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情交易 第九章
仇
仇恨.
加深我俩的纠葛;
仇恨,
悲解我俩的心结,
当仇恨被爱取代,
我俩是否能迈向美好的未来?
自从那一天之后,阎峻业就将恬恬关在他的家里,不许她出门一步,就连电话他都拆了,为的就是想要禁锢住恬恬的人。
阎峻业认定了一项事实只要守住恬活的人,总有一天,她会明白他的用意,他是一个不会说感情的人,但这不代表他心里没有她!
问题是,恬恬一刻也等不了。她讨厌自己老是被阎竣业呼之即来、挥之即去,她觉得像自己这样,实在是有够窝囊的。
再说,她也不懂阎峻业为什么非要强将她留在他的身边?
难道……他当真是为了爱她7
不!别傻了,她在心中告诉自己,那一天,他跟阎家洛在医院起了争执,她也曾问过他,她究竟在他的心中占有什么地位时,他一个字也回答不出来。
在那个时候,她就认清了自己在阎峻业心中的地位连一文都不值,充其量她只是他复仇的工具罢了。
为此,恬恬决定完全不相信阎峻业任何信誓旦旦的甜言蜜语,她当他对她说的全部是谎言。
恬恬在阎峻业的屋子里走来走去,每碰到一扇门,她就用力的摇一摇,看看它们有没有被锁住。
这可恶的阎峻业,不知道到底在打些什么主意?每次他一出门,就将门锁上,防止她偷跑,恬恬忍不住杵在窗台前叹气。
濒然,她想到了窗子!
她可以利用窗子逃走啊!
对!就这么决定了,恬恬将身子探出窗外,探一探她所在的位置。
哇!是三楼耶!说高不高,但一个不小心也可能会断个胳臂、脚什么的,所以,她还是不要贸然的往下跳比较好。
恬恬转身,在房内找寻可以利用的东西。
她找到了一条床单、一条被单,还有两个枕头套。
恬括将它们连结起来,绑在椅脚上,再爬出去,站在窗台上,关起窗子.以免待会她纵身往下跳的时候,一用力,椅子也飞出窗外,那她的苦心可就白费
恬恬试拉了一下,觉得这条床单、被单外加枕头套似乎都还满牢靠的之后,她便顺着被单慢慢的往下爬。
虽然高度只有九十尺三层楼高,但对于有惧高症的恬恬而言,这已经是她的极限了。
恬恬闭起双眼,不敢往下看,只是顺着那条自制的“绳子”往下滑。
“你在做什么?”
在恬恬的下方突然有个熟悉的声音传入她的耳中,听起来很像是……阎峻业的声音!
恬恬倏地张大眼,往下一看。
丙然,阎峻业就站在楼下,勾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嘲弄在他的唇畔。
恬恬没想到阎峻业会这么快就回来,一时心急,竟忘了自己身在何处,手一放,身子立刻犹如自由落体般的往下掉。
完了!
恬恬在心里暗叫:惨了!她赶紧闭上眼晴逃避现实,不敢面对自己即将摔成肉饼的残忍现实。
但“咚”的一声,她却掉进一个温暧且厚实的胸膛里。
恬恬一张开眼,对上的是阎峻业的一张笑脸。
想逃!依旧是恬恬脑中第一个念头。
她跳出阎峻业的怀抱,连“谢谢”都还没来得及说出口,便赤着双脚想要往前逃。
阎峻业眼捷手快,一伸手就将恬恬手到擒来。
“放开我。”恬恬忍不住对阎峻业拳打脚踢,对于他刚才的救命之恩,根本就不领情。
“你真像泼妇,一点都不可爱。”她现在这副模样,实在今阎峻业难以相信,这就是以前那个对他百依百顺的方宜恬吗?
