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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洛思的假期 第二章

作者:单炜晴

晨光如天使出现时会降下的神圣光幕洒进落地窗中,照在大床上交叠的人影上。

背对落地窗的男人先清醒过来。

凌厉是个浅眠的人。

许是从小的生活环境使然,只要四周有一点风吹草动,他就会迅速恢复神智。

无声无息坐起身,拥有一身发达肌肉的男人下了床,一举一动都令人移不开视线,下去注视那赏心悦目的躯体。

辫暗的光线为床上赤果的女人添加了一股能夺人呼吸的煽情阴影。

第一次之后,他给了她足够的休息时间,让她习惯来的欢快和余韵,之后一整个晚上,他无法停止要她的。次数记不得了,只在她承受不了过多欢愉而晕眩过去后,解开对她四肢的束缚,然后继续。

凌厉一脸冷酷的瞅着床上凹凸有致的玲珑娇躯。

纤细的肩头,不盈一握的腰肢,水蜜桃般的,白玉修长的腿儿,以及两腿内侧交会处的水亮痕迹。

那是彻夜交欢留下来的。

深幽的眼在扫过那湿润的暗谷时目光如炬,原本平静的雄芯又开始急速膨胀,想要她的猛得发疼。

凌厉缓步踱向床边,灵巧的上了床,往软绵绵、香馥馥的柔媚身子靠去,接着抬起她修长的大腿,毫无预警的就把自己推进还湿润的花径之中,缓慢且挑逗的摩擦起来。

察觉沉甸的昂扬充满窄穴,睡梦中的莫莉不自学的轻哼着,人未醒,已然苏醒。

一直到兴奋的快感直达及髓,凌厉以坚强的意志力把自己抽出,让高潮瀑发在软女敕的身上,然后审视眼前横流的画面。

“不够。”他退开,呼吸连一占浓浊都没有。

无论多少次都不够。

他真想永远埋在她之中。

窗外的阳光又灿烂了些。

屋顶上传来岛上野生猴子散步的声音,惊扰了半清醒的女人。

莫莉一直感觉自己被摇动,有好几次被吵得想醒过来,眼皮支好重。好不容易摇蔽停止了,终于可以好好睡一觉,这次又被屋顶上找食物的野猴们给吵得睡不着。

她略感烦躁的睁开双眼,怒瞪着扰人清梦的屋顶,好久野猴还是不走,她只好忿忿不平的坐起身。

一股湿黏的感觉在胸前散开,她直觉低头去看,然后用指尖沾了一些,凑到鼻前,有点熟悉的雄性味道窜入鼻腔,答案立刻在脑海中炸开,她的第一反应就是跳下床,放声尖叫。

“啊——”

在浴室里泡澡的凌厉听见尖叫声,浓眉一挑,正打算起身,即见她莽撞冲进来。

“你!”发现他老神在在的坐在浴白里,莫莉先是一愣,接着怒叫:“这是什么?”

冷淡地睐了一眼,他以毫无起伏的音调说:“。”

瞧瞧他多自然?语气跟拥有专业知识的医生没两样!

她当然知道胸前沾上的是什么东西!她要问的是他怎么能把这玩意儿留在她身上!

他以为是野兽在做记号吗?

耳力敏锐得听见被她尖叫声招来的保镖们的脚步声,

凌厉狭长的眼一眯,“穿上衣服。”

“不要!我要先洗澡!”她高喊,横眉怒目的等他从浴白里出来。

不消片刻,保镖们鱼贯而入,吓得莫莉惊叫了声,扑通跳进浴白水中。

噢,老天,一大早他就洗冷水,真是冷死她了!

心里抱怨着,莫莉把自己缩成小小一团,垂眸便对上水面下,那形状粗长却抬头挺胸的“东西”。

“凌厉!”她扬高声音喊了一声,飞快转身背对他。

深邃的眸底闪过一丝异样的光彩,凌厉盯着她有趣的举动。

“老板,没事吗?”保镖们举着枪入内,迅速检查过周围,一一排除可能潜在的危险后,总长才走进浴白旁边问。

凌厉森冷的眸子缓缓眨了下,然后看向发问的人,“那声音像是我的?”

总长闻言,立刻转头瞥向双臂紧抱自己,缩在水面下的莫莉。

“小姐看见什么可疑人物了?”

“没有……”她头垂得更低,一双晶亮的大眼死瞪着他,希望他能要这群人退出浴室。

但是凌厉毫无反应,只是专心泡他的澡。

“有任何不对劲的地方?”保镖又问。

莫莉摇摇头,不断用眼神暗示他。

她不是他的老婆吗?他怎么能够完全不介意别人看她的?

