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善者的诱惑 第六章
世上的人儿这样多,你却选择我……网路电台里的女声这么唱着,又被吃干抹净的杨墨莉趴在桌上,一脸的呆滞,秦亚勃借她的浴室冲去一身因为“纵欲过度”而流的汗。
杨墨莉不明白秦亚勃为什么“三番两次”专程到她这儿来吃她。
在秦亚勃眼皮底下混吃混喝,他只有第一天时让她进他的办公室,后来都是藉故送“身体不适”的长辈回家,或“恰巧”在上班前经过她家门,让她搭他那辆皇宫级的总裁座车——座位和驾驶座隔着隔音板,宽敞到可以横躺着滚好几圈都滚不到底的加长型轿车,能做的“不乱”与“不道德”行为就更多了。
车门一关,他就这发分,杨墨莉住在秦亚勃小叔叔家,明明就不顺路,秦亚勃特地绕了一大圈,他们孤男寡女,在车上单独做那些“苟且之事”的时间绰绰有余。
杨墨莉想过,她有很多拒绝的手段,只不过每次都是为了同一个理由屈服——色字头上一把刀啊!她对秦亚勃的“男色”免疫力真是太低了。
每次上车,座位明明宽敞无比,他硬要把她扣在他怀里,不需要月兑她一件衣服,那双带电的大掌就算隔着布料也能让她快感不断。只不过秦亚勃并不是个很有“服务精神”的人,要享受他的服务当然得付出代价。
他喜欢先用手……有时用嘴,让她高潮,杨墨莉时常怀疑秦亚勃是故意想看她躺在他身下,受他宰制的模样。这男人恶劣地记得她每个敏感地带,清楚如何让她一次又一次地放弃挣扎与矜持。
倍爱时,这男人让人感觉太清楚,冷睇身下的猎物是如何被他玩弄得欲仙欲死,她却不知道秦亚勃的疯狂不下于她,秦亚勃一向小心,即使做了全套的避孕措施,释放之际也不曾停留在女人体内,但却屡次在她身上破例,几次不得不退出的原因是,他竟然急得连套子都忘了准备。
就像前天,有个女同事眼尖的发现她难得没有穿丝袜上班,随口问了一句,杨墨莉脸蛋立刻红烫烫地,转移话题。
因为丝袜被某人弄脏了啊!只好在下车前毁尸灭迹。
每次想到那些片段,杨墨莉小脸都冒烟了,更糟糕的是只要秦亚勃一用那双火热的大掌急切地碰触她的肌肤,她的心跳就会开始万马奔腾,狂野的性幻想无法停止。
她不是杨雪莉,而是平凡的杨墨莉,与秦亚勃根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就算成了姻亲,也仍旧是平行线,而且是高低差距甚大的平行线,一个在天边,高不可攀——好吧,杨墨莉可能宁愿形容他是高不可攀的变态;而一个则是淹没在万丈红尘之中,和千千万万庸俗男女并无不同。
为什么这男人偏偏顽劣地缠她?
因为这男人维护圣人般的名声,所以得找个固定的性伴侣?
如果真如此,他就更不该找她了!不管是真是假,她现在的身份依然是他的长辈,他若要顾及声誉,只怕一再与她纠缠只会更危险。
惫有,因为她只是雪莉的替身?