恬恬啐了一声,“我可不可爱都不关你的事,阎峻业,你若识相点,就快快我给放下来,别像扛死猪似的扛着我。”
“别把自己讲得这么难听。”他调侃她的用词不雅。
恬恬差点没被他气得脑冲血。
她恨恨的朝阎峻业的后脑勺大吼:“我的重点是要你立刻、马上把我放下来,你管我讲话难不难听!”她气呼呼的说。
但阎峻业一点都不介意她的怒气有多旺盛,扛着气呼呼的恬恬,他依旧迈着大步往前走。
直到进了屋里,他才放下恬恬。
恬恬的双脚才一沾地.马上又朝阎竣业的身上又打又踢。
“你这个神经病!吧嘛把我幽禁起来?你这样做对你到底有什么好处?”恬恬边骂边打,边打还边移往门外逃。
但阎峻业早就看穿了恬恬的意图,早在她的小手搭上门把时,他就先把门按住,不让她出去。
“你不要逼我把你绑起来,让你失去行动的自由。”他警告她。
“你变态啊你!有事没事干嘛绑住我,你知不知道你这样限制我的行动自由是犯法的?我可以控告你绑架,你明不明白?”她恶狠狠的反击。
“恬恬!”阎峻业摇摇头,状似无奈,且好像有一丝落寞。
恬恬的胸口一紧,不明白他为何摇头?但她看到了他眼中的一丝情意,她下意识的闭上了嘴,偷偷的观察阎峻业的反应。
没想到阎峻业只是从冰箱里拿出一瓶矿泉水,“你话说得这么多,铁定流失了很多水分,哪!傍你一瓶“多喝水”,让你补充补充水分。”他将矿泉水递给恬恬。
恬恬征住了,发现他先前的落寞神情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戏谑的神彩,她气得想把水瓶砸向他的笑脸。
他那副模样看起来好可恶,好像不管她做了什么,他总有那个大度量去承受她的无理取闹,但……她并不是无理取闹啊!她只是不想继续待在阎峻业的身边,让他再有机会伤害她啊!
然而,阎竣业的态度似乎比她更坚决,他似乎早已下了决心,不管她如何吵、如何闹,他就是要不顾她的意顾留她在他身边。
恬恬突然明白这个事实,瞬间放弃了再做抗争,双脚一软,将自己丢向了沙发。
她气都气累了,己无力再为自己争取些什么了。
阎峻业把自己从外面带回来的快餐拿到恬活面前。“逃了一整天,又跟我斗了半天嘴,想必你的肚子早就饿坏了,是不是?”
他解开餐盒外头的橡皮圈,“我买了你最爱吃的三杯鸡饭,外带两只鸡翅膀.你趁热吃吧!”
他将便当递给恬恬。
恬恬本来根本不想甩阎峻业,但是,就在她很有骨气将头转开时,她的肚子却不争气咕噜、咕噜拚命抗议,唉!她已经绝食了一整天,现在已经没多少骄傲可以让她撑下去了。
拗不过自己的肚子,恬恬很没骨气的一手抢过便当,像个饿死鬼投胎似的狼吞虎咽。
阎氏物产因为被阎峻业搞得股价惨趺,所以,阎家洛这几逃诩在公司里帮忙,在闲暇之余,他还得去疗养院探视母亲的病情。
今天他一如往常,在下了班,买丁水仙花以及母亲爱吃的水梨去探病。
可是,他前脚才踏进疗养院,就看见医护人员正手忙脚乱的乱成一团。
阎家洛原以为是医院内的事务繁忙,并未留意,直到他发现看顾母亲的看护也在人群中急得团团转时,他才意识到事情不对劲。
“怎么了?是不是我母亲出事了?”
阎家洛一把抓住看护的手,任由手中的鲜花、水果掉满地,他心急的只想知道他的母亲到底有没有怎样?
看护一直向他鞠躬道歉。
“都是我不好,今天阎太太说要出去外头散散心.于是,我就去护理站借轮椅,没想到我轮椅借回来之后,阎太太人就不见了。”
“我母亲不见多久了?”他急死了。
“半个钟头。”
“附近的商家找过没?还有有没有报警处理?”他试着厘清思绪。
“附近的商家都找遍了,但都不见阎太太的人。至于报警”看护有些唯唯嚅嚅的说不出口。
“怎么样?你倒是说清楚点。”他焦急的催促。
“在阎太太失踪后,我就打过电话,问阎先全要怎么处理?阎先生说不能报警,要先将事情瞒下来。”看护说出了实情。
“我父亲说不能报警?”阎家洛怎么也没想到,阻止看护强警的竟然是他的父亲!“我父亲为什么这么做?”
