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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女半生不熟 下 第五章

作者:倪净

一连几天,江佛儿本来的担心似乎都是多余的,杜与风并没有再出现,而在杜氏上班的她,也跟公司同事慢慢熟稔,个性文静的她,很快就跟同事打成一片,常常相约到员工餐厅用餐。没有人知道她另一个身份,也从没有人过问她的感情生活。

一切顺利得让她对官一琛包是感激,若不是他那时一再怂恿她,她知道这里是杜氏的总公司,而杜与风也在这里上班,起先她还很排斥,可是官一琛一再跟她保证,杜与风绝对不可能会知道她的存在,毕竟这家跨国公司,大楼里的员工就有近千人,天天忙着工作开会出差的杜与风,哪有那么多空闲去认识每一位员工呢?

包何况官一琛惫很贴心的,将她安排在最不可能跟杜与风有接触的行政秘书部门,让她不安的心多少放下一些。

新的住处附近就有一家幼稚园,绯绯早上不用再起个大早赶公车去幼稚园,她可以在吃完早餐后,牵着绯绯的手,两人有一句,没一句地走到新的幼稚园去。

江佛儿对现在的生活很是满意,只除了公司的男员工并不知她已婚的身份,还有个六岁女儿,常常她早上上班时,莫名会收到花或是晚餐邀约,尽避她都客气地回绝,但有心追求的人还是不停。

鲍司里突来一位美人,单身的男同事争相追求,这消息自然也传到杜与风耳里,不出三秒,联络官一琛要他马上到他办公室。

从官一琛的办公室走到他办公室,也不过二十公尺的距离。就在隔壁,他的“马上”却被官一琛硬是拖到半小时候;只闻“砰”的一声,办公室的门又被踹开,进来的官一琛手里拿着两咖啡,很无辜的表情扬了扬手,表示他没手可以开门,踹门是不得已的。

杜与风也懒得跟他说,只能吁一口气,当作没看到原木门板上的脚印,谁知,又来一声重踹,“砰”的一声教他恼怒地瞪视,那目光几乎快要杀人了。

“没办法,我只有脚有空。”

闻言,杜与风快步走上前,将他手里一杯星巴克的咖啡夺过来,他确实需要咖啡来镇定情绪,让心里的火气冷却些。

“怎么了?又是哪一个让你不顺心了?”不以为意,官一琛随性的往沙发坐下,优雅的品尝着他的牛女乃拿铁。

如果只是一个提案的问题,杜与风或许不会这么失控,今天早上他从地下室的停车场进到公司,准备进专用电梯直达自己的办公室,就见江佛儿正与同部门的男同事一起走向公司大门,因为距离有点远,杜与风听不见他们的谈话,却见江佛儿贴身的衬衫,勾勒出女人勾人曲线及漂亮锁骨,诱他去浅吻一口,往下望去,她穿的裙子竟然不及膝,露出的白皙小腿吸引他的注目,顺着视线再往下看去,三寸高跟鞋让纤细的脚踝更性感,随着走动,布料轻盈的摆裙飘动,连着几次从远处看她,她都将乌黑的直发头发夹成公主头。

脸上只着淡妆,没有过多的装扮,却显得清纯动人,天生丽质的她不管走到哪里,都是人们注意的焦点,不管男人、女人,总会多看一眼。

就连他,也不例外;不想打草惊蛇,他避开一切跟她相遇的可能,所有的事都交由官一琛帮她安排,有官一琛这个靠山,江佛儿至少不会受到欺负。

只是,见她单独一人而碰不着面是一回事,见她跟别的男人亲密有说有笑,又是另一回事。

懊死!那男人凭什么将手勾在她肩上?

江佛儿这个笨女人,难道不会闪躲吗?就这么傻的任人占她便宜?

“总裁?会议要开始了……”一旁的主管紧张得频拭汗,虽然不明白总裁为什么要瞧着那一男一女满面怒容,不过开会时间就要来不及了,秘书小姐已经打了两次电话来催了。

“该死!”这一生咒骂,吓得主管连忙闭嘴,退了一步不敢再多嘴,他可不想惹总裁生气。

她是白痴吗?不会穿高跟鞋还学人家穿?

