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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极品总裁 第十章

作者:黑田萌

法嗣目露凶光地瞪着那该死的家伙,“放开她。”

他一路狂澜追逐,还一度追丢了。要不是他锲而不舍地以他高超的驾驶技术,来回穿梭找寻,恐怕元那已被拉进宾馆里。

此时的元那一脸惊恐,像只落难的小猫般让人生怜。

“法嗣……”看着奇迹地出现在她面前的法嗣,元那落下了楚楚可怜的泪水。

因为高人一等,法嗣只要往前一站,就能给人一种强烈的压迫感。

虽然搭讪男子也有一七五左右的标准身高,但站在一九○的法嗣面前,就显得“娇小”许多。

法嗣伸出手,狠狠地掐住男子抓着元那的手,“把你的脏手拿开。”说罢,他一振臂,搭讪男子踉跄退后了两步。

元那像是泄了气的汽球一样,两腿一软,便倒进了法嗣怀中。

她伸出双手,紧紧地抓着他的衣服,仿佛漂流在海上的难民抓着浮木般。

他揽着她,恶狠狠地瞪视着心有不甘的搭讪男子。“快滚,别让我动手。”

“你……你是什么东西?”搭讪男子不甘心到手的鸭子就这么飞了,懊恼得直撂狠话,“你知道我是谁吗?”

法嗣冷哼一记,“你真的把我惹毛了。”

说罢,他把元那往身后一挡,走上前来。伸出手,他一把攫住了搭讪男子的领子。

“你……”搭讪男子几乎被他提起,一脸惊惶,“你……你想打我吗?”

法嗣没回答他,只露出一记耐人寻味又诡异的笑。

“我警告你,我……我老子可是议员,要是你敢动我,我会让你吃不完兜着走。”

法嗣浓眉一蹙,哼地一笑。

“真巧,我正想试试吃不完兜着走是什么感觉。”话落,他抡起拳头,狠狠地给了嚣张的搭讪男子一拳。

“哎啊!”搭讪男子整个人跌坐在地上,模样狼狈。

法嗣冷睇着他,撇唇一笑。

转身,他揽着元那的肩。“我们走。”

打开车门,他将惊魂未定的元那送上了车。

惫没关上车门,他就感觉到背后像是被人狠狠捶了一拳似的。

他一震,倏地回头,却见搭讪男子就站在他身后,一脸诡异的、得意的笑。

“嘿嘿……”男子退后了几步,笑着。

法嗣疑惑地把手往后面一模,发现自己的衣服微湿……

他将手往前一伸,想看清楚那是什么,而他看见了鲜血。

他知道自己受了伤,而且行凶者就是这个议员的儿子。

虽然受了伤,但他还是因为被“暗算”而火冒三丈,转过身,他大步趋前,再次狠狠地给了那混蛋一记猛拳。

这次,那议员的儿子倒地不起。

而同时,坐在车上的元那发出了尖叫,因为就在他转身的时候,她觑见了还插在他背上的蝴蝶刀--

在送医的这一路上,法嗣的意识都还是清醒的,因为受伤的他还得照顾好元那激动的情绪。

在救护车上,元那坐在一旁伤心又忧急的落泪。

那一刻,看着她那张真心诚意关心着他、在意着他的泪湿脸庞,他突然觉得这一刀捱得真是值得。

到了医院,手术后,他很快地恢复意识,而为他主刀的医生正一脸轻松的坐在他旁边。

这位外科医生非常年轻,他是他的老同学--三井。

“斋川,你还好吧?”三井笑睇着他。

“死不了。”麻药刚过,他说起话来还有点虚弱。

三井笑叹一记,“年纪也不小了,还干什么架?”

“谁知道他会在背后捅我一刀……”

“你也打断了他的鼻梁骨,他伤得不比你轻……”说着,三井略弯下腰,近看着他,“怎么?争风吃醋?”

法嗣蹙眉一笑,“争什么风?他是个想强拉女人上宾馆的混蛋……”

“外面那个小姐?”三井一笑,“她姓二条,是二条商事的千金?”

“嗯。”他点头。

“什么关系?”三井问。

“嗯?”他微怔。

“我说你们是什么关系?”

