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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能老公胡涂妻 第八章

作者︰夏娃

新年剛過不久,過兩天是元宵節,天氣還是冷的。

雷家的父母在這個年只有打電話回來要紅包,人沒有回來,當然听到施慧凡懷孕,他們很是高興,說了會在她生產前結束旅行。

施鵬達的身體經過調養以後,已經好了,他又重新管理起公司,不過由于他的事業太龐大,而他的年紀也大了,所以把一部分的企業放手給雷羽懷接管。他就施慧凡一個女兒,將來的事業都得由她來繼承,可惜她不是那塊料,還好她嫁了一個了不起的商業人才。身為施慧凡的丈夫,為了岳父的身體健康,雷羽懷必然得多擔待些了。

雖然雷羽懷不再像前陣子那麼忙了,不過,一個人要掌管那麼多公司,也是不得閑的。

她說過,她願意相信他,相信他沒有外遇,相信他沒有其他女人,相信他忠實他們的婚姻;但是,嘴上能夠瀟灑,人的情緒卻是直接反應內心的。

施慧凡呆呆望著自己微微隆起的月復部,這里面,住著她和羽懷成長了四個多月的孩子。

她心情很悶、很悶。

雖然沒有說出口,可是她知道羽懷他……再怎麼樣,也做了一年多的夫妻了,她的整顆心、全副心思就放在他一個人身上,怎麼會不知道?

「你怎麼啦?」最近黑兒發覺到她不太笑了,只有在雷羽懷在的時候,她才會笑。

是不是孕婦都這樣?

施慧凡抬起頭來,她看著黑兒艮久,才開口︰「黑兒,你是不是該上學了?」

從他的年齡算來,他今年秋天應該上國中一年級了。

「不要。」黑兒立刻別過頭去。跟著那位爺爺流浪的時候,他是沒有報過戶口的幽靈人口,因為爺爺說身分不重要,那只是一個國家用來統計人口的數字,重要的是自己給自己的定位,重要的是活得開心、活得快活,重要的是活得自由自在。

雖然爺爺死前有一些後悔,因為他還小,還不曾歷過風霜,還不能了解什麼是體驗人生,不像他已經年紀一大把;爺爺後悔,因為他即將去了,而他,將無依無靠、無人照顧,如果有一個國民身分,對年齡還小的他是比較有幫助。

他卻不認為這樣,因為學問淵博、見多識廣的爺爺已經教他很多。

「為什麼不要?」施慧凡不解地瞅著地。

「學校那些教材我都看過,我都會了,為什麼還要上學,浪費時間。」他的確是有資格驕傲的,因為憑他的程度,上大學都不會有問題。

「那就得看你怎麼想了。如果你認為學校只是一個教你知識的地方,那你的確不用去,但你應該要知道,去上學可以交到很多同年齡的朋友,有很多一輩子的朋友,就是在學校認識的。在學校,你還可以體會到待人接物、和人相處的方法,會給你的童年帶來歡笑與喜樂,或者也有不順和苦味,而這些,都不是看課本就能學得經驗的。」像她不是讀書的料,但她還是認為學校給了她寶貴的回憶。

其實歡樂與苦楚,端看自己怎麼看待人生罷了。過去的她是很樂觀的,而現在也是,只不過,實在是羽懷太好,累得她產生一絲絲悲觀心態。她也希望只是她杞人憂天,真的。

擺兒有許久沒開口,她的一番話給他帶來很深的感受,那倒是他過去不曾想到過的。

盡避說不到學校也可以交朋友,但那畢竟不一樣吧?歡笑與喜樂,不順和苦味,那是怎樣一種學生生活?

