窍爱艳姬 第十章
没留下一字半句为晚上的事情作交代的黑爵,匆忙的离开点子企划公司后就直奔松山机场,在柜台买了飞机票直飞高雄而去。
他在计程车司机暖味又诡异的眼神中,来到了顾青云所指的那家宾馆,正好看见在两个大男人护卫下从客房内走出来,正要到大厅等侯他的顾青云。
“青云。”他喊住了他。
“黑爵,看到你真好!”顾青云一看到他立即高兴的冲上前去。
“你还没告诉我,到底出了什么事?”看到顾青云平安无事的样子,黑爵有种被耍了的感觉,想到为了他,他抛下仍在睡梦中的罗罗,他不悦地蹙起眉心。
“别生气,我真的有事请你帮忙。”看了一眼身旁的那两个彪形大汉,他示意的朝他眨眨眼,然后抓着他坐上电梯。
摆爵立即感觉出气氛的诡异,一向冷静的他知趣的没有多说或多问。
电梯快速地往上升,很快的就来到顾青云下榻的楼层,推开房门,传入耳朵的是凄厉的哭泣声。
“这是怎么一回事?”黑爵错愕的看着顾青云。
“我……我……”顾青云抓抓头,不好意思的回答:“被你说中哕,半路跌倒了。”
闻言,黑爵气的想打人。
“唉,你……”
难怪他不敢在电话中告诉他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好汉做事好汉当,你自己做的事情,叫我来有什么用呢?”他没好气的问。
“这两位是岳盈的大哥,他们很崇拜你,他们告诉我只要能请你来就放过我。”顾青云指了指坐在床边哭泣的女孩,介绍着刚刚随他一起下楼的那两名彪形大汉,苦笑地说。
原来杂志一出刊后,黑爵冷酷又帅气的造型,加上他年纪轻轻的在事业上就拥有辉煌的成绩,成功的展现出台湾年轻人的精明和能干,立即引起了肘下年轻人的崇拜,而这次被顾青云欺负的岳盈,她的两个哥哥刚好就是黑爵的崇拜者,所以他才会在一大早将他从台北给找来。
“黑总裁,我们好崇拜你喔,你是我们兄弟俩的偶像。”那阴名彪形大汉一反刚刚的冷硬面腔,热情的直跟他握手。
摆爵僵硬的伸出手与他们握手寒暄,冰冷的眸子寒光四射,恨不得能在顾青云的身上射个千疮百孔出来。
爱暄也寒暄完了,手也握完了,接下来呢?黑爵毫不客气地以眼神询问着。
“拜托你,请他们放过我哕。”顾青云在黑爵耳畔小小声的说。
摆爵口气凶恶的问:“你要我怎么说,”早知道是来帮他处理这种事,他说什么也不来了。
“拜托啦。”顾青云哀求着。
只要是和黑爵熟识的人都知道,他虽然态度冷漠,处理事情的态度强悍,可是有一点原则他始终坚持着,那就是他绝不玩女人,除非是那些自己送上门来的,如果是他采取行动追求的话,那个人铁定是他认定要长相厮守一辈子的女人,而罗罗就是那个幸运儿。
摆爵沉重的叹口气,语气凝重的说:“这样吧,你看是要拿钱补偿人家呢?还是把岳小姐娶回家当老婆,两条路,你自己选。”
“我不要。”顾青云哀嚎着,这一次他真的是踢到铁板了。
“那么恕我爱莫能助。”黑爵转身就要离去。
彬许是该给青云一个教训了,否则不知又要有多少无辜的女孩,被他的花言巧语给迷惑了。
“黑爵……”顾青云焦急的喊着。
摆爵的口气又多了几分无奈。“好吧,我来跟她议谈。”
他走向一旁哭的可怜的岳盈,在几番沟通后,幸好她对顾青云只是一时的迷恋和好奇,根本无意要嫁给他,因此在这种情况之下,黑爵为了好好惩罚好友的这种风流行径,趁机帮岳盈多A了一些钱做精神补偿。让顾青云荷包严重失血。
事情摆子了,当然得走人了,一心系着罗罗的黑爵迫不及待的想赶回台北,无奈岳盈的两位哥哥太过热情,非得招待他在高雄好好的玩玩不可,然后再到他们家住一晚。
兄弟两人还盛情的要带黑爵,到海上体验一下夜钓的刺激滋味,最后当然再带一些现捞的渔产回台北,否则他们可不放人呢。
南部人的热情让黑爵难以推却,于是这么一留让他在高雄停留了两天,而这两天的工夫,谁知竟让他差点吓的心脏停摆,还险些儿娶不到罗罗呢。
***
台北
经过这个春梦成真的事情后,一天之内,罗罗想了很多,最后地下了一个决定——她要彻底的改变自己。
“洪妍,我决定要找个人把自己嫁掉。”
“媛桓、楚依,我决定要找个人把自己嫁掉。”
同一天,她对三个最要好的朋友说出了同一句话,虽是不同时间、不同场地,不过震撼力是相同的,当场将三个人给吓愣住
震惊过后,洪妍冷静了下来,她反应冷谈地看了看罗罗,冷玲的说了句:“这真的是你想要的吗?”