连路都走不好,一走就跌倒,还哪里不倒竟倒进那男人的怀里,让他抱个正着,见那男人虽是担心脸上却写着笑意,杜与风恨不得马上冲上去给他一拳。

“走了。”直到两人坐上计程车,杜与风心里有了一个打算。

然后就是现在,他像个吃醋的丈夫,每隔半小时要秘书小姐询问,江佛儿回来了没。

都三个小时了,午餐时间也过了,那两人不过是去拜访客户,有必要花这么久的时间吗?又想到那男的可能约她在外头吃午餐,心里的怒火更是汹涌地直窜。

“她为什么还不回来?”

“谁?”官一琛被问得一头雾水,谁还没回来?“葳音吗?她不是到日本说要下星期才回来?”

“官一琛,你是故意在跟我打马虎眼吗?”

杜与风要不是觉得为了一个女人跟兄弟闹翻有失情谊,他早将手上的咖啡往官一琛脸上泼去。

“人家那是为了工作,你会不会管太多了?”其实在杜与风瞪眼像要射穿他时,他大概明白杜与风指的“她”是谁了。

“三个小时了。”

“员工午休时间是个人自由,这一点,身为主管的我们也不能过度干涉。”

“该死!”

“要不要吃巧克力?”不知从哪里变出来的巧克力盒,包装精致美观,看得出送礼的人十分用心。

杜与风这时哪还吃得下?确实如官一琛所言,江佛儿只是去工作,他为什么要这么失控?想到这,整个人也随着坐在沙发上,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

“真不吃?这可是拂儿送我的,说是公司男同事送的,因为太多她吃不完……”边说边拆包装的官一琛,话才说一半就被人抢走巧克力盒,接着一个抛物线,巧克力已经准确的丢进垃圾桶里。

再移回目光,杜与风已像座频临爆发的火山,本是冷静自制的性子已不复见,官一琛叹了口气,有点同情地看着好友。

“你心里难受?因为她不再追在你身后?你妒嫉,因为她身边的男生,一个比一个对她更用心体贴?那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

“少跟我说这些道理。”

“与风,喜欢一个人并不困难,更何况,你跟佛儿认识这么久,你会因为日久生情喜欢她很正常。”

“你错了,我一直都讨厌她。”

“人家说打是情、骂是爱,你对她难道只有讨厌吗?如果只有讨厌,她现在跟你像陌生人,完全没有交集,这不是你想要的?你他妈的发什么脾气?”

“我不准!”

“不准?哪门子的规定?你以为你是谁?”

杜与风恼火得将领带扯松,双手拳头紧了又松,一再要自己冷静,最后他走向办公桌,“林秘书,通知行政秘书部门,江佛儿回来马上跟我通报,要她马上来我办公室。”说完,重重的将内线挂了,好像跟那电话有仇似的。

“你在吃醋。”官一琛说着风凉话。

“闭嘴。”一只价值不菲的万宝龙钢珠笔朝官一琛飞来,还好他闪得快。

“你越不承认,外头那些男人就越有机会,反正你不稀氨,人家可是把江佛儿捧着手心哄着。”

“出去!”这回连档案夹都被丢过来。

辟一琛又闪过丢过来的档案夹,不顾杜与风的怒目,拿出自己的手机,随意按了几个号码,等了几秒,通话铃声响起。

杜与风才想将手上捉到的电话筒砸过去,却闻那头传来一道细柔的女音:“喂,你好。”

“佛儿吗?我是官一琛,你回公司了吗?”

“还没,我跟同事一起吃饭,是不是有急事?那我……”扩音的手机,清晰的传达江佛儿的声音,也教杜与风眉头皱得更紧,恨不得拿过手机吼她马上回公司。

吃饭?吃什么饭?随随便便跟人家吃饭让人家请客?她以为那些男的请她吃饭。都没有目的的吗?

