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皇情妇 第二章
魁风离开后,魁皇怎么也无法休息,这是他二十年来第一次心烦气躁得睡不着觉。从加入组织的那一天起,他早已心如止水,但是今晚到底是为了什么,他竟失眠了!
魁皇毫无意识地来到一间房门口,那是今天让他绑回来的葛宇妮的房间,在门口外面犹豫了一会儿,他还是推开了门走进去。
她的房间加装了录影监视设备,虽不是二十四小时开?,不过为了她的安全,他还是要魁风透过监视器,随时注意她的动静。
来到葛宇妮床边,她还没清醒,而这也让魁皇得以静静地看着她,他不否认自从看过她的资料后,她就一直侵占着他的思绪。
他轻转过她的身体以便能更清楚地注视她的五官,这是一张多?精致迷人的脸蛋,他的两位部下当初在看到她时,脸上的惊艳表情他并没有忽略。
她那乌黑亮丽的秀发如瀑布般,雪白细腻滑女敕的肌肤更是引人遐思。还有她的红唇也似乎在邀请他去品偿,性感得动人心魄。他虽见过无数的女人,但是没有一个女人能像她有这么一张精致的小脸,她完美得不像真人,然而她的呼吸又证明她是个活生生的人。
对魁皇来说,这样深深地对一个女人着迷是不合理的;她令他呼吸急促、血脉偾张。怎么可能?!她此刻虽是安静地沉睡着,却还是具有令他神魂颠倒的能力。在绑架前看过她的照片,这也是为什么一向不出面掳人的他竟会破例出马的原因。他不该将心思放在一个女人身上,但这次他却是不由自主。
他往前走近两步,缩短他们之间的距离,她仍是安祥地睡着,就在他伸手可及之处。他的目光在她细致的五官上流连,?
什么她会这般迷人,尹力和是在哪里找到如此珍贵的宝贝?忍不住地,他的手轻抚上她的粉颊,吹弹可破的柔细肌肤女敕得让人觉得可掐得出水来。
他的手指抚着她小巧撩人的红唇、线条优美的下巴、挺直柔美的鼻梁,她全身上下每一寸都是上天最美好的杰作。她脸上几乎没有上妆,美得很自然,这么一位完美的女人,怎么会选上尹力和?
她真是让女人嫉妒、男人着迷啊!
魁皇情不自禁的低下头轻吻她亮丽的黑发,她细柔的发丝仿佛能轻易地系住任何一个男人的心。他撩起一绺她的发送到鼻前轻轻摩挲,迷人的香味使得他脉搏加快,手沿着她的脖子抚到肩膀。她不但美丽,还有一股与生俱来的魔力,足以诱使每个男人甘心?她做任何事。
她的诱惑力太大了,魁皇完全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行?,他掀开葛宇妮身上的软被……
虽然迫切地想要她,但至少要在她清醒之时。
思及此,他强忍着,拉上她的胸衣,转身离开。???葛宇妮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为何她会做出这样的梦,竟然梦见和一个男人缠绵的拥吻,而当他结束那一吻时,她以为自己的呼吸即将停止,她的神智、理性全在一瞬间瓦解,她什么都不能想,什么都不知道,只是顺着自己的本能反应他的吻。
她怎么可以做出这种梦,而且梦境竟是那么的真,和她以前想像的完全不同,所有的经历似乎真的发生过。
她睁开眼,却觉得眼皮相当沉重。伸了个懒腰,等她逐渐清醒之后,她深深的吸了口气告诉自己那不过是个梦,因为天下不可能有那么完美的男人。
然而呈现在葛宇妮眼前的陌生景物着实教她呆愣半晌,这间宽敞房间,以象牙色?主,其中掺了些淡绿及淡蓝,但她想不起这是哪里,她又怎么会在这里,她印象中尹家并没有这样的房间。
她努力的回想,当时她走到尹宅花园,忘了拿礼物所以又折回,结果……有几个陌生的男人捉住她!
对了!他们捉她来要做什么?
