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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缺 第九章

作者:倪净

江上格天天找她,谈他的人生蓝图,可楚观月却完全听不出她的定位。

“你要再回大学念研究所?”

“我打算半工半读,再不久一切都会步上轨道。”他说的自信满满,她陪笑的听着,这阵子她变得更安静,连笑都少了。

今天早上,炎奇从南部拨电话告诉她,今晚他会回家。

见她只是笑不说话,江上格再开口:“小月,妳是不是怀孕了?”几次见她反胃作呕,他早就怀疑了。

她怀孕了?

楚观月否认。“我没有怀孕。”若是有,方炎秧早就告诉她了,况且她一直都有吃避孕药。

“妳确定?”

“嗯。”床上的炎奇只有在她还生涩不懂男女性事时,作了几次防护措施,接下来都是她吃药居多。

“如果妳真的怀孕了呢?”

“我不会。”

“小月,我不会接受方炎奇的小阿,妳最好去把孩子拿掉。”

拿掉孩子?“我并没有怀孕。”

江上格瞇眼打量她,那眼神像是要看透她,“走吧,我送妳回家。”等一下他还有约,再不走他要来不及了。

********

她回家后,楚观月却没想到江母找上门。

她吃惊地看着门外的江母,“伯母,妳有什么事吗?”

江母走进方炎奇的住处,打量这屋里摆设虽是简单,却还是看得出来所费不赀,最后她才将目光转回楚观月脸上,淡淡地说:“妳知道上格去相亲的事?”

相亲?见楚观月惊得说不出话来,江母继续说:“他不久会跟那位小姐订婚。”

原来他说要跟她结婚只是在敷衍她,楚观月忍住眼眶里的热泪,不发一语。

“那位小姐是他目前公司老板的女儿。”

“妳的事,我已经跟上格说了,他了解我的苦心,所以小月,妳还是跟上格断了,不要再缠着他不放。”

“伯母,其实我跟方医师也要结婚了。”她伸出右手,“这是他送我的戒指。”

“是吗?”江母欣慰地拍她。“那就好。”

那晚,她一个人守着家,却没有等到炎奇,而哭了一晚的眼睛却是红肿不已。

结果,隔天早上,方母却来了,一年前因为她的关系,方母气得搬到别墅去。

“阿姨。”她小心翼翼地叫着。

“这几天妳东西收拾好离开这里。”方母气焰甚高地指使着,看都不看她一眼。

“阿姨……。”

“炎奇已经同意结婚了,妳跟他的事也该有个了结。”

“他不是在出差吗?”怎么全部的事都集中在一起发生了,教她措手不及的反胃。

那之前接电话的人也是连明丽了?炎奇身上的香水味也来自于她?

“炎奇回来了吗?”她等了一夜没等到人,也不知道他在哪里。

“昨天就回来了,他在明丽住处那里,等妳走了,他们会一起回家。”

手上的皮包被她握得死紧,强忍反胃的呕吐感,楚观月只觉晴天霹雳地感到昏眩。

“炎奇不在的日子,妳天天跟江上格见面约会,这些事妳敢否认吗?”

“妳说上格打电话给炎奇?”

“既然都要回江上格身边,就别再浪费炎奇的时间。”今天她就是来帮儿子赶她离开,“所以妳最好收拾东西赶快离开。”

原来是这样,难怪炎奇都不回家,一抹苦涩的笑在她唇边漾开。“我的东西全是炎奇买的,我不会带走。”

“这个家的钥匙也一并拿出来。”

楚观月难堪的打开皮包,将家里的钥匙放在茶几上,低头时,难忍的泪水却还是落了下来。

************

二天后,方炎奇终于回家。

医院的扩建的筹备也终于告一段落,这期间他打了不下几十通电话,就是联络不上小月,要炎勒及炎唯到家里找人,却只发现母亲回家了。

“妈,小月呢?”江上格昨天开完记者会,对外公布结婚消息,对象是个企业家女儿,但他却找不到小月。

“她走了。”方母想到不久儿子与连明丽的好事,心里的重担终于放下了。

他惊问:“去那里?”

