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马王子骑铁马 第五章
生活不同的环境不同的过白子方式唯一相同的是你就是你那个让我忍不住想爱的你
啊~~完了!七点半了!
累了一个晚上,清晨张开双眼时,已经七点过半,沈爱君看到时间,差点没晕过去。她冲进浴室要刷牙、洗脸,才发现这里不是她的公寓,浴室里头没有属于她的盥洗用具。
她急忙跑出去,推推还在睡觉的他。
"唔?"他揉揉惺忪睡眼。
炳!真像一只慵懒的小猫咪。沈爱君忍不住偷笑了。
他则伸过手来勾住她的脖子,拉下她的头,亲她一下。"早。"咧开两排洁白的牙齿。
他真是个健康宝宝,竟然连一颗蛀牙都没有!不过,现在不是欣赏他的时候。
沈爱君推开他,急得直跳脚。"你有没有新的牙刷、毛巾?"她在房里乱窜,就快上班了,她却还没准备好,要是在月底全劝奖才没了,她一定会疯掉的。
"没有。"
"啊!"那她怎么办?她的眉头皱起来,显得很苦恼。"要不……"她把念头转到他身上。
沈爱君跳到他身上,趴在他的胸膛前,撒娇道:"要不你的毛巾、牙刷借我吧!"
阿宽张开眼看她,只见她笑得如春风一般娇媚。
她不着寸缕,饱满的,微翘的……他情不自禁伸手去拨弄她胸部顶上贱的花蕾,"让我考虑一下。"他说,而且还真的皱着眉头想了久久。
叭!有没有搞错啊?竟然要考虑那么久的时间?沈爱君等得有些火了,抡起拳头想赏他一拳,他才咧唇一笑,问道:"你有没有牙周病?"
"没有。"
"有没有蛀牙?"
她古灵精怪的将眼儿溜了一圈,想跟他说没有,但这样的小毖她还真难启齿。
"两颗。"
"在哪?"他撑起身子要看。
她把嘴巴张开,比比后头的两颗臼齿──发育不良加上没好好的照顾,一颗已经拔掉了,另一颗则是用银粉补过的。
"怎么?你嫌弃我啊!"她皱眉头,还抡起拳头,打算他若敢点头就一拳揍过去。
"不敢。"
算他识时务!
"那你到底借不借?"
"借。"他说,且双眼含笑。
他这样看得她心里小鹿乱撞的,真要命。
沈爱君逃回浴室,匆匆的刷牙、洗脸,还冲了个澡。她穿好衣服出来时,他居然还赖在床上,她忍不住暗叹,他还真是个懒鬼。
"我要走了。"她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下。
"唔!"他点了两下头。
也不知道他真听见了没有,但沈爱君还是在他耳边捞叨,"我今晚会过来。"
"唔~~"他又点了两下头。
"那你今天要上工吗?"
"唔!"
唔?那是什么意思?到底是要还是不要啊?真是不负责任的男人!"要不,你家里的钥匙给我吧!我下班后直接过来。"
"唔~~"
惫唔!"钥匙呢?"她在他耳边叫。
他醒了,真的醒了。"在我裤子里。"他把床脚下的裤子捞起来,从裤袋里拿出一串钥匙。
她的河东狮吼真可怕,阿宽到现在还是心有余悸呢!
沈爱君只拿走屋子的钥匙,把机车的钥匙还给他。
现在是真的得离开了,虽然她只是去上班,九个钟头过后,他们就能再见面,她却觉得依依不舍起来。
完了!还红了眼眶!
真三八,她只是去上班,又不是什么生离死别,她哭什么哭啊?沈爱君抹抹脸,拿着包包冲出去。
*****
一离开阿宽的屋子,她就像月兑离了神奇的魔咒,那个爱哭又多愁善感的沈爱君马上不见了;转眼间,她又是那个精明干练的女强人──唔~~她不知道她是不是啦!但她是如此自认,毕竟她的老板们都还挺赏识她的。
啊~~完了!八点半了,再不快走就来不及了。
沈爱君冲到楼下叫了辆计程车,看看时间,她是赶不及回家换衣服了,便直接报了公司的地址。
到了公司,她赶在最后一分钟打卡。
没迟到,赚到一千块。
沈爱君喜孜孜的进办公室,眼尖的同事一眼就看出她今天穿的衣服跟昨天的那一套一模一样。
"爱君,你昨晚没回家?"
