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杰逗狂娟 第三章
“你想干什么?”
“我想有一个方法也许可以让你不再生我的气。”
“什么方法?”她很好奇,有什么方法可以让她不生气。
“就是这个……”
他的唇覆在她的唇瓣上,火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脸上,舌尖充满着诱惑及深切的渴望逼她轻敞朱唇,迎接他的进入。
天啊!她该反抗、大叫的,可是她的心跳得好快,几乎要令她喘不过气来,嫒纱感觉他的舌是那样灵活的挑逗、纠缠着她,令她反抗的意念逐渐消失在他越来越狂烈的吻中。
雷德斯任由自己迷失在她甜蜜的亲吻中,双手不安分的在她柔软的身上抚模着,立刻引起她一阵娇喘及颤动。
“原谅我了吗?”他在她的唇上喃喃地问着,一手覆在她的胸口,隔着薄薄的布料轻柔的着。
“不要!”
“还不肯?那我只好再努力。”
“不……”
她想闪避他的亲吻却反而让他的唇落在白皙细女敕的颈项上,他把握住这个大好时机,用湿热的唇探索着她的颈,轻啮着小巧可爱的耳垂,并用舌头轻舌忝着她的肌肤,让她呼吸急促、血脉偾张。
“不要这样子……雷德斯……太快了……”她结结巴巴的说着,想要推开他却又无能为力,只能任由他的双手邪恶、肆无忌惮的对她上下其手。
“快?”他的声音变得沙哑,“我只是在求你不要生气而已,怎样?还气我吗?”
当然,他怎么可以如此轻薄她?她好歹也是个黄花大闺女,哪能如此放浪?
“你不要模来模去,讨厌。”她红着脸,娇喘吁吁的想要推开他。
“讨厌?”他的嘴角扬起了一抹坏坏的笑,“可是你的反应却告诉我,你一点也不讨厌。”
他的唇心不甘情不愿的离开她,抬起头看着怀中的她,激情染红了她的娇颜,令她的美眸泛出诱人的光彩,看起来是那样的甜蜜、无邪。
“放开我,我不准你再碰我或是吻我。”她命令着,心头却因为他那离自己不到几公分的俊脸而跳个不停。
他是个十分危险的男人,非常的危险,光是他的一个眼神就可以让她的芳心如小鹿乱撞,直跳个不停。
她从没这样失控过,而且是在一个英俊、邪恶的陌生男人面前,她有股冲动想拉下他的头狠狠的吻住他,可是……这样子太随便了!
“那你还生气吗?”他沙哑地道。
“我……”
她本来想说是,但看到他那黝黑的眸中闪烁着高深莫测的光芒时,便改变主意了。
如果再说生气,只怕又给这臭男人轻薄自己的机会。
斑!他别妄想了!
“不生气了,你可以离开我身上了吧?”她口是心非的说着。
雷德斯仔细的端详着她,只见她双颊酡红、发丝微乱,模样煞是迷人,他的心狠狠的揪了一下。
他想要她!
前所未有的渴望令他想要狠狠的拥她入怀,而他也如此做了。
“当然可以,猫儿,你如果要耍耍小脾气,我不会介意,不过只能在我们两人独处的时候,否则我也没办法替你求情。”
被他搂得差点喘不过气的嫒纱愣了一下,然后才抬起头,眼睛睁得大大的望着他。
“我说过我不受威胁的,你还敢威胁我?”
“这不是威胁,你要明白你的身分是阿尔和的王后,行为举止都要注意,小心──”
“你要我假装,失去自我,过着强颜欢笑的日子?”她用力的推开他,连忙坐起身还退后了好一段距离,离他远远的。“你说什么除了天上的星星之外,什么都依我,果然是骗人的!男人,全世界都一样!”
“猫儿。”他口气有着叹息及包容。
“我说过不要再叫我猫儿,我叫嫒纱!”这个男人故意要气死人吗?
