你殺人,才會昏倒,這……」柏格一見到耿克揚便劈哩咱啦問個不停。
「老公,好了啦你!」蕾佳娜輕扯柏格的衣角,要他別問了。
「女兒都昏倒了,我總得問清楚是怎麼一回事吧!」
柏格沒有留意到耿克揚眼中的悲痛與不舍,可蕾佳娜卻看到了。「克揚那麼愛莉兒,他一定是無心的,你就別問了。」
「可是……」
柏格的話還未說出口,耿克揚便搶先出聲︰
「伯父、伯母,抱歉,是我不好。」
「克揚,你別這麼說,伯母知道你一定不是故意的。」他若是故意的,又怎會急著把莉兒送到醫院來。
「我雖然不是故意的,可是雅會變成這樣,確實是因我而起。」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耿克揚內心的痛苦可想而知。
「放心吧,莉兒一定會醒來的,她一定會沒事的。」蕾佳娜像個母親似的安慰著心痛自責的耿克揚。
稍稍遲疑後,耿克揚把在洋房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英爾斯夫婦。
「既然這樣,那就不是你的錯了。」柏格相當明理的說。
對于殺人,耿克揚並不覺得自己有錯,因為他若不出手,死的就會是他;他認為自己做錯的,是讓莉蒂西雅親眼目睹他開槍,讓她感到恐懼。
「唉,都是我不好,我應該更小心才是。」話雖這麼說,可事情已經發生了,他只有好好的彌補她、照顧她。
「克揚,你為什麼要這麼說?你根本沒錯。」
突如其來的女性聲音引起了眾人的注意。
雹克揚一听就曉得是誰來了,他轉身走向他們。
「憂憐,你們怎麼這麼快就來了?」他知道他們是來參加他和雅的訂婚典禮,可是現在……唉!
「我剛才和奎見過面,他把事情都告訴我了。」憐水不管莉蒂西雅怎麼樣了,她只在乎耿克揚現在的心情。
雹克揚沒有說話,表情甚是痛苦。
從小到大,憐水從未見過耿克揚如此,她真的好心疼。「克揚,你別這樣,錯的人不是你,是她。」
「不,雅沒有錯,錯的是我。」他那麼愛她,怎麼舍得怪她。
「她不問原因,就指控你是殺人凶手,不顧你的感受,就大罵你是惡魔;她那麼殘忍,你為什麼要這樣護著她?」
「因為我愛她。」他深情、悲痛的低訴。
「那她呢?她愛你嗎?她如果真的愛你,又怎會這樣傷你?」憐水也曾被最愛的人誤會,所以耿克揚的心情她是最清楚不過。
「雅不是有心的。」
就在耿克揚說這話時,莉蒂西雅醒了過來。
「她醒了。」利奧出聲告知。
雹克揚走回床邊,柔聲問道︰「雅,覺得怎麼樣?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不,不要,不要過來,惡魔,走開……」她極力排斥他的靠近,臉上除了惶恐,就是害怕。
蕾佳娜坐在床沿!輕撫愛女微顫的柔芙,「莉兒!你別這樣,他是克揚,你最愛的克揚啊!」
「不,不是,他是惡魔,是殺人凶手!不是我的克揚。我的克揚不見了,他不要我了,不要我了……」莉蒂西雅縮在床角,害怕且傷心的低喃。
「雅,我就是你的克揚,我沒有不要你,你乖,別怕。」耿克揚慢慢的、小心翼翼的接近她。
「不要,不要過來,惡魔、殺人凶手、惡魔!」她毫不留情的批判著。
看見耿克揚受傷的眼神,憐水真的忍不住了。
「你講話給我小心點,你根本不知道事情真相,憑什麼這樣罵克揚。克揚對你那麼好、那麼疼你,你卻這樣傷害他,你真是太過分了,你根本沒資格……」
「憂憐,別再說了。」見莉蒂西雅嚇得淚流不止,耿克揚趕忙出言阻止。
「克揚,她根本不愛你,她……」從莉蒂西雅眼中,憐水讀不到任何一絲她對耿克揚的眷戀,有的只是排斥、恐懼、不信任。
「不會的,雅只是對我有所誤解,等我向她解釋清楚後!我們……」憐水發現的事,耿克揚當然也察覺了,但他絕不會就此放棄。
「那好,你現在就跟她解釋。」
看了憐水一眼後,耿克揚將視線落在莉蒂西雅的身上。「雅,你听我說,剛才的事,我可以解釋,在你和……」
「不,我不要听,不要,壞人,你是壞人!」
克揚是不會殺人的,只有壞人、只有惡魔才會殺人,所以他不是我的克揚,可為什麼、為什麼他眼里的溫柔是那麼的熟悉,不,不對,一定是我看錯了,惡魔怎麼可能溫柔,怎麼可能?
「不、不對、不是、不要……」她的情緒愈來愈激動。
「雅,冷靜點。」怕她傷到自己,他緊緊的將她擁住。
「不,不要踫我,走開!克揚,救我,快來救我啊廠她死命的抗拒著他,可嘴里喊的卻是他的名字。
「這樣不行,還是請醫生過來。」柏格按下床頭的緊急呼叫鈴。
莉蒂西雅拼命的想逃開,甚至還咬了耿克揚一口。
忍住由手臂傳來的痛楚,他依然緊抱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