方炎奇冲回房间,属于她的东西都在,像是她还会回来似的连睡衣都还摆在床上,气冲冲的他再下楼咆哮:“她东西都还在,怎么可能走了!”

“她什么都没打算带走,说是你买的,她不想要。”方母想到楚观月这时说不定正与江上格打得火热,不觉嘲讽:“可能跟江上格走了。”

方炎奇深吸口气,怕自己大吼地稳着心跳高怒愠的火气:“江上格早就订婚了,他根本没打算跟小月在一起,小月怎么可能跟他离开?”

闻言,方母表情一愣,“那又怎么样?”

“小月不能走!”他好不容易才拥有她,连戒指都送了。

“那你跟明丽呢?”

“我爱的是小月,我跟妳说我要结婚,是要跟小月结婚。”方炎奇冲出家门,他想去她公司找人。

*********

方家会议室里,几个身穿白袍的年轻医生们面面相看,除了哀声叹气外,就是安静地抽烟。

“你们觉得我们要不要去找小月?”

“怎么找?”

“也是,我们连小月的照片都没有。”

“那怎么办?真要眼睁睁看着炎奇继续这么自残下去?”就算是铁人都受不了,更何况他几乎没日没夜的工作。

这个问题没得到任何响应,众人沉默地又叹了口气

倏地,会议室大门被人踢开,走进来的是方炎秧,只见他手里拿着一杯拿铁,一付轻松自在地坐下。

“大家怎么一脸哭丧样?”

“你还说,还不是为了炎奇。”

“他怎么了?”

“当然是为了小月离开而难过。”

“是吗?”喝了口咖啡,方炎秧点头,“那不如就让小月回来如何?”

众人白他一眼,为他的话而嗤鼻,“小月如果要回来,当初就不会离开了。”

“那可不一定!”方炎秧很是笃定地说:“我有方法让小月回来。”

“什么方法?”众人眼睛发亮地望着方炎秧,他却是一付老神在在地喝着咖啡。

“这个方法,可能需要炎勒的帮忙。”话才说完,大家的目光又移向坐在角落,努力赶报告的方炎勒身上。

只见被点名的方炎勒一脸无车,从不知他有如此大的本事,“你们干么全看我?”

方炎秧坏坏地笑着,而后一句一句地说出他的方法,听完,众人无不拍掌叫好,“好,就这么办。”

“早知道这么简单,就直接来硬的了。”

“那还等什么?马上行动啊。”

当大家起哄时,只有一个人,一脸像苦瓜地喊着:“我不要!”

**********

楚观月就像是在人海中失踪,完全没有她的音讯,连工作都辞了,孤儿的她,根本没有亲人,也没有地方可以去。

一个月后,方炎奇不得不接受事实,小月真的离开他了。

“炎奇,你确定你不要请假休息几天?”

方炎勒送病历到外科,担心炎奇一天天憔悴的脸色。

“不用。”他头都没抬。

“炎回回来了,你不用再这么卖命。”

“你放下病历别烦我,我要请下一个病人进来了。”

方炎勒知道他找不到楚观月心急,又因为责任感不肯请假,两头这么操劳,他真的怕炎奇会负荷不了倒下去。

“那个小月还没有消息吗?”

“不准提她!”

“我看要不要请私家侦探出马?说不定他们有门路可以找到人。”不可能一个好好的人就这么消失了,肯定藏在某个地方才是。

“小月的事我会自己想办法。”

“炎奇,你真的不要请假几天?”

方炎奇头都没抬仔细看病历。“你快走吧,别打扰我看病人。”

可方炎勒不但没走,还直接走到炎奇身后,口中喃喃有词:“这是炎秧交代的,你不要怪我哦。”谁叫他只是个小小实习医生,不但被欺压连这种犯罪的事都要他扛。

“你到底有完没完?”方炎奇才要转头,后脑忽地被重力一击,眼前一阵昏黑,他转头死瞪炎勒,不敢相信炎勒胆敢偷袭他,“你……。”

“真的不能怪我,你要骂就去骂炎秧,他说我不这么做,我的实习成绩他不给。”为了当医生他在医学院熬了七年,不能就这么给砸了。

“该死的你!”