这个想法让杨墨莉原本昏昏欲睡的脑袋瓜突然惊醒,当秦亚勃腰下围着浴巾走出浴室时,就见杨墨莉又是一脸戒备地端坐在沙发上瞪他。
“怎么了?”他敏锐地感觉到,杨墨莉眼里的戒备跟过去相比,多了一股抗拒与哀怨,他定在她身边,不容她躲避,又将她困在两臂与沙发之间。
“我不是杨雪莉,你最好不要老是对我想干嘛就干嘛。”杨墨莉想做出气势十足的宣告,却有些失败,缩在他臂弯里像个小媳妇。
一定有某种无形的事物,也许是气息,也许是磁场,更也许是荷尔蒙,会让男人跟女人一贴近就为对方神魂颠倒,前一刻的理智与冷静荡然无存。
可是,说不定神魂颠倒的只有她一个人吧?杨墨莉更是哀怨了,虽然秦亚勃对她来说只有上的吸引力,可是被当成替身,感受还是很差。
秦亚勃低垂眼脸,长长的睫毛盖住眼底的思量与算计。
他都忘了,这小妮子以为他和杨雪莉有不可告人的私情。
一开始确实是存心让她这么认定,因为他对杨墨莉为何与杨雪莉互换身份的说辞并没有尽信。
为了工作合约暂时不能离开台湾?事实上秦爱没这着杨雪莉立刻回美国陪昏迷的未婚夫,只怕是杨雪莉听到了祖父有意解除他们的婚约,才让姐姐李代桃僵。
这只是秦亚疑的原因之一,身为秦家家族企业的接班人,他承认自己的想法或许有点武断,杨雪莉在台湾可以找到的工作,秦家绝对能给她更她的,合约方面,只要向秦家会知一声,秦家随时可以代为处理妥当,能陪在她口口声声说不愿离弃的未婚夫身边,又能继续自己热衷的工作,秦亚勃想不通杨雪莉何必坚持留在台湾?
就算杨雪莉真的顾念老东家,要完成再四个月就能期满的合约,只要向秦家知会一声,秦家不会连这点情面都不给。
事实上,还是杨雪莉坚持要立刻回美国陪未婚夫。
总之,杨墨莉的说辞,乍听之下合情合理,仔细一想又漏洞百出。
杨墨莉大概也不知道,她认定杨雪莉与秦亚勃有私情,也是让她的谎言露出马脚的原因之一。身为亲姐妹,完全不迟疑也不探问地就认为妹妹和未婚夫以外的男人暗通款曲,除非两人从小并不亲近,否则就是妹妹早有前科。
说不定,不是前科,根本是现行犯。
秦亚勃状似漫不经心,又勾起她的下巴,拇指在她唇边轻抚。
“你比雪莉可爱多了。”他依然不正面否认杨墨莉的猜测,但说的也是真心话。
秦亚勃确定在一年前见过杨雪莉,他根本不认为杨雪莉和杨墨莉真的相像到无法辩认,那时的杨雪莉浓妆艳抹,他只和她短暂地交谈两句,印象不算深刻。而初次见到杨墨莉那一夜,她却脂粉未施,一时之间他根本没想过这两人有什么时候关联。
杨墨莉长这么大,第一次有男人觉得她比雪莉可爱,可是她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她挥开秦亚勃的手,闷闷地说道:“那又怎样?我不想再跟和雪莉睡过的男人有任何牵扯,拜托你别再这么做了。”
“因为你有罪恶感?”秦亚勃挑眉,压根不把她的宣示当一回事。
都牵扯过那么多回了,现在才发表声明要划清界限,会不会太晚了一点?
“并不是!”杨墨莉愤愤地起身擦腰,站离他五步之远,免得又被他放出的电流电到,“你当我和雪莉是什么?大小周后?娥皇女英?我呸!你们男人真的很贱,吃了一个不够,大的要,小的也要,恶不恶心啊?”
