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我,好吗? 第十章
乔斯奇挥挥手,要做完简报的刘秘书下去。他一回到总公司,就发现盼盼离职了,所有的事都交给新的秘书处理。
他起身站在玻璃窗前往下看,心底有股说不出的怅然,这是为了盼盼吗?他也不清楚。
这些天,他将所有心力都放在公事上,工厂的事让他忙得快喘不过气来,根本没时间整理自己的思绪。现在空闲下来,所有的感觉都涌上心头。没见到盼盼的人影,听不到她的声音,他心里总是少了份踏实感,连带的在工作上也减少了冲劲和精神。
这应该只是暂时的吧,过个两天就会正常了,乔斯奇如此对自己说。他曾交过不少女朋友,分手时一向不会牵肠挂肚的,这次也不例外。这样想后,他重新坐回办公桌前,再将心思转到公事上。
接下来的日子,乔斯奇努力让自己去适应新的秘书。刘秘书做事虽不像盼盼那般的细心,但也没有太大的缺点让他挑剔,他只是一时无法习惯新的秘书而已。
每次一拿起内线电话欲叫人,盼盼的名字一定先闪入他脑里;每天早上秘书向他做当日行程报告时,他希望看到的是盼盼;电话响起,他会期望听到的是盼盼甜甜的声音。在盼盼离开后,他才发现原来她和自己在工作上的关系竟是如此密切。
乔斯奇近来下班都是回阳明山的家休息,二十楼的套房里留有太多两人相处的回忆,他不想去面对。然而,盼盼虽只到过阳明山的别墅一次,但在他睡觉时,他似乎都能闻到属于盼盼身上的特有气息。
诸如此类的小事让乔斯奇感到无奈与不解,从何时起竟有个女人让他觉得烦心,而且还是已和自己分手的女人。他甩了下头,不想再为此烦恼,也许再过些时间他便不会这般在意了,他相信自己会忘了盼盼的。
这一天,乔斯奇收到一张红帖,寄帖子的人是钟海涛,里面还夹着一封信。
乔学长:展信愉快。
我是钟海涛,我想你一定记得我是谁。我下个月就要结婚了,不过新娘不是盼盼,是另一个真心爱我的女子。寄帖子和写这封信给你,只是想使你明白,盼盼并没有骗你,我和她真的只有兄妹般的感情,我不可能会娶盼盼的。
况且,她也不会嫁给我,因为她爱的不是我,她的心始终系在某个男子身上。
我没想到那天我去找盼盼,你看到后竟会封她产生那么大的误会,我也不想在此解释什么,既然你已和盼盼分手了,我再怎么解释也徒然无用,我只是想澄清我和盼盼间的关系。
从我大学认识盼盼起,在她心中一直就只有你的存在,谁也取代不了。她听到你嫌她胖,为此难过得暴饮暴食折磨自己,结果得了肠胃炎,在医院里足足住了一个月才出院,结果她将肠胃给弄坏了,从此以后她再也胖不起来。
从头到尾,盼盼就只爱着你一个人,但是她这么爱你又有什么用,只不过说明了她是个很傻的女孩罢了!希望经过这次的打击能使她清醒,再找个爱她、疼她的好男人。
虽然盼盼和你是在不愉快的情形下分手,但她还是衷心期盼你能早日找到情投意合的女子,真是个傻丫头,对不对?
也许世上还会有女孩比盼盼更爱你,不过,那女孩一定比盼盼聪明多了,至少不会将自己弄得伤痕累累、惨兮兮的,希望你找得到那么爱你的女子。
最后,希望学长能拨冗来参加我的婚礼。
祝生意兴隆、财源广进钟海涛敬上红帖剌目的摆在桌上,那封信乔斯奇也反覆地看过了许多次,直到现在他才弄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但为何那时盼盼的解释他都听不进去呢?他真的冤枉、误会她了!
