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男的甜心 第九章
她的心情被徹底打壞了,為什麼只有她一個人的摩托車遭殃?!她到底跟誰結了怨!
一個下午,這兩個問題不斷盤旋在她腦海,雖然她想努力地找出「凶手」,可李玫菱一直破壞她的努力,不停地追問她跟楊漢成的事,自她走進圖書館,她酡紅的雙頰、腫脹的嘴唇就已經泄了密。
李玫菱甚至發出一聲尖叫聲,弄得圖書管理的人又對她們行注目禮,她不斷調侃她氣色有多好,是不是喝了四物雞精?
懊不容易捱到下班,她一回到家,差點沒讓眼前的景象嚇到,木……木雕的……「那個東西」竟然裝在上面了。
難道木雕真的會自己動嗎?這念頭一起,她立刻覺得頭皮發麻,不曉得是不是心理作用,她怎麼覺得木雕的臉愈來愈猙獰?她強自鎮定,告訴自己這一定有一個合理的解釋。
「音……音涵,是你嗎?你回來了嗎?」藍郁涵站在門口,拉開嗓門叫著,如果有什麼不對勁,她可以在最短的時間內奪門而出。
沒有回音。
「音涵……」藍郁涵又喊了一聲,稍微往屋里移動了一小步。「是不是你啊,音涵?」有時候音涵會跟她開這種無聊的玩笑。
驀地,她的肩讓人拍了下,她尖叫一聲,猛地轉身,心髒差點停止,一張青面撩牙的臉孔出現在眼前,她嚇得倒退,撞上木雕。
「啊——」她驚叫。
「哈哈哈……嚇到你了。」藍音涵拿下面具,笑得猖狂,她有著一頭俐落的短發,五官柔媚,身材高挑,曲線玲瓏。
藍郁涵這下可氣壞了。「你干嘛嚇我?!」她拿袋子打她。
「哈……」藍音涵在樓梯間閃躲姊姊的攻擊。「膽小表……」
「你……」藍郁涵氣得不理她,立即轉身回屋。
「生氣啦?」藍音涵拿著面具,跟著姊姊進屋。「好玩嘛!」她有著與她柔媚外表截然不同的頑皮個性。
「我覺得不好玩。」藍郁涵生氣地說。「你……為什麼要這樣……躲起來嚇人,還……還戴面具……」她氣得都結巴了。
「我想讓你看我買的面具。」藍音涵愉快地說。
「你可以坐在客廳等我回來,然後……拿出面具,為什麼要躲在四樓?」藍郁涵雙手叉腰。
「那多無趣。」藍音涵搖頭。「當然是要攻你不備。」
「你……我……我不想跟你說話了。」藍郁涵突然有種哀莫大于心死的感覺,她這個妹妹,從來沒听過她的話,每次都拿她尋開心。
藍音涵看著姊姊。「哎呀!苞你開玩笑嘛!下次不嚇你就是了。」
「你上次也這麼說!」藍郁涵不理她,逕自往廚房走。
「姊,別生氣嘛,!」藍音涵從後面抱住姊姊。「你也知道我當空姊壓力大,成逃讜人笑,你就不知道有些人多惡劣,我只能不停的釘草人泄憤——」
「所以,你是回來找我出氣的嗎?」藍郁涵哼地一聲。
「當然不是,我才沒這麼陰險。」
「就有。」藍郁涵低喃,她可是從小讓她欺負到大。「好了,你不要抱著我。」藍郁涵掙開她。