在心里怀着一堆疑问下,回答保镖几个例行性的问题后,浴室才终于如愿净空,她也不那么手足无措。

“你为什么不叫他们早点出去?”她羞窘的埋怨。

“自己惹出来的事自己解决。”凌厉淡道。

他早就警告过她。

“追根究底是你惹出来的耶……”莫莉反驳,“你可以出去了吧?”

“为什么?”他太过理所当然的反问,令她怔了一下。

惫敢问为什么?

惫不是他在她身上留下那……那恶心的玩意儿!总不能要她话着不管,直到他洗完吧。

“因为我要洗了。”她稍微挺起用手遮住的上身,不想在气势上输给他。

凌厉从容回答:“现在就可以洗。”

难不成要她和他一起洗?

莫莉忍不住双抱紧双臂,紧张的瞄着他。

冷肃的眼神缓缓移向她,只瞟一眼,似乎明白她对他仍有戒备。

不奇怪,毕竟一切都是谎言。

“我们是夫妻,就算整个蜜月期间都待在床上也没人会说什么。”

他全身笼罩在一股奇特的氛围里,说不出是开心或不悦,但有那么一点神秘的感觉。

凌厉是个非常独特且强悍的男人。

这一点,她昨晚就知道,现在在如此近的距离下,更是深有所感。

“我才不要继续下去,肌肉好酸……”莫莉按捏上臂酸疼的地方,事实上全身都酸。

配来时太激动以至于没感觉,现在她才开始感觉到前一晚运动过度后遗留下来的可悲后遗症——肌肉疼痛。

他昨天究竟做了几次?连她昏过去都还感觉自己不断被侵犯,怎么可能数得出来。

“就算是蜜月,也不能如此不知节制。”回想起昨夜的情况,莫莉闹羞红了一张脸,咬着唇懊恼的申吟。

“就因为是蜜月。”他从浴白里站起来,语气轻冷却意志坚定。

见他总算愿意离开,莫莉稍微放松紧绷的身体,谁知他站定在浴白旁,回身面对她。

“哇啊——”她惊呼了声,赶紧缩回水中,“你不是要走了?”

盯着她,凌厉飞扬的浓眉习惯性拢紧,“我只是要告诉你衣服在更衣间里。”

“喔。”她含糊的应了一声,双眼不自在的别开,似乎又嘀咕了什么,但是被冒出水面的泡泡声给盖过。

“什么?”他注意到了。

莫莉又羞又窘地说:“可以请你弄好……不,不对,处理好那里吗?”

凌厉眼角微扬,似乎不明白她的话。

没办法,她只好一手护着胸,一手指着他精神抖擞的下半身。就是因为如此,从头到尾她都没敢再看他一眼!

顺着她所指的方向,凌厉满不在乎的回答,“遇上你,自然就变成这样。”

莫莉无法置信地抓着头发,尖叫:“那就想办法让它不要那样!”他不想见人了吗?

凌厉没有理会,就这么大刺刺的在她面前赤果身子,来到洗脸台前,刷牙、刮胡子,整理仪容,穿上浴袍,全部处理完后,转身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跷起长腿看报纸,完全没有想要离开的意思。

莫莉缩在浴白里,水眸不断飘向一旁的淋浴间,眼度闪烁渴望的光芒。

比起冷水她还是习惯用热水冲澡,要不是他一直赖着不肯走,她早就能达成这个愿望了。

“你不是要洗澡?”悠哉的看着报纸,他问。

“我在等你出去。”她扁着嘴抱怨。

“不用介意。”

莫莉观察他的举动,确定他真的在看报纸,而不是从后头偷看她,于是静悄悄的从小中爬出来。

只要开了热水,淋浴间的玻璃墙就会起雾,到时候他应该也看不到什么吧!

虽然两个人已经有了亲密关系,但是洗澡的时候,她可没兴趣让人从头参观到尾。

一只修长的腿悄悄跨出浴白,凌厉突然翻动报纸,吓得她匆忙拉开淋浴间的门躲进去,并且立刻打开热水,热气很快便弥漫淋浴间。

报纸没有放下,但是报纸后头的凌厉黑眸飞快闪过一丝兴味。

如果不有些动作,她铁定会继续磨蹭下去。

莫莉紧张兮兮的背对他,心想不过就是……最多就是被看到而已,没关系的,只要快点洗完,穿上衣服就好!

她不回头,反倒给了凌厉正大光明观看美景的机会。

氤氤雾气中,她可爱的小,就像一颗诱人的粉色桃子,在他眼前晃来晃去,简直逼人丧失理智。

男从大多见猎心喜,他又是个善于掠夺的男人,所以一看见猎物,心里起了跃跃欲试的兴奋,才会一看见她,便因而浑身发疼。

他不喜欢掩饰这点,大概吓着她了。

莫莉自然能感觉他的视线,因为他像一头高高在上的山狮,只用眼神就能统治领土。

——而她是他的。

绑颈泛起鸡皮疙瘩,她本想快速清洗,快速离开,偏偏如此一来,她根本无法转身。

但是继续身先士卒在这里她会被热气给热昏的。

“凌厉。”她开口唤道。

目光坦然的男人,只是不苟言笑的扬眉。

莫莉窝缩在六边,一手护住丰盈,边确认玻璃上的雾气能够遮住自己,“可以麻烦你先出去穿衣服吗?”