他伸手拿根烟,缓缓点燃,以前他只在心烦意乱时才会想到抽烟,可是近来他几乎是烟不离手。
乔斯奇回想那天为何会将事情给弄拧的,先是钟海涛的出现引起了他强烈的嫉妒心,再来便是知道大学时期那段已被遗忘的事,受骗的感觉让他怒气更炽。两人相处时,盼盼一向对他柔顺体贴,两人从未有过争执,所以一有争吵时,才会闹到不可收拾的地步,不但造成分手,也逼使盼盼辞职,离开了乔氏。
现在她人都走了,他才明白她是这么的爱自己,才真正明白事情的真相,是不是为时已晚了呢?乔斯奇疲累的揉揉额头。在心中他又何曾忘记过她呢?这半个月来没见到盼盼,他做什么事都提不起劲,以往他是很能享受独自一人的时光,现在一空下来,他却感到好寂寞,不由自主便会想起和盼盼在一起的美好欢乐。他欺骗不了自己的心,他是如此渴望见到盼盼。
抬起腕表看了一眼,已经晚上八点了,盼盼会在家里吗?不管如何,他该去向她说声抱歉,在他说了那么多伤人的话之后。
拿起钥匙,乔斯奇走向停车场。
在大楼前停下车,乔斯奇抬头望了望,盼盼的屋子里有灯光。她在家!此时,他突生怯意。他该如何开口道歉呢?他坐在车子里伤脑筋。
不管了,先上去再说!他推开门下车,走进大楼。
“乔先生,好久不见了。你等等,齐小姐交代了一样东西要交给你。”柜台后的大楼管理员一见到乔斯奇使出声叫住他,并弯身拿出一个黑色盒子。
乔斯奇一眼就认出那是引起他们争吵的导火线,有些黯然的接过它。盼盼为何不亲自拿给他?
“齐小姐将这盒子摆在我这襄,说是如果看见你就交给你,过段时间你没来就将它给扔了。”管理员笑着说。
“盼盼要扔了它?!我去找她说明白!”乔斯奇向管理员道谢,转身走向电梯。盼盼要把这些回忆扔了吗?
“乔先生,你要找齐小姐?”管理员急急叫住他。见乔斯奇点头,他开口说道:“齐小姐已经不住在这里了,她搬走了,房子也打算卖了。”
“盼盼搬走了?!”乔斯奇闻言惊讶的冲到管理员面前。
“乔先生,你不知道这件事吗?齐小姐大约半个月前搬走的,她只带走一些贵重的随身物品,大部分的家具都留下。”
“可是我刚刚看见屋裹有灯光……”
“哦,那是因为房屋仲介公司带人来看房子。齐小姐的房子保持得很好,最近几天好多人来看呢!”
乔斯奇愣愣的站在原地。盼盼走了,是因为他吗?这次他真是伤透她的心了。
“你知道她搬到哪里了?”乔斯奇追问。
避理员想了一下,“好像是回桃园吧!详细的地址我也不清楚。乔先生,对不起,我还有事要忙,不招呼你了。”说着,管理员移身接受另一位访客的询问。
桃园,盼盼回家了!乔斯奇叹口气,抱着盒子回到车上,开车回公司。
拿着黑色盒子走进套房,一股熟悉的香水味扑鼻而来,乔斯奇颓然的坐在床沿,将盒子放在脚边。
他从没想到盼盼会回桃园,她离开了台北,自己更是见不到她了。原就想见她的念头,现在更是强烈的煎熬着他。
盼盼为什么要走呢?她当真不再理他了吗?她若真如钟海涛所说那么爱自己,能轻易放弃这段感情吗?乔斯奇不知道答案,心中盈满了苦涩,想到盼盼要扔掉这个黑盒子,他竟感到心疼与不舍,那感觉就像是盼盼决定不再爱他一样,让他非常的不舒服。
原来自己竟是如此的在乎她,他所付出的感情不比盼盼少啊!为何要到现在他才发现呢?
不!他不能呆呆的坐在这襄,任由幸福从指缝中溜走,他要去找盼盼,跟她说清楚!
