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物情夫 亲 密
败顺利地,雨梅在网路上找到两位好朋友:星辰和冰霜。
在聊天室里,她们并不需要说明自己的年龄、职业或居住地点,但去除这些外表的认知之外,她们却能分享内心最深刻的秘密,天南地北无所不谈,也因此,她将徐伟的事情全都告诉了这两位好友
雨梅把徐伟取名为小摆,而她自己当然就是梅花了。
“怎么办?小摆最近越来越不对劲了。”雨梅把她的心事提出来。
星辰是比较享乐派的,她的论点就是及时行乐,“青春一去不再回,你现在正是最美丽、最盛开的时候,要是你到了三十岁还是个处女,有天得了癌症或车祸死掉,竟然还不曾体验过什么是高潮,那你的人生还有什么意义呀?”
冰霜则是理智派的,分析道:“喜欢一个人很不错,不喜欢了也只是变成讨厌,没什么。爱上一个人,很幸福,不爱了却可能变成恨,多痛苦。”
雨梅打字很慢,但她们两人总会耐心等待,“我的小狈死掉的时候,我告诉我自己不要爱了,我受不了那种失去的感觉,我只要奉献出我自己,为这世界做一些事情,但我再也不敢爱了。”
星辰和冰霜都沉默了一会儿,星辰先打出字幕来,“先搞清楚小摆是个怎么样的男人吧!如果他可以接受只喜欢不要爱,你不妨跟他留下一段青春的回忆,拜托,我求求你至少也要做过爱再死掉吧!”
冰霜也这么建议,“小梅花,你若下定决心不要爱、不要结婚,那你得找到适当的对象,两个人仅可以快快乐乐、自由自在的,但千万别谈到承诺或家庭。”
雨梅又慢慢打字,“喜欢,只会疼疼的;爱,却会痛痛的,我很怕痛。小摆好像是喜欢我的,但他没说明白,他只叫我要做他的女朋友。”
“他铁定是喜欢你的啦!”星辰立刻回应,“不过女朋友有很多种,有当老婆的、有当备胎的,你要看他拿你当哪一种看待?”
冰霜则回答道:“了解你自己的需求,再去搭配对方的条件,我相信你会找到一个不错的情夫,就像我现在一样,自由又快乐。”
“哼!”星辰提到这个就有气,“三个人之中,就只有我踏入婚姻的陷阱,你们都不知道怀孕有多累,好不公平喔!”冰霜不回答星辰,反而对雨梅提醒道:“乘机要告诉小梅花,千万小心别中奖了,激情过头只会换来终生后悔。”
“是,我会非常谨慎的。”雨梅对此也不敢大意。
“祝福你,希望你好好享受你的青春,千万别像我这样,一时糊涂,竟然嫁了个老公,又怀了个小阿,虽然过得也算幸福,但都不能花心了呢!懊遗憾!”星辰的爱玩心性还是很重,一点都不像要当妈妈的人了。
“谢谢你们,我们三个永远都要做好朋友喔!”
经过这两位好友的指点,再由其他人的暗示明示,雨梅终于领悟到一件事,原来,徐伟应该是喜欢她的,而且是把她当成女人喜欢的。
难怪他不想当她的小狈,难怪他对她有那么多霸道的举动,但为什么他不肯说出来呢?是不是他跟她一样害羞呢?
周末午后,两人骑车到台西观光海园,有浅滩拾贝区、珊瑚钓鱼区和滨海植物区,骑在宽敞的观光大道上,看着那黄昏落日,夕阳斜照,多么宁静惬意。
下了车,他们找了一处长椅坐下,徐伟很自然就搭上她的肩膀,拿大衣把她包在怀里,不让微寒的海风侵袭到她。
人间三月天,乍冷还暖,一会儿阳光、一会儿小雨的,正像恋爱的滋味。
这几天雨梅想了很多,她二十四岁了,她想谈恋爱了,但可不可以只要喜欢就好?却不要那么危险、那么可怕的相爱呢?
