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贼人 第一章

作者:冯君

坝南洛阳司徒府

“啊——”一声惊叫划破静谧的夜,一抹人影倏地自床上坐起,披散的长发下是一张苍白如纸的脸。

他紧抓着胸口的单衣,大口喘着气,冷汗已浸湿了单衣。

“怎么了,竺琉?又做恶梦了吗?”司徒奕推门走入,担心地看着他这个自从失踪一阵子回来后,就一直神色不宁的弟弟。

“没……我没事。”

司徒竺琉努力想将如同烙印般深刻在脑中的人影驱逐,用力地摇摇头。但是他因恶梦而失序的心跳却仍然无法在一时之间抚平,每一下都狠狠撞击着他的胸膛,像是要撞出一个大洞般。

“要不要我让人弄一杯安眠茶让你好睡一些?”司徒奕不放心的又问。

司徒竺琉却只是一迳地摇头拒绝。“不用了,大哥,我一会儿就好了。”

这不是喝几杯安眠茶就能消除的毛病,睡着了反而更容易梦见那恐怖的景象,若不是怕大哥会担心,他还宁愿不要睡。

心病惫须心药医,但只怕这病是没得医了……他怔怔地想着。

见司徒竺琉发起呆来,司徒奕重叹了口气,“竺琉,心里若有事可以告诉大哥,大哥会想办法帮你解决的。”见他一日比一日消沉,他这个当兄长的怎能不着急?

“我没事。”司徒竺琉只是执拗地摇着头,“我马上就没事了,大哥你快回去休息吧,明日你还要处理墨刻坊的事,别太晚睡了。”

“唉……”盯着他明明脸色还很苍白却依旧倔强地不吭半声的小脸一会儿,司徒奕也只能叹口气,拍拍司徒竺琉的肩膀,转身离开。

他这个小弟年纪虽小,性子却固执得很,若非是他自己愿意松口,只怕也没有人能劝得动他了。

究竟他失踪的那五日发生了什么事?司徒奕心里担忧地想着,却没有发现司徒竺琉在他探出手时,身子下意识地微微一缩,眼中流泻出来的惊惶是怎么也无法掩饰的。

见司徒奕离去,司徒竺琉才下床穿了鞋袜,走到窗边推开窗户,看着一地银白月色。

那一晚也是这样的月光……

想到这里,他的心又突地缩了一下。

饼去了,一切都已经过去了。他连忙安慰自己。

伸手感受空气里的沁凉,他扯开一抹笑,直接攀着窗棂跳出窗外,想要到院子里散个步。

谁知双脚才刚落地,他就立刻和一抹黑影对上。

一见到那人的脸,司徒竺琉下意识的就要尖叫,但那人却捂住他的嘴,低低沉沉的一笑,笑声是他熟悉的邪肆与狂傲。

“娃儿,我们又见面了。”

****

一个月前

一大早,司徒竺琉就穿戴整齐,站在司徒奕面前。

“大哥,今日城西白马寺有个法会,我想去替死去的爹娘祈个福。”他脸上的稚气未褪,是位秀美的少年。

司徒奕连忙自一堆书中抬起头来“我让阿福跟着你,顺便叫顶轿子让你乘去。”

“不用了,我一个人去就行了。”只是去白马寺,又不是要去什么危险的地方。

“但是……”司徒奕看着司徒竺琉精致的小脸,有些不放心。他才十六岁而已,虽说平时有武师教他练武强身,但就怕没有足够的自保能力。

“没事的。”司徒竺琉亮出护身的匕首,自信一笑。“我可以保护自己。”他平日练武可不是白练的。

“还是让人跟着……”