“阎先生说,最近阎氏物产的股票一直下跌,如果再让媒体知道阎太太精神失常,而且还闹出失踪的消息,那阎氏物产就”接下来的话,看护也不好意思多说。
阎家洛懂此事的严重性!只是,他怎么也没想到他父亲竟然这狠心,为了阎氏物产的股价,他竟然连自己的妻子都可以牺牲!
他不禁在心中暗付,到底母亲在父亲的心中,占有怎样的地位呢?
阎家洛只觉得自己的心都寒了。
几经思考,他决定不管父视的阻止,也不理会阎氏物产的股价,他执意报警。
打了11O,但接听的警员却说,在人不见未达四十八小时者,都不能算是失踪,所以警方不受理。
阎家洛气急败坏的挂断电话,交代看护,“在医院内附近再多找几趟,如果有我母亲的下落,请打我的手机和我联络,我回家去找找看。”
他们分头行动,这样找起人来才比较有效率。
从疗养院跑出来的乔心恕并没有回家,她来到阎峻业的住处,恶毒的注视着
这里的一草一木。
她原以为那个贱人生下来的孽种只是想要抢夺阎家的财产,没想到他会这歹毒,竟敢对外放出风声,说她堂堂阎氏物产的总裁夫人是个精神病奔!
不!她才没有疯,她人好好的,怎么会疯呢?
她曾经告诉媒体好几十次,也跟阎家洛解释了千百遍,她不要住在疗养院里,但他们没有一个人相信她,只是在口头上敷衍她。
不!如果他们知道她没疯,那就不会把她关在疗养院里,而那些报章杂志也不会在社会新闻的头版写她是个精神病奔了。
阎家洛以为不让她看电视、不让她看新闻,把报纸全藏起来不让她看到,她就会不知情。
其实,她完全知道大家都在敷衍她、都在看轻她,而她今天之所以会落到这个地步,全是阎峻业那个孽种惹的祸。
如果她的生命中没有那个贱人出现过,那,阎靖怀还是她的好老公。
如果她的生命中没有出现过那个狐狸精,阎峻业这个坏胚子就不会来搅乱她的生活。
如果这个世界上没有阎峻业这个孽种,那她乔心恕惫是社交名人,是人人尊崇的阎氏物产总裁夫人,而不是现在这副德行,成了人人眼中的疯婆子。
所以,乔心恕不怀好意的抬起头,看着眼前的屋子,她脸上的表情雾时变得
败诡异。
乔心恕扭开了手中的汽油桶,在屋子的四周一圈又一圈的泼洒,直到汽油桶内的液体剩下半桶,她又试试门把,发现门是上锁的。
“阎峻业这个混球!”乔心恕稗恨的啐了一声,又试了试窗户。很幸运的,窗户没锁上。
乔心恕提着汽油桶从窗户爬进屋子里,将剩下的汽油沿着她走过的路一直泼洒。
她记得阎峻业睡在三楼,所以,她一口气爬到三楼。
恬恬听到脚步声,以为是阎峻业回来了,于是.就在房间内大声咆哮。“放我出去、放我出去,你听到没有?”
这样的戏码恬括每逃诩会演出个好几次,反正,她就是打定主意要烦到阎竣业投降为止。
乔心恕一听到房间里有女人的声音.她便开始觉得非常生气。
别气一上升,乔心恕渐渐的失去理智,神智也开始错乱,地认定了屋子里的女人就是她丈夫声在外头的女人。
“不要脸的狐狸精,竟敢来勾引我的老公,要不是你,我乔心恕今天就不会落到这个地步,靖怀也不会不爱我。”乔心恕像疯了似的,在口中念念有词。
“狐狸精,不要脸,你去死吧!”
最后,她把剩下的汽油全洒在恬恬的房门前,并用非常尖锐的笑声表达她的胜利。
恬恬在房间内觉得事情有点不太对动。
门外的女人说她是乔心恕!而且,她还骂她是狐狸精!