似乎看出杜与风的不爽,官一琛以手势安抚他稍安勿躁,用他一向骗女人的口吻,体贴的说:“不用急,我只是有点事想找你,那等你回公司,直接来我办公室。”

“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

“没有,你一直都表现得很好,只是有件事可能需要你来帮我,不然我今天可能很危险了。”

“这么严重?那我马上回公司。”听得出来那头的江佛儿有些紧张。

“不急不急,你先用餐,才有体力应付。”这话,说得好不暧昧,惹来杜与风的冷眼。

“佛儿,你等一下搭电梯,直接上顶楼,往右边最里边的那间就是了。”结束通话后,官一琛朝杜与风挑了挑眉,“我只能帮你到这里了。”

“官一琛!”

“你不是要见她?我直接要她来不是更快?”官一琛拿起自己的咖啡,才要再喝一口,杜与风办公室的门被敲响。

“什么事?”

“总裁,有人开总经理的跑车……”

“什么?”那一口还不算涩的咖啡,烫得官一琛直吐舌,冲上前拉开门,朝秘书小姐问:“又是哪个不怕死的保全?”

秘书小姐怔了一下,应该是没见过这么吓人的官一琛,回过神后,在官一琛几乎要杀人的目光下,她才说:“不是保全开的,是一位小姐。”

闻言。官一琛脸色一惊,那身影连等电梯都没空,直往楼梯冲去,从十八楼到地下室。

秘书小姐正打算上前关上总裁室的门,杜与风道:“等一下江佛儿来时,让她进我的办公室。”

等了一个月,他的耐性早就消褪了,要他再等下去,他做不到。

半个小时后。

“总裁,江佛儿小姐来了。”

“请她进来。”等了约莫十秒,还不见人进来,杜与风没耐心地起身,走上前将门大大的拉开,“人呢?”只见秘书小姐有些莫名其妙的与他相望。

“江小姐又搭电梯走了。”她不过是打了通电话通报,那位江佛儿小姐却像是听到多骇人的话,转身就往电梯走去,还连拍电梯开关好几次,一副被吓坏的样子。

“该死!”

杜与风冲到电梯前,眼见电梯门正要关上,而他等的人正在里头,想都没多想地伸手,将电梯要关上的门给挡住。

败快地,本是关上的电梯门重新开了,里头的江佛儿则是往角落靠去,一脸慌张地看着来势汹汹的杜与风。

“过来。”

“我不要!”

一个月没见,她以为是自己幸运,现在想想,她真有些犯傻,官一琛的安排,其实就是杜与风的安排,他们两人是那么好的朋友,而她却傻得相信了一个不能相信的人。

不给她拒绝的机会,杜与风铁青着难看的脸色,一把将她从电梯里拉了出来,那力道过重,捏疼了她的手,奈何不管她怎么挣扎,他就是不放手。

“杜与风,你放开我……”

走出电梯,经过秘书小姐的位子,杜与风像是没事般的拉着人,往总裁办公室走去,末了关门前还不忘交代:“不准任何人打扰。”

“好的。”秘书小姐很尽责的答道,对江佛儿这个人几乎是无视。

然后,总裁办公室的门挡着秘书小姐的面,“砰”的一声被重重踹上。

秘书小姐在外头吃惊了一下,心想,原来不是只有总经理会踹门,一向内敛稳定的总裁失控时,也是粗暴男一枚。

被拉进总裁办公室,江佛儿依旧想挣开被箝制的手腕,奈何杜与风就是不肯放手。

两人像是在角力,她一挣扎,他就施加力道,又怕弄伤了她,杜与风才想要放手时,江佛儿不知哪里来的勇气,脚下的高跟鞋重重的往他脚上踩去。

突来的钝痛教杜与风减轻力道,来不及松手,江佛儿一时失去重心,双脚不稳的踉跄了几下,往身后跌去。

只是,她还来不及抓住什么稳住身子,杜与风的手臂也来不及拉住她往后倒去的身子,随即江佛儿感觉自己的侧腰传来一阵剧痛,应该是撞上办公桌的桌角,这一撞让她得刷白了脸,双腿没了支撑力,身子缓缓地往下坠。

觉得像是腰快要断了,她咬着下唇像在忍耐多大的痛楚,杜与风见状,冲到她面前,想看她有没有受伤。

“你怎么了?”