两人默默的坐在一起,无言却又温馨,她不禁偷瞄着他的侧面,他似乎看向了遥远的海面,却又不时低头注意她,把她的小手握在掌中呵气,又轻轻抚过她受冷的脸颊。
扒呵!为何以往她都没发觉到呢?其实他好帅喔!除了有像小摆一样孤傲的气质,身为男人的他也散发着一种俊朗的魅力。
“小笨蛋,你看我看傻了呀?”一开口,他还是那么不客气的态度。
“是呀!”她甜甜软软地答着,“你好可爱喔!”
他做出一副难以忍受的表情,“够了!我受够可爱这个形容词了,别把我当狗,我的忍耐力是有限的。”究竟要到什么时候,这女人才会稍微长大懂事,把他看成又性感又成熟的男人呢?
“就算不把你当狗,你还是很可爱呀!”她拼命忍住大笑的冲动,该要怎么告诉他才好呢?其实,他越来越不像狗,还越来越像男人了呢!
“什么?”他的眉头皱得更纠结了,“就算把我当成男人看,你还是觉得我很可爱?天!我到底造了什么孽?”
“可爱有什么不好?”她嘟着嘴问。
“好、好得很!”他咬牙切齿的说,懒得跟她吵,“可爱就可爱,随你!”
拉下他的脸,她在他颊上轻轻一舌忝,“小伟,我问你一件事,你要诚实回答我喔!”
被她这么一舌忝,他的怒气竟然就随风而逝了,真他妈的没用!叹口气,只得闷闷答道:“要问就问,别那么罗唆。”“我问你……”她贴在他耳边,好小声却又好清楚地问了,“你是不是喜欢我啊?”
他脑中瞬间爆炸,全是她那句轻描淡写的问句:他是不是喜欢她?是不是喜欢她?
拜托,这还用得着她问?这还用得着他说?这小笨蛋到底是想把他逼到什么地步?非要他把男儿的尊严全部奉上,好让她狠狠践踏是吗?
“我不想回答这种愚蠢的问题。”深深吸了几口气,他终于平静答道。
“可是他们都说你喜欢我……”
“我可没这么说过。”他立刻打断她的话,“他们又是谁?你不来问我,你跑去问谁了?”
“我也没有特别去问谁,就是大家都这样告诉我嘛!”她咬咬唇,“如果你不想回答刚才那个问题,那我问你另一个问题,你为什么要我做你的女朋友呢?”
“我高兴!”冷哼一声,他可没打算来个爱的告白。
“哦……”她低下头,“说得也是,像我这么笨,你怎么会喜欢我?”
瞧她那自艾自怜的模样,他怎能忍心扔下去,勉强安慰道:“我又没说你笨,要是我喜欢你的话,难道你就不笨了?”
“那你说我到底笨不笨?”她故意用这种问法。
事到如今,他已经骑虎难下、误上贼船,要中途退票也来不及了,只得不情不愿地大吼道:“算你聪明,就是因为你笨死了,所以我喜欢你!”
雨梅一听,并不如他所想的得意大笑,反而静在那儿,任由眼中泪水缓缓流下。
“你哭什么?有这么悲惨吗?”他握住她的双肩,怒骂道:“我徐伟会喜欢你这种小笨蛋,可是你的荣幸、你的福气,你敢给我哭看看?我就跳海给你看!”
“人家是……沙子吹进了眼睛……”她眨一眨眼,却是含泪的微笑。
“笨蛋笨蛋笨蛋……”他也不知这是在骂她还是他自己,“不准哭,只准笑,你是我喜欢上的人,你是我的女朋友,你应该幸福得乱七八糟才对。”
“小伟,我……我也喜欢你。”
“啊?”他有没有听错?这是对宠物的喜欢?还是对男人的喜欢?
看她仍然哽咽,他试探着问:“喜欢到想做我的女朋友?”
“不是那么想,不过也可以啦!”她的回答还是让他想吐血。
“我才不管你,反正我说你是就是了,以后不准再讨论这问题。”大男人的自尊还是得维护一下,总不成要他求她吧?