乔斯奇赶忙站起,快步的离开房间,他要到人事部调出盼盼的资料。
乔氏企业早在两年前就已电脑化,人事资料亦全面输入电脑,方便管理,因此乔斯奇很快便调出盼盼的资料,上面有她台北及桃园两处住所的地址,他立刻列印出来,并赶往停车场,一刻也不耽误的开车前往桃园,只希望早点见到盼盼。
深夜不好问路,他迷了好几次路才找到盼盼的家。此时已是凌晨时分,他不敢贸然的按铃找人,将车子停好,坐在车内闭上眼睛休息。再过几个小时他就能看到盼盼了,这念头让他心情好了些,放松紧绷的情绪睡着了。
一早,齐父要开车出门,发现车库前停了一辆车,车里有个人,于是齐父上前敲着那辆车的挡风玻璃,要叫醒车主。
乔斯奇被吵醒,看见车外有个老先生正在对他比手势,连忙开门下车。
“先生,你的车挡在我家车库前,麻烦你移开。谢谢!”齐父有礼的说。
“你是齐伯父吧!我是来找盼盼的,她在家吗?”乔斯奇见那老先生和盼盼有几分相像,猜测的问。
齐父打量着眼前的男子,点头答道:“我是盼盼的爸爸。先生贵姓大名?你找盼盼有什么事吗?”
“我叫乔斯奇,特地从台北来这找她,我”””乔斯奇话还没说完,齐父已拉下脸来,不客气的打断他的话。
“你就是乔斯奇?盼盼已经辞去乔氏的工作了,你还来找她做什么?难道你伤我女儿的心伤得还不够吗?”齐父怒气冲冲的说。
“齐伯父,我知道我伤了盼盼,所以特地来此向她道歉。请你相信我,我是真心真意来找盼盼的。”商斯奇语带歉意。
乔斯奇再怎么诚恳,也无法消弭齐父满腔的怒火。半个月前盼盼突然说要卖掉台北的房子回桃田,他们夫妇巴不得盼盼回来,当然是满心欢喜的答应。但是盼盼回来后,整个人不但没精神,还变得异常沉默,而且笑容也少了。家人怎么问都问不出原因,后来还是海涛问出来,原来是为了感情方面的事。这件事家人也帮不了忙,只能在一旁看着盼盼难过,现在齐父看到欺负女儿的罪魁祸首,教他如何能心平气和的说话呢!
“盼盼不会想见你的,你走吧!别再来烦她了。”齐父边说边走回屋里,用力关上门。
乔斯奇急忙上前按门铃,在门外大喊:“伯父,我是诚心来跟盼盼道歉的,请你开门。盼盼,开门,我想见你,你出来见我好吗?”叫了半天,仍是没人来开门,乔斯奇万般无奈,只好靠着车子在齐家门口等人,不管怎样,他一定要等到盼盼才行。
这一等就等到了中午,乔斯奇在门外也站了三、四个钟头,他不气馁也不放弃,不见到盼盼他是不打算离开的。
终于,齐家大门打开,走出一个男子,他站在乔斯奇面前,语气不善的说:“乔先生,你已经影响到我们家的正常作息,请你离开,我妹妹不想再和你有所牵连。”
“让我儿盼盼,我要见到她才会离开。”乔斯奇坚持。
“在你那样欺负我妹妹之后,我真该好好教训你一顿才是。你再不走,我就要揍人了。”盼盼的哥哥威胁着。
乔斯奇摇摇头,仍是不为所动。
在屋里的齐母看不下去了,走出大门拉住自己的儿子。乔斯奇真诚的态度感动了她,她拿出一张纸条递给他,“盼盼现在不在家哀,她到她阿姨家了,这是地址和电话号码,你去找她吧!你们两个年轻人把话好好的谈清楚,希望你能让我女儿脸上重现笑容。”
乔斯奇收下纸条,向齐母郑重的保证道:“伯母,我会的,我不会再让盼盼伤心了。给你们添麻烦,真对不起。”他有礼的躬身道歉。盼盼不在家虽然让他感到失望,但只要有地址,他就一定找得到她。他发动车子,向齐家人道了声再见,就离开了齐家。
盼盼,等我,我一定要找到你!
