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身小姐 第十章
一個月後
「妍兒姐姐,你瞧這花色好不好看啊?」一名嬌俏的少女,臉上有著二朵紅霞,天
真的臉孔上,盡是興奮的笑容。
「很好看。」妍兒捧著一天比一天大的肚子,在布莊里同少女挑選著一匹匹的綢緞、
布料。「你要買來做衣裳嗎?」
少女點了點頭。「是啊,妍兒姐姐上次不是才剛教我針組嗎?我想做件小衣裳,好
給我未來的干兒子、干女兒呢!」她一雙澄澈無邪的大眼望著妍兒的肚子,笑得可開心
了。「再過二個月,我就可以看到我的干兒子或干女兒了。」
「還那麼久的事情。」妍兒給了少女一個無奈的笑容,笑著搖了搖頭。
「哪會久啊!」少女可愛的喊起小嘴。「再過二個月,孩子就要出生了呢!」她白
女敕的小手往妍兒的凸月復覆去,感受著小生命的律動。
「真是的。」妍兒輕笑出聲。
少女付了錢後,同妍兒走出布莊。
「對了,冷大哥不是要妍兒姐姐到南天廟會面嗎?」少女眨了眨水靈的大眼,問著。
「是啊,塵他要帶我去上香拜拜,求個平安。」
「那妍兒姐姐先過去吧!」少女笑說道︰「我得再繞到米店,買些面粉。」她臉上
帶著可人的笑容。「回去做些小點心。」
妍兒輕笑。「好吧,那我去和塵會和,你自個兒知道該怎麼回去吧?」
「知道。」她點點頭。「那麼我在這里和妍兒姐姐分手哦!」說完,便繞到左邊的
胡同,轉身向妍兒揮手道別。
妍兒看著少女離去的背影,臉上有著甜美笑容。
這一個月來,她終于將她身上的情花毒給解掉了,而且鑰兒的臉色也日漸紅潤。
她神醫的稱號可是名不虛傳。妍兒忍不住笑出聲。
只是妍兒不解,為什麼雷鑰會出現在攝親王府,而且還差點死在火場里。
攝親王府的王爺娶親那晚,她的相公冷谷塵暗地去拜訪了攝親王爺,只是當他要離
開王府時,卻了覺一間廂房里冒著濃煙,好奇的上前觀望之後,才發覺僅有一面之緣的
雷鑰,昏迷在廂房里頭。
冷谷塵想也沒想就將雷鑰救出,至于里頭還有一名氣絕多時的婢女,便沒將她救出。
他救回雷鑰後,妍兒便替她醫治傷口,雷鑰一醒來,一雙澄澈的大眼茫然的望著他
們,她忘了自己的身份、忘了所有的事情,像個無助的嬰兒。
冷谷塵無奈,只有將雷鑰留在他們夫妻的身邊,一留就留了一個月。
而這一個月里,妍兒也將雷鑰身上的情花毒給解了。
不過,冷谷塵及妍兒還是不明白,雷鑰真的是攝親王府的人嗎?
妍兒抿了抿唇,這個問題還是讓她想不通。
☆☆☆
雷鑰手上拿著一堆東西,走在熱門的市集,一雙明眸到處溜溜的轉著,看著一旁的
攤販。
只是經過轉彎處時,一群人正圍著小聲談論著。
「這不是攝親王府的王爺嗎?」
「看起來好像是呢!」
「怎麼落魄得醉躺在這兒呢?」
「听說是為情所困。一個月前,王爺才剛娶進門的福晉,便因為一場大火而失蹤了,
到現在還沒有找到人,有人說攝親王福晉被火燒成了灰,所以才找不到尸體。」
「真的嗎?那這王爺還真是可憐。」
雷鑰停下腳步,听著路人的話,總覺得心里好像有那麼一丁點不舒服,她站在人群
外,看不到那位頹廢的王爺。
直到人群逐漸散去,雷鑰這時才望見大樹下躺著一名邋遢的男人,他雙眼閉著、斜
躺在樹干旁,活像個叫化子似的。
這就是人人口中的攝親王爺?她看著那張頹廢的臉龐,突然有種熟悉的感覺充斥心
頭,她腳步不自覺地走了上去,蹲在他的面前,小手忍不住的模著他一張長滿胡渣的臉
