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棍門主 第四章
靳巧巧的感冒痊愈了,可是那個色胚青焰卻幾天不見蹤影。
難道他後悔吻了她,所以才避不見面?
啐,沒用的男人!
他難道不知道時下流行一夜,歡愛一場綁各走各的路是再普通不過的事嗎?更何況只是一個吻而已,值得他嚇得避不見面嗎?
不行,她得找他把話說清楚。
于是她來到火影門的總部--
吧嘛?黑幫也時興打烊嗎?
靳巧巧在大門四周找不到門鈴可以按,氣得拉開破鑼嗓子大叫。
「辜百澧--」
她才叫了一聲,火影門就像是「聚人盆」,一下子跑出來一堆人。
吧嘛!緊張個什麼勁兒,她又不是來踢館的,莫非他們當她是來尋仇的?
「你是靳巧巧?」還是紅焰眼尖。
「你認識我?」靳巧巧覺得渾身不自在,怎麼這位美女姊姊會認識她?
辦焰微笑著點頭。
必于青焰的事情,她幾乎無一不知。
「你來找青焰有什麼事?」雖然這個女孩不怎麼起眼,但是紅焰還是覺得頗有威脅感。
女人天生的第六感讓靳巧巧有所警覺,這位美女姊姊一定也哈青焰那個色胚許久了,只是美女姊姊有近水樓台先得月的優勢,怎麼會失守讓杜水寒捷足先登呢?
「我可以見他嗎?」看她的樣子好像不太想讓青焰見客。
當著一大票兄弟的面,紅焰當然不好做得太明顯,天知道兄弟們有多希望青焰早日走出失戀的陰霾。
「可以,當然可以。」于是紅焰大方的領著靳巧巧進火影門。
靳巧巧一心想著等會兒該和青焰說些什麼,以致無心欣賞火影門內的明媚風光,只是低著頭跟在紅焰後頭走。
「青焰感冒了,脾氣有點差,希望你別耽擱太久。」說完,紅焰打開青焰的房門讓她進去,隨即帶上房門離開。
辮黃的房間里滿是煙味,嗆得靳巧巧受不了。
她輕手輕腳的將窗戶打開一條縫隙,讓新鮮空氣溜進來。
床上的青焰似乎還在睡,她伸手模模他的額頭--
憊好嘛!又不很燙。
「又是一個利用生病偷懶的人。」
「這樣不好喲!不可憐被你傳染的我,還冤枉我偷懶。」
青焰不知道在何時醒來,而且還飛快的在她驚愕時在紅唇上偷了一個香,害得靳巧巧慌亂得想逃,一坐歪了椅子,眼看就要四腳朝天--
憊好,青焰敏捷的拉住她的手。
跌在他身上的靳巧巧猶如墜落天羅地網中,想起了初吻的激情纏綿,忍不住的體溫驟升,不知道該如何阻斷自己墮落的綺思。
為了減少尷尬,靳巧巧不得不將惡女性格拿出來。
「要真的是被我傳染了也活該,誰教你沒經過我同意就奪了人家的初吻!」一氣之下,她竟不小心就全盤給托了出來。
青焰明顯的有些驚訝,但隨即壓抑下來。
「這樣呀!真是抱歉,不過我也罪有應得的感冒了,你可不可以就這樣算了?」他有心想將大事化小、小事化無。
「算了?開玩笑,初吻耶!怎麼可以就這麼算了,大不了我再得一次感冒還給你……」靳巧巧說著說著忽然覺得不妥,可是後悔已經太遲了。
「這話可是你說的,我就照辦!」
青焰大手覆上她的後腦勺,將紅唇壓在自己的唇上,蟄伏多日的饑渴,想在這一吻中盡得解月兌。
她又被吃豆腐了!