不行,她要仔细地想想,会有谁要捉她,她曾经得罪过什么人吗?不过她真的想不起来。
在她的人生过程中,一向是顺利的,也是平凡的。
她要自己耐心点,先看看四周的环境再说。
她身上不是先前穿着的礼服,而只有着内衣裤,怎么会这样?她不知道,因为在之前她的意识根本是一片模糊。
经过她的观察,发现房中的一切都很平常,除了没有出路──这间房间没有窗户,甚至连个小小的通风口都没有。她想门一定是锁着的,因为没有人看守她,她也没有被捆绑住手脚。
为了测试她的运气,她还是试了,手轻轻地按了墙上的按钮,却丝毫没有动静,门还是紧闭着。
天啊,这是什么门啊为何这里又是哪里?她有点想要尖叫了。
梆宇妮好奇的打量着房间,象牙白的沙发,茶几上有盏水滴型的台灯,而床头上也有同款式的吊灯。这个房间的主人很用心,将房间里的每样东西都搭配得很好,家具不多却很实用清爽。
在她的脑海里就只有那个在她昏倒前搂着她的那个男人,一个她不认得的人,他到底有什么企图?
他不是一般的绑架犯,光看这个房间的装潢就知道了。打开衣柜,她又发现了一件事,在衣柜里有着各式的服饰,从家居服到正式服装,其中更有女性的私人衣物,而且完全是她的尺寸:这些衣服是?她而准备的,这点她确信。她不禁打了个寒颤,为了绑她,他们到底计划了多久?
她的人现在在他们手中,她要怎么逃月兑呢为何他们到底要干什么?
镇静、不要慌!她不断安抚自己的情绪,事到如今再慌也没有用,她必须想办法逃走才是。
她从衣柜里找出一件素面的衣服到浴室穿上。
她到底昏迷了多久?以后她又会如何?她来回地在地毯上踱步,想好好地整理紊乱的思绪,尽避一切只是徒然,但她又不能不想,就这样反覆地走动。什么时候他们会再出现呢?她能不能再和朋友见面?还是他们根本打算对她不闻不问?
梆宇妮坐在沙发上,直愣地看着墙上的怪画,倏然,她像被针扎到一样地弹跳起来,发现到那一幅画的中心有个红点特别亮。
她仔细一看,那竟是个隐藏式摄影机,而红灯亮着表示它正在动作,葛宇妮的心里惊骇大叫,她被偷拍多久了?这是他们没有过来看守她的原因吗?她的一举一动都在别人的监视下。
天,还好她刚才是在浴室里换衣服的,否则她岂不……太过分了,他们怎么可以这么对她!
梆宇妮气愤地朝着隐藏式摄影机吼叫:“不管是谁在监视我,我命令你们告诉我,为什么我会被绑来这里,你们又是谁??
什么要捉我?告诉我啊?”
但是,没有人回答她。葛宇妮气愤、惊悸、恐慌,不知道还要忍受这种精神折磨多久。
梆宇妮又吼了几次,但仍没有任何回应,她觉得自己就快要歇斯底里的大叫了。
她猜想他们此时可能正在透过镜头看着她的丑态,讪笑她惶恐无助的模样。或许她可以和他们谈判,那个捉她的人好像是他们的头头,不像个不讲理的人。她努力地要自己平静下来,再度面向摄影机。“如果你们听到我的声音,请告诉我你们想要什么?我一定会想办法给你们的。”
她等了一下,还是没有得到回答,她绝望的哀吟,“求求你们至少跟我讲一句话,告诉我是什么原因让你们绑架我。”无助的泪水盈满她的眼眶,慢慢地滑下脸颊,“告诉我啊,为什么都不说话?”此时她心中的害怕根本无人可以分担。???守在摄影机前的魁风痴痴地盯着葛宇妮姣好的脸庞,她悲伤痛苦的神情教他好不忍心。他在心里把自己咒?个一千次,一万次,气自己不该伙同魁皇俘虏她,不该参与绑架她的行动,就算他们和尹力和之间有多少恩怨,也不该捉个不相干的美人来当人质。
魁皇一走进魁居会议室,便对魁风一副失了魂的样子感到讶异,直到他循着魁风的目光看过去,才发现魁风正目不转睛地看着荧幕上的葛宇妮,那个被他们绑来的女人。
他走近一些以便能将她看个清楚,她怎能如此美丽,她的美简直足以令男人?之疯狂。“她刚醒来吗?”
“嗯,睡了一天,我听到房间里的呼叫声才打开摄影机,接下来就看到她朝着摄影机大叫,一副害怕的表情,直叫着要人回答她的话。”
“你回答了?”魁皇看着魁风沉迷的模样,担心他会情不自禁地泄露自己的身份。
“不,我不会忘了任务。”魁风摇头,给了魁皇一个苦笑,让他知道自己有多想告诉她真相。
最后,他们看见葛宇妮干脆拿起台灯准备丢向隐藏式摄影机时,魁皇出声了:“葛小姐,请你注意你的行?。”
他的声音让葛宇妮冷静一点,她将台灯放下,看了看四周,不知道声音的来源处。
“你是谁?”