这里是台湾中部有名的风景区,在半山腰上,建有一处处的休闲中心,设有小木屋可以让人来此度假,享受大自然。
盼盼已经在这里住一天了。她在阿姨家住了三天,然后和阿姨说了一声,她就到这儿来散心。
清新的空气、宁静的环境,面对蓊郁、没有任何压力的大自然,盼盼的心情好了许多,她想在此多住几天,等情绪平复了再回家。
罢洗完澡,她正在擦拭半干的头发,忽然响起敲门声。
贬是谁?可能是服务生吧!盼盼拉了拉身上的浴袍,打开门。
在见到门外的乔斯奇时,她呆住了。怎么会是他?
风尘仆仆的乔斯奇见到盼盼,高兴的一把拥住了她,“感谢老天爷,终于让我找到你了。”
盼盼回过神来,忙不迭的推开乔斯奇,直往后退,语气不稳的说:“你为什么要来这里?我不想再见到你,你快走!”见到了他,盼盼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心情又乱了。
乔斯奇随手关上门,走近盼盼,“我是来道歉的。盼盼,对不起,我不该说那些伤你的话,所有的真相我都知道了。原谅我,盼盼,再回到我身边好不好?”他朝她张开双臂。
盼盼摇摇头,泪水忍不住顺着脸颊流下,“不要,不要……”她不要再次尝到那种椎心之痛,她再也承受不起了。
盼盼的眼泪让乔斯奇心疼不已,他上前一步搂住她,轻声安慰道:“别哭,对不起,真的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我好抱歉,原谅我,别哭了。”
他这番话更引起盼盼的伤心难过,她两手拚命的想推开乔斯奇,她不需要这样的安抚话语,也不用他的安慰。
“放开我,你放开我,我不要见你,走开,走开……”她徒劳的想掰开乔斯奇有力的臂膀。
懊不容易找到她,乔斯奇怎舍得放开手,制住她反抗的身子,弯身抱起她双双倒在床上。他将盼盼压在身下,一手固定住她的双手,一手为她拭泪,“别哭了,我来这里不是要弄哭你,我费了好大的心神才找到你。你知道吗?我想你,好想你,盼盼。”
“你只会欺负我,我讨厌你、讨厌你……”盼盼双手被制住,只能无助的将头转开,上气不接下气的叫着。
盼盼身上只穿着一件浴袍,经过这一番挣扎后,前襟早已敝开,她那半果的娇躯及楚楚可怜的模样,狠狠的攫住了乔斯奇的注意力。多日来的相思,早已到达他所能容忍的界限了,他再也忍受不住,头一低,唇就罩住了盼盼的嘴。
明白他的意图,盼盼更是极力想反抗,无奈体力相差太过悬殊,而且她的身子也背叛了自己,在乔斯奇热情的攻势下,她无力设防,淹没了一切,盼盼放弃了抗拒,让快乐之神引导一切……乔斯奇满足的转过身子躺在床上,一手顺势将盼盼搂入怀中。
这时,理智重新回到盼盼脑里。自己在做什么?难道她所受到的羞辱还不够多吗?
他还要这样欺负她。她匆匆翻个身离开乔斯奇的怀抱,背对着他,含着泪要求道:“你已经得到你想要的一切了,求你快快离开吧!”
