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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尝禁果的夏娃 第一章

作者:米栩

必岛的洁净沙滩上,营火晚会正热闹着,蓝星航空的员工为连日加班执勤的劳累画下句点,公司很大方地给了他们二日的假期。

风——坐在巴比Q烤炉旁,和好友一起把酒言欢,连续当了一个月的空中飞人,她已经很久没有好好感受何谓陆地的感觉。

深夜的海边并不寂寞,除了他们搭起的营火,还有许多情侣在沙滩上漫步。

风——回头望着五星级的饭店,点点灯火,诉说着夜生活的精采,不知怎地,她竟有丝疲累,是工作过度的错觉吧!

风——将凉鞋月兑下,拿了一只塑料袋,月兑队独自漫步。从下午疯到现在,几乎把酒精当麻吉的好友们,醉的醉、倒的倒,只有她滴酒不沾,因为她要保持清醒、放松心情的欣赏夜景。

拿塑料袋的原因,是她看到沙滩边总有粗心的游客遗留下垃圾,反正运动一下,举手之劳做公益何乐而不为,又可还关岛干净的风貌。

埃风徐徐,浪花朵朵,拥有一份人人称羡的工作,她是该高兴的,却在接到夏以楠结婚的消息后,一股落寞悄悄在她心头蔓延开。

懊友相继踏入爱情的天堂,结婚对风——来说,是一件多么幸运的事,不过一方面是不舍长久以来的友情,另一方面……她仰天长叹,忙碌的工作,让她没有闲暇遇到适合的对象。

追她的人不少,尤其因工作之便,她时常有机会接触到世界各地的优质男人,但就是少了那么一点感觉,那么些许冲动。

风——常常在宴会完后独自发呆,她总觉得自己像流浪的云朵,风吹到哪儿就飘到哪儿,只有天知道她多么希望能有个港湾停歇。

她不想花力气在短暂的恋情上,看着存款有越来越多的趋势,她小时候的愿望已经实现一个,现在就只剩找个金龟婿,快快乐乐的享受两人世界。

她弯下腰捡起一个玻璃瓶,沁凉的海水将沙子浸得冰透,还带点凉意。随即,她将目光移到另一端的沙滩,成双成对的情侣散坐在树下,低声谈笑着;还有小阿子在分享彼此的私藏糖果,她浅浅的笑了,看到一个金发男孩,将一颗爱心巧克力送给比他娇小的洋女圭女圭般的小女孩,这么小就会哄人,长大一定不得了。她将脚步放慢,目光缓缓地看着每一对相互依偎的情侣。

风——的目光忽地定在右前方不到一公尺的二人身上,借着月光的照耀,她看到一个冷酷的男人,头发不羁的随风飘扬,突然,她的目光被逮个正着,心跳陡地加速,电流窜过她的心房,呼吸一窒,灵魂仿佛完全被他震慑住。

男人随即调开视线,嘴角略微上扬地说了些话,风——听不到,只见他的唇瓣上下开合着。

另一个背对风——的人因男人的话而动了动,他转过头来,喝!又是一个美男子,只是他脸上仿佛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容,让风——不由得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虽然不礼貌,风——的眼,仍迟迟无法从那个冷酷的男人身上移开,他们两个这么晚在沙滩上做什么呢?风——用极慢的速度移动,不想太快放弃这美景,俊帅的男人是大家都喜欢看的,而且在飞机上看那些空少也看得腻了。

不知道是不是她掩饰的功夫太差,好象被察觉了,那个不怀好意的男人不知说了句什么,令冷酷的男人瞬间变了脸色,然后……啊啊!他们接吻了。

绯红马上袭上她的双颊,她竟然打扰到人家的好事,她还是头一次近距离看到同性缠绵……唉!真可惜,那么Man的男人,竟然被订走了,而且还是个男人。

郁卒!

第一次心动,不到五分钟马上宣告对方死会!风——,你的眼睛一定有问题。

男人看到她匆匆离开,直到她的影子渐行渐远,这才爆出大笑。

“哈哈哈!你看到她的表情了没?”

那个被风——认为不怀好意的奸诈男人,由原本的刻意忍住笑意,终于克制不住的放声大笑,将沙滩上的螃蟹都给吓得躲进沙洞里。

“该死!”被亲到的男人可没这么好兴致,一拳就击上开怀大笑的男人肚子。

“噢!开个玩笑,这么认真干嘛,而且是你说条件任我开的耶!”染轻雨抱着肚子,痛得咬牙咧嘴的。

“我已经手下留情,没有让你直接进医院就算不错了。”严铎.魔森不假辞色的说,别的不好闹,拿他的名声开玩笑。

“喂!我可是你的秘密武器,你不怕我砸了你的计画。”严铎好歹也要看一下他的脸色吧。

“你敢!你敢我就拉你进魔森。”严铎知道对他来说,最怕的就是趟浑水,说到滑头,他可是排第一。

“好好好,算我怕了你,早知道念大学会碰到你这种同学,打死我也不进剑桥。”染轻雨咕哝地抱怨,唉!四载同窗成千古恨,再回头已难悔恨。

“真不知道那个老爱和我争奖学金的人是谁,亏我还特地放水,这种好交情哪里找。”严铎也有话说。

“放水?每次都好死不死赢我一分叫放水,难道你不知道我宿舍的墙壁被我苦读得敲出了个大洞,那笔修理费该找你付的。”有这种恶魔同学,是他三生不幸。

“是你不够努力。”严铎依旧是一副潇洒模样。

染轻雨听得快吐血,全校他可以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严铎竟说他不够努力,真够狠的。

“再损嘛!我决定不帮你了。”总也有一天轮到你来求我了喔!