"你去哪了?"
"喝!该不会是跟那天那个帅哥鬼混了一个晚上吧?"
她们一个个的调侃她,而沈爱君──她脸上的表情就像她的衣着一样,有着不变的死板。
她留下无限的想像空间给大家,便三言不发的去做事了。
办公室的同事们则是窃窃私语着──
"那个男的果真是她男朋友吗?"
"一定是牛郎啦!"
"可是,爱君有那么多钱,一天到晚混那种地方吗?"
"她的钱会不会被那个男的骗光啊?"
"爱君也真是的,没男朋友也不是什么丢脸的事啊!干嘛硬找个人来充数?如果遇到专拐女人钱财的小白脸,她岂不是亏大了吗?"
"怎么办?"
她们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沈爱君身陷泥漳却不救她,加上明天又是周末假日了呢!
"要不,我们把爱君约出来吧!有朋友她就不会寂寞,也就不会去找那个牛郎了。"
"好啊、好啊!"
大伙儿一致通过。
于是,她们兴匆匆的去找沈爱君,没想到她竟说她没空。
"我有事。"
"你有什么事?"
"该不会又是要跟那个男的在一起吧?"有人踢了说话的人一脚,哦~~好痛!"我是说你男朋友啦!"奇怪!人家又没说牛郎,干嘛踢她?
被踢的女子两眼含着两泡泪水,拚命用手揉着她的小腿肚。
沈爱君只是以笑回应,没跟她们说她是要去见情人,不过,不是那天她们看到的那一个,但一样帅就是了。
沈爱君不知道自己竟不自觉地呆呆的直在那里傻笑着;但她的同事们不禁面面相觑,因为她的模样表情看在她们的眼里,好像她已中毒很深了似的。
*****
一下班,沈爱君就直奔阿宽的破公寓。
昨晚她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而且两个人又激情,以致她没看清楚他公寓的模样。今天她来,他已经出门了,所以倒是看得一清二楚,这才明白原来他的公寓小遍小,还收拾得满干净的,不像一般男人的住处,大都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阿宽却将住处整理得一干二净。
咦?他是一个人住吗?
这么干净的地方会不会是别人帮他整理的?
沈爱君突然怀疑起阿宽,毕竟,他长得不错,体格又好,最重要的是,的技巧很好,应该有不少女人像她一样识货才是。
哎呀!地想哪里去了?如果阿宽有女朋友,那也是以前的事,最重要的是,他现在的女朋友是她不是吗?
沈爱君把去超市买的东西一样一样的拿出来,冰在冰箱里。
这才发现到阿宽的冰箱里有很多煮食,有鱼、有肉、有青菜,他的冰箱里甚至有鲜女乃跟吐司,还有草莓、花生酱。
嗄!他真不像是一般的男人!
她一直以为单身男子对吃很随便,才会一下班就赶去超市准备一些食物;没想到他冰箱里冰得比她准备的还齐全。
难道真有个女人在?
沈爱君不信,但她还是像只警犬一样,把阿宽的屋子里里外外嗅了一遍。女人对味道最敏感了,这个屋子如果有别的女人待过,她一定会知道。她里里外外搜了一遍,这才笑逐颜开,因为阿宽的屋子里别说是女人的衣服了,就连女人的一根头发都没有。
吁──她松了一口气,随即想到,不对!她昨天晚上才在他的房里睡过,为什么他的屋子里连她的味道都没有?!
这点她非常介意!
沈爱君再找了一遍,才看到他柜子里收着一组干净的床单、枕头套。她拿起来闻一闻,有阳光的味道,是他今天洗的!
吓死人了,这个男人是有洁癖吗?她从来没见过哪个男人是爱做家事的;而阿宽竟然把屋子打扫得干净之余,还洗床单、洗忱头套,莫非
沈爱君的心里不禁一惊。
他想掩饰她来过的事实!
瞧!他明明知道她没有盥洗用具,但今天早上他那么闲,也不去帮她准备一份,害她还得自己买回来了。
而在看到他把她来过的迹象清得一干二净,这样她怎么好意思把自己的牙刷、毛巾摆在他的浴室里?