靳巧巧無奈的張眼看著盡情吸吮自己唇瓣的青焰,表面的鎮定卻掩飾不了她的心慌意亂,甚至從張著的眼楮傳遞出去。
「巧巧,不要這樣瞅著我。」他的眼神挑釁她的逃避和,「你再這麼看著我,往後幾天我們恐怕都得在這張床上度過了。」
「你……」靳巧巧狠狠地咬了他一口。「色胚!」
「哎呀!」
青焰叫了一聲,靳巧巧以為自己咬痛他了。「活該,誰讓你亂說話!」
青焰抹掉唇上的咸腥。
「我說了什麼話,讓你非得這樣懲罰我不可?」還好感冒可以躲在房間里。「我的嘴唇要是腫起來,這一世英名就毀在你手上了!」
「什麼英名,我看是婬名,動不動就吃我豆腐!」
「我哪有吃你豆腐?」老天,才跟她交手幾回就滿身大汗,比醫師開的藥還有效。
「還說沒有!罷剛是誰說往後幾天我們兩個都要在這張床上度過……」她差點沒咬掉自己的舌頭,怎麼笨到老是重復他的話?
「對呀!我感冒還沒好,你又再度被傳染,不躺在床上還能去哪里?」青焰語帶挑逗的硬掰。
死色胚,講話越來越沒分寸了!
「不跟你一般見識,我要走了。」知道他不是那種縮頭烏龜,靳巧巧也不想再提自己的糗事。「我要回家了,後會無期。」
「等等,你就這樣走了?」
「不走難道還真的要留下來與你共枕啊!」她越認識他就覺得他越危險。
「你沒忘記你生病的時候我是怎麼服侍你的吧?現在換我臥病在床,好歹你也要回報一下我照顧你的恩情啊!」好不容易她來自投羅網,說什麼他都得好好利用一下才行。
「你想得美,要我躺在你身邊,干脆斃了我算了!」色胚就是色胚,連生病都不忘吃她豆腐。
「喂!中等美女,少往自己臉上貼金,我不過是想拜托你幫我放一下洗澡水,然後扶我進去洗掉一身汗臭味,怎麼這麼簡單的一件事就能讓你在心里把我罵得體無完膚,我還真是佩服自己。」
「那也是你自找的,誰教你不把話說清楚!」靳巧巧紅著臉轉身走進浴室幫他放水。
「為什麼不叫穿紅衣服那個美女幫你服務,你看不出來她挺迷戀你的嗎?」奇怪,怎麼在說這些話的時候,她心里會酸酸的?
「你說的是紅焰嗎?」青焰被這件事情困擾許久。「如果我想請你幫個忙,你肯幫我嗎?」
「別開玩笑了,堂堂火影門的門主,外面有多少人排隊想和你攀上關系,哪需要我這種「小腳」幫忙。」靳巧巧認為青焰是在尋她開心。
「唉,你不知道高處不勝寒吶!」
青焰的哀嘆引來靳巧巧的好奇。
「別告訴我呼風喚雨的黑幫門主也有煩惱。」她嘴里說不相信,八卦的耳朵可是急著想知道他到底想說什麼。
「門主遇上愛來愛去的問題一樣沒轍。」
「你的感情世界還真不平靜,杜水寒甩了你,紅焰喜歡你,你卻不喜歡她,還好死不死的必須共事。」她還以為自己被陳又威拋棄已經夠可憐了,沒想到他的麻煩比她還多。
「說吧!要我幫什麼忙?」找些事情做,也許可以讓自己忘了陳又威。
「我要你假裝和我陷入熱戀,讓紅焰知難而退。」
「你真沒種,直接拒絕不就得了!」
靳巧巧的話惹惱了青焰。
「陳又威最有種了,他拒絕了你,你就認命了嗎?」沖動的反駁她後,青焰已有心理準備得接受她的怒氣。
沒想到靳巧巧竟然沒有生氣。
「也對!也許還真找不到幾個像你這麼善良的人了。看在你這麼能替人設身處地著想的份上,我答應你!」
「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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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要在這里待多久?」靳巧巧累得直後悔當時不該答應幫忙。
「累了就來我身邊躺著,我保證絕不偷襲你。」青焰舉手發誓。
靳巧巧打了個呵欠,讓困頓的雙眸凝了不少水氣。
「你的話不能信……」她又連續打了兩個呵欠。
