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動秘書 第八章
一直在心里警告自己不可以哭、不可以有任何反應,因為苗道健現在已不只在她身上花了五百萬,還包括今天他買給她的很多衣服、日用品、飾品、睡衣、化妝品……零零星星的,他買給她好多她平日奢望擁有卻沒有能力買的東西。
但是當處女膜被穿透的那一剎那,她還是叫了出來,哭了出來,不知道是因為太過疼痛,還是她在哭泣她已喪失了一個女孩所能獻給丈夫最完美、最純真的證據,說她是思想老的女孩也罷,總之此時她不只有身體上的疼痛,她的心也如刀割一般。
「一會就投事了。」苗道健暫停了下動作,他仍在她的體內,但是他沒有粗暴、野蠻的只顧自己的感覺。
金宜葆還是哭著。「不會再痛了。」他親吻著她的額頭。
「我恨你……」她輕泣,十指劃過他的胸膛,在他的胸口留下了指痕。
苗道健沒有生氣,只是反握住她的雙手。「別這樣,難道你也希望我流血?」
「我說了我恨你……」
「你會慢慢習慣的。」
「我更恨我自己!」
知道這第一次不可能令金宜葆享受到快感,但是他已經快控制不住自己,她是如此的甜美、如此的真實,所以他忍不住的開始在她的身體內沖刺,原來的感覺可以這麼美、這樣棒、這麼的令他沉迷……一直到完事之後他才想到自己並沒有做任何的防護措施,而這會金宜葆正在浴至里大洗特洗,好像她的身體有多污移似的……
金宜葆穿了件白色的浴袍,頭發半濕的走出浴室,她的視線一直回避著苗道健,似乎只要自己不去看他,那麼這一切就好像不曾發生過似的。
他關切的問︰「不痛了吧?」
「好多了。」她站在落地窗前,表情非常的深沉,看不出心中任何的情緒。
「下一次會好一些的。」他告訴她。
「下一次……」她的聲音有著隱忍、有著痛苦。
「別這樣……」苗道健走到她的身邊,陪她一起看著落地窗的夜色。「你沒有被強迫,第一次本來就會比較不舒服。」
「我不想再談這個!」她欲轉身。
但是苗道健將她拉到自己的懷里,用雙手環著她的腰,讓她靠在自己的胸前「金宜葆,我不要在未來的二十九天內對著一個愁眉苦臉、不情不願的女人,人生苦短,我不受這種折磨。」
金宜葆頭靠著他的胸口,不做回應。
「你听過事後避孕丸吧?」苗道健突然說。
金宜葆嚇得臉發白,她稍稍推開了他,一臉震驚的看著他。
「你沒有……」
「我沒有做任何的防護措施。」
「你不該……」
「所以我建議你明天去看一下婦產科。」
「你不希望我懷你的小阿?」
「你希望懷我的小阿?」
「當然不!」金宜葆馬上推開了他。「我只欠你一個月,並不想和你有一輩子的牽扯,不要以為女人城府深,以為我會用小阿來勒索你,這點你請放心!」
金宜葆的話令苗道健心一沉,雖然他一直還不想要小阿,但如果有個像金宜葆這樣固執、頑強而且壞脾氣的女兒,好像也不壞。
「反正該怎麼做你自己知道。」
「我知道。」金宜葆已不再是女孩子了,她要用女人的方式來處理未來的每一個問題、狀況。
「那平日你要做什麼?我是說這未來的一個月。」
「未來的這一個月……」金宜葆故意一副膚淺、做作、虛假的表情。「每天就喝喝下午茶、找朋友逛街,可惜我不會打麻將,不然找幾個牌搭子,天天在麻將桌上過……」
「隨你。」苗道健微笑,知道她不是這種人。「明天你和我去一趟‘威霸’,找會計室的主任幫你辦一張我的副卡,以後你要買什麼……」
「苗道健,你要每一個人都知道我是受你包養、受你照顧的女人嗎?」金宜葆用心酸的口吻道︰「你就不能給我留點面子?」
「我只是怕你沒錢花。」他的好意又被她給曲解、給丑化了。
「我會天天待在這‘皇宮’里,然後等你‘臨幸’,這樣行了嗎?」她自暴自棄的說。
「閃閃……」他沒忘記她的朋友曾這麼的叫過她。「不要把我們之間的關系弄得這麼不堪、這麼骯髒好嗎?」
「不要這麼叫我!」她一副受不了的表情。
「為什麼?」
「你不是我的親人,你甚至連我的朋友都稱不上!」她用很凶惡的口吻道,「你只是……」
「我只是一個和你上過床的男人?」
「沒錯!」
「我只能叫你金宜葆?」
「是的!在你的面前我只是金宜葆,而你能擁有的、能得到的也只是我的身體,苗道健,除了我的身體,你什麼也別想踫觸到廠金宜葆很凶、很粗暴的說。
突然的苗道健一把將金宜葆拉到自己的面前,然後用力的扯開她浴袍,引來她花容失色的一聲尖叫——
「你……」
「你的身體是我的!」他亦冷冷的表情。
「苗道健——」
