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的女奴 第十章
情勢的逆轉令俞泠泠無法招架。她根本沒想到,大年初一的晚上,京旭虎竟會將官清韻帶回京府,明眼人一眼就望出,他們之間那羨煞人的甜蜜!
為什麼才短短的十幾天,就讓京旭虎改變態度,對官清韻是又愛又憐惜的,幸福的令人嫉妒……
年關剛過,俞泠泠在房里百思不得其解,那身邊的鬼靈精菱兒,早已去打听了內幕,氣喘吁吁的來到廂房。
「俞姑娘……」菱兒一踏進房里,便迫不及待的扯開嗓子嚷嚷︰「那小蹄子會被爺接進府里,是因為她懷了爺的孩子。」
俞泠泠皺眉,震怒的緊握了粉拳。「你再說一次!」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那小蹄子有了爺的骨肉。這事兒是千真萬確,後院的嬤嬤每逃詡炖煮一堆補品給她,就是為了讓她養好身子呢!」
俞泠泠眯眸,眼里射出一抹寒光。「她有身孕,京公子也知道了?」
菱兒用力的點點頭。「知道了。那小蹄子現在母憑子貴,爺兒對她可好了,俞姑娘呀!之前你沒有好好整頓那小奴,現在遲了,賤蹄子爬到你的頭上了……」
「那又如何,我遲早會當上京府的少夫人,沒有人可以搶走我的地位……」她睨了菱兒一眼,哼聲道。
菱兒咽了咽口沫。「呃……俞姑娘,听、听說爺有意將小蹄子娶進門,而且她不是普通的姑娘,她是城中官府的千金小姐。」
俞泠泠瞠大美目,不相信菱兒口中所說的。
闢清韻是千金小姐?那就有資格與她平起平坐了,她的未來確實堪慮,有可能被官清韻所取代。
她抿了抿一張紅艷的唇,眼光移向菱兒,忽而扯起一抹笑容。「菱兒,你會幫我的忙是不是?」
菱兒微微一愣,直點頭道︰「俞姑娘,奴婢當然願意幫你了。」她早就想要除掉官清韻,只是一直找不到機會罷了。
俞泠泠滿意的一笑,起身來到櫃子前,從中拿了一罐小小的瓷罐。「這原本是毒老鼠的砒霜,只要一點點便可以讓人生病……」
菱兒的臉色一變,但還是佯裝鎮靜。「俞姑娘的意思是?」
「我需要你幫我,將這砒霜加到官清韻的飯菜里,每次只要一點點,遲早可以把她月復中的孩子毒成死胎,這樣你明白了嗎?」她冷冷的解釋著。
「真要這麼做?」菱兒並不感到驚訝,只是挑挑眉,態度忽而變得陰險。「事成之後,俞姑娘要怎麼酬謝菱兒呢?」
俞泠泠愣了一下,但旋即又露出微笑。「黃金十兩,你覺得如何?」
「不。」菱兒搖搖頭,她在府中不愁吃穿,金子對她來說沒有多大的誘惑力。
「那你要什麼?」
「當俞姑娘當上少夫人時,希望能提拔菱兒,奴婢願意當爺的二房。」菱兒說出自己的心願。
俞泠泠欲言又止,最後還是笑道︰「當然,只要你助我一臂之力,等當上了府中的少夫人,我自然不會忘記你。」
「成交。」菱兒接過她手上的罐子,笑的陰冷。
一場欲來的風暴,正悄悄的在京府里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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菱兒賊頭賊腦的來到後院,與廚娘有一搭、沒一搭的閑聊著。
直到廚娘從藥壺里端出一盅炖品時,菱兒的眼兒才忽地一亮,賊賊笑著討好般上前。「嬤嬤,這盅湯藥是要給誰的?」
「給官姑娘的呢!」嬤嬤沒有心機,隨口說出。「爺兒真疼官姑娘,每逃詡要照三餐送上一盅呢!」「官姑娘真好命,母憑子貴。」菱兒的口氣有些酸溜溜,但臉上還是揚起一張笑臉。「嬤嬤,我幫你端過去吧!」
嬤嬤有些遲疑。「可是伺候官姑娘的工作,不應該落在你身上。」
