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膩只溶你心 第七章
丁若唯茫然的眨了眨眼。
她感到頭有點暈,微-的眼楮,在瞟到窗外的艷陽高照時,驚嚇地瞬間睜開。
現在幾點了?怎麼外面的陽光看起來好象是中午的感覺?
她看了下櫃子上一個小小的時鐘,長針和短針全指向十二的方向。
「十二點?!」現在已經中午十二點了?!
天啊!為什麼她會睡到中乍十二點?完了!今天本來預定十點去拜訪道爾敦公司的哈德森總裁,這下她遲到了。
丁若唯幾乎是從床上跳起來,然後沖進浴室,快速的清洗一番之後,馬上又出來換衣服。
她怎麼會犯下這麼大的錯誤呢?
以前在公司,不論上班或者參加任何會議,她從不曾遲到過,她昨晚……就算心情煩亂,她都不該喝酒的。
伊介響呢?他沒有發現她還沒起床嗎?不然怎麼會沒來叫醒她?該不會連他現在也還在房間睡覺吧?
他們昨天晚上不該喝酒的!伊介響不是說他喝十杯也不會醉的嗎?如果他現在還沒有醒,那麼昨晚他喝了幾杯呢?
丁若唯對昨晚的記憶只停留在她和伊介響進到餐廳喝酒,現在回想起來,她連自己是怎麼回到房間來休息的,都沒有什麼記憶了。
完了!
她一邊化妝一邊想著,她該如何跟哈德森先生解釋她今天的遲到呢?他會不會不想見她了?
不管了,總之,她先去道歉再說。而且沒有時間了,就讓伊介響繼續睡,由她自己一個人前去拜訪哈德森先生。
拿起公文包和皮包,丁若唯著急地往外沖,門一打開,她讓外面高大的人影給嚇了一跳。
「你、你怎麼會站在這里?」她看著站在她面前的伊介響,他也剛睡醒嗎?不,他看起來……精神奕奕?
俊顏掛著一抹愉悅笑容,「-醒了,我正好打算來叫醒-說。」
「你早就醒了?」
「對。」
「那你為什麼不早一點叫醒我?」她氣得快要說不出話來了。
「因為昨天晚上-喝醉了,所以我想讓-多睡一下。」
「那也不該讓我睡到這個時候!」她無法像他一樣的悠哉,「你知不知道我們今天上午十點要去拜訪哈德森先生,可是現在……」
蚌地,伊介響拿出一個資料袋給她
「這是?」
「進去房間,打開看看-就知道了。」
丁若唯和他走進她的房間,然後看到資料袋里面的東西,是道爾敦和伊氏企業雙方再合作的合約書。她驚訝不已,「你是怎麼辦到的?」
沒有叫醒她,他一個人去,結果順利取得了和道爾敦之間的合約!他是怎麼做到的?
「我用我自己的方式取得合約的。」伊介響當然不能說出事實的真相來,「我不是跟-說過,我有自信取得雙方再次合作的合約嗎?看來-一點也不信任我。」
丁若唯怔愣地看著他,完全說不出話來。
她知道他不是如他外表那樣的玩世不恭,可是沒想到他比她想象的還要更厲害,如此輕易的就取得了合約書。
這麼一來,伊氏集團交給他,她以後根本就不用擔心。
「干麼看著我發呆,有事要問我?」伊介響很好奇她怔傻的在想什麼,她的表情看起來有些復雜。
「那你是怎麼跟哈德森先生解釋我沒有一起前去拜訪的原因呢?」因為明明說好是她帶著新任董事長去拜訪他的,結果她這個特助居然沒有出現,不知道他是怎麼跟人家說的?
「我跟他說了,因為我老婆暈機的關系在房間休息,所以我一個人來了。」
他這麼跟哈德森先生說的?!