「你不乖乖過來,等會兒累昏了,還得勞動我過去抱你,到時候我情不自禁之下吃的豆腐恐怕會更多喔!」他惡意威脅道。
靳巧巧的理智正在做拉鋸戰。
「再不過來,休怪我動手動腳之外又動口吻你!」青焰說著,真的就要翻開被子走下床。
「你別起來!我過去就是了。」不是她妥協了,而是她瞄到房門被打開一道小縫隙。于是她走到床邊,附嘴在青焰耳畔道︰「有人在門外偷看!」
「那我正好吻得理所當然。」青焰漂亮有型的嘴唇不偏不倚的吻她個正著,逃避不及的靳巧巧只能稍作掙扎。
「別亂動,否則擦槍走火,到時候我可無法負責喲!百嘿。」
兩聲邪佞的笑听得靳巧巧毛骨悚然。「她在房門外又看不到什麼,你不能演一下戲蒙混過去就好嗎?」
「紅焰是個見過大風大浪的女人,演戲是騙不過她的,所以必須來真的。」
青焰又吻得她昏天暗地,但絕大部分原因是她正被濃濃的睡意包圍,無心也沒力氣和他抗爭;沉重的眼皮一閉,管他誰偷窺、誰演戲,睡覺才是現下最重要的事。
發現她嬌軟的身體倒臥在自己懷里,青焰小心的調整好兩人的睡姿,將她緊緊抱在懷里,嗅聞著她身上與自己相同的沐浴乳香,滿足的合上眼。
在門外的紅焰早就落寞的淌下傷情淚。
映入眼簾的相偎親密畫面不同于以往,即使面對強敵杜水寒,她都不曾如此心碎過,這一次,青焰真的是揪疼了她的心。
他的每一個動作都充滿了從前缺乏的柔情與寵溺。
這些年來,觀察青焰成了她必修的課程,青焰對誰有幾分真她都看得出來,也知道他為了讓自己死心,總是不斷的在她面前上演許多女人無法忍受的畫面。但是她看得越多,就對青焰越無法死心,因為她知道青焰是為了讓自己死心才做出那些舉動的。
即使青焰和杜水寒在一起,她都能預估到他們無法長久。
唯有靳巧巧……
見他對靳巧巧笑得那樣溫柔、吻靳巧巧吻得那樣纏綿、不計較靳巧巧的粗魯,嬌寵的逗著她。
為什麼一直待在青焰身旁的她無法乘虛而人,卻讓靳巧巧像程咬金一樣闖入她苦心安排的局里?
她又一次嘗到被亂刀刺中的感覺,暗戀已經夠辛苦了,沒想到因暗戀演變而來的苦戀更是折磨人。
辦焰悄悄的離開後,青焰才緩緩睜開眼,只希望這一次紅焰真的能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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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巧巧睡得正香甜,覺得被窩從來沒有這麼暖和過,讓她不由自主的往床上的暖爐直偎過去。
怎麼有個討厭的東西在鎖骨間騷擾她?濕濕熱熱的,引發她無可言喻的興奮。
靳巧巧聳著肩膀想閃躲,但是她越閃躲,那東西就越積極的侵犯她。
青焰發現她熱燙的身體沁出了薄骯,大手立即加緊攻勢的握住她渾圓的翹臀,將自己的抵了過去,趁她尚未清醒之際,再來一次窒息的吻。
靳巧巧被曖昧的情纏驚醒,青焰狂炙的則越來越囂張。
靳巧巧原本很自在的將自己交給溫暖的抱枕,但在稍稍清醒後,卻變得手足無措,一雙手不知道該放在哪兒。
青焰拉起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腰上。
「我不介意出借自己的身體,免費供你模索、實習,請不必客氣。」他沙啞的笑聲墮落、危險,還有一點壞與不易察覺的寵溺。
睡意再度襲來,靳巧巧覺得自己一定是在作夢,青焰不可能會看上她這種生澀的丑小鴨的,況且她還很不識相的拒絕過他呢!
沒事,繼續睡覺。
耳邊濃濁的呼吸不見了,她可以好好睡覺,雖然胸前又傳來令人興奮的感官享受,但是誰在乎?反正就是舒服。
咦,被子是不是被卷走了?怎麼溫暖不在,胸前的一陣溫熱還突然轉為濕冷?