她眨了眨眼,却问起别的事情,“小伟,你以前是不是交过很多女朋友?”
“当然啦!多得跟天上繁星一样。”在她面前都快毫无保留了,这时还不臭屁乱盖一下怎么行?
“所以,多我一个或少我一个,也没什么关系吧?”
“没错,女朋友就像衣服一样,换来换去才有意思!”他故作潇洒道。
“那就好。”她整颗心都放松了,她找对人了。
瞧她一副安心样,完全不像普通女人该有的反应,可恶!难道她就不会贪心点、独占点,要求他只能爱她一个人吗?
“你到底在打什么主意?”难道她只想跟他玩玩?
“没有啊……”她又做出无辜表情,缩进他怀里撒娇,“人家好冷喔!可不可以亲亲?把我亲得热热的、烫烫的好不好?”
这女人是不想活啦?可知向男人提出这种要求会有什么下场?这下他不把她吻到发狂是不行了,他要让她瞧瞧他是多么的饥渴难耐!
情话缠绵,热吻疯狂,恋爱中的人就该这样,多冷的海风都吹不熄这把火。
农历三月十九日,北港迎妈祖,是全镇上,不!懊说是全县的年度大事。
从清末及日据时代,台北的大稻埕迎城隍和北港的迎妈祖,就已号称本省两大祭典。直至今日,这天仍是北港街上最热闹的时候,有一系列的迎神活动,虔诚信徒持香随拜,鞭炮声不绝于耳,烟火盛开天际,有如一场嘉年华会。
除了文武阵头和轿班,踩街行列绵延数里,还有三十几部真人装扮的艺阁,从上午九点直到隔日清晨,而且还要持续两天,才能完成南巡、北巡、入庙。
如此庄严欢动的场面,人潮汹涌自不在话下,徐伟和雨梅处在其中,充分感受那份欣喜、那份热闹。
“握紧我的手,别走丢了。”他叮咛道。
“嗯!”雨梅点点头,她从小就喜欢看妈祖出巡,总觉得妈祖就在她身旁保佑,现在有他陪着,更有种深受呵护的感受。
信徒们实在太热情,争先恐后的跪在地上,让神轿从他们背上通过,就在这混乱的时分,雨梅一个不注意竟跟徐伟走散了。
就像逃难似的,人潮一波接着一波,雨梅发现自己被挤到一旁,左张右望都看不到徐伟的身影,但她并不怎么慌张,这镇上是她生长了二十四年的地方,她到哪儿都是安全的。
在街道的另一头,徐伟却紧张得胃都要打结了,这小笨瓜是跑哪儿去了?怎么一转眼就不见人影?胆敢放开他的手,她欠人教训!
徐伟奋力拨开人群,引来一声声惊呼和咒骂,但他都不管、他都听不到,他就是要找到他的小妈祖!在哪儿?究竟在哪儿?那个让他牵挂、让他放不下的人儿,究竟是消失到哪儿去了?
一股说不出的恐慌席卷了他,这是他生平第一次有过这感觉,仿佛他再也不是他了,她已经成为他的一部分,很大很大的一部分,他必须找到她才能继续呼吸!
路上有不少熟人,他抓住了就问:“你有没有看到雨梅?她在哪儿?”
谢东明和周巧莹带着女儿出来迎神拜拜,却被表情狂野的徐伟给吓着了,“没看到呀!你紧张什么?雨梅是在这儿长大的,她又不会迷路!”
“你不会懂的!”徐伟又跑到郑家卖香的店面,但郑进福和黄怡萍也只是平静回答道:“她大概自己跑去玩了,累了就会回来,你要不要在这里等她?”
“不成,我得去找她!”徐伟转身奔进人潮中,郑家夫妇看得只是对望而笑,现在的年轻人真是性急!
奔走了大半个小时,徐伟全身汗流、气喘吁吁,又打了好多次手机,但一直收不到讯息,再这样下去,他只怕随时就要发狂了!