“是……”法嗣忖了一下,“应该是有机会发展的关系吧。”

为了救她而捱了一刀,他想……她现在应该有比较喜欢他了吧?

“她很担心你,护士说她一直坐在外面哭……”

法嗣一怔,“真的?”

三井点点头,“我想你们应该会发展得很好。”

“希望是这样……”

三井若有所思地一笑,霍地起身。“我还有事要忙,你再休息一下,待会儿护理人员会把你推回病房的……”说罢,他走了出去。

三井一定出手术房,坐在外面的元那立刻起身。

“医生,”她红着眼眶,一脸忧心,“他的情况怎么样了?”

睇着她担心的脸,三井神情严肃而凝重地。“他可能会就此瘫痪。”

听见瘫痪两字,元那陡地一震,两眼震惊而发直地望着他,一时说不出话来。

“你……你说什么?”她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你说他……”

三井点点头,“我还没告诉他,我怕他会受不了这个打击……”

“他……不……”豆大的泪珠自她眼中涌出,“他会瘫痪?不……医生,请你再想想办法,他不能瘫痪,他……他……”她再也说不出话,只是哭泣。

把一位美丽小姐惹哭,实在是件非常残忍的事,但偶尔为之的恶作剧,却又教三井感到兴奋莫名。

他愁着一张脸,很歉疚地道:“对不起,我已经尽力了。”

元那闻言,掩面痛哭。

三井拍拍她的肩,“待会儿他会被推进病房,我希望你的情绪不要太激动,以免他受到刺激。”说完,他转身离开。

一背对元那,他露出了诡异的狡笑--

罢被推进病房,法嗣就看见哭丧着脸的元那跟在护士后面进来。

堡士离开后,她慢慢地移动到他床边站着。

看她眼睛红红的,他不舍地说:“我没事,你别再哭了……”

听见他这么说,她的眼泪瞬间溃堤。

“元那……”

“对不起……”虽然医生已经交代过要她别激动,但她实在忍不住。

想到他人都已经躺在床上还要安慰她,她就觉得自己实在是不可原谅。

事情会变成这样,都是她的错。

“不关你的事……”他蹙眉一笑,“是那个混蛋暗算我……”

元那掩面轻泣,“如果不是我,事情也不会……”

“元那,”他打断了她,温柔地笑睇着她,“你没事就好。”

她微怔,拾起泪湿的眼帘望着他。

他那温柔的眼神让她的心好酸,而想到他下半辈子都要瘫痪在床,更教她痛心自责不已。

如果她能诚实地面对自己的感情,她就不会作出那种错误的决定。

假如她没有作出错误又愚蠢的决定,他就不会遭遇这种悲惨命运。

从他的表情看来,他似乎还不知道他即将瘫痪的事实,要是他知道了,他能接受得了吗?

他事业有成,正值人生的高峰期,前途似锦,一片光明的他,如何能接受这么残酷的现实?

“法嗣……”她哽咽地摀住了脸,“对不起,对不起……”

“元那?”

“都是我不好,要是我坦率一点,要是我诚实的面对自己的心,今天的事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不该发生在你身上……”

“元那?”他一脸纳闷地望着她。

要不是知道自己没有大碍,光是听她这番话,他还真会以为自己是患了什么无药可医的绝症呢!

“法嗣……”她蹲在床畔,将脸靠在他手边,“都是我……”

她伤心自责的眼泪湿了床单,也温热了他的手。

“我根本不想跟他走,我只是想气你,只是想……”她语不成句地,“我真该死……”

“元那……”

“我是故意的,我……我是故意在你面前表现得不在乎,我……我……”历经了这样的大事件,情绪激动的她突然变得坦率又勇敢。

她不在意输赢的问题,也不怕他知道她的真正想法,输得一败涂地也没关系,她只求一切都还有挽救的机会。

但他真的要瘫痪了,真的一点机会都没有了。

都是她害的,她真希望自己能代替他。

“元那,你别哭了……”见她哭得伤心,法嗣固然为她因自己担心落泪而感到欣喜,但他实在不愿见她如此难过。

她噙着泪,歉疚又悲伤地望着他,“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我不敢面对事实,我不敢承认自己喜欢你,我……我……”

听见她说喜欢他,他大吃一惊,瞪大了眼睛。“元……”

老天,他没听错吧?

