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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的红娘 第八章

作者:梅贝尔

“这天气真是说变就变。”

温绮红伸出小手,盛接由屋滴下的雨水,才还是晴空万里的好天气,刹那间却雷声大作,跟着大雨倾盆而下,害她差点淋成落汤鸡,只能借人家的屋避雨,想等雨小了点再回家。

两眼视而不见的瞅着冲上奔跑的行人,还是无法控制自己的思绪,又想到半个时辰之前在王府发生的事,微微牵动下粉色的嘴角,告诉自己应该笑,而且还是大笑才对,因为她终于完成不可能的任务,这下娘非认可她的能力不可了。

“呵呵。”笑了两声便停歇,因为,她实在无法再装下去。

这不就是你要的吗7温绮红不只一次的反问自己,明明是她先不要他,还一迳的将他推销给其他女人,现在他真的要娶别人了,她才在这边伤心难过,不是很奇怪、很多此一举吗?

她心头乱糟糟的,直到站得腿都酸了,索性蹲下来,用双手围着膝盖,试图理出个头绪。

暴啦哗啦……

雨声似乎有慢慢减弱的迹象,路面也形成好几个大小不一的水洼,只要马车经过,便会溅起无数的水花。

就在温绮红沉思的当口,眼角膜到有道人影也闪进屋后下方,心想大概跟她一样是来躲雨的,所以并没有多加理会。

“唔……”

身旁陡地答起痛苦的申吟声,不由得引起她的侧目。

那是个浴血的男人,而且浑身湿透的倒卧在地上,频频抽搐颤抖,从他身上流出的大量鲜血和着雨水排进水沟中,宛如一条血河,让人看的是怵目心骛。

温绮红将手伸到一半,又怕怕的缩了回去。

“喂!你怎么了?”他的样子真惨!

男人狼狈的将眼皮掀开一条缝隙,艰难的发出声音。“姑、姑娘……”他快撑不下去了,看来只有托付给跟前的小泵娘。

“你伤得很重喔!我去找人来救你。”她怕血,也怕看到死人。

他用尽仅剩的力气抓住温绮红的手腕,“姑娘你、你别走……”

“啊!不要抓我……冤有头债有主……人真的不是我杀的……”她语无伦次的喊道。

“姑娘,求求你……”男人险得更是厉害,用另一只手从衣襟内抽出小心呵护,比他的性命还要重要的东西。“把它……把它拿到戈、戈王府……交给王爷……拜托你……”

温绮红征了一怔,“你要我把这个交给戈王爷?”

“对……拜托……”他的生命之火快要燃到尽头了。

“等等,你先不要死,你还没告诉我这是什么东西?”温绮红一脸莫名其妙的喊道,“喂!你快说呀!”

“快……快去……他们要追来了……”男人咽下最后一口气,软软的倒下,眼皮还不肯阖上。

她轻推了下对方,见他没有反应,登时吓得魂飞魄散,原本想转身落跑,可是一想到对临死前托付的东西,要是没帮他把事情办好,心里实在过意不去,况且他要是死不瞑目,半夜变成鬼出来吓人,那不是更糟!

“这位大哥,我会照你的话去办,你上千万不要来找我喔!”她忘了自己最怕的就是鬼了,小时候只要听到鬼故事,一定噩梦连连,还得去收惊。

伸长手臂,将东西从他手中抽走,翻了翻沾血的内页,外表看起多来很像普通帐册,不过里头记载的全是些购置兵器、粮草的金额,下头盖着绍王府的印信,接着其中一页还夹了张密密麻麻的地,上头写着布兵图。

“这是什么?”温绮红突地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不管了,赶快拿去给王爷再说。”这种东西还是不要放在身上比较好。

败快的将帐册收受,大雨不知何时已经停了。

当她前脚刚走,两名头戴斗笠、手持兵刃的杀手后脚来到,迅速的发现了屋下的尸体。

“东西不在他身上!”

“人才刚死,拿走东西的人应该不会走得太远,追!”

棒、呼,好踹喔!

