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腐女相夫 第十章
两天后的圣诞节,柏展彧一个人坐在Primojazzba。
店里很冷清,客人只有小猫两三只,一副随时要关门大吉的凄凉状。
鳖该!当所有的店家、酒馆、餐厅都不能免俗的开起疯狂派对,大肆庆祝圣诞节的时候,Primojazzbar却反其道而行,放着要死不活的难听音乐,提供淡得出乌来的白开水-
丙然成功的把一堆客人吓得夺门而出,只剩下几个听不见难听的音乐、尝不出滋味的蠢家伙瞎喝一通,宛若行尸走肉的杵在这里陪葬。
柏展彧就是其中一个。
“卫槐斯是想让这家店关门大吉吗?”他扬眸问。
“可能吧!”酒保见怪不怪的微笑回答。
“那他成功了,我赌今天晚上这家店铁定凑不到五个客人。”他冷言嘲讽。
“没关系,我正好落得轻松。”酒保耸肩,一脸的无所谓,反倒是对柏展彧的赌注很感兴趣,“你想赌多少,一千如何?”
“好。”赌就赌。
他喝着白开水,心情涩然。
什么鬼日子,什么鬼地方,以为可以找个喧哗的地方,喝个几杯,痛快的麻醉自己,结果卫槐斯那个神经病竟然把Primojazzbar搞成这样!
白开水喝不醉,音乐又不够吵,害他只能不断的想着那个女人……
两天了,直到现在闭上眼睛,教他痛彻心扉的一幕,还是会在第一时间自动跳出来,狠狠的刺痛他的心。
可恨的是,爱情可以到此为止,心痛却不能休止!
他闷透了,只好发泄似的喝光了一杯又一杯的白开水。妈的,这一杯还要三百元,这家Primojazzbar简直是黑店。
柏展彧才刚在心里冒出低咒,酒保曲着手指朝他面前敲了敲——
他扬起目光,只见酒保笑得一脸幸灾乐祸的说:“台北疯子真多,又来了一个客人,整家店正好凑齐五个人。”
悻悻然的掏出皮夫,柏展彧抽了一张千元大钞放在吧台上,酒保笑得灿烂,一脸感恩的把钱收下。
“周刚,今天怎么没去玩,跑来这里送死?”酒保对着来人说。
周刚!听见酒保说的话,柏展彧旋即放下手中的酒杯,朝脚步传来的方向珠去一眼——该死,真的是他!
周刚错愕的望着,怎么也没想到令在这里遇到他。
柏展彧冷冷的膘了他一眼,霍地起身,作势就要离开。
“柏先生,请留步。”“有事?”神情脾碗。
“我们可不可以坐下来谈谈?”
“我跟你应该没什么好谈的。”一想起夏悦玮,他脸色更难看。
“但是我有。”周刚紧盯着他,态度礼貌却很坚定。“十分钟。不,五分钟也可以。因为撇除了玮玮,我们之间确实没有什么好谈的。”
懊死,他就非得要玮玮、玮玮的叫个没完吗?
“坐,我请你喝酒。”周刚邀请。
“不用。有屁就快放。”他倒要看看,这个道貌岸然的家伙要跟他说什么!
柏展彧坐回原本的座位,和周刚之间刻意拉出一个空位的距离,而且故意不看他。
“我跟玮玮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你应该睁大眼睛看清楚。”
“周先生,我眼蜻没有瞎。”他们两人明明当街抱在一起,难道还想否认?