「我剛好將活兒做完了,正愁著沒事兒可做,就讓我端去吧!」死老太婆,廢話那麼多要死啊!菱兒扯開笑顏,好聲好氣的說著。
「這樣呀……」嬤嬤想了想,還是將手上的湯盅交給菱兒。「小心燙手,這可是熬了好幾個時辰的。」
「我知道。」菱兒笑如燦花,迫不及待的將湯盅端出灶房。
她左顧右盼的來到一處假山後頭,把湯盅放在地上,拿出藏在袖中的瓷罐,打開布塞,撒了一點砒霜在補品里頭,接著又蓋上盅蓋。
「哼,就不信整不死你這個小蹄子!」菱兒收起瓷罐,冷聲的笑著。
她揚起笑容,接著從假山後走出,轉向官清韻的廂房。
懊一會兒,她來到房外,發現水門微開著,官清韻正坐在貴妃椅上休息,手上還握著一本書冊,低頭細讀。
「官姑娘。」菱兒改變了態度,走進房里。
闢清韻抬眸,一見到菱兒進到房中時,全身豎起了防衛。
這詭計多端的菱兒又想做什麼了?官清韻沒答話,只是靜靜的看著她。
「這是廚娘為官姑娘炖煮的安胎藥,請官姑娘趁熱喝了吧!」菱兒假慈悲的幫她舀了一碗,端到她的面前。
那盅蓋一打開,香氣四溢,並無任何異樣。
可菱兒這副討好的樣子,讓官清韻起了疑心。
明明菱兒對她如同仇家般的痛恨,為何還會親自來服侍她?這事肯定有異,于是一雙澄澈的眼瞳直盯著菱兒瞧。
菱兒被她盯著有些心虛了,但還是烊裝鎮定。「官姑娘,你做啥這樣瞧著奴婢呢?」
「你究竟有什麼企圖?何以突然改變對我的態度?」官清韻向來也是有話直說的人,尤其對這曾經想謀害她性命的菱兒。
「其實……」菱兒愣了愣,沒想到官清韻有著戒備心。「我只是來向官姑娘道歉的。以前是菱兒不懂事,常來找官姑娘的麻煩,現下官姑娘有可能成為府里的夫人,那菱兒非得來道歉不可,希望未來的少夫人能不與菱兒計較,別將菱兒趕出府中……」她低下頭,口氣悲涼的說道。
闢清韻皺眉,看著菱兒遽變的態度,心里仍是狐疑,卻暫時按兵不動,欲瞧瞧菱兒到底想搞什麼鬼。
「菱兒從小就在府里長大,要是將菱兒趕出去,菱兒也不知道要何去何從,能不能請官姑娘大人不計小人過?」
既然菱兒都誠意的道歉了,官清韻也不是小心眼的人。「過去的都算了,我不會放在心上。」
「多謝官姑娘。」菱兒揚起一抹笑容。「請姑娘快將藥趁熱喝了吧!」
「嗯。」官清韻接過菱兒手上的瓷碗,一股濃郁的藥味便撲鼻而來,令她皺起了眉頭。
其實自她回到府中,京旭虎便逼她喝著那一盅又一盅的湯藥,多得讓她對那些安胎藥漸漸有些反感,所以每回下人送來,都被她偷偷倒在盆栽的泥土上,這件事沒有人知道,就連京旭虎也以為她很乖順的將湯藥全都喝盡。
沒辦法,她真的喝到怕了。官清韻將瓷碗擱在一旁,便繼續翻閱書冊。
「姑娘,你不先喝嗎?」菱兒有些急,想親眼看著她喝下。
「我怕燙,擱涼些吧!」她拿著一雙美眸看著菱兒。「如果沒事,你就先下去吧!」
菱兒原想留下,但官清韻都開口趕人了,她只得模模鼻子。「是的,請姑娘休息。」又望了小幾上的瓷碗一眼,最後才不甘心的走了出去。
一見到菱兒離開,官清韻便將湯藥全倒進盆栽里,那濃濃的藥汁迅速的被泥土吸收,一下子便替她解決了麻煩。
嘻,沒人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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菱兒與俞泠泠並不放棄,依然進行著她們的計劃。
菱兒每日端來的藥湯,總是撞了砒霜,然而連續七天,全都被官清韻偷倒掉,正好讓她躲過了這次的災難。
京旭虎卻覺得奇怪,為何他房里養的花草一盆盆的枯萎?