他老婆?瞧他說得這麼順口,可是她听起來就是覺得怪,因為他們之間根本就不是那麼一回事。
「算了,無所謂了,順利取得合作的合約書就行了。」隨便他要怎麼說都無所謂了,反正回台灣之後她就會離開伊家和伊氏集團。「既然已經取得了道爾敦公司的合約書,我想我們可以打電話到機場被機票,晚一點就可以回台灣了。」
丁若唯拿起電話準備打電話到機場,但讓伊介響給阻止了。
「我們還不能回台灣。」
「為什麼?工作已經完成了,還留在美國做什麼?」
「因為我還要去拜訪朋友。」
「那你留下來,我先回台灣。」
昨晚她喝醉了,不知道有沒有跟他亂說話?但她也不敢開口問他,怕問了只會讓自己更丟臉。她現在要做的,就是讓兩個人之間的關系不再如此曖昧不明下去。
這麼多年來,她早就把什麼男女情感的事全都丟了,將所有心力和時間全投注在工作上,她已經習慣每天除了工作還是工作的生活,根本就不需要情啊愛的。
雖然關貞玉勸過她,要她認真的看待每一個追求者,有不錯的男孩,可以試著和對方交往,但她通通拒絕,因為,她不需要,她只想做好爺爺交給她的事。
現在爺爺走了,雖然她也不知道自己將來會怎麼樣,不過,她相信她一個人也可以過得很好的。打從七歲父母去世,親朋好友們沒有一個人肯收留她開始,她已經習慣一個人了。
真的,她已經習慣一個人了。
只是,這麼多年來她一向冷靜的頭腦和思緒,這陣子讓伊介響給全攪亂了,面對他,她就是無法冷靜下來,總是一次又一次的臉紅心跳。
他弄亂了她原本冷靜的一切,可是她仍不明白他這樣做的用意到底是什麼?他真的喜歡她嗎?
不,多年前的那天他在書房和爺爺說的是那麼堅定有力,她絕不會听錯。
為了阻斷自己再這樣胡思亂想,心浮氣躁的,她決定和他保持距離,這樣,對他們都是好的。
丁若唯再次拿起電話,但又讓伊介響再次掛了回去。
「-也不能回台灣,-必須和我一起去拜訪我的朋友。」
她也必須一起去?「那是你的朋友,我又不認識。」
「-以為我為什麼要去?」伊介響臉上有著無奈,「那是因為我的朋友知道我已經結婚了,他們想替我慶祝一下,所以-一定要一起來。」
罷剛看著她想打電話到機場,他知道她又想逃了。
可是這里是美國又不是台灣,這里可是他的地盤,她能往哪兒逃呢?孫悟空再怎麼厲害也逃不出如來佛的手掌,更何況她是如此的單純。
這次回台灣見了她,看見她臉上那比修道院院長還要來得更為嚴肅的神情時,他真的嚇了一跳,她到底是為了什麼會變成這樣?雖然說她從以前就有點酷,但現在也太冰冷了吧!
說到這里,他就不能不對他已經過世的爺爺小小的抱怨了,把一個大美女變成了冰凍人,然後要給他當妻子,想害他冰死嗎?而且就是因為看見她那樣的表情,所以他才想要放了她。
但是經過昨晚,看到了她的另一面……嘿嘿嘿,想起昨晚的事,伊介響嘴角微勾趄一抹邪邪的淺笑。
他也不許她再逃避,這一次他會讓她面對且坦承自己內心的情感。
下午,丁若唯和伊介響來到了紐約一棟豪華住宅大廈拜訪朋友。
男工人是有著一頭金發,今年二十八歲的肯特,女主人是留著褐色短發,跟丈夫同年齡的露西,他們是一對熱情的夫婦。
肯特是伊介響研究所的好友,看著他們夫婦,丁若唯覺得他們可說是現代版的神仙眷侶。
因為他們夫妻同在一家公司上班,周休假日就安排到美國各地去旅游,每半年就安排一次長假到世界各國去玩,客廳里擺放著他們從世界各地帶回來的戰利品。
听著肯特和露西說著他們到中國北京的趣事,她是個中國人,可是直到現在她還不曾去過中國大陸呢。
真好,她羨慕他們夫婦如此快樂逍遙的生活,自由自在。
四個人天南地北的聊著,再看時間已經是傍晚了,在肯特夫婦熱情的邀請下,他們留下來吃晚餐。
肯特和伊介響兩個男人在客廳聊,露西則請丁若唯到廚房幫她。
「看來伊很幸運,-真的長得很漂亮。」露西和她閑聊。
「其實我們……」她和他並不是真正的夫妻。