停住脚步,但见周围人来人往,他似乎就要被这潮流淹没,但就在此时,他瞥见楼柱旁有个身穿白衣的人蹲坐着,那人也察觉到他的注视,在这同一秒转过了头来,果然就是他要找的人!
原来雨梅走得累了,便蹲在那儿看热闹,抬起头对着徐伟喊道:“你在这儿呀!”
“是的,我在这儿,我一直在找你。”这台词、这对话,让他心头猛跳不已,又不是第一次看到她了,怎么他胸口竟有种痛痛的感觉?
“我走得脚好酸喔!”雨梅还不知自己闯出了什么祸,轻轻敲了敲双腿。
徐伟没出声,猛然将她拉起身,用力带进怀里,不由分说就吻上她的樱唇,这不是一个蜻蜓点水的轻吻,而是一个缠绵不休的深吻。
毙若生离死别、恍若隔世再见,若不这样感受她、拥有她,他还是无法相信,自己又找回了她,此刻他才了解,他是一个多么没有安全感的男人。
“小伟……”雨梅脸都红了,在这种万人钻动的地方接吻,真羞死人了,况且,这还是妈祖出巡的大日子呢!
但她没得闪躲,她只能承受,任由他发了狂似的侵入、探索,直到她的唇都被吻肿了,他才勉强放开她,像头野兽般喘息,眼中闪烁着奇特的光芒。
“你怎么可以这样?”她差点要呼吸停止了。
“你活该!你欠人教训!”徐伟死命抱住她,恐吓道:“胆敢再放开我的手,我就在这里强暴你!”
雨梅可不敢冒这个险,嘟着嘴什么也不说了,心里却甜甜烫烫的。
其实,有这样一个“男朋友”也不错,又长得像小摆,又会对她罗唆唠叨,又会紧紧握着她的手,不也是很幸福吗?
看雨梅温柔的笑着,徐伟更加确定了决心,就在今晚,他非要她不可!
这天,大家都通宵达旦庆祝,徐伟早就算准了北港镇会是个不夜城,直接就把雨梅带回家,燃起了有放松效果的檀香,还拿出陈年高粱来要进行诱拐计划。
“咦!为什么要喝酒?”雨梅不是完全不明白的,冰霜和星辰教了她很多,但她还是想装傻到底,不然多让人害羞啊!
“问什么问?叫你喝就喝!”他倒满了两杯酒,加上冰块,口气非常之不耐烦。
“你还在生气?”她端起酒杯,舌忝了一小口,呜——好辣!
“我气死了!”他借故发飙,“我就要罚你喝酒,快喝!”
“好嘛……”她乖乖喝了几口,没多久脸颊就红了,眼神也变得迷离,“好难喝,可不可以不要喝?”
徐伟不答腔,先灌了一口烈酒,以唇对唇缓缓喂她喝下,他知道这招很低级、很原始,先让她昏醉无力,再乘机拐上大床,但他根本是被逼的,谁教他面对的是一个如此奇特的小圣女呢?
不出他所料,雨梅一下子就不行了,说话也开始模糊不清,“不要,人家不要……”
她转过头,唇边还是湿润的,他便顺着那道湿润吻下去,“顺便”解开了她胸前的衣扣、腰后的拉链以及脚上的短袜。
雨梅醉眼朦胧的,没力气推开他,“你要做什么?”
“今晚……不准你走。”他的嗓音低哑、他的眼神魅惑,他再也忍耐不住了。
“咦?”她低低申吟着,纯真中带着性感。
他就知道她不开窍,看来他得花很多时间慢慢教导她,但无所谓,他很乐意。
再次吻上她的唇,有甜的、有辣的、有烫的,酒精的味道混合着口中的甜蜜,让他百尝不腻,不料,这女人还是不解风情,竟咯咯笑着说:“小摆,你好顽皮喔……”
小摆?哼哼!看来她还没受够教训,今晚非得要她高喊他的名字不可!