「那你別氣了。」藍音涵微笑。「我肚子好餓,弄晚飯給我吃。」
「再有下次,我真的不理你。」藍郁涵叮囑道。
「好——」藍音涵拉長音。「對了,你干嘛把我的木雕用布遮起來?那是藝術,要懂得欣賞,還有,為什麼讓他變太監……」
妹妹叨念的話語讓藍郁涵嘆口氣,有時她真覺得自己一點兒做姊姊的尊嚴都沒有。
任何人不得未經原作者同意將作品用于商業用途,否則後果自負。
門鈴響了兩聲,藍郁涵月兌下圍裙,喊道︰「音涵,去開門。」她瞄了一眼手表,六點四十五,說不定是楊漢成的弟弟來拿鑰匙了。
罷剛音涵還很不高興,問她為什麼無緣無故幫別人保管什麼鑰匙,她支吾地以對方是鄰居為由搪塞過去。
她打算晚點再告訴她楊漢成的事,自她上回談了一個不怎麼開心的戀愛後,音涵就規定她認識男人前要先給她過目才行,說什麼她沒看男人的眼光。她往客廳走去,卻听見了爭吵的聲音。
「你是誰?」
「你又是誰?」
「是我問你還你問我?」藍音涵瞪著眼前的女人。「搞清楚,你站在誰家門口」
「你有沒有家教?」對方也不是好惹的。
「喲,人身攻擊是不是?」藍音涵往前逼進一步。「這下我不把你推到樓下,我就跟你磕頭。」她不客氣地推了對方一把。
「音涵——」藍郁涵跑出來,听聲音,她知道是誰來了。
「你做什麼?!」朱盈莎尖叫。
藍音涵正想一腳把她踹到一樓時,卻讓姊姊抓住手臂。「你干嘛!她是我……我……」藍郁涵支吾地說不出口,要說朋友嘛!懊像也不是,依朱盈莎的個性,說不定還會認為她高攀了。
「你什麼?」藍音涵瞥了姊姊一眼。
「嗯……不太熟的朋友。」藍郁涵勉強吐出一句。
「那就沒什麼好顧忌的。」她再次抬起腿,準備來個一「腳」定江山。
「音涵!」藍郁涵生氣地將她推到後面。
朱盈莎冷哼地看著兩個人拉拉扯扯。「我有話跟你說。」
藍郁涵轉向她。「噢!」她大概知道她要說什麼,這只要用大腳趾就能想出來了。
「說什麼?」藍音涵逼問,這女人以為她是誰,高傲的女皇嗎?
「音涵,你先進去。」她推了一下妹妹的肩膀。
「不行。」藍音涵否決她的提議。「你沒看她一臉尖嘴猴腮樣,你斗不過她。」這種人就是要她來對付,姊姊軟趴趴的個性踫上這種人必死無疑。
「你才尖嘴猴腮!」朱盈莎怒氣上揚。
「音涵!」藍郁涵生氣了。「你讓我們說幾句話行不行?」
藍音涵正想說「不可能」,卻突然改變主意。「好吧!」
妹妹快速的轉變,差點讓她跌破眼鏡,不過,她現在也無心探究,只想妹妹快點進屋去。
藍音涵進屋前還不忘給予警告。「如果你敢欺負我姊,我就打得你滿地找牙。」
「好了。」藍郁涵推她入內,不忘將鐵門關上,而後轉向朱盈莎,她今天依然打扮入時,不畏外頭低溫,短窄裙、長襪、馬靴,讓她的美腿盡情展現。
「我要你離開漢成。」她單刀直入,也不廢話。
藍郁涵沒想到她第一句就如此勁爆,是不是漢成告訴了她什麼,所以她才來找她?