只是他們一開始就沒有跟肯特夫妻說清楚,現在解釋好象又太奇怪了一點,而且反正她和他們夫妻就見面這麼一次,說和沒說都不是那麼重要了。
「嗯?」
「沒事!」現在氣氛是這麼令人愉悅,丁若唯覺得沒有必要說出來,因為還要解釋好半天。
「不過我真的很羨慕-和肯特兩個人的生活,可以到世界各地去玩,生活好豐富。」丁若唯的羨慕神情全寫在臉上。
「-也可以,我想只要-提出來,伊一定會陪著-到處去玩的。」雖然和伊介響熱情的個性比起來,丁若唯顯得比較不活潑,不過他們看起來很登對。
「是嗎?」她臉上有著一抹苦笑,那似乎是不可能的,因為回台灣之後她就會和他離婚了。
想起要和伊介響離婚,即將和他完全沒有關系,她的心忽地一陣揪痛。
「若唯,-怎麼了?」露西看她神情怪怪的。
「沒有。」已經決定的事,她不該再有所猶豫。
此時伊介響和肯特兩個人一起走進廚房。
「親愛的女士們,需不需要我們兩位帥哥的幫忙呢?」
伊介響走向丁若唯,「-可以吧?要不要我幫-?」他說著說著,一只手很自然地搭放在她的肩上。
他的親熱舉動,讓丁若唯嚇了一跳,但發現肯特和露西都看著他們,因此她捺住內心那想要將他摟住她的大手拉開的沖動。
這個豬頭,他干麼突然這樣摟住她?他忘了他們是一對假夫妻嗎?有必要表現得這麼恩愛?
「我沒有問題,不需要你的幫忙。」意思是他可以走了,不要這麼貼近地靠著她。
露西和肯特夫婦在一旁笑了。「呵,伊,瞧你心疼的樣子,你放心,我只是讓若唯幫我切個菜,我不會虐待她的。」
他是故意不說他們夫妻之間的關系,也知道他不說她也就不會說,而且算準了好面子的她絕不會當著肯特他們的面推開他,因此伊介響又更「熱情」的偎向自己的老婆身上。
「我怕她切到自己的手指。」偎在丁若唯的耳旁,帶點挑逗,伊介響故意吹著氣熱情的說。
她以前常常回到育幼院幫忙,對廚房的事她很熟悉,絕不可能切到自己的手指,倒是她很想拿手上的刀子捅他,因為他居然整個人貼上她,然後在她耳邊說話。
他分明是故意這麼做的,因為他知道她不會推開他。
可是他這樣整個人貼著她,讓她有些羞赧,一顆心跳得好快,而且他說話的熱氣,讓她的體內起了怪異的反應,身子不禁跟著熱起來。
「這也難怪你這麼心疼她,因為若唯真的長得很漂亮。」露西覺得丁若唯是她見過最美的東方人了。
「對呀,她真的長得很美。」伊介響看著身旁一直微低著頭的小女人,忍不住親了下她細女敕的粉頰。
他居然當著肯特他們的面吻她?
頒……丁若唯覺得自己整個臉瞬間燒熱起來。
內心那響徹雲霄的心跳聲,讓她覺得很丟臉,可是她控制不了自己因他而起的紛亂情緒。
「對不起,我去一下洗手問。」她必須找個地方讓自己好好冷靜下來。
推開伊介響,丁若唯快步的走出廚房。
看著她紅著臉害羞的跑了出去,伊介響一臉開心的笑著。「-慢慢來,我會幫-切菜的。」
看到伊介響的行為,一旁的肯特夫婦也笑了。
「哎喲,伊,我真的受不了你,哪有人這樣調戲自己的老婆的。」肯特邊笑邊指責好友不該戲弄丁若唯。
「對呀,你讓若唯覺得不好意思了。」和老練的伊介響比起來,露西覺得丁若唯實在太單純了,不過以後這樣的事應該還是會常常發生。「小心若唯哪天受不了,不理你了。」
他露出更大的笑容。「謝謝兩位的關心,不要緊的,剛剛那只是我們夫妻常常玩的一個游戲,我們很享受這樣的樂趣呢!扒呵呵……」
洗好澡之後,丁若唯換上了露西拿給她的一件新睡衣。
穿上之後,她才發現這件蕾絲睡衣是透明的,她從來沒有穿過這麼性感的睡衣,害她感到很不習慣,不過幸好不會有人看見。
她猜露西以為她和伊介響是新婚,所以故意拿了這麼性感的睡衣給她。
晚餐後她本來想直接回飯店的,因為她實在受不了伊介響那一次又一次的恩愛舉動,但肯特夫妻拿出了他們去亞馬遜河玩時所拍下的影片,看完影片已經十點多了,于是肯特夫妻熱情的邀請他們留下來過夜。
她是很喜歡肯特和露西這對熱情待人的夫妻,但是沒有對他們說實話讓她感到小小的過意不去。
