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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人請上勾 第八章

作者︰襲玦

「現在又是什麼情形呀?」紀嫣然皺著眉,一臉茫然的看著前方。

「什麼什麼情形?」袁隻果口水果茶,對紀嫣然莫名出口的話感到不解。

「就前面那對呀!」紀嫣然以顎點了下前方。

袁隻果瞄了眼,無聊的撇撇嘴,「人家恩愛關你屁事,看不下去不會自己去找一個喔!」

無聊!她還以為是什麼重大事情,恆得這麼大驚小敝的。

紀嫣然反瞪了袁隻果一眼,「姊姊,你當我那麼無聊喔?」找男人,噴,她不如去努力寫稿賺錢,還比較實際點。

「誰知道你會不會突然間欲求不滿,見不得人家好。」袁隻果聳個肩,挖了口布丁吃,甜膩的口感當場讓她滿足的眯起了眼。

「想太多。」紀婿然白了她一眼,「該不會是你家那只口水吃太多了吧,滿腦子黃色思想。」

「咳咳。」袁隻果當場被布丁噎住,趕忙拿起水果茶大喝一口,「紀嫣然,我警告你,別把我跟那只蠢豬扯在一起,不然我馬上翻臉!」

紀嫣然瞄了她一眼,「不提就不提。」她可是很識時務的,以後可還想來角落吃免費的甜點。

袁隻果冷哼一聲,繼續低頭吃著自己的布丁。可惡!一想到那頭蠢豬,當場讓她的食欲減了大半。

「喂,他們二個什麼時候感情變得這麼好了?」袁隻果放下叉子,食欲沒了,她也不想吃了。

「天知道,前幾天明明二個人還在鬧別的說。」她也很好奇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怎麼說?」袁隻果好奇的揚起眉。

紀嫣然馬上把前幾天在酒吧的情形,告訴袁隻果。

「是喔。」袁隻果噘起嘴,這下連她也好奇起來了,瞄了前面的二人一眼,這一看她當場皺起眉。

「喂,他們二個不會把我的廚房拆了吧?」她昨天才整理干淨的,怎麼沒一下子就被他們二個弄得像台風過境一樣。

「又沒差,你今天又不營業,讓他們玩玩又不會怎樣。」紀嫣然一臉悠哉,擺明不關她的事。

袁隻果白了她一眼,「大姊,我明天可還要做生意耶!」

再看了廚房一眼,天呀!她的心好痛。

「難道你要現在進去打擾他們嗎?」這種破壞氣氛的事,就不信她辦得到。

「我,呃……」袁隻果支吾老半天,最後也只能沮喪的低下頭,算了,她認了。

「好啦,頂多到時我再幫你收拾噦。」見袁隻果欲哭無淚的模樣,紀嫣然當場扒笑出聲。

「來,好好吃你的布丁,一起等他們二人做的蛋糕吧!」紀嫣然挖口布丁,把布丁拿到袁隻果嘴邊。

袁隻果不客氣的一口咬住,「你自己說要我清的喔,不能反悔。」

「好啦,現在我們先要擔心一件事。」紀嫣然也低下頭吃著自己的甜點。

「什麼?」袁隻果邊喝著水果茶邊問著。

「就是……’紀嫣然抬頭望向她,「你確定他們二個做出來的蛋糕,能吃嗎?」她可不想到時跑廁所。

「呃……」袁隻果也愣住了

應該……能吃吧?