“大哥,我怕赶不上法会,要走了。”司徒竺琉怕司徒奕要再罗唆,挥了挥手就立刻跑出门。

只是去白马寺,来回不过半日,有什么好担心的?大哥要是再这样操心下去,一定很快就会变成老头的。

司徒奕忙要唤他,但见他一溜烟地跑得不见人影,只得叹了口气放下手。唉!丙然还是个小阿儿啊……

****

洛阳城西郊。

“二爷,我们在这儿埋伏了这么久,连个鬼影子也不见,到底消息对不对啊?”一个蒙面汉子被秋老虎晒到头昏脑胀,说出这两个时辰以来心中的疑惑。

“情报不会有误,继续监视。”

“是。”那汉子目不斜视地应了声,努力眼观鼻、鼻观心。

“唔……嗯嗯……”

不行,他快流鼻血了,还是盘腿下来打坐妥当些。

“啊啊……二爷,好棒……啊嗯……”

吸气、吐气、吸气、吐气……呜呜,为什么他今日会是站这个位置啊?他哀怨地瞪了旁边的伙伴一眼,不过那人其实也没好到哪里去,一只白女敕的玉腿正抵在他背上轻颤着,覆在脸外的黑布早已渗出一丝血迹。

懊可怜啊,出师未捷身先死……蒙面汉子连忙低头替自己的同伴默哀。原来,还是有比他惨的。

蒙面汉子默哀完后,”抬头就见远方扬起一片滚滚黄沙,他连忙唤道:“二爷,来了、来了!”

楚烈闻言立刻坐起身。

“穿衣。”他如鹰年般的锐利双眸盯着前方,而一个年纪尚轻的清秀少年也起身替他穿上衣服,系好衣带。

“你回马车上。”楚烈推开他站起身。

罢才的激烈欢爱好似只是幻影一般,现在他的神色已如平时一般狂傲,眼里燃烧着因即将到来的杀戮而兴奋不已的火焰,宛如已盯准猎物,蓄势待发将要俯冲而下的苍鹰。

“大家记住,—定要一举成功!”

“是!”大伙儿齐声应答。

“那么,上吧!”

一声令下,众人立即一跃而下——

****

奇怪,那是什么?

参加完法会正要返家的司徒竺琉因为听闻洛阳城西郊的枫树正好,便兴致勃勃地闲晃到西郊打算要好好欣赏一番。果真一大片枫树林红如燃烧的火焰,绵延足足有二里长,令人心醉神迷。

他贪看美景越走越远,等到日过神,才想起得早点返家,要不然又会惹得大哥唠叨。

司徒竹一琉匆匆加快脚步,却突然听一阵马蹄声由远而近传来,他连忙想要侧身让开,却在看向地面时,赫然见头顶有黑影落下。

“有人劫镖,小心!”骑在马上为首的男人大喝:“阻挡者死!”

下一瞬,一阵又一阵的杀伐声如浪潮般传来,司徒竺琉从没见过这种场面,吓得腿都软了。

不断有人在他身边惨叫倒下,锋利的刀剑更是直朝他挥砍而来,他连忙东躲西藏,想要退离战圈。“你是谁?”为首的男人发现不属于任何一方的司徒竺琉出现,忙挥剑替他挡后砍来的大刀。

“我……”司徒竺琉吓傻了,结结巴巴地不知该如何反应。

又有一把亮晃晃的刀子朝他砍来,男人忙又挥剑为他挡开。

“你快点离开这里,找一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他朝他伸出手,司徒竺琉还来不及反应,那人就抓起他的衣领朝外一丢。

懊痛啊!

重重地跌在地上,司徒竺琉吃痛地皱起眉头,挣扎着想要起身,就见旁边有个大木箱被撞倒在地,箱盖已被掀开,有一堆棉花落在外头,被风吹得四处飞扬。

这个应该可以吧?

他手脚并用地爬进箱子里,将盖子反手一扣,躲入木箱中静待外头的纷争结束,细瘦的身体仍因刚才的血腥画面而颤抖不已。

懊恐怖,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残忍的场面,光天化口之下竟然会发生这种事,真是太可怕了!