炎奇才要再开口,方炎勒又趁机在他颈后补了一记劈手,教方炎奇不支的倒下,惊得炎勒赶紧扶他。

随即模了行动电话,“炎秧,你最好马上过来,还有我的成绩你不准忘了!”

见方炎奇被推上病床走后,方炎勒还心有余悸,“炎秧,你确定这一招有效?”

“一定有,除非小月不爱炎奇。”炎秧早联络好各大报社,将今天方炎奇昏倒的事给夸大报导。

“炎秧,你这么大费周章帮炎奇,到底是为什么?”皇上不急急死太监,炎奇都能耐下性子等小月自己出现,怎么炎秧反倒沉不住气呢?

方炎秧勾了炎勒的脖子,“这事说来话长,你先陪我去外头星巴克买杯咖啡。”

“又要去买咖啡?”

“你不去?”

“去去去,我哪敢不去?”

方炎秧见他必恭必敬模样,终于透露那秘密:“我这么做不是为了帮炎奇,而是替自己赎罪。”

“怎么了?”

“我上次要炎唯把炎奇要的避孕药改成维他命给小月服用。”

所以他若是不管这事,那天被炎奇知道,他怕自己保命都有问题。

“什么?你的意思是小月怀孕了?”

“我这是在帮他,你嘴巴张这么大干什么?”合上他的嘴巴,炎秧压他往外走,“奉子成婚的例子比比皆事,我不过是作个顺水人情。”

方炎勒嘴角抽搐,这个顺水人情作得是不是太超过了点,连人家增产报国的事他也要插一脚。

可以想象,炎奇知道了,肯定比火山爆发更精彩!

************

一个月前,在楚观月表明离职的念头时,老板由她的谈话中知道她的难处,很阿莎力的将空下来的公寓借她暂住,还要公司同仁对外公开她离职的消息,这份恩情她谨记在心。

这一个月,她除了上班下班外,就是窝在公寓里,想让心情平复沉静下来。

“观月,妳有没有看今天报纸?”

“没有。”

“那妳快来看,之前跟妳交往的方医师病倒了。”

“呃?”

拿过同事手中的报纸,见到头版新闻斗大字写着外科医生方炎奇因为过劳而病倒,这事在医界引起不少震憾。

“怎么会?”她不敢相信地问。

“妳要不要去看看他?”她与方炎奇的恋情曾经是公司里大家津津乐道的好事。

“我……。”她可以去吗?怕自己的身份不适合,反而造成误会。

“去看看也好,反正关心朋友又不犯法。”同事游说,她犹豫着。

“还是不要了。”

她都答应方母,而且她不想惹人嫌。

走回位子,打开计算机,手上的饭团握在手里,心里想的念的全是他。

他要不要紧?

有没有生命危险?

愈想心里愈不安。

**********

嘴中说不来,可那天下午她还是出现在方家医院了。

在病房外站了好久,不敢进病房的她被路过的炎勒发现。

“小月!”他惊叫。

“炎勒。”明明才一些日子不见,她却觉得好象很久了。

“妳终于来了。”

她再不来,医院都要翻了,炎奇被他偷袭之后,后脑好象真的肿了,教他于心不安的都不敢多看。

“炎奇还好吗?”

“妳自己进去看看。”

“我……。”她想推拒。

“小月,妳不要再跟炎奇闹脾气了,他虽然人不好、嘴又坏、又爱训人,动不动就发脾气,个性又冷又硬,但是他真的喜欢妳。”

“他要结婚了。”

“他没有,那不过是一场误会,就算结婚,他也只会跟妳结婚。”这事大家心知肚明,只是不说罢了

“可是……。”

“妳先进去看他,等一下妳看完炎奇后,打个电话给炎秧,他有一件大事要宣布。”那时他就会快快闪人,能躲多远是多远了。

才一转眼,她被推进炎奇的病房,单人房里只见炎奇闭眼躺在床上,她放下皮包心疼的为他拉好被单,伸手碰了碰他长了胡渍的俊脸。

怕吵醒他,楚观月安静地等他醒来,等着等着,不知不觉的她却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感觉有人在抚模她的头发,还有微弱的声音时,她猛地惊醒。

一抬头,就见他已经睁开眼,“妳回来了。”抚着她柔软的发丝,他沙哑的说。

手心被他反握,楚观月浅笑的点头

“妳真打算丢下我?”

