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来观莫语 大家平安
大家好!
那子上台再鞠躬。
写这篇后记之前,那子接到一个久违朋友的来电,她刚从大陆疫区回台,现在是B级的居家隔离状态。
扒呵,接到她的电话时是一大早十点多(请体谅那子一下,早上十点多对那子而言,真是“一大早”哇),我脑中迷迷糊糊的,因为响的是手机,所以若非亲人的话,便是较为亲近的朋友,所以非接不可。
当电话那头传来她的声音,那子心中雀跃,肾上腺素陡然间大量分泌,精神全来了。
知道她在大陆那边奋斗,所以当SARS严重蔓延时,那子就一直想联络她,可一会儿听说在天津的营业所,一会儿又传说转到上海的工厂去,最后才确定她仍是留在东莞清溪;听她谈起那边的状况,想想生活在台湾实在是一件幸福得不得了的事。
这一次她回台,也同公司那边申请调回,但不知可不可行,不过那子的这位朋友在电子界闯荡许久,已累积了不少财富(呜流口水),所以决定无论如何都不回大陆去,已抱著辞职走人的决心了。
扒呵呵,那子一听心中暗爽,若她真的走人,以后我出去玩就有伴了,毕竟有些地方虽然适合独自旅行,但更适合结伴同行哩。
前阵子全台口罩大缺货,但由于那子写作都是在家里进行较多,所以受到的冲击不大。然后,前几天整理房间时,无意间在一个小矮柜中发现一个蜂巢型保湿的口罩,我拿在手里看了许久,想起了送我这个口罩的朋友。
她是那子以前公司的同事,日本人,姓山田,名字忘记啦,而这个东西是她三年多前送我的。
当时我们在谈搭长途飞机的痛苦,口乾舌燥,尤其刚睡醒,喉咙就像被刀割过似的。她告诉那子有一种口罩很好用,蜂巢形状,戴在脸上像长了猪鼻子,但可以保持呼吸道湿润。
我从未见过,所以很难想像。没想到下一次碰面时她带了一个给我,但那子当时并未立即拆开,一搁就搁了三年多。第一次打开,还是因为今年SARS的关系,口罩的话题被炒得那么热,又碰巧找到了它。
唉唉,害我不知不觉又感慨起来。
我小心翼翼地拆开这个口罩,对著镜子数起来,当然,它最主要的功效是保湿,没办法防疫。那子瞧著镜中的自己,真的很像长了个猪鼻子,又想到好好山田,不由得会心一笑。
嗯呵呵(那子又开始搔头傻笑了)不要理我,我常常对著一个小东西,就会想起以前许许多多的事,要不就会对一些正在发生的事开始产生无限幻想,这是那子的毛病,请各位见谅哩。
现在,来谈谈这本书吧。
必于来弟的九节鞭,有一年,那子陪一位朋友去甄试戏剧科,朋友进去考试,我一个人在那所大学里闲晃,看见一群学生作劲装打扮,舞刀弄枪的,招式不俗,我不知道他们是国术社还是体育系的学生,其中有一位男同学他打的便是九节鞭,他穿全身白,腰间扎著大红巾,加上九节鞭头上绑著红巾,那子坐在一旁看得瞠自结舌,厚——真是行云流水,好看到不行。
鞭法在中国兵器谱中排行第六,但九节鞭和软鞭又有不同,很多招式都是靠人体关节来加强杀伤力,一个后鞭甩出,却有八处出路,真的挺难学的,若有读者朋友学过,欢迎来信切磋,不过为了不会被打得满头包,那子只会只上谈兵,呵呵呵
来弟的性子比较像云姨,任情了些,又挺刁的,是窦家姑娘中最最美丽的,但绝对是好姑娘喔,读者朋友们可以和她多亲近亲近。
至于关莫语,那子本来觉得他应该可以更狠、更坏一些,无奈写到最后,好像还是来弟占得赢面大一点,呵呵
真高兴“刚六美”的系列已经进行到第五本,只差金宝儿的故事了。
几天前和高中死党阿斐搭捷运,我们在月台上候车,两个叽叽喳喳说个没完,不知怎地话题转到那子写稿上头,阿斐忽然很兴奋地扯著那子衣袖——
“喂,你的“刚七美”还没写完啊?”
“小姐,是“刚六美”啦!”那子美美的眼睛已透出危险光芒,然而,咱们家的阿斐还浑然未知,咧著嘴,笑得无辜天真——
“哎呀,差不多差不多嘛,要不你再多写一个,不就变成“刚七美”,写我好了,我可以让你作参考。”
那子斜睨著,凉凉地说:“好啊,可是要再帮你想一个名字,窦什么的,而且要再选一样贴身兵器,要跟之前六个都不一样才行。”
没想到这女人头点得飞快。
“那还不简单,窦瓣酱、窦芽菜、窦蟋蟀都满有意思的,还有啊,连兵器我也想好了,我要狼牙棒。”
登时,那子有一股恶意的冲动,很想把她往月台下推。
唉唉,呵呵,反正就是这个样子了,最后,那子仍是那句老话,希望各位读者朋友幸福快乐,能从那子的书中获得一些乐趣和放松。
也希望那子和各位朋友分享这个故事时,SARS的疫情已经远离台湾、远离地球、远离世界,祝福大家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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