她不悦的嘟着嘴埋怨,整个身子蜷缩了起来,那模样像极了一只在耍脾气的小猫咪。
雷德斯早明白这只小猫不会如此简单就认同自己的主人的,但他有信心可以驯服她,让她乖乖的蜷伏在他的怀中,接受他的怜爱及疼惜。
同时他也发现了一件事,那就是不可以太过纵容她,否则她会乘机爬上他头顶,张牙舞爪。
他伸出手把刻意拉开两人距离的小女人一把拉入自己怀里,在嫒纱还来不及发出抗议声前,一张冷峻的脸已经凑到她面前,目光威严令人不敢轻举妄动。
“我希望你把我的话都听进心里。”他的手指轻轻滑过她丰挺的酥胸,引起她的身子一阵轻颤。
怎么突然间变脸了?嫒纱吞了一口口水,努力压抑下想尖叫的冲动。
“你想干什么?你不可以凶我,不然我马上回家。”
他不会凶她,甚至破天荒的,他竟然欣赏她率真的个性及行为。
他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对她如此容忍。
即使要骂她、对她凶,但一看到那闪着委屈及莹莹泪光的大眼睛,他就会被那稚女敕的纯真及柔弱的气质所迷惑,怒火也随之消退了大半。
这丫头可能天生要来克他的。
嫒纱可以感觉到他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尽避他仍然是冷着一张脸,但是一向了解父亲喜、怒、哀、乐的她也多少抓到了眼前男人的性子。
这个雷德斯的心是铁做的,脸是冰雕的,要让他对自己百依百顺,看来是不太容易,而且他似乎不太爱笑,否则那些人怎会被他的笑容吓住,活像看到椅子会走路,桌子会说话那样震撼不已。
“我该如何让你明白呢?”他无奈的轻声开口,黑眸如掠食者般盯着她细女敕、闪亮的肌肤,像是在对自己自言自语。
嫒纱缓缓扬起一抹淘气的笑,抬起头将自己的脸凑到他的耳畔,温柔的气息迅速撩拨了他的。
他可以感到自己体内的血液因为她身上传来的淡淡体香而沸腾翻滚着,那甜美的笑容更是让他得强力克制体内的冲动。
“别那么烦恼啊!我又不是那么不识大体。要面子,是不是?行!面子我给你,但是,里子你可要依我,懂吗?坏人。”
“坏人?!”听见她的称呼,他不禁皱着眉问。
她边说边伸出纤细的双手玩着他的头发,并充满挑逗的抬起头,伸出粉红色的小舌尖在他的颈项舌忝了一下,雷德斯的身子猛然一僵。
她抬起闪着恶意的眸子说:“你给我取绰号,那我要叫你坏人。”
“猫儿,”他可是一国之君,哪能叫做坏人?“不准你叫我坏人!”他板起了一张冷脸相对。
“喔!懊!那就叫暴君。”
“你──”
在他伸出手想模她时,嫒纱却马上缩回身子,然后转身背对着他躺得直直的,“太晚了,明天一早还要赶路,睡觉了,暴君晚安。”
她愉悦的躺在温暖的被窝中,小脸埋在棉被里暗自偷笑着。
没想到她这一招美人计威力如此强大,即使他冰冷得像座千年冰山,她云嫒纱也要把他融化。
在刚才短暂的交手当中,嫒纱发现自己竟然拥有那样大的影响力,只要她逗逗他,他就会很热切的回应她,闭上眼,她享受这一份崭新的发现及喜悦。
一向被人捧在手心的嫒纱相信自己可以得到任何想要的东西,只要她愿意,她可以很轻易的拥有这个男人全心全意的宠爱及热情。
问题是,她愿不愿意?
如果是没有见过他之前,她的答案一定是不愿意,但是……现在,她心中却有个小小的声音在告诉她,她没有当初那样的不愿意了。
甚至于她不再那样排斥嫁给他的念头。
毕竟有个男人疼宠,相信不会有哪个女人会说不要的,更何况对方还是一个条件身分都符合她心目中白马王子的男人。
说不要是骗人的,她可是不会让这样一匹好马溜走,只不过……她不要太快投降,否则就太对不起之前那样反抗的自己了。
想着想着,瞌睡虫渐渐的入侵她的意识,她沉沉的进入了甜美的梦乡。
而另一边被她调戏的雷德斯愣看着被窝下娇小的身影,一时间有股冲动想要扑向她,逼她消灭体内被她挑起的火焰。
但是……
不能,还不能,至少要等到新婚之夜。他自制的想着。
扁想着她赤果着身子在自己身下娇喘申吟的诱人景象就足以令他血脉偾张。
他静静躺在她身边,一阵淡淡的少女体香传入了他的鼻中,他暗自哀号。
这下子教他如何睡得着?