“这个很快你就会明白,不过在这之前,希望你能好好和我们合作,不要再闹脾气,我们都不希望有什么意外发生。”
他们唯一的目的只是要引出尹力和,并不想伤及无辜。那个人竟然……竟然要她不要闹了,他到底有没有说错,现在是她被关在这个既不像是房间又不像是牢笼的鬼地方,而他却只会叫她住嘴。
“你们放我出去!”
“葛小姐,你现在很安全,也没有人会伤害你,所以请你配合我们。”
这个声音她好像听过,似乎在梦中曾听过这个人的声音,他到底要干什么?他说要她配合,要配合什么?
越想心中越是恐惧,她再次拿起桌上的台灯,用力往小办点丢去。她这一丢让魁皇和魁风无法再看见她的一举一动。
“看来,我们这位人质小姐似乎非常不满现状。”魁风对着黑白闪烁的荧幕调侃地道。
“可恶,资料上不是写明她沉着、冷静,现在她这种表现又叫什么?”魁皇有些愕然及不满。虽说她的外在十分吸引他,但他不会为了女人而忘了任务。
“我去一趟,你想办法要人把她房间的摄影机换掉。”魁风不敢置信地望着魁皇的背影,他有没有说错,换掉?万一又被她发现,下场不是又一样。
不过,既然魁皇都下达命令了,他不得不照着他的话做,起码他们需要确定她的安全。???魁皇来到葛宇妮的房间门口,用手掌纹去开刹那扇门。当门打开的那一瞬间,他只觉得有个黑影朝自己扑过来,一下子在他身上又是抓又是打的,力道虽不重,却不怎么舒服。
梆宇妮原本坐在床上,在听到门开?的声音时,很快地跳起来。她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她要逃出去。
所以当魁皇进来时,她马上付诸行动,只是她还未逃出门,就被人给捉住了。
“住手!”魁皇没想到葛宇妮竟然会粗鲁到动手打人,他还想跟她好好用言语沟通。
“放我出去!”她没因他的震怒而放弃行动。
魁皇知道她此时根本听不进他所说的任何一句话,他将她双手反制于背后,冷眼瞧她。“如果你再有这种举动,我不反对让你继续昏睡。”他的言下之意是要让人给她打麻醉药。
而一直挣扎的葛宇妮在听到魁皇的话时,聪明地停止动作,她不要不清楚地被人摆布,那就像是没了生命的布偶。她很是害怕,但她要自己勇敢些,先问清楚他们的目的,说不定他们只是捉错人而已。
“你们是不是捉错人了?”
见她不再反抗,魁皇才放开她,因为他知道她对自己的影响力有多大,只要一靠近她,他就很容易失去理智。
对于葛宇妮的问话,他只是微扬起眉头,不发一语。
“你们一定有原因吧,不可能会无故捉我的是不是刹那告诉我,为什么啊?”她着急地想知道答案,但眼前这个男的却全然不?所动。
“你暂时住在这里,等时间到了自然会放了你。”魁皇再次打量着她,睡着的她像个迷人的小天使,而醒着的她却又有另一种风情。
她的眼中散发出一抹聪慧的光芒,相信若是在另一个场所见到她,她该是如资料上所说的沉着冷静吧。
“不,不要这样。”葛宇妮双手拉住想要转身离去的男子,她不要自己一个人留在这房间里,她会害怕。
“还有什么事吗?”他瞥了眼那双修长又白女敕的手。
“那我要在这里多久?求求你告诉我。”
但是她的恳求并没有得到回应,魁皇只是轻轻将她的手扯下,毅然决然离去,他怕自己再多留一会儿,便会克制不住要吻她。???接下来的几天里,葛宇妮被关的房间里多了一个时钟,让她能清楚知道时间,而原本被隐藏住的监视器已不见了,她不知道它是被拆走还是移动了位置,反正她不在乎了。
她现在是完全没有了隐私,他们控制住她,而无法离开这个房间的苦闷,令她无计可施的只能丧气地在房间里打转,对着门干瞪眼。
蚌然她心中突生一计,她故意朝沙发上一坐,过了一会儿之后她再次来回走动,若是监视器正在监控她的话,那她一定要引起对方的注意,她步伐不稳地走到床边,身子不停摇蔽,抚着头发出申吟声,双腿一软倒在床上。
如她所料,一道声音立即响起:“葛小姐,你怎为了?”