“但也跟瞎子没啥两样就是。”
他气得握紧杯子。
懊样的,这家伙在夏悦玮面前一副好好先生的模样,现在倒是露出了真面目。
“我是喜欢玮玮,但我不可能爱上她。因为,我爱的是男人。”
柏展彧猛地别过脸,诧异的看着自我剖白的周刚。
“那天确实发生了些不愉快的事情。我跟玮玮碰面要谈工作的事情,却意外遇见了玮玮的前男友。我不知道玮玮是否跟你提过他,但,那家伙真是个他妈下三滥的王八蛋。”
斯文有礼的他冒出了粗鲁的语句,惹来了柏展彧的侧目。
“他对玮玮出言不逊的说了些冒犯的话,接着,又拿我的性向大作文章。玮玮是那种自己吃亏顶多傻笑以对的女孩子,她最不能忍受有人伤害她的朋发,所以就和对方发生了冲突。”
想到有个白目的家伙公然对夏悦玮出言不逊,柏展彧心中一把熊熊怒火被点燃了。
“我不是第一次因为性向被人羞辱,老实说,麻木了。但是玮玮无法忍受,她气到哭了,不断的替我打抱不平,她担心我会难受,所以才会抱着我,想要给我办量、为我打气。”
柏展彧心情沉了下来。
“我明白你对我的敌意,我也问过玮玮为什么不跟你说我的性向,你知道她怎么回答我吗?”他嘴边浅勾着斯文的笑,“她说:“周刚,这是你的个人隐私,只有你自己有资格告诉你想告诉的人。再者,我觉得他应该要学着信任我,如果他真的爱我的话。””
闻言,柏展彧的心当场揪成一团。
他误会她了,他这个混蛋非但没有学着信任她,还亲手毁了他们的爱!
怎么办?那天他说了那么多残忍的话,还把送她的礼物砸烂了,是他亲手斩断了他们之间的感情!
怎么办?他该怎么挽回这一切?他颓然坐在位置上。
“我真该死,我?一”一想到他因为误会,亲手将夏悦玮永远推出他的世界,他慌得浑身发冷又发热。
“怎么了?”周刚古怪的看着他。
柏展彧掏出手机,颤抖着拨了夏悦玮的行动电话。
“您拨的电话未开机,请稍后再拨……”不假思索,他赶紧改拨家里的电话。等了老半天,家里电话也无人接听。
“你这两天有跟悦玮连络吗?”他不安的问周刚。
“没有。”他看柏展彧表情凝重,心里也毛了。“我打给菁菁。”他赶紧拨电话给罗菁菁。“喂,菁菁?一”
“到了、到了,我到了,就在你后面。”爽朗的女声在冷清的空间响起。
周刚回头就问:“你有没有打电话给玮玮?”“有啊!罢跟她通过电话。”
“说了什么?知道她人在哪里吗?”柏展彧情急的插话询问。
罗菁菁一看到他,当场傻眼。“你、你怎么在这里?你不是带夏阿玮上七星山去看星星吗?”
“七星山?玮玮说她在七星山?”“我问她要不要出来喝点东西,她说她正往山上去,要去看星星。我问她是不是跟男人去,她还得意扬扬的说当然。我骂她见色忘发,她就傻呼呼的一直笑。”她如实说出她们的通话内容。
“这种天气怎么可能去看星星?”周刚懊恼的吟道。
陡地恶寒爬满全身,柏展彧一秒钟都不敢停留,赶紧起身冲了出去。
“默,到底发生什么事?为什座夏阿玮说他们去看星星,他却在这里?”她一脸莫名其妙。
“快走,我担心玮玮要出事了。”周刚拉着罗菁菁,尾随离开。
三个人跳上了柏展彧的车,急忙从市区赶往上山的方向。
跋着狂欢的人太多了,市区的交通糟得一塌糊涂,柏展彧几次惊险的在车阵中穿梭,总算进入了士林。
“走后山上去,从那里比较快。”周刚指点捷径。
一路上,罗菁菁狂打夏悦玮的电话,结果总是关机,她气得破口大骂。
懊不容易上了山,又得想办法摆月兑那些泡温泉的狂热份子。就在往登山口的方向前进时,他们看见一辆计程车从对向车道驶来,柏展彧赶紧缓下速度,拦住计程车司机。
“先生,请问,你刚刚是载着客人上山吗?”
“废话。”
“什么样的客人?男的还是女的?一个人还是一群人?”
“女的,一个人,说要上山看星星。我说这年头的年轻人都怪怪的,这种天气飘着毛毛雨,怎么会有星星可以看啦!”
“她在哪里下车?”