想奢想著,他居然也向往起來。

小小的眼瞳不由得深深地凝視她,原來她除了善艮、天真之外,還是有其他優點的。

丙然自己沒有喜歡錯人。

「好吧,我考慮考慮。」一下子就說改變主意還是很丟臉的,黑兒只好板著臉裝作勉為其難地說。

施慧凡笑著點點頭,「那難得天氣好,我們去玩吧。」

餅年那段時間老下雨,往南走又塞車,又得考慮她這孕婦的身分,雷羽懷對她是相當不放心,最後他們哪兒都沒去,不是待在家里等人來串門子,就是窩到親友那兒。

懊不容易這兩天放晴了。

擺兒狐疑地瞥她一眼,剛才還看她心情不是挺好的……

唔,有一點了解她想出去走走的原因了。

「好吧,我們去哪里?」雖然跟她出門「很危險」,除了一雙眼楮得當四只用,動作還得比平常敏捷三倍,不過,由經驗看下來,他知道「盯」緊她就是最好的方法。難得黑兒答應得這麼爽快哩!施慧凡眼楮亮起光芒,隨即把煩惱暫時拋到一邊。

「我們去游樂園好不好?」說起來,她還覺得挺內疚的,一直就說要帶他去,卻因為自個兒沒那份心情,一再食言。

那張俊俏的小臉馬上喜出望外、喜形于色。

「好!」黑兒立即答應。

「那走吧。」她站起來。

兩個人手牽手快快樂樂的出門,沒有人感受到一份危機正緊隨而至。

斑哼,今天,便是她的死期了。

望著那兩個背影,男人總算等到機會了。

☆☆☆

「砰踫!」

懊好地,手表突然滑落到電梯地上。

雷羽懷別身去把它撿起來,表面已經摔破了,上面出現裂痕。

「董事長?」陳秘書回頭,她手上提著公事箱,正準備陪老閱去簽一份合的,兩人搭電梯下褸,燈號正閃到四樓,還在往下。

「沒事。」雷羽懷看著表,把它收進口袋里。他記得這支表是慧凡買的,是對表,慧凡也戴著。一股不安的感覺突然涌現,而且不停在他內心擴散。

陳秘書詫異地發現老板的臉色突然轉為深沉,不禁多看了一眼。

當電梯一開,兩人走出來,還沒離開公司大門,雷羽懷已經拿起行動電話,他甚至沒有發覺自己是停下來打的,就站在門口。

陳秘書已經是一個相當淡漠的人,這時候都忍不住多看一眼老板的反常,她只好也跟著停下來等。

雷羽懷是打電話回家,他讓電話起碼響了十多聲,但依然沒有人接,他妻子和黑兒顯然出去了。他都交代過了,出門一定得告訴他。他心底莫名地躁郁起來,彷-被一大片烏雲包圍,怎麼都無法釋懷。

他收起手機,決定要馬上回家一趟。不知怎麼的,他突然有很不祥的預感。

「陳秘書,幫我聯絡楊總,由你陪他去簽約,跟沈董說我人不舒服,改天配合他的時間,我請他吃飯。」雷羽便交代下來,人已經上了車。

「可是……」陳秘書錯愕地愣在那里,看著老板吩咐司機開車而來不及再說下去。

這樣突然,也不知道楊總有沒有時間啊!萬一他人不在公司,她要怎樣跟沈董交代,這一紙合約的成敗干系著上億利潤的進賠呢!

她還是第一次看到老板這樣緊張……不,是第二次,上一次是施小姐也就是現在的董事長夫人有了危險,這一次又為了什麼?剛才從辦公室下來以前還好好的,不過掉了一支表就……

☆☆☆

今天人還挺多的,學生還放寒假,理所當然。

他真是不應該相信她,都出門了,居然才說不知道游樂園在哪里?還好意思大言不慚說要「帶他去」,真是!

「不知道有什麼關系?你沒听說過條條大路通羅馬嗎?」

「可惜我們不是去羅馬。」黑兒忍不住譏諷。

「反正地球是圓的。」那是說怎麼走都行得通。

「等你有時間去慢慢環游世界再說不遲。」與其要花上半天的時間去找游樂園在哪里,他情願回家睡覺,她也不想想看他們還是瞞著她丈夫偷跑出來玩的,還得趕在雷羽懷下班前回去呢。

「那我們搭計程車,司機總知道路吧。」施慧凡噘嘴。

擺兒翻起白眼,「剛才為什麼不早說?」

罷才他們才下計程車,理由是,她說要買一份地圖,結果地回買了,她卻說看不懂,天啊!