温绮红十万火急的直奔戈王府,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可是身上的“烫手山芋”让她不敢停下来,总觉得后头好像真的有恶鬼在追她似的。

惫差一点点,就快到了。

当她见到熟悉的米色大门,飞也似的扑到门板上,往上头猛力敲打。

叩、叩、叩、叩。“开门!快开门呀!”

两条黑影几个起落,转瞬之间也来到戈王府,斗笠下的眼神不善的盯着她,让温绮红的心凉了半截,因为他们看起来不像是正好路过的。

“快把东西交出来!”杀手之一喝道。

她呼吸窒了窒,“什、什么东西?”

“还想装蒜?”

温绮红背贴着门板,可以听见有人出来应门的脚步声。

“找死!”两名杀手齐吼。

“‘烧等ㄟ’!”她大声喊停,抖不成言。“你、你们凶什么凶?给就给。”说着,作势将手伸到怀中,决定牺牲小我,将自己吃饭的家伙贡献出来。

“拿去!”随手将小册子用力往空中一丢,此时大门恰懊打开,温绮红转头就往里头冲,拉开嗓门大喊大叫,“救郎喔!”

杀手之一掠向空中,抢下小册子,才知道上当了。

“这是假的!”

“该死!”两人直闯王府,非把东西夺回不可,否则无法回去跟主子交代。

见状,门房表情大骇,“你们要干什么?快来人!有刺客……啊!”刀光一闪,身躯“砰”的倒下。

“大胆利客!竟敢擅间戈王府。”距离大门最近的几名侍卫迅速的赶至,纷纷拔剑出鞘。

两名杀手冷哼一声,丝毫不将他们放在眼里,也不表明身分,马上展开攻击。

比起对手的心狠手辣,以及职业级的杀人剑招,这些王府侍卫只能像待宰的羔羊,根本伤不了两人半分。

“啊……”

“哇……”凄厉的叫声此起彼落。

眼看侍卫们—一挂彩殉职,温绮红失声惊叫,“任大哥!彼大哥!”任兴和顾直可是她的朋友,如今自己只能心胆战的看着他们倒在地上痛苦挣扎,什么忙也帮不上。

“温姑娘,快逃……”顾直咬紧牙关大喊。

任兴吃力的抱住其中一名杀手的大腿。“快、快逃!”

她倏地跳起来,再也顾不得他们,泪流满面的转头就跑。“杀人了……快来人呀!”夹带着浓浓哭音的叫声中透着深沉的恐惧。

杀手又在任兴身上补上一剑,一脚踢开他,跟着同伴杀气腾腾的朝温绮红飞掠而去,那种即将遭到猎杀的恐怖景象,让她呼吸困难,在这紧要时刻,她又被地上的石头绊了一跤,整个人往前栽倒——

这场突来的骚动让整座王府进入备战状态,所有的侍卫一拥而上,在麟阙楼的龙震炎自然也在最快的时间之内得到通报。

当地隔着数十尺的距离目睹温绮红遭人追杀、接着跌倒,然后杀手正打算给她致命的一剑,无奈自己鞭长莫及,龙震炎吓得心脏都麻痹了。

“不——”他心痛狂吼,朝她发足狂奔。

靶觉到大难临头的温绮红作势要爬起来,下意识的转头,瞅见的是泛着冷冽杀气的剑尖朝自己的肚月复疾刺而来,当她眼睁睁的看着它没入自己的体内,起初还不觉得痛,直到长剑拔了出来,红色鲜血如泉水般从伤口中涌出,她这才有了真实感。

也许是一种自我保护,当人类遇到巨大的变故时,就会本能的昏厥过去,在她失去意识之前,依稀听见那熟稔的暴吼声,竟感到无比的温馨、亲切,可惜以后只怕再也听不到了,早知道自己的寿命这么短促,应该早点把心中真正的想法告诉他,其实她也很喜欢他的……

就在杀手正欲抢回藏在她身上的东西时,王府的侍卫相继阻挠,让他们没有机会下手。

当龙震炎终于赶到现场,心如刀割的跪在温绮红身,倒上血泊的她表情很安详,没有丝毫的恐惧,他听不见周遭刀枪相对的金属撞击声,颤抖的伸出大手,探测她鼻下的气息。

“不——”他饱含痛苦的哀号。

她死了!