「只要我想,我隨時可以要你的身體!」他將她的浴袍拉到腰部,露出了她赤果的上半身。
她覺得羞愧。「但我們剛剛才……」
「我還要你。」
「我不要!」
「由不得你!」他露出一口白牙道。
***
由「威霸」會計部那傳出了金宜葆成為苗道健氨卡持有人的訊息,郭婷雨不肯相信,不願相信金宜葆的手段有這麼高,但當苗道健大大方方的帶著金宜葆亮相,出席這盛大的酒會時,郭婷雨的雙眼已經要噴出火來了。
而今天金宜葆也顯得很不一樣,她穿了一件CD的禮服,銀白色的合身削肩剪裁,配上一串鑽石項鏈,苗道健的財力果然讓她雍容華貴,光芒足以令在場的每一位名媛淑女失色。郭婷雨抓著高腳杯的手泛白,她沒有料到才幾天的工夫,金宜葆就已經飛上枝頭當鳳凰,難怪她不要她的兩千萬,她打算得到更多。
不想和金宜葆浪費口水,而這會金宜葆也被幾個女人纏住,似乎是在自己丈夫的授意之下,她們圍著金宜葆,好像想由她這和苗道健攀上關系,苗道健已給金宜葆貼上了標簽,她是他的女人!
冰婷雨輕移蓮步的走到苗道健的面前,帶著質詢、指責的眼神,「這樣好嗎?」她不懷好意的笑。「大家都在傳你的女人。」
苗道健本能的看向金宜葆,今天的她真是美得令人不敢逼視,不知道在CD禮服的襯托之下,她可以這麼的性感、高雅,如果不是答應了主人他要出席,那麼他寧可選擇和金宜葆待在家里、待在床上。
「郭婷雨,你想說什麼?」
「她配不上你。」
「那麼你認為誰配得上我?」
「就是我!」
「你?!」苗道健聞言輕輕的搖了下頭。
「你以為金宜葆為什麼要和你在一起?」郭婷雨愈說愈不滿。「她只是想要你的錢、想從你的身上撈好處,她家境不好,她想靠自己的身體賺取財富,你看不出來嗎?」
「你想說的只有這些?」
「你不該和她牽扯在一起的。」
「郭雨婷,我像個白痴嗎?」苗道健不客氣的問道︰「我會給女人騙嗎?你以為是她在玩我?你為什麼不用另一個角度想想呢?」
「所以是你在玩她?」郭婷雨的表情好看了一些。
「我沒在玩誰,而是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不需要你來教我。」苗道健敗嚴厲的說,「你不要浪費你寶貴的時間了。」
「你不會想娶她吧?」
「這是我的事。」
「你不能……」郭婷雨不介意他玩金宜葆,但是他不能陷下去。「苗道健,你絕不能有娶她的念頭,我和你才是相配的一對,你一定會玩膩她的,現在或許還有一些新鮮感,可是……」
「我一定得听你一直講這些莫名其妙的話嗎?」苗道健不耐煩的說,「你該去看看心理醫生。」
「你居然這麼說……」
「郭婷雨,我一直對你很客氣、很容忍,請你自制一些!」他當她是什麼瘋婆子般的看她。
「你不可以這麼對我——」
「別去煩她。」苗道健事先警告道。
「你愛她?」
「沒你的事!」苗道健只是走了開去,他的不回答反而更令情況變得嚴重。
看著苗道健的背影,郭婷雨只感到妒火中燒,如果苗道健不愛那個金宜葆,他不會對她這麼絕,她一直以為自己終究會得到他的。發現苗道健並不是朝金宜葆走去,所以郭婷雨以一副復仇女神的姿態走向金宜葆。
「嗨,狐狸精!」郭婷雨帶著微笑,輕聲的說。
不要說金宜葆整個人僵住了,其他女人都有些尷尬,一時氣氛凝結,沒有人接話。
「被‘包養’的滋味如何?」郭婷雨又說。
金宜葆不做回應,她冷漠以對。
「這件CD的禮服不便宜……」
「郭婷雨,你想說什麼?」金宜葆沒有動怒,她一副鎮定自若的表情,就算她真是狐狸精、爛女人,那她也要壞得有點格調。
「如果沒有個有錢老爸,那就要找個有錢的男人!」郭雨婷著看看其他女人。「你們說是不是?」
沒有人吭聲。
「金宜葆,苗道健對你的興趣不會維持太久的。」郭婷雨一點面子也不給她。「再不要多久,你就會像是一雙破鞋般的被他丟掉,所以別太得意,花無百日紅,你要記住了!」
「謝謝你的提醒。」
「你就好好享受這一段短暫的美好歲月吧!但你別想擁有他一輩子。」
「還是謝謝你。」
「我不會讓你稱心如意的!」
***
苗道健注意到金宜葆不只是在回來的路上不說一句話,即使是回到了他的家中,她也悶不吭聲,換下了禮服、卸了妝,她一個人來到他的書房,拿起了一本翻譯的小說,靜靜的蜷縮在一張大沙發里看著書。可以任她去做她想做的事,但是苗道健明顯感受到她所受到的傷害,郭婷雨那個嬌生慣養的女人,想必是給了她一些苦頭吃,但是看在郭婷雨老爸的面子上,他又不能太讓郭婷雨難堪,因為打狗總也要看看主人嘛!