不過沒關系,明天早上他們就會回飯店,然後直飛回台灣了。所以再見面的機率也不大。
丁若唯從浴室走出來,猛地看見伊介響大剌剌的坐在房間的沙發上,她的心震了下。「你、你怎麼會在這里?」
「別忘了我們是夫妻,當然要睡在同一個房間。」相較于丁若唯的吃驚,伊介響依然一貫泰然自然。
「什麼?」她剛剛沒想到這一點。
因為稍早肯特和伊介響兩人聊著以前學生時代的事,而她則和露西在主臥房看著他們的照片,之後她便回露西為她準備的客房休息,她沒想到他居然也要睡在這個房間。
別說和他睡在同一個房間了,她現在根本一點也不想跟他獨處。
丁若唯微僵著臉地說道︰「我們又不是真正的夫妻,怎麼能睡在同一個房間呢?你去睡其它的房間。」
「-不會想讓肯特他們認為我們小倆口吵架了吧?不然新婚夫妻怎麼會分房睡呢?」就知道她會有這樣的反應,伊介響早有所準備了。
「那我去跟露西說……」
「-想說什麼?-該不會想跟他們夫婦倆說我們不是真正的夫妻,那麼今天一整天下來,我們兩個全都是在騙他們夫妻?」
「我……」丁若唯啞口無言。縱使不想跟他獨處,可是他所說的話讓她無法走出房間去找露西。
如果一開始就說清楚,那現在就不會有這樣的問題了。
不,應該說她根本就不該跟他一起來的,丁若唯有種讓人設計然後上當了的感覺。
只是現在不跟露西他們說實話,那麼她不就得和他同睡在一個房間里?!
一想起要和伊介響在一個房間里共處一晚,她不由得又緊張起來。
她該怎麼辦?
「喂,-在想什麼?」伊介響玩味地看著那張俏顏上掙扎的模樣。
她現在這個表情也挺可愛的,自從知道冰冷的神情只是她的偽裝之後,他發現她臉上的表情愈來愈豐富了。
丁若唯在內心深呼吸著,努力克制自己不要再受到他的影響。她轉身,表情冷漠地看著他,「好,今晚就將就一點,我睡床上你睡沙發。」
丁若唯決定把他當成隱形人。
「喂。」
「又有什麼事嗎?」她站在床邊拉著棉被,沒有看他。
「-的睡衣很性感唷。」俊眸緊凝著她那姣好的美妙身材。
罷剛看見她從浴室走出來,害他差點噴鼻血。因為那件透明睡衣有穿跟沒穿都一樣,不,看起來更有誘惑力,呼,他從來都不知道她身材原來是這麼地凹凸有致。
听到他的話,丁若唯這才想起自己身上穿的是……白皙臉蛋瞬間爆紅,前後不到一秒,她立即躺到床上,整個人躲進被子里。
罷剛因為太驚訝他出現在這個房間里,以致她忘了自己身上穿的是一件超級透明的性感睡衣,她……又一次在他面前出糗了,她真的是個大笨蛋。
「呵呵呵,別這麼害羞嘛,我們是夫妻。」伊介響讓她快速躲進被窩里的動作給逗笑了。
他的笑聲讓她更加難堪。背對著他,她生氣的回道︰「我們又不是真正的夫妻。」
「別生氣嘛,-的身材不錯哦。」這不是恭維話,她的身材真的很好。
「無聊!」她感到自己的臉頰愈來愈熱。「我要睡了,你不要再跟我說話。」
房間里安靜了約一分鐘之後,就在丁若唯以為他真的乖乖听她的話不再跟她說話時,她感到床的另一邊有重量壓下,不會是……
她驚訝的轉過身,看見伊介響已躺在床上。
「你在做什麼?」她一驚,從床上坐了起來,還不忘拉著被子遮蓋自己過于透明的睡衣。
伊介響用手肘微撐起身體,然後側躺在床上看著她。「上床當然是睡覺,不然-以為呢?」
他要睡在床上?她瞠目地看著他,「可是剛剛明明說好,你睡沙發的。」
「那是-說的,我又沒有答應。」他皮皮地說著。「再說這個房間里就只有這麼一條被子,我睡沙發要蓋什麼?-不是想看見我被凍死吧。」
「你……」丁若唯微咬著下唇,「可是我們又不是真正的夫妻,怎麼能睡在同一張床上呢?」
伊介響也跟著坐起身來,伸手模著她細致的臉龐,聲音有些沙啞地說道︰「那我們干脆來做真正的夫妻。」
什麼?!他的話、他的神情,讓紅暈剛褪的粉頰再次徘紅,丁若唯伸手推開他的手。「你別鬧了。」
他們就要離婚了,還做什麼真正的夫妻!