“盼盼!”乔斯奇低语,她的伤心无助揪痛了他的心,他紧靠着盼盼,在她耳旁诉说:“别再生我的气了,我是个大傻瓜,一个辜负你一片真情的傻瓜,这个傻爪不知道其实自己也是爱着你的。你离开之后,我的生活大乱,没有了目标也少了欢笑,可笑的是,我还一直说服自己那只是过渡期罢了。是钟海涛的一封信点醒了我,让我明白了所有的事。我急着找到你跟你说对不起,没想到你已经离开台北,还放弃了那个充满回忆又伤你心的黑盒子,那时我才了解你对我的重要性。”
“我好不容易找到你桃园的家,你家人对我很不谅解,关上门避不见面。我能理解他们的愤怒,一切都是我不好。但是我好想见你,只好在你家门口痴痴地等,希望你会走出门来看看我。后来是伯母心软了,我才知道你在你阿姨家。”
“我立刻飞车下彰化,找到了你阿姨家,你却又离开了,幸好你阿姨知道你的去处,我才能顺利找到你。”
“盼盼,原谅我,你想怎么惩罚我都可以,就是别不理我。我不会再让你受委屈了,相信我,盼盼,我可以对天立誓。”说着,他举起右手,“我乔斯奇在此发誓,我若再让齐盼盼小姐受到一丝一毫的委屈,我就永世”””
“别说了。”盼盼连忙转过身捂住他的嘴。她毕竟还是爱他,无法放任他发重誓而不管。
乔斯奇吻了吻盼盼盖在他唇上的小手,轻柔地拿开她的手,“我就永世做齐盼盼小姐的奴仆,骂不还口、打不还手,永远忠心伺候她,服侍她一辈子。你说,这样好不好?”
盼盼被他的话给逗笑了,不依的捶着他,“你最坏了,把我弄哭了,才说好话哄我开心,不要理你才对。”
见她笑了,乔斯奇这才松口气,放下了心,搂紧她笑说:“不对,不对,你怎么能不理我呢?天底下有哪个做妻子的会不理自己的丈夫呢?”
盼盼瞪大了眼,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抬头看着他,“你说什么?”
“傻亲亲,我在向你求婚呢!嫁给我吧,盼盼,我不愿再失去你,也不想忍受两地相思之苦,唯一的方法,只有让你天逃诩在我身边,当我的妻子、爱人兼管家婆。亲亲,好不好?嫁给我吧!”乔斯奇想要往后的每一逃诩能见到她在自己臂弯中醒来。
盼盼一时间反应不过来,望着他温柔的笑脸,他眼眸里的真情骗不了人,他真要娶自己吗?盼盼觉得鼻头酸酸的,又想要流泪了。
见她眼眶红了,乔斯奇疼惜的吻吻她的鼻头,“怎么眼睛又红了,难道我的求婚仪式不够动人吗?”
他抱着盼盼坐起身,然后放开她,单脚跪在床上,一副绅士模样的鞠个躬,“盼盼小姐,请你嫁给我吧!你眼前的这个傻瓜已经无法自拔的爱上了你,为了救救他,就请你委屈点嫁给他,照顾他一辈子吧!”
盼盼看见他说完话不忘做个夸张的表情,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乔斯奇拉起被子,搂着盼盼,将两人围在被裹,笑着亲亲她,“你笑了,就表示答应了。那我要尽快通知我父母回国办婚事,日子最好订得出钟海涛早,这样他结婚时我们就能以夫妻的身分出现了。我准备送份大礼给他,以感谢他给我的当头棒喝。”
盼盼将脸理入他怀里,闷着声说:“现在我觉得自己好幸福,可是我好怕一眨眼幸福就不见了。我爱你爱了遗么多年,从不敢奢想会有嫁给你的一天,我是在作梦吗?如果是,我情愿一辈子都在梦里,永远也不要醒来。”
这是乔斯奇第一次听到盼盼赤果果的表明她对自己的爱意,他感动的略略放开她,举起手用力拍打自己的脸。
“你在做什么?”盼盼抚着他微红的脸颊,心疼的问。
“会痛呀!这表示你不是在作梦了。盼盼,这只是个开始,我对你只会越来越好,让你每个明逃诩会比每个今天更幸-、更快乐。老婆娶回家是用来疼的,盼盼,信任我,相信我会给你幸福,好吗?”乔斯奇深情款款的说出他对盼盼的爱。
盼盼抱紧乔斯奇,在这一刻她激动得说不出话,只能频频点头。她相信他的话,也将自己交给了他。
小木屋里满是温馨情怀,一对恋人喁喁私语、互诉衷情,时间被他们遗忘了,直到第一道曙光照入房里,两人才惊喜的冲到窗前看旭日。
又是一天的开始,相信从今天起,属于他们的日子将会充满欢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