她说得义愤填膺,殊不知被她指责的男人正悠哉地欣赏她的泼妇气势和红桃小脸蛋,心情好得很。
看样子,如果不说清楚,小妮子是不会再让他碰一下了。秦亚勃竟然难得的会在利害与私心上挣扎,过去他一向只选择前者,因为他的私心与利害从来只摆在同一边,而这回却是个例外。
“你为什么会认为我和雪莉有过性关系?”他向后躺进沙发,像休憩的雄狮,故意问得漫不经心,不轻易揭露他真正的底牌。
“哪还有为什么?不然你干嘛……”杨墨莉小脸更红了,支支吾吾半晌,才期期艾艾地道:“干嘛那晚一见到我,就把我……”
她低下头,小媳妇似地绞扭衣摆,看得秦亚勃一阵好笑,心里同时也明暖暖刺刺的,想立刻将眼前的小丫头抓进怀里,不让她再逃离半步。
这一个礼拜以来,他忙于工作之余,也忙着享受这让他一个人独享的可口小猎物,还没有来得及审视自己的失控和反常,对这一刻的微妙心境,他一时也没有想太多。
“把你吃了?”他替她回答。
杨墨莉的小脸热到快冒烟了,她抬起头,瞪他。
秦亚勃抬手掩饰唇边的笑意,“事实上,那晚我并没有认出你,应该说没认出雪莉,你和雪莉并没有你们所以为的那么想象,而我的家人则是因为没见过雪莉,才会让你轻易蒙混过关。”
“真的吗?”杨墨莉半信半疑。
“否则那天晚上,你原来在等谁?”很诡异耶!
秦亚勃又用那种让她发毛的眼神看她,“你很想知道吗?”
杨墨莉悄悄向后退了一步,暗忖这个问题可能是个陷阱。
“你不说也没关系啦,哈哈……”她干笑了两声。
秦亚勃又想逗她,手肘搁在沙发扶手上,斜靠着身子,慵懒又性感,尤其是在只围着一条浴巾的此刻……哇!杨墨莉觉得自己又快要流鼻血了,她一面告诫自己非礼勿视,一面却又忍不住被美男半果的画面黏住视线。
真的超养眼啦,以后要欣赏这种等级的“货色”,就只能在杂志上看平面的,难得有立体的能看,不把握岂不是很可惜?
秦亚勃敛住嘴角上勾的弧度,指着下巴,“你的口水。”
“啊?抱歉……”杨墨莉当真个手去擦——是干的?
她的反应却让秦亚勃半边脸埋在手掌上,肩膀抖动。
哇咧,这男人无不无聊啊?骗她这种事他也高兴。杨墨莉又羞又窘,她还真以为自己看帅哥看到口水流下来了。
“傻丫头,来我这儿。”他朝她伸出手。
杨墨莉一脸警戒地瞪着他,“我不要。”他当她是笨蛋吗?
“我没有把你当成娥皇女英,更不是大小周后。”
是这样吗?可杨墨莉仍旧觉得,自己面对的是只凶残的肉食动物,这已经跟姐妹通吃的问题无关了。
“你还没说你那天晚上到底在等谁?”她转移话题。
心知这小妮子在跟他打太极拳,就是不给抱,一直看得到却模不到,秦亚勃竟然有些不大爽快,连他自己都感到讶异。对杨墨莉的某种占有欲似乎超出了他的掌控,他开始时时将她禁锢在能触碰的范围之内。
太危险了。
“过来。”他眯起眼,语气强势。
杨墨莉孬种地睁大眼,缩起肩膀。这男人变脸是不是变得太快了啊?
不,他脸上的表情基本上没什么变化,但偏偏能让人感觉他背后突然间雷电交加,狂风怒吼,超恐怖。
“我我我……我站这里就好,你在这里是不是待太久了?这样不太好吧,会让人说闲话,我看你要不要先回去……”杨墨莉孬到连自己都看不下去了,可是形势比人强啊,谁敢在老虎抓狂时跟他硬碰硬?
“我今天是来告诉你,从明天开始,你就住我那里。”秦亚勃没耐心再等待,起身,高大昂藏的身影即使距离五步之外,压迫感仍然强烈。
没等杨墨莉惊恐地抖啊抖,像恐怖片里面对杀人魔的女主角。
“你忘了?我们的协议里,包括我得替你想办法通过我家人给你的每一项考验,请别人来教你社交舞和骑术太不保险,即使教你的人口风够紧,也难保不会被人发现你请了舞蹈老师和骑术老师帮你恶补,所以最好由我亲自教你。”
当秦亚勃说出这番话时,杨墨莉没忽略他眼里一闪即逝的诡魅笑意,他将她抱得更紧,在掌压迫着她浑圆柔软的小,与他明明已经发泄过,却又变得硬挺的男性紧紧相贴,甚至暧昧地,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
杨墨莉差点要申吟出声。
“可是……”这用不着住到他那边去吧?