「對哦,我怎麼沒想到。」她一直想著不知道的地方可以找地圖,居然反而忘了直接問司機不就好了。

苞她在一起,連他也變笨了。黑兒皺著眉頭,不由得這麼想。

「我們到對面搭車好不好?我買炸雞給你吃。」施慧凡看著馬路對面那家速食店,說著就要走過去。

「等等!」黑兒拉住她。

「怎麼啦?」她不解、無辜地回頭。

「紅燈!」黑兒翻起白眼。

施慧凡拾頭去看,「現在才雙紅燈的。」真無辜。

擺兒在想,他是不是也應該學著大人的口氣告訴她「慧凡,馬路如虎口」?

他想了想還是覺得不妥,拉著她,「我們走天橋。」

「何必麻煩,穿過去就好了。」她皺起眉頭,這個小阿子「真不懂事」,還不是一樣有那麼多人在等著過馬路。

論起氣勢,她比不上黑兒;講起道理,她跟黑兒沒得比;但要說起惹麻煩,那黑兒絕對比不上她……所以抱怨歸抱怨,她還是乖乖被「小阿子」牽著走。

擺兒拉著她走上天橋,人實在挺多的,擠來擠去拉著實在不方便,反正這兒除非飛機掉下來,否則再安全不過了,總不會有卡車沖上來吧。于是,黑兒便放開施慧凡的手。

她看看下面穿梭不停的車,不由得開口說︰「如果羽懷有空,就可以由他開車載我們去。」

擺兒睨她一眼,忍不住說︰「是啊,等他放寒假就可以了。」

「公司哪有寒假放。」施慧凡笑他,還不知道人家在嘲諷她。

「那不就對了。」他的語氣坦白得在嘲弄。

施慧凡皺起眉頭,「黑兒,你愈來愈壞了。」

「是你自己太異想天開,別說雷羽懷沒空,就是他有空,你不想想自己是四個多月的孕婦了,他整天擔心你出事都來不及,有那個膽帶你去游樂園嗎?愛說笑!」黑兒還拿「你自己要檢討檢討」的眼色給她看,實在是她的紀錄太差了,怪不得別人。

他想現在除了他,大概也沒人敢「帶她」出門了。「是麻煩自己愛找我。」施慧凡輕聲地、低聲地說。說「她真的不是故意的」,大概沒人會相信。

「我怎麼不知道‘麻煩’還有‘長腳’的?」黑兒走在前面,正要走下階梯。

施慧凡噘著嘴,從天橋往下看,下面是一幅繁亂的縮影,咦,那好像是羽懷的車!

她趕緊招手要黑兒來,聲音興奮地叫道︰「黑兒你快來看,那是羽懷的車耶!」

「你又來了。」黑兒翻起白眼,朝她指的方向隨意一瞥,還真的是。他有遠視,連車牌號碼都看得清清楚楚。「這麼巧?」

「我說吧!」施慧凡為這巧合既興奮又得意,隨即燦笑如花,不停揮手大聲喊︰「羽懷!羽懷!」

她完全不顧路人的眼光和臉上的笑意,興奮地一心想要車里的老公注意到她。

擺兒閉起眼楮,一面的難堪,真想離她遠一點。他張開一只眼楮,看見一幅令人驚心動魄的畫面。

「慧凡!你想死啊,」她居然趴到欄架上?!擺兒被她打敗了,跑上去拉住她。

「啊,開走了。」她失望地看著紅燈閃過後,車子往前開去。

「廢話!那麼遠誰听得到啊!」被她嚇死了。

丙然,她和羽懷還不到「心有靈犀」的恩愛程度。可是她那麼愛他……這麼說是羽懷不夠愛她,才听不到她的聲音的嗎?

