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跑冤家 第九章
「急死我了、急死我了!」快步走在回廊上,強尼雙手拎著化妝箱,急躁地喃念。
這泡尿來得又急又快,不過才從吃飯的餐廳開車回飯店,他的膀胱就忽然脹大地尿急,拿了鑰匙就一路直奔房間。
手忙腳亂地開了門,他隨手擱下箱子就往廁所沖去,沒有察覺一些怪異的小細節,例如--房里多了一個行李袋,電視上放了一瓶開了罐的汽水
小完便後整個緊繃的神經才松懈下來,強尼後知後覺地發現浴室氤氳蒸騰。
「奇怪!怎麼整間浴室都是熱氣?」他納悶地嘀咕,瞥見拉起的浴簾,下意識地拉開它……
一雙修長的腿佔據他的視線、是誰?他好奇地慢慢再拉--
濃密的黑色森林隨著水波浮動,在水壓下圓挺的胸脯……是若男!他驚喜地凝視著她。
懊-幅活色生香的美女沐浴圖!依她規律的胸前起伏看來,她是睡著了,還挺安穩的哩!而他正好可以肆無忌憚地欣賞。
她不是明天才到嗎?怎麼這會兒就在這兒了呢?一堆問號出現在他腦子里。
避那麼多,最重要的是,她人已經近在伸手可及之處了。
凝視她被水氣蒸紅的粉女敕肌膚,俏麗的短發微濕更顯性感,長長的睫毛在眼窩下形成陰影,水女敕的朱唇微敔,靜態的若男別有風情,不須做任何舉動,更引起他想一親芳澤的。
他一直弄不懂,既然他對若男有,那就表示他是愛女人的,可是為什麼除了她,他對其他異性完全提不起興趣。
就拿今天來說好了,親眼目睹喬欣的全果寫真拍攝,他一點也不為所動,即使她極盡挑逗地展現性感姿態,「小弟弟」仍舊呈現休兵狀態,但是一旦踫到若男就不一樣了,她輕而易舉地就可以勾起他灼烈的潛在熱情,只消一轉眼的時間。
身材比她好、臉蛋此她美的女人比比皆是,相信他若有意追求的話也是手到擒來,可真的是莫名其妙,他就是只會被她影響,彷佛中了魔咒般,只著迷于她。
這就是愛了吧!他想。而他也相當滿意自己下意識里的執著,專一一個女人也沒什麼不好的,有相同響應的話,那就再幸福不過了。
可是到目前為止,他們的關系還沒有突破最後那道藩籬耶!
選日不如撞日吧,反正,他的牛仔褲已經感到一陣緊繃。
起身月兌下T恤、牛仔褲,強尼半跪在浴白旁,傾身在她的美顏烙下綿密細吻,大掌迷戀地采入水中……
「嗯……」若男輕聲溢出嚶嚀,身體傳來的麻癢影響了她的好眠,意識已逐漸轉醒。
強尼溫熱大掌蓋在她小巧的渾圓上揉撫,以拇指和食指在嬌女敕的花蕾上搓捏,使它在水中綻放。
「唔.....」她緩緩睜開惺忪睡眼,模糊之中的男人影像,令她下意識的喚出名︰「強尼.....你回來了。」她輕柔的嗓音似呢喃。
「嗯,我回來了。」咕噥一句,他隨即佔據她的檀口,尋獲柔女敕丁香與之纏綿。
「我餓了。」在唇瓣貼合間,她擠出這三個字,略起身響應他的熱情,藕臂攀上他寬厚的肩膀。
「噓!我也餓了,先喂飽我吧!」他別有含義地說,慢慢跨人浴盆,拉起若男柔若無骨的嬌軀,將她整個人壓靠在冰涼的牆壁上,低頭狂佞地餃吻住尖挺的玉乳,厚實的大掌捏握著,引起她嬌弱的申吟……
狂肆的長指再度造訪桃花源洞口,兜旋翻攪,刺激她的靈魂為之瘋狂淪陷。
力氣似乎被完全抱光,若男渾身嬌軟無力,僅靠著他有力的臂膀支撐,才不至于滑落在地。
她白皙如玉的肌膚漾著淡淡的紅暈,彷佛一朵花兒,綻放著絕美的姿態。
強尼起身,鐵臂緊摟住她的縴腰,性感的薄唇覆上她吐著蘭息的菱唇,掠奪她紊亂的呼吸,一手愛憐地撫過她的眉,眼,最後在白玉般的小巧耳垂上駐足,如把玩珍品似地揉搓搔刮。
在她腰間的大掌一個撐起,若男整個人倏地騰空,雙腳便攀附在他結實的腰際。
他急切渴求的炙熱燃至最高點,昂揚的壯碩已蓄勢待發,握住自己,抵住她淌滿蜜流的柔潤甬道口--
乒乒乓乓--砰、噗通!