“你已经有别人了,我不想被你赶。”

“胡说,我除了妳,根本没其它女人。”

“有,我闻到你身上的香水味,还有你天天迟归。”

方炎奇申吟地闭上眼,“那香水味是炎回女朋友的,我晚回家是因为帮炎回准备医院扩建的资料。”他哪有闲功夫去找其它女人。

难道她误会了?“可是……连明丽接了你的电话。”那通电话她好吃醋。

“那只是意外,我跟她根本没事。”

“可是……。”话还没说完,声音却哽咽了。“可是我是孤儿。”

“那好,我们可以快点有个家。”他套戒指的意思她还不懂吗?想起戒指,他拉过她的手检查,确定戒指还在才安心

他真的不嫌弃她吗?“你不想找个门当户对的女人结婚?”

方炎奇拉过她的手,放在脸颊摩挲,感受她手心的柔软,而后温柔笑说:“妳想我需要吗?”

这家医院是他们家族的,他家几乎所有人都在医院里服务,不需要某位千金来帮他拉抬社会地位。

他费尽千辛万苦才夺她过来,哪肯轻易放她走。

闻言,楚观月终于忍不住趴在他胸前哭着:“炎奇,你不要不理我,我好怕。”一年的呵护跟疼宠,早让她失去一个人生活的勇气。

“如果妳说妳爱我,那我就不计较妳跟江上格见面约会的事。”说到底还是妒嫉。

“我没有要回到他身边,我真的没有。”

“为什么?”他的眼神更温柔

“因为我不想离开你,我跟他见面时一直都在想着你,我以前很爱上格,可是他变了,感情也变了,等他再回来,我才发现我已经不知不觉爱上你了。

这算是变心吗?

“妳爱我?”

她咬唇点头,眼眶里还有泪水,唇边却荡起一抹甜笑:“我爱你。”

他压下她的头,在她唇上印蚌响吻,“等一下陪我出院。”

“可是你的病?”

“我根本没病没痛。”

全是该死的炎勒,他竟然敢偷袭他,这笔帐他肯定会讨回来。

“那报纸为什么写你重病?”

“该死!”他一定要炎秧好看,竟然敢胡扯,“那都是炎秧瞎说的。”

“那你真的可以出院了?”

他点头,“我们快回家。”拉过她的手心,任她柔软的身子趴在自己身上,炎奇将她搂进怀里,“我好久没爱妳了。”

“炎奇!”她脸红娇嗔,而他却大胆地拉她的手碰自己的亢奋,要她明白,自己被她挑起的。

“妳一定要补偿我才行。”那火热的坚硬教她害羞。

吻了她的唇,狂索的与她的舌纠缠,直到她细喘难受的搥他时,炎奇才移开脸,在她颈间继续吮吻。

“这里是医院……!”

炎奇开始月兑她衣服,教她惊得花容失色,连忙止住他不安份的手。

“我要妳。”

他像是讨糖吃的小阿,扯开她的手继续解她衬杉扣子。

“不要……我们先回家好不好?”

她央求着,方炎奇不满的在她胸前烙个红痕,却还是妥协,“真的?”他已经迫不及待,“那我们现在就回家。”

他急切的样子,真的看不出是重病的人

**********

医院董事会议室里,方家几乎全员到齐。

“出现了!出现了!”有人大喊:“在哪里?”

贬议室一片漆黑,墙上投影片正投射某对情人私自出院的画面。

“炎奇会不会太心急了点?”人都还没进车子,竟然就在停车场鲍然热吻,真不怕被人发现。

“不能怪他,他忍太久了。”

“说的也是。”

俩人吻得难分难舍,一进到车内,就见炎奇蛮横地将小月抱到腿上跨坐,因为车子视线不佳,所有人看得吃力。“啧啧啧,他真的是忍太久了。”

小月的衣服被月兑下了,炎奇的水蓝色病服也离身,俩人上半身贴合相拥,火热的场面真的可以媲美限制级影片。

众人你一言我一句的,也不顾炎奇知道后的结果,反正先看再说。

“真是苦了小月,无时无刻都要满足他的兽性。”车子因为里头的挺动而摇蔽不已,看得众人摇头叹气。

“他们这样要是被发现了,不丢光医院的脸才怪。”

“对了,停车场怎么没车进出?”