凌厉的回答是拿起一旁被搁下的报纸。

她等了一会儿,确定他不会放下报纸,才迅速拉开门冲了去。增值税同样也等了一会儿,才慢条斯理起身,走进更衣间,随即发现一抹娇小的身影蹲在地上。

被上浴袍的莫莉,不知怎地,好半晌还没穿妥衣服。

“怎么了?”他半倚着墙,姿态慵懒,但神情是一贯冷严。

“总觉得我不会穿这种内裤。”她两根指头勾着连布都称不上的丁字裤,满脸苦恼。

她是失忆了,但是对这种使用布料吝啬过头的玩意儿可是一点兴趣也不骨。

惫是……该不会是他的兴趣吧?

瞧他昨天什么都不给她穿,除了丁字裤外,她很难不做此猜想。

“缺什么,等等要人去帮你买吧。”在她怀疑的目光下,他不疾不徐地说。

“总不能要我现在不穿内裤吧?”两腿间凉飕飕的感觉很怪。

凌厉只是看了她一眼,也不答腔,迳自月兑下浴袍,当着她的面换起衣服。

“真该有人教会你含蓄这两个字怎么写。”莫莉抛下这么一句,随手抓起一件洋装匆匆逃离更衣间。

那是中国人引以为傲的美德!

她心想,随即意识到一件事——原来自己是中国人吗?

被上珍珠白的露肩V领洋装,莫莉脚步略显僵硬地走下楼梯。

“头一次觉得下楼梯这么累人,我应该没闪到腰吧!”

“于小姐,早安。”起居室的方向有个干净的声音传来。

莫莉闻声望去,是一个穿西装,外表温文尔雅,手上捧着一本夹满纸张的万用手册的男人正笑着面对她。

“谁?你是说我吗?”见他颔首,她手抵着太阳穴,喃喃低语,“原来我姓……”咦?是于还是余?或者是鱼?哪个才是她的姓?

斯文的男人是凌厉的秘书,他看出她未说出口的疑惑,好心回答:“凤凰于飞的于。”

“原来我姓于,凤凰于飞的于,原来我是中华了民……”

难怪她刚才直觉想到中国人的美德,果然还是有下意识的种族认知……是说,自己也一直是说中文啊!

真是的,她的反应也太慢了吧!

莫莉暗自揶揄自己,心中踏实了些。

“在干嘛?”换上休闲装扮,头发不像昨夜梳得一丝不苟的凌厉,走下楼梯,随即发现她诡异的举动。

这小女人又怎么了?试图用精神力招来UFO吗?

秘书摇摇头表示不解,莫莉则还在碎碎念。

腰间陡然一紧,她有些诧异的扬眸,冷硬的男人正凝视着她。

“怎么了?”他觉得一天还没过完,已经重复这句话很多次了。

莫莉小嘴微张,愣了下才说:“我只是在背自己的姓。”

背姓?

“你结婚了,所以跟我姓。”毫无温度的语句响起,凌厉看起来十分不悦。

正在指挥早餐该放哪儿的秘书听闻,咯微讶异的望向他们。

“我冠夫姓?”她似乎颇不能接受。

“不管你有没有冠夫姓,别人都会叫你凌太太。”凌厉说着,同时朝秘书瞥去一眼。

绑者立即恢复忙碌的模样,同时暗自记不该改口了。

“这么说倒也是啦。”莫莉想了想,干脆的接受,接着问一大早就出现在villa里的陌生人,“你是谁?”

虽然这么问有点晚,但是从四周到处可以看到的黑西装保镖的情况看来,她的新婚丈夫铁定是个身份特殊的人。

“我是凌先生的秘书。”

“我们度蜜月你也跟着来?”莫莉直率的问,并没有嫌弃的意思。

蜜月?

秘书看了主子一眼,见他泰然自若的坐下,准备用早餐,完全没有反驳她的话,不禁在内心斟酌该怎么回答。

看她没有怀疑的说出这番话的样子,大概完全接受某人的洗脑,那么身为下属,他应该配合才对。

“临时有重要的工作,我才过来支援。”

莫莉歪着头,随后香肩一耸,似乎也没怎么在意。

“对了,你的名字呢?”