木箱外的惨叫和杀伐声不断传进司徒竺琉耳里,他心中不忍,连忙低声念起佛号,想让那些死者走得好过一些。

渐渐地,外头的声音逐渐消失,木箱忽然晃动了一下,司徒竺琉忙不迭地睁开眼,惊惶的看着黑漆漆的四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二爷,这么多箱,究竟是哪一箱?”

“一箱箱打开看不就得了。”

“可……可是官兵就要到了。”

“那就先全搬回山庄里。”

怎么回事?

司徒竺琉骇得几乎要尖叫出声,但想起外头那些人杀人不眨眼的模样,他连忙掩住口,可是心跳得又急又快,冷汗也一滴滴地落下。

怎么办?他该如何是好?

木箱摇摇蔽晃的动着,司徒竺琉一颗心也七上八下的,不知道自己将要被带往何方。

****

啸鸣山庄

“东西已经抢到手,我要回房了。”楚烈指指地上四个大箱子,揽着身旁的少年就要回房间。

“等等。”齐衍起身制止他,“先把这些箱子打开,看看冰琉璃是否在里头,难道你不想看看它是什么模样吗?”

也对,花了那么多力气将它抢回,是该看看它到底长什么模样。楚烈的好奇心被挑起,弯身先打开一个箱子。

里头只有一堆棉絮。

“看来不是这一个。”齐衍也打开自己脚边的箱子,“又是棉花?”

他皱起好看的眉头,又去开另一个。这次,里头除了一堆棉絮外,还有一封署名给他的信。

“可恶!”齐衍一看笔迹就知道是那家伙写的,他火大地将信用力揉皱丢在一边,咬牙切齿地骂道:“被耍了!”

难怪这么容易到手,原来那个家伙早有预谋!

“全部都是空的,那混帐!”齐衍愤恨地踢了旁边的箱子一脚,大吼出声。“竟敢用调虎离山计,摆明是和我杠上了,好,那就来看看是他厉害,还是我技高一筹!”

他脸上的笑意在此刻完全消失无踪,有的只是被激起的怒气,只见他一脚踢开唯一没被打开的箱盖。

“这是什么?”齐衍怒气暂歇,好奇的蹲看着里头像个女圭女圭似的人。“楚烈,来瞧瞧你抢回了什么东西。”他可没听说过冰琉璃其实是个人。

楚烈闻言也走上前蹲子,看着箱子里头早巳昏睡许久的司徒竺琉,眼中闪过一抹惊愕与……惊艳。

懊精致的五官,粉雕玉琢似的,像是一碰就会碎。

“呵呵,是个娃儿哪!”齐衍瞄了楚烈一眼,“怎么,你要丢了,还是捡回去你房里供着欣赏?”

楚烈的唇畔勾起一抹邪肆的笑。“我的。”是他抢回来的,当然就是他的东西。

他不假思索伸手就将司徒竺琉抱起,大步往自己的院落走去。

这么漂亮的娃儿丢了可惜哪,自然是得先尝尝味道再做定夺。“喂,你要有分寸一点。”齐衍在后头不放心地叫道。

他这个二弟就爱漂亮的少年,可是那个娃儿不知道是谁家的孩子,希望别惹出事端才好。

瞧楚烈笑得那么开怀,害齐衍心中陡然升起罪恶感,觉得自己似乎不该将那娃儿交给楚烈,因为那简直就是羊入虎口嘛!

楚烈只是背对着他挥挥手,表示自己会看情况处理,然后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齐衍瞪着他的背影消失在转弯处,不解的抚着下巴思索起来。

为什么那娃儿会在箱子里头?想到箱子,他就忆起被丢在一旁的信,又走过去弯身拾起它。

看着信封上熟悉的笔迹,齐衍优美的唇勾起一抹笑意,眼里却已覆上一层寒霜。

这次就算那家伙小胜一回,下一次,他一切会要他付出代价!

****

这是哪里?