今日,他站在窗前,看著盆栽上的蘭花,發現花兒正凋零枯萎,連新芽都沒長出來。
「嘖,真是怪事……」京旭虎皺眉,心疼的看著他細心照料的蘭花。
闢清韻待在一旁不敢出聲,將小臉埋在書本中,可雙肩卻露出破綻的輕顫著。
「韻兒,你說說看!」他腳步踅回她的身邊。「我已照著方法養了,為什麼這盆珍貴的蘭花,不但沒長出新芽,反倒枯萎了呢?」
闢清韻抬起一雙美眸,無辜的眨呀眨的。「爺,我不知道耶!」她總不能說,她都將湯藥倒在他的盆栽里吧!
「奇怪。」京旭虎皺起眉頭,最後看了桌上的湯盅。「罷了!桌上那盅湯藥,是不是下人剛端來的?」
她皺起細眉,點了點頭。「是呀,菱兒剛端來的。」
「都放涼了。我盛給你喝。」他輕吻她唇瓣,起身來到桌邊,為她舀了一碗藥湯。
她的小臉不由自主的皺起,像小籠包一樣。她討厭喝吶!
「爺……」
京旭虎回到位置上,眯眸看著她。「該改口喚夫君了。」
她嘟起小嘴,小聲道︰「咱們又還沒有成親……」
他挑了挑眉,原來他的小韻兒在意這個?「早想到你的心眼小,所以我在前幾天已經向官府提親了。」
她怔愣了一會兒,難得出現結巴的樣子。「提……提親?!」為什麼她都不知道呢?
「是呀!你不是瞞著官府人,說在城外的別院休養身子?我總不能拆穿你的謊言,于是便同你的嫂嫂說,我在一次偶然機會下見到你,從此對你一見鐘情、一往情深、一時天雷勾動地火、一發不可收拾……」
「噗。」她忍俊不住的笑出聲,沒想到他也有討好她的本事。「貧嘴!你快別逗我笑了。」
「逗你笑是我的榮幸。」他也露了一抹邪笑。「好了,這事兒我等等再老老實實跟你稟告,娘子大人,可否先喝了手上這碗藥?」
闢清韻艱難的咽了咽口沫,扯了一抹苦笑。「爺,你能不能幫我討個漬梅子?我突然好想吃。」「先喝了這碗藥。」他也很堅持的說道。
「嘔……」他堅持,她就做出欲嘔吐的動作給他看。「我突然好難過……想吃漬梅子抵一下嘔吐……」
每回見到她嘔的掏心掏肺的動作,他的心就總會揪疼不舍,急忙放下手上的藥碗。「好好好,我馬上去要個漬梅子來。」他站起身,還不忘叮嚀著。「要記得喝,知道嗎?」
她點點頭,見他如旋風般的走了出去後,才將一旁的藥碗端起,來到盆栽前,把里頭的藥汁全數倒在泥土之中。
又見著桌上的湯盅,她也壞心的捧起,一點一滴的全灌進盆栽里。
正當她專心的倒著藥時,一抹身影忽而閃進房里。
「小鋇蛋,你在做啥?」
原來是京旭虎突然想到什麼似的踅回腳步,然而一回到房中,便見他的小妻子正鬼鬼祟祟的將一盅的藥湯倒在他的蘭花盆上。
人贓俱獲,這下子被他捉到了。
「呃……」
「我該好好修理你嗎?」他挑眉,板起了臉孔。
難怪他的蘭花盆栽已連連枯萎了好幾盆。
她干笑一聲,放下湯盅,腳步節節後退。「爺……我是有逼不得已的苦衷。」她真的很討厭喝藥嘛!