恬恬直觉得想到了阎家洛的母亲,难道……阎家洛的母亲把她当成了阎伯伯金屋藏着的那个娇罗!
那天在阎峻业的住处,她从阎家洛的母亲的眼中看出她的精神有点恍惚,当时那个主治大夫也说,只要给予病人适当的休养,以及少刺激她,她就会跟正常人一样。
但……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阎家洛的母亲的病情不但没有好转.反而有愈来愈糟糕的迹象。
惫有,阎家洛的母亲刚刚说什么来着?她是不是说她不要脸,叫她去死!
完了、完了!阎家洛的母亲该不会是想置她于死地吧?
恬恬愈想愈害怕,于是,趴在门板上,打算跟乔心恕做个善意的沟通。
“那个……阎妈妈,”
恬恬才刚叫出口.马上被乔心恕反驳。
“不要脸的女人,你以为你有多年轻呵?居然叫我阎妈妈,你以为我比靖怀多几岁啊?”她每个体拜都去给人家做脸,每年都去拉一次皮,任谁都看不出她比阎靖怀年长两岁。
而这个婬妇、这个贱人,抢走了她的老公不说,现在竟然还敢那不要脸的叫她一阎妈妈!
“我呸!你以为你还年轻吗?”乔心恕霎时真的疯了。.
恬恬顿时觉得自己好委屈.她真的很年轻啊!她今天才不过二十岁.而且还是虚岁的耶!
“狐狸精,你为什么不说话?哦!”乔心恕发出一种“她了解”、“她懂”的嗓音。“你这个贱人,是不是又在想什么坏主意打算来陷害我?”
“阎妈───”哦!不,不能叫她阎妈妈,“阎太太,你误会了,我不是你先生养在外头的情人。”
“我呸!你当然不是,因为你根本就不够资格,你充其己只能算是靖怀养在家里,不用钱的妓女。妓女你懂吗?就是那种每个男人都能上的那种廉价女人!”乔心恕的口中恶毒的说出伤人最深的字眼。
恬恬不断的深呼吸,要自己别去跟一个病人计较。
她好言好语的规劝乔心恕,“阎太大,你先冷静下来,仔细听鹭我的声音是不是有点耳熟?”
乔心想冷哼一声。“贱人的声音都是同一个样,嗲里嗲气的,就只会勾引男人。”
反正,不管恬恬说什么,乔心恕总是有话反驳回去。
恬恬没辙了,只好报出她的姓名。“阎太太,那方宜恬呢?方宜恬这个名字你总该听过吧?我是家洛的女朋友,家洛应该跟你提起过我。”
乔心恕终于停止攻击,开始仔细思考。
没错,阎家洛好像确实有跟她提过,他有个要好的女朋友叫做方宜恬。
乔心恕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脸色一变,尖着嗓音冲着门板叫嚣:“好啊!你这个臭三八、贱女人,先是勾引了我丈夫,现在竟然还想勾引我的儿子,我……我跟你拚了。”
乔心恕用力的敲着门板,想撞开门。
恬恬没想到自己把事情愈弄愈糟,心急的劝道:“阎太太,你别这么激动,有话慢慢说。”
“说!惫有什么好说的?”乔心恕一向是心高气傲,她从来没有这么丢脸过,不但丢了丈夫,还丢了儿子。
“你这个狐狸精,你怎么不去死呀?”
乔心恕一直用力的撞门,但她的力道不够,撞了老半天,只撞痛了自己,门板却始终好好的。
乔心恕愈看愈气愤,使性子的坐在地上径自生气,突然,她的眼角余光不经意的瞄到了汽油桶,她的嘴角顿时扬起了一抹笑。
对咩!她干嘛那么卖力的去撞门,她可以直接烧死里面那个贱女人啊!