看見她失望得低垂那張嫵媚動人的臉蛋,黑兒瞅睇著她,緊張和火氣都軟化下來,他放開她的手,幫她撿起被她拋在地上的皮包。

施慧凡看著地,突然發覺自己實在不應該又垂頭喪氣,她隨即深吸了口氣,振作起精神。

「黑兒!我們走吧——啊!對不起……」她吐著舌尖,真的不是故意的。

她是為了打起精神,才拍他的頭,哪知道「精神」發揮過頭。

擺兒跌坐在地上,才幫她撿起來的皮包,這會兒連里面的東西都掉出來了。他瞪起眼楮,咬牙切齒著。

「施慧凡——」

「我撿、我撿、我在撿了!」她一刻也不敢耽擱地蹲下來撿。

擺兒翻起白眼,其被她氣得一句話也不想說了。

她皮包里零碎的東西特別多,光錢幣就有一大堆……有得撿了。

幸好,有好心的路人幫忙撿。

「謝謝、謝謝……」施慧凡不停向人家道謝。就說好心的人還是很多嘛,她瞥見羽懷送她的結婚戒指掉到階梯去了,還好有給她看到,否則可慘了,她就擔心自己迷糊會把婚戒弄掉,才把它收進皮包的。

她趕緊跑下一格階梯。

「喂,你小心點!」黑兒看見她「亂跑」,忍不住梆過來。

「知道。」施慧凡避開人來人往的腳步,一上一下踩著階梯蹲下。四個多月身孕的身子,從上往下俯視,就看到很多階梯在面前晃,說真的,站著時還好,蹲下來就挺可怕,如果想像著一不小心滾下去……她趕緊拾起戒指。

當她正要站起來,突然一股危機襲來。

「慧凡!」黑兒瞪大驚恐的黑瞳。

誰、誰推她?

這一次她想要告訴黑兒,她真的是給人推了一把,不是自己要跌下去的……

☆☆☆

車子一停,雷羽懷馬上打開大門,跑進屋里。

司機也下車來,表情真是有一點錯愕,在他的印象之中,老板的態度永遠是那麼優雅、溫和,一直就像一個具備王者氣勢、不怒自威的貴族王子,何曾看過他如此慌張的模樣?!

「慧凡、黑兒?」雷羽像一進客廳就大聲找人,他看見門窗鎖得好好的,知道他們出去了,人還沒回來。

茶幾上、電話旁,也找不到任何留言,究竟去哪里?

心里那抹陰影依然存在。雷羽懷不禁眉頭深鎖。

「喵……」

他轉頭,看見一只貓蹲在距離他三公尺外的地板上,前爪纏著一條深藍色領帶。

「斑白,又玩我的領帶了?」對貓毛過敏的他,自然沒因為一條領帶而靠近,頂多眉頭緊皺而已……等等,那不是他的領帶啊。

領帶上面居然是一個果女圖案,即使是慧凡也不可能會去買這種領帶。

雷羽懷對那條領帶眯起眼楮,正打算去拿過來看,他的行動電話突然響起來。

想到有可能是慧凡打的,他立刻接听。

「喂?」

雷羽懷听完訊息,臉色已經慘白。

他幾乎沒有多耽擱一秒鐘,立刻沖出門去。

☆☆☆

真的,雷顥婕已經使盡了渾身解數,就是一直無法從老公口中得知她大哥究竟有沒有外遇?

這會兒坐在她老公門口外的秘書的位置上,她支著美麗的下巴,咬著筆桿,腦袋又轉到這上頭來。

如果沒有,那他曾說過的那個「很漂亮」、「不差」、「接近完美」的女人,難道是她自己幻想出來的?