「啊!」夜君影驚呼一聲,擦去臉上的女乃油,又好氣又好笑的看著斐悠。

「呃,對、對不起。」斐悠趕緊道歉,可看到她滿臉女乃油的模樣,他忍不住大笑出聲。

「哈哈……我、我不是故意的……」斐悠捂著肚子,笑到眼淚都流出來了。

夜君影瞪著他,見他愈笑愈大聲,低頭看著盆里的女乃油,惡意一起,故意舀起一匙女乃油。

啪的一聲,正中目標。

這下換夜君影笑出聲了,「呵呵,看你,像個女乃油人。」

她說的一點也不假,他臉上除了眼楮,全被女乃油覆住了。

「你喔!要玩是吧?」斐悠揚起一抹賊笑,大手擦掉臉上的女乃油,再一把撲向夜君影。

「啊——」夜君影趕忙閃開,「不要——」她邊叫著邊繞著桌于跑,猶沾著女乃油的嬌顏滿溢著笑。

「別跑!」看準時機,斐悠一把抱住她,滿沾著女乃油的手就要往她臉上抹去。

「不要!」夜君影閉上眼,誰知沾上她的卻不是女乃油,反是一張唇緊緊覆上她的。

她輕嗯一聲,二手自然的環住他的頸項,二人唇舌交纏著,夾著濃濃的女乃油香,使得這吻更顯得香甜濃郁。

懊一會,二人才氣喘吁吁的分開,額互相抵著。

斐悠輕吻去她鼻上的女乃油,二人相視一笑。

「你覺得快樂嗎?」輕吮著她的唇,斐悠輕聲問著。

夜君影揚眸看著他,輕咬了下唇,一會,才緩緩點頭,唇邊帶著羞澀的笑,像是不好意思承認自己的心情。

與他帶笑的眸相視,她瞪了他一眼,主動吻住他的唇,香舌探進他的口,挑逗的吻著他。

二人的舌互相纏吻著,直到彼此都快喘不過氣時,才松開相吻的唇。

她輕咬著他的唇,粉舌輕輕滑過他的唇片,黑眸帶著故意的挑弄,猶不穩的氣息輕吐到他臉上,媚眸輕勾,在他著迷時,再狠狠吻住他的唇,讓他喘不過氣。

斐悠悶哼一聲,嘴邊嘀咕著︰「你這只小野貓。」他反吻住她,舌勾著她,不讓她逃開,大手也緊緊摟住她縴細的腰肢,更加深彼此的吻。

久久,他才放開她的唇,彼此互相喘息著。

他猶不舍的輕吻著她腫的唇瓣,細細啃吮,讓她的唇更顯灩紅。

望著她迷-的眼,斐悠揚起輕柔的笑,「我喜歡你這樣。」

「怎樣?」水眸睇著他。

「勇于表達自己的感覺。」黑眸凝視她,低語。「笑得很開心,沒有任何負擔,就好像已經得到幸福一樣。」

「得到幸福……」夜君影斂下眸,呢喃著這句話。

「你不覺得嗎?」斐悠將額抵向她,「這幾天你變了好多,臉上的表情也多了,就連晚上也不再作惡夢了,這不就表示你的幸福已來了?」

夜君影揚起眸,深深望著他,「這幸福是你給我的,沒有你,我就沒有幸福。」

若不是他將她往前拉了一大步,恐怕她將永遠在原地徘徊,永遠被惡夢糾纏。

「不,是你已經敢去抓住自己想要的東西了。如果你不自己先跨出一蚩,不管我怎麼努力都沒用的。」他認真說著,可才一下子,他又一臉戲弄。

「不過,當然啦!也只有我能讓你得到幸福,至于其他人,哼哼……」他冷哼數聲,俊臉滿是自得。

「臭美!」夜君影舉手將手上的女乃油抹上他的臉,將他臉上的得意全數抹去。

「哈哈,你的臉好好笑喔!」她大笑著,看他一臉狼狽,「看你下次還敢不敢得意。」

「好呀,你這家伙。」大手抓住她,不讓她逃跑,斐悠故意將滿是女乃油的臉靠近她的臉。

夜君影叫著,卻還是躲不過滿臉女乃油的命運,二人看著彼此狼狽的模樣,皆忍不住大笑出聲。

「你身上好香。」渾身漫著濃濃的女乃油味。

「你也是。」夜君影呵呵笑著,可一會,笑容消失了,看著猶帶笑的他,她有點不安的將自己心中的問題問出。

「斐悠,你不會離開吧?」即使接受他了,可心中卻還是有著不安,很怕他會像那男人一樣,再次丟下她。

看著她不安的小臉,斐悠微微一笑,「不會,就算離開,我也會帶著你。」拿起面紙幫她擦去臉上的女乃油,他一臉的溫柔。

