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魔的情奴 第七章
@唇上无情掠夺的力量再次弄痛了她,但跟着下来,他更加狠绝的张口一咬,竟残酷的咬破她娇女敕的红唇。
在咬破红唇的同时,他以更加狂霸的力道吸吮着,有如一个嗜血的恶魔正慢慢地从两人贴合的唇瓣,吸吮入她红色的温热液体。
唉怕、恐惧的感受贯穿她的四肢百骸,席卷她的大脑,这时她不再乖乖地任他予取予求,开始奋力挣扎。
可是无知单纯的她,却不知自己的挣扎反而引来他更加魔魅的阴狠。
只手掐紧她挣扎转动的头颅,他无情地用蛮力固定住她;另一只手则邪佞的侵袭上她胸前的娇软,猛力一掐,无情的弄痛了她。
娇弱的身躯,被紧紧的困死在冰冷的墙上;女敕弱的唇,被吸吮得红肿疼痛;再加上下巴的痛苦,让她想哭都哭不出声;而胸前的柔软,在他猛烈揉弄的力道之下更是疼痛难受。
这样的她,是绝对的无助、难堪,只因为他毫不怜惜的对待。
可是这样依然无法抚慰他心中那股剧烈的疼痛,他要她感受到与他相同的苦,更要她还他同等的痛。
恣意在她胸前蹂躏的邪恶大手,猛烈而无情的揉捏着她的柔软,两相交锋,他无一放过。
狂妄的唇更是如狂风骤雨般席卷她所有的感官,他用力的吸吮她口中的甜蜜,逼她完全的交出一切,不管她甘愿也好,责怨也罢,他就是要她!
他已经不能满足自己这样的侵袭行动。霸道的唇瓣辗转向下,一路从她的唇到白皙的下巴,一直来到胸前的柔软地带,配上大手的一个撕扯,他扯破了她身上的那件衣服;再猛力地拉落蕾丝胸衣,一对白皙极富弹性的稚女敕椒ru,随着粗暴的动作,俏然的立在他的眼前。
充血的双眼,随着绝顶的美色倏地瞠大,他爱死了她这完全的暴露。
他不客气的一低头,攫取她胸前未经人吸吮过的美食,彻底的运用自己的唇、舌、齿,吸吮、舌忝、咬、噬,将所有他知道的伎俩全数用在她的身上,执意无悔的只想侵占所有的她。
唇上的放松,让她终于可以哭喊出声:“不……不要……”不住的求饶,只希望他能善心的停止对她的掠夺。
怒火再加上□,早已完全烧尽他的理智,此时他早就不是那个生性严谨的白辛鸿,他放任自己心中的魔鬼驾驭他的本性、主宰他的□;再加上怀中的她,是他早就觊暧卩时的对象,他更加有理由执行对她的判决。
没有任何迟疑,他的大手来到她的下半身,扯掉她身下的短裤,跟着猛地撕去她唯一的一件贴身亵裤,修长的双腿再无任何遮蔽;让她接着更不顾她的抗拒,执意闯入她紧夹的双腿之间,逼她完全敞开那阴柔的私密之地。
恐惧让她薄柳般的身躯哆嗦地更加厉害。为了遏止他的疯狂,她只能拼命的用细弱的双手猛敲、猛打、猛推、猛拒,一心只想挣月兑他所给予的难堪。
但微薄棉力怎抵得过他狂猛的力道?她一切的推拒都无法遏止他的粗暴,反而加深他想掠夺的心。
在她胸前窜动的他,没有停止对她椒ru的放肆,他修长的手指,更是邪佞的攻占她的□,无情的侵入她私藏的禁地。
无情的尖锐刺穿她的身躯,被侵入的疼痛使她暂时忘了双手的挣扎,却转而更加用力的想推开他。她不要!不要这样的对待!
“不要!”凄厉的哭喊声,从干哑的喉底迸出;晶莹的水泪,从紧眯的眼角溢出;她用力地猛摇着头,只希望他停止这疯狂的一切。
眯着眼,他完全褪去理智的外衣,让邪魅的魔性月兑颖而出,手指的侵略也不见有所心软的停止,他恶意且恣情地欣赏她绝美的娇颜,从刚开始的惨白,渐渐因为□的灼烈焚烧而泛起红潮。
随着他脸上那丝邪佞的得意,周娣翎无助地感受到一股陌生的炙热酥麻从身下渐渐蔓延到全身,侵袭她所有感官,让她忍不住地想尖叫出声,但这次的叫声,却完全不同于刚开始的恐慌。
年轻稚女敕的她,根本就不懂得如何去反抗他这样恶意的对待,身体的灼热,更逼得她的小嘴吟唱出最美丽动人的激情乐章,女敕弱的肉蕾更是随着他手指的恶意拨弄,已变得嫣红潮湿。
手指上潮湿的触觉,宣告着她已然为他准备好的事实,而她脸上那抹艳红的神色,更是加强它的效果。没有迟疑,只有急促,他扯开裤头,让已经傲然的挺立尖锐的刺穿她的身体。
任她想破了头,也想不出造成今天这种局面的源头到底是什么。
跑了不知多少地方,走了不知多少的路,也不知问过多少路人,白辛鸿只感到两条腿都坑谙了,口也干得不得了,却依然遍寻不到周娣翎的踪迹,让他更加的心烦意乱。
看着天色渐渐的暗了,一天的光阴就这样飞逝而过。想到一个单身女子可能会面临露宿街头的困境,他更不敢休息。
走着、走着,他又绕回住家附近的公园里。眼神茫然的他,凝望着四周的景物,无声的自问,她到底是跑到什么地方去了?为什么他会找不到她呢?