这个认知让龙震炎整个人为之崩溃。

“你们杀了她!”他捞起丢置在地上的御赐宝剑,已如神般疯狂的俯冲向两名杀手。“你们竟敢杀了她,本王要你们偿命!”

两名杀手功夫再好,终究双拳难敌四手,在重重包下又要对濒临发疯状态的龙震炎的攻击,已然捉襟见肘,渐渐施展不开。

“王爷,温姑娘还有气!”内务总管小心的探过温绮红的鼻息,还有腕上极其微弱的脉搏,确定无误后才高声喊道:“是真的!王爷,温姑娘还有救,救人要紧!”阿弥陀佛,主子这下不会疯了。

他分崩离析的神志瞬间清醒,明白内务总管不敢欺骗他。

“给本王抓活的”

“是。”

龙震炎折回温绮红身畔,轻手轻脚的将她的上半身扶高,自己再确认一次,果然还有一丝气息,可能是刚才过于混乱,所以才没有察觉到。

“快去请大夫——不!拿本王的手谕到太医院,把所有的御医都找来,快去!”

说完,便将昏迷不醒的温绮红横抱起来。

***

太医院里最为年高德勋的三名御医被请到戈王府,在看过温绮红严重的伤势后,火速的开出一张张的药单,让底下的徒弟先行抓药。

龙震炎神色紧绷的杵在一旁,看着他们帮温绮红清理伤口,还有在她身上用金针扎穴,暂时止住她的血,下人们端出一盆盆血水,又送进干净的水,榻上的病人仍旧毫无反应,可见情况十分危急,他却插不上手!

太医院的徒弟将捣好的膏药呈上,让御医为她敷上,再裹上层层的白布,另一名御医轻触着温绮红的腕脉,两条白眉锁得更紧。

“病人的情况如何?”龙震炎屏息的问。

把脉的御医苦愁眉不展,语重心长的除向他,“回王爷,这位姑娘伤势太重,气息已经非常浅弱,只怕捱不过今晚……”

“胡说!”他一把揪起御医的前襟怒咆,“你要是救不活地,本王绝对不会放过你,听到了没有?”

另一名在帮病人针灸的御医起身相劝,“王爷,我等会尽全力医治病人,不过,还是要请王爷保持冷静,以免惊扰到病人的病情。”

龙震炎愤愤的放开老迈的御医,“快救!”

“王爷,这几位御医的医术高明,众所皆知,相信他们绝对可以治好温姑娘的。”内务总管尽力的安抚说。

他拉起拳头,猛力的捶向墙壁,力道之大,手都出血了。

内务总管叫,“王爷千万要冷静。”

“本王很冷静。”龙震炎粗哑的辩道。

叹了口气,内务总管将东西呈上。“王爷,这本帐册是从温姑娘身上找到的,请王爷过目。”

瞅见帐册上还沾了没有凝固的血渍,登时痛彻心扉,让他又回忆起那惊心动魄的一幕,翻开来看,赫然是足以指控绍王爷叛国的罪证,不过,它应当在潜藏于绍王府内的密探手中,因何会落在她手里,惹来这场杀身之祸?

“抓到的那两名杀手呢?”他问。

“在地牢里严加看管。”

龙震炎沉吟一下,“备马!本王要即刻进宫。”明天就是轩辕行刑的日子,如今有它就可以证明他的清白,稳住朝中局势,理暂不断的提醒他不能因私而忘公。

***

将物证、人证呈交给皇帝定夺,他的一颗心始终悬在半空中,匆匆的告退后,又马不停蹄的赶了回来,才踏进了麟阙楼,就感觉到屋里气氛不对。

“怎么回事?”龙震炎三步并两步的冲到病榻前,却见病人访若死去般的沉寂,时心痛得无以复加。

内务总管红着双眼,哽咽的说:“温姑娘她……刚刚断气了。”

“不许咒她!”他狠狠的推开他,扑向病榻,抓住温绮红瘦削的肩头。“你给本王醒过来,听见了没有?”