而楚依则是感性的携模她的额头,看看她是不是发烧了。
媛桓则是不知死的拿起电话忙着问朋友,周遭有没有年轻有为又帅气的男人,然后想出一大堆的花招为罗罗作宣传,又是在网络传递消息啦,又是刊登报纸作宜传,标题是这么写着:台湾最赚钱的点子企则公司幕后女老板公开征婚,只要年轻有为、不花心,皆有机会抱得佳人归。
才短短不到一天的工夫,这个话题已经在商业圈发酵,而且还如火如荼的盛传开来。
由于点子企划经常在广告竞赛中得奖,所以大家对这间公司并不陌生,但对罗罗这个幕后真正的女老板,由于对外的交际应酬都是洪妍在参加,加上罗罗不善应酬、行事作风又非常低调,因此让她在长相和年龄披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
败不巧的,这件事让才刚回到台北的黑爵,一下飞机就碰上了,一个眼尖的记者逮到他,立刻追着笑问他,有没有意思将这名神秘的女老板娶回家?
这是一个很好的话题,试想如果能让两位同为最有身价的人结婚,铁定是则相当有卖点的新闻,记者当然是不会放弃这种机会哕。
这是怎么一回事?
摆爵愣了一下,刚好旁边有人好意的送来早报,他这才知道原来他不在台北才短短两天不到的时间,竟然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他心一窒,在揪痛、在淌血。
拧着浓眉的黑爵倏地冷下脸,目撂寒光地瞪视着喋喋不休的记者,那记者立刻落荒而逃。
而黑爵随即趋车前往点子企划公司,找那个想将自己嫁出去的季罗罗算账去罗。
***
下午六点,点子内除了一、两个准备要回家的工程师之外,大部分的员工都已经下班了
站在办公室旁的小阳台,罗罗眼神沉凝地眺望着远方。
她知道自己这样做有点儿仓促,也有点儿赌气的意味,至于赌什么气呢?当然是跟自己赌气,跟为什么只在梦里出现的黑爵赌气,气他将脸孔借给了那个不知名的人士,害她还高兴的以为
唉,算了,不提也罢。
罗罗倚着栏杆,伸出一只手让随风飘落的雨在掌心驻足。
其实,她好想他喔,却找不到任何理由打电话给他,难不成真要对他提出控诉,控诉他不该出现在她梦里?不该从梦中走出来欺负她?