难道她跑回自己的家了吗?这样的念头,让他悔恨当初为什么没有严厉的逼问出她的住处。
茫茫人海里,他到底要到什么地方去寻她回来呢?
懊死!为什么她要逃跑?为什么她要在逼他面对自己心中真正的感情之后,才这么狠心的弃他而去?
他的视线并没有胶着在什么地方,只是无神的凝望某处,迳自回想着这一个月以来跟她相处的点点滴滴。
蚌而,一个熟悉的背影闯入他茫然的视线之中。
看着那道踽踽独行的孤单背影,霎时他心中的不安、烦躁,全被无限的喜悦所取代,没有任何迟疑,他飞快的追了上去,意在追回那个胆敢擅自逃开他的可恶女人。
周娣翎迷路了!不用怀疑,她就是迷路了。
从早上走出白辛鸿的住家之后,她就一直在这四周游荡。
无论她走了多少的路,却始终只能够看到似曾相识的景物,让她深感挫折,她恨自己是个路痴,更恨自己迷糊的个性。
噢!怎么又走回到这里呢?照这样看来,她不是被饿死,就是晚上在这儿露宿而被冷死。
垂下了头,正当她感到最无助的时刻,不意眼前竟然出现一堵肉墙,不只挡住她要走的路,也让她无辜的撞上了他。
懊疼!到底是哪个缺德鬼挡住自己的路?被无力与愤怒折腾得失去所有耐心的她,杏眼圆瞪,抬头一看,出人意外的,出现在眼前的竟然是他!
一看到是他,周娣翎没有任何的迟疑,直接转过身想拔腿就跑,一只大手却早一步扯住她的领口,硬生生将她扯了回来,并逼她转过身来面对着他。
“你不回家,在这边遛达什么?”
败自然的,他用最简单的一个家字,给她一个归属。
心虚加上对他的恐惧,让她很努力的闪避着他逼人的视线,“我不是在遛达,我是迷路了。”嗫嚅的告诉他自己所发生的糗事,却故意忽略心中对他所说的那个字的震撼。
“迷路?就在这边?”这……这种情况真是让他哭笑不得。试问天底下有哪个人会像她这样,连在自己的家附近也能够迷路。如果早知道她这种超级迷糊的个性,他今天也不用走了那么多的冤枉路。
“不行吗?我就是迷路,你能拿我怎么办?”晕红的脸色,是因为对自己的汗颜;撒泼的口气,是因为听出他话语中对她的无力。
“回家吧!”对她的挑衅,白辛鸿完全不放在心上。相反地,他用最温和柔软的态度,试着说服她自愿跟他回家。
其实,他可以不用这么麻烦,只要用力一拖,她不跟他回家都不行。但为了预防她再有逃月兑的行为发生,所以他只能捺着性子,用劝哄的方式诱引出她的自愿。
看着他,又摇身一变,变回那个令她倾心不已的白辛鸿,令她无论如何也无法果决的拒绝他。
况且她也真的累了、饿了,所以不妨趁这个机会,顺从地跟他一起回家。
但不可避免的,昨天晚上那种恐怖的记忆又回到她的脑海,让她不由得噤口,就是不敢同意他的提议。
“我大姐很担心你呢!你忍心让她为你担心吗?”看出她的举棋不定,他奸诈的利用自己的大姐作为劝她回去的筹码。
对啊!她都忘了家里还有个白大姐的存在!
那个会关心她、对她好的大姐,她无论如何也不忍心让她为自己担忧。“好,我跟你回去。”为了她,她可以再回到那个家。在她心中也有了应付他的计划,只要紧紧的黏在白大姐身边,他应该不可能再对她做出昨天晚上的那种行为。
才刚打开大门,白心菉火速的从里面窜出,一把抱住走在前头的周娣翎,“你这个丫头真是让人担心啊!要出去也不说一声,害大姐为你足足担了一天的心。”
眼前的她,声泪俱下得还真是有够夸张,不过这还不算什么,只见她在转眼之间,脸色一变,变得埋怨而责怪,“还有,辛鸿,你既然已经找到娣翎,为什么不打通电话回来报个平安,让我能够早早放下心来?”
不想因为自己的行为而破坏他们姐弟间的感情,周娣翎善良的拦在白辛鸿的面前,“是我自己迷了路,辛鸿也是刚刚才找到我的,你就不要怪他了啦!”虽然是出自善良之举,但也在不知不觉中表现出她对白辛鸿的捍卫之意。
对她的这一番话,姐弟俩有默契的相视一眼之后,“好了,有什么话改天再说,娣翎已经走了一天的路,也累了,还是先让她填饱肚子吧!”说完,就迳自推着她,催促她进屋子里用膳。
只见白辛鸿在经过白心菉的面前时,轻声的说了一句:“今天晚上,不准留在屋子里,哪边凉快哪边去。”然后不顾她那脸气黑的神色,跟在毫不知情的周娣翎身后,一起走到餐桌前,坐下来享受白心菉早就准备好的美食。
虽然喜欢恶作剧的天性让她很想坏心的留下来看戏,但这件事关系着弟弟一生的幸福,她就算不愿,也不敢冒险,只能不甘愿的低咕了句:“要我滚,至少也要在喂饱我的肚子之后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