他突然伸出手将已经进入睡梦中的嫒纱拉到自己的胸膛,强而有力的臂弯紧紧搂着她,让她娇美的身子完完全全的贴在他身上。
“暴君,你不要抱得那么紧,我快不能呼吸了。”被惊扰的她睁开眼喃喃的说着,随即头又靠在他的胸口沉沉的睡着了。
他满意的抱着她然后闭上双眼,心中开始期待未来有她撒娇的日子不知会怎样,不过可以肯定的是他绝对可以在她的身上得到许多乐趣。
当雷德斯一行人回到王宫时,门口已有一群人着急的等着他们。
众人全被未来的王后居然在机场演出失踪记而吓坏了,谁也不敢把这消息传出去,怕会引起更大的慌乱。
“陛下!”
一个有着东方脸孔的中年妇人急急迎上来,脸上漾着关切的神情,从那双大眼中可以看出她的慈爱。
她跟着雷德斯的母亲从台湾来到阿尔和,并嫁给一个当地的商人,在她的丈夫过世之后,雷德斯的母亲就接她进宫,从此她就照顾着雷德斯的日常生活。
“桑姆。”
他伸出双手抱了一下这个如同母亲的妇人。
“陛下,小姐呢?”
她一问,只见其他的人全都叹气、摇头,一副有苦说不出的样子,连一向冷静的雷德斯也皱着眉,很苦恼的样子。
孰不知这一路所有人全被她折腾得半死。
“怎么了?”
雷德斯小心翼翼的从马上抱下一个被长袍罩着的人,那娇小的人儿似乎生病了,全身无力的靠在他的胸膛。
雷德斯大步的走入自己的寝宫中,将痛得嘴唇发白的嫒纱放在床上,然后才一脸无奈的对着桑姆说:“她不知怎么了,一早起来就脸色苍白直说痛,问她,她却骂我大笨蛋。”
只有在桑姆面前.雷德斯才会显露自己的情绪。
桑姆走到嫒纱身边,温柔的掀开她的面纱,“阿拉,这小东西长得可真标致,活像一朵沙漠中最惹人怜的小报。”
雷德斯心有同感,只不过这朵小报看起来不大妙。
“我去找医生,也许她是水土不服。”
“是吗?”桑姆却有不同的想法。“等一下,我问一下。”说完,她低下头温柔的在嫒纱耳畔问了几句。
只见嫒纱缓缓的睁开眼,长而浓密的睫毛似羽扇一样煽啊煽的,然后脸泛羞红的点点头。
“猫儿,你怎么样了?还在痛吗?”他伸出手想碰她,但却被她闪开。
“好痛!”她痛得眼泪忍不住流下来,看在雷德斯的眼中十分的担心。
“那你就跟我说哪里痛?”
“你不会懂的!”这是女人病,他是一个大男人怎么会懂?
“你不说哪里痛,我就叫医生来。”他冷着一张脸,不悦的说着。
“不要!不要!我这痛……一个月都会痛一次的,不用看医生了。”她连忙摇头拒绝,突然肚子又是一阵绞痛,令她忍不住痛叫出声。
“不行!我去叫医生!”
“暴君!你敢去我就不理你了!”嫒纱一把捉住他的手,苍白着脸咬牙切齿的说。
“不行,我不能任由你痛得死去活来而坐视不管。”他的口气坚决,不容许任何人反驳。
“你……你欺负我!一点都不了解女人的事情!呜……”她索性趴在床上哭得更厉害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把话说明白!”他伸出手将她拉向自己,口气中带着一丝恼火。
从一大早她就那样难伺候,问她哪里痛又不说,害他为她万分的担心。
桑姆连忙打圆场,“升下,你不用担心,她不会有事的,不过你先到外面去。”
“我为什么要到外面去?”她哭得那样伤心,他不可能丢下她的。
“大笨蛋!叫你去,你就去,哪来那么多话?”
这种痛苦的折磨令嫒纱口不择言,哪管得了对方是国王还是美国总统。
嫒纱的朋友及亲人都清楚,每个月的这个时候,她就会变得十分情绪化,不想受罪的人都会离她远远的。
但是雷德斯不知道她的情绪变化,还以为她故意在别人面前让他下不了台。
“不要!”他火大的拒绝着。
“臭坏人,我会被你气死。”
她死都不会说她是因为月经痛得半死,因为她的同学说不可以让男生知道这种事,这是禁忌。
“又不是我害的。”
他一副事不关己的口吻令身体疼痛难耐的嫒纱更是恼火。
“就是你!”