“走开!不要碰我……”不想让他碰,江佛儿推他,可惜力气不如人,没几下就被杜与风给揽腰抱到沙发上,因为他刚好碰上她被撞伤的伤处,疼得她申吟出声。

“怎么了?”

“没有……你放开我。”

不顾她的反抗,杜与风将她推到在沙发上,松开手时,先是发现江佛儿原本纤细白女敕的手腕,已圈上一层红紫,像是扭伤地红肿起来。

“该死!”她怎么会这么柔弱,他不过用上几分力,她就被他伤成这样!“你怎么这么容易受伤?”

江佛儿半趴在沙发上,侧腰处一直传来的疼痛,让她疼得冒冷汗,挣扎着想要坐正身子,却只要一动到腰,就让她痛得额头直冒汗。

听着他那声咒骂,身子只是趴在那里,缓缓低下头抚着红肿的手腕,红着眼眶,一言不发的她,心里好不委屈。

明明是他不知节制的施加力道拉扯她,怎么会是她自己受伤的?

这男人为什么只要对她,不管一切,都说是她的错,她也不想这样让他心烦,她都躲他,是他硬找上她的,为什么要骂她?

见她不回话,缩在沙发角落,杜与风有些烦躁地扯着被松开的领带,将两边袖口解开,往手臂上折。

蹲在她身前,他伸手握住她的手腕,想要解开她裙子的暗扣,“我看看。”

“不要……”江佛儿伸手挡住。

“都疼得脸色发白了,还说不要。”杜与风先是小心地抚着她手腕红肿的伤处,有些不忍心地叹了口气,不懂自己为什么每次都无法平心跟她相处,情绪一直都在失控的状态。

江佛儿在他抚上自己的手腕时,心悸地响要将手给抽回,杜与风见状,也不勉强她,怕自己再一次失手又要造成另一道伤了。

“你不要动,我要看看你的腰,我怕伤到骨头了。”杜与风看她忍着痛,有些哽咽的低泣,似乎很痛,他心里更着急,也不断暗骂自己的粗暴。

像是真的疼,江佛儿没再拒绝他,整个人趴在沙发上,杜与风将她脚上的高跟鞋月兑下,再帮她调了一个最舒适的姿势,然后深受解着她裙子上的暗扣。

不敢太大力,怕弄疼了她,他只敢小心翼翼慢慢地将衣摆往上撩。

一声咒骂再度响起,杜与风不敢相信,不过是那么一撞,竟然红肿淤青一片,他的手轻轻地抚上,力道温柔:“是这里疼吗?”

“嗯……”

“我先拿冰块帮你消肿,等一下送你去医院检查。”那细细的腰身,因为那一片红肿破坏了原来的无暇。

“不用了,我可以自己去。”

“你连动都动不了还想自己去?”杜与风生着闷气,不满她一再想躲开自己的态度。“我先抱你去休息室里躺着。”

“杜与风……”再次无预警的被他抱起,江佛儿双手抵在他胸前,想要与他拉开一些距离。

这样排斥的小动作,看在杜与风的眼里,生气有一些,不顺眼有一些,最多的还是难受,他不清楚自己曾经做过多少让她想逃开他的事,但他知道,那些事,肯定都让她的心很痛。

像一把刀一样,一刀一刀地划在她心口,他当年却视若无睹,肯定都让她的心很痛。

“还是你要我在办公室里,在你衣衫不整时,请秘书小姐拿冰块跟毛巾进来?”

江佛儿赶快摇头,苍白的小脸带了一些紧张。

“那就乖乖让我抱。”

他多久没抱过她了?六年?那是多少个黑夜,抱她上床是他觉得最天经地义的手,只要他想,她不能也不敢拒绝他。

可六年后,他却发现,再抱她时,她柔软的身子比记忆中的轻盈许多,依旧是因为不安而紧绷着,若不是她此时疼得眼眶含泪,他会误以为,她揪紧他衣领的手是因为羞怯。

走进办公室里的休息室,杜与风温柔地将她放在大床上,她因为他再小的小动作都疼得皱紧眉头,眼睛闭紧地咬着下唇,看得出很痛苦。

帮她盖好被子,杜与风快步走出休息室,走到办公桌前拿起电话打了内线。

“秘书小姐,麻烦你那些冰块跟毛巾进来给我。”