「想看書?」斜倚著書房的門框,苗道健柔聲的問。
「除非你要我上床。」她放下書。
「你心情不好?」
「不,我哪有什麼心情好不好的權利,我是你買下來的女人,起碼這一個月內我是屬于你的,我只有服從、只有逆來順受,哪來什麼情緒!」金宜葆愈說愈激動,甚至有些喘著。
「郭婷雨一定說了很多難听的話……」苗道健一個苦笑,走進了書房里。
「她並沒有說錯。」
「而你在乎她的話?」
「我想不在乎,但我不是聖人,而她的話……」見苗道健往她身旁一坐,金宜葆想要起身走開,可是他按住她的腿。「我想自己一個人——」
「不行!」他輕聲但堅決的。
「我今晚真的沒有心情。」
「你哪一晚有了?」他嘲弄她。「金宜葆,既然別人是這麼說,你又把自己貶得這麼低,那麼你為什麼不好好享受當一個壞女人的樂趣呢?」
「樂趣?!」金宜葆看著苗道健。
輕輕的撫模著她的臉頰,他的手指在她的身上游走著,從來不曾如此熟悉過一個女人的身體,這些天下來,他對金宜葆的身體比對自己的還要了解、還要熟悉,這是一具可以令男人欲仙欲死的軀體。
「你可以拼命的花我的錢。」他建議她。
「我不是購物狂!」
「你可以想辦法讓我愛上你、離不開你。」他教她。
「我不做夢!」
「你可以抬頭扭胸、可以趾高氣揚的回瞪那些表面上看不起你,其實在心底卻羨慕你的人。」他順著她的頭發,帶著笑意的說。
「我哪有這資格。」她有些哽咽的說。
「你可以廠他捏著她的下巴,逼她看著他。」既然這個月你是我的女人,你就要像是我的女人,不要被任何人擊倒。「
金宜葆瞪著他。「哪個人真的完美、高級到哪了?!」苗道健冷笑。「我表面上看起來是個電子新貴,我身價百億,但我一定比別人快樂嗎?」
「可是你要有什麼就有什麼。」
「閃閃,如果不是你爸爸收下了那五百萬,而你又想當孝女,我能擁有你嗎?」苗道健問。
「你休想!」
「那麼我就算有一百億,又有什麼用處呢?」他自嘲的說,「你不是拜金女啊!你是喜歡錢、缺錢,但你不會為了錢而出賣自己。」
「不!我已經出賣自己了……」她悲哀的說,「我已經把自己賣給你了。」
「如果你硬要這麼說。」苗道健擁著她的肩。「就像郭婷雨吧,她有個有錢老爸、她有傲人的家世、她自以為處處比其他女人強,可是實際上呢?真正會去愛她的男人沒有幾個。」
「她對你……」
「我知道她對我有什麼目的,但是我對她卻沒有那種企圖。」苗道健擺明了他對她沒興趣。
金宜葆輕聲的說︰「她把我當眼中釘。」
「她不敢對你怎樣。」
「她恨我、討厭我。」
「你也可以這樣對她啊!」
「但我為什麼要這樣對她?我又沒有想要和你過一輩子。」金宜葆揚起下巴,明顯的和苗道健唱反調。「我只要熬過一個月……」
「熬過?」突然的,苗道健把金宜葆抱到自己的大腿上,讓她跨坐在他的身上。「你是在熬?!」
「不然你以為呢?」她想從他身上下來,不想和他有這麼親密的身體接觸,但是他的雙手緊緊的扣住了她的腰,令她動彈不得。
「你對我真的沒有一點感覺?」
「我是為了償債。」
「如果我要你現在就走,如果我說債務已清……」
「那我會馬上離開。」
「真的這麼絕情?」苗道健一個獰笑,但接著他將她推向自己,掀起了她的上衣,一雙大手爬上她的胸部,在上面、揉弄著。「女人真的可以如此無情、如此冷酷?」
「苗道健……」她咬著唇,眼神有些迷蒙,他總有辦法令她意亂情迷,盡避她死都不會承認。
「吻我!」他命令道。