一陣踫撞聲之後,緊接而來的是物體落地聲和落水聲。
至于是誰發出這些聲響的,那當然就是強尼和若男嘍!
為什麼?因為就在那電光石火之際,強尼腳底一滑,跌倒啦!
他摔出浴白外四腳朝天,和地面做了最親密的接觸;若男則掉進水里,雖然沒遭殃,頭卻在落水前撞到了牆壁。
整個情況慘不忍睹,兩人模樣相當狼狽。
過程會像他們這樣跌得這麼慘烈的,應該別無他人了。
「噢!我的……若男,你沒事吧?」強尼扶著馬桶起身,一手揉著,連忙察看她是否無恙。
「我的頭……」她只覺得眼前金星直冒。
「來,先出去再說,免得感冒了。」他扯下浴巾圍住下半身,再拉起她,用另一條包裹住她,摟著她步出危機重重的浴室。
「撞到哪兒了?我看看。」讓她坐在床沿,他擔憂地仔細檢查她的頭部。
「這里。」她緊蹙眉頭指向自己疼痛的後腦勺,很顯然地,已經腫了個包,
「腫起來了,一定很痛吧?」他心疼地翻開覆在腫包上的發絲檢視,只見一大塊的紅腫突起。一手托住她的前額,一手放輕力道揉撫。
「輕點兒,痛死我了!」在他懷里悶悶地吐出聲音,她覺得倒霉斃了。
「你會不會想吐?如果會的話,可能就有輕微的腦震蕩,要上醫院才行。」他低頭瞅住她略顯蒼白的臉龐,憂心如焚。
「沒那麼嚴重啦!」腦雲蕩?听起來很可怕的感覺,她趕緊推拒。
第一,她甄若男生平最怕的就是上醫院,尤其是打針:第二,要是讓人知道跌倒,導致腦震蕩送醫,不笑掉人家的大牙才怪。
「你呢?你有沒有怎樣?」若男也看了看他的身體有無外傷。
「我沒事,我的耐摔得很,倒是你……」他蹲在她眼前,心疼地撫上她柔女敕的臉頰,心里自責著方才太心急,不該在浴室……
「強尼,我們八字是不是不合啊?」她忽然沒頭沒尾地冒出這一句,口氣挫敗且無力。
「胡說什麼?都什麼時代了還迷信!」他好笑地輕斥,捏了她臉頰一把。
「可是我們每次.....那個,都會有災情發生,上次差點燒了房子,這次又這樣……」她有股想要拿兩人八字去給人家合一合的沖動,免得兩人勉強在一起卻造成無法彌補的傷害。
「那是我們的疏忽,跟八字有什麼關系?別胡思亂想了。」他失笑地說道。隨即記起她尚未吃晚餐。「對了,你不是餓了嗎?想吃什麼?」
「可以叫客房服務嗎?我頭還有點暈暈的,不想出去了。」經過那一番折騰,什麼興致都消失得無影無蹤了,更何況她真的有點兒不適。
「好啊!反正我們還有兩天的時間可以玩,你今天趕過來也一定累了,先休息休息、養精蓄銳,明天早上等我忙完,我們再-道出去玩。」他從桌上取來菜單交給若男點菜,自己則坐在她身旁環住她的縴腰。
「明天早上還要拍嗎?」她側頭問他。
「對啊!明天-早和飯店借了游泳池,選在早晨比較沒人的時段,管制個一小時搶拍這里的景,拍完他們就要趕回台北了。」
「哦。」她點頭,把注意力再轉回菜單上。
看了半天後,她覺得沒什麼胃口,隨便點了個揚州炒飯,只要能填飽肚子就行了。
半夜十二點多,門鈴叮咚聲突兀響起,沉睡的若男嚶嚀了一聲,不甘願離開溫暖的被窩,翻身輕推了強尼一把,強尼在朦朧間前去應了門。
「誰呀?」這個時候會是誰?迷糊之中他忘了昨夜也是這個時候,隔壁房的喬欣曾經來找過他……
「強尼哥,是我。」嬌柔的嗓音在門扉開啟後應聲響起,來人正是昨夜吃過一次閉門羹的喬欣。
今天的她身著的睡衣比上一次更性感,換言之,布料也少得多,透明紗質襯托出渾圓的胸脯若隱若現,極端誘惑。
強尼哥?