「真的?」望著他的小臉滿是期待。

「真的,就怕你不跟我走。」也怕你知道一切後,臉上的表情再次恢復以往的冷然,更甚者將自己鎖在更深的牢里。

「除非你不要我,不然我會一輩子跟著你。」,抱住他,夜君影承諾,千萬別丟下她,她再也承受不了再一次的背叛。

「傻瓜,我怎會不要你。」怕到時就算他要,她也不肯給。

斐悠想著,也思索著該怎麼告訴她一切,又擔心她知道後的反應,所以他一直瞞著,欲出口的話到了嘴邊,總是又吞了下去。

夜君影抬頭沖著他一笑,甜美的笑容亮眼的讓斐悠忍不住低下頭,再次吻住她。

「我想,再吻下去的話,蛋糕可能一輩子都做不完了。」離開她的唇,斐悠啞聲低語。

夜君影甜甜一笑,看著桌上的蛋糕,「蛋糕應該冷了,可以涂上女乃油了。」她轉頭看著所剩無幾的女乃油,「不過女乃油好像被我們玩得差不多了。」

「再打一次。」斐悠聳聳肩,二人相視一笑,再次合作,將女乃油打好,慢慢涂上已烤好的蛋糕,再放上鮮女敕的草莓。

懊一會,好吃的草莓蛋糕終于完成了。

「走吧,隻果他們已經等很久了。」拿起桌上的蛋糕,聞著蛋糕上傳來的濃郁香甜,夜君影揚起眉。

「雖然是第一次做,不過看起來還蠻成功的嘛。」她看向斐悠,笑道。

斐悠接過她手上的蛋糕,「走吧。」他看了她一眼,示她走前面。

月兌上的圍裙,夜君影拿幾張面紙幫斐悠擦去臉上的女乃油,「好了,走吧。」說完,她率先走出去。

「去讓那二位美食大師品嘗我們二人做的蛋糕吧!」

「你們二個總算出來啦!」紀嫣然支著頰,瞄了時鐘一眼,眉眼漫著戲謔。「做個小小的蛋糕也能花一下午的時間,你們二個還真厲害。」

「話不能這麼說嘛!」袁隻果接口,「人家是在里頭邊做蛋糕邊恩愛,當然會花很久的時間啦,而且看得出來二人還熱情的很呢!」她意有所指的看著夜君影紅腫的雙唇。

「原來如此呀!」紀嫣然煞有其事的點點頭,「這個熱情還真的好明顯喔!」

「是呀是呀!」袁隻果附相,眼中滿含笑意,「剛剛我還真怕我的廚房會燒起來。」

‘‘你們二個夠了沒!」夜君影沒好氣的打斷她們二人的話,「一唱一和的,還真有默契。」

「沒辦法,有人公開表演親熱戲,不看白不看噦!」紀嫣聳聳肩,俏臉滿是戲弄。

「公開?」夜君影擰起眉,順著她們的視線望下去,剛好正對著廚房的透明窗,她不禁當場愣了下,想到剛剛在廚房發生的事,粉臉不由得燒紅起來。

「你們二個——」夜君影回過頭,就要罵人。

「耶,別罵別罵。」袁隻果趕忙插話,「我們又不願意看,誰叫你們剛好站在透明窗看得到的地方,我們又有什麼辦法?」她一臉無辜。

「對呀,剛好看到咩,反正不看白不看。」紀嫣然反倒是一臉委屈,一副她們也是千百個不願意的模樣。

夜君影當場說不出話,只能著紅臉支吾著。

「不過說真的,我還是頭一次看影這麼熱情耶。」誰知紀嫣然還不放過他們,故意說著。

「是呀,我也是頭一次看影笑得這麼開心。」袁隻果看向斐悠,「斐悠,都是你的功勞喔,抓住我們這只小野貓了。」

「你們別再捉弄君影了。」他笑著將蛋糕放到桌上,「吃蛋糕吧!」

「喂,隻果,你說斐悠是不是想幫影解圍呀?」誰知紀嫣然卻還是不放過他們。

「應該的嘛,畢竟是幫自己的女友。」袁隻果馬上配合紀嫣然,二人臉上均帶著賊笑。

夜君影當場瞪了袁隻果一眼,「袁隻果,你是跟你家那口子相處太久了,還是口水吃太多了,開口就沒好听話。」

听到夜君影的話,袁隻果當場變臉,「夜君影,別把我跟那只豬扯上關系,我袁隻果沒那麼衰。」

開口閉口就她家那口子,開玩笑,她袁隻果眼光有那麼低嗎?會看上一頭豬!