“王爷……”众人惊喊。

龙震炎大掌一挥,将围上来的人都甩开。“‘滚开!”

下人们痛哭失声的跪了一地。“请王爷节哀。”

“该死的庸医!朝廷养你们这些废物有什么用。”他抬起一位老御医,就要扔出屋外,骇得其他两名年事已高的御医也险些心脏病发。

老御医差点吓得口吐白沫,为了能再多活几年,拚死也要想出个法子。“王爷饶命啊!只要有返魂草……病人就有救了。”

“什么返魂草?”龙震炎吼道。

他老脸发白,颤巍巍的解释。“返魂草,顾、顾名思义就是可以让死人回魂还阳,不过必、必须在十二个时辰之内让病人服、眼下,否则一样无效。”

“在哪里可以找到返魂草?”

在龙震炎的吼声下,老御医口齿不清,硬挤出声音。“返、返魂草专门生长在南蛮的极荒之地,世上极为少有……很难找到。”

“你是故意寻本王开心吗?”此去南蛮如此遥远,远水根本救不了近火。

“不、不……小的万万不敢。”他期期艾艾的说。

龙震炎烦郁的举起硕大的拳头,想宰人出气——

“有、有个办法。”老御医急中生智的叫道。

“说!”

他暗暗捏了一把冷汗。“就、就是向阎王借命。”

“这是什么鬼办法,难道你要本王到地狱里去找阎罗王商量吗?”

龙震炎露出森森白牙,瞅牙咧嘴的咆哮问道。

老御医猛力摇头,“不是、不是,小的说的阎王是指纵横全国商界的首富阎无赦阁老板,他底下所经营的事业千百种,唯一的嗜好就是收集珍贵少有的物种,听说他手中就有一株返魂草……”

“怎么不早说!”他作势要出门。

“王爷,这位阎老板可是出了名的精打细算,王爷想跟他做生意,只怕要付出很大的代价。”老御医觉得有必要事先说个清楚。

龙震炎冷冷的回眸,“哼!就算他要这座王府,本王的眼皮也不会眨一下。”

只要能救回她,即使一无所有,他也甘之如饴。

***

“皇上驾到!”

年轻英伟的皇上微服驾临戈王府,这可是天大的荣宠,偏偏主子成天守在病榻前,天塌下来也不管,内务总管只有硬着头皮上前接驾。

“奴才叩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王府上下数十口人跪了一地,诚惶诚恐的迎接当今圣上进门。

“都起来吧!”皇上不见心爱的臣子,了然于心。“你们王爷呢?”

他有些明知故“回皇上的话,王爷他、他此刻正在麟阙楼。”内务总管不敢隐瞒的禀告。

他挑起一道朗眉,“那位小泵娘还没醒吗?”

内务总管不敢直观龙颜,低垂着头应话。“回皇上的话,温姑娘已经昏迷三天了,至今还未清醒过来,不过伤势已经有明显的好转。”

“带朕去看看。”这也是皇上今天来这的原因。

“是,奴才这就为皇上带路。”

笔上扬手摒退了左右,跟着内务总管来到初间接,第一眼见到的是失魂落魄的龙震炎,时张口结舌,半晌说不出话来。‘

“咳咳。”他憋住唇边的笑意,“震炎,老实说,联都快从不出你来了。”这就叫为情伤风、为爱感冒,真是让他好生羡慕喔!

直到此刻,龙震炎才把心思从病人身上移开。“微臣叩见皇上。”

“免了、免了,这儿只有我们两个,那些繁文缛节就不必了。”说着,皇上已经来到榻前,双手负在腰后,低头审视病人安静的睡脸,气色虽然没有正常人的红润,至少气息已渐趋稳定,也就值得欣慰了。

“这小泵娘的命还真韧,受这么重的伤居然还能活下来,可见是有福之人。”

龙震炎抱拳禀告,“皇上,微臣有一事相求。”

“说吧!”