司徒竺琉一睁开眼,就看见头顶上陌生的帐幕。

他并不是在自己的房里,那这里是……他困惑地眨眨眼,猛地忆起今天发生的事。

他躲进箱子中,然后箱子被那群人抬起……

司徒竺琉连忙坐直身子,却突然对上一双黑眸,还差点撞到一张脸。

“啊!”他惊叫一声,身子下意识的往后一仰,差点要摔下床。

但见那人猿臂一伸,就将司徒竺琉带向前,而且靠得极近,热呼呼的气息喷洒在他发白的脸上。

“娃儿,你叫什么名字?”楚烈饶富兴味地看着眼前那双漂亮的眸子。这娃儿的反应可真有趣,等会儿不知道又会出现什么有趣的反应?

“司……司徒竺琉。”司徒竺琉颤抖着声音道:“你、你是谁?”是好人,还是恶人?

“楚烈。”楚烈邪肆的一笑,“你可要记清楚了,娃儿。”

扶住司徒竺琉细腰的手用力一收,另一只手也袭上他的衣带,由于室内一片漆黑,司徒竺琉并不知道他在做什么。

“楚烈?”他疑惑地开口。

“没错。”楚烈低沉一笑,“竺琉两个字怎么写?”

司徒竺琉不回答他,只是颤抖着声音问道:“你到底是谁?”他想知道眼前这人到底是不是那帮恶人之一。

“我叫楚烈,楚霸王的楚,烈火的烈。”楚烈声调陡地一沉,“你呢?你的名字怎么写?”

他的声音低哑得恍若神秘黑暗的夜空,沁着迷惑人心的因子,让司徒竺琉在他的诱哄下,不知不觉地回答了他的问题。

“天竺的竺,琉璃的琉。”

“琉璃?”楚烈的手一扯,司徒竺琉的衣带立即松了开来。“看来我这次没有抢错,都是琉璃,而且还比那个名唤冰琉璃的鬼玩意还要令人期待。琉璃似的女圭女圭啊……”

他忽然将司徒竺琉往床上一压,整个人跪在他的腿间。

司徒竺琉被他这个突然的动作骇得挣扎起来。“你做什么?”为什么忽然将他压在床上?

他想将双腿并拢,耳畔却传来楚烈沙哑的轻笑声,让他感觉自己的耳际热了起来。

“既然是我抢来的就是我的东西,我想怎么做都随我。”

楚烈的大掌抚过司徒竺琉因为挣扎而敞开的胸前,邪肆的用拇指指月复轻轻揉搓他胸前柔女敕的蓓蕾。

“不要!”司徒竺琉总算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他害怕得大叫出声,举起脚朝楚烈踢去,却被一把抓住,往旁边拉得更开。

楚烈的动作粗鲁蛮横,让司徒竺琉痛叫一声,险些以为自己的腿要被拉断。

“琉璃娃儿,你很不乖喔!”楚烈又低低一笑,用力将他的裤子撕开。

布帛破裂的声音让司徒竺琉更加恐惧,拼命地挣扎着。

“你这混蛋,快放开我,唔……”

司徒竺琉的怒吼声被楚烈覆上来的唇吞噬殆尽,他从未与人接过吻,只能僵硬地张着嘴,任由粗鲁不懂怜惜的楚烈侵犯他,不断蹂躏他柔软的唇瓣,完全忘了要挣扎。

楚烈稍微离开他,笑道:“看来是没经验哪!不过,这样玩起来更有成就感。”

司徒竺琉一听,整张脸倏地刷白。他说这句话的意思是……

楚烈很快就让他知道那句话的涵义是什么。

“啊——”一声痛彻心扉的惨叫回荡在房内,司徒竺琉的小脸痛得都扭曲了。

楚烈的手在他的禁地时而搔逗时而探索。

“不要、不要!”司徒竺琉哭叫出声,手指用力地抓住身边的被子,“停下来!”为什么要这样凌辱他?

为什么?

