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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上有錢人 第六章

作者︰韋晴

懊、好重,莊可璦閉緊雙眼,感覺有個頗重的物品壓在她的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她是被鬼壓床了嗎?

迷迷糊糊之間,她只听見耳旁有人呼吸的聲音,最後她猛然的睜開雙眼,先是兩眼望著那暈黃的天花板,最後看看喘不過氣的胸口,一張放大的俊顏正埋在她的頸邊,呵著她的頸子,有些癢。

看清那張俊顏,她嫌惡的撇了撇嘴,是那無賴的上官寂,昨晚執意和她睡同張床的男人。

瞧他倒是舒服的把她當成抱枕,可她卻在又悶又熱的情況下醒來,她眯著眸,看了埋在她頸窩的俊顏,正想一巴掌賞過去,可卻被他的俊顏給吸引住了。

鬈密的長睫,高挺的鼻子,俊美的容顏,該是一張讓女人垂涎的睡龐,在她眼里看來,卻與那惡魔撒旦是畫上等號。

這男人的外表一定讓女人非常的傾慕,甚至連她的眼光也多留戀了一下,只是想起他的身分,莊可璦警告自己,千萬別對這樣的男人動了心,放了情。

可不管他再如何邪佞,此時他的睡龐卻是如此的……天真.

沒錯,就是天真!側頭欣賞他的睡相,他的眼、鼻、嘴無一處不是完美,要不是他是上官寂,那麼她會以為他是自己筆下完美的男主角,超越了現實,出現在她的眼前。

唉,果然人無完美。她嘆了一口氣,搖了搖頭。

可她這個小動作卻這麼喚醒了睡夢中的撒旦,黑眸睜了開來,便見到一張小臉失望的嘆了口氣,他大手箍緊她的腰際,薄唇滑過她的臉頰,乘機輕薄了她。

臉頰被重重一吻,莊可璦幾乎是整個身子都彈跳起來,可惜她嬌小的身子卻被他強壓住。

他邪笑,沒有打算放開她的打算。

「滾開!」她扭著身子,不滿的叫了出來。「你敢對我怎樣,我就不客氣的的把你身上犯賤的‘男性驕傲’剁下來喂狗!」她氣呼呼的大叫著,四肢不斷的擺動掙扎著。

最後,黑眸對上她一雙水眸,「你再亂動下去,難保我不會強要你。」他聲音有些暗啞,面對她這樣挑撥,月復中確實有一把火正狂妄的燒著。

這樣的刺激確實是太大了,莊可璦一听之後。就算如何的不適應,不習慣,她也不敢隨便動一下。

「那你能不能離開我身上?」被他這樣子擁著,悶也她一臉的紅潮。

上官寂因為忍耐而悶出一身汗來,索性翻身下床,這樣的挑逗不成,倒霉的反倒是他自己,看得到,吃不到,讓他月復中的那把火消不去,被自己弄得狂熾燒著。

下了床,他果著上半身,直接走進浴室淋浴。

莊可璦坐起來,雙頰是紅臊的,最後她甩甩頭,逼迫自己不要想太多,于是下了水床,將窗簾拉開來,那刺眼的陽光落進來,今日陽光普照,是一個出游的好日子。

心情瞬時好了許多,只是腦袋偶爾還是會出現上官寂的影像,擾得她春波蕩漾,一點也平息不下來。

不行再想了,上官寂這男人不是她惹得起,而且,而且她也不想去招惹男人,這般的警戒自己,在心里默念自己要把持的住。

十來分鐘後,上官寂走出浴室,看到莊可璦仰著小巧的下巴,正目不轉楮的看著落地窗外景色,那張無瑕女圭女圭臉確實是撼動了他的心。

她雖然長相甜美,可卻是表里不一的女人,平時雖讓他氣的牙癢癢的,但卻在不知不覺中,對她的行為與言語動作之間,給了最大的容忍。

如貓般躡足無聲走到她的身後,那雙大手就是不由自主攬住她的腰際,俊顏埋進她的頸間,嗅著她身上散發著一種他從未聞過的香甜氣息。

莊可璦被人一抱,回過頭來又看見一張無害的俊顏。

氣死她了,他怎麼這麼愛對她動手動腳的,要不是看著他是金主的分上,她早就拿刀砍死他了……

只是說真格的,每次被他一擁,她的身上就像是被溫暖的火爐抱著,而且他還散發著一種男人的魅力,說實在的,她還滿愛他堅硬卻溫暖的胸膛。

一股男人的氣息依然縈回在她的身上,最後她逼自己清醒,再這麼沉淪下去,難保有一天真的被這只大野狼吃干抹淨。

男人,沒有一個是好東西,她咬咬牙,用力鑽出他的懷里,很少有這樣真性子的人兒。

「我去刷牙洗臉,」不想再與他一起什麼沖突,每次慘遭敗北的她,只得抬起小足往浴室里走。

上官瞎笑了幾聲,他開始不急著結束這趟旅程了。反正只要有這莊可璦在,他想,這次的上海行他會收獲良多。

哇啊,空氣真好!