染轻雨别的没有,品香辨味的功力硬是比严铎这个魔森精油的下一代接班人灵敏得多;更让严铎呕的是,他不只闻得出精油成分,还懂得制造另一款相似的精油。

唉!而且染轻雨的老爸并不是化工天才,这小子铁定是在娘胎里就知道香水的由来,和精算的比例。

严铎眯起眼,考虑要不要给这只骄傲的孔雀再来一拳。

“你再说一次。”严铎亮出拳头,就不信这个书生禁得起他的铁拳。

“我决定要去报名武术补习班,省得每次你都拿拳头来威胁我。”染轻雨不满的说,虽然严铎开给他的条件比一般公司优渥,但也不能每次让他打假的啊!

必到饭店,风——还是觉得脸红心儿跳的,除了不好意思外,还感到惋惜,为什么好男人都死会了呢?

拉出行李箱,她挑了一瓶钟爱的魔森精油,用小电瓶插上,宛如失恋的味道淡淡散发,她放松的坐在床上,无论任何时候,魔森的精油都能唤醒她心灵的深处。

魔森精油并不便宜,但它比一般的精油更精纯,加上萃取不易,常常一上市便被搜罗一空,偏偏魔森又重质不重量,每年顶多推出一至二款新式精油,倒是有许多纪念款可以满足大众需求,而纪念款通常都注重瓶身的设计,就像风——都会买许多特别的小瓶子来分装精油。

风——也是魔森精油爱好者俱乐部的会员,除了方便购买随身的纪念小瓶子外,她通常都是在魔森新款精油推出前,便在直营店先填预购单,买多还有小赠品,就能拿来送公司的同事,做好公关-!

闻着空气中的香气,风——突然觉得眼睛酸涩,心中泛起一阵悲伤,魔森的魅力就是能触动心中微妙的因子,隐隐牵动每个爱用者的心情。

突然好想泡温泉,再配上一壶温热的清酒,风——想起去年在日本雪地泡汤的惬意,嗯!决定了,到日本去好好享受一番。

为了泡汤,风——搭着公司的班机来到日本,又情商好友代她的班,幸好她人缘好,才能自由自在地偷得三天假期。

不知怎么搞的,最近她老是提不起劲工作,捏了捏发酸的脸颊,笑容都变得僵硬。

来到景色怡人,拥有顶级泉水的温泉小筑,老板娘和风——也颇有交情,马上空出一间个人池给她。

泡着最新推出的绿茶浴,一边用棉团搓揉着肌肤,小筑还附上绿茶大福和香味四溢的抹茶,风——放松紧绷的双肩,靠着池边,欣赏夜空中飘落的雪花。

她将小方巾泡在池里,再敷在脸上,绿茶的淡淡馨香遍布全身,令她的神智清醒了不少;直到全身红通通的,风——才起身换上浴衣。

赤着脚走在榻榻米上,风——凭着记忆拉开一扇门,老板娘说把老房间留给她。

咦?怎么有个人在她的房间内?

身穿竹叶绣浴衣的男人,盘坐在房间内,温着酒,一旁还有麻-在烤着。

难道是她走错?就在她迟疑的一-那,男人抬起头来看了她一眼。

啊!是他,那个同志先生!?风——采不由得的心又狂跳了一下。

真是的,人家都已经是死会,难不成她还想活标吗?

严铎不客气地直视浴衣下的曼妙身材,就他第一眼的直觉,这小妮子绝对足以令男人销魂。

他干嘛这样看她?风——不自在地拉拉浴衣的领子。

见他嗤笑一声,仿佛在嘲笑她的动作是多余。

“对不起,我走错房间。”风——出声道歉,打算再次确认房间号码。

“无妨,两个人共饮比单独品酒来得有乐趣。”他开口邀约。

要不欣赏一个帅哥很难,想拒绝帅哥的邀约更难,更何况眼前的男人对风——来说,有一股奇妙的吸引力。

他是个同志,和他喝酒该不会有事吧?风——正说服着自己,右脚却自动踏进他的房间。

“我见过你,在关岛。”严铎开门见山的说,他还记得她当时的拙相,令他印象深刻,他从不怀疑自己在女人面前的魅力,偏偏染轻雨爱开玩笑,她该不会误会吧?