“台北的天空好阴喔,成天阴雨绵绵下个不停。真是讨厌。”望着灰蒙蒙的天空,罗罗的俏脸又往下垮了几分。
“既然觉得烦,那么就不要玩下去了啊。”收拾背包正准备要回家的洪妍,看到罗罗办公室的灯还亮着,忍不住必心的走了进来。
“你不懂。”别过头睨了她一眼。罗罗苦涩地笑了笑。
“对啊,我是不懂,以前就不想做的事,为什么你非得把它拿出来现在做不可?”洪妍知道罗罗听得懂她说的是哪一件事。
罗罗没有回答她,眺望远处的视线没有焦距的往前延伸着,其实她自己也搞不清楚,是一时的冲动?还是为了惩罚自己?惩罚自己不诙做那场春梦,最后连清白都被梦中人给一口吞了。
天色又比刚刚暗了许多,罗罗忍不住催促着:“洪妍,天色不早了。”
“好,我走了,那你也回去吧,不要把自己闷在办公室中,至少那个家还有楚依和媛桓,你还是可以找她们聊聊。”知道她有心事,可是罗罗不说,她也莫可奈何,只能暗中的关心她。
“再见。”罗罗汉有回头看,视线仍往远方望去。
伴妍叹了口气无奈的离去,就在她要踏出电梯的时候,刚好看到从松山机场一路飙事面来的黑爵。
“唉,你怎么来了?”拱岍疑惑的看着他。
“她呢?”黑爵樱着一张臭脸,脸部线条僵硬的可以媲美岩石。
“楼上啊。”洪妍下意识的往上看。
突然黑爵朝她伸出手,语气冷冷的说:“钥匙。”
“钥匙?”拱妍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眺,脑子短暂性的停摆了一下。
“公司大门的钥匙。”通常员工在下斑时都会将公司的门锁上,虽然罗罗还在公司,不过黑爵相信洪妍这个好朋友兼员工,为了维护罗罗的安全,一定会贴心的把门反锁。
“喔。”洪妍赶忙从皮包中取出钥匙交给他后,停摆的脑子才正常的运转。“唉,你距我拿钥匙做什么?这是我们的公司咧,可不是寰宇。”
不理会洪妍的叫嚣,黑爵转身看了她一眼。冷冷的抛了句:“你下班了,记住,不要上来,乖乖的回家去,”然后将电梯门给关上,直上十二楼。
“唉……”
这是怎么一回事啊?看着电梯上端那不断跳动的数字,洪妍的心不禁忐忑了起来,可是黑爵的眼神好冷、态度好寒,一副很生气的样子,她实在不太敢违逆他的意思跟上去,怎么办呢?
就她左右为难的时候,突然一个讯号打入了她脑子,原本不安的心在这瞬间放松了下来。
百嘿,那一晚黑爵来找罗罗之后,隔天罗罗就变得很反常,而刚刚黑爵的态度又跟上一次不太一样,除了贯有的冷酷表情之外,还多了份怒火,看样子他对她有情,而罗罗这只笨逃陟大概又跟那时候一样,搞不清楚状况,以为喜欢他跟喜欢一只狗是一样的,而且还笨笨的登报征婚,这下千真的有好戏看罗!
不过……看样子,荷包离大失血的日子恐怕也不远矣了。
***
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只见脚底下早已是万家灯火,罗罗依旧维持着同一个姿势,只不过远扬的视线已缓缓的收回来了。
就在她打算走进办公室的时候,突然背后传来一阵细微的声响,不过已经够让罗罗吓一跳的了,联想力丰富的主动将这个声响,归咎于不景气下闯空宅的宵小。
刹那间,她像慵懒的绵羊见到大野狼般,眼眸中露出惊惶之色。
天啊!懊怎么办?她心中开始忐忑不安。
她焦急的打转着,想找个地方躲起来,可是阳台上除了她之外根本空无一物,不用说是躲了,就是想找个东西反抗也没有。
唉!完了!这苍天根本是有意要为难她嘛。叫她这么一个胆小的弱女子该怎么办?
突然她心思一动,想起办公室内的电话可以连线到楼下的警卫室,不过遗憾的是,距离似乎有点远。
就在她慌的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时候,一个人影已经打开她办公室的门走了进来,罗罗小心翼翼的隐身在阳台往内瞧,这一瞧,原本绷紧的神经在刹那间全松了下来,挺的僵硬的脚也在颤抖了两下之后,虚软无力的瘫软了下来。
原本在办公室看不到罗罗的黑爵,正想打开休息室的门,突然听到从阳台上传来一阵声响,他循着声音转头走了过去,刚好看到罗罗无力的跌坐在上。
“你这是在做什么?”黑爵冷声的问。
“做什么,你知不知道我差点被你吓死了?,没事下班时间跑到我公司来做啥?”想到他刚刚害她怕的险些儿心脏都要跳出来了,罗罗忍不住满腔怨怼的数落着,压根役注意到黑爵怎么有钥匙进来。
摆爵哼了一声。“喔,听你这么一说好像是我不对哕?”