吃完早飯、走出飯店的莊可璦及上官寂,由導游方風箏,廣大街帶領,來到了上海市最大的綠地廣場——人民廣場。

便場中央圍繞著各式顏色的花朵,結地點綴著廣場四周,而圓形噴泉的建築就在中央,白浪浪的泉水往上直沖著。

真是神奇而壯觀。莊可璦眨眨眼,看著眼前的噴泉,那水漬自空中灑落下來,有一點清涼。

興奮、興奮、好興奮!莊可璦拿起相機準備拍照,可是焦距一調好時,卻發現一男一女走到她的面前。

「真是一對狗……」不對,她是淑女,不可以用這麼強烈的詞,況且她還是一名有文藝氣息的美少女,說話要優雅一點。

「真是一對奸夫……」呃,她怎麼一開口,又是這種難听的詞呢?拿下相機,以一雙亮閃閃的大眼瞪著這對男女。

莊可璦興奮的小臉瞬時拉了下來,看著方風箏厚顏無恥的纏著上官寂,而且還比昨天更夸張,不但畫了濃妝,甚至還穿了無袖V字領的小可愛。

吧嘛啊,那放風箏的女人,把自己搞得像伴游女郎,最後,還瞧見方風箏以勝利者的姿勢,朝她揚起一抹笑容。

苞她嗆聲?莊可璦唇角抽搐一下,額上冒出青筋,竟然敢跟她挑釁?!敗好,很好,井水竟然犯到河水這邊來了。

「老公,你好壞哦!」莊可璦嘟著一張不滿的小嘴,佯裝不知小女人般可憐,上前往上官寂的腰際間狠狠一掐,「和導游小姐那麼要好,當人家不在啊!」水眸看向方風箏,給她一個甜美的笑臉。「還是方小姐瞎了眼,當我是隱形人呢?」

被掐一把,可上官寂還是面不改色,依然沉默著一抹淡笑。

而上官寂雖被方風箏纏煩了,可現下卻看到莊可璦一臉咬牙切齒的模樣,他耐著性子讓方風箏纏擾下去,只為看看莊可璦會有什麼反應。

方風箏哼了哼聲,不過還是佯裝和氣回了一句,「莊小姐,我只是在為上官先生介紹人民廣場的風景而已,別以為我有特別的企圖。」不以為意的回答,但也不敢大聲回著莊可璦,深怕自己丟了工作。

「只是需要介紹到……將自己那兩顆木瓜擱在我老公的臂上嗎?」莊可璦不客氣的刺了回去,「方小姐,我說過我需一名導游,而不是一個伴游女郎,麻煩請別對我老公出手好嗎?」

方風箏氣得牙癢癢的,更甚者,她竟然將上官寂給拉走開,留下一個人看著他們的背影。

「你在吃醋?」上官寂將這一切落在眼里,找不到任何的理由,來解釋她的行為,聞後只有這個原因才能解釋她所做的一切。

莊可璦睨了他一眼,不想多做回答,其實她也不知道,為何有這樣的反應。

是吃醋嗎?不,她絕不會承認的。

況且,她不可能讓自己淪陷……

「不說話,那我當你是默認了。」他的大手自然擺在她的腰際,「承認愛上我了?」

「去你的才愛上你。」壓低聲音,她瞪了他一眼,「別往自己的臉上貼金,我只是看不慣你們一直在我面前晃著,把肉麻當有趣,惡心死了!」

「那你是不是也想嘗下肉麻的滋味?」不容她開口拒絕,他扳過她的身子,抬高她的下巴,一張薄唇便又覆了上去。

他、他又該死的吻了她!又氣又急之間,一巴掌又要往他臉上賞去,好在上官寂的反應極快,離開她的唇瓣,整個人往後退一步,讓她的手落了空,而她的身子也因為手揮出去太用力,差點讓自己跌倒在地上。

從背後攬住了她,他低聲在她的耳旁笑語著,「親愛的老婆,為夫只是想要你甜美的唇瓣,這麼的激動,要是傷了你的身子,我可是會心疼的。」

這……這偽善的大惡魔!她氣呼呼喘著氣,最後身子卻被他擁住,親密的真如同一對蜜月中的儷人。

「我想,你真的勾起我對你的興趣了。」他低沉迷人的聲音,像是在勾著她的心魂。

猛然抬頭,皺眉看著他的表情,又是一副帶著無比深沉的樣子。「你……我不懂你的話。」為什麼他的話,讓她的心跳漏跳好幾拍呢?