他深深的望进皇上蕴藏着笑意的俊眸中,果断的表示。“请皇上下旨将温家么女温绮红许配给微臣为妻。”

经过这次劫难,他对自己发誓,再也不放她走了,而且有皇上亲自下的圣旨,这样一来,就不拍她再推三阻四,找一大堆借口来拒绝他。

“你要她做你的王妃?”皇上佯作惊讶的问。

“是的,皇上。”他的打算就是等她一痊愈,便立刻将她娶进门,别想有机会去找其他不三不四的野男人入赘温家。

笔上俊脸上流露出犹疑之色,“这……门不当户不对,只怕……”哼!不故意刁难一下,就太没意思了。

“请皇上成全。”龙震炎霍然下跪,振振有词的请求。

他在心里暗暗偷笑。“起来说话。”

“谢皇上。”

“嗯,现在告诉朕,为什么非她不可?”皇上沉吟的问。

龙震炎有些困窘,清了清喉咙,“因为……因为微臣不能没有她。”这么恶心的话,让他说得面河邡赤。

“咦?你不是和她不对盘吗?”当初他果然没看错。

龙炎窘迫的笑了笑,“‘那只是刚开始,后来……微臣发觉跟她斗嘴的日子比过去有多了,也给微臣带来不少快乐,情不自禁为她心动。”

“即使如此,她也不过是一介平民,如果你真想娶亲,朕倒有几个适当的人选,你可以作个参考。”皇上也想当红娘来过过煤。

“微臣只要她!”他想也没想,咬牙吼道。

笔上诧异的挑眉,“若是朕不允许呢?”

“那么只有请皇上收回微臣的爵位和王府,并将微臣贬为庶民。”他寒着严厉的脸说。

“你这是在威胁朕?”

龙震炎心头一惊,恭身请罪,“微臣不敢。”

“好个不敢,你料想自己是朕的堂兄弟,又是朕最心爱的臣子,就可以用这种手段来要胁朕是不是?”皇上龙颜大怒。

他脸庞一白,屈膝跪倒,“微臣失言,请皇上恕罪。”

笔上佯怒的拂袖,“哼!”

房里气氛为之沉凝。

片刻之后,皇上神色总算稍养,“其实她这次受伤也是为了保护证物,对朕、对朝廷来说算是大功一件。”再玩下去,恐怕真要失去一个好臣子了。唉!他这个皇上真是当得有够委屈,还得自己找台阶下。

龙震炎抬起头颅,狐疑的睇着他,“皇上?”

“就冲着这份功劳,肤就答应这门亲事,等她康复,便下旨赐婚。”这样对死去的皇叔也算有了交代。

他神情为之震动,大喜过望。“多谢皇上。”

“朕是见你难得对女人产生兴趣,要是再不答应,这辈子大概吃不到你的喜酒了,只是没想到她想帮你作媒,到最后反而让你看上,这应该就叫做缘分,罢了,就这样吧!”皇上不得不做些让步。“吉人自有天相,联相信她很快就会好起来。”

“多谢皇上金口。”

笔上微晒,“你跟或都找到心爱的姑娘,恐怕以后没有时间常常进宫陪朕,看来朕得再找其他消遣。”一面说着,一面往门口走。“对了,联近日还会再下一道圣旨,为九皇妹赐婚。”

“敢问皇上,驸马是谁?”他问。

“阎无赦。”

龙震炎大为震愕,“阎无赦?”

“你认识?”

他若有所思的皱起眉蜂,“曾有一面之缘,不过,她会同意吗?”

“这是皇命,就算是朕最疼爱的皇妹也不得不从,况且驸马还是她自己挑的。”皇上大爆内幕。

“啥?”龙震炎又是一阵惜愕。

笔上摆了摆手,似乎不想说太多。“朕是答应了,至于什么原因,你自己去问她,没事的话,朕要回去了。”

“恭送皇上。”他还在消化这突来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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