龐。
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在她的心里浮現,眼淚也莫名的盈上眼眶,感傷的望著他醉倒
的臉龐。
怎麼回事?好像她認識他有段時日了,看到他,心里莫名盈滿感動。雷鑰小心的模
著他的臉龐,而這個景象仿佛有印象。
看了他好一會兒,她才站起身子,看了看四周路人都對她投以奇怪的眼光,她放下
手上的東西,往市集中走去。
不久後,雷鑰的身後跟著二名男子,他們隨著雷鑰一同來到這名男子的面前。
「幫我抬到秦呼巷口的那間屋子好嗎?」雷鑰對著二名男子說著,他們正是街上打
雜的工人。
「沒問題,姑娘願意付錢,咱們就願意搬。」
「嗯,你們搬去那兒,我再同你們算帳。」雷鑰笑了笑,她實在是不能丟下這男人
不管。
敝了,為什麼一股熟悉的感覺又迎上心頭,仿佛她好像也曾做過同樣的事情?雷鑰
側著頭努力回想,只是腦子里閃過幾幕的影像後,再也想不起來了。
算了,妍兒姐姐說想不起來就別勉強。她咕噥一聲,之後便跟著二名男子身後,直
往秦呼巷口的房子走去。
☆☆☆
雷鑰付了幾枚銅錢後,看著躺在木床上的男人,她汲來一盆干淨的清水,摔了絲巾
往他髒污的臉上擦拭著。
被了好幾盆水,才將他邋遢的臉龐擦拭干淨,呈現在她面前是一張完美得超乎想象
的俊臉。
天,他長得好看極了!雷鑰望著炕上這名男子,生得唇紅齒白、俊美無儔的,可震
撼她的不是他的容貌,而是那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仿佛她看到熟悉的人。
他……他叫啥名字來著……她搔著頭努力思索,可是腦子里好像有個什麼東西擋著,
讓她想不起以往的事情。
算了,是她太敏感了吧!她嘟嘆一聲,小手往他髒污的身上移去,她用盡力氣褪去
他身上的衣物,一大片的胸膛映入她的眼里。
她不覺得羞,這一切好似理所當然。
直到他身無蔽物時,她才拿起濡濕的絲巾,擦拭著他的全身,那白女敕的小手也不經
意的踫觸著他光果的身子。
要是妍兒姐姐和冷大哥知道她撿回一個男人,不知道會不會生氣?雷鑰噘起小嘴,
不斷的告訴她,這個男人對她很重要,她放不下他。
爛醉如泥的韋睿悶哼一聲,覺得身體好像升起一股欲火,燒得他難以忍受,嘴里哼
了一聲,眼也緩緩的睜開來。
一張魂牽夢縈的嬌顏映入他的眼里,他迷蒙的雙眼先是一陣怔然,後是狂喜的坐了
起來,原本醉醺醺的他,一身醉意全撤離了身子。
「鑰兒!」他坐起身子,雙手將面前的女子攬入懷里,緊緊地、用力地擁入懷里。
雷鑰沒有反抗,只是靜靜的倚在他的懷里,她覺得好奇怪,為什麼這男人知道她的
名字呢?
「你……」一種說不出來的熟悉、氣息,圍繞在她的身邊,她抗拒不了他的擁抱、
也毫不排斥他對她的溫柔。
「我是在做夢嗎?」他睜大黑眸,吸取她身上熟悉的香味。「鑰兒、我的鑰兒!」
他審視她一張嬌憨、愕然的嬌顏,望著一張微啟的紅子鄔,他俯首攫住她的唇瓣,感受
著她嬌軟唇瓣的微香。
懊軟、好甜的桃花檀口。他舌尖探進那濕熱的口里,與她丁香小舌交纏,一個月來
的寂寞、自責,在此時有著可人的慰藉,他貪心的吻著她檀口里的甜美,大手依然是緊
緊的擁著她嬌縴的身子,就怕她又逃離了自己的身邊。
他不是在做夢,在他懷里的人兒是個活生生的人兒啊!他的鑰兒、是他的鑰兒呢!