「原來凶手是你。」他心疼的看向蘭花。「好好的盆栽都被你澆死了……」心疼啊!
她佯裝無辜。「我、我以為這樣應該也可以讓蘭花盆栽得到營養嘛!」
他挑挑眉,認真的看著他的蘭花盆栽,赫然發現蘭花的花睫,竟呈黑紫色……
京旭虎忽然閃過一絲不安,湊近湯盅聞了聞,卻聞不出什麼異味,于是來到她的面前,伸手大手。
闢清韻以為他生氣到想揍人,駭的閉上雙眼,等著大手往臉上摑下來,卻久久等不到預期中的疼痛,而是感覺到他的大手從她發髻抽了一只銀釵。
她睜開雙眼,看見那只銀釵從枯死的盆栽中拔出時,有大半變成了黑色。
他將銀釵拭了拭,放進湯盅里,一樣又呈黑色的狀態,這下讓他攢緊了眉宇。
「爺、爺?」她還反應不過來,京旭虎便一把攬她入懷。「怎、怎麼了?」
「還好你沒喝……」他的心還怦怦跳著,慶幸自己沒有失去她。
闢清韻還不懂發生什麼事,但喜歡京旭虎這樣將她緊緊的抱著,仿佛他的雙手是她的天地,只要安安穩穩的待在他懷里,就能得到溫暖與保護。
至于京旭虎的心已有了個底,憶起官清韻之前也曾失足跌進冰湖之中,連同這次下毒的事情,他決定要查個水落石出,將傷害她的人趕出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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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以防萬一,京旭虎大費周章的找了許多名大夫為她審視身子,好在大夫都以性命保證肚子里孩子正安然長大,她的身子也是健康的,才讓京旭虎放下心中的大石。
而他也按兵不動,以不打草驚蛇的方式,查出到底是誰下了毒。
要找出答案很容易,尤其凶手是府中的人,他一下子便查出最菱兒搞的鬼,就連失足落水那件事兒,官清韻也在他逼問之下,為難的道出原委。
原來都是這個奴婢在搞鬼!京旭虎收集了證據,打算好好處罰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奴才。
可卻在這天,讓他偶然得知背後的主謀竟是俞泠泠,他差點沖動的當場扭斷她的脖子。
「俞姑娘,爺兒今天為那賤蹄子找來了大夫看病,想必是砒霜起了作用,快讓她肚子的雜種變成死胎了。」菱兒與俞泠泠正在前院里賞花,卻不知道京旭虎正好經過假山,躲在後頭偷听。
「很好。」俞泠泠扯了一抹笑容。「我倒要瞧瞧,沒了孩子做靠山,京公子還會想要她嗎?」
「俞姑娘,那你與爺兒的婚事呢?」菱兒不解的問著。「你來府中這麼久,怎麼沒听見爺兒對你的安排呢?」
俞泠泠被問得有些難堪。
自她來到京府,不管用什麼方法,還是無法吸引京旭虎的注意,他仿佛不將她的美貌及勾引當做一回事。可仗著兩家的世交,她仍認定京旭虎最後會娶她為妻。
「等我解決官清韻後,一切都會在我的掌握之中。」俞泠泠冷冰冰的道著。
「你有那本事動我的人嗎?」京旭虎忍耐已久,終于從後山走出,一臉陰鷙的看著她們。
他的出現,讓兩名女子嚇呆了。
「爺、爺兒……」菱兒張大眼,不敢相信眼前所見到的。
「你們兩人好大的膽子,膽敢背著我策劃這一切?」他挑眉,薄唇扯起無情的冷笑。
「不,京公子……」俞泠泠忙變回之前嬌弱的模樣。
「不用說了。」他冷笑,不給她們解釋的機會,已經決定該怎麼處置她們。
