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要乖乖 第2章
闻道黄龙戍,频年不解兵。
可怜闺里月,长在汉家营。
少妇今春意,良人昨夜情。
谁能将旗鼓,一为取龙城。
──杂诗沈诠期
“力行啊!你家里有些什么人啊?”
迸夫人一逮到机会,就对樊力行进行户口调查,毕竟她是苹儿的娘,多少还是会担心苹儿嫁过去会不适应,生活不幸福。
“力行,苹儿从小被我们娇生惯养的,你可要多担待些。”
迸松年虽然自己就要有“性福”的日子可过,但他多少仍想替樊力行洗洗脑,让他成为疼老婆一族,这样他的宝贝女儿才会“性福”。
“樊兄,舍妹自小任性调皮,你可得自求多福了。”
迸家老大一听到么妹终于推销出去了,急忙赶回来看看是哪家的倒楣鬼瞎了他的狗眼,居然敢娶么妹?
“樊大哥,小妹从小就不受教,她嫁过去,你可要小心你的家人,别被她整得哭爹喊娘的!”
迸家二妹坏心的中伤自家小妹,不过,她是的话也有一半是实话。
“樊兄,记得拿出你一家之主的架式,千万别被小妹骑在头顶上!”
大家老二假好心的提醒他,事实是,他等着看樊力行怎么被他的小妹“欺负”。
樊力行看着这大家子的“救命恩人”,只能暗自在心中咬牙切齿的咒骂师弟玄武庆还不赶快现身,他都快假装不下去了啦!
“恩人,各位大哥大姊们,请问我的夫人究竟是哪位?”
他陪大伙打了一个早上的糊涂仗,却始终没有看到他的另一半,莫非,她更如他心中所想的,丑得不能见人?他的心顿时凉了大半截。
“嗯!”古松年以古家大家长的身分说出原因。
“毕竟,你们还没有成亲嘛!惫是不要先见面,反正过两天就进洞房,也不急于一时嘛!”
“过两天成亲?”
樊力行闻言,眼珠子差点吓得掉了出来,那他的师弟怎么来得急救他逃出这一片混乱的局面?
“岳父大人、恩人!”樊力行急得都快语无伦次了。
“婚姻大事是不是应该慎重一些?小婿虽然上无父母、下无兄弟,但多少还是该看看黄历,择个黄道吉日吧?”
“力行,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后天恰巧是大吉大利的好日子,如果过了这个住必,至少还得再等个两、三个月,我想!就不要再拖下去了吧!”
事实上是,古松年急着与古夫人重享鱼水偷欢的愉快时光,他恨不能今天就把他们小俩口送作堆。
“这……会不会太委屈了古小姐?这么短的时间,喜庆的东西哪能准备得齐全?我能等,也很愿意等。
我看还是先缓一缓再说,这段时间也好让我和古小姐先有个初步的认识。”他自认为这段话说得十分有道理,相信古家人“应该”会接受他的建议吧?
可他哪知道,古家人根本就是害怕他一看见古玉苹的本性,马上二话不说的落跑,所以,古松年才坚持不肯让步──谁教樊力行的命是他救回来的,他当然要理直气壮的“利用”个够啰!
再说,要是让他知道那天在他眼前一闪而过的小摆炭就是他的未婚妻,那樊力行肯定会当场翻脸不认帐,到时,一切都会功亏一篑!所以,他誓死不让他们小俩口在婚礼前见面。
“这个家中我说了算数,你就等着做新郎倌吧!散会。”
迸松年鸭霸的不让樊力行再有抗议的机会,说罢,就牵着古夫人,脚底抹油,跑得不见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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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好说歹说都不能让恩人改变心意,樊力行终于决定使出卑鄙下流的步数──三十六计逃为上策。
他还有要事在身,加上之前中的绝情掌的仇末报,他怎么可能乖乖的待在这里?
包别说要他在两天后带个小拖油瓶一起走,他又不是人家的保母,哪会带小阿啊?
再说,他可是个正常的成年人,喜欢的也是那些已经发育成熟、型的女人,如今教他去娶个“小朋友”在身边,那他想发泄的时候,是不是还得先找人帮他照顾她啊?
报恩有的是方法,没理由让他“以身相许”,陪着“小朋友”玩办家家酒。等他处理完要事,他自会回来负荆请罪。
到时,如果古家还是想把嫁不出去的滞销品赖到他的身上,那时候他再“牺身奉献”好了。
主意一打定,他立刻行动。
他穿上古松年留给他的不合身的衣裳,正想悄悄的不告而别,不留下一片云彩之际,房门却轻轻的被人打开了。
他警觉的抄起身边的茶杯,准备当作攻击的武器,却看见一个小小的身影,正蹑手蹑脚的模到他的身边。
她的口中还念念有词。
“哼!什么嘛?是我要和他成亲耶!哪有你们大伙都看过他长得是什么鬼样子,而我却不知道?这实在是太不公平了!”
没错,她正是那个被禁止与他见面的小新娘。
苹儿趁着今夜星月无光,等爹娘兄姊都入眠后,模黑来瞧瞧她的夫君的庐山真面目。
爹娘真的好狠心喔!说什么为了不让他被她吓跑,他们一致决定,在洞房花烛夜才要让他们两人“面对面”。
拜托!他们也不想想看,她哪会乖乖的任人摆布?她当然要先进行“验货”,如果他能达到她心目中理想的标准,她才要和他一起行走江湖,不然,即使进了洞房,她还是会立刻“退货”的!