“我喜欢你。”像是知道他难以置信似的,她又重复了一次。

这次,她深情地注视他,语意坚定。

法嗣震惊地看着她,“你……你刚才说……”

“法嗣,我喜欢你。”元那淌着泪,真心地道:“我一直在跟你竞争,我的目光一直追随着你,我以为我讨厌你,可……可是我发现自己喜欢着你……”

他唇角微微上扬,“真的?”

要是早知道这一刀能换得她的真心告白,他还真希望这一切提早发生。

看见他眼中的欣喜,她更觉伤心。

要是他知道自己即将瘫痪,还会因此而笑逐颜开吗?

“法嗣……”她难过地抓住他的手,将脸贴着他的大手,“对不起,我一直……一直……陷自己输,我不想什么都输给你,我……我为了不连感情也输给了你,所以

才……”

“你就是因为那样而一再地避开我?”他问。

她抽泣着:“是的……”

“你怎么会那么想?”他皱皱眉头,啼笑皆非地:“感情的事关输赢什么事?”

“当然关……”她抬起泪湿的眼帘,幽幽地望着他,“我跟你不同,你的感情经验丰富,可是我……我连一次恋爱都没谈过……”

“什……”他一震,难以置信地,“一次都没有?”

她摇摇头,“就连跟初山达明的交往,都是为了跟你一较高下……”

“老天……”他蹙眉笑叹,“你怎么那么傻?”

“我是傻,但是你不知道我这些年来是怎么过的……”她幽怨地道:“我努力的在爸爸面前求表现,就是希望他能夸夸我,可是……”

“元那,二条叔叔很爱你,你是他的骄傲。”他一叹,“你知道吗?他常在大家面前为他有个漂亮女儿而沾沾自喜……”

“我不需要他为我的容貌沾沾自喜,我要他肯定我的能力……”

“元那,你知道对一个父亲来说,什么才是对他最重要的吗?”

“成就。”她不假思索地说。

他一笑,“不,你错了,是幸福。”

她微怔。

“二条叔叔只希望你能得到幸福。”他说:“他不需要你出类拔萃,出人头地,他只要你得到你应得的幸福。”

听见他这番话,元那激动的眼泪又一次不听使唤地涌出眼眶。

是这样吗?她爸爸要的只是这样吗?

“元那,一旦你得到了幸福,你就赢得了全世界,你不懂吗?”他温柔地凝视着她,安抚着她激动又悲伤的情绪。

“如果你真要跟我一较高下,那么我可以说,在感情这项比赛中,我已经输给你了……”

她一怔,“法嗣?”

“我爱上你,无可救药的爱上你,你赢了,彻底的赢了。”他说。

看着他真挚又澄澈的黑眸,她既感动又激动。

但是,他说的是真的吗?

“如果你真的爱我,为……为什么……”她知道在这个时候指责他的任何不是,都是非常残酷且不人道的事,但她无法谅解他在追求她的同时,又跟财前一纱旧情复燃。

见她欲言又止,他主动询问:“什么为什么?”

“你……你……”她咬咬唇,艰难地道:“为什么又跟财前小姐眉来眼去?”

他一怔,“我跟财前?”

“你们热情拥舞,不是吗?”她眼底略带怨怼地。

“那天是她邀我共舞,基于礼貌,我才陪她跳第一支舞。”

“你们很亲热……”

“小姐,我能推开她吗?”他皱皱眉,神情无辜,“买卖不成仁义在,我们好歹交往过。”

“你是说……”她半信半疑地睇着他,“是媒体乱写的?”

“当然是。”他毫不犹豫地。

她秀眉微蹙,“那你为什么不澄清?”

“媒体总爱捕风捉影,乱写一通,要是我什么都要澄清,那我根本别工作了,再说……”他又是一叹,“我要是急着跳出来澄清,那不是很不给财前面子?”

听见他这番解释,她是绝对可以理解,也可以谅解,虽然心里还是有一点点的不爽。

“所以说,你跟她没有旧情复燃?”她怯怯地问。

“当然。我的心里还容得下另一个人吗?”说着,他深情地注视着她。

迎上他温柔却又炽热的眸子,她心头一悸。

现在真相大白,事实证明,他对她是真心的,但这样的真相实在来得太慢了,因为他……他就要瘫痪了。

想到这里,已经几乎要破涕为笑的她,又掉下眼泪--

“元那?”怪了,现在事实证明他们是互相意爱,两厢情愿,怎么她还哭?