菱兒心慌至極的扯開嗓子大喊︰「爺,這不是奴婢的主意呀!奴婢是被俞姑娘遠的,不是奴婢的錯……」
京旭虎不在意菱兒的叫囂,低喊一聲「來人」,不遠處的奴僕全被招來,圍在他的身後候命
「將她們押下。」他冷冷說著。
家僕不敢怠蚌,將兩名女子押了起來。
「京旭虎,你敢動我一根寒毛,我爹不會放過你的!」俞泠泠氣得咬牙道。
「那就試試看誰比較狠!」京旭虎冷笑,那冷心絕情的模樣,任誰看了都會退避三舍。
也令她們兩名弱女子,無助的頻頻打著冷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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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日子好像過得有點平靜。官清韻覺得這陣子過得太安穩,不但她討厭的菱兒不再出現,就連俞泠泠的身影也見不著了。
她一問之下,才知道俞泠泠被俞府的家僕帶了回去,還听說俞泠泠撂下狠話,再也不踏進京府一步了。
至于菱兒嘛……目前下落不明?!
她感到奇怪,想找個人問,卻也沒有人知情。
「韻兒,今兒個天冷,你跑出來做啥?」京旭虎的身影總是不離開她半刻。
「我覺得奇怪,那菱兒怎麼好些天不見了?」她倚在京旭虎的胸膛里,悶悶的想著。
「她?」京旭虎暗地扯起冷諷的笑。「她跟情夫連夜私奔出府了。」
「咦?」她驚訝的回頭看他。「什麼時候的事情呀?」她為什麼都不知道呢?
「前些天吧!」他低頭親吻她的額頭,事實上他將菱兒賣給牙婆,讓她一輩子飽受皮肉之苦。
他是狠了一點,但誰教菱兒三番兩次想動他最心愛的女人,而將這種心狠手鏈的婢女養在府里,根本是養虎為患,便將菱兒交給牙婆,讓牙婆將她賣進窯子。
至于俞泠泠,他將她關在地窖三天三夜,只給她水喝,並不給她任何食物,直到她臉色蒼白、幾近昏厥時才將她送回府中,而俞老爺一知道實情,也不敢吭聲,只得當做啥事也沒有,可從此與京府斷了聯絡,不再往來。
若不是看在俞泠泠是世伯女兒的份上,京旭虎原本還想凌遲她,好在是白夜不斷勸阻,才稍稍平息他的怒氣。
「原來如此。」官清韻不疑有他的點點頭。「那俞姑娘又為什麼氣呼呼的回俞府呢?」
「因為我要娶你的事情,被她知道了。」他臉不紅、氣不喘的找著理由。「所以她一氣之下就回去了。」
這樣蹩腳的理由也能說服純真的官清韻,她點點頭。「這樣呀!是不是我最近都在昏睡,對什麼事都慢一拍呀?」呼,她懷孕後就像是一只被寵壞的貓兒,什麼事也不用做,每天就是懶洋洋的躺在床上。
「沒關系,你不必再一個人扛起所有的責任,有我在你的身邊。」他不顧現在仍是白天,親密的親啄她的臉頰。「把一切都交給我,讓我為你分擔。」
她臉一紅,安心的點點頭。
是呀,她找到了可以托付自己一生的男子了!
這男子有些霸道,也有些邪惡,然而卻是她今生最愛的男子……
闢清韻義無反顧的投入他的懷抱,決定將自己的一切交給他。
京旭虎笑望著懷中的可人兒,他不但握有她許身的契約,也誘得她許下了心的契約,這輩子,她就只能屬于他!
嘻,看來春天的腳步近了,他們的感情也開花結果,準備迎向新的未來。
一起執手偕老,永結同心——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