不久,秘书小姐拿了毛巾跟冰块进来,尽避表情平静,眼睛却四下瞄了一眼,不见刚才被总裁拉进进公室的江佛儿,心里不免纳闷。

“东西放下就好。”杜与风拿起地上江佛儿的高跟鞋,一手接过放着毛巾跟冰块的拖盘,在秘书小姐瞪大眼时,走进休息室,并且将门给关上。

这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行为,秘书小姐不敢相信,竟然是一向自律的总裁会做的事,不用多想就能猜出,江佛儿本人应该就在休息室里,而两人之间的暧昧,在秘书小姐的脑海里,转了一圈又一圈,似乎已经有些明白原因了。

当初她就觉得怪,江佛儿虽然长得漂亮,但公司漂亮好看的女人多的是,她怎么会这么幸运的受到总经理的赏识,原来总经理是烟幕弹,真正的后台靠山是总裁啊!

想到两人此时在休息室里,若不是还想要这份秘书工作,别处找不到这么优渥的薪资,她肯定会趴在门边,用力听个清楚里头的动静。

可惜,跟八卦相比,她更爱钱,只好退出去到外头守门去。

“你出去。”江佛儿睁开眼,拿着毛巾跟冰块进来的杜与风正坐在床边,她艰难地试着往床的另一边移动。

“不要动,我先帮你冰敷。”杜与风不管她要不要,动手帮她将衣服下摆往上撩起,露出的不只是红肿的腰侧,因为杜与风的动作过大,衣摆往上掀时,几乎要露出她整个腰身,又加上她的挣扎,本就解开的裙子也开始往下滑。

突然乍现的春光,纤细的曲线落入他眼底,杜与风的眼眸深沉,因为她扭动使得衣摆一寸一寸地往上撩,露出更多的雪白肌肤时,不由自主地看向她胸前内衣包裹的小巧饱满后,喉头滚动一下。

二十四岁的她,没有丰满诱人的体态,可雪白纤细的身子,却吸引了他全部的目光。

“你出去,我可以自己……”

“你连动都动不了,还能自己冰敷吗?”杜与风不理她的反抗,大掌直接压在她的腰上,避开她的伤处,将毛巾包裹住冰块,轻轻地压在她的腰侧。

突来的冰凉敷教江佛儿僵住身子,“好冰!”忍不住扭动了几下。

“忍耐一下,这样你的红肿会消一些。”杜与风将毛巾覆在她红肿上,细心地拉过床上的凉被,为她盖上,同时将她的雪白身子给覆在被子下。

“好一点了吗?”江佛儿不语,只是安静地盯着他看。

“手给我。”她摇头,同时将手给藏在被子里。

“我看看你的手。”杜与风哪里肯接受她的拒绝?一手定住她腰侧上的毛巾,一手去拉她的手,“不要乱动,等一下冰块掉出来。”

“那你放手,我的手已经没事了。”

“有没有事,我看过才算数。”依旧是霸道的口吻,明明是他把她的手弄伤的,他却还能这么凶的说话。

“杜与风,我真的很努力想跟你断了关系,你可不可以也忘了我?”她有些埋怨的说。

“断了关系?绯绯是你跟我生出来的,除非你能再把她塞回肚子里,不然我跟你的关系永远也断不了。”

“那你就当作我没有生下绯绯。”心里有些落寞的想,原来是因为绯绯,他才不肯断了。

“办不到。”这三个字杜与风几乎是咬着牙吐出来的,大掌正巧拉到她的手,虽是不敢太大力,却坚定地拉到被子外,小心地检查着。

“好痛……”被他揉着她的手腕,淤血的部分要推开,疼得江佛儿小脸全都皱在一起。

“忍一忍。”杜与风见她疼得眼睛紧闭,像小阿子似的怕疼,一股陌生的悸动教他伸手模向她的脸颊。

当两人肌肤无预警的碰触时,江佛儿吓得睁开眼,却见杜与风低头俯向她,“你要做什么?”