登的-聲,若男的惺忪睡眼立時驚睜開來,所有瞌睡蟲一掃而盡,身體里的全數細胞在瞬間呈現警戒狀態。
女人?三更半夜居然有人上門來找強尼?她豎起耳朵警戒地聆听。
「這麼晚了有什麼事嗎?」又是她!他以為他的拒絕已經夠堅決了,難道這喬欣毅力異于常人?
「你不請我進去坐嗎?」她甜笑的有如蜜糖。
喬欣對強尼甚有好感,昨天晚上就趁著沒人注意的時候來敲強尼的房門,借口睡不著想找人聊聊,強尼不疑有他,也不好意思拒絕,讓她進了門。誰知她的舉動卻愈來愈大膽,挑逗邀請意味相當濃厚。
不過,強尼倒是坐懷不亂,絲毫不受引誘,明明白白地拒絕了她,也!轉地將她請了出去,並不是他不解風情,而是除了若男,別的女人影響不了他。
「不太方便吧!」他勉強一笑。不要說若男在房里,有了一次的經驗。他也學聰明了。
「那不然你到我房里陪我聊聊,人家睡不著。」喬欣不放棄地再說,根本不知矜持為何物。
哇拷!怎麼會有如此「大面神」的女人!
竟敢和她搶男人?坐起身體的若男已是蠢蠢欲動。
「一樣不方便啊!」強尼苦笑。她不愛困,他可困得要命。
「嗯--我是女生都不會不方便了,你顧忌那麼多干嘛!」要不是眼前是百年難見的優質男人,她才不會這麼緊纏著不放。喜歡她的男人何其多,她就不信這個強尼真是個柳下惠。
「是啊!強尼,請人家進來聊聊嘛!」哼!蒼蠅!跋都趕不走。火大的若男佯裝佣懶地出現在強尼身後,略帶挑釁地瞟了門外的人兒一眼。
嗄?還有個女人在他房里!那A按呢?
嫵媚的嬌笑在頃刻間涷結成冰,喬欣的臉部表情有一刻在抽搐著。
「吵醒你了?」太好了!有若男出馬,她就一定能知難而退。強尼在心里輕吁。
「我……不知道……」房里有人!「呃……不好意思……我……」出師不利,她尷尬地不知該說什麼才好。
「你睡不著啊!那就進來聊聊,沒關系的。」若男笑里藏刀,皮笑肉不笑地看向她,又看向無辜的強尼。
「呃……那個……哈啊--我忽然覺得困了,明天還要早起呢!我先回房了。」三個人有什麼搞頭!假裝打了個呵欠,喬欣狼狽地趕緊下台一鞠躬,轉身就沒入自己的房里。
「哦,這樣啊!那就不送嘍!」隨即關上門,若男的臉色陡變,陰狠地直逼向強尼。
蚌覺一陣毛骨悚然,強尼扯動嘴角牽強地微微表現出笑意,若男的醋意讓他眼前出現她頭頂在冒煙的幻覺……
「說,昨天晚上我還沒來,你們有沒有做什麼不可告人的事?」以女上男下的姿態威逼著強尼,若男滿腔醋意橫生。
「沒有,我對她沒有興趣。」強尼舉著雙手作投降狀,對她的一舉一動感到好笑和疼寵。
「對她沒興趣,那對誰有興趣?難道有興趣就可以發生什麼事了嗎?」像喬欣那種嬌柔漂亮的女孩,是男人都會喜歡的,現在還自動送上門來找強尼,若男的自信在一點一滴的流失。
「我對誰都沒有「性」趣,只對你,也只有跟你才能發生什麼事。」一個翻轉,強尼將她壓在身下,半調侃半認真地說著。
「真的?我不相信!喬欣那麼漂亮又有女人味,我卻凶巴巴地像個男人婆。」愈說愈自卑,垂下眼臉,她不由自主地嘟起了唇,像極了撒嬌的小女人。
「哪個人有眼無珠說你像男人婆的?」強尼愛極了她只在他面前表現的小女人姿態,輕捧住地的臉。
「就是你啊!明知故問。」她瞋瞪了他一眼、小嘴翹得半天高。
「我?」想想好象真有那麼一回事。「呃……我那時候被蛤蜊肉糊到眼楮了嘛!你別記仇,現在在我眼里,你是最美、最好的,是沒有人可以取代的。」說著,他深情萬千地吻上她光潔的額頭,寵溺地揉亂她的頭發。
甜言蜜語的確是好听,怪不得熱戀中的女孩總被迷湯灌得暈頭轉向,若男的自信心霍然回復,增強到百分之百。
「我可警告你唷!我呢是貨物既出概不退還,尤其你已經驗過貨了。」她嬌笑地輕捏他俊挺的鼻。
「你放心吧!不要說退還了,有人來跟我搶我也絕對不放手的。」他彷佛宣示地說,緊緊地摟著她,放任她在懷中找了個安穩的姿勢,枕著他的手臂安睡。
他輕吻著她的發,暗自咀嚼自己說過的話--不放手。是啊!不知何時,他對若男這個可愛的女人已經放不了手了!
