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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爱一场 第七章

作者:莲花席

石豪天在黎明时醒来。

他睁开眼睛,有些惊讶睡在身边的是却语意。但昨夜欢爱的记忆随即取代了惊讶,他伸出手掌,抚模记忆中令他得到奇异满足的娇胴。

她的胴体柔软美好,肌肤细腻光滑,胸前两点柔软的蓓蕾在他的抚弄下成熟地硬挺起来。

他微微一笑,他终于还是以男人的身分占有了语意,他一直把她当妹妹的语意……他什么时候开始渴望她的?应该是发现她化妆、说谎的那一天开始。之后,他便开始在她的魅力中挣扎,每天幻想她的气味,以其它女人取代她。直到昨夜,他才真正品尝到她的滋味。

她不再是他的女孩,而是他的女人了。他不内疚自己侵犯她,甚至很得意、高兴自己是她第一个男人。

第一个?!

一股强烈的遗憾击中他的胸膛,他感觉自己从未这么狼狈过。两道骇人的戾气自他冷邃的眼眸射出。

他会让那三个人永远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却语意以为自己在作梦,梦中,天哥哥以充满爱意的眼光、温柔的手指她。

这是一个几乎使她疯狂的梦……一股压力进入她腿间,她真实感觉到是天哥哥的手指。

噢,这不是梦!

她惊醒过来,但不敢睁开眼睛。这太羞人了!

懊可爱的语意。石豪天俊美脸庞上原本蒸腾的杀意戾气,再一次被却语意的柔情融化。

她还紧闭着眼睛装睡,殊不知她身子稚女敕的反应早已将她出卖。她的乳蕾挺立,肌肤泛红,娇躯不住地轻颤,小肮间的反应更为赤果。他的手指拨开阴蕾进入时,她强烈地收缩,再也出不来。

若不是他了解她,他绝对会认为她是经验丰富、技巧高超的高级应召女郎。

“语意,放松妳的身体。”炯炯带笑的眼睛紧等着她睫毛开启的时候。终于,她长长的睫毛像打开一扇窗,清澈的眸娇羞地呈现。

“放松。”他温柔地她。

她孩子气的信任目光、清纯的气息,几乎使他打消占有她的念头。但他就是无法将手离开她的娇躯。

她什么也没做,只是顺从地躺在床上,就教他发狂。他低吼一声,翻身压住她,在她为他准备好的身体里发泄。

彻底发泄后,他全身松弛地躺在她身边。

今天的和昨夜的记忆有些出入,但他可以确定的是,他们昨晚一定没有他想象中的狂烈。

罢才的欢爱,他的并没有得到完全的满足,昨夜他的达到极限的释放是因为之前的两个女人。

不过语意很特别,她清新、柔美的身体就能取悦他,使他尽避已经发泄过一次,仍想要她,并渴望一直、不断地与她。但他必须克制,她曾受过伤害,他必须对她特别温柔。

却语意躺在石豪天怀中,觉得好快乐。再想到自小疼她、呵护她如哥哥的豪逃谠她的所做所为……她忍不住满脸通红。

他轻捏住她的下巴,“语意,张开眼睛看着我。”

却语意娇羞地张开眸。

她这等娇怯的模样,一定能教天下男人心怜。她的眸中除了娇羞,还有对他的信任、温暖的情感,使他再度为能拥有她而快乐。

“天哥哥。”她小声地轻唤。

“叫我豪天。”他微笑,忍不住轻抚她下巴细致的肌肤。“我们的关系很显然的已经改变了。”

“嗯。”她脸红地垂下眼睑。

“不准垂下眼眸。”他突然想要她所有的注意力,于是命令道:“以后只要有我在的地方,妳就必须看着我。”

“嗯。”对她所爱的人,她什么都能答应。

他十分满意,语意的眼眸中除了真诚的顺从就是柔情的暖意,彷佛表明了她是属于他的。

面对天真无邪的她,他笑了笑,开玩笑地说:“我真想把妳藏起来,免得妳感染了其它女人的骄气或贪心。”

“每个人都会有骄气与贪心的!”他无心的话却真实地提醒了她。她十分心虚与难过地说:“即使是我也不例外。”

“妳放心,我不会对妳吝啬,我会用全世界最高级的珠宝满足妳。而且,我也不是没领教过妳的小阿子脾气。”

她嘟着嘴轻喊,“我才不要珠宝呢!而且我自认心智成熟,什么时候发过小阿子脾气了?”

“还说心智成熟?书都不肯念。”他借机训斥她。

一想到悲惨的学生生活,却语意脸色黯淡,口气带着埋怨。“现在还不是被你逼到补习班了。”

“妳真的不喜欢读书?”