“徐秀岩。”在她的坚持下,徐秀岩写下自己的名字。

确认自己看得懂中文字,她露出满意的笑容。

“真是个好名字。”

莫莉的赞美让已经在进食的凌厉双目一眯,眼神骇人极了。

徐秀岩推了推眼镜,客气的说声谢谢,随即退到一旁替她拉开椅子,“夫人,可以用早餐了。”

“还是叫我于小姐好了,感觉比较顺耳。”在他的帮忙下入座,她向人要了一条披巾盖住腿。

不用请示凌厉,徐秀岩就能感觉那双眼迸射出足以冰冻大地的冷意。

“刚才是我一时忘了,才那么叫,夫人就是夫人。”他不卑不亢地说。

莫莉也能感觉他的压力来源。

“我还算年轻吧,叫夫人感觉很老。”她露出讨好的笑,发示她并不是讨厌被认定是他的妻子。

“夫人。”徐秀岩简洁有力的吐出这两个字,心意不曾动摇。

看来她是没得选择了。

莫莉也不是拘泥于这种小事的人,她拿起刀叉,切了一块炒蛋送口中,突然问:“对了,可以让我看看自己的证件吗?”

徐秀岩一顿,望向同样停下用餐动作的凌厉。

“你忘了?在机场出关时行李拿错了,现在还没找回来。”他拿起餐巾擦拭嘴角。

“啊……这样啊。”莫莉相信了。真是太不幸,明明是度蜜月,她一会儿摔坏脑子,一会儿掉行李,岂不是很糟糕。

“难道今年是我的本命年?”她喃喃自问,“听说本命年都会衰一点。”虽然许多事都忘了,但这点常识她还记得。

“你不担心?”凌厉双手叠放在下颚。

她确实失忆,但是对他说过的事没有半点怀疑,也不像一般影像或文字描述的失忆者,疯狂、惊讶、不能接受,甚至努力想寻回失去的记忆,反而非常坦然的接受。

“担心?有关失忆的事?”她问。凌厉略略颔首。

莫莉笑道:“一个人的一生要多努力才能忘记许多事呀!我只是摔了一跤就能办到,这可不是其他人有机会碰到的事。这下有人来找我讨债,我都可以说不知道、不清楚、不要问我就好了耶!”听了她极为乐观的话,俊脸瞬间闪过惊讶。

从以胶她就特别古怪,想不到失忆后仍然如此。

莫莉低下头专心吃早餐,还不忘要求送餐的服务人员,“请给我一杯柠檬芦苔,不要冰块,谢谢。”

“给我一杯冰咖啡。”另一个声音跟着响起。

所有人转头望向来人,除了凌厉。

一头褪色成白金,只有发根有些黑色,耳上穿了整排耳洞,嘴唇右下方有个钢珠的男人走进来,大刺刺的坐下,一脸疲惫。

“你是?”他显眼的外表吸引了莫莉的注视。

“隼。”看也不看她一眼,男人不耐的吐出自己的名字。

“你来晚了。”不给她发问的机会,凌厉冷声开口。

“你几年没到危险的地方,根本用不上我,如今突然要我出国,护照才会晚了几天。”刚历经舟车劳顿的隼与其说是抱怨,更像解释。

“护照秀岩早就寄去给你。”凌厉没那么好说服。

“就当是邮差延误了寄送时间吧。”一身军装外套的隼大口咬着早餐,但动作看起来一点也不粗鲁。

凌厉冷眼看着既下属也是朋友的男人,接着站起身,对睁着一双水灵大眼打量他们的莉说:“你吃饱后,看需要什么,吩咐秀岩。”话一说过完,他头也不回的走上二楼,没多久没听让关上的声音。

“看来他有严重的起床气。”莫莉耸耸肩,不怎么在间。

隼终于分神瞧了她一眼,“你是谁?”

徐秀岩来不及阻止他这么问,一脸头大的思考该如何解释,才不会让两个人都心生怀疑。

熟料,莫莉这么回答:“看业你真的很久没见到凌厉了,我是他老婆。”

“老婆?”隼的视线转向徐秀岩。

不待徐秀岩解释,莫莉抢着问:“那你呢?虽然已经跟了个秀岩,我不该怀疑你怎么会在我们度蜜月的时候来打扰,但说真的,我很好奇。”

凌厉感觉像是要把所有人都带来陪他们度蜜月。

“隼先生这趟来也是为了突发事件。”这次徐秀岩总算抢在隼之前回答,并不断对隼使眼色。

“这样啊……”她抬高下巴,语气充满怀疑。

“当然。”徐秀岩诚恳的笑言。

“喂,你不吃的话给我。”隼插话,觊觎她的早餐。

“抱歉,我今天很饿。”莫莉回以歉然的笑,“想吃什么就尽量叫吧,反正楼上的家伙会付钱。”

隼耸耸肩,立刻要人送上五人份的早餐。

“夫人有任何想买东西或想去的地方吗?”徐秀岩乘机转移她的注意力。莫莉想了一下。

“我想去看看自己摔下来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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