靳巧巧倏地睜開眼楮,剛好瞧見一副男子光果精壯的上半身。
見她醒來,青焰親匿的吻著她的紅唇,然後再度埋首于她的胸前。
此時靳巧巧才發現,自己的衣服已經被這色胚給月兌光了!
她想要反抗,腦海中卻浮現陳又威背叛的臉。
她要懲罰陳又威的背判、懲罰自己的痴傻、感謝青焰對她無數的包容。
沒想到她的第一次有這麼多功用。
靳巧巧豁出去了!
她感覺到他那雙有點粗糙的大手正在自己身上游移,那光滑的女敕膚加上粗糙的手掌--好奇妙的搭配。
認識她的人都以為她是個太妹,所以童貞應該早八百年前就不見了。
但大家都猜錯了,她的童貞現在才剛剛決定要奉獻給這個認識不到一個月的男人。
老實說,陳又威不是沒有要求過,但每次都遭到她的拒絕,因為她堅持將第一次留在新婚之夜。
可現在她卻義無反顧的奉獻出自己,而且還有那麼一點偷情的興奮。
在氣氛絕佳的時刻,靳巧巧說出了很殺風景的話︰
「我只要性,不要愛。」
因為她怕再次受傷害,尤其是像他這麼不安全的帥哥,不知道哪天會厭煩她這一張大眾臉。
「等我們先愛完這一回再討論。」青日焰熟練的挑情,讓生澀的她無法將拒絕的話說出口。
粗枝大葉的靳巧巧有了從所未有過的嬌羞,滿滿的情騷掩蓋了初次的疼痛,感覺自己緊緊的包裹著狂放不羈之物,那種滿足將她推入的深淵。
一簇簇激烈的情火灼燒著兩人,一波波情潮淹沒全身,兩人深情相對,房間內只听見他狂野的粗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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蹦唐過後的第三天,陳又威忽然找上靳巧巧。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自己食言將第一次給了青焰,靳巧巧在面對陳又威時有點心虛。
「你找我有什麼事?」杜水寒有錢又有閑,能提供給他任何需要,她不知道陳又威會有什麼地方需要她。
「沒事,只是想找你聊聊。」
「我們有什麼好聊的?」她已經逐漸平息心中對他的怨恨,相信有朝一日,她一定可以忘了他。
「我……」
又來了!
每回他心里有解不開的煩人事時,就會出現這種欲言又止的表情。
懊吧!兩人總算相戀一場,她也不好太拒人于千里之外,姑且听听他有什麼怨言。
「請坐,我去幫你拿飲料。」
陳又威感動的手捧著靳巧巧泡的可可亞。
「還是你貼心。」
現在才想到她的好,未免太矯情了。
「有什麼事就直說吧!」
「我接到哈佛的入學通知了。」陳又威喝著可可亞,覺得心里踏實多了。
「恭喜你。」陳又威夢寐以求的心願終于達成了。
「我希望……你能跟我一起去美國。」
靳巧巧瞠大眼楮、張大嘴,不敢相信的看著陳又威。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他和杜水寒分手了?
「意思就是我們到美國重新開始。」陳又威顯得興奮不已。「現在我才知道和你在一起才能完全沒有壓力,我真的喜歡和你在一起。」
老天爺是不是在和她開玩笑?
在她失去童貞後,陳又威又覺得她比較好……
「但我已經不是你喜歡的那個靳巧巧了。」以前清清白白的靳巧巧都配不上他了,如今殘花敗柳的靳巧巧更無法與他匹配。
「你為什麼要這樣說?」
「你听不懂嗎?」靳巧巧惱羞成怒的對他吼道︰「我已經和別的男人上過床了,不再是一個純潔的女人!」
陳又威听了的確很震驚。
「你……跟誰上床了?」
「我不想談這件事,你走吧!」現在說什麼都太晚了。
陳又威深吸了一口氣。
「巧巧,我不在乎你和誰上過床,答應我,跟我一起去美國。」陳又威拉起她的手背親吻,懇求道。
這是真的嗎?
老天爺真的會如此眷顧她嗎?
她真的完全不敢相信。
「給我一點時間考慮。」她已經不再是從前天真的靳巧巧了,她需要時間來沉澱自己,好好的厘清一切才能作決定。
「好,我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