她真的不懂嗎?他頗有深意的笑了一下。「也許,你多看看我的表現,就知道我話中的意思了,」在她的額上一吻,代表烙下的誓言。

她愣了愣,小手模了模被他吻過的額際,像是被熱鐵烙印一般,也點燃了她臉頰上的紅暈,眼里真的有不確定的眸光……

而且,她的眼光再也離不開他身上,不斷追逐。

玩歸玩,莊可璦倒還記得自己的任務,蝶蘭心在日記上走過的每個地方,她都依序找著,只為找出那銀鑰匙的作用。

正往上海知名酒樓的車程上,上官寂坐在莊可璦的身旁,瞧著她認真盯著那鑰匙的表情,開口道︰「你這樣漫無目的的走下去,真能查出這把鑰匙的作用嗎?」

莊可璦看了他一眼,悶聲道︰「我已經盡量依循蝶蘭心的腳步了,少味。」她不滿的回瞪著他。

他呵呵的笑著,不以為意。

自他跟她來上海時,就已經知道她的個性,早在上海安排要人查明蝶蘭心的一切,要不是她身上帶著關鍵的鑰匙,他大可不必來上海。

收起鑰匙,莊可璦看了看車外的風景,「我們再來要去哪里?」

「咱們現在正往上海最有名的‘綠波廊酒樓’,已經為你們訂了位置。」廣大街露齒笑著。

「那兒的酒樓可是有外國元首級貴賓,及數千中外名流親臨過,而且外頭可飛檐翹角、青瓦赤欄的建築,里頭是古樸典雅、雕鏤花窗,保證你們會愛極了。」

提到酒樓,莊可璦的精神可來了。「大街,那兒的東西好吃嗎?」

「好吃得很,而且將上海菜做得淋灕盡致,把咱們上海的風味都做也來了。」

便大街為上海人,有著上海男人的淳樸及厚實,「如那八寶鴨,鍋燒河鰻,乳汁扣肉,圈子草頭……」

莊可璦咽了口沫,「听起來好好吃,」她不知不覺抓著上官寂的手。「听了肚子好餓。」

上官寂揚起笑,將嬌小的她納入懷里,「乖,等一等就有得吃了。」

她點點頭,耐著性子等。

只是坐在前方的方風箏不以為意的冷哼著。「女人不要只懂吃,充實內在比較重要。」

莊可璦挑了挑眉,這女人又和她扛上了。「還好,至少我的內在還滿有料的,不像有些人沒內在,也沒腦子,只會在男人的身上打主意,嘖嘖,難怪有人還嫁不出去。」

便大街忍不住噗笑一聲,「小箏,這里只有你沒嫁……」

「閉嘴,死呆頭。」方風箏聲音拔尖的叫著,「開你的車。」

車內氣氛鬧哄哄的,持續到車子駛到「綠波廊酒樓」,等大家都下了車,由于方風箏及廣大街是當地的導游,而綠波廊酒樓又屬于高級餐館,旅行社為了簡省人事費用,因此並不多付導游上高級餐館的費用。于是他們不能進去。

雖然莊可璦對方風箏是挺感冒的,不過這幾天的上海行,他們兩個導游還是很盡責的為他們介紹上海風情,于是堅持請他們吃飯,索性四人一起進了那富麗堂皇卻古香古色的酒樓里。

侍者帶他們到了三樓的「波碧潭」,雕梁畫棟,朱欄花窗的,如同享受至極的皇宮,讓莊可璦嘆為觀止。

中國的建築真是一刀一刀刻出來。失神的看著周圍的擺設,最後坐在她對面的廣大街,開始為她解說綠波廊的由來。

直到回神時,桌上已經擺滿了許多的菜肴,肚子已在唱空城計的莊可璦,卻不知從何下手。雙眼溜了許久,她的手就是不知道該挾哪一樣菜。

上官寂見她猶豫不快,為她挾了冷盤的菜,接著再夾一道又一道的點心。「你可以每一樣都嘗,不夠再叫,只盯著,這樣是填不飽你的肚子的。」

莊可璦看了他一眼,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方風箏雖頭一次進到這麼好的餐廳,又吃到美味的菜,可她的心卻透著酸澀,看著上官寂為莊可璦服務的樣子,心里充滿了嫉妒。

她的長相不輸給任何女人,可她卻沒有別的女人那麼幸運,能找到可以倚靠一生的男人……

嫉妒,她嫉妒莊可璦!

至于此時莊可璦正滿足的吃著,一邊听著廣大街介紹上海的歷史,以及明天早上的行程。

上官寂則是看著身旁人兒,瞧她吃得眉開眼笑的,有時還露出滿足的表情,教他多看了幾眼。

在其他不知情的人們眼里來看,他與她愈來愈像一對剛結婚的小夫妻。

上官寂眯眸一想,或許與她結婚,以後的日子也不錯……他冷笑一下,竟然有如此荒謬的想法。

女人,在他的眼里看來都是一個樣子,自私,眼光淺短,敗金……可為何,這個莊可璦給他的印象,卻逐漸改變他對女人的偏見?!