可她很確定那的確是雷羽軍說的話,肯定是出自他的口的。

可惡的雷羽軍,竟然護著大哥!雷顥婕氣憤地叉起腰。

「男人原來都一樣!不是好東西!」她丟掉筆,抱著胸生起氣來。

「唷,夫妻倆吵架啦?什麼時候離婚啊?」一位中年美女無聲無息地站在那張秘書桌前,身旁伴隨著她的丈夫。

雷顥婕抬起詫異的眼瞳,「媽!雷爸!你們什麼時候回來的啊?」

她站起來,繞過桌子走出來。

「剛到啦。」雷海笑著抱住他的繼女兼媳婦。

「女兒,你怎麼回事啊?又跟羽軍吵架?」仇潔玲那雙媚眼,閃的不是不贊同的眼神,而是興致勃勃的光芒雷顥婕皺起眉頭,「媽,我是你女兒也,你看看你那是什麼表情啊?」

「哪有?」仇潔玲馬上變得一臉無辜。

「還沒有?你那個表情好像是隔壁人家夫妻在打架,你等著看戲似的,還說沒有!」做了二十幾年的母女,她還看不透她媽啊。

仇潔玲更加無辜地望著女兒,然後把視線轉向老公,開始哭訴起來,「親愛的,你看看,這就是我們養了二十幾年的女兒。也不想想咱們含辛茹苦、給她做奴做僕養到這麼大,居然……居然……我真是不要活了!」

「好、好,別哭。」雷海疼惜著老婆。

這兩個老夫老妻……雷顥婕翻眼兼磨牙,還得不停給自己順順氣,最後才在嘴角掛起皮笑肉不笑的「微笑」。

「媽,听說大哥有外遇耶。」她聲音多「溫柔」、臉色多「甜美」。

「真的?對方長什麼樣子啊?」仇潔玲立刻推開丈夫,抓住女兒的手,臉上的好奇蓋過光芒。

听過「子夏問孝」沒有?子日︰「色難。」經常對父母保持和悅的臉色,果真難。

尤其有這樣的媽,更難!

雷顥婕瞪起眼楮,瞅著老母看著她露出的馬腳,看看她還有什麼「可憐」的招數未使。

仇潔玲貶了眨風韻猶存的美眸,放開了女兒,連喉嚨都末清一聲,語調就轉了,開始帶著責備,徐緩地說︰「羽懷真的有外還?那就太不像話了。我說女兒,你知道對方長什麼模樣嗎?」

「媽,你這樣很假地。」雷顥婕斜睇著老母。

實在是好奇細胞癢得難耐了,仇潔玲決定放棄「形象」。

「好女兒,你快說啦,你大哥到底在外面交了什麼女人啊?」她搖一下女兒的手,急著想知道這「趣聞」。

「顥婕,真有這回事?」雷海皺起眉頭。

雷顥婕靈眸一轉,好啊,既然她套不出話來,那就換兩老出馬,她就不信她老公還招架得住。光是她老母,就夠雷羽軍投降了。

心思到此,雷顥婕立刻改變態度,噘起紅唇,「軍哥他看過那女人的,他還幫著那女人說話呢,說她長得‘很漂亮’、‘不差’、‘接近完美’,我剛才就是為這事在生氣。真是什麼嘛,男人就會幫著男人,全天下烏鴉一般黑!」

說罷、罵罷,她還特意把現線轉向「同是男人」的雷爸,這才足夠說明沒有一只烏鴉是例外的,也才足夠證明女人是足智多謀的,尤其是她雷顥婕,而男人不過是在激將之下,容易欠缺思考的動物。

「去把羽軍叫出來。」雷海板著臉沉聲道。避嫌、撇清做得可徹底了。

「馬上去。」雷顥婕領了「將令」,威風八面地連門都沒敲就打開那扉掛著「董事長室」燙金牌子的大門進人。

仇潔玲這下子可成了旁听席的觀眾。她生的女兒,她會不了解?開玩笑。這丫頭腦袋里有多少顆細胞在活動,還不都是她生給她的,逃得了她的如來佛掌嗎?

有戲可看,不看白不看,這可是她的名言。

這廂辦公室里,雷羽軍正掛下電話,臉色挺不好看。

「軍哥,爸在外面找你。」雷顥便這會兒聲音嬌滴滴地,和進來前到若兩人。

「他們回來了?」雷羽軍立刻繞出桌子。

敏銳的雷顥婕很快瞧出老公臉色不對,馬上正色問︰「發生什麼事嗎?」

「慧凡進了醫院!」他拉起老婆的手往外走。

雷顥婕全身一震,「你說什麼?!」

「快到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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