这声音不可能是那个叫魁皇的人,这是完全陌生的声音。
她故意闭着眼睛,一动也不动地躺在床上,要是她的计谋没有成功,那他们会不会对她怎么样?不行,她一定要想办法。
不一会儿,她就听到门被打开的声音,她谨慎地微微睁开眼睛,朦胧中感觉有个人影朝她这边走来,她强压下内心的恐惧感,再度闭上眼。
一只属于男人的大手搭上她的肩,“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魁风从摄影机里看出她的不舒服,马上赶过来。
梆宇妮发出申吟声,身体还稍稍地蠕动了一下。
魁风没想到她会变成这样,刚刚看她还好好的,怎么才一眨眼,她就倒在床上了,而且脸上的表情很明显地告诉他,她很不舒服。
“你能扶我起来吗?”她想要乘机逃跑,等这男子扶她站起来后,她一定要撞开他离开这里。
梆宇妮看准了门的方向,在站起来时顺势用膝盖在他的重要部位踢了一下,当他惊叫一声跪在地上时,她便乘机跑向门口。但她在门口处却撞上一个结实的胸膛,她还来不及反应过来,就被那个人给捉住,她奋力挣扎着想逃月兑,却被那人不费吹灰之力地推倒在地。
“魁风,你还好吗?”
这个声音她认得,又是他!那个叫魁皇的男人。
魁风苦笑了一下,“还好。”他自嘲地道,这是他第一次被女人攻击,而且攻击的部位还是这种重要部位。
魁皇走过去看魁风,双眼还不时盯着葛宇妮,要她别再轻举妄动。
“你们没有权利拘禁我,立刻放我走!”她大声地喊叫,并朝那个挡她路的男人大声咆哮。
“不要惹火我,否则后果你自行负责。”魁皇不想再任由她无理取闹,还好她手上没有武器,否则难保魁风不会出事,而他绝不允许再有这种事发生。
梆宇妮瞪着魁皇。他的眼怎么能这么冷、这么无情,完全看不出他此时在想什么。没有人可以将自己武装得这么好,但他该死的就可以。
她被他的喝阻声给激怒,不要命地扑向他,并且狠狠地朝他的手臂上用力咬下去,脚还拚命朝他乱踢。
魁皇真的没想到她会反击,他以为她听懂他的话了,没想到她还是一意孤行。
魁皇是受过职业训练的杀手,直觉的反应让他挡开她的脚,收回被她咬住的手,另一手则朝她的脸颊处挥去。
他没有控制自己的力道,那一巴掌手劲不小,而葛宇妮则痛苦地跌在床边,她的额头撞上床边的桌子,瞬间的昏眩使她几乎快撑不住地向一片黑暗臣服,让自己卷进一个大漩涡中。
她背对着他们,所以魁皇和魁风两个人都没有察觉她已受伤。
而魁皇则是被自己的举动给吓了一大跳,亦被自己的粗暴给惊愕祝
他做了什么?魁皇那张俊帅的脸上有着不敢置信的表情。
她想逃是很正常的反应,他可以理解她的举动,为什么还要动手打她。
梆宇妮撑着身子,勉强自己站起来,而一旁的魁皇直觉地想伸手去扶她。
魁风也没想到魁皇会动手打人,刚才自己被她用力这么一踢都还忍着不出手,因为他知道只要自己一动手,可能会出事,但魁皇怎么会这么沈不住气,他们只是要得到主人的消息,并不需要对她出手啊!
“葛小姐……”魁风也伸出手想扶她,但他们两个人都被她给拒绝了。
背对着他们的葛宇妮,不顾额头上的痛楚,用手挥开他们的手。“别碰我!”她不支的倒在床上,埋在枕头里哭了起来,完全不理会她背后的人。
魁风看了魁皇一眼,用眼神询问他这时该怎么办。
魁皇想办法稳住自己的心绪,同时气恼自己竟然出手伤害了她。
梆小姐,很抱歉,我是出于一时的反应,总之以后请你不要再做这种傻事了。”他要自己尽量表现出无感情的一面,而她并没有回答他。
心想她可能是在气头上所以不愿出声,魁皇暗叹了口气,偕同魁风一起离开。
而在他们离开后,葛宇妮觉得自己似乎清醒又好似昏迷,她猜自己额头上可能流血了才会这么痛。
她努力要集中精神却怎么都没有办法,她实在是太累了。
懊像是全部的精力都在刚刚用完了,此时的她只想要好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