“本来就是。”罗罗委屈的噘高了嘴,很主动地将霉过全推到他身上。
“那么我可不可以请问你一下,这又是怎么一回事?”黑爵在她面前蹲了下来,并将从记者手中拿到的报纸摊开在她面前,皮笑肉不笑地冷着脸逼问。
懊冷的声音,发着火的眼瞳,罗罗偷瞄着他的表情,发现原来不只大自然有水火同源的景致,就连人的身上也能够看的到,不过……要征婚的人是她,他干嘛摆着一张生气的臭脸?
“喂,你在生气吗?”
摆爵冷哼了一声,绷的冷硬的脸僵硬如石,眼神锐利如刀。
“唉,你在气什么嘛?是我要征婚又不是你,你有什么好生气的啊?”反正早已坐在地板上了,罗罗索性找个舒适的位置,将身体倚在栏杆上。
她还敢这么说!这该死的女人,什么叫征婚的人又不是他?黑爵气的青筋暴凸,险些儿没口吐鲜血,平时的冷静和修养全在这瞬间破功了。
于是,望着她的暗黑眼神,气呼呼地射出两道杀气腾腾的火光,他双手握拳地往一旁墙壁捶了过去,气愤地厉声怒吼:“你还敢说!你这个可恶的女人……”然后就是一段不堪人耳的咒骂声。
罗罗望着他,百思不解。他为什么要骂她?她又没有做错事。
不过碍于黑爵的气势,她只敢委屈的将头垂下,以眼尾偷瞄着。
懊死的,这女人还表现出一副不明所以的委屈表情,简直气死他了!摆爵生气的将她从地板上拉下起来,直到休息室才松开她。
“你……”她慌了,严重的被惊吓了。
“我什么我,你都已经是我的人了,还敢跟我搞什么征婚,你当我死了啊?!”见她一股无辜的表情,他更生气了。
“我?你的人?”罗罗诧异的指着自己,又指指他,眼神在他身上上下移动了好一会儿后,才以充满疑惑口吻问道:“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情啊?我怎么不知道自己已经是你的人了?”
摆爵生气的跳了起来,恨恨的看着她。“你……你不把我气死不甘心是不是?”
天杀的,若不是他没有打女人的癣好,他还真想一拳打过去,看看能不能将罗罗这只迷糊虫给打醒。什么“我哪时候变成你的人了”,还有“这是哪时候的事情”?真亏她说的出口!
看着他冷僵青硬的脸,罗罗心底突生一阵颤栗感,身子禁不住的发颤。
她赶忙撇清责任的说:“我没有啊,是你自己这么认为的喔。”唉,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啊。
他咬牙切齿的咆哮着:“你还敢说!”真是令人生气,若不是他的命够硬,还真会被眼前这个迷糊的小女人,气的一命呜呼。他目光冰冷的看着她,突然股上扬起一道诡异的笑。
突地,他的五官迅速在她面前放大,紧接着她便感觉到整个人落入他的怀抱,两片湿热的唇封住了她的。
就在她感到错愕之际,他的手居然月兑起她的衣服来了。
“黑……爵……”她猛然摇头,试图摆月兑他的钳制。
可他却不放松对她的钳制,双手也更迅速解着她胸前的扣子。
“呃……”罗罗蓦然瞠大眼睛,因为肭前传来的一阵凉飕,她知道她的衬衫已经被解开了。
她惊慌失措的扭动着身子,大吼着:“黑爵,你到底在干什么?讨厌啦,你怎么可以月兑我的衣服?”
摆爵俊逸的脏庞勾起一抹邪恶的笑容,“我要勾起你那天晚上的记忆。”
蓦地,眼神一敛,他又以恨恨的眸光看着她,生气的咬牙嘶吼:“该死的,你怎么可以忘了那天晚上,你在我怀里娇喘申吟的情景!你怎么可以忘了我是你第一个男人,而狠心的想投入他人怀抱!你忘了你亲口对我说过的话吗,”
“什么话?”罗罗愣了一下。
“你说你爱我,这辈子只属于我一个人的。”他气吼着。
闻言,罗罗真的怔住了,她紧张的攀住他的手,焦急的问:“真的是你,那天晚上真的是你,是你到我梦中和我做那件事的,对不对?”