“法嗣,对不起……”她哭丧着脸。

他一怔,不解地:“对不起?什么?”

“我……我会负I贝的……”她哽咽着。

他更觉糊涂了,“负……负责?”

“你的下半辈子,我……我会负责,我会陪在你身边,不离不弃……”她说。

她愿意陪他下半辈子,不离不弃,他是很高兴啦,只是听她这种口气,好像有点怪怪的……

他浓眉微蹙,“元那,我是怎么了吗?”

拜托,他还好好的活着,而且以他的体能,搞不好明天就能下床去活蹦乱跳,怎么她却一副他就快不行了的样子?

“你……你……”元那望着他,欲言又止,不愿将实情告诉他。

只是,能瞒得了他乡久呢?他很快就会知道这个“恶耗”的啊!

“法嗣,你……”她下了决心,决定一鼓作气地告诉他真相,“医生说你会从此瘫痪。”

听见这“恶耗”,他没有震惊,没有激动、没有难以接受及难以置信,更没有歇斯底里,他只有一种感觉,那就是“莫名其妙”。

瘫痪?她是从哪个医生那里听来的?

见他神情平静,她以为他是惊吓过度,无法承受,而显得呆若木鸡。

“法嗣,你别t逗样,我……我……三井医生要我别说,但是我……我……”她心痛地掩脸哭泣。

听她提及三井,他恍然大悟。原来是三井那个喜欢捉弄人的家伙在搞鬼……

不过也好,既然三井搞了这个鬼而让元那对他敞开心房,那么他就趁这个好机会,一举攻掠她的心。

“元那……”他皱皱眉头,试探地问:“你刚才说的话是真的吗?”

“嗯……”她掩着脸,点点头,“医生说你会瘫痪……”

“不,我是说你要负责我的下半辈子,不离不弃,是真的吗?”他问。

元那放下手,眼神笃定地望着他。“是真的。”

:逗是不是也就是说……你会嫁给我?”他睇着她,眼底闪过一抹狡黠,但伤心自责的元那并没有发现。

元那抹去眼泪,“如果你希望,我愿意。”

不管他们之间有没有婚嫁的关系,她都已经决定照料他一辈子。

“你答应我的求婚?”他问。

“咦?”她微怔。求婚?刚才那样就算求婚了吗?

罢了,虽然跟她的想象有点不同,但其实也没太大关系了。

“嗯,我答应。”她说。

听见她的回答,法嗣露出了满意又满足的笑容。“不能反悔啰。”

“绝不反悔。”她神情坚定而认真。

“斋川先生……”这时,一名护士走了进来,“三井医生说秋元议员带着他的儿子来了。”

“秋元?”

“是的。”护士点头,“拿刀刺你的那位先生,足秋元议员的独子……”

他挑挑眉,“原本是这样……”据他所知,秋元是个滥用职权、胡作非为,令人不耻的官员,这样的父亲教养出那样的儿子,真是一点都不稀奇。

“他想做什么?”

“他说是来跟你道歉,求你原谅的。”护士说。

法嗣撇唇一笑,“他怕我提出伤害告诉吧?”

“我想是这样的没错。”护士点头。

“简直作梦。”说着,他看着护士,“请你转告三井医生,我不会见秋元父子俩,而且我会立刻对他儿子提起告诉。”

“是,我知道了。”护士微微一欠,转身要走。

“护士小姐……”法嗣突然叫住了她,“三井医生有没有说我什么时候能出院?”

堡士笑看着他,“医生说你的伤口不深,三两天就能出院回家了。”

“噢,谢谢。”

“如果没事,我出去了。”护士说完,转身走出了病房。

想着这次的伤害事件不只能惩戒那混蛋,还能顺便挫挫秋元这种恶质官员的锐气,法嗣不觉露出了笑容。

猛一回神,他想起了刚刚才答应他求婚的元那--

当他的视线回到元那脸上,只见她神情凝重,一副见鬼的惊愕表情。

“元那?”