沈爱君手里捏着从超市买回来的盥洗用具,心里还是忐忑不安。她想了想,最后匆匆忙忙的换套便装,偷偷的跑去阿宽的工地,想看看有没有野女人跑去找他。
*****
"阿宽,你做坏事了哟!"
"什么?"努力工作的阿宽不明白同事说的话。
"喏!你看。"工人把嘴一努,偷偷的撇向工地一处阴暗的角落。"你女朋友在那里偷看你很久了。"
像个小偷一样,鬼鬼祟祟的,她以为没人瞧见,却不知道除了阿宽,其他人都看到了。
"工地又脏又乱,蚊子又多,你们小俩口要是有事,就在家里好好的讲清楚,人家女孩子细皮女敕肉的,你让她在那里等,真是不懂得怜香惜玉。"
连怜香惜玉都出笼了!阿宽知道他再不快去处理,只怕这群人待会儿会连唐诗三百首都拿出来现。
自从沈爱君那天来过之过,工地出现了一种诡异的现象,那就是──大家都变得很有气质,连常听见的台湾国语也少了很多。
阿宽赶紧用小跑步的跑过去。
啊~~天哪!他怎么来了?沈爱君想躲都来不及,只好把鸭舌帽压得低低的,像是见不得人一样。
最好阿宽没认出她来。
"你在这做什么?"
啊!幻想破灭。沈爱君在心里饮恨,抬起头,勉强挤出一抹笑来。嘻嘻!她自认为这笑容是天下无敌,足以迷倒众生,而最好的状况就是把阿宽迷得七荤八素,然后他的脑袋中一片空白,这样她就解月兑了。
“怎么笑得像白痴一样?”他伸手打了她的脑袋瓜子一下,有点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什么?白痴?怎么会?”她抗议。
他不理她。”你怎么会来这里?”
“不行吗?莫非你在等别人,不方便我来?”她多疑的个性一下子全跑出来。
她知道她这样就像是妒妇一样,很不好看,但她却控制不住满满的酸意。
他骂她神经病。“这里蚊子很多。”
咦?他这言下之意是在关心她吗?
沈爱君马上转怒为喜,开始吃吃的笑。
“你到底想干嘛啦?”一直吃吃的笑,什么也不说,他伸出手,装腔作势又要打她的脑袋瓜子。
沈爱君赶紧护着头,躲着他问道:”你今天洗床单了?”
“唔!”他点头。
“为什么?”
为什么?这是什么蠢问题?他的眉头忍不住皱了起来。
而她则是一副很想抓他把柄的表情。
阿宽是不知道沈爱君的脑袋瓜子里到底在想什么,不过,她好像真的很想知道他为什么洗床单的样子。
唔!虽然这里人多嘴杂,讲那种事似乎不太好,但为了不让她苦恼,阿宽还特地压低嗓音,悄悄对她说:”我们
昨晚流了一身汗。”这样她懂了吧!
她是个女孩子,怕热又怕臭,他趁她出门的时候把床单、枕头套洗一洗,真不知道这有什么好问的。
原来是这样!
沈爱君当下笑咧了嘴。
他这才松心。“心满意足了?”
“嗯!”她点点头。
“那还不快回去,等着喂蚊子喝血啊?”他抡起拳头要敲她头,她则快快的跑回家去,而阿宽一个人回到工地还被人笑。
“昨晚流了一身的汗!嘿嘿嘿!”
百嘿嘿…;.
阿宽懒得埋他们,他工作去了。
*****
沈爱君跑回阿宽的公寓后,赶紧把她藏在床底下,本来不想让他看见的新买牙刷、毛巾给拿出来。
牙刷放在同一个漱口杯里,跟他的牙刷排在一块;而毛巾也吊在他的旁边,与他的相依偎。
沈爱君为此还特别站在那里傻傻的看了十五分钟,且脸上一直挂着吃吃的笑,她一直等到她肚子饿了,才放弃做这种类似笨蛋的白痴行为。
她用他的厨房替自己煮了一碗面,再用他的浴室洗了个香喷喷的澡,他的屋子里连个电视都没有,不过打开窗,倒是可以看到天空。
咦!这里竟然看得到星星耶!