雷鑰覺得自己快呼吸不過來了,她用盡力氣將他推開,好不容易,那張薄唇離開她
的唇。
她的臉上,頓時爬上紅潮。「你……你……」她說不出完整的話來,她知道自己認
識他,可是腦子里卻少了和他相處的記憶。
韋睿望著她茫然的表情,沒有相見的歡喜,只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距離感。
「鑰兒,你忘了我?」他的心髒急促的跳著。
「我認識你嗎?」她反問。
他睜大黑眸,他的鑰兒竟然忘了他。「你!你怎麼了?你真的忘了我?」
她側著頭看著他驚訝的黑眸。「我不認得你。妍兒姐姐說我的腦袋受過傷,暫時忘
了以前的事,只是為什麼我覺得你好熟悉,可就是想不起來你是誰呢?」
她忘了他了?韋睿望著她一張不解的臉龐,唯一不變的還是那雙澄澈大眼,直勾勾
的盯著他瞧。
「我是你的相公、你的夫君……」他執起她的小手。「你忘了嗎?咱們在一個月前
成親的。」
「我……我是你的妻子?」她用食指指了指自己。「真的嗎?你這麼的好看,真的
是我的夫君嗎?」
「是的、是的。」他小心翼翼的捧起她的臉龐。「我找了你一個月,今日終于讓我
見著你了。」
「可是……」她側著頭望向他,看了他的臉龐好一會後。「你是不是叫什麼……什
麼名字來著的?」她的小手輕敲著自己的腦袋,皺了皺柳眉,努力的想著他的名字。
「鑰兒、看著我。」他將她的眼光喚回,對上他的一雙黑眸。「用你的心、用你的
一切,感覺我的存在,記起咱們的點點滴滴好嗎?」
他一雙黑眸里有著深深的柔情,她看過如此溫暖的眸子,眨了幾下星眸後,口中流
泄出︰「韋……韋睿……」這個名字一想起來,所有混亂的記憶隨即涌現腦海。
笑聲、尖叫、驚慌、大火……一幕幕破碎的片段歷歷浮現出來,雷鑰的頭突然好疼,
一種莫名的害怕,讓她軟了身子。
「不要……不要」她抱著頭呢喃著,身子軟癱在韋睿的懷里。
靶覺她的不對,他抱緊她的身子,看起來她回憶起那段恐怖的景象。
「鑰兒、鑰兒」他不斷的喚著她的名字。「別怕,別怕,我在你的身邊,沒有人可
以傷害你了。」
「韋睿、韋睿……」她抬起一雙畏懼的大眼。「羽紅她……」
「放心,羽紅不會再傷害你了。」他輕撫著她的背。「我在這里、在這里。」
她的眼里盈滿淚水,小手拂上他的臉龐,瞧他削瘦的臉頰,她心疼的開口道︰「韋
睿,你瘦了。」
「天,你想起我了?」他驚訝的望著她一張小臉。「是不是?是不是?」他將她抱
起,臉頰貼在她的臉龐。
「你變得好憔悴呢!」她眼里含淚,嘴角卻笑開了。「這幾十天以來,你是不是想
著我呢?」
「我好想你,想你想得快瘋了。」他激動的直親她的臉。「好想、好想,想得心都
快碎了。」
「成親那晚,是冷大哥救了我。」她憶起一個月前那晚的事。「他原本是暗自要送
禮給你的,可想到要離開之前,卻發現我困在火里,他不知道我的身份,將僅有一面之
緣的我救了回去,而妍兒姐姐也在這個月內,將我的情花毒給解了。」她的小手攀上他
的頸子。
「這個月來,想你想得神傷、找你找得心力交瘁,以為你就消失在這世上了。」他
的唇刷過她白皙的頸子。「好想跟隨你到陰曹地府去,只是見不到你的人,我又不肯死
心……」
「所以你又折磨你自己了?」她的眼里有著心疼。「傻瓜。」她嘴邊著笑容。
「傻人有傻福不是?」他喜極而泣,雙手離不開她的身子。
「對了,我爹呢?」
「他跟我一樣,傷心得不能自己。」他輕吻著她的額際。「還好,這一個月來你平
安無事。」
她望著他松了一口氣的模樣,勾起一抹甜美的笑容。「對了,你說你想見冷大哥是
吧?這里就是冷大哥和妍兒姐姐的住處。」她的胸脯貼著他光果的胸膛。
「他們的事以後再說,先讓我好好的看看你。」說完,一張薄唇滑過她的鼻尖,她
的唇,往下滑至白皙滑女敕的頸窩,一股香氣鑽進他的鼻內。
她好香,香的令他不能克制自己,原本體內的一股熱火,在此時一並被撩起來。