“护士刚刚说什么?”她都快错乱了,“她说你的伤口不深,三两天就能出院?”

“是啊。”

“不……”她简直不敢相信,“怎么会?三井医生明明跟我说你……”

突然,一个念头钻进了她脑海中--

“难道是你们联合起来骗我?!”

“别冤枉我,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为免她误会,他赶忙撇清,“三井他一向喜欢恶作剧。”

“三井?”听他的口气,似乎他跟医生很熟稔似的。“你认识他?”

“他是我的老同学。”他诚实地道。

“什么?!”元那气恼地瞪着他。

想到自己为他掉了几斤的眼泪,却全是恶作剧一场,她就……

说他会瘫痪,还要她别刺激到他……老天,那个三井医生还真会“庄肖维”。

可恶,这根本是欺骗她脆弱的感情。

“太过分了!”她霍地站起,擦去眼泪。

“元那,除了瘫痪的部分是假的以外,其他都是真的。”他深情地凝视着羞恼的她,“我爱你,这绝对是真的。”

迎上他炙热的目光,她的胸口一阵灼热骚动。

想起自己刚才答应要嫁他,陪他一辈子,不离不弃,还自曝喜欢他的事实,她就觉得好糗……

因为觉得丢脸,她急着想逃离现场--

“再见。”说罢,她转身要走。

“元那……”他及时伸出了手,紧紧地抓住了她。

背着他,她没有说话。

“你刚才答应过我的,不是吗?”他声调温柔地:“你答应嫁给我,反悔了?”

她知道自己答应过他,而她也没后悔,她只是觉得很难为情,因为所谓的“不离不弃”是她主动提出的。

就某一方面来说,她输得有够难看。

也许未来的日子里,他都会以“我是被倒追的”这件事来取笑她、捉弄她。

虽然她真的喜欢他,也真的愿意跟他一生一世,但是脸皮薄、爱面子的她,实在丢不起这个脸。

“元那……我投降,好吗?”

听见他的“我投降”,再听他那近乎哀求的语调,她一怔。

“我投降,我输了,我拜托你别再跟我斗气了,好吗?”

她背着他,依旧不语,因为她想听他说更多、更多。

在她印象中,他从不曾对任何人如此的低声下气,而现在他……

“元那,”见她文风不动,法嗣好话说尽,“这阵子以来,我为了你的事吃不好、睡不好,就连工作都做不好,我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听见喜欢的男人这么说,任何女人都会心动不已,她当然也不例外。

但还不够,她还要他说出更多更多教她动心感动的话语来。

“元那……”看她始终不愿转过身面对他,法嗣不觉忧急起来。

他担心一切又有变数,刚才所约定好的事情也会成为泡影。

“自从你回来以后,我的心思全放在你身上,你彻底的破坏了我原有的生活秩序,我不能没有你……”

“元那,你刚才不也说了吗?你喜欢我?难道现在一切都变了吗?”

“元那,嫁给我,除了你,我谁都不要。”

这是他有生以来说得最露骨、最肉麻的话,而接下来他已经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看她还是背对着他,他沉沉一叹。

“我该说的都说了,接下来就看你的决定了……”他话中充满怅憾。

“再说一遍。”突然,背对着他的她开了口。

他一怔,不解地。“什么?”

她转过头,娇怯地睇着他。“说你输了,你投降……”

看见她那娇羞可人的脸庞,他知道“有谱”了。

“我输了,我投降。”要他说一千次、一万次都行,只要她答应,他什么都依她。

她睇着他,咬咬唇,唇角扬起羞涩甜美的笑意。

“这次是我赢喔!”她说。

他点头一笑,“当然。”

终于,她露出了满意的笑容,转过身来。

他一振臂将她拉近床沿,深情款款地凝望着她。

她知道他意欲为何,而她并不反对。这次,她慢慢地靠近他,献上了她甜蜜的吻。

虽然嘴巴上说自己是彻底的输了,但法嗣知道,其实赢家还是他,因为他赢得了一位漂亮能干的美娇娘。

道歉低头没关系,低声下气也无所谓,这回,他可是“输了面子,赢了里子”呢!

全书完

编注:欲知其他总裁大人的精采情事,请继续锁定《超完美恋爱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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