棒天清晨,啾啾鳥叫喚醒了若男,她伸長了手,卻發現身旁空無一人,看了看時間--六點四十分。
懊早!這麼早就開拍了嗎?
她興致勃勃地起床,不知是動作太大,抑或是昨天撞到的後遺癥,眼前一片漆黑,頭還發昏。
連忙停止動作緩和不適,待暈眩過去之後,她沒有多想地再度移動,步往陽台。
嗯!這里早晨的空氣好好哦!清爽又新鮮,還夾雜著海水,青草的味道,令人心曠神怡。
若男人展雙臂伸懶腰,貪婪地做了好幾次深呼吸,一覽眼前怡人的景致。
遠眺藍天白雲後,她清靈的目光四處瀏覽,在搜尋到泳池邊三五集中的人後定晴一看--有個女子不著寸縷,是喬欣。雙眼一點五的視力,讓她輕易地看清池畔的景象。
現在女孩真大膽,為了出名不惜代價,在光天化日下也不見赧色。她心想1。
咦?她身上那雙游移的大手是……若男瞠大眼再看。
「強尼?」在看清大掌的主人是何人後,她詫異地驚呼。
他在幫她抹什麼?抹油?擦粉?男女授受不親耶!
她不敢置信地看著他繼續在她整條修長玉腿上下滑動,抹上金光閃閃的東西。
一股悶燒的火焰在胸臆間急速加溫,注視的眼瞳已升起兩簇妒火。
喬欣的嬌媚笑意和強尼對她的踫觸,讓若男覺得礙眼又憤怒,她垂在身側的手握成了拳頭,指關節因用力而泛成白色。
這樣的鏡頭不禁讓她聯想到昨天失敗的那一場.....過程。他會不會因為她滿足不了他而轉移目標?而且再加上喬欣自動送上門的那一段插曲.....
哦--她明白了!原來昨天他都是在哄她的,說得倒好听,那些全都是花言巧語!
斑!男人……哪有不受誘惑的?真是不可靠的東西!
可.....三番兩次都在緊要關頭便硬生生地煞車,那對他的健康有礙耶!也難保自己沒對他失去了吸引力。
唉!就算他真的移情別戀,也不能怪他,誰教他們每次親熱都有災厄發生呢!
愈想頭就愈痛,不看了,否則怒急攻心,無藥可醫。
失望氣餒地踱回房間,她不由得開始胡思亂想了。
「起床羅!起床羅!太陽曬了!我們去吃早餐。」一進房,強尼興高采烈地大喊。他特地回來找她一起去吃早餐。
懊不容易工作告一段落,可以和若男開始游山玩水,他揚起熠熠粲笑。
听見他的聲音,若男無精打采地抬頭望向他,和他愉悅的神情正好成反比。
「咦?你已經起床啦。怎麼了?為什麼一張臉臭臭的?」他雙手捧住她的臉揉捏,柔哄著。
「她身材很好吧?皮膚很滑哦?」她依舊氣嘟嘟地,說的話酸溜溜。
「她?誰?」一時丈二金剛模不著頭緒,他莫名其妙地問。
「誰?就是那個喬欣啊!憊有誰!」嫌惡地翻了翻白眼,不自覺中她紅女敕的唇瓣已噘高到可以掛三斤豬肉的程度。
哦--原來又吃醋了!沒想到若男還是個名副其實的醋桶呢!強尼暗自竊笑。
她這個模樣一定是因為看見他們的工作情形了,他直覺地想逗逗她。誰教她不把他的真情告白放在心上!
「哦,她呀,身材一極棒,皮膚是晶瑩剔透,沒得嫌。」佯裝著迷欣賞的神往模樣,他還使壞地以眼角余光偷瞥她的反應。
她的臉色更臭了,從她緊抿的唇看來,應該是在咬牙切齒吧!他克制著捧月復大笑的沖動。
丙然,男人都是喜歡有女人味的女人,那樣嬌滴滴,彷佛一掐就會掐出水似地,不像她,一點女人味都沒有!若男內心充滿了挫折感。
看著她表情變換,到最後唇角都下垂快哭了,強尼趕緊收手,不再捉弄她。
「不過……」他還是稍稍吊一下她的胃口。
「不過什麼?」-絲希望燃起,她追問,
「不過你此她更棒。」他衷心地講,不忘挑逗地勾了勾她的下頷。
「你騙人,我自己怎麼樣我還不知道嗎?」拍掉他的手,她又失望了,
她怎麼會比那個喬欣更棒?