「是嗎?」夜君影冷哼一聲,馬上反擊,「我記得上個月吧,我明明看到你跟他在街頭吻得很開心嘛!」要玩嘛,她會怕她們嗎?

「這是、那我……」袁隻果當場說不出話來。

「不會吧,隻果,你被吃了呀?」紀嫣然當場大笑出聲。

斐悠則找個位子坐下,聰明的不介入三個女人的戰爭。

「對了,還有嫣然,不知是不是我的錯覺……」夜君影馬上轉個炮口,轟向紀嫣然。

「怎樣?你是看到什麼了?」紀嫣然老神在在,一點也不怕,反正她本來就沒男人。

「斐悠,你還記得嗎?好像是大前天的事吧?」夜君影轉頭問斐悠。

「當然記得呀。」斐悠馬上點頭,「那天我們從墮落走出來,正在街上散步的時候,好像看到嫣然跟一名男人在拉扯,而且好像還被吻住了。」

記得那時君影看到時,差點想沖出去看熱鬧,還好是他及時拉住,才沒打斷那場吻戲。

紀嫣然當場漲紅臉,「你、你們二個看到了?」不會那麼該死的巧吧?

「當然,要不是斐悠拉住我,我馬上沖上去問你他是誰了?」夜君影哼了哼。

「對了,那人到底是誰呀?好像是個混血兒,我遠遠的看得不怎麼清楚,不過好像長得很帥的樣子。」她好奇很久了,這女人一向只要錢不要男人的,怎麼突然變了性子了?

「沒事沒事。」紀嫣然馬上轉話題,「吃蛋糕吃蛋糕。」她趕緊切幾塊蛋糕放到彼此的盤子上。

「對對對,吃蛋糕。」袁隻果也馬上幫忙。

「嫣然,你臉色怎麼這麼紅?是怎麼了?」夜君影佯裝不解的揚起眉。

「呃,可能是天氣太熱了吧。」紀嫣然趕忙笑著,「來,好好品嘗你們二個合烤出來的愛情蛋糕吧!」她率先吃了一口。

「好吃耶!」她笑開臉,「隻果,你說對不對?」

「嗯,味道不錯。」袁隻果點點頭,此時早管不得會不會胃痛了,轉移話題才要緊。

夜君影得意的看了斐悠一眼,馬上得到他贊賞的眼神。

這場女人戰爭——

夜君影勝。

「喂,景叔嗎?這麼晚還沒睡呀!」夜里,只余月光輕柔灑落銀白光芒。

「你放心,一切都很好-沉隱的男聲在靜寂的夜里悄悄響起,「對了,我媽那邊怎樣?」

「是喔,老爸果然打電話去唉了。」他不置可否的撇撇嘴,「嗯,等我把事情弄好了,就會先去見老媽,在這之前,你可什麼都別說!」

「不是不信任你,是怕我老媽一哭你就沒轍了。」他可很清楚景叔有多疼他老媽,「反正就先這樣了,只是有一件事要告訴你。」

「呃,你先深呼吸一下,我怕你會受不了。」他事先警告,「不會,你確定?好吧,那我說了喔?」

「就是、那個、嗯,你的寶貝我接收了。」說完,趕緊把話筒拿遠,躲離那震耳的吼聲,「景叔,冷靜點,小心心髒病發。」

「沒,我沒詛咒你,我哪敢呀,別想太多-噴,他又不是想被老媽宰了,「反正我只是先告訴你而已,難道你信不過我?」

「嗯嗯。」對方又說了一連串話,「我知道,沒,我還沒告訴她,等找個適當的時機,我就會說明一切了。」

「你放心,我愛她,不會傷害她的。」他承諾道,「嗯,我明白,反正到時再說了,先這樣了。」

「啊,對了,差點忘了告訴你,賈氏營運你知道吧?」黑眸閃過一抹光,「嗯,情形是……」

「好啦,交給你了,拜。」掛了電話,望著窗外的月色,他想著一切。

懊怎麼處理這事才好呢?