乔心恕想点火,却发现她没有带打火机,于是,她匆匆忙忙的跑下褛去找火种。
恬恬等了老半天,没等到乔心恕的叫喊,却听到“咚咚咚”离开的脚步声,她以为她的危机解除,乔心恕终于肯放她自由,不再认定她是她先生养在外头的女人了。
就在恬恬松口一口气之际,她又听到“咚咚咚”的跑步声,恬恬的神经一下子又绷得紧紧的。
阎家洛的母亲又上来了!
老天!她又上来做什么?
恬恬又趴回门板上监听,她听到伴随着那脚步声而来的是阎家洛母亲的诅咒声,她口中念念有词地说:“烧死你,我坏死你这个狐狸精。”
原来,乔心恕在楼下四处找不到打火机,于是,她娄T报纸,闻了瓦斯粮,点了火,☆路带着火把跑上楼。
但报纸烧得比她预期来得快,一下子就烧到她的手,乔心恕在惊慌之下松开报纸,火花落地触及汽油,火势一下子就蔓延开来。
看到大火烧起来,乔心恕笑得志得意满。
她“咚咚咚”的又跑上楼,趴在门板上,好心的告诉恬恬,“我要烧死你,烧死你道个狐狸精。”
起初恬恬以为阎家洛的母亲在开她的玩笑,但不久之后,她就觉得不对劲,她的房内渐渐出现了烟雾,而且空气也愈来愈稀薄。
完了!阎家洛的母亲该不会是真的想烧死她吧!
恬恬慌得在房间里直打转。
这下可好了,她被反锁在屋子里逃不出去,她这下子真的会让阎峻业给害死了。
恬恬兜来转去,先去模模墙,探一探热度;探到墙的温度不高后,恬恬开始找逃生的用具。
因为先前她曾经试图逃过一次,所以,举凡屋子里的被单、床单、枕头套全让阎峻业给收了去。
看吧!这真是老天要亡她咧!唉她此刻连逃都逃不成!
目前,她唯一的希望就是她床上的那条羽毛被了,恬恬把羽毛被拿到浴室打湿,打开窗户之后,用羽毛被将全身裹住,闭起眼睛,纵身一跳
远远的,赶回家的阎峻业就看到自家的屋顶冒出阵阵的白烟,他在心慌之余,赶紧加快油门,奔回家里。
才刚停好车,恰懊看见一团被子掉在他面前,恬恬则从里头爬了出来。
“这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你接二连三的演出跳褛记呢?”他火大的问。
本来,阎峻业不问,恬恬还不生气;他这一问,可真的问出恬恬的火气来
她双手叉腰,头顶冒烟的责备阎峻业,“你问我怎么回事?我还要问你是怎么回事呢!是谁把我反锁在房间里面的?是谁把我的床单、被单一一没收的?是谁得罪了阎妈妈,引来这场别灾的?”
恬恬愈问愈火大,差点准备跟阎峻业拼命。
但霍地,她想起了阎家洛的母亲!
“阎妈妈呢?”恬恬左右张望,心里一惊。“该不会阎妈妈还留在屋子里,没有逃出来吧?”
恬恬望着熊熊大火,惊惶的眼眸游移不定。“怎么办?以阎妈妈的神志,她根本就没有逃生能力啊!”
恬恬顿时陷入六神无主的状态,最后,还是阎峻业拿定了主意。
他将他的手机丢给恬恬,“你先打119找消防队来,我进去救乔心恕。”阎峻业戴着安全帽,贸然的冲进火场里。
恬恬不禁对他的行为惊讶万分,阎峻业不是痛恨阎家吗?他不是想置阎家于死地吗?那他为什么甘心冒着生命危险,进火场去救阎家洛的母亲呢?
唉!她告诉自己,没空想那么多了,还是找消防队要紧。
恬恬拿着手机拨了119,说了地址之后,又打了一通电话给阎家洛,说明这边的情形,要他火速赶来。
联络了所有该联络的人之后,恬恬紧张地站在庭院前,盯着大门口,担心阎峻业的安危。
大约等了十分钟,火场里冲出一个高大的身影,阎竣业抱着乔心恕跑出火场,这个时候消防队也赶来了。
阎峻业在救出乔心恕绑,自己因为吸入大量的二氧化碳.在冲出门外便昏蹶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