“登山步道的入口。我跟她说晚上山区很危险,但她坚持一定要去,我也没办法。我不管了,我要回家睡觉。”司机升起车窗,便往山下的方向离去。
柏展彧赶紧睬下油门,马办全开的直往登山步道入口处驶去,想到夏悦玮一个人孤伶伶说要上山看星星,他的心就像是被人拧住了似的,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一抵达登山步道口,他从座位下方拿出手电筒,一秒钟也不耽搁的就往步道跑去。
“该死,本小姐今天穿高跟鞋默!”“
你在这里等,我跟上去。”周刚建议。
“屁啦,夏阿玮是我罩的,我当然也要去才行。”
真是头壳坏掉了,这种鬼天气会有星星才怪!她罗菁菁就算是摔断脚,她也要去把夏阿玮那个小王八蛋怜回家,臭骂一顿才行。
柏展彧拿着手电筒,行动退疾的朝上山的方向走去,边想夏悦玮一定才刚起步不久,要追上她应该不会太久。
“悦玮,悦玮,你在哪里?快点停下来。”他声嘶办渴的吼着,眼见毛毛雨越来越密集,随对都要变成一场大雨,他只能不断要求自己加快脚步。
蚌地,手电筒的光源锁定了一抹孤单的身影,柏展彧又惊又喜,朝着来时路大喊,“周刚,我找到她了!”
接着,他朝着那身影温情的劝说:“悦玮,快停下来,别再走了。”
她明明握着手电筒回头看见他,却没有停下脚步,反而院张的转身急着消失。
情急之下,一个琅跄,她整个人重重的跪了下去——“悦玮!”柏展彧几个静步来到她身边,心疼的扶起她。
夏悦玮推开他的手,拒绝了他的帮助。
“悦玮,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开始下雨了,跟我回家好不好?”
“不要。我要上山看星星。”她推开柏展彧,固执的转身欲走。
罢刚那一记重跪,撞得她膝盖发疼,但她不在意,拐着脚也要继续往前行。
“悦玮!看不到星星的,今天天气这么糟,怎么可能有星星?”
“会有的,一定会看到的。”她用那双哭得红肿的眼睛,固执的说。
“你脚受伤了,根本走不上去。”“那也是我自己的事情。”
“夏悦玮——”
他们拉扯,他们对峙,周刚和罗菁菁赶来的时候,就看见他们一个坚持要走,一个劝说无效。
最后,柏展彧做出决定,“好,你想要上去是不是?那我背你上去。但是上去若还是看不到星星,你就乖乖跟我回家。这样很公平。”
“柏展彧,你疯啦,开始下雨了软!”罗菁菁简直不可置信。一个疯了也就算了,另一个也跟着神奢不清。
“你们先回车上等,我带她上去。”柏展彧目光坚定的望向伍傻的夏悦玮,催促着,“快上来,我背你。”
“我?”她才不要他背呢!
偏偏一旁的周刚声援,赞成他的决定。“好,你们自己上去,我跟菁菁回车上等。”话落,他上前帮着柏展彧背起一脸征傻的夏悦玮,祝福的说:“快去找你们的星星吧!”便拉着罗菁菁往回走。
几乎是起步没多久,雨势就变大了,他们两个身上都没有穿着雨衣,只能迎着寒冷的雨势,努力的持续前进。
夏悦玮趴在柏展彧背上,先是想起了他老家那间迷你小学的运动会,他背着她跑了两百公尺,打败了他的小学同学,她开心的拉着他的手,笑得像傻瓜似的。
接着,又想起了看猫头鹰那个晚上,他背着她,一步步走着步道阶梯往上,直到终点的林子,见到猫头鹰转动头部的时候,她惊讶得几乎说不出话来,只能激动的紧紧抓住他的手臂。
想着想着,蓦然眼眶一热,泪水在脾中凝聚,视线渐渐模糊……忽地,身前的柏展彧说话了。
“悦玮,这次换你听我说好不好?听我向你亲口说声对不起。”他的声音夹杂在落雨声里,轻悠悠的飘进了夏悦玮的耳朵里。
“我很抱毅,口口声声说爱你,却一直没有学会要信任你,三春两次误会你和周刚的关系,结果伤了你的心,也亲手摧毁了我们的感情。我真的很对不起!”