伊介響順勢抓住了她的手,「-干麼要這樣一直逃避,像昨天晚上那樣真正面對自己的情感,老實的說-喜歡我不是很好嗎?」
丁若唯心一驚,完全呆住了!
她昨晚說了喜歡他?
她試圖回想昨晚的事,可是愈心急就愈想不起來,因為她的記憶是一片模糊。
「你、你胡說。」就算她想不起昨晚的事,但是她她她……怎麼可能說出喜歡他的話來呢?那種事她藏在很心底、很心底的。
「我才不是胡說,我沒有必要說這種謊。」伊介響濃眉一揚,「而且昨晚-不只說了喜歡我,-還……」
心整個往上一提,她昨晚還做了什麼嗎?她覺得他們之間像是發生了什麼事,可她就是想不起來。
「-的樣子看起來好緊張喔,害我也跟著緊張起來。」
他的表情真的令人生氣!「我看根本就是你在胡扯的。」
「我說了我沒有說謊,而且-雖然醉了,可是應該還是有點記憶才對,要不要我告訴-,-昨天還做了些什麼?」抿著嘴,伊介響詭笑著。「可是那種事情不好用話描述出來,我看我做一次,-就會記得了。」
說完,伊介響伸手抱住了她。
被他突然的舉動嚇了一跳,丁若唯想後退,可是他抱的很緊。「你做什麼?」
「做-昨天晚上做的事。」
丁若唯晶亮水眸瞠得不能再大了,她昨天晚上也這麼抱他?模糊的記憶里,好象出現了這個畫面,讓她驚訝不已。
就在她還努力回想著昨天晚上的事時,伊介響的唇已經貼向她,同時將她壓躺在床上。
昨晚還有這個?丁若唯吃驚的看著他。
她努力的想著,擁抱和接吻她是有點記憶,但是……他們發生了關系?不,應該沒有,因為早上醒來時她的衣服還是很整齊的。
「喂。」
嗯?丁若唯看著那與她的臉相當貼近的俊美輪廓,微喘著氣。
「專心一點。」伊介響小小的抱怨之後,又再次覆上那紅潤的小嘴。
他可是依照她昨晚做的事做一次給她看,不過後面這個將她壓倒在床上的動作,是他臨時加上去的。
因為她聞起來好香。
舌尖竄入她微怔的小嘴里,伊介響盡情地挑逗著她有些僵硬的小舌,然後繼續著昨天晚上那令人意猶未盡的火辣辣吮吻。
這樣一個熱情的深吻,她好象有點記憶,只是昨晚她醉了,但她現在可是沒有喝醉,但卻跟昨晚一樣迷暈了起來,無法動彈。
她的身子真的好香好誘人,伊介響體內竄起一股強烈的渴望,讓他沖動的伸手撫模著那柔軟的胸部……
的高漲,身體的繃緊,讓他真的想吃了她。
「嗯……」面對他老練的熱吻,及身體親密的踫觸,丁若唯難以承受體內那一股灼熱感受,喘地逸出一聲低吟。
發現自己居然叫出聲音,丁若唯頓時羞愧不已。
「不……不要!」她試圖推開他,因為他們不可以這樣。
丁若唯的反抗,讓陷入之中的伊介響回復了一點理智,俊顏斂緊地壓制體內那股強烈的欲火,放開了懷里嬌美的人兒。
棒,他剛剛差點就要了她。
可是現在還不行,時機還沒有成熟,雖然她剛剛的響應讓他驚喜,但至少要等到她真正面對自己真實的情感,他才能要了她。
不過,他今晚肯定要失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