扁果的身子有著炙熱的體溫,漸漸地,他的唇探出濕滑的舌尖,在她的胸前舌忝著、
挑逗著,大手情不自禁的扯開她胸前的衣襟,將衣服拉至肩頭,如滑蛇的舌尖來到她隔
著肚兜著胸前,挑弄著未蘇醒過來的蓓蕾。
「韋睿……」她嬌嗔一聲。「說好用看的,怎麼……」她的小手抵在他的光果的胸
膛,胡亂的上下游著。
「我想用我的全身看看你。」他的聲音非常的邪魅,張口扯去她頸邊的細紅繩,一
抹褻衣便滑至她的身下,一對飽滿小巧的綿乳正巧摩擦過他的胸膛。
只覺得身子一陣火熱,他將她的小手移開胸膛,撫著她細致如羊脂的背脊,一張薄
唇刷過胸前逐漸凸硬的小圓球。
他用舌尖嘗著那乳香的小圓球,綿柔的感覺讓他的胯下硬挺了起來。耳里听著她細
碎的嬌喘聲,他知道二人的身體正需要對方的慰藉。
她只覺得自己好熱、好燙,想開口喊不要,可身體卻喜歡他的踫觸,胸脯有著刺癢
的舒服感覺,就像一股電流通過她的全身,麻酥的快感讓她貼緊他的身子。
「天,你好熱情……」他促狹說道。
「韋睿……不……不要……」她嬌喘連連,卻弓起身子來迎合他。「不行……妍兒
姐姐他們馬上回來……」
「噓,他們听到聲音會識相的離去。」他眼里氤氳著邪氣,望著她美麗的臉龐,更
挑起他的。
將她抱上炕床後,分開她縴細的長腿,一副誘人的景象映入他的眼里。
美麗的女性地方正呈現在他的眼前,她嬌羞的輕咬著下唇。「不要看……」
「鑰兒,你好美、好美……」
她雙手緊抓著床單,享受著他的膜拜,舒服刺激的感覺竄過全身,只想要他更多、
更多。
懊一下子,嘗夠她的甜美後,他放下她的細腿,望著一張被淹沒的小臉,他輕
笑一聲。「咱們的洞房花燭夜竟然延遲了一個多月……」
她有點迷蒙的望著他邪氣的俊臉瞧,紅潮布滿她的小臉,粉女敕頰令他忍不住輕咬一
口。
「嗯……嗯……」她口里嬌喃,胸口不斷的起起伏伏,她不解他為什麼不給她呢?
「想要嗎,小鑰兒?」他輕聲問著。
「想……」她雙手攀上他的頸子,眼里有著令男人瘋狂的嬌媚。
他听到後,將她身子擺正,壯碩的身子壓上她玲瓏的嬌軀,抬起她的腿後,腰一挺,
他的炙熱便刺進她的體內。
像是干柴遇上烈火,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滿足,用力的在她體內馳騁著,帶點野性的
沖刺卻不失溫柔。
身下的雷鑰被他帶引著,跟著他的律動、跟著他的引導,沉淪在及心靈的契合
里。
熱情的相擁、激情的熱吻,滿屋子充斥著狂亂愛戀的氣息。
韋睿緊緊的抓著她的小手,一生不願再放開她。
他願意與她沉入中,也願意跟她同入地府,只是別折磨他、丟下他一人,他害
怕一個人,害怕沒有她的世界。
她是他自由的一片天,就像是白去一輩子緊隨著藍天,白雲不能,沒有藍天,所以
今生,他要緊緊與她相隨著。
他的鑰兒、他的妻子,他的一片藍天
永永遠遠,相隨纏綿著……
☆☆☆
「娘子……」無奈的聲音在房外一角響起。
妍兒移回美眸,望回自己那無辜的相公。
「塵,怎麼了?」她的眼光望著冷谷塵那雙羞怯的黑眸,一張冷峻的臉龐竟然染上
紅暈。
真是稀奇!
「別……別再瞧著他們……他們恩愛的……」冷谷塵俊臉垂下,听著那陣陣的「恩
愛的聲音」他的臉上就有些羞慚,而站在窗外一角,偷窺人家夫妻的恩愛畫面的小娘子,
怎麼都臉不紅、氣不喘的?
「我又不是故意的。」妍兒的眼里不著一抹狡黠的眼光。「我只是想听听你的兄弟
和我的姐妹是什麼關系而已。」
「不要再瞧下去了。」他漲紅著臉。「知道他們是夫妻關系就好,何必待在外頭不
走呢?」听完人家小夫妻的對話,他的小娘子竟然還想要看看別人「恩愛」的過程,真
是令他羞紅了臉。
妍兒孩子氣的嘟起紅子鄔。「好嘛,不看就不看。」她挺著大肚子走離這令人「春
光蕩漾」的屋前。
真是的,她的相公怎麼這麼古板。她咕噥一聲。
懊不容易從南天廟踅回來,竟讓她逮到這種活生生、且又可以免費觀賞的「好戲」
呢!