一滴泪落了下来,接着是第二滴、第三、第四?,,一转眼,便汹涌得教人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泪水。
“我不知道该怎么补偿你,但我真的想补偿我对你造成的伤害——唉!如果你还愿意给我机会补偿的话……”柏展彧惆怅又自责,整颗心都被自己惹出来的恶行搞得难受死了。
一声吸泣响起,接着是压抑的鸣咽,耳边听着她心碎的哭声,他觉得自己的心好像也跟着碎了。
他说不出话来,胸口被那强烈的酸楚塞得几乎要爆炸了,他只好努才的迈开脚步,努力的圆她的希望。
“不去了,不上去了,反正也看不到星星,我不去了。”她伏在他背上痛哭,滚烫的泪水滴上了他的颈子,灼了他的肌肤,也痛了他的心。
“悦玮…”
“带我回家,我想要回家。”“好,马上带你回家,别哭。”柏展彧强悍的摒除声线里的便咽,转身就往回走。
雨持续的下,把两人林得湿透,好不容易回到了入口处,罗菁菁跟周刚已经一人一把伞的迎了上来。
“你们这两个疯子!”罗菁菁气极又心疼的斥责。
“好了,都快上车,玮玮浑身都湿了。”周刚赶紧打开车门。
“周刚,可以麻烦你帮忙开车吗?”柏展彧说。
“没问题。”他交出驾驶权,坐上了夜座,一把将夏悦玮紧紧的抱在怀里,语气怜惜的说:
“忍耐一下,我们马上就到家。”回到他们温暖的家。
必到柏展彧的家,周刚一把拉住苞着要进门的罗菁菁。
“周刚,别拉我!”
“回家了,这里没你的事。”
“可是夏阿玮她……”
“柏展彧会照顾她的。走了。”
将车钥匙放在玄关鞋柜上,周刚体贴的带上了门,把空间留给两人。
柏展彧抱着夏悦玮来到浴室,按下了水流开关,便动手月兑着她身上的湿衣服。意识到自己就要赤果,她压住胸口,不让他把最后的棉衫月兑掉。
“别怕,我只是想要让你泡个热水澡,你一直在发抖,我担心你会着凉。还是你要我出去,那我就在外面等你?”他才要转身,冰凉的手便拉住了他。
“别走,拜托?一”娇哑的嗓音可怜兮兮的请求。
“好,不走,我不走。乖,把衣服月兑了进去泡着。”夏悦玮松开压在胸口的小手,低效着眉目,让他将她身上的衣物逐一褪去,直至赤果。
抱起轻盈的她,安置在暖热的水流中。须臾,柏展彧也跟着坐了进来。
她缩坐着身子,双手叠放在膝盖上,小脑袋跟着抵着。
许久,幽幽的嗓音委屈的说:“你好凶……为什么都不听我解释?”
她扬起脸庞,哀伤的望着他。
柏展彧自贵的更了眉,伸手将她接进怀里。“对不起,是我不好。”“可是都摔坏了,咖啡树死了,心爱的猫头鹰也裂了,你是不是真的不要再爱我了?”她吸泣的问着身前的他。
他心疼她的泣诉,照实道出自己的心情,“可能没办法,没有看见你,我脑子里就会一直想你,不再爱你这对我来说太难了!”
“真的吗?”
“真的!”他肯定的说。
想起当对他决绝的模样,她的泪越滴越快。“我好难过,你说到此为止,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不要对我这么残忍,你明知道我是爱你的呀!”
“我知道,我也是爱你的!嘘,别哭,是我误会了你和周刚,是我不好。”
“我不想要分手”她爱他,很爱很爱他,她好迷恋这个会带着她去看猫头鹰的男人,她想要一直跟他相爱,相爱到老。
“不分手,我还要继续喜欢着你、爱着你。悦玮,答应我,以后不管再怎么生气,都不可以一个人跑上山去,我会担心的。”想到她可能发生意外,他更恨自己为何不相信她的话。
“我不是生气,我只是想要去对着星星许愿,因为我想要跟你厮守到老。”
柏展彧听了,心都软了,被她的爱触化了。
“饿不饿?我煮东西给你吃好不好?”他想要照顾她,照顾她那可怜被忽略的肚子,他气恼自己居然让她伤心至此。
“好。”离开了温暖的浴白,他让她穿上了他特地为她买的新浴袍,喂她吃炒饭,还煮了她喜欢的拿铁,温峻她的心。
她满足的笑了,眼里喻着感动的泪,看在柏展彧眼里,那是一抹甜得会让人牙击发软的笑。
不知道是谁先靠向谁,又是谁先抱了谁,然后他们热烈的亲喻,热烈的彼此的身体,热烈的紧紧纠缠对方,热烈的磨蹭出一阵又一阵的颤栗与狂喜,和对爱的渴望。
这一切是那么的刺激,又令人晕眩软弱,她什么都不想,只想傻傻的在他怀里被融化,她一度紧绷得不知如何是好,是他用低哑的嗓音哄慰她,要她放松接纳自己的进入。
当他的憋望一寸寸没入了她的身体,他们不可遏止的喘息着、申吟着……他引领着她,主导着爱的律动。那一夜,他们睡得极少,一次又一次的尽情享受着男人与女人最激烈的欢愉。
屋外连颗星星都没有,但他们的圣诞节却拥有最完整的彼此,还有什么比这一刻还要幸福满足的呢?