憊是只有莊可璦是特別的?上官寂看著她天真的表情,一時迷惘的思忖著。

晚上近十一點才回到飯店的莊可璦,一躺到床上就再也爬不起來了。

「好累。」她喘著氣,躺直身子。

上官寂只是笑看她一眼,接著自行走進浴室淋浴,沖去身上一身的沙塵。

等他出來時,見到床上正躺著一名打著呼的女人,睡得不醒人事。

上官寂同樣果著上半身,只是這次他圍了一條浴巾,那濃密的黑發上還滴著水珠,自他額上滑下來,性感的程度足以迷死任何一個女人。

貝起笑容,他坐在床邊,看著身子窩成一團的莊可璦,瞧她香甜睡相,小手還緊抓著棉被的一角,令人垂涎的唇瓣微微張著。

大手滑過她的臉頰,俯身低頭采擷她的香唇,舌尖沒入她的口里,挑弄她齒舌之間,而手掌則不規矩的探進她的衣物內。

不能怪他乘人之危,誰要她太無防心的勾引著他。

懊在,莊可璦感覺有東西鑽進她的衣物內,一時覺得不適睜開眼,最後,一張邪魅的叫人失神的俊顏,映入她的眼里。

「啪」一聲,打斷所有的動作。

上官寂沒預料到她的反應竟是如此的激動,愣了下,卻未滅笑容︰「火爆的小野貓。」

「去死!」莊可璦伸起小腳踢著他,「你這變態,敢偷襲我。」

他抓住她的蓮足,大手順著腳踝而上。「別太激動,我會以為你在配合我。」

「去你的。」她又氣又羞,拿起枕頭往他身上丟。「滾啦,今晚休想再和我睡同張床,再去訂一間房間。听到沒有!」

「我喜歡和你瞧得起在同一張床。」他邪佞的笑著。「沒試過我,就想把我趕離,這太傷人了。」他的手正好探進她短褲里空隙,「要不要記我安慰你一次,保證你不會再趕我走了?」

「你這變態!」她羞紅了臉,咬著唇瓣,「別踫我……」她的聲音漸漸微弱,因為他竟然扒掉了她的短褲。

「不、不要月兌啦。」雙手死命想要拉開他。「別、別……再月兌下去,我喊救命了。」

「我們是以夫妻的名義住進來的,你喊,只會喊出我的努力。」他低沉的笑了幾聲,里頭充滿了讓人臉紅心跳的意思。

嗚嗚……她真的要這樣失身了嗎?莊可璦搖搖頭。「不、不要這樣對我。」她氣紅了眼眶。

他緩了緩動作,看著她紅了眼眶,「你哭了?」他看著她的眸子,雙眼正淚蒙蒙的。

「沒、沒哭。」她別過臉,用力將他推開。

只是這一推開,讓上官寂反應不及,大毛巾落了下來。

呃……莊可璦一下子漲紅了臉。

上官寂看著她目瞪口呆的樣子,最後出了聲,「嚇到你了嗎?」他不遮,大方的讓她觀賞。

「你、你這個曝露狂!」她下床,撇開自己的眼光,「我要去洗澡了,變態!」紅著臉,急忙沖進浴室里頭,將門狠狠甩上。

上官寂笑著撿起地上的浴巾,重新圍上。

他坐上水床,盯著浴室的房門瞧著,仿佛想看進那門里的胴體……

扁果的她抱起來的感覺不知道會如何,他想象著,月復中開始燒著。

直到他的手機響了,打斷他的想象。

接起電話,是個男人的聲音,上官寂皺緊眉頭,听著電話那頭的報告。

「我知道了。」末了,莊可璦沖好澡,他也掛上電話。躺在床上。

「有人打電話給你?」她狐疑的看著他。

「公司的主管對公司的事情有些疑問。」臉上沒有讓人懷疑的表情,一貫冷然的態度面對她。

她嘟著小嘴,以防備眼光看著他。「我、我不睡床了。我睡地上好了。」

他挑眉,「夫妻本是同林鳥,你性哪兒,我就睡哪兒。」邪邪一笑。「再說地上比床上大,確實是怎麼滾也比較方便……」

「我、我上床就是了。」死男人,竟然威脅她。

「乖。」見她乖乖的上了床,他毫不客氣的將她拉往懷里,「睡吧!」同樣的動作,睡前在她的額上印下一吻。

呃……他又抱著她了,可這次她卻不想推開他。

懊吧,當作是她的讓步!她在心里嘀咕著,閉上了雙眼。

熄了燈,房里只剩兩人平靜的呼吸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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