沈爱君很惊讶,跑到窗户边看个仔细。
真的是星星耶!
啊!好美喔!她喟叹了一声,刚刚找不到电视看的失望情绪一下子扫空,她就睡在客厅的地板上看星星。
凉凉的风吹进来,今晚的夜好迷人……
沈爱君闭上眼睛,直到快要睡着前还在想着,阿宽的窗前空荡荡的,要是有个风铃有多好啊!
唔~~对了,她上次去东京的时候买了一个风铃,改天记得带来挂在阿宽这里。
*****
阿宽回家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沈爱君一副睡死了的景象。
"就这样睡在地板上,也不怕着凉。"他用手推她,叫她上床去睡,但也不知道她是真的累了还是怎么地,竟然不管他怎么叫,她都还能继续睡。
"唉!"阿宽叹了口气,很认命的抱起她。
而她则是偷偷的笑了。
"我看到了。"她以为他瞎了啊?看不见她抿着嘴角、强忍住笑意的蠢模样。
"下来。"他放开双手,她则像只无尾熊似的攀在他身上。
"不要。"
"下来。"
"不要。"
两个人就这样僵持着。
"你这样不累吗?"她偷偷张开眼,两个眼睛眯成一条缝偷瞄他。"你跟我在这里耗着的时间,够你抱着我回房了。"
"这是原则问题。"而他很坚持这项原则。
"可是我的手很麻、很酸了耶!"她跟他撒娇。
"那你就下来用走的呀!"
"不要啦!你抱人家,刚刚人家睡着的时候,你不就抱得很心甘情愿吗?"
"那是我以为你睡着了。"
"那你现在也可以假装我睡着了呀!"她赶紧闭上眼,歪着头,假装睡着了。
反正不管他怎么说,她都有理由。阿宽瞪她,她也嬉皮笑脸的。他真是拿她没辙,只好依她,把她抱进房里睡。
其实,沈爱君是真的困了,她人一沾床,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阿宽进去浴室梳洗,看到他的漱口杯里多了一支牙刷。
他皱着脸觉得不对,好像自己的地盘被侵犯了!
*****
扭过头,他又看到他的毛巾旁边挂着一条粉红色的毛巾,上头还有一只小熊维尼。
阿宽一边刷牙,一边进厨房拿了另一个漱口杯把沈爱君的牙刷丢进去。没想到进了厨房,便看到她的势力范围已经入侵到那边。
他的冰箱里有她买的优酪乳,还有──救命啊!是榴梿!
阿宽皱着五官,他最讨厌榴梿的味道了!
他赶紧把冰箱关上,鼻腔内却还是那种味道,他用毛巾捂着口鼻,把榴梿丢进干净的塑胶袋内,丢到橱子的最里头那个角落去。
怎么他才几个小时不在家,这个屋子就全是她的味道?!
阿宽开始清理房子,挥去沈爱君的味道,找回他的。
这才是他的势力范围,才像是男人的家。累了将近一个半钟头,阿宽才搞定一切。
势力范围确定,虽然过程有些累,但他却心满意足地笑了。
*****
沈爱君一起床就觉得不对劲,但她却找不到一丝丝不对劲的蛛丝马迹,害得她一大早起床就有下床气。
她进了浴室,觉得那里怪怪的;进到厨房,也觉得那里似乎有哪里不对;打开冰箱,更觉得似乎少了什么似的。
怎么会这样?
她搔搔头,不管了,今天是她跟阿宽度过的头一个假日,她要扮演好一个贤妻良母的角色。
沈爱君难得下厨虽然只是烤面包、煎吐司,但对她这种都会女郎已属难得,而且她还把早餐送到房间。怎样?够贤慧了吧?
她笑得连眼睛都眯细了,推醒阿宽,叫他吃早餐,等着他称赞她;没想到阿宽醒是醒了,但他足足盯了吐司、面包还有蛋几十秒钟。
"怎么了?"她问。
他老实的回答,"我不吃西式早餐。"
其实他是吃怕了,在英国住了十几年,每天吃的都是这种食物;回到台湾的这段日子,他几乎变态的恋上粥跟传统小菜,就像是碱鸭蛋还有肉松、面筋、花瓜、土豆之类的。
"那你吃什么?"