电话铃声响起的时候,夏悦玮还睡在温咬的被窝里。
脑袋昏昏沉沉的,身子更是酸软得教人连动也不想动,可铃声实在太吵人,她只好迷迷糊糊的伸出手,模找着摆在床头的行动电话,按下了通话键。
“喂,阿彧,你经纪人订的那箱咖啡豆……”“柏妈!”夏悦玮本能的喊了出来。
电话那端沉吟了须臾,“……是夏小姐为“我是。”她突然紧张的从被窝里正碟危坐了起来。
“阿彧在吗?”阿彧啊……她猫了房间四周,听见浴室传来了水流声。
她想也不想的老实回答,“他在洗澡。”
下一秒,当她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之后,当场哑然又窘迫。
“我、我叫他接电话。”
“呵呵,不用不用,你帮柏妈转告一声就好。”
“好,我会。”“夏小姐,有空叫阿彧带你再来玩喔!”
“嗯,谢谢柏妈。”
柏展彧走出浴室时,就见夏悦玮跪坐在床上,戒慎恐惧的拿着他的行动电话和人对话,一结束通话,她哀鸣一声,整张脸挫败的埋进了被窝里。
“怎么了?”他好笑的问。
“柏妈打电话来。”“喔,应该是说我经纪人订的咖啡豆的事情吧?”
“我以为是我的电话,所以我接了。”“没关系啊,我不介意。”
“但是我介意。我这个笨蛋,我居然还跟柏妈说你在洗澡……”
一大早打电话到儿子的行动电话,结果是个女人接的,问她儿子在哪,答案是在洗澡,任何有点脑袋的人都知道,这一男一女昨天晚上都做了什么好事!
懊糗,被柏妈知道了啦!怎么办?她以后没脸见柏妈了。
“这没什么。我猜,我妈一定很高兴,想她这个笨蛋儿子终外有人爱了,搞不好她已经跟我爸在翻农民历了吧!”
“干吗?”
“看日子叫我们结婚啊!”
结婚?!虽然她也很想当新娘,但是,可不可不要在这么囧的情况下啊!
柏展彧双手探入被窝,一把抱住了她。
“昨天有没有弄疼你?”
没呀,怎么问这个!夏悦玮尴尬的羞红了脸,用媲美蚊纳般的嗓音应了一声,“没。”
“悦玮,谢谢你,谢谢你还愿意给我机会,拥有爱你的机会。”
“不要说、不要说,为什么一大早就在说这种肉麻兮兮的话?”她害羞得不知如何是好。
“要说,以援每逃诩要跟你说一回。”
“……那也会有我爱你三个字吗?”
“有。我爱你,我爱夏悦玮,柏展彧爱那个会唱猫头鹰之歌的夏悦玮。”
圈住他的脖子,她开心得几乎要说不出话来。
她不禁小小抱怨一下,“你把人家的猫头鹰时钟摔坏了。”
“我再亲手做一个,一定给你最独一无二的。”
“还有我的小树苗……”
“比照办理。”
“昨天是圣诞节,我们没有看到星星,也没有许愿欺。”她觉得有点小小的遗憾。
“但是,我们有了彼此,够幸福了!”柏展彧笑瞅着她。
对,够幸福了,还有什么比两个人在一起还要幸福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