「你心里怎麼想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在我心里是最棒的。」在她對面的藤椅坐下,他一把將她扯進懷中,讓她坐在他的腿上,環抱住她的腰,下頷抵在她的肩窩,輕柔細語。
「真的?」真好听的甜言蜜語,她都快醉了。
「真的。你沒听過「情人眼里出西施」嗎?而且不瞞你說,我只對你有反應,別的女人月兌光在我眼前,我都沒感覺哦!」說到最後,強尼對自己的怪矣詡有些不好意思了起來,掩飾地搔了搔頭發。
也許別人覺得若男大刺刺地像男人婆,但他卻覺得她很真、很純、很美,最重要的是,他深受她的吸引,他的一顆心只為她悸動。
「真的嗎?」她的語氣像發現新大陸般興奮。「那太好了!」
「好?你要是有一天和我分手了,那我豈不是又恢復成以前那個不愛男人又不愛女人的死樣子?」他是先末雨綢繆。
「不會的,我愛你呀!」若男愛嬌地反手摟住他的頸子,一喜之下,愛的告白月兌口而出,之後才驚覺地摀住嘴巴,不過來不及了,強尼可是听得一清二楚。
「別摀了,你說什麼我都听見了,別想否認。」他寵溺地拉開她摀住嘴唇的青蔥玉手,送往自己的唇印上一吻。
「這輩子你只能是我的。」他霸道地命令。
她羞赧地酡紅雙頰,清澄的眸光迎上他深情的瞳心,感覺自己幾乎陷入那黑洞般的漩渦。
「我愛你。」他宣誓般地傾訴愛語,緩緩的欺上她嫣紅的唇畔,烙上屬于自己的氣息。
別熱的舌勾勒著她優美的唇廓,撬開她的貝齒,愛憐地挑弄她的丁香小舌,品嘗著她朱唇里的芳甜香津。
她感受著他溫熱掌心從衣擺穿入,摩挲著她的背,柔和地就像情人間甜蜜的呢喃、萬般嬌寵的憐愛,席卷了所有感官,融化了所有理智……
本--嚕、咕嚕!
殺風景的噪音在兩人繾綣時響起,是誰?這次破壞的凶手又是誰?
若男噗哧地笑出聲。
「嘿!忙了一早,餓了。」強尼不得不離開她的芳唇,尷尬地解釋。
忙了一早是真的有些餓了,但也不禁埋怨起肚皮的不爭氣,竟在這種時候破壞氣氛。
「我就說吧,我們兩個只要一親熱就會出現阻礙。」她輕笑,但是不像之前那麼介意了,在他深情的告白以後。
「走吧!我也餓了。」嘴角嵌著一抹甜美笑容地拉起強尼,她輕快地拉著他離開了房間。
兩人一路說說笑笑地直達歐式自助餐廳,甜蜜地吃了一頓豐盛又愉快的早餐。
這次的墾丁之行,強尼和若男雖沒有實質上的進展,但在精神上卻著實往前邁進了一大步,更確定了彼此的心意。
懊笑的是,難得的假期在第一晚那一摔之後宣告報銷,原因是--若男跌成了輕微腦震蕩。
「吃醋風波」後的早餐他們雖吃的愉快,可後來若男不斷嘔吐,在不得已的情況下,被強尼逼進了醫院診治,醫生初步診斷和強尼猜想的一樣--輕微腦震蕩。
醫生叮嚀她幾天內不能做劇烈運動,要盡量休息,才不會造成以後頭痛的後遺癥。
心疼她的強尼取消所有的行程,體貼地陪著她在飯店內休養,活動空間也僅限于飯店的設施,讓若男望海興嘆。
另外,他也相當克制地隱忍住所有欲念,不敢妄動若男,畢竟床上運動的搖蔽程度太過激烈,他怕把她的腦子給搖散了。
無可奈何的她在他的堅持和縝密的看護下,放棄了原本想玩個過癮的計杯。在墾丁閑晃了兩天,眼巴巴地看著藍天、白雲、陽光,沙灘近在咫尺,最後什麼都沒玩到。
可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強尼看不得她失望的神情,允諾了九月底米蘭的服裝秀要帶她同行,前往時尚重鎮血拚購物,讓她不至于白白浪費了這次休假而耿耿于懷,將注意力轉移到即將可以血拚的喜悅上。
就這樣,他們在預定的第三天搭機回到了台北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