「我不要……」她的拒絕有些猶豫。
他扶著她的頭。「不準你說不要。」
「我說了我很恨你。」她輕啟櫻唇,知道自己其實抗拒不了他。「一個月的期限一到,我一定一秒都不多待的馬上走人。」
既然你這麼無情、冷血,那麼這段時間我可得好好的享受我的‘權利’,畢竟錢已經花了。「苗道健存心要氣她的說。
「你……」金宜葆握緊拳頭。
「好好表現!」他暗示她。「讓我覺得你值這些錢,我也教了你這麼多……」
「你……該死一萬次!」但說完後她低下頭,吻上了他的唇。
***
柴子嬡覺得金宜葆像是月兌胎換骨變了個人似的,不只是她的穿著打扮,還有她那由內散發出來不同于以往的韻味,現在的金宜葆沒有一丁點女孩子的青澀、稚女敕,反而渾身散發著一股女人味。
「閃閃,我有沒有看錯啊?」柴子嬡故做大驚小敝的,把金宜葆從頭看到腳。「真是你嗎?」
「子媛!」金宜葆笑罵,今天是她請客,她請柴子嬡吃法國大餐。
「你真的和以前不一樣了。」柴子嬡低呼。
除了身上穿的是名牌,用的是名牌,手邊有一張可以任意刷的信用卡之外,金宜葆不覺得自己有哪里不一樣,她還是她啊!她並不覺得自己有多大的改變。
「你是想挖苦我現在都用些名牌……」
「閃閃,我說的是你的氣質和味道。」
「有別于以往嗎?」
「你看起來閃亮而且美麗!」
「連你都要吃我豆腐。」金宜葆邊說邊品嘗著法國田螺,還有魚子醬餅干。
「‘威霸’的總裁對你不賴。」
「如果你有興趣被包養,那……」
柴子媛瞪了金宜葆一眼。「你可不可以暫時忘了自己被包養這回事,而且包養你的又不是什麼變態、惡心的槽老頭,是苗道健啊!是很多女人心目中的白馬王子、夢中情人。」
金宜葆喝著洋蔥濃湯,不搭腔。
「苗道健應該對你很好。」柴子媛想說的是這一點。「你……你會不會愛上他啊?」
「愛上他?!」金宜葆一哼。
「閃閃,你的個性我又不是不了解,如果你對他沒有一點感情,你怎麼忍受和他上床呢?‘柴子嬡很清楚金宜葆的脾氣。
「為了還債啊!」
「他又沒有逼你馬上要還。」
「子媛!」
「說真的嘛!」柴于嬡苦苦哀求。「說說你對他的感覺,說說他到底是一個怎樣的男人。」她很關心她。
金宜葆想了一會,很認真的去思考這個問題,其實苗道健真的對她不差,她什麼都不必做,家事有鐘點工人,三餐由她自己決定,他反正不在家吃任何一餐,偶爾陪他去參加一些宴會,日子真的很悠哉、輕松,錢又隨便她花。
他對她似乎只有一項要求,那就是在床上取悅他、配合他,除此之外,他對她別無所求,那麼充其量,她只是他的性玩具或是性奴隸,她又有什麼好驕傲的呢?這是悲哀啊!
「反正時間一到,我就會離開他。」金宜葆只有這些話可以說。
「他會讓你走嗎?」柴子嬡憑直覺的以為不可能。
「你以為他想把我留在身邊一輩子?」
「不是嗎?」
「你以為他愛上我了?」
「嗯!」柴子嬡很正經的點點頭。
「這怎麼可能。」
「怎麼不可能。」柴子援小聲的說︰「面你看起來春風滿面、神采奕奕,像是在談戀愛的樣子。」
「我沒有春風滿面、神采奕奕,我只是……我一定要自我折磨、痛苦過日子嗎?」金宜葆反駁道。
「所以你是……」
「我接受事實、面對現實。」
「你認為自己可以全身而退?」
「我會全身而退!」
「是嗎?」柴子嬡不想再繞著這個話題,但她直覺他們兩人絕對會牽扯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