“什么真的、假的,什么在梦中,那一天的事情本来就是真真实实的,那一天我就是在这儿和你缱绻缠绵,和你恩爱地做着爱做的事,你竟然……”黑爵被她气的一时间说不下去。她真的很行,普天之下也只有她有这份能耐,将他搞到濒临疯狂的边缘,他认栽了。
罗罗紧抿的双唇在听到他所说的话之后,刚开始只是缓缓的往两旁扯开,最后是咧了大开,并高兴的又叫又跳的,一颗颗晶莹的泪珠,如下雨般落了下来。
微光中,她脸颊上泪光闪烁,让黑爵吓了一跳。
“你……罗罗……你怎么了?别哭啊……好好……我不骂你就是了……唉……你别哭啊。”黑爵不知所措的安抚着;
懊死的,他竟然把她给弄哭了,真不能原谅自己。
此时他的心中早就被懊恼和自责所取代,而对罗罗的气怒当然全一扫而空了。
“坏黑爵,黑爵坏,你怎么可以在要了人家之后就不见了!你知不知道,我以为我在睡觉时被强暴了,而你还坏心的把你的脸借给那个坏人……”
罗罗语尤伦次的控诉着他的罪行,委屈的拍打着他的胸膛,她越哭越厉害,好似要将这两天心灵所受的折磨和委屈哭尽似的。
摆爵终于摘懂她说的话,好不容易才平息的怒气又起来了,而且比刚刚还要生气。
他气吼着:“你竟然不知道那个人是我,那你还把身体……该死的,季罗罗,看我怎么跟你算这笔账……‘
罗罗也不甘示弱的截断他的话。“那是因为我睡着了嘛,我怎么知道你会在人家睡觉的时候欺负人家。”
什么?睡着了?不知道?哇咧……
摆爵简直快昏了,当时他还以为她已经清醒了呢,这会儿他更生气了,额头上的青筋直跳动着。
“那你还……”他吼道。
“谁知道啊,人家以为在做春梦嘛,在梦里什么事情都可能会发生,谁会计较会不会成真。”罗罗理直气壮的反吼了回去。
“那你也可以打电话求证啊,何况那天我来找你的时候还有碰到洪妍,我怎么知道她没说。”
“这种事我哪敢打电话间你啊,人家是女孩子耶……”说到这儿,她的泪水落的更凶了。“还有,你干嘛一大早就不见人影,更可恶的是你竟然连留下一字半句都没有,”幽幽怨怨的语气带着控诉的意味,摆明了告诉他,真的不是她的错喔。
懊吧,没留下只字片语给她是仙的错,黑爵语塞的无言以对,总之这件事到此为止,说来说去都是他的错,他活该自己找气受,他活该发那么大的脾气。
一声长叹,黑爵将腾腾怒气强咽到肚子里去了,伸手将她揽进怀里,语气霸道又不失温柔的低声道歉:“好嘛,这件事是我不对,我道歉,好不好?”
罗罗拿乔地别过脸。
摆爵叹了口气,一脸无奈的问:“要不然你想怎样?”说话的同时,他将她的脸扳正,温柔的亲吻着她的脸、她的颊、她的唇。
唉,谁叫她是他生命中的克星,让他每次只要对上她,就只有乖乖举旗投降的份。
突然,她将脸贴在他耳朵旁,以极小又极微弱的声音,嚆声说道:“我要和你再做一次那天晚上的事情。”
“你……”黑爵望着她,似乎对她的主动感到有些惊讶。
“好不好嘛?”罗罗撒娇地嘟嚷着,娇羞的脸早已羞红的埋在他的胸膛下。
摆爵拿她没辙的摇了摇头,一俯身,挂着微笑弧形的唇印上了她的,他一手褪去她未褪尽的衣服,另一手扯着自己的腰带,一场儿童不宜的激情戏开演哕……
***
一个月后,在黑爵的坚持下,罗罗终于嫁给了他,然后手携着手、肩并着肩快快乐乐的出去度蜜月,而且一去就是三个月,将繁重的业务丢给了洪妍。
从此,公司时常可听到可怕的咒骂声和尖叫声——
“臭罗罗,你再不回来我就把点子给卖了……”
“可恶的罗罗……你怎么能这么狠心……”
“啊……我也要嫁人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