“你到底是怎么了?不说我就找医生来。”
“找医生也没有用,我的身体我自己知道。”
“不行!来人,去把拉博医生请过来!”他对着一旁的宫女大喊。
“臭暴君,你敢!”她瞪得眼睛都要掉出来,却阻止不了眼前男人的决定。
“我有什么不敢的?”
面对两个人的一来一往,所有人都不禁感到讶异,他们的陛下也会这样孩子气的跟人家斗嘴。
桑姆望了亚尼一眼,眼中充满了困惑及疑问,但是亚尼却回了她一个饶富兴致的眼神,仿佛这一幕早在之前就上演过了。
“我讨厌你!”她气嘟嘟的嚷道。
“讨厌也是一样,不说你哪里痛,我不会离开你一步。”
“我恨你!”
“恨我也是一样,我的决定不会变的。”
“你──”
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已经是牛脾气了,却还有人比她更加的固执,挫折感突然涌现心头,让她忍不住想发泄怒火。
“我讨厌你!我恨你,你欺负我,我不要理你了,永远都不要理你了!”
“云嫒纱!”
“求求你出去啦,人家好痛喔!”她终于抵不过疼痛,口气软化,可怜兮兮的哀求着他。
她的脸色更加苍白,活像下一秒就会昏倒过去的样子。
他不想斥责她有事怎么可以不告诉他,自己痛个半死也要拒绝他的关心,但见到她似乎要昏过去的模样,他也只好咕哝了几声交代桑姆好好的照顾她,然后转身走到门外。
一出门口,他迎上亚尼体谅的眼神,令他十分的不自在。
“你这是什么眼神?”他质问着。
亚尼耸耸肩,“你已经在宠溺她了,任由她对你呼来唤去。”
雷德斯冷冷的瞄了身边看热闹的人。“她生病了。”
亚尼挑了挑眉,不敢相信他口中说出的话。高高在上,一向对女人不屑一顾的雷德斯王竟会替那个傲慢的大小姐找借口?
“看来这个未来的王后真有两下子,你逃不出她的手心了。”男人都是死在女人的手中这句话真是没错。
雷德斯突然转过身瞪着亚尼,那冷冽的目光足以令大男人背脊发凉。
“我不以为我有赋予你任何权力对自己的主子有微言,你知罪吗?”他低吼一声。
亚尼连忙跪下来,趴在地上,“臣知罪。”
雷德斯不理会他,只是冷哼一声便离开,留下冒了一身冷汗的亚尼。
亚尼模模自己的脖子,吁了口气。真是的,自己干嘛那么多嘴?差点就害可爱的脖子和身体分开了。
看着雷德斯远去的背影,又看看紧闭的宫门,他忍不住深深的叹了口气。
一个冷漠、无情的主人再加上一个骄纵、任性的女主人,看来未来的日子可真不好受了。
当雷德斯从桑姆口中明白嫒纱的病因之后,他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
“这有什么不能对我说的?”他口气不悦的指责着。
而且不可思议的是她竟然可以几乎三逃诩在昏睡当中,整个人懒洋洋的,女人的生理期也会有这种状况吗?
不过爱吃甜的东西他倒是第一次听说。
他替她剥了一块巧克力到她的嘴边,嫒纱张嘴咬了一口,脸上浮现一朵心满意足的笑容。
为了她,他特地命人到台湾订了一大堆她喜欢吃的巧克力,别家的还不行,一定要是她学校旁边那个小小的手工巧克力专卖店的才行。
这可以说是最贵的巧克力了。
“当然不能说,你是男的。”好好吃,有家的味道。
她穿着一件细肩带的粉红色小洋装,简单大方的贴身设计令她娇小匀称的身材曲线毕露,雪白的肌肤和粉红色的布料相辉映,仿佛吹弹可破。
她就像个美丽的精灵一样,倚在他身边抱着大大的抱枕,乌黑而闪亮的秀发随意披散在肩后,有一部分还缠住他的手臂,令人不禁有种浪漫、诱人的遐想。
“有什么关系,我们以后就是夫妻了。”
“不行!这是禁忌,要男女有别。”
“是吗?”他不以为有这必要。
“再一块。”
她张着小口想要再吃一块,他又将手中的巧克力塞到她的口中,而嫒纱也拿了一块巧克力想塞入他的口中。
“你也吃。”
“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