“我把小叔叔移回我住处,不这样,我每天往你这里跑,才是会让人说闲话。”
她无话可反驳了。
“就这么决定了,恩?”虽是问句,却由不得她持反对意见,他在她唇边又亲又舌忝的,杨墨莉被逗得心神不宁,没察觉她双手不知不觉间,紧紧攀住了秦亚勃宽阔的肩膀。
然后,她鬼迷了心窍,神智不清地,踮起脚尖,头一回主动吻上他。
杨墨莉想问秦亚勃为什么对她痴缠?或许她也该问问自己,为什么抗拒不了秦亚勃?
男人跟女人的火花,在讨厌和喜欢、在原始的肉欲与纯粹的爱情之间,一定还有着某种模糊地带吧?就像她和秦亚勃……
秦家的某只黑羊曾说,爱与欲虽不是绝对的,但男人跟女人相爱,若是时没有办法唤醒对方体内的野性,根本不算是爱到了极致。秦亚勃对这说法嗤之以鼻,因为那分明是某人经常纵欲过度的藉口。
但反过来想,杨墨莉让他频频失去理智,是否代表这女人对他来说是特别的存在?
败可惜,秦亚勃既然不相信野性与爱情之间的关联——应该说他连野性与爱情都视为无稽——对杨墨莉之于他的影响,根本也就不放在心上。
“祖父喜欢圆舞曲和探戈,所以你至少得学会这两个。”
都什么时代了,跳啥圆舞曲?呋!杨墨莉单手支颊,意兴阑珊。
秦亚勃自己住在郊区的花园别墅,先不说前院竟然有丝柏大道跟缪思女神喷泉,主屋后方竟然有一座赛马场巴马厩。
大厅此刻几乎被清空了,大型家俱全搬到了偏厅,从今天开始会作为他们练舞的地方,金色实心的缅柚地板闪闪发亮,家俱则以黑胡桃木为主,除此之外一切布质皮鞋家俱几乎都是黑色或冷色系,跟他的办公室一样没什么人味。
“我个人认为哦……”大刺刺地打了个呵欠,杨墨莉一副快去会周公的懒散模样,“最一举数得的办法,就是我委屈一点,脚上装个石膏,这样既不用骑马也不用跳舞,更不用打小白球!”
杨墨莉的反应全在秦亚勃的意料之中,他头也没抬地继续挑唱片,“这个方法我当然也想过,不过是在你真的连基础都学不起来的时候,毕竟这些也都需要一点天分和运动细胞。”
杨墨莉眯起眼。
来这套,以为用激将法激她就有用吗?
“是是是,我是块大朽木,你就不用再浪费你宝贵的时间了。”她跷起脚,脸一撇,十足十的小无赖模样。
“是吗?”问话的嗓音又是让杨墨莉发毛的低沉柔润,“我为了你,早把未来一个月每个礼拜三、五和周日下午的时间都排开了,现在全空下,你是在暗示我们可做点别的消谴?”
所谓“别的消遣”,想来不会是太正经的活动,杨墨莉又想到昨天他对她说的那些“性幻想”,脸蛋立刻红到冒烟,急忙坐起身。
“既然你诚心诚意想要教我,我就大发慈悲跟你学习好了。”他要排时间,她其实不必非得配合,但问题是她现在有把柄握在他手上,形势比人强啊!再罗哩叭唆找藉口,谁晓得这变态大魔王会用什么小人步数对付她?