“嗯,读书从来就不是我生命的重心。”她低声要求,“豪天,你可不可以收回成命?”

“好吧,我考虑考虑。”打动他的,是她细细的声音,及自然喊出他名字的优美音调。

“真的?”却语意欣喜地张大眼。

“我会考虑。”他模着下巴。

当初叫她读书,是为了她好,现在他倒希望她不要太累,做他的妻子就行了。但这样未免太自私。

再看情形吧!如果她读书太累,影响他夜晚的生活品质再说。届时他会考虑让她到国外读书,至少压力不会那么重。

“谢谢你!”她知道要作风强势的他一下子就答应很难的。不过……如果她怀孕的话,他一定不会坚持她继续升学。

石豪天起床准备上班。

却语意见他起床,也跟着起来。

“妳继续睡,不用管我了,我自己会穿衣服。”他要她多睡一会儿,两次的欢爱一定把她累坏了。

“我才不是为你起床呢。”她可爱地呵呵笑起来。“我今天要模拟考,要早点到补习班。”

“妳不会太累吗?”他真有股冲动叫她不准上补习班了。

她脸红了,羞赧地摇头,然后抓着被单从另一头下床。

“语意!”他为看见的景象倒抽一口气。

“什么?”她被他愤怒、隐含惶恐的怒吼吓了一大跳,转过头去,才发现他的目光落在她的背上。

她忙不迭地拉着被单转开身,可是她的肩膀随即被他抓住了。

石豪天扯掉她身上的被单,愤怒地大吼。“谁打妳?!”

“没有人。”她慌乱地扯谎。“是我自己不小心跌倒的。”

“不准说谎!”她的谎言引来了更大的怒吼。比起她背上轻淡、已无关紧要的鞭痕,他更气她的说谎。

“豪天……”她没有见过如此愤怒的他,吓得说不出话。

“告诉我实话!”

她记起婆婆的警告,不敢开口。

“妳给我说清楚!”他暴吼。看她畏畏缩缩的样子,不用她说,他也猜得出是母亲的杰作。但他就是要听她亲口说。

面对他愤怒、火爆的质询,她只能说道:“婆婆没有恶意的。”

“穿上衣服。”石豪逃讵下这句话后,寒着脸走进浴室。

却语意以为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松了一口气。巨人向来保护她、呵护她,带给她安全感,但这一次,他十足地带给她压迫感。

她被婆婆打,不是不痛,但一点都不敢怨。她凭什么呢?石陈芳根本不把她当媳妇,她充其量只是供她利用的棋子啊!但她无所谓石陈芳把她当什么,她只想做好巨人的贤妻。

听见他刷完牙,她匆匆换上衣服,并为他准备西装。

石豪天出来后仍寒着脸,紧抿着唇让她服侍着穿衣。等她为他打好领带,他径自走到电话旁,拨了内线,以免持听筒的方式问:“女乃妈,我妈起来了没有?”

女乃妈高兴的声音传来,还可听见石陈芳快乐的高歌声。

“她啊,今天要和老爷要去打高尔夫球,所以早起了,现在正在餐室吃早餐,马上要出发了。”

“叫她等我一下。”石豪天简短地命令后便结束通话。

却语意小心地问:“豪天,你找婆婆做什么?”

“做什么?”他森冷地挑起一道眉。“当然是给她一番教训,警告她别再碰妳一根寒毛。”

“不!”

“一起下去?”

“豪天,不要为难婆婆。”

“没有人在动了我的东西后,还可以全身而退的。”他嘴角噙着冷酷,冷冷地看她一眼,转身走出房间。

她焦急地在后面追赶,“不要!我求你不要去找婆婆理论,是我自己做错事,婆婆才……”

他根本不听。

“她是我婆婆,你为难她,等于是为难我。”他这一去,石陈芳肯定会气死了,要是她一气之下说出——

“豪天,我求你!”却语意更加慌乱地哀求他。

石豪天冷硬得像颗巨岩,她怎么求都没有用。到了餐室,她停在门口,张着惊慌的大眼,看着他好像要杀人般走进去,看着他用她从未听闻,冷厉、残忍、嘲讽、讥剌的话威胁他母亲。

石陈芳是他的母亲啊!他怎么可以……石煜气得脸红脖子粗,跳起来骂儿子。“豪天,你给我住口!一大早发什么疯?竟用这种态度对你母亲说话!”

“我残忍?!”石豪天的怒火无人能比,彷佛也无人能息。“她鞭打语意!”他突然也鄙视地看着父亲。“或许你还在旁边拍手助兴。”

石煜吃了一骜,转向无法无天的老婆。“妳鞭打语意?”