嘖嘖嘖,真是太可惜了!妍兒嘴里咕噥著,一面走向自己的屋子。
冷谷塵無奈的望著自己娘子的身影,他從不知道自己的娘子有偷窺的壞習慣呢!
人家說孕婦的脾氣會古怪一些,難不成這事兒是真的?冷谷塵皺著眉跟隨在妍兒的
身後,不斷在心里叨念著。
憊是,他的小妻子因為懷孕而「欲求不滿」呢?他眯著一雙眸子,打量著嬌妻的背
影。
他想,後者的成份居大……否則怎麼有這麼大的興趣偷看人家的「閨房趣事」呢?
嗯,他是該「寵寵」他的小娘子了。
末曲
韋睿反手于背,忍著心里的沖動,在閣房外頭繞室而走。
至于在一旁的冷谷塵,手上抱著一名年約二歲的清秀女娃兒,也隨著韋睿走來走去。
韋睿睨了已誤會冰釋的冷谷塵一眼,煩躁的開口道︰「我說你的妻子也是第二胎了,
你跟我焦急個什麼勁?」不像他的鑰兒,可是第一胎呢!「看得礙眼極了。」
冷谷塵白了他一眼。「難不成你可以為你的妻子著急,我就不能嗎?」他哄著懷里
的女兒。「我看你也是礙極了。」
平時二人交情雖好,可遇上自個兒妻子在同一天臨產,心里都擔心得很。
突地,一聲嬰兒哭聲傳出房外,二個男人互爭的往那間閣房擠去。
冷谷塵卡位快,擋住韋睿的身子。「拜托,這是我娘子的房,你妻子的房在隔壁!」
他再度給韋睿一個白眼,自己閃進里頭。
韋睿暗罵一聲,才發現那是妍兒的產房,而鑰兒的閣房還未有一絲動靜,真是急死
他了。
當韋睿在外頭等候時,一抹神色匆匆的人影也由遠而近,氣喘吁吁地問著︰「賢婿,
听說鑰兒要生了是不?」
韋睿一瞧,原來是雷老爺也來插上一腳了。「鑰兒正在努力。」他焦慮的回了一句。
「你說會是男還是女呢?」雷老爺從京城趕來,為的就是想見見自己那即將出生的
小外孫。「怎麼辦?我快要當外公了,好高興、又好緊張。」
韋睿翻了一個白眼,這寶貝岳父大人是來鬧場的嗎?他已經夠緊張了,雷老爺這會
兒又給他壓力。
外頭二名男人滿心緊張的期待著,直到另一名嬰兒的哭聲流泄出來時,二個男人才
相視而笑。
「天,鑰兒生了。」韋睿這次手腳快,先卡到雷鑰生產的閣房門口,瞧雷老爺也想
在後面跟進時,他板起臉孔說︰「不行,里頭是我妻子,岳父大人還是先在外面等吧!」
說完,俊挺的身子便閃進房里。「啪」地一聲便闔上了木門。
雷老爺踫了一鼻子灰。「吱,你妻子是我女兒耶。」雷老爺煩得又繞圈子,口里嘟
囔著。
走進閣房的韋睿,迎面而來的是產婆抱著剛出生的小嬰兒,直嚷著「恭喜」雷鑰產
下的可是一名壯丁呢!
不過心疼妻子的韋睿,只看了嬰兒一眼,便揮揮手交代產婆將孩子抱給外頭的岳父,
自己則是趕到累慘的雷鑰身邊。
「鑰兒,你辛苦了。」他坐在炕房,望著累壞的小妻子。
「你真是的,孩子你都不看就……」她嬌嗔著,還未說完便被他封上唇,得來一個
獎賞的深吻。
阿子他可以先讓給岳父瞧,可妻子如此勞苦功高,豈可不先慰勞。
握著韋睿溫暖的大手,雷鑰的心里只感到滿滿的幸福。
拔來此幸,得此良人,終生相隨。直到永遠。
大皇子一場逼婚,卻讓雷鑰撿來幸福,說出去沒人會相信吧!
她和韋睿,會永永遠遠的幸福!
瞧,雷鑰的眼兒、子鄔都甜蜜的笑著呢!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