“我想亲你。”

“不要!”试了几次抽回自己的手,江佛儿推着杜与风厚实的胸膛,怕他再靠近。

“可是我要。”他想念吻她的滋味,那粉女敕的唇瓣令他蠢蠢欲动,他不顾她手的推挤,低头时将唇落在她的额头、鼻子,而后是他想念已久的唇瓣。

可惜,才刚贴近的唇,被她一个转头落在她脸颊边,杜与风也不怒,打算再吻一次。

“杜与风,你疯了!”生气又害怕的她,不住地在他胸膛拍打,想要他马上放开她。

见状,杜与风抬起她的下巴,黑眸望向她,“以后不准再单独跟别的男人外出。”

“我偏要!你又不是我什么人,你凭什么管我?”江佛儿气极了,低头在他肩上重重的咬了一口,虽然是隔着衣料,但那咬劲还是很狠。

直到她咬够了,杜与风忍着肩上的痛说道:“从今天开始,我看哪个男人敢约你出去,还有你最好不要再咬人,否则我肯定会在这里直接要你,而且是要到我尽兴为止,有胆你就再咬一次看看!”

江佛儿以为自己听错了,杜与风一定是在开爱玩笑,他不可能说要在这里要她……他怎么敢说出这种轻薄的话?

“你走开!”杜与风见她又推开他,双臂不自觉地将她困得更紧,如铁钳般的力道让她连挣动的力气都没有。

“该死,不要乱动。”杜与风吼完,再也压不下的,让他低头吻住她红润双唇,薄唇恣意地索取她的甜美。

面对他突如其来粗鲁的强吻,强悍的舌头直接顶开她紧闭的牙齿,在她湿热的口中恣意索讨,毕竟曾经是夫妻,杜与风太明白生女敕的她有多不解性事,因此发现江佛儿被他突然的吻给惊得全身僵直。

懊一会儿后,江佛儿感觉他压在她腰上的手加重了力道,避开她的伤处,往上滑向她上方的饱满,慌得她手脚并用拼命地挣扎扭动,想要转头躲开他的吻,只是不管她怎么想逃开都没有用,杜与风很是熟练地困住她的人。

直到她挣扎得累了,虚弱得再也动不了时,终于尝够的杜与风,大掌占有欲十足地罩在她的饱满上捏揉,力道忽轻忽重,之后移开他的唇,但他的手还是有力地覆在她饱满上,一边捏揉把玩够了,再换另一边。

此时他犀利的目光变得更深沉,像是看不见底的深邃,直盯着她看。

“要不是你的腰还受伤,我真想马上要你!”那粗喘的气息喷在江佛儿的颈间,他的头埋在哪里嗅着属于她的淡淡幽香。

“不要……”

“等一下我送你去看医生后就回家。”

“杜与风……”

“在跟我说一句‘不要’,我真的会在这里要你,你相不相信?”既然每次碰上她都失控,杜与风也不想去压抑自己的,说完又在她颈间重重的咬了一口,在听到她呼疼声时,才转而伸出舌头舌忝了舌忝,将她白女敕的颈项在接近锁骨的某一点吮得红通通,好不引人遐思。

“腰还疼吗?”不敢将全部的重量压在她身上,杜与风强忍着体内的浴别,抬头问她,同时将手伸向她的腰侧。

“疼。”

“那我们先去医院。”说完,杜与风大手一扬,露出她衣衫不整的身子,细长匀称的双腿根部,粉色内裤包裹着她圆俏的臀部,杜与风只是眯着眼看着眼前的美色。

“我自己会穿!”感觉冷敷后她的腰已经能够比较不疼了,应该是没有伤到骨头,只是刚才的撞击力太大,她才会疼成那样。

江佛儿缓缓坐起身子,并且伸手拉拢衣服,避开杜与风灼热的目光。

他还是不动,只是眉头皱得更紧,“我帮你扣上!”见她扣扣子的速度几乎是要扼杀他的理智,杜与风粗鲁的伸过手来。

“不要你帮忙,我自己可以扣好。”被他突然抱坐在他大腿上,他温热的鼻息落在自己颈间。

“你可以继续挑衅我的耐性,我们也不用去医院了。”他哑着声说,低低的,像是挑逗的情话,手掌还有意地捏了下她的,惊得她细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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