“打了几下而已。”石陈芳毫不在乎地耸肩,仍吃着早餐。今天她的心情太好,不跟儿子计较了。

“妳怎么可以……”石煜不敢相信地摇头。

石陈芳冷笑地嘲讽门口的却语意,“豪天,你何不问问她做了什么,让我费力打她?”

却语意的脸色益发苍白。

没人理会石陈芳的话。

石煜虽然气老婆的残忍,但随即也为老婆辩护。“豪天,就算你母亲真的打了语意,你也不可以用这种态度对你母亲。”

“我的态度已经够好了。”石豪天冷笑。“你也不想想,比起其它人,我对妈已经很客气了。”

却语意冷寒地看着石豪天露出恶魔般的冷笑,眼中射出恶魔般的冷光,高贵、高傲的态度却同古代君王,不可侵犯,世人都要对他下跪、讨好他。一旦触怒他,就要付出惨痛的代价。

“你母亲虽然做错了事,但她不是你的员工、下人,由不得你管。”石煜对儿子说。

“我保证,以后一定会注意你母亲的言行。”

“如果是员工、下人,我早就让她尝比语意多十倍的鞭子!”石豪天可没那么容易打发。“我要妈向语意道歉。”

“要我向那个小贱人道歉?!”石陈芳高声尖叫。

“语意,进来。”石豪天喊。

却语意脸色苍白地摇头。

“我叫妳进来就进来!”

却语意看着石豪天大步朝她走来,扭头就跑。她没有回头,但听见他恶魔般的脚步紧随在后。

进入房间,她冲动地把门关上,把他锁在门外。

“语意,开门!”石豪天不敢相信地转动门把。

不,她需要静一静……却语意无言地把脸理入枕头里,她需要时间,消化她对天哥哥的另一层认识。

石豪天不容许被锁在门外,破门而入,又重重地把门甩上。

却语意惊讶地转向他。

他愤怒的火焰立刻就被她眼中的泪水浇熄。他抓住她的肩膀,强迫她面对他,惊讶地发现她的恐惧。

“语意,妳怕我?”

“你好冷硬,我怎么求你,你都不听。”她是害怕。她怕自己的谎言被揭穿时,会受到比他对他母亲还残忍百倍的待遇。

“我不会容许有人欺负妳。”

“我没有被欺负。”她知道他关心她、爱护她,但她要如何告诉他,一切都是她自找的?

“语意,妳太软弱了。”他皱眉,“如果妳够强悍,能够保护自己,我根本不需要担心妳。”

“你不要以为我真的那么软弱。”她都有勇气欺骗、背叛他了。

看着她像一朵柔弱、娇女敕的花儿,在强风中直挺着维持倔强的自尊,他心软了,决定纵容她的软弱。

“我不需要你担心。我被打、被骂,都甘之如饴。”只要能留在你的身边,做你的妻子……“因为她是你的母亲、我的婆婆,我尊重她、敬爱她,如同爱你。”

她的温柔与善良是如此令人心折,石豪天被深深感动了。“妳软弱也没关系,我会保护妳。”

“豪天,答应我,不要干涉我和婆婆之间的……事情,好吗?”是恩怨吧!她心凉地想。

他勉强点头。“只要她不再为难妳。”

“没有,她没有为难我。”我甚至感激她把你给了我……“妳真特别。”他笑了出来。“别的女人跪在地上哀求我替她们出头,我连瞧都不会瞧一眼;而我为妳出头,却讨不了妳的欢心。”

“我只想做好你的妻子。一个好的妻子,当然也要扮演好媳妇的角色。”她陪着笑。唉,她心中的苦涩,他哪里知道?

一般女人遇到婆媳问题时,都会希望丈夫为她们出头。若能得到像豪天那样的呵护,恐怕会幸福得飞上天吧。

可是,她是个没有资格拥有幸福的女人。为了得到他,她把心卖给了撒旦,贪心地掠夺。

等他发现她的欺骗时,他恐怕会把她打入冷宫——

不,是打入地狱。

“妳是我的,只属于我一个人。妳只能讨好我一人,不需要讨好其它人。”他抱住她,在心中誓言要用他的强悍保护她的柔弱。

她爱恋地抚着他如钢坚硬的手臂。如果再让她选择一次,她依然会把心卖给撒旦,只为做巨人的妻子。

门上传来剥啄声。

听见有人敲门,她推着他的手臂,但他文风不动。

“进来。”石豪天冷冷地命令。

佣人怯怯地走进来,明明应该向却语意通报的,却不由自主地向威严天生的石豪天通报。“少爷,有一个叫陈国仁的先生,说是少女乃女乃补习班的同学,要来接少女乃女乃上学。”

“哦。”石豪天手臂缩紧。他弄痛了她,可他语调里的不悦令她不敢吭声。“怎么会有男人来找妳?”