楚烈正在兴头上,根本不理会司徒竺琉的哭喊,勾诱得更加起劲。

“啊啊——”司徒竺琉满脸尽是泪痕,觉得自己的身体快被撕裂了。

“好了。”楚烈又用力一撑,让自己蓄势待发的硬挺探入。

“啊——”司徒竺琉在发出一声如同野兽濒死前的惨叫后,不敢再乱动了。他大口喘着气,一张小脸死白。

他不敢动,因为一动,就像是要死掉般难受。

“你很聪明,知道不该再乱动。”楚烈轻声一笑,用力往前一顶,深深的占有了他。

司徒竺琉根本叫不出声,眼前一黑,整个人都没了知觉……

****

“放开我,呜……停下来、停下来!”

司徒竺琉不知道已经过了多久,只知道当他从昏厥中再度醒来时,楚烈正不断用力撼动他的身体。

原来是这样的痛楚让他不得不醒过来,迫使他必须睁开眼去面对他粗暴的掠夺。

“不要……不要!”

眼泪流了又干、干了又流,司徒竺琉原本清亮的眸子因承受不住饼大的痛苦,而被恐惧所布满。

他像要榨干自己体内所有水分似的求饶,但在他上头的楚烈却完全不为所动。

“真棒……”楚烈身体又一个用力,“好紧。”这滋味真是太棒了!

“啊——”他的动作让司徒竺琉又惨叫了一声。

司徒竺琉痛得眼前一黑,又要昏厥过去,却被楚烈察觉,用力攫住他的下颚。

“醒着!”他沉着声音沙哑的命令。

“不——”司徒竺琉颤巍巍的举起子,想要挣月兑楚烈的大掌。他宁愿没有知觉,宁愿死去!

他抿紧双唇,努力汇集流失的力气,拼命想要掰开楚烈那双如铁钳般的手,但却是徒劳无功。

“叫出来。”楚烈皱起眉头,用力地将司徒竺琉的小脸抬起。“不准闭着嘴巴!”他可没有和尸体的癖好。

“唔……”司徒竺琉蹙紧细致的柳眉,在了悟眼前的男人是不可能放过他后,原先的惧意已被熊熊的怒火焚烧殆尽,取而代之的是与他同归于尽的念头。

他咬紧牙关,一字一句地吐㈩心中的恨意:“我会杀了你这个禽兽的!”他从来没有这么恨过一个人,是他,是眼前的这个禽兽让他知道痛恨一个人是什么样的感觉。

他会杀了他,这个践踏了他的自尊、任意玩弄他的禽兽!

闻言,楚烈只是哈哈大笑。

“杀了我?”他浓眉一扬,手上忽然又多了样东西,“你是说用这个吗?”

一把匕首出现在司徒竺琉眼前,正是他用来护身的匕首。

只见楚烈将它往司徒竺琉手上一塞。

“试试看啊!如果……你真有办法做得到的话。”他的眸中满是狂肆,言语之间充满了自信。

这个司徒竺琉已经挑起他的兴趣了,他倒想看看这个彷若一碰就碎的琉璃女圭女圭能够做些什么样的反击。

司徒竺琉的眼中闪过一抹错愕,但他随即用尽力气握紧手中的匕首,不假思索就朝楚烈刺去——

突然,他的身子一震。“啊!”尚埋在司徒竺琉体内的楚烈又猛地动了起来,让他险些握不住手中的匕首。

“呜……”

巨大的痛楚让额际的冷汗冒得更凶,司徒竺琉咬紧牙关,又颤着手举起那把匕首。

他要杀了他,杀了他……

怒视着眼前那双饱含与轻佻的眼眸,司徒竺琉勉强又要将手里的匕首刺下。但是楚烈却在此时加坑诏作,猛然地摇动司徒竺琉纤瘦的身躯,一次比一次加重力道地用力撞击着他。

最后,司徒竺琉高举的手一软,再也握不住那唯一的机会,只能任匕首掉落在地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

伴随而来的,是无尽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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