一把将她抱上床,密不通风地压在自己身下,确定她怎么也逃不走,徐伟开始了一场爱的教育……
夜深了,屋外仍是鞭炮轰隆、人声鼎沸,北港镇这一夜是不打算安静下来的。
而屋内呢?灯光晕黄,酒香混着檀香,呢喃伴着喘息。
“不要啦!懊痒喔……”
“不痒不痒,我慢慢来。”他得以最大的耐性,才能克制自己不立刻要了她。
懊不容易月兑光了彼此的衣物,他以双眼、双唇和双手赞叹她的美丽,却惹得她颤抖连连、想哭又哭不出来。
“我怕……我好怕……”虽然冰霜和星辰给她上了很多课,也让她做了不少心理建设,但她对这种快乐还是太陌生、太不安。
“别怕,是我,是我在碰你、我在抱你。”连他都被自己的温柔吓着了,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能这样爱着一个女人,“难道你不喜欢我吗?”
“我不知道,我喜欢很多人、很多动物、很多事情,可是,我没有这种经验……”
“我会让你知道的,我会让你爱上这件事的。”不管她是不是还把他当成狗,不管她懂不懂男女之间是怎么回事,他只确定一件事,他是放不开她了。
夜是微寒的,他的汗水却温暖了两人,让她也忍不住哀过他的额头,“你好像……很难过的样子?”
“为了你,再难过也要忍耐。”他潇洒的一笑,吻过她最细致的肌肤。
雨梅举起小脚丫踢着他,却踢不开他的坚持缠绵,只能呜咽着说:“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冰霜和星辰有说过吗?这种滋味太过分了吧?
“你是我的人,我没什么不可以的。”他的固执一发不可收拾,直逗弄到她全身发抖才稍微停下。
“你疯了……你真的疯了……”她想翻过身,想逃下床。
从背后抓住她,让她窝在他的双腿间,又舌忝吻起她敏感的耳后,“你早该知道我是这样的人,你就不该先招惹我,现在你让我上瘾了,就休想逃开。”
“伟……我真的不要了,这样真的好奇怪……”她身上都是他的气息、他的印记,甚至还有齿痕,这简直是亲密到了极点。
但她想像不到的是,他们居然还可以有更完整的亲密行为呢!
徐伟从枕头下掏出,虽然他决心要她成为他的人,但他们还不到生小宝宝的时候,这时他还是得为她做好防护措施。
先要了她的身,再讨着她的心,就不信她做不了他孩子的娘。
“你那是做什么?”雨梅睁大了害羞的双眸。
“乖,听我的话,把腿绕在我身边。”他将她转过身,两人面对着彼此,举起她的纤腰,一寸一寸的、一分一秒的,让两人彻底在一起。
“伟……”她咬住他的拇指,那嗓音是求饶的、无助的、娇软的。
“抱紧我!”越是如此,越是让他激动难耐,几乎想立刻冲刺起来。
“你弄疼人家了……”她委屈的哭诉道。
“对不起,但我们一定得这样,我会慢慢来的,我会让你喜欢的,我保证!”
“好热,人家热得受不了……”她想推开他,却又是满手的热汗。
他舌忝去她眼角的泪滴,百般哄劝,“再忍一忍,来,你躺下,我来动就好,你什么都不用做,好不好?”
让她躺回枕上,他轻压在她身上,用尽了所有意志力,才能缓缓出入、慢慢探索。
这似乎让她放松了些,声音不再哽咽,反而撒娇道:“好渴……喉咙都干了……”
徐伟举起酒瓶又是一大口,一点一滴喂着她喝下,希望这酒精的浓度能压过她的疼痛,别让她受那么多苦楚。
“好些了吗?”他捧着她的娇颜,为她那迷离的眼波而心神荡漾。
“不知道……”她的脑子都迷糊了,“好像要飞上天,又好像在海里游泳……”
“我会带你去的。”他微笑道:“你想飞也好,想游泳也好,我都会带你去的。”
“啊……伟,你……”她的声音被吻去了,接下来,她再也不能好好说话,因为,徐伟真的带着她上天下海去了。
她脑中最后一个清醒的念头是:冰霜和星辰说对了,男人和女人之间的快乐,是这辈子一定该尝尝看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