“他是我补习班的同学。”她小声地告诉他。

陈国仁开奔驰车到补习班上课,长相俊美、身材英挺、风度翩翩,是补习班女孩子公认的白马王子。

他就坐在她旁边。刚开始,她也以为他是那种公子,和他相处以后,才发觉他不仅有好看的外表,还很有内涵,斯文有礼,也很照顾她,使她很快适应补习班的生活,也不会觉得那么可怕——她不幸的过去,当然也在她出现补习班后,如火如荼地传开。

“他在追妳吗?”

补习班都盛传他在追求她,其实才没有呢。“才没有。”

见她清澄的大眼就知道她没说谎,不过他仍感不悦。

“啊!”她现在才想起,“今天要模拟考,我要赶快上学了。”趁着他稍稍放开她,她拿起书包就往楼下跑。

“语意!”陈国仁一见到她下楼,带着比手中绽开的玫瑰还热情的笑容趋向前,将玫瑰递给她。“送妳,希望妳喜欢。”

“好漂亮的花,谢谢。”她常收到他送的花。刚开始,他还骗她说是花钱买的,后来他才招认是他家花园里的花。他家的园丁其实很久以前就要他拿花到学校送女孩子,可是他从不敢乱送,怕女孩子误会,现在终于有机会送“已婚”的她。

“今天怎么这么早起,来接我去补习班?”她知道陈国仁一星期上课六天有五天是迟到的。

他朝她眨眨眼,“今天是大日子,我能不能换一辆跑车就靠妳了。”

“没问题,我都准备好了。”她拍胸脯保证。陈国仁还像个小阿子似的,拿成绩跟父亲交换礼物。这阵子,他真的很用功,可是他数理很强,偏偏英文每次都考个位数。

所以,他拜托她……帮他度过难关。

“妳可以走了吗?”陈国仁不自在地瞄瞄四周,他被盯得很不舒服。“妳家真可怕。”

却语意顺着他的眼光,也看见公公、婆婆、女乃妈紧盯的目光,难怪他会觉得不自在。

“对不起,他们是我公公、婆婆、还有女乃妈。我们走吧。”

“结了婚都是这样吗?一举一动都受人监视。真可怕!”陈国仁拉着她的手臂就走。

“语意。”石豪天走下楼来。

却语意转回身。

“现在这位又是谁?”没等却语意回答,不擅交际的陈国仁自作聪明,装作世故地朝石豪天伸出手。“您一定是语意的大伯吧?您好,我叫陈国仁,是语意补习班的同学,请多指教。”

却语意看见石豪天整个脸沉了下来,气得打陈国仁一下。“你不会说话就别乱说,他是我丈夫!”

“啊!”陈国仁不好意思地拍拍额头,毛躁地道歉。“对不起,叫您大伯并不是说您老。”然后他真挚、真心地赞美道:“事实上,您成熟稳重、天生领导人的气质很令我羡慕。”

“谢谢。”石豪天嘴角扯出淡淡的笑痕。这个大男孩稚气未月兑、毛毛躁躁的,不过是个不错的男孩子。但就是因为这男孩不错,他才不希望语意和他太接近。“语意,妳来一下。”他把她带到角落。

“什么事?”她纳闷地问。

“他是谁?”

“他就是我跟你说过,坐在我旁边的陈国仁。”除了她的传闻,她在补习班的一切全都告诉过石豪天。

原来这男孩就是坐在她旁边、很照顾她的陈国仁!石豪天脸色阴沉地决定,“明天起妳不用到补习班了。”

却语意整张脸因听到这个好消息而明亮起来。“真的?!”

“当然是真的。”不是他对自己没信心,但他就是对陈国仁吃味。

“可是……为什么?”

“不准问为什么!”他凶恶的说。“不然我就取消刚才的决定。”

“不要取消!”她焦急道。“君子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他为她紧张的样子失笑。“妳真不长进。”

她笑得灿烂。“谢谢天哥哥。”

“走吧,我送妳去补习班。”他抓住她的手臂。

“不用了,陈国仁就是来接我上课的——”她还没说完,就听见石豪天叫陈国仁自己开车先走。“你要先送我到补习班?可以吗?我记得你说过,今天一早要开会……”

“啰唆!”他把她塞进车子里,自己接着坐进去,然后吩咐司机开车。

却语意喜孜孜地坐在他旁边,不时偷喵批阅文件的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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