“没有本姑娘的认可,谁也别想让我乖乖的听话!”她大言不惭的说。
而且,她还要看看他的武功到底行不行?
如果他只是个没啥路用的小角色,她决定等一出了家门,就给他一个下马威,让他水远只能被她踩在脚底下,任她“欺负”。
她熟稔的模到床边,打开蚊帐,大剌剌的爬上床。
樊力行本来以为是仇家找上门,之后却发现居然是个小泵娘闯了进来,他正想开口问清楚她来干嘛,却听到她口中碎碎念着她要“验货”,还说什么“不满意她要退货”?!
可恶,他都还没有嫌她配不上他咧!她居然敢来捋虎须?
懊!他当下决定要给她“好看”!
他没想到她竟模黑上了他的床,两只小手还十分大方的在他的身上“走透透”?!
他一时慌得赶紧闭上眼!不敢想像她还会做出什么“惊世骇俗”的举动?
“哇!懊硬的胸部,比爹还带劲耶!看来我会比娘还幸福呢!”苹儿窃窃的偷笑,她记得娘曾说过,胸膛硬的男人会带给他的妻子幸福快乐的生活。
“嗯!傍你八十五分。”
她开心的左揉揉、右捏捏,小手上不住的往下滑。
樊力行知道他的未婚妻只是个十三岁的黄毛小丫头,却不知道她竟然这么大胆,敢乱模他的胸膛,还敢乱给他打分数?
什么嘛!他好歹也有九十五分吧?为何她只给他八十五分?
他不爽的睁开眼,恨恨的睨着她。
不过,在这么黑暗的房间里,除非是武功高强的人,否则,根本就是伸手不见五指,苹儿就是仗着这一点,才敢来“胡搞瞎搞”,反正,他是个“需要休息”的“病人”,根本不可能知道她今晚的大胆行为。
她的小手来到他的胯下,先是碰到一团软软的鬼东东,接着,就在电光石火之间,那软软的东西竟像是突然有了生命力似的,倏地变得硬邦邦的,而且还不断的在“长大”!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好奇的继续在那根变得又粗又长的棍子上施加压力。
咦?她真的不懂,他是什么时候把棍子藏在身上的?怎么最初碰到的时候没有呢?
不行!她一向秉持实事求是的精神,发现问题就要追根究柢的找出解答。
于是,她小心翼翼的将他的裤头稍稍解开一咪咪,将小手勇敢的探进他的裤裆里面。
樊力行真的没有想到她竟大胆到这种程度,他看到她那张散发出讶异与纯洁天真的容颜,心竟莫名其妙的悸动了一下,她就是他的小妻子,她就是他必须“委身奉献”的人吗?
不知为何,他竟然不想逃了!
“好粗、好长、好烫喔!这到底是什么鬼东东啊?”
她边探手模上他那硕大的男性象徵,一边忍不住懊奇的碎碎念着。
“他刚才明明没有,怎么一下子就长出来了呢?啊!他该不会不是侠客,而是一个变戏法的吧?”
苹儿对他的兴趣一下子减少了很多。
她缩回手,抱怨的说:“讨厌!我一定要拆穿你的真面目!”
当她的小手模到他的昂扬时,他差点忍不住申吟出声,可在听到她下面那句杀风景的话,他立刻吓得性致全没了,他可不想被人误认为他是在欺负她!他正想采取行动之际……
“哇呜!这真是太神奇了,怎么变不见了?”
苹儿惊觉方才他身上的那根棍子居然在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这怎么可能呢?
她兴奋地压根不顾是否会惊醒他,连忙将小手再次探进他的底裤中。
天哪!奇妙的戏法又发生了耶!
他的棍了不但以惊人的速度成长,还变得比刚才还大、还长、还粗、还烫人,她惊喜得不断地揉搓着他的男性象徵,就像是在她心爱的玩具一般。
揉着揉着,她也不知为何,心头竟浮现一种奇怪的感觉,可就在她还弄不清楚这种感觉是虾米东东时,他的口中却逸出了一声粉奇怪的声音,她惊骇得连忙跳下床,拔腿狂奔,直到冲进自己的闺房,她都还是止不住自己那颗莫名蹦跳的心。
而在客房里,樊力行差点决定就在今夜要与她洞房了。
他忍到最后才逸出一声申吟,正想教她体会一下男女之间的不同时,她却像只受惊的小兔子般的拔腿狂奔。
也在此时!他又彷佛听到一种奇怪的鸟叫声,他不解的暗忖,这里的鸟真的粉奇怪耶!怎么鸟会叫出好像是在“窃笑”的鸣声?真是奇怪到了极点。
他不是不想追出去,只是,此时他真的已经隐忍不住,只能借由不断的喘息,试图平抚他心中那份激荡……
嗯!看来他的小妻子相当有趣,他当下决定,他要好好的与她玩玩。
反正,他有的是时间,其他的事就暂且搁一旁,他现在只期待后天快点到。
至于他那个该死的师弟为伺到现在还没有现身,他一点也不关心,在他心中,此时萦绕的全是苹儿那淘气又天真的俏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