有人得意道:“我已经要守卫暂时关闭停车场半个小时。”

“半个小时够吗?”照炎奇的状况看来,可能要更久。

“咦?好象停了。”大家见车身不再晃动,不到十五分钟,原来炎奇也不过如此,大家揶揄叹气。

“这样也好,不然我怕小月肚子里的孩子要受不了了。”方炎秧品着炎勒送上的咖啡,怡然自得的喝着。

“炎秧,你是不是在开玩笑?”

他将手上的病历贡献出去。

众人倾身一看,而后又坐回位子,“那炎奇可有得受了,怀孕初期最好是节制一点,免得动到胎气。”

“炎奇应该还不知道吧?”

“他忙着跟小月来上一回,我没机会说。”

“这样也好,等他们自己发现再来医院检查,神不知鬼不觉。”众人都知道炎秧的诡计,有默契的不揭穿。

“这样好吗?”突然有个声音响起,惊得所有人连忙关上影片,瞪着最角落的身影。

“炎阳,妳在这里做什么?”女孩子跟人家看什么限制级,兄长们气急败坏的吼着。

倒是那人帅气的一副没什么大不了的摆摆手,“来看片啊。”这么好的影片都不找她,真是太不够意思了。

“妳还敢讲?妳什么时候进来的!”

贬议室灯光全开,只见方炎阳一身中性打扮,短发轻薄服贴,俊俏的脸蛋上很是聪灵,“从一开始啊,电灯还是我去关的。”这些人看影片都不懂得享受气氛,多亏她才能有那惊叹的十五分钟。

“妳还敢说!”

“好啦,我要出去了。”

反正该看的都看完了,留下来也没有什么意思,她可不想被念。

“妳去那里?”

“开会啊,等一下院长有会议,你们这里不是也有几个人是名单上的?”

一讲到开会,所有人一哄而散的回去整理资料,最后偌大的会议室里,只剩炎阳及炎秧,“炎秧,我听说炎奇今天被你偷袭了。”

“妳又知道了?”

“你不要怕,我保证不跟炎奇告密。”

“真的?”他很怀疑。

“嗯,反正他把全部的罪都算在炎勒身上,你不用担心。”

“我就知道妳最有同胞爱。”

“可是……。”她下了但书,那表示有条件交换。

方炎秧双手环胸的问:“可是什么?”

“我要你帮我做一做事。”

“什么事?”

“等时候到了,我自然跟你说。”再看了时间,方炎阳说:“我要走了,等一下会议会来不及。”

********

车子里,热火蔓延的在空气里荡漾,楚观月娇喘的倒进方炎奇的怀里,“你怎么可以这样!”

他竟然在车上就直接蛮强挺入她的,一点都不管她的抗议不愿。

“谁叫我太想妳了,小月。”

眷恋不舍的继续吮吻她颈间,要不是她的拖拒,炎奇不会如此草率结束这一次的欢爱,体内的欲火这时又熊熊燃起,要他难以平息的在她磨着。

靶觉他的硕大及硬挺,楚观月臊红了脸,不依地拍他肩膀,“我不要再来一次了。”她的矜持受不了如此开放的亲密。

方炎奇忍着欲火,心不甘情不愿的离开她,并且为她穿上衣服,“那回家做。”

楚观月见他一付欲求不满状,小手握住他的硬挺,上下滑动,时不舍的倾身吻他,“再忍一下下,好吗?”

“小月!”他被她搞得倒抽气,鼻息不稳地喷向她。

楚观月脸上漾苦笑,只是她的笑还没结束,那男人竟是又拉她过去,这回不管她如何抗议,方炎奇都不肯放人,坏坏的他很放浪地在车子里,给了她一次十足的高潮,看她下次还敢不敢这么大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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