「為什麼?」
「因為漢成喜歡的是我。」她從容不迫的回答,仿佛在家里已預演過千百遍。
「我不相信。」藍郁涵搖頭。
「我知道你不會相信。可事實就是如此,漢成只是還沒想通而已。」朱盈莎撥了一下長發,繼續道︰「這三年我們雖然沒在一起,但是,我們的關系沒斷過,你知道的……」
她又來了!藍郁涵在心里嘆口氣。「我不知道。」
「我不管和誰在一起,最後都會回到漢成身邊,而漢成一直在那兒,他在等我。」朱盈莎信心滿地說。
「你為什麼認為他在等你?」藍郁涵仍是不解。「他告訴你的?」
「這種事不用他告訴我,我也能知道。」朱盈莎瞄了一下精心涂好的粉紅指甲油。「這三年他沒跟任何女人在一起,就是在等我。」
「說不定他是沒遇上喜歡的。」她也猜著,她記得他說過能接受他職業的女人不多,而且,他的工作時間又不穩定,要正常約會是太難了。
「你還真會自抬身價!」朱盈莎輕哼一聲。「你的意思是漢成喜歡你嗎?你有什麼吸引力?」
藍郁涵明白她的弦外之音,而後突然想起今天下午兩人的熱吻,臉兒不禁熱紅了。「外貌雖然是吸引異性的因素之一,但不是絕對的,氣味也是其中之一,也就是所謂的費洛蒙,它可以影響荷爾蒙對身體產生的作用——」
「你在說什麼!」朱盈莎打斷她的話。
藍郁涵急忙導回正題。「我的意思是,美貌不是絕對的因素,還有價值觀、人生觀、溝通的模式……」
「好了,我不是來听你說大道理的。」朱盈莎氣憤地打斷她的話。
貼在門上偷听的藍音涵差點沒笑出來,她這個書呆子姊姊只會從書上找人生道理,不過,這也沒什麼不好,至少能把人唬得一愣一愣的。
「其實,你不用來找我的,你應該去問漢成他是不是就像你說的,對你念念不忘。」藍郁涵說道。
「男人有時根本搞不清楚自己要的是什麼——」
「你問過了,對嗎?」藍郁涵猜測道。如果他們兩人沒通過電話,她不可能會來找她「談判」,要她放棄。
「漢成會回到我身邊的。」朱盈莎執拗道。
她不知還能說什麼,于是道︰「那……那我進去了。」
「我話還沒說完。」藍郁涵的態度徹底惹惱她,她從剛才到現在根本沒將她放在眼里。
「哦!」藍郁涵點頭,示意她可以繼續說下去。
朱盈莎為之氣結。「我告訴你……我……」
她望著她,等她繼續說下去。
朱盈莎深吸口氣,她要鎮定。「你們就算在一起,也不會持續多久的。」
「為什麼?」
「因為你們的個性根本天差地遠。」朱盈莎揚了揚下巴。「漢成直率、隨性、積極,你個性拘謹、一板一眼,無趣,沒多久,漢成就會覺得你太無聊而心生厭倦。」
藍郁涵吃驚的看著她。
「漢成是需要有目標的人,一旦到手了,他就會失去動力,白羊座喜歡的是競爭,而不是一成不變的生活。」
「他生活很刺激啊!他是警察——」
「我知道,我說的是跟你的關系。」她又開始火大了。
她沉默了一下。「我們個性不一樣,可以互補啊!」
這沒殺傷力的回話讓藍音涵恨不得沖出來,她決定了,從今天起,她得好好訓練姊姊的口才。
「你們一個是火、一個是土——」
「什麼?」藍郁涵一臉疑惑。
朱盈莎沒好氣的解釋。「他是白羊座,屬性是火,你是處女座,是土。」
「哦!」藍郁涵明白了,她在書上看過,因為朱盈莎突然提起這個,讓她的腦袋一時之間沒轉過來。
「雖然火象座的人一開始會被土象的穩定跟安穩吸引,但通常久了後,就覺得無趣了。」
藍郁涵沉默,她說的好像也挺有道理的。「可是,只要好好溝通,一定可以找出相處的辦法。」她不服輸的說。「根據研究表示,溝通是婚姻維持的最基本要素,你說的白羊座的特性其實是體內睪固酮素的影響——」
「什麼?」朱盈莎一時沒听清楚。
「我的媽呀!」藍音涵哀嚎,現在是怎樣,比較誰比較有學問嗎?
「睪固酮素又叫做睪酮、睪丸素,屬于性雌激素的一種;而性雌素也叫做荷爾蒙——」
「好了。」朱盈莎覺得有些頭暈。「反正,你跟漢成一定會分手的。」
「我們不會。」藍郁涵反駁。「雖然說睪固酮素比較高的人——」
「你再說我要打你了。」朱盈莎火大的揚起手。這女人真要氣死她了,講這些有的沒的讓人听不懂的話。
藍郁涵讓她嚇了一大跳,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夠了!」藍音涵決定出馬,再這樣下去,她會想把她們兩個一起推下樓,有沒有看過小說跟電視啊,情敵談判是這樣的嗎?好歹也互相叫罵一下,沒有尸橫遍野,也該血流成河吧!她們以為在寫論文嗎?
首先,她得拿個武器才能出去!藍音涵環顧室內,決定找個最致命的,不夠刺激的部分,就由她來補足吧!