“先记简单的拍子,”两人面对面站定,杨墨莉其实还有些别扭,秦亚勃扶住她腰身,让她身体放软,“一小节四拍,慢二拍,快一拍,你跟着我。”
秦亚勃握住她的手,突然觉得让她伪装脚受伤也许是更好的主意,因为寿宴上请她跳舞的,不会只有他。
扶住她腰际的大手突然收紧,杨墨莉一个煞车不及,踩了他一脚。
“抱歉。”杨墨莉红着脸道歉,还以为是自己笨手笨脚,连这么简单的进退步都会“凸槌”。
原本她该在心里喝采,最好趁机多踩几下,踩得他两脚“乌青”,偏偏每次这么近地贴着他,她内心那害羞小女人的一面就冒出来作怪。前一刻的骂人辞汇和坏心眼全跑光光。
“没关系。”秦亚勃的表情深沉得让人看不出情绪,杨墨莉不以为忤,这男人要是哪一天真的把喜怒哀乐表现在脸上,她还会以为他吃错药。
杨墨莉从大厅的镜子与窗户玻璃的反射,瞥见两人拥舞的姿势好像贴得太近了点?不过她不懂社交舞,既然“老师”没说话,她也没有质疑的必要,只是两人的姿势真是天差地别啊!
她就不用说了,僵硬得你阿婆一样。秦亚勃不愧出身名门,pose虽然没有专业舞者那般花俏夸张,但特别有贵族气质。
啊啊……惨了,她又要发花痴了。杨墨莉连忙回过神,死瞪着秦亚勃竟然也该死的特别性感的下巴和喉结,在心里默念: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即是空,空……杨墨莉突然眯起眼,瞪着秦亚勃衬衫领口的一抹妖艳紫红。
她从来不擦那种颜色大胆的口红,那么深的紫红,搭配不好会像妖怪。
原本随着秦亚勃移动的脚步突然停住。
“怎么了?”
杨墨莉恍恍惚惚地回过神来。
是啊,怎么了?他又不是她的谁?这变态狂衣领上沾了谁的口红,她管得着吗?她干嘛在意啊?
他们只不过……做了几次爱“而已”嘛!
杨墨莉忽然想到和秦亚勃初次见面的那一夜。
啊,是了,这家伙八成是在等他的某一位伴,而且十成十是伴多到他连脸孔也记不住,才会误吃了她这只迷途小笨羊。
只是伴而已,她实在不该生气,可是一想到自己被当成千千万万个伴的其中之一,还得倒楣的任他大爷呼之即来、挥之即去,杨墨莉心里那把无明火就几乎要烧上天际。
“墨莉?”秦亚勃有些担心地喊她,这个小妮子的表情像撞了邪。
杨墨莉抬起头,对上秦亚勃担忧的面容。天底下不公平的鸟事就是如此之多,如此让人火大,这英俊得像天神般的男人分明阅女无数,竟然还能被周围的人当成柳下惠!这到底是什么世界啊?这不有天理吗?这……“没事,我只是突然忘了拍子。”她很孬,明明想像自己变成女金刚,爬上帝国大厦,大吼秦亚勃是浑蛋花心变态加三级,不过她终究还是只迷途小笨羊,还需要秦亚勃的帮助和收留,万一得罪了他,事迹败露,她就只能睡纽约街头了。
“没关系,慢慢来。”秦亚勃暗忖,是他不小心泄漏了心里的嫉妒与焦躁,不知不觉连拍子都乱了吧。
他继续拥着杨墨莉,不知道这小妮子心里跟他一样暗潮汹涌,一堂课下来,秦亚勃始终若有所思,几次控制不住力道,无法忍受想像她和别的男人相拥而舞,又忍不住想将她禁锢在怀里,两人紧紧相贴,一曲探戈跳得不三不四。
而杨墨莉不是频频踩他的脚,就是进退顺序记错,小脸往她胸口上撞。
不知是秦亚勃心不在焉,带舞带得失职,还是她真的一点节奏感和协调都没有,不过杨墨莉多少有点心存报复,看能不能踩扁他的脚,还是撞到他得内伤,可惜她的鼻子本来就不够高,让她担心再撞下去先扁掉的会是她的脸。
别说他会不会被她撞到内伤,这股恼怒再憋下去她才真会得内伤。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这俊杰还真不是人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