“是……是吗?”完了,他是要翻旧帐吗?早知道她就不进来了。

“喝杯酒。”严铎帮她倒了杯清酒。

“你放心,那晚的事我不会说出去的,那时逃诩暗了,我看不清楚。”风——忙着撇清,却越描越黑。

“别紧张,我不是来讨债的。”严铎说得温文儒雅,却有一股威胁从他的身上散发出来,逼向风。

他看起来就像意大利的黑手党,风——不由得瞠大了眼,不安了起来。

“你看来很怕我。”严铎直接的说。

“有……有什么好怕的,这又不是第一次有人请我喝酒。”风——借着拿酒的动作,勉强压下心中的恐慌。

“很多人请你喝酒吗?”听到这句话,严铎突然觉得不悦。忽地,他发现他竟为了只见第二次面的女子动了心,这对长久接受严格磨练的他来说并不寻常。

“不少。”风——好歹也要抬高一下自己的身价,虽然他是同志,她也不想他看扁自己,但实际上真的接受这还是第一次。

“你来度假?”严铎掠过心头异样的感觉,淡淡的问道。

“散散心,你呢?”风——将空酒杯放下,严铎马上为她斟满。

“谈公事。”他言语简短的回道。

然而他话一落,气氛顿时一阵尴尬。

风——左瞄右看,她又不常跟男人搭讪,怎么知道该拿哪些话题来聊。

“不怕你男朋友来找人吗?”严铎突然出声问了句。

风——被他低沉的嗓音给吓了一跳,她哪来的男朋友?连个影子都没有呢。

“我是独自来散心的,那你呢?”风——顺着他的话问了回去。

“什么?”严铎微楞了下,她这么问是什么意思。

“你的男朋友啊!”风——认为他已经伸出友谊的双手,她也该有个响应。

“男朋友!你果然误会了。”浑厚的笑声由他的喉咙传出。

霎时,风——窘得不知如何是好。

“抱歉,是我说错话了。”果然,她踩到了人家最忌讳的地方。

严铎摇了摇手,被她说的笑话给逗得开怀大笑。

到底有什么好笑的嘛?风——感到坐立难安。

“我对男人没兴趣。”严铎停止笑声,笑意还挂在他的脸上,难得他也有开怀大笑的一天。

“可是那天我明明──”风——想解释,却被他的手势给打断。

“我的朋友开个小玩笑,你别放在心上,我和其它男人一样喜欢女孩子,尤其是像你这种的美人胚子。”严铎欺身向前,拉近两人的距离,认真的说。

怦咚!怦咚!风——的心跳又急遽加快,他的眼眸像是漩涡般,不断的把她吸了进去,教她无法自拔。

“我……你别胡说了,我真的会保守秘密,不会告诉别人的。”风——举起三根手指头,像童子军般发誓。

“为什么不相信我?”严铎看她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内心感到好笑,因此还不想这么快就放走抓在手中的小兔子。

“每个人都有选择所爱的自由,我不会排斥的。”风——不禁往后挪了一步,虽然两人之间隔了张桌子,可她却被他的气势给压得快喘不过气来。

“你的意思是愿意接受我的追求。”严铎刻意扭曲她的话。

什么?她啥时答应他的追求了?她的意思是说她能接受同性间的爱恋耶!

“不,你误会了,我是说你和你的男朋友……”

“你刚才不是这样说的,我再说一次,我不是同性恋。”他郑重警告一遍。

“我真的不会说出去的,你别生气。”好可怕的包公脸,她都用人格保证了,他干嘛还变脸吓她?

“你也看得出来我在生气,那为什么不相信我的话?”不错嘛!惫懂得看他的脸色。

废话,青筋都浮现了,难不成是肚子饿吗?她风——又不是瞎子!

“不是我不相信你,而是我更相信眼见为凭。”她抬出证据,那天月亮那么明亮,想假装没看到都很难。

“你刚才还说你没看清楚。”被抓包了吧!严铎暗自偷笑道。

啊!她竟然掉进他设下的陷阱里。

“我、我……”风——不知该如何解释。

“没关系,我有办法证明我的话。”严铎一改怒气,换上和煦的笑脸。

他这种阴晴不定的脾气,更让风——感到害怕,她情不自禁的再后退一步。

“你想怎样?”奇怪,这句话不该是她这个误闯人家房间的人该问的吧?

“我想……吻。”话落的同时,不待她的反应,严铎隔着桌子搂住她的纤腰,大胆地侵略她的樱唇。敢说他是同志,该死了她。

风——倏地瞠大双眼,哇……她的初吻!

这个吻一直持续,直到双方的气息紊乱了,严铎才放开她。

风——慌张地捂住嘴,完了!她该不会被传染什么怪病吧?呜呜……不要啦!她急急忙忙冲出他的房间,她要不要去抽血检查一下,她的初吻竟然献给一个同志,哇……

严铎好气又好笑的看着她狼狈而逃,这个女人,头一个让他不想放手。

在信道上慌乱的找着房间,风——果然在一处水榭后找到,刚才她不但走错房,还被同志给轻薄,她赶紧奔进房里,宛如身后有什么恐怖的鬼怪在追着她似的。

她要刷牙!

罢才那个恶劣的男人可不只是单纯的唇碰唇,他还把他的舌头伸进她的……吻得那么彻底,不知道现在刷牙来不来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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