「斐悠,你今天能不能陪我去一個地方?」喝著咖啡,覷著斐悠,夜君影低聲要求。

「什麼地方?」見夜君影欲言又止的模樣,斐悠不禁有點好奇。

「今天……是我媽的祭日。」好一會,夜君影才吐出這句。

「你想帶我去見伯母?」見她點頭,斐悠才笑開臉,「當然可以呀,你干嘛吞吞吐吐的?」-

不知道。」見他答應了,夜君影才露出一抹淺笑,「可能是因為這是第一次我希望有人陪我去看我媽吧。」

「以前都是我自己一人丟看她。」從她去世後,就未從改變,她靠著自己一人生活,不依靠那個男人,是母親遺留的保險金,讓她不用生活困苦,可以安心支付學費,放心的生活著。

她從不依靠任何人,憑著自己走到現在的地位,開著墮落,即使有人看不起她的身分,可至少那是她憑著自己的努力得到的,所以她不在乎他人的目光。

原以為自己永遠都只能孤單一個人,誰知她竟會與紀嫣然和袁隻果相交,並結為好友,更甚者認識了斐悠。

揚眸望向他,撫著頸上的墜子,她的幸福是他送給她的,所以她才希望他能陪她去見母親。

她想告訴母親,她得到幸福了,她想母親也會為她高興的,是吧?

「你在想什麼?」見她遲遲不語,斐悠不禁低頭問著。

夜君影搖頭,微笑不語。

看著她臉上的笑,斐悠不禁低頭復覆上她的唇,深深吻著她,久久,才放開。

「以後每年的這一天,我都會陪你去看她。」他許著諾言。

夜君影笑了。

屬于她的幸福來到了吧?

莊嚴的墓園里,在白色十字架下安息的,是每個人心中的至愛。

夜君影抬頭望著墓園,臉上無一絲起伏,唯有那雙瞳透著一抹深深的沉痛,一襲黑衣更顯出她的孤寂。

斐悠摟住她的肩,擔憂的看著她,「君影?」

夜君影轉頭望著他,對他露出一抹笑,「我沒事,走吧。」

腳步熟悉的往目的地走去,看著周圍的墓碑,黑眸更顯深墨。

「君影。」倏地,斐悠拉住她。

「啊?」夜君影不解的轉過頭。

「你臉色不對,怎麼了嗎?」太過蒼白了,無一絲血色。

「可能是太陽太熱的關系吧?」夜君影對他笑了笑,「沒事的。」伸手撫平他眉間的折痕,不讓他擔心。

「我去附近買瓶水,你先去看伯母,我待會就去找你。」他柔聲道,微涼的手輕撫著她的臉,讓她覺得很舒服。

看著他離去的身影,夜君影笑了,轉過身走到母親的墳墓,可才到墓前,她就當場皺起眉。

「誰準你來這的?」她冷聲道,雙手緊握成拳,全身復著冰冷的氣息。

「影兒。」男人啞聲喚著,留有歲月痕跡的俊龐依稀可見年輕時的俊美。

「住口,你沒資格叫我,更沒資格來這。」夜君影吼著,瞪向男人身旁的女人︰「而且你竟帶這女人來?」

「你是想讓媽死後也不得安寧嗎?」她狠狠瞪著他們。

「君影,我……」女人開口想說些什麼。

「住口。」夜君影馬上打斷她的話,「你們二個給我滾,我媽不歡迎你們,我也不歡迎,給我滾!」

「君影,我水買回來了,你喝點會較舒服。」就在這時,斐悠剛好出現。

「斐悠?」誰知夜君影還沒叫他,在男人身旁的女人就先喚了斐悠的名字。

「老媽!?」斐悠愣愣的看著女人。

她怎麼會在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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