"吃粥。"
"吃粥?"怎么这么像老年人啊!沈爱君几乎要尖叫了,但为了爱阿宽,她还是忍耐下来,"那、那我去煮好了。"她说得有些勉强。
阿宽赶紧阻止她。"不用了,我自己去煮。"其实,他是不喜欢沈爱君一下子介入他的生活太多。
这样太快了,对彼此都不好。
两个人相处,还是多留一点私人的空间比较好,他是这么认为,就不知道沈爱君会怎么想了。
"反正我也起床了。"他多此一举地解释。
沈爱君粗神经的没察觉到不对。
其实,也不能怪她,毕竟从小到大,还没哪个男人推拒过她的好意,更别说她都说要为那个男的洗手做羹汤了,而那个男的居然还怕到!
因此,她真的当阿宽说要自己煮粥只是不想让她太累,她根本不知道他是居心叵测,不希望她太快介入他的生活,也不知道他们两个对谈爱情的速度有着不一样的看法。
吃早餐的时候,沈爱君还兴匆匆的问阿宽,"今天我们要去哪里?"
阿宽没听见她说的是“我们”,他回答她,“我要待在家里。”
什么?待在家里?
沈爱君以为她听错了,今天是他们在一起的第一个周末假日耶!"为什么要在家?"
"因为我懒得动。"他工作了一个礼拜,做的又是出卖劳力的工作,所以星期假日他不喜欢出去跟别人挤,喜欢待在家里,发呆也可以、睡觉也可以,总之什么事都不做。
"我不要,我要出去逛街。"
"那你就去啊!"
"我一个人?"
"不然找你朋友一起去也可以。"
"我要你陪我。"她放下吐司,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求他。
"不会吧?连逛街都要我陪你去!你又不是十几岁的小女生,逛街还得有人陪!"阿宽怪异的看着沈爱君。他想,这辈子只怕永远都别想了解女人的思想了。
"这怎么一样!"
"怎么不一样?"他就不懂了。
沈爱君想说他是她男朋友,但看他那种态度,就拉不下脸来跟他撒娇,只好折衷地想了另一个办法。"好吧!那我们不去逛街,我们去吃饭,你总得吃午餐吧?"他别又跟她说他不去。
我们?她怎么又说我们了?难道她不能自己一个人去吃,或是跟朋友去吗,为什么非得把他纳入她的计画之内呢?
他们两个虽谈恋爱,但到底还是两个不同的个体,他们想做的事不尽相同,如果一味的彼此迁就,到最后铁定会精疲力尽。
这是阿宽的想法,所以,他一直认为两个人谈恋爱,却还是要有彼此的朋友,还是要有尊重个人的私人空间,不要一逃邺十四小时全腻在一起,这样的爱情才能走得长久。
阿宽看着她,想跟沈爱君这么解释;但她的目光很坚决,她就像一般的女人那样,想谈个甜蜜蜜的恋爱。
她想一整逃诩跟他腻在一起,想要他陪她做任何的事。
"我们去吃……西餐,台塑王品牛排好不好?"
她还兴匆匆的计画一切,好像他已经点头说好了一样。
"不好。"阿宽残忍的拒绝。
沈爱君的脸都白了。"为什么?"
"因为我不吃牛排。"
"那那去吃义大利面。你别跟我说你不吃,因为前几天,我还看到你跟一个女人去。"她张大眼睛看他,那目光好像是在瞪他,要他别说谎了,因为,她已经看得一清二楚。
阿宽无力的叹了一口气。"你都知道我前几天才去吃过义大利面,今天又要我去,这不是强人所难吗?"
阿宽已经拗得很辛苦了,他总不能跟她说那天他是被妹妹要胁,只好陪她去吃义大利面吧!
如果让她知道他有那么摩登的妹妹,她还能不怀疑他的身分吗?
阿宽想得很深远,可沈爱君却不懂他的顾虑,她只知道,他愿意跟别的女人去,却不愿意陪她出去吃一顿!
他简直太过分了!
沈爱君气得狠狠的跺了阿宽一脚。
可恶的臭男人。
她转身进房,而且还把房门给锁上。
百!那是位的房间、这是他的屋子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