「漢成是瞎了狗眼才會看上你。」朱盈莎不屑地說。
「什麼瞎了狗眼?你才是。」藍郁涵冒火了,怎麼說得這麼難听!
「真想打你!」朱盈莎說著說著,右手抽了她臉頰一下。
藍音涵打開門時,正好看到這令人血脈僨張的一幕。
藍郁涵則是驚訝的看著她,說真的,她只是輕打一下,根本不會痛,她只是不懂,朱盈莎為什麼會突然打人。
「你敢打我姊?!」藍音涵怒叫著推開鐵門。
站在門前的藍郁涵讓鐵門推出去,撞上朱盈莎。
「哎喲!」朱盈莎連忙站穩。
這時,楊漢文循著地址找到大哥的住處,原本要按門鈴的他,在瞧見大門虛掩後便直接上樓,他穿著陸軍軍服,背著帆布長袋子,哼著愉快的歌曲。
「你好大的膽子,敢打人!」藍音涵舉起手上的木棍。
「音涵!你干嘛?快放下。」藍郁涵急忙擋在兩人中央。「莎莎,你快走!」
朱盈莎走前還不忘說了句。「沒家教。」
這話可惹火藍音涵了,她一把推開姊姊,木棍往朱盈莎身上敲去。
「啊——」朱盈莎尖叫連連。
正上樓的楊漢文嚇了一跳,直覺以為出了什麼事,他順勢丟下帆布袋,三步並作兩步地趕上來。
「不要這樣。」藍郁涵急忙拉住妹妹。
楊漢文一上來就看到三個女人拉拉扯扯,其中一個還拿了木棍,此事非同小可,
他連忙擋在眾人中間。「有話好好說,哎喲!」一陣混亂中,他挨了一記。「喂!別打了,我最討厭暴力。」他舉手抵擋。
「告訴你,我姊只有我一個人可以欺負。」藍音涵陰森森地地瞪視朱盈莎。「小心我詛咒你,讓你不得好死。」
楊漢文雖然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但這女人說的話讓人想笑。
「音涵。」藍郁涵又好氣又好笑。「你不要胡鬧了行不行?」
「沒水準。」朱盈莎冷哼一聲,躲在楊漢文背後,有人擋著後,她無顧忌地說︰「你們屋子里一堆沒品味的東西就是你買的吧?」
完了,藍郁涵在心里唉叫一聲,音涵最討厭人家這麼說。
「這下你可是自找死路。」藍音涵沖上前,推開楊漢文,木棍揮向朱盈莎。
「你不要欺人太甚。」朱盈莎宛如小雞一般繼續藏在楊漢文的背後。
「小姐們,冷靜一下,哎喲!」他的肩膀挨了一記。
「音涵,你別鬧了。」藍郁涵叫道。
眼看朱盈莎節節敗退,楊漢文連忙道︰「你們冷靜一點,小心,後面是樓梯。」
「音涵。」藍郁涵拉住妹妹,使命將她往後拉。
藍音涵見大勢已去,準備來個最後一擊,她用力打向從楊漢文背後探出頭的朱盈莎,楊漢文反射性地想避開,身體自動往旁移動,當他正慶幸沒事時,身後的朱盈莎突然發出一聲尖叫。
他轉頭,在電光石火間拉住她往後跌落的身子,而後兩人一起滾至二樓往三樓的樓梯口。
「啊——」藍郁涵大叫一聲。「你們怎麼樣?」她往下跑。
被壓在身下的楊漢文申吟道︰「我就說我討厭暴力,每次倒楣的都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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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喲——痛死人了。」楊漢文慘叫一聲。
「你還是不是男人啊?這麼一點傷叫成這樣!」藍音涵替他滿是擦傷的手臂上藥。
「音涵,都是因為你才會為弄成這樣——」
「我知道、我知道,所以我才幫他上藥。」藍音涵打斷姊姊的話,從出事到現在,她都要被說到臭頭了。
「算了,你們別吵了。」楊漢文急忙打圍場。
藍郁涵站在門口,憂心忡忡地望著隔壁的門扉,跌下樓梯幾分鐘後,楊漢成踫巧回來,在了解情況後,就冷著臉把莎莎叫進去屋里。
「姊,你站在這兒干嘛?去偷听啊!」藍音涵提供建議。
「看來不妙。」楊漢文說道。「我老哥很少對女人凶的,看樣子他是真的火了。」
罷剛老哥的臉可是陰沉得很。
「他是該發火。」藍音涵說,要不然他別想跟姊姊交往,她最討厭男人把問題丟給女人解決,任女人自個兒廝殺,自己卻在一旁納涼。
藍郁涵有些局促不安地踱步。
「好了。」藍音涵幫楊漢文里上紗布。「這樣就行了。」
楊漢文看看兩手手肘的紗布。「包得不錯嘛!」
「當然,我可是受過訓練的。」
「你是護士?」楊漢文無法置信,這凶巴巴的女人實在難以跟白衣天使扯在一塊兒。
「不是,我是空中小姐。」藍音涵收拾藥箱。
楊漢文做個怪表情。「你不會拿木棍打乘客吧?」
藍音涵哈哈大笑。「我是很想,不過不行。」她起身拿起地上的木棍,走回木雕前,將之物歸原位。
楊漢文瞪視木棍英姿煥發、昂然挺立的的位署,腦袋一片空白,原來這還能當武器。
這時,隔壁的門打開,藍郁涵的心瞬間狂跳起來,而後就見朱盈莎低垂著頭走出來?肩膀抽搐,手上還拿著面紙。
他把她罵哭了,不會吧!
她急忙走出去。「莎莎……」
朱盈莎怒視她一眼,藍郁涵能瞧見她眼眶泛紅,她沒說一句話,轉身下樓。
藍郁涵望向倚在門框,緊皺著眉的楊漢成,藍郁涵疑惑道︰「她……」
「來。」他伸出手。
她自然地將手放在他掌心,走進他懷里,他關上門,杜絕藍音涵好奇的目光。
「羊入虎口。」藍音涵搖頭。
靠在門扉上的藍郁涵望著一臉緊繃的楊漢成,正想說話,他卻以拇指輕畫過她的唇,柔聲道︰「抱歉,這件事我沒好好處理。」他皺著眉撫過她的臉。「沒怎麼樣吧?」
她搖頭。「我沒什麼,其實莎莎的個性就是這樣。」跟她接觸過幾次後她早已習慣了。「我不會放在心上的。」說實在,她很少對一個人氣很久,就像他們認識之初,她也氣他,可一下子就忘了。
他微笑。「那就好。」他環抱住她,放松身體,知道在工作後能回家將她攬在懷中!讓他期待且心滿意足。
「你跟莎莎說了什麼?」她問。「你罵她了嗎?」
「沒有。」
「那她為什麼哭?」她悄聲問。
「我只是把心意很明白的告訴她。」他簡短地說。
「哦……」她抓緊他胸膛上的毛衣。「其實……她說的話也不是沒道理……」
「什麼意思?」他低頭看著她。
「他說你積極,喜歡挑戰,可我太安定,久了之後,你就會覺得我無趣了。」她囁嚅地說,眸子低垂。
他抬起她的下巴,讓她無法回避。「我是喜歡挑戰跟刺激,但只在我工作的領域,這並不表示我回家還想來個後空翻或是流連酒吧,我回家的時候只想放松,假日的時候也沒興趣出去泡妞……」他親她的嘴角,低聲道︰「你知道,外面覬覦我六塊肌的人可不少……」
她噗哧一笑。
「再說,我也不覺得你無趣,跟你說話讓我很放松,你不必跳艷舞迎接我回家……」他頓一下,色色地笑著。「如果你想,我也不反對……」
她雙頰紅透,不停笑著。
「找樂子的話,我們兩個自己就行了。」他又親她一下。「這樣吧!你穿件性感睡衣讓我一飽眼福,我就跳個月兌衣舞,滿足一下你的幻想……」
「我才沒有幻想——」她抗議地叫嚷,雙頰燙得嚇人
他笑著給她一個性感的吻。「我的幻想可多了……」
「……」她嬌羞地笑著,手